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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名分 作者:为伊憔悴-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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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我不为你活
尚香再呆下去无趣,就急忙赶在天黑关城门前出城,凤儿留她,她执意走了。
“你说那女人怀孕了,这可是真的?”英姨娘听丫鬟说,惊得差点蹦起来。
“二爷不是没歇在她屋里,怎么会怀孕了?”英姨娘想起詹少庭跟自己保证没碰沈绾贞,以表忠贞。
“我听见说二爷是歇在正房,少夫人怀孕,二爷挪去红姨娘屋里。”尚香解释道。
‘呸’英姨娘啐了口,“什么红姨娘,贱人也配你称姨娘。”
看主子气愤,尚香有点委屈,“是二房的人这样叫的。”
英姨娘气得头昏,詹少庭哄骗自己,一边和沈绾贞腻歪,搂着两个通房,这边还吊着自己,把自己吊着不上不下,这算什么,当初是自己傻,知道他家事,原指望能坐上少夫人位置,可天不遂人愿,落到如今地步,少夫人没当成,就连通房都不如,不明不白的,惹人笑话。
一气真病了,躺在床上二三日水米未打牙,只觉心口堵得慌,命尚香又去找詹少庭,尚香出去走一圈回来,推说去了,伯府看得紧不让进门。
安阳王府内
“那片庄子打探明白了吗?”安阳王赵世帧脸色不虞地问。
“打探明白了,是一个山东姓沈的知州家里的。”王府管家陈福忙道。
“这姓沈的住在山东怎么庄子买到京郊来了。”安阳王有点奇怪。
“沈家是前朝沈老太傅后人。”陈福忙解释道。
赵世帧才恍然大悟,“看来这事真要去山东找沈知州商量?”
“殿下,如今这庄子做嫁妆陪送沈府三姑娘了,沈府三姑娘嫁在京城里。”
赵世帧不耐烦,“这话早说,绕这么半天,嫁那一家?”
“昌邑伯府,二少夫人。”
“昌邑伯府二少夫人?是嫁宠妾灭妻的詹家二公子?”赵帧反问了句。
“是的,听说才嫁过去没几个月。”
赵世帧想了想,“你去透个话,问她这庄子想卖多少钱?”
“殿下,人家没说要卖……。”陈福想提醒一句王爷,王爷问得理所当然。
“不卖也得卖,这点事情都办不好。”赵世帧与生俱来的尊贵平常不自觉带出霸气。
陈福低头答应声,心里嘀咕,这要强占,还谈什么买。
詹少庭书房看书,巧慧在旁添茶倒水,书房里这阵子消停不少,把俩通房在床上教训一顿,俩通房有心侍候他,又有点害怕。
詹少庭看书间歇一抬头,巧慧正痴痴看着自己,他这一抬头,吓得巧慧一激灵,忙移开眼,不敢正视他,他觉得有趣,等她递茶过来,伸手捏了下她的小手,巧慧紧张得呼吸一顿,慌乱中更加不敢瞅他,詹少庭捏了她胸部一把,顺带揉了揉。
巧慧既紧张害怕又有点欣喜,也不敢有所动作,詹少庭很满意,下人丫头用来开心玩的,太过宠,就惯出毛病,不知身份,少爷玩过了就丢开手,不算什么,母亲派人守着门不让他出去,英姨娘见不着,半月未碰女人身子,有点邪火,看巧慧战战兢兢有点兴趣,想玩猫逗老鼠的游戏。
詹少庭拍拍大腿,示意她坐上来,巧慧蹭两步,紧张地坐上去,垂头不敢乱动,詹少庭很满意,调教结果不错。
“把上衣脱了。”詹少庭在她腰间捏了一把,巧慧不敢不从,就解开衣襟,脱了夹袄,同时往门口瞅瞅,怕芍药进来,大白天的她也知道羞耻的。
“快点。”詹少庭没多少耐性,催促道。
巧慧又把中衣解开,露出粉红鸳鸯肚兜,詹少庭看了两眼,从旁伸手进去捏住乳。尖把玩,另只手一把扯断带子,巧慧腻白的上身裸着,詹少庭整个大手敷上去,抓住肉。团揉捏,巧慧咬唇忍着,记住上次的事,不敢发出声,詹少庭一看更加来了兴趣,手顺着她腰间伸下去,光滑肥腻,不觉动火,把巧慧一把按在大腿上,手沿着后沟伸向前庭,不似上次粗鲁,探手指进去,来回梭弄,巧慧春水横流,软成一团,詹少庭托起她,放在书案上,扯下裤儿,分开双股,掏出家伙,欺身前送,巧慧花蕊润滑充分,不似第一次疼痛,慢慢竟品出滋味,舒服得哼唧不断,詹少庭越发兴奋不已,直做了许久,才放她下来。
詹少庭自行穿上衣衫,巧慧面色潮红,拾起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衣裙,忙胡乱套上,好在晌午无人来,芍药不知跑去那里。
詹少庭解决了生理上的需要,回里间歇晌,迷瞪一会,恍惚沈绾贞带笑看着他,他醒了,书房无人,巧慧下去了,承了二爷的宠,她到下处洗身子,偷着乐去了。
詹少庭睁开眼,望着房顶寻思,自和沈绾贞闹翻,自己不理不睬,她怎么过日子的,不由好奇,起身脚步往上房去了。
到了上房,却静静的,没一点动静,听见脚步声,凤儿走出来,见他,很惊奇,“爷怎么来了?”
“我怎么就不能来,你家少夫人呢?”詹少庭阴脸。
“出去了。”凤儿道
“找你家少夫人回来。”詹少庭命令凤儿,他要让沈绾贞知道这屋里谁是老大。
詹少庭坐在堂屋等了许久,也不见人影,有点烦躁,堂屋里燃着两个炭火盆,屋子里热得难受,他心里更加焦躁。
又过了许久,才听见门声,是凤儿回来,“二爷,二少夫人正和三少夫人在花园赏梅,二少夫人说这今冬头场雪,梅花正艳,和三少夫人在花园抱月亭吃酒,刚刚吃了两杯,看样子要等上个把时辰才尽兴。”
詹少庭气得脸都青了,胆敢把自己不理,夫纲不振,不等丫鬟说完,抬腿就出了屋子,往花园里去了。
伯府花园很大,一进去,詹少庭不知沈绾贞在那里,才那丫鬟说,他正气头上,也没仔细听。
正犹豫,看沈绾贞的一个丫头往这厢走,忙喝住,那丫鬟不是别人正是巧珊,换了别的丫鬟定然害怕,可这丫鬟笑嘻嘻的走过来,“是二爷来了,二爷可有事吩咐奴婢。”就蹲身福了福。
詹少庭看这丫鬟一脸笑意,不好发作“你家少夫人在那里?”
巧珊纳闷,姑爷和姑娘俩人各不相干,前阵子差点动手,怎么平白找起姑娘来了,偏姑娘今儿高兴,没在房中。
忙笑道:“二少夫人和三少夫人就在梅园吃酒,奴婢带二爷去吧。”
“前面带路。”詹少庭跟着巧珊去了。
沈绾贞和三少夫人曹氏正高兴,昨晚下了场雪,梅园一片雪白,数株梅树盛开一簇簇粉红梅花,格外好看,亭子在高处,望得远,正自高兴,俩人出现在视线中,沈绾贞一看,顿时扫了几分兴致。
那厢曹少夫人的丫鬟也看见,“那不是二爷吗?”
三少夫人曹氏忙笑道:“二伯来了,正巧你夫妻俩喝,我有点头晕,先回去了。”弟媳和大伯需避嫌,所以三少夫人走,她也没留。
看三少夫人下了亭子,绣菊小声说,“三少夫人突然亲近主子,不知何意?”
“这有何难猜,三爷在外包了个戏子,夫妻二人本来和睦,如今三爷总往外跑,她能不闹心吗?找一个比你过得还糟的人,说是诉苦,其实找一点心理平衡,她怎么不找大少夫人?她也不是要我帮她什么,就是想让自己好过一点。”
绾贞这番话,绣菊听明白了,笑道:“这回三少夫人恐怕要失望了。”
詹少庭说话就上来,一上亭子,就见沈绾贞手执碧玉压手杯,轻轻抿了口,神态怡然自得,很享受的样子,詹少庭竟莫名其妙有点不是滋味,轻嗤一声,“伯府的日子过得挺舒坦。”
沈绾贞淡笑一声,徐徐起身,作势蹲身一福,“相公也来赏梅?”
詹少庭坐在曹氏才坐的对面圆鼓石凳上,绣菊忙有眼色把他跟前的空杯子斟满酒。
詹少庭端起一仰头,喝下,冷笑一声,“我倒是没这闲情雅趣,母亲口口声声说为我娶了个贤惠媳妇,怎么我看不出贤惠之处。”
沈绾贞趁他看着手中的酒杯,翻了他几眼,这厮成心来找茬的,就用帕子半遮住脸,假装羞怯,“相公何出此言?。”
詹少庭斜睨她,挑了下唇角,哼了声,“我就说庶出女无甚教养。”詹少庭上次在沈氏面前没讨到便宜,被母亲下了脸,想找回点面子。
沈绾贞也不生气,端起杯子,望着满园梅花争艳,极想咏一两句咏梅的诗词,可身旁之人,不免扫兴,轻啜了口酒,酒乃上品,口齿留香。
“二爷,大爷找您。”秋霜寻到这里,詹少庭一听大哥找他,忙起身下亭子去了,也没顾上和绾贞说一声,大概也不屑于此。
“姑爷好端端说主子不好,也不看看自己做得什么事?”绣菊愤愤然。
“姑爷念过书,说出的话,竟是那等糊涂之人。”巧珊气得撅嘴赌气。
“他说我好,我不会多长块肉,说我不好,我也不会掉块肉,何必在意?”詹少庭丝毫未影响她的心情。
“姑爷现在有老爷夫人辖制,若有着一日,二房姑爷说了算,那还用跟姑娘打饥荒,早就接英姨娘回府了。”绣菊一脸忧色,愁叹一声。
绾贞眉心舒展,手执绿玉杯,杯子里玉液琼浆在阳光雪映下,呈透明的琥珀色,“只怕到那天英姨娘人老朱黄,又有了王姨娘、李姨娘,世事难料,谁还为未发生的事不开心。”
、39 严重危机感
昌邑伯府大爷詹少祥,未来承继爵位的詹家嫡长子,此刻正和夫人对坐说话,“二弟性子执拗,我早说把那没规矩的姨娘撵出家门,他就是舍不得,把那姨娘弄到庄子里,见天闹,幸好城郊偏僻,否则,让人知道又是一番是非。”
詹大爷对这二弟头痛,这二弟犟脾气上来不管不顾,他可以不管不顾,可自己不能眼看他胡闹下去,将来袭爵的人是他。
“二弟一会来,你好好说,说僵了伤了兄弟和气,别看母亲平素看他不顺眼,可要是真较真起来,母亲多半是向着二房说话,如今母亲眼中、心里就只有二弟妹,我跟三弟妹都且靠后,真真让人寒心。”
詹少祥听媳妇抱怨母亲,有点不爱听,挥手制止,“你就少说两句,二弟妹新进门,母亲多疼些也没什么错,你当大嫂的总得有大嫂样子。”
赵少夫人看丈夫有些不耐烦,马上不说了,心道:愚孝,你母亲偏心,你也不让说。
“二爷来了。”小丫鬟进来通禀。
大少夫人赵氏起身,朝里间进去。
兄弟俩见了礼,分坐两旁,丫鬟沏茶上来。
詹少祥端起茶盅,呷了口茶水,才缓缓地道:“二弟,为兄找你来,是为你那小妾在乡下庄子里闹得实在不像,庄子里的下人们也不敢深劝,若依着性子闹下去,母亲迟早会知道,消停日子不过,她想要怎样,不知你才娶亲,二房已有了主母,还这样胡闹,万一那日再惹恼弟妹,她岂不是吃大亏,这事旁人也不好插手,需你处置。”
詹少庭这段日子也为这事烦恼,答应英娘的事,无法兑现,沈绾贞那横竖说不通,不免把沈绾贞怨怪,“若沈氏大度能容,接进府,岂不是无事了。”
詹少祥心里话,二弟妹再傻也不会愿意接你心上人进府,那个女人大度到容得下丈夫心里有别的女人,就是妻子赵氏有些事他也得瞒过,于是不免劝道:“不管你喜不喜欢,弟妹总归明媒正娶的正房妻,应有的体面还是应该给。”
詹大爷不好说小夫妻房中的事,暗地里提点他,詹少庭自知在这事上理亏,也就不言语了。
从大房出来,他就往大门口走,门口小厮嬉笑拦着,“二爷,夫人有令,不让二爷出去,若小地的放了二爷,这饭碗就砸了。”
詹少庭瞪了他一眼,“狗奴才,年关下,大爷让我帮着去收帐,竟敢拦着你家爷。”
那小厮嬉皮笑脸,“既是大爷的差事,有事二爷自个担着,别连累奴才,奴才还有八十岁老娘要养。”
詹少庭没理他,命人备马,赶着出城去了。
英娘自那丫鬟说二少夫人怀孕了,坐立不安,沈绾贞若生子,还有自己活路了吗?自己一辈子都别想回伯府,詹少庭骗自己说和夫人分房睡,谁知他是不是见天在一块睡,这孩子都有了,他还把她蒙在鼓里,越想越气,忍不住失声痛哭,“枉我对二爷痴情,如今把我抛闪,和新婚夫人成双入对,还哄骗我这痴心傻子。”
顿足捶胸,哭倒在榻上,任尚香怎么劝都不听,无法命小丫鬟找来说得上话杜婆子,杜婆子一看,料也劝不住,好言说了几句,英娘只是哭,哭得肝肠寸断,小丫鬟见状,也跟着抱怨二爷,什么姨娘为他坏了名声,如今他喜新厌旧,气得杜婆子,拍了那丫鬟几下,恨道:“姨娘难过不说劝着点,还火上浇油。”那丫鬟挨打,吓得不敢言语。
英姨娘越哭越气,站起身,抓起桌子上茶杯摔在地上,还不解气,又伸手一划拉,桌上连带茶壶都滚落,碎了一地,又抓起案几上摆设物件,连着砸了几样,只听屋里兵乓作响,她每摔一样,杜婆子闭眼,心里默念:罪过,糟蹋东西,也不敢数说主子不是,拦也拦不住,任由她出气,想她出来这口气,就好了。
偏这时,詹少庭来了,一进庄子就直接奔英姨娘住的屋子,在门外就听见屋里‘哗啦啦’东西碎了的声,三步并作两步进门,英姨娘把一个天青旧窑烧的松竹梅细颈瓷瓶举过头顶,“住手”詹少庭喝了声。
英姨娘一惊,见是詹少庭,瘪嘴要哭,抽搭两下,手落下来,杜婆子赶紧接下她手上的瓶子,小心地摆放好。
詹少庭看她披头散发,脸上泪痕狼藉,妆容一片模糊,惨不忍睹,倏忽想起亭子间雪中赏梅的沈绾贞优雅美丽,眉头不觉皱起,烦恼暗生。
英姨娘看詹少庭一脸不耐烦,看她眼神里没了往日柔情蜜意,回身坐在床沿上,咿咿呀呀哭起来,边哭边数落,“你如今嫌弃我,当初怎么哄我的,说跟着你享荣华富贵,做你的妻子,可如今把我丢在这里,和别的女人成双入对,枕席贪欢,把我忘了脑后。”
詹少庭不解地问:“我和谁成双入对?”
英姨娘气恨恨回头道:“和你新婚夫人。”
詹少庭看丫鬟仆妇尚在,空惹人笑话,挥退了下人,挨着她坐下,扳过她双肩哄道:“我如今连她身子都未碰,这话从何说起?”
英姨娘哭得更加伤心,“她孩子都有了,还说没碰她。”
“什么孩子,我怎么不知道?你说什么?”
詹少庭越听越糊涂。
“你还骗我到几时,你们男人就是喜新厌旧。”
詹少庭赌咒发誓,怎么解劝英姨娘也不信,詹少庭有点失去耐心,站起身,一撩袍袖,“我先回府,改日你平静再来看你。”
他刚要举步,英姨娘看他狠心要走,惊慌中一把抓住他衣袖,跪在他脚下,抱住他的腿,苦苦哀求,“二爷别走,是奴一时急了,说话顾三不顾四,求二爷别走,二爷若走,英娘就死了你面前。”
英姨娘死死抱住他腿不放手,心底一阵恐惧袭来,她突然惊觉詹少庭的心思有点抓不住了。
詹少庭低头,看她瘦弱的肩头抖动,生出怜惜之情,毕竟他们曾经许多恩爱的日子。
他低身扶她起来,搂在怀里,好言安抚,英姨娘也是心眼多的,看出詹少庭态度与从前不大一样,不敢再闹下去,怕他真的再也不来了,任自己自生自灭。
英姨娘遂施展温柔手段,缠住詹少庭,宽衣解带,相携入帐中,服侍得詹少庭快活,令詹少庭心思又回到她身上,
沈绾贞刚吃过晚膳,巧珊匆匆跑入,“少夫人,沈家来人了。”
上堂的是沈家带进京城一老婆子,行礼后,束手恭敬站过一旁,“太太让老奴来告诉姑奶奶一声,山东老家捎信来,过了年老爷并姨娘哥儿就动身来京城,老太太留过十五,道上算算二月初二即可到京完聚,。”
绾贞掐指算算多说还有一月有余。
“信上还说什么?”沈绾贞问。
“六姨娘生了,生了个姑娘,才出满月,这次一起都带进京。”那老婆子道。
“太太已打发人收拾沈府老宅子,说过了年,就搬出去,对了,老爷的官职定下了,礼部仪制清吏司郎中,正五品。”家下婆子喜滋滋道。
绾真想虽一样的正五品,可平调京官,等同升职,看来吴氏出力不小,在沈老爷面前又能说上话。
、40 通房有身孕
“少夫人,巧姑娘早起呕吐得厉害,不知是不是吃坏了肚肠。”绾贞给红笺和巧慧两个通房各指了个小丫鬟侍候,这个上来回事的是巧珊的小丫鬟叫灵儿的。
“去大门上找个小厮请大夫来瞧瞧。”绾贞吩咐完,看钱家的在旁目光有点闪烁,也不禁多想,巧慧侍候二爷有日子了,是不是有身子了。
果不其然,过了一个时辰,灵儿丫头又上来回,“少夫人,郎中把脉,说是喜脉。”
绾贞想:詹少庭看来你和英姨娘的感情也就那么回事,女人若爱上男人,眼里心里只有他一个,男人若爱上一个女人,对其她女人还常怀怜香惜玉之心。
绾贞对站在一旁的绣菊道:“巧姑娘有身子的事回夫人知道。”绣菊不大积极地走了。
“带几个人把东跨院收拾出来,让巧姑娘移过去,再派两个人侍候。”绾贞对束手恭立的付婆子道。
“是,奴婢这就去办。”付婆子领命去了。
巧慧躺在床上,听灵儿回来学说,心里那个美,二爷如今无一男半女,自己先怀上,就是庶长子,虽比不过嫡子,可也比其他下面的庶子体面。
“巧姑娘,夫人赏下东西,给巧姑娘补身子的。”夫人房中的阮妈妈带着几个丫鬟婆子捧着大包小包东西进来。
巧慧忙起身,朝夫人上房叩头谢恩。
“夫人命府里的大厨房给姑娘腾出两个锅灶,专门侍候姑娘吃食,怀孕之人嘴刁,姑娘若想什么吃头,尽管去要,夫人还说巧姑娘若有事找少夫人,夫人有令人找二爷回来,好生照顾姑娘。”
吴婆子带人走了,巧慧一看,夫人赏的都是上等人参燕窝等,不觉脸上有光,喜不自禁。
灵儿一旁见了,几次想开口,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停了一会,看主子只顾着摆弄东西,踌躇着道:“主子,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巧慧正兴头上一样样点验夫人送来的东西,看也没看她,随口道:“有话就说吧。”
“姑娘可想过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抱到少夫人屋里养。”灵儿下决心似的一口气说出想法。
巧慧一愣,低头寻思寻思,高兴过头,把这茬忘了,如今少夫人还未有子嗣,自己先怀上了,少夫人怎么想,能容下吗?少夫人如今和二爷还未圆房,这不是打少夫人的脸吗?自己这一怀上,少夫人心里能痛快吗?
这正寻思,詹少庭得了信,进来,巧慧见了,蹲身一福,“奴婢给二爷请安。”
詹少庭几步上前,忙扶住,“你是有身子的人,多注意休息,礼数就免了。”说吧,竟破例扶着她坐在炕上。
詹少庭盯着她小腹上,“你这肚皮争气,两次就有了,也是我詹家的福气,如今二房无子嗣,母亲着急,你这一怀上,父母亲就吃了定心丸,好生养着,我詹少庭也有后了。”
巧慧垂头,不觉轻叹一声,詹少庭发觉她不似想象中高兴,就问道:“这大喜事,你好像不太高兴?”
巧慧珊抬起头,怯怯望着他,“奴婢想等这孩子出生落在少夫人名下,算做少夫人养的。”
詹少庭目光冷了几分,口气也很生硬,“只怕她不稀罕。”
巧慧没明白,茫然看着他,半天,转过弯来,看来灵儿说的有道理。
待詹少庭走了,巧慧由灵儿扶着,走去上房。
绾贞正带着绣菊几个收拾箱笼,陪嫁衣物不少,这些衣裳一时也穿不了,分门别类按一年四季收好,日后真有个为难之处,典当也得些银子使。
“巧姑娘来了。”凤儿抬头看见巧慧进来,打着招呼,声儿热络不少,这府里谁都不傻,如今二爷没有子嗣,少夫人若生不出儿子,那巧慧养了儿子,就是二房将来当家少爷。
“扶巧姑娘坐炕头上。”绾贞看她来,笑着吩咐下人。
“天冷,别到处走,你现在是有身子的人。”绾贞声儿有几分关心,巧慧一时听着不像装的,心里暖暖的,有些许感动。
却也不敢坐,而是在绾贞跟前跪了下来,“少夫人,奴婢有话说。”
绾贞看她这样,心里猜到七八分,“地上凉,有话起来说。”
绣菊和凤儿两个忙扶她,巧慧却跪着不起,“少夫人听奴婢把话说完。”
绾贞看扭不过她,只好由着她跪着。
“奴婢蒙少夫人恩典侍候二爷,如今有了身子,是奴婢福分,也是上苍感念少夫人之德,若真生下一儿半女,奴婢身贱福薄,不敢养,愿意抱过上房,权当少夫人生养的,托赖少夫人费心教管,奴婢是少夫人的人,愿意做奴做婢侍候少夫人,就出孩子将来长大了,决口不提孩子之事,只当是少夫人借着奴婢肚腹,生下他。”
这一席话,在绾贞意料之中,巧慧是个聪明人,看出内里玄机,自己若容不得,她孩子即便能生下来,也不会有好结果,如果自己若动了那个心,把孩子抱过来,通房发卖了事,谁也不会说什么,就是詹夫人和詹少庭也不会觉得不妥,毕竟由主母养着,比奴婢养尊贵体面。
绾贞上前亲手扶起她,巧慧不敢就坐,就站着。
“你的孩子,还是你养,十月怀胎不容易,为人母是要吃苦头的,我怎能抢你的骨肉,你安心养胎,我命人收拾了东偏院,拨两个人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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