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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归迟by阿筝不会弹古筝-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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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嫁进来以后,从不到我这立规矩不说,还动不动就出言顶撞,一言不合就撩脸子。
前儿不知道因为什么事,竟把睿之赶到门外头去站了半宿,可怜睿之嘴都冻得发紫了。我和你姨父看不过去,训诫了她几句,她居然哭着要去找皇上,说咱们家欺负她,你大哥大嫂好说歹说把她给劝了下来,她又硬逼着睿之给她赔礼道歉方才罢休。
今儿我见睿之一边眼圈乌青,躲躲闪闪不敢让我瞧,逼着问了才知道,原来竟是这泼妇用茶盅砸的。要知道现在睿之在翰林院供职,这副样子若叫他同僚看到,他以后还怎么为官做人?
我气不过找她去理论,她居然说什么,谁叫睿之手无缚鸡之力的,连女子都打不过,枉为男人之类的混账话,也不管我话说没说完,竟叫了婆子把我们从她院子里撵了出来。
玉莹你说说看,咱们这哪是娶媳妇呢,咱们这竟是娶回来一个活阎王呢。整日把家里弄得鸡飞狗跳的,我跟你姨父生了多少气,竟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都说皇上最疼她,咱们既不能休也不能撵的,还得好好供着她。
早知道这样,当初睿之不中那个探花就好了,也就不会招惹了这么一个魔星到咱们家了,唉,咱们家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一番话说得玉莹目瞪口呆,玉莹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这个福宁郡主时的情景,那个时候就觉得她是个猛女,可没想到居然这么猛。
玉莹酝酿了一会,温声劝道:
“姨妈,郡主年纪小,平时又得皇上宠爱,性子难免娇纵些,纵吃的用的上挑剔些也算不得什么,听说有些盐商富贾家中吃穿用度上也颇奢华讲究,更别说她这个天潢贵胄了。
且她跟二表哥刚成亲不久,纵吵闹几句也平常,哪对夫妻不是打打闹闹中过来的,等郡主慢慢的回过味来了,性子说不定就会收敛了。
听说当年和硕长公主脾气也颇暴躁,如今不也跟曹驸马爷恩恩爱爱,夫唱妇随吗?所以姨妈且放宽心,莫愁坏了身子,没事就来咱们府里我陪您说说话,您看在大哥大嫂这么孝顺您的份上,也得保重身子呀。”
王姨妈听了,眼泪又扑簌扑簌的掉下来,搂着玉莹道:“好孩子,你恁的乖巧可人疼,要是我亲闺女该多好。”覃氏忙拿帕子帮姨妈拭泪。
三个人又说了一晌话,王姨妈和覃氏见时辰不早了,便要起身告辞。
王姨妈走到门口想起什么,又走回来低声对玉莹道:“前几日你回门,我见那个裴玉妍妖妖娆娆的,很不喜欢她,碰巧昨日我听你姨父提了一句,说是庆王本欲立这裴玉妍为侧妃,结果两人的八字送到钦天监一合,你猜怎么着,女克男,大凶!结果立她为侧妃一事就黄了。我看前日那情形,那裴玉妍十有□□又在打你们家宁王的主意,你得多留个心眼,万莫被这种人钻了空子。”
待送走了王姨妈,玉莹不由思量起来,这裴晨身为礼部侍郎,虽官职不算高,但礼部好歹算是清贵部门,注重名声,讲究气节,如今裴晨却卯着命的把女儿往诸皇子面前送,正妃不成就当侧妃,想来仍然打着袭爵的主意,想借女儿收拢皇子,借助皇子手中的权力为自己袭爵铺路,只是如今好不容易钓上了庆王,却为何又冒出八字不合一说?难道有人不想让裴玉妍嫁入皇室?
玉莹思量片刻,心中忽然一动,想到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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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府,正厅
裴老太太神色阴冷,冷声道:“难不成竟不成了?”
裴晨坐在下首抿了口茶,神情郁郁:“八成是不成了。听说最近有人送了一个姬妾给庆王,那姬妾生得国色天香,也不知道是从哪搜罗来的,现在庆王对那姬妾兴头得很,见了我也不像往日热络了,儿子看他对玉妍的心估计早淡了,钦天监的事出来,也没见他有什么动作,最近几日竟是连他的面都不得见了,听说他最近日日下了衙就回去跟他那姬妾厮缠,连府都不怎么出了。”
裴老夫人闭着眼数了数手中的念珠,忽想起什么,睁开眼看着裴晨:“淑妃娘娘那怎么说?”
裴晨掏出帕子抹了抹额间的汗,道:“儿子送过去的礼都收了,还未给儿子回话。”
裴老太太闻言又闭上眼睛,半晌,将手中的念珠往几上一掼:
“昨日,西大街的刘掌柜拿了铺子里的账本过来,我跟他一对账,他手里那两间胭脂和字画铺子,竟然亏得厉害,刘掌柜说,最近咱们家铺子对面,也新开了两家胭脂和字画铺子,样样东西比咱们便宜个两成,且听说东西又好,竟抢了一多半咱们家的生意去了,最近半月,咱们铺子竟不曾开过张,要知道以往咱们手里,最挣钱的就是这两间铺子了,如今照这样下去,迟早得关门大吉。”
顿了一顿,又看向裴晨道:“你一会就出去,想办法打听清楚开那铺子的背后之人是谁,我倒要看看,是谁在跟咱们西府过不去!”
裴晨忙起身应了。
裴老太太复又思量半晌,忽道:“你说,会不会是东府那小子?”
裴晨闻言拿眼睛盯着眼前的蕉叶杯,凝神半晌,摇头道:“那小子虽打过几年仗,到底乳臭未干,也未经过什么事,我不信他能有这谋算。”
裴老太太默然片刻,复又拿起念珠转了转,沉声道:“那可未必,你看这一环套一环,岂是那么简单的,竟有人费尽心思要为难咱们呢,细想来,除了他,谁还会跟咱们这么过不去?你且细留着点神吧,那边多派几个人盯着,防人之心不可无,莫学那刘备大意失荆州。”
裴晨闻言默然半晌,点了点头,未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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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天气越发热起来了。
用过午膳,玉莹觉得困乏,也懒怠上床,换了一套海棠红丝缎亵衣,便歪到榻上假寐。
正昏昏欲睡,忽觉唇被吻住,一只带着薄茧的手伸进了自己衣襟,玉莹也懒得睁开眼睛,只闷声道:“殿下今日怎么回来这么早?”
宁王也不答话,一门心思只顾着上下其手。
他一回房就看见这么一副海棠春睡图,早就血脉贲张了。
只觉得玉莹的肌肤在这海棠红亵衣的映衬下越发显得欺霜赛雪,胸前衣襟半敞,露出里面半抹丰盈,兀自随着玉莹的呼吸起伏,上面一头乌发如云般散落在枕上,底下一双玉足未穿袜子,露出贝壳般小巧可爱的趾头,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欲说还羞的诱惑,宁王此刻只觉得全身血液全汇集到下腹一处,恨不得马上提枪上马。
先想着玉莹葵水未走,还强自按捺,只想着跟她厮缠一番就罢,结果上下游移一番,忽脸上一喜,抬头看着玉莹哑声道:“身上干净了?”
说着也不等玉莹说话,轻笑了一声,便埋头去剥玉莹的衣裳,三下两下就将玉莹剥得□□,分开玉莹双腿便要跻身进去。
玉莹吓了一跳,忙死死夹住双腿,小手拼命去推打宁王,颤声道:“殿下,外面还有下人呢!”
宁王忍了好几日未碰玉莹,此刻只觉得欲-火焚身,哪里还管得了别的,当下制住玉莹双手固定在头顶,强分开玉莹的双腿顶了进去。
玉莹只恨自己毫无反抗能力,只能被他压在身子底下为所欲为,好不容易待他尽兴,便上前狠狠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宁王也不躲开,笑着任她咬,待肩上被咬出一个血印来了,方无辜地抚着伤口说道:“莹莹力气越发大了,这般用力,可是觉得方才还不够尽兴?”
玉莹听得此话,越发气得眼圈都红了,宁王见了,忙笑着把玉莹搂到怀里低声哄劝,两人厮缠了半晌,宁王才帮玉莹穿好衣服,起身唤了桂馥等人送热水进来。
桂馥兰馨红着脸送了东西进来,也不敢抬头,一溜烟又出去了。
玉莹见了,羞得拿袖子捂住脸,宁王忍着笑,拿着帕子伸到玉莹腿间帮她净了身,又给自己清洗了一番,正要拉玉莹起来,这时便有丫鬟在外面报周侧妃求见。
玉莹忙起身整理衣襟,又唤了桂馥兰馨进来帮自己重新梳妆,待梳洗好,那边宁王也换好了常服,两人便一起往出了卧房往正房去。
周侧妃早等了半天了,见两人进来,抬头一看,只见宁王穿一件淡青色锦袍,腰间系系着条墨绿色汗巾,行走间衣襟侧摆露出一截雪白的白绫绸裤,面上薄唇红润,额上兀自有一层薄汗。
玉莹则梳了慵妆髻,脸上脂粉未施,只髻上斜插了一支玉兰花白玉簪子,双颊嫣红,星眸含水,眉间带着一丝薄媚,显见着两人方才有一番缠绵旖旎,不由心下一刺,晃起神来。
待回过神来,就见玉莹正看着自己,似乎刚才唤了自己两声。
周侧妃一凛,忙走上前给二人行礼,温声说道:“自从王妃进府,妾身便想着把府中的中馈交给王妃,但前几日王妃身子不适,妾身未敢过来打扰,今儿听得王妃大好了,便想着过来将府中的中馈跟王妃做个交接。“
说着便从腰间拿下一串钥匙呈给玉莹。
玉莹看着钥匙,并不伸手去接,思量了片刻,柔声道:“府中中馈这几年都是你在主持,听殿下说你主持得甚好,未曾出过什么差错,如今我也精神不济,这中馈便还由你主持吧。”呵呵呵,开玩笑,为什么要往自己身上揽事,周侧妃愿意主持就让她主持好了,想来就算她从中做点手脚,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把宁王府搬空吧。
宁王听了此话,思忖片刻,对周侧妃说道:“王妃身子弱,人情往来等日常琐事你便莫来打搅她了,你自己看着办,若有大的进项出项,一律过来请王妃的示下,不能自作主张。”玉莹扶额,看来就算想把自己往外摘,大BOSS都未必同意。
周侧妃听了此话,只得将钥匙又收了回去。又坐了一会,便告辞退下了。
晚上梳洗完毕,两人躺到床上,玉莹想起福宁郡主的事,便问宁王:“殿下,听说皇上最为疼爱福宁郡主?”
宁王闻言,点了点头,说道:“她是皇叔的遗腹女,父皇自小就把她养在身边,溺爱的很,小时候因为护着她没少责罚我们兄弟几个,所以惯得她恁的娇纵。”
玉莹一听,得,没戏了,还想着怎么拐弯抹角的找个人管管她呢,如今看来连皇子们都怕她。
宁王看见她的神情,笑着搂着她道:“可是她将你们姨妈家里搅得鸡犬不宁,你姨妈到你面前哭诉来了?”
玉莹讶道:“殿下如何得知?”
宁王笑道:“不用想都知道。”说着又凑到玉莹耳边低声道:“不过,我有办法让她老老实实。”
玉莹忙道:“什么办法?”
宁王笑着一把翻身将玉莹压到身下,说道:“你再好好的伺候我一回我就告诉你。”说着便去扯玉莹的衣襟。
玉莹挣扎了一番未果,到底让他得了手。
待云消雨歇,玉莹脑子已成了一团浆糊,哪里还记得福宁郡主的事。
睡到半夜,玉莹感觉一双大手滑进自己的衣襟,迷迷糊糊中又被宁王压到身下弄了一回,玉莹昏昏沉沉的想,这厮莫不是要把前几天漏掉的都补上吧。
第二日早上醒来,玉莹只觉得腰酸腿软,挣了半天才挣起来,刚下床,就见宁王精神奕奕的练剑回来了,不由心下感服,暗道这厮果然龙精虎猛。
用早膳时,宁王令桂馥将林御医的药端上来,玉莹看了看桂馥,见桂馥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便接过来慢慢喝掉了。
宁王见她喝完,附耳到她耳边低笑道:“昨晚为夫这么努力,说不定已经怀上了。”玉莹暗翻了个白眼,想起福宁郡主的事,便出口相询。
宁王便道:“过几日她便会老实了,我什么时候诓过你,我说有办法治她便有办法治她。”
玉莹还要细问,宁王却笑着怎么也不肯说,玉莹只得作罢。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8 章
过了几日,太子妃生辰,一大早,玉莹跟宁王收拾妥当,便坐了马车前去赴宴。
到了太子府门口,宁王扶着玉莹下了马车,亲手把她交到太子妃手里,笑着说:“皇嫂,虽说您今儿个大寿,莹莹作为弟妹得多敬您几杯酒,但她素来体弱,不胜酒力,她的那份就由我来替她喝了吧,至于莹莹,我先替她给您赔个不是,一会上了席,还得请皇嫂多担待担待,好歹照看着她一些。”
太子妃笑道:“听听,听听,这天底下竟然有这么护媳妇的人,今儿我算是长见识了,好好好,知道你心疼媳妇,一会保管把你的媳妇照顾妥当,完壁归赵,要是你媳妇少了一根头发丝,你就来找我算账,行了吧?”宁王闻言笑着看了玉莹一眼,便往前厅去了。
这边太子妃拉了玉莹往女眷所在的花厅去,太子妃握了玉莹的手,笑道:“我看老七对你这份心,真是没得说了,以前何曾见他对女子这样上心过,虽说先后娶了两位侧妃,也没见他像现在这样天天老老实实回府里待着,所以还是老话说的好,这一物降一物,孙悟空遇到了如来佛,纵算有筋斗云也翻不出五指山了。”
玉莹故作羞涩的低头一笑,并不接话。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花厅。
太子妃将玉莹引到席上,一一给玉莹做介绍,这位是和硕长公主,那位是南安郡王妃,还有几位亲王妃,几位侯爵夫人,一众贵妇,不一而足,玉莹一一上前见礼。
最后玉莹见到一位熟人,静怡郡主,此女依然一副鼻孔朝天、目空一切的样子,但今日看起来似乎格外的容光焕发,玉莹想起她上次义承伯府落水一事,如今见她像个没事人似的,不由暗暗感服。
太子妃给玉莹引见完毕,领着玉莹去诸皇子妃所在的席面,玉莹给坐在上首的平王妃和安王妃告了罪,便在下首坐下了。
平王妃上下打量了玉莹一番,笑着说道:“七弟妹这身衣服真是好看,这配色我以前竟从没见过,没想到这鹅黄配柳绿也能把人衬得这般娇嫩,清丽不俗。”
玉莹笑着道:“四皇嫂过誉了。”
安王妃淡淡的看了玉莹一眼,并不说话。
一会酒食上桌,众女眷纷纷举杯祝寿,玉莹也跟着举杯少少抿了一口酒。
用膳时,玉莹感觉隔壁席上似乎一直有人在打量她,忍不住回头一看,就见南安郡王妃正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玉莹心中一窒,想起定国公曾请南安郡王做自己和虞文彦的媒人,不由有些心慌,忙不自然的避开她的视线。
待众女眷吃了饭,花厅前搭着的戏台便上来一个戏班班主,拿着戏目簿子请太子妃点戏,太子妃忙请和硕长公主点戏,和硕长公主却说该寿星点,两人谦让了一回,到底各点了两出,众伶人便开始照戏目演了起来。
玉莹坐在下面听了一会,一句都听不懂,既不像现在的京剧,也不像昆剧,只觉得无趣得很。
耐着性子听了两出,便欲起身去解手。
这时忽有一个丫鬟走至玉莹跟前,低声问道:“宁王妃可是要更衣,奴婢带您去吧。”
玉莹见她穿着太子府下人特制的衣服,不疑有他,便带了桂馥兰馨跟在她后面去了。
待到了净房解完手,用香胰子净了手和脸,便仍由那个丫鬟领了往花厅去。
那丫鬟带着玉莹七拐八弯走了许久,到得一处巍峨的假山背后,玉莹觉得不对劲了,怎么这条路比来时的路远这么多,且突然冒出一座假山。
正欲出声喝问,忽听假山里隐隐传来说话声,紧接着是一声女子的嘤咛声。
玉莹头皮一麻,莫不是撞到别人的好事了,忙捂住口鼻,拉了桂馥兰馨藏到一块山石后。
过了一会,就听见一阵衣物窸窣声,一男一女先后从假山洞中出来了。
玉莹一望之下,如遭雷击,只见那男人头戴金冠,身穿宝蓝色五爪坐地蟒袍,赫然正是宁王。
身后的女子颊生红晕,娇喘微微,竟是静怡郡主。
宁王出来后先是四处查看了一番,然后回头似笑非笑的看了静怡郡主一眼,便转身大步走了。
静怡郡主则一直娇羞无限看着宁王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才依依不舍地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玉莹楞了好一会方才回过神来,天啊,这两人居然有私情!?
怪不得那静怡郡主看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要说起来,静怡郡主的母亲和硕长公主是皇上的亲妹妹,那么这两人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但是宁王这厮也太色胆包天了吧,静怡郡主云英未嫁,如今委身于他,以后还怎么嫁人?呃,难不成,要我腾位子?
玉莹脑子一下变得乱糟糟的,待回过神来,才发现桂馥和兰馨正满脸担忧地望着自己,玉莹忽然想起什么,说道:“刚才那丫鬟呢,快把她抓起来。”桂馥兰馨听得玉莹这么一说,忙环首四顾,然而哪里还有那丫鬟的影子。
玉莹低头暗忖:这丫鬟好巧不巧把自己领到假山处,让自己目睹宁王和静怡郡主的好事,世上岂会有这样的巧合,定是有人指使,只是这背后之人是谁?而他又为什么要处心积虑设计这么一出好戏?
玉莹怔怔地发了好一会呆,待觉得被日头晒得两颊发烫了,发才回过神来,有气无力的循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这时就听兰馨在身后忿忿的说:“殿下也太过分了,姑娘生得这么好,他还不知足,就算是府里的周侧妃也比这静怡郡主好看许多,怪道人们常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桂馥忙斥:“少说几句吧,姑娘这会正难受呢。”
玉莹听了,不由苦笑,自己表现得很难受吗?也许吧,是一种混杂着震惊和恶心的难受,但这种难受的感觉并未深达心底,不会真正的伤害自己,想一想,如果自己深爱宁王,目睹刚才那一幕,那才是真正的难受吧,十有八-九会痛不欲生、五内俱焚的。
想到这,玉莹轻嘲:所以莫怪我无情,实在是动不起情,一旦动情,面对这样一个男人,除了家里的小老婆们,外面还有一堆情人,早晚有一天会把自己折磨得发疯,而自己还有大把青春,且春花这么香,秋叶这么美,人生有那么多美丽的风景,为了一个男人让自己陷入到爱恨纠缠的地步,多么不值。
玉莹想着想着,心情越发轻快了起来,小脑袋也昂了起来,步子也迈得越发大了,待她昂首阔步走了半天,发现不对,忙回头一看,哪里还有桂馥兰馨的影子。
玉莹惊骇莫名,忙欲叫喊,却被人从背后用帕子捂住口鼻,那帕子上传来一股浓烈的异香,玉莹拼命挣扎了一会,很快就丧失了意识。
过了不知多久,玉莹悠悠醒转,睁开眼睛第一眼就发现正躺在一张雕工奢美的拔步床内,床上挂着粉色的幔帐,玉莹晃了晃神,忙欲起身,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了。
玉莹大惊,拼命挣动了半天,却颓然发现自己除了眼珠子以外,一块肌肉都动不了了。
玉莹正自惊疑不定,忽觉得下腹处升起一股燥热,这种燥热逐渐蔓延至全身,让人觉得口干舌燥起来,玉莹暗暗心惊,只觉得全身上下越来越燥热难忍,就像有无数蚂蚁在噬咬自己的骨缝,如果玉莹可以发出声音,想必此时已忍不住发出销魂噬骨的低吟,玉莹拼命保持住大脑的最后一丝清明,但这种燥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玉莹只觉得身体急需一个出口,渴望缠绵欢好。
过了一会,门外忽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是这吗?”紧接着门吱呀一声,有人进来了。
玉莹拼命转动眼珠往外看去,不一会,就看到一个男人满脸惊喜的大步走到床前,这个男人玉莹曾经见过,正是去年中秋夜调戏程御医孙女的沈国舅家六公子。
此时只见那沈老六用淫亵的眼光上下打量了一番玉莹,咽了咽口水道:“怪不得说有个大美人在这等我呢,没想到竟然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
又道:“美人,看你那浪样,等不及要爷疼你了吧,莫心急,爷这就疼你。”说着便急吼吼地俯身到玉莹身上上下其手起来。
玉莹只觉得羞愤欲死,拼命挣动拼命喊叫,却动不了又喊不出,眼见着沈老六将自己的衣服一一褪尽,心中不由溢满了绝望,眼泪大颗大颗的滑落下来。
那沈老六拿眼睛上下逡巡了一番玉莹的身子,只觉得美得晃眼,不由大大的吞了两口口水便迫不及待的要提枪上马,忽一眼瞥见玉莹流泪,浪笑道:“啧啧啧,这小模样真是我见犹怜,怎么?你还不乐意了?一个天香楼的,跟爷装什么贞洁烈女,爷疼你是抬举你,别不识好歹。”说着便埋头在玉莹颈间大啜了起来。
正在这时,忽然门被人一脚踹开,一个人杀气腾腾的闯了进来,那沈老六正要破口大骂,看清来人后忽然怔住:“宁、宁王!”
宁王的脸色阴得就要滴水,一把把沈老六从床上揪下来,狠狠一脚踢中沈老六的心窝将他踢出去老远,然后展开床上的锦被将玉莹从头到脚包得严严实实,俯身将玉莹紧紧抱到怀里,柔声道:“莫怕,没事了。”
说着又低头细看玉莹,见玉莹满面泪痕,心中一痛,忙伸手帮她拭泪,哑声道:“是我不好,没护住你,待我问那竖子几句话,就带你回家。”
说着轻轻将玉莹放下,又俯身在玉莹额上吻了吻,起身走到沈老六跟前,蹲下身子,一把扼住沈老六的喉咙,厉声道:“说!一字不漏的说清楚!若说不明白,立时要你的狗命!”
那沈老六被宁王那一脚踢中心窝,吐出好几口鲜血,此时又被宁王扼住喉咙,差点没翻个白眼当场厥过去。
他大喘了几口气,艰难的开口道:“听戏的时候,一个下人递给我一张条子,上面写着,天香楼的新花魁在瑰宝阁等我。我问清了瑰宝阁的位置,便寻了来了,就,就是这样。”
宁王听了此话,怒极反笑,点头道:“好!好!”一把揪住沈老六的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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