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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盛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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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笑着说道:“王爷怎的如此匆忙,竟连朝服都未曾换就来了,若是被别人看到了,可又要说闲话了。”
说罢,便径直走向了屋中的红木大衣橱,从里面拿出了一身银灰色的常服,递给了赵恒,示意他换上。赵恒见刘娥已然将衣服取出,便也不再推辞,拿着衣服走到了屏风的后面,不多时便将衣裳换好了。
刘娥望着从屏风后走出的赵恒,身穿一身银灰色的直裰,要上则挂着一块包银的黄色和田玉,一双细长眼透着一股淡泊无争的味道。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百感交集,一时间既然呆住了。赵恒见刘娥望着他发呆,脸上的笑意又添了几分,调侃道:“阿娥,怎么啦?怎么这样的看着本王,莫非是被本王迷倒了,沉迷于本王的美色之中了?”
刘娥听到赵恒的话,便被唤回了神,酸溜溜的说道:“这才大半月没见,王爷竟变得如此会打趣人,也会开玩笑了,想来是过的十分的逍遥了,若非我病了,恐怕爷都想不起还有我这么一号人吧。”
赵恒听了,不由得苦笑一声,说道:“阿娥,你这说的是哪里话,我这一听到李大夫说你病了,就立刻赶了过来。本想着那李大夫说你是因为郁结与胸才生病的,便想着说几句玩笑话,让你开怀开怀。没想到你倒好,不仅一句夸赞的话也没有,反倒还数落起我来了,真真是把我这一片真心好意全都当作了驴肝肺。”
刘娥听了脸上方才有了几分笑意,说道:“好了,是我不对,是我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还请王爷莫要责罚,奴家这就爷也赔礼道歉。”
说罢,便真的从贵妃榻上下来,朝着赵恒行了一个万福。赵恒素来最喜刘娥这般虽骄横却又知进退的模样,况且刘娥如今又病着,哪里舍得刘娥真的向他行礼道歉,连忙将刘娥扶到了贵妃榻上。
握着刘娥的手说道:“阿娥,这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我的心思,我哪里会怪罪于你啊。更何况你如今身子不好,还不好好的坐着,躺着。我知道你最近心里不痛快,背地里也少不得埋怨我冷落了你。可是你不知道,我这心里又何尝不是和你一样,饱受相思之苦啊。我最近之所以不敢多来,并不是因为我有了新人,而忘了你。实在是怕,怕有人将我们二人藕断丝连之事,禀告给了父皇,到时候你恐怕就真的难逃一死了。阿娥,当初我和你二人初成夫妻的时候,我就曾对你说过: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句话我一直都记在心中不曾忘却。”
刘娥哪里不知赵恒近日未来看望自己的缘由,只是心中的那口气实在是难以平息,故而刚才才酸了赵恒几句,如今听到赵恒的解释,虽然前世赵恒也曾向自己如今日这般解释过,只是如今听来却又是另外一番滋味了。但是心中的那番感动仍旧还在,眼眶也在不知不觉中红了。
赵恒见刘娥眼眶微红,便知她已理解了自己多日未来看望与她的苦衷了。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挑了一些近日来京中发生的有趣之事,说与刘娥解闷,刘娥也正因为不便出门,对外面发生的事情,也只是凭借前世的记忆大约知道些许。只是奈何她已当了一百多年的游魂,饶是她记忆力惊人,对于这些琐碎小事也只是约摸记得三四分。
故而听的倒也是津津有味,对于一些事情也能说出一些与赵恒所想一致的见解。到令赵恒更加觉得刘娥不同于一般的庸脂俗粉,与自己到可谓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反倒说的更加卖力了。当说到《太平类编》(也就是后世所传的《太平御览》)已经进行到最后的一些收尾了,大约于今年十月便能编撰完成的时候,刘娥心思一动,知道机会来了。
正文 六、闺中秘语悄定计
刘娥前世对于这本书的关注不可不谓欣赏,原因无外乎其他。只是因为这本书不仅不同与其他书籍一般,充满了一股子浓浓的儒家风味,而且包罗古今万象,堪称古往今来第一类书。
而且如今这也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向赵恒开口去重建白鹿洞书院。打定了主意,刘娥便缓缓的向赵恒说道:“爷,这《太平类编》终于是快要完成了,自从爷和我相识至今,谈论最多的书恐怕就是这本《太平类编》了。害的我如今也迫不及待的想见一见这本书呢?”
赵恒笑着说道:“这有何难,只要我们家阿娥喜欢,等那书一编印好,我便差人给你送来一本,不就好了。只是在这印刷方面恐怕得要多费些时日,等真的能够送来给你看的时候恐怕得要将近腊月了。”
还未待赵恒说完,刘娥便再一旁叹了一口气,整个人也变得恹恹的了。赵恒见刘娥如此,心下一惊以为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将刘娥给惹恼了,给仔细一想自己刚才并未说什么不好听的话呀。
一时间不免得有些如二丈和尚一般摸不着头脑了,只得陪着笑脸,向刘娥问道:“阿娥,可是刚才我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惹到你了?若真是这样,你只管骂我打我好了,我绝不还口,也绝不还手。”
刘娥听了赵恒的话脸色便也暖了几分,冲着赵恒娇嗔道:“姑且不说我刚才之所以不痛快与你无关,单说这打你骂你,你莫非以为我刘娥是铁石心肠之人,会舍得那样子对你?”
赵恒一听刘娥说与自己无关,便知道是自己庸人自扰了,就也不再紧张了,但是仍旧好奇刘娥刚才的那副表现,便腆着脸继续问道:“那你刚才为何又一副难过伤心的样子,难不成是有什么烦心事?若有的话不妨说出来,让为夫替你想想法子。毕竟那李大夫说了,你不宜忧思过重。”
刘娥闻言便也不再藏着掖着了,就向赵恒解释道:“我刚才听闻那《太平类编》已经快要编撰完成了,爷又不嫌弃我无知,肯赠我一本。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家中因生计困难,而无法像别人家的孩子一样可以有先生教授学业,就连书也买不起。只能看一些父亲留下来的散书,没想到如今却有机会可以看到这汇集了天下大儒心血的《太平类编》,一时间不免有些伤怀了,还请爷见谅。”
说罢,还拿了帕子将眼角的泪水拭去。赵恒见刘娥这般模样,心不免的又软上了三分,语气也不免又轻柔几分,说道:“阿娥,莫要再伤怀如今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日后若是你想看书,只消的告诉我一声,我虽不敢夸海口说能将天下的书都赠与你,但凡是只要我有的,我都会一并赠与你。”
刘娥听的此言,脸上的却始终难掩悲凉之色,说道:“爷您对阿娥的好我心里清楚,只是我不仅是为了这书难过,还为了自己始终也只是自己看一些书籍,从未得到过任何先生的教导,使得刘娥如今这般愚笨而难过。”
赵恒见刘娥说出了心中的烦恼,便半似讨好半似哄的安慰道:“阿娥这说的是哪里话,若连阿娥都只能算是愚笨之人,这天下的女子岂不是个个都如猪一样蠢了?”
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指将鼻尖向上顶起,扮作猪鼻子。刘娥见赵恒这么一幅样子,脸上再也绷不住了,便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笑着冲赵恒说道:“就你会哄人开心,也不怕失了身份。只是就算我再在你的心中是如何的聪慧,我终究不比那些正儿八经的由先生教出来的,你可知我如今虽衣食不愁,但那总是我的一块心病啊!天底下那个爱书之人,不想能够有名师授业啊?如今望着你送来的各种书籍,每每看到一些深奥不懂的地方就更想能有一恩师替我解答心中之疑惑了。”
赵恒见刘娥一脸向往之色,便知道她是真的对于从未有先生教导而难过,并不同于平常的撒娇使小性。不由得暗叹一声不好,自己今日若真的依了阿娥替她请一个先生来,且不说自己在父皇的心中会地位不稳,到时候恐怕连一个闲王都当不得了,只能和大哥一起去面壁思过了。
而且阿娥恐怕也得性命不保啊!只是阿娥难得向自己透露心中的烦忧,若自己今日一口回绝与她,不仅阿娥会难过,就是自己这面子上也挂不住啊,日后又有何颜面见阿娥呢?赵恒想了想心中也不免充满了一股子苦涩之味,自己虽身为皇子,但是上头却是还有两个哥哥呢。虽然大哥赵元佐因为替四叔赵廷美申辩,而被父皇所厌恶。
但那个一向以稳妥出名二哥赵元僖如今尚在,并且颇得帝心。更何况当初父亲是如何继位的,这件事的内情皇室中人个个都清楚,所以个个皇子们之间是各种提防,如若不是为了博一个兄友弟恭的名声,恐怕早就打起来了。只是这暗地里给兄弟穿小鞋只事还是有不少,父皇对此事也是睁一眼闭一眼。
自己如今之所以可以当一个富贵闲王,正是因为自己一直以来安分守己,与世无争。但是自从大哥触怒了父皇,父皇虽然明面上不说,但是大家都清楚这大哥是彻底与皇位绝缘了。
这样算来自己便是皇位的第二继承人了,就算自己平日里再如何平淡宁静。以二哥的性子又如何会轻视与他,只是见自己一贯无事,而不找自己的麻烦。这回若非二哥想让自己沉醉于美色之中,也是断然不会替阿娥说上一句好话的,也正因如此阿娥才只是被父皇下旨逐出京城。只是他哪里知道,阿娥非但不是他们眼中的赵合德,杨玉环之流。
而是颇有长孙贤后的风范,非但知礼聪慧,而且不似一般的女子,总是沉沉闷闷的,有着一股女子本应有的娇憨稚气。不然自己又怎会青睐于她呢?想想这些赵恒倒是开怀了不少。只是一看到刘娥那张愁眉不展的脸,心中倒是又乱了起来。刘娥见赵恒神色不定,她与赵恒多年的夫妻,哪里不知道他此时心中所忧虑的是什么。
她何尝不想助赵恒荣登太子宝座,使他不用像前世一样被那赵元僖苦苦相逼。只是她比谁都清楚,倘若自己真的那么做了,那么离自己被赵恒厌恶的日子也就不远了。赵恒一向尊崇老子的“无为而治”,最念旧情,心又过软,又岂会对自己的兄弟下黑手。
前世若不是那赵元僖因过分宠爱那张夫人,醉酒之时不慎而暴露了自己的野心,巧合被太宗的暗探知晓。恐怕赵恒会一直容忍那赵元僖,如今自己提出这样的要求,想来赵恒也会因为顾虑赵元僖,而为难不已。
便说道:“阿娥知道爷为难,只是阿娥也并非一般的任性之人。阿娥清楚自己如今的身份,非但不宜出现在书院之中,若是走在街上也会给爷惹来不小的麻烦。阿娥不求今生能够在书院里听到给为大儒们的讲解,只求爷能派一人前往书院,将先生每日所讲的内容抄录下来,给阿娥一观,阿娥便心满意足了。”
赵恒听了,心中知道刘娥是为了不让自己为难,才肯如此。心中对刘娥就更加满意,毕竟和帮刘娥请一个女先生相比,差一个人去书院见夫子所讲的内容抄录下来给刘娥学习,那简直就是小菜一碟。赵恒连忙满口答应,刘娥见赵恒已然答应自己,便顺水推舟道:“那爷准备派人去那家书院呢?”
赵恒沉思了一下开口道:“既然是你想读,那咱们要找便要找那最好的,如今的书院以石鼓书院,睢阳书院(便是后世的应天府书院),岳麓书院三家最为出色。其中便以这石鼓书院为首,位处湖南路石鼓山。其次便是睢阳书院,只是它位处京城,里面最多的便是那些士子之类的,谈论的更多的是一些经济仕途之言,适合一些赶考的举子们去,至于一心求学的则不是很适合。再说这岳麓书院,它位处湖南路衡山,只是才创办十年左右,故而比不得前面两所来的名声显赫。”
刘娥听了赵恒的解说,故作沉吟了一番后说道:“照爷这么说,想来适合我的也只有这石鼓书院与岳麓书院了,只是这两所皆与开封相差甚远,来往及不不方便。可是阿娥还有一事不明,当初我未曾遇到王爷的时候,也曾在市井中讨过生活,曾听那些读书人说起过,天下一共有四大书院最为出色,除了王爷刚才说的三家,好像还有一家唤作白什么来着的书院,为何刚才未听王爷提起过?”
赵恒本就以为刘娥是要问他一些有关书院的内容,如今听的刘娥问他有关那白鹿洞书院的事情,到也不是十分诧异。
正文 七、巧立名目梦成真
赵恒清了清嗓子后答道:“你说的恐怕就是那白鹿洞书院吧?”
刘娥一听立马回道:“是的,就是那白鹿洞书院。”
赵恒见刘娥的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正充满崇拜,望着自己脸上不免一臊,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接着说道:“其实平心而论,这白鹿洞书院是最适合你不过的,它位处江南西路的庐山,离京城也不是很远,而且历史最为悠久,说来也是有缘,我幼时也曾向往过它那一种悠然恬淡的人文气息,想去那里求学。只可惜它当时隶属南唐,而且我又身为皇子,所以不便前往。只可惜三年前因为那白鹿洞主明起的建议,把那白鹿洞原有的田产给收归国有了,那白鹿洞书院也就失去了经费来源,而开始逐渐走下坡路了。前不久我还听说那老院长已然不幸逝世了,那白鹿洞书院已然快因缺钱少粮并且无人主持大局而关门大吉了,所以我刚才也就没有和你提起了。只是可惜了,那么一所优秀的书院就此荒废了,世间恐怕再也找不到一所比它更加清雅的书院了,真是太可惜了啊。”
刘娥闻言脸上也是一副懊恼惋惜之色,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淡淡的说道:“听爷这么说来,倒是连我也不免为它惋惜了,世人都说: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如今看来这钱不仅能难倒英雄汉,还能难倒这读书人啊。”
说完脸上也露出了一抹苦笑。赵恒见刘娥一脸无奈,心中倒也为刘娥这般懂得理解自己的心情而欣慰不已,毕竟知己难求啊。心中倒也因为自己有刘娥这个知己陪伴,而宽慰了不少。
便安慰刘娥道:“阿娥也不必伤怀,这天底下的事自有它的定律,你且看开些许啊。否则你的病又怎么会好呢?”
刘娥望了望赵恒那张充满关切的脸,便继续低着头说道:“既然爷对那书院如此惋惜,为何不前去帮它一把呢?想来一个谁演的开销也大不到哪里去,莫非爷是心疼银子了不成?”
刘娥越说到后来声音就越小,脸上也已经因为害羞而同火烧云一般鲜艳了。赵恒见刘娥说自己小气,倒也未曾生气,只是脸上越发显得无奈了。
说道:“阿娥有此想法,也是应该的,你不必担心,我不会怪你的。其实我又何尝不想去资助那书院一笔钱款,将它买下,助它渡过难关,只是这身份不许啊。”
赵恒虽未讲话说透,但是凭刘娥的聪明,又其会不知赵恒话中的含义。便顿了顿说道:“爷之所以无法出面帮助那书院,恐怕是怕他人知晓后,说您意图结交学子,图谋不轨。”
刘娥说完这句话,便微微抬头看了看赵恒,赵恒见她一副胆小害怕的样子甚是有趣,嘴角不免向上翘了一翘,便也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是让她大胆的继续说下去。
刘娥得到赵恒的鼓励,胆子也放大了一些,声音也不象刚才那样细不可闻了,只是认识有些紧张地说道:“那爷不妨找一个外姓之人,找一个可以信得过的,却又是别人不知道的心腹,前去办理此事,不就可以了。”
赵恒听了刘娥的提议后,摇了摇头说道:“你说的办法我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上哪里找那样的人呢?况且此事若是被揭露出来,他极有可能便会为了保全我而死,谁又肯冒这么大的风险呢?”
刘娥见赵恒对自己得法子并未完全拒绝,不免松了一口气,说道:“爷要找的人,其实有那么一个,只是说出来怕爷会怪罪于我。”
赵恒一听刘娥那里有合适的人选,心下一喜,只是转瞬即逝,毕竟刘娥是一介女流,那里可能认得那种人,只是不忍扫了刘娥的兴致,便说道:“那你说说看是谁,就是说错了也没什么打紧的,就当是我们两之间的闲话家常罢了。”
“龚美”
赵恒闻得这个名字不由得一惊,原来此人正是刘娥的表哥,两人自小相识,比那亲兄妹还要亲上几分。如今听的刘娥愿让他去做这件极其有可能会丧命之事,如何不惊讶。
刘娥见赵恒满脸惊讶之色,便开口解释道:“阿娥知道,此时若是让哥哥前去。哥哥极有可能会惹祸上身,只是阿娥对哥哥有信心,我相信他一定不会被人发现与王爷的关系的。而且阿娥也对王爷有信心,王爷乃是天下第一聪明人,一定不会让别人抓到把柄的。”
赵恒听刘娥说的如此坚定,倒也不由得重新考虑起龚美此人了。龚美虽说是银匠出身,但是其人谈吐,能力倒也不凡,自小也是熟读百家典籍,倘若不是因为家道中落,为求糊口,也不会沦落至替人敲打银饰这般田地。若真的派他前去倒也合适,只是这件事太过危险,心中仍旧是不安。
便说道:“这为了一个书院而将你哥哥至于火炭之上,实在是不值啊。”
刘娥见赵恒不肯答应,心中也不免有些焦急,其实她之所以想要重建白鹿洞书院,不仅是想要为日后的百家齐放做铺垫,而且前世因为前世的朱熹就是因为出资建了这所学院,才慢慢的把那些“存天理,灭人欲”理念传播开来。
如今她刘娥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再次发生,所以才软磨硬泡的想让赵恒派人接手这家书院。只是赵恒却因为心软而始终不肯答应,倒真是让刘娥无奈了。
思前想后,刘娥再度开口说道:“我知道爷心疼哥哥,只是爷却不知,我们这种贫苦人家孩子,对书院是有多么的向往。我之所以斗胆想请爷派哥哥去接手那书院,一半是阿娥有私心想要让哥哥,一圆书院之梦。另一半则是不忍见爷为一座好好的书院荒废了而惋惜难过。日后倘若,哥哥真的不幸出事,阿娥和哥哥也绝不会怨王爷一分,还请王爷帮哥哥圆了这一个梦吧。”
话还未说完,刘娥的眼眶就红了,一双杏眼含满了泪光。赵恒本就是个心软之人,况且他之所以不同意那龚美前去接手书院,就是担心有朝一日东窗事发,刘娥会难过。如今听了刘娥刚才的一番言语,并且他其实内心之中本就十分不想那白鹿洞书院没落了,见刘娥这般想法,心中到也有几分为那书院不用没落而开心。
也不再拒接,便答应了下来。刘娥见赵恒终于肯松口了,也不免破涕为笑。赵恒见刘娥一张笑脸上还不合时宜的挂了即几颗泪珠,打趣她到:“看看都多大的人了,还哭哭笑笑的,也不嫌丢人。”
刘娥听了一努嘴说道:“我就算再大也只不过是个小女子,更何况还有你这么个大丈夫在,不就越发的显得我小了吗?”
赵恒听刘娥还会与自己说笑,便知道她已不再难过了,心里便松了几分,言道:“既然决定了由你哥哥前去接手那书院,我明日便与他支会一声,然后再让他过来见见你。你若有什么想要关照的也一并同他说了,你们兄妹也好久没有见了,也趁此机会叙叙旧吧。虽说那白鹿洞书院与其他两家相比是近些,但毕竟不在京城。日后你们兄妹想要再见面就难了,好好道个别吧。”
刘娥见赵恒如此体谅自己,到也不免感动了一小把。说道:“多谢爷为阿娥和哥哥考虑,阿娥在这里替自己和哥哥谢爷了,为了表达谢意,阿娥特意准备了一桌晚膳,不知爷可否赏脸。”
赵恒在接到刘娥病的消息后便派人通知王府今日有要事要处理,便同幕僚一起宿在别院不回去了,此事若是留宿在刘娥这里倒也不碍事,便同意了。刘娥见赵恒今日有意留宿在自己这里,心中一喜,脸上也越发笑的灿烂。没过一会,便再刘娥的吩咐下,摆满了一桌丰富的酒菜,刘娥早就炖好的鸡汤,也被端了上来。
虽说今日在宫中太宗也曾赐了午膳给赵恒,只是那是在宫中赵恒又哪里敢多吃,只是象征性的动了几筷子,一从皇宫中出来便急急忙忙的往刘娥这里赶了,只因着刚才一味的与刘娥谈心,倒也将负重金额之感给抛之脑后了。
如今猛地一看的这一桌子的佳肴,倒也不免食指大动。刘娥亲手盛了一碗鸡汤递给了赵恒,赵恒笑着说:“这些事由下人们去做好了,你又何必操劳呢?”
刘娥淡淡一笑便坐在了赵恒旁边,一边替他布菜一边说道:“你难得来我这里一趟,就由我亲自伺候你吧!也好让我在没有你的时候,能有个念想。这鸡汤是我早就炖好的,一直放在炉子上用小火温着,你快尝尝。”
赵恒出生皇家,自小便很少感受到家的温暖,就算是那潘氏面对他的时候,更多的也是尊敬和讨好,那里有刘娥这般如小夫妻一样来的温馨甜蜜,而且刘娥为了给赵恒营造出一种家的氛围,布置的菜皆是一般的家常菜,与宫中和王府里的那下花团锦簇的菜肴,倒是更添了几分人情味。
并且为了让赵恒吃的放心,就连餐具也是用的赵恒原本送来的银质碗筷。赵恒见此心下又不免对刘娥偏向了几分,笑嘻嘻的说道:“既然是阿娥煮的那我定要好好尝尝,只是你身子不好,以后厨房那种油烟之地,你还是不去的好,以免伤着了你。”
说完便呷了一口鸡汤,感觉到不想是同王府中做得一般油腻,反倒是透着一股子清爽之味,心中也之知刘娥为了这道汤肯定花费了不少心思,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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