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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住那只冰山帝by紫青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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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野下意识往一旁挪了挪跟君无疆保持一定的距离,就在她想着怎样打破这种氛围让君无疆那仇视的目光从她身上移开之时,只听得对面的郑公向旭王拱手道:“为贺陛下登基,臣特意从郑国带了一件宝贝还望陛下海涵。”
郑公这句话总算拉回了其他人的理智,来这里当然是要送贺礼的,是以众诸侯便纷纷准备将自己准备的礼物呈上去。
接下来便是各国诸侯争相恭贺新王登基,然后奉上贺礼,然后旭王说几句或祝福和叮嘱的话语。
宣野不可察觉的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转移别人的视线了。
就这样进行了许久之后很快便只剩下君无疆和宣野,宣野觉得君无疆那种自以为是的人是懒得奉承姬景阳的,也懒得跟他推让谁先送礼了,正要公事公办的送上贺礼,却听得对面君无疆冷冽的声音传来,“寡人今日也为大王准备了一份贺礼。”
在座诸位同时一惊,慢慢热闹起来的殿堂瞬间安静下来,虽然这种事情没什么好忧虑的,可众人却也不敢看向吃个饭都带着杀气的信王陛下,且不受控制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过双耳却异常灵敏的听着君无疆的动静。
姬景阳依然是那温和神态,他挑了挑眉角道:“却不知信王送给寡人什么礼物?”
“啪啪!”
随着君无疆清脆了拍了两下,却见得信国定北大将军穆黎从宫门口款款而来,他双手虔诚的捧着一盒东西,踏着稳重坚毅的步子走到姬景阳面前将双手捧上,姬景阳接过一看,疑惑道:“信王这是何意?”
穆黎送了东西自是退了出去,这时听得姬景阳问起来,君无疆便解释道:“这盒子里装的是我信国圣坛边的一掊土。”
众人听罢皆面面相觑,不明白怎的信王送了个如此稀松平常的东西,只听得信王又道:“这东西乃存在于祭祀我信国各位先王的圣坛边上,时时刻刻受到各位信国先祖庇佑,这土平日里就如各位先王一样受到我信国千千万万子民的珍视,既是我信国先祖庇佑的东西,当然只有真正的天之骄子才配拥有,是以,寡人才将这土作为礼物送于旭王。”
众人听君无疆这么说顿觉有一二分道理,毕竟宗庙鬼神是人们最崇敬的东西,而这抔土又恰好跟宗庙鬼神有关。
不过宣野却觉得君无疆送这东西另有深意,他大概是想告诫姬景阳,信国的土地受到信国各位先王庇佑并不是任何人想得就可以得的,除非他君无疆双手奉上,否则他姬景阳想也别想,另一方面,不管君无疆将这抔土吹得如何天花乱坠它依然是一掊土,而君无疆将这抔土如此郑重其事的送到姬景阳面前,分明是告诉他,这就是你梦寐以求的信国土地啊,你来拿啊,来拿啊,你倒是来拿啊,呵呵,你拿不到吧,没关系,我送你一点给你解解馋。
这种添堵的方式可真是阴狠毒辣杀人不见血,君无疆这家伙还真是无敌了。
不过姬景阳这厮还真是会装傻,明知道君无疆只是给他添堵,他还受宠若惊一般命人将这抔土小心翼翼拿下去格外珍视着。
装逼装到这个地步也算无敌了。
信王的礼送完了便轮到宣野。
当姬景阳的目光如一汪普度众生的春水一般落在宣野脸上的时候,宣野很自觉的站起来福了福身道:“臣也为陛下准备了礼物!”转头冲跪坐在身后的馥如子眨眨眼,馥如子有些纠结的用眼神询问一下,看着宣野那坚定不移的眼神馥如子这才下去安排了。
很快殿中便走上来一对乐师和两位穿着粉色罗裙浓妆艳抹的女子。
姬景阳一脸期待,说话的语气温柔的仿佛能掐出水来,“原来祁公为寡人准备的是歌舞。”
宣野突然有些愧疚。
作者有话要说:我就说了会一直恶搞到底的吧,奉上小师妹的番外其实就是留了一个玉佩的悬念在那里,反正那玉佩谁丢的就谁捡,因果轮回,从来都这么公平,嗯。
收藏君的菊花求抚摸,喜欢文文的妹纸千万不要手下留情。
还有,我想开个现言的坑中和一下心情,文风依然是这种恶搞的,希望妹纸们不要离我而去(尔康手)

、调戏

那乐师摆好阵势之后,那两名舞女也踩着小碎步来到殿中,就在殿中众人(暂时无视一脸冷然的君无疆)期待又迷醉的目光中却见那两名舞女随着乐声陡转的那一刻紧紧搂在一起,然后一上一下一上一下,蹦蹦蹦,众人的眼神也跟着这两名紧搂着的舞女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蹦蹦蹦,蹦蹦蹦,蹦蹦蹦,蹦蹦蹦……
一刻钟之后——
蹦蹦蹦,蹦蹦蹦,蹦蹦蹦,蹦蹦蹦……
半个时辰之后——
蹦蹦蹦,蹦蹦蹦,蹦蹦蹦,蹦蹦蹦……
一个时辰之后——
在众人或打瞌睡或麻木神情下,这无聊到让人抓狂的舞蹈终于停下,各位诸侯从最开始的期待到失望到对想出这种舞蹈的人的仇视再到终于看到这舞蹈收尾又对那编舞者的感激,总之,平时或日理万机或养尊处优的诸侯没有哪个时候如这般精神一震,就连一直保持一个姿势一脸冷然的君无疆也不可察觉的挪了挪发酸的身子。
姬景阳稍稍打了个哈欠,轻咳一声道:“祁公送的这舞蹈果然很有创意啊。”
在座诸位都不可察觉的打了个冷颤,就在这时却只听得坐在最尾端一记鄙夷的声音响起,“堂堂祁国竟然送出这般无聊到让人抓狂,毫无意义,纯属折腾人的舞蹈,不是正常人可以做到的,如此不入眼的东西,侮辱了众位诸侯的智商也就罢了,竟然连旭王的智商也一同侮辱了。”
能够参加这种宴会的人都是国家的代表,而这宴会中却只有两个女子,一个宣野,一个自然是代表南姜的南姜公主。
所以这尖酸的女声,宣野不用看也知道是伊娜。
伊娜这番话无疑挑起各位诸侯对宣野的仇视,果不其然,话音一落,其他诸侯看向宣野的目光明显带着鄙薄和反感——你一个屁眼国国君竟然侮辱我堂堂国君的智商?
宣野在心中不屑冷哼一声,不咸不淡的解释道:“没想到公主的眼力这么差,刚刚那舞女的舞步连起来分明就就是‘祝陛下洪福齐天一统天下’这几个字,这舞虽无聊了一些,却是有意义的,公主一个人眼力差不认真看就算了,其他诸侯可不是个个都像公主那般没有眼见的。”
伊娜被她堵得那被涂得白墙一般的脸都透着几许紫胀,而其他诸侯听到宣野这么说,原本对她敌视的神色一变,个个都将眼风望伊娜处扫了扫,目光中明显带着责怪。
姬景阳见这场面有些难控制了,故意挑眉道:“哦?这个寡人倒没有在意,难得祁公有这份心思,那洪福齐天一统天下几个字寡人实在喜欢。”
此话一出,便是向众位诸侯表达了他的立场——寡人可是对这礼物非常喜欢的,再闹可就是在打寡人的脸。
旭王既然都这么说了,其他人自然不敢说什么,伊娜虽然心头怨恨难平,也清楚此刻自己身处何地,自然不敢在多言。
景阳又道:“诸位舟车劳顿,今日暂且到此,诸位退下吧。”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纷纷揉着发酸的膝盖歪歪扭扭的站起来行了一礼,有气无力的道了句:“多谢大王,臣等告退!”
正要退下,却又听得姬景阳道:“祁公留下。”
其他人一听不是叫自己,纷纷如大赦一般一溜烟跑了。
宣野知道这种摧残人的奇葩舞蹈多半会刺激到姬景阳,所以他将自己留下来她并没有太过疑惑。
最后一个出去的是君无疆,他的目光在她和姬景阳身上瞟了瞟,她看不懂君无疆这眼神的深意,不过被他这样的眼神一看,她竟然生出一种愧疚。
所有人都离开之后姬景阳才从主位上走到她身边,那玄色的大袖在身侧轻摆,那冠冕上的十二硫在阳光照射下如碎钻一般散发着光泽,给他平添了几许威严之气。
宣野深吸一口气,这个人毕竟不再是那个四处逃难的王子了,他是高高在上的旭王,而她,不过是他的臣子。
她颔了颔首,“旭王找我何事?”
姬景阳并不说话,只含着笑意深深凝望着她,宣野被他这目光看得不大自在,继而道:“若旭王无事臣便告辞了。”
正要转身离去,姬景阳却猛地抓起她的手腕,她还未来得及回过神来,姬景阳却猝然含住了她的食指并毫不犹豫的咬了下去。
十指连心,指尖上传来的痛感立刻蔓延到心脏深处,宣野也来不及细想为什么姬景阳会这突如其来做这不入流的动作,只下意识的便抬起另一只手向他袭去,姬景阳的功夫却也不是盖得,那手掌还未落到他身上却被他一把抓住背在她身后,似是惩罚一般,牙齿上又下了重力。
宣野只痛得眼泪直冒,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双眉纠结的拧在一起,大呼道:“痛,好痛,快放开我!”
姬景阳心头一软,急忙收回了咬着她手指的力道,却不急着将她放开,而是含着她的手温柔的吮吸了一下。
宣野想要收回手他却猛然收紧握在她手上的力道,脸上勾着促狭的笑意。
宣野忍着手指上传来的痛苦和被他舌尖包着那润湿温热的不适感说道:“旭王可知我刚刚如了厕没洗手,旭王就不嫌脏么?”
依然是不轻不重的含着她的手指头,一点也没有要放开她的觉悟也没有一丝嫌弃的神色,那嘴角上勾着的促狭倒是深了几许。
宣野见他依然不为所动便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快吼道:“快放开我!”
姬景阳这才慢悠悠吐出她的手指,一双魅惑人心的桃花眼中尽是笑意,“痛么?”
宣野没好气的抽回手,“你说呢?!”
“你可知,这么些日子来,我每日都是这么痛的。”
宣野抬头看去,却见姬景阳脸上依然是那温和又略带促狭的笑意,可他的双眼中却带着几许哀愁,使得他看上去带着一种耐人寻味的惆怅。
“你痛关我何事?为何咬我?!”
姬景阳却有些生气的将她拦腰一楼,这次宣野警惕多了,下意识便要挣脱,可姬景阳却搂着她一个旋转,在她还没来得及出手之前便将她紧紧禁锢在她身后的巨柱和他的怀抱之间。
他深深叹了一口气,“你这狠心的女人,竟然还说出这般风凉话。”
宣野快被他这些话给恶心死了,她在他怀中挣了挣,却没能挣开半分,她索性冷哼一声道:“旭王若要调情大可找你后宫佳人,我堂堂国君可受不起旭王这样调戏!”
姬景阳扑哧一下,低头凑在她耳边道:“你可知道,我当上旭王最大的好处就是终于可以压制一下你,看着你在我面前无可奈何的样子我心里真是说不出的痛快。”
宣野瞪了他一眼,冷声警告,“快放开我!”
姬景阳笑得一脸欠扁,“如若我说我不放呢?不要忘了,这里是大周,我是君,你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宣野嘴角抽了抽,却按捺住心头怒气,“你究竟想怎么样?”
姬景阳撩起她耳旁的一缕青丝放在唇边吻了吻,叹息道:“不过是想你得紧,想多看你几眼。”
宣野索性闭上眼睛等他看个够,也不知过了多久,宣野终于没好气道:“你看够了没有?”
姬景阳将头埋在她颈边,语气带着惆怅,“怎么能看得够啊?罢了,你今天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宣野从殿中出来之后有些诧异的抬起手来看了看,那上面依然还留着被姬景阳咬过的麻痛和被他舔过的湿濡温热之感,宣野咧了咧嘴,这厮还真是……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晚了。
我是日更的小蜜蜂,收藏君菊花求戳,妹纸们可以收藏一下我的专栏,表示专栏好凄凉的说。

、摸摸更健康

来大周朝贺的诸侯大概还需滞留一段时间,在这些时间,诸侯们都会暂住在信国的宫廷里。
所以宣野从大殿出来之后便由着丫头将她引到居住的房间,在房间外面她看到一个熟人——晋伯。
原来晋伯是专门在这里等她,想跟她换房间,而且晋伯已经非常自觉的将自己的行礼搬到她的房间里。
换房间是小事,但晋伯这种没经过别人允许就强行跟人家换房间的霸道行为却让宣野很是不满,因此她需要晋伯给她一个合理的理由。
晋伯是这样说的,“唉,祁公有所不知,我之所以换到这里是想跟我的心上人离得近一些,你永远无法体会那种她就站在我身边却不知道我爱她的悲凉。”
宣野便转头问那跟着来的丫头:“晋伯隔壁住的是谁?”
丫头道:“是梁侯。”
宣野立刻将晋伯拉到一边沉痛道:“晋伯三思啊,那梁侯好歹还是一国之君,晋伯你这般肖想人家的妻子不厚道。”
“呃……哎呀不是你想的那样,反正我现在一时半会给你解释不清楚,就说今天这房间你换不换?你不换你就不是兄弟。”
宣野突然想到以前晋伯曾借过钱给她解过燃煤之急,如今明知道晋伯这样做不厚道,可谁叫晋伯曾经帮过她呢,她这人又是从来不欠人家人情的,所以她答应了跟晋伯换房间。
晋伯所在的房间跟她所住的房间隔了很长一段距离,为了打发路途无聊,宣野便跟馥如子探讨了一下晋伯的暗恋对象。
馥如子听罢有些疑惑道:“可臣听说那晋伯有龙阳之癖,喜欢男人!”
宣野咽了口唾沫,一双眼睛亮如晨星,“原来他喜欢梁侯!嗞嗞嗞……这么说来梁侯夫人也太可怜了。”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晋伯所住在宫殿正宫侧殿加起来有大大小小二十多个房间,这二十多个房间却只住了三个国君,来到房间外面的时候宣野留了心眼多嘴问了一句:“同住这宫殿的其他两个国君分别是谁?”
丫头答:“回祁公,正宫住的是信王,其他两个宫殿一个是郑公一个是就是晋伯。”
信王和郑公?
宣野倒抽一口凉气,早知道晋伯的房间如此奇葩她就不跟他换了。
不过事到如今她又不好再跟晋伯换回来了,要是晋伯一不高兴趁机让她还钱就不好了,只要她小心行事她就不怕郑公和信王找她麻烦。
一般来说宣野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都会先熟悉一下四周环境,来到这里也不例外,所以她安排馥如子先将房间整理一下,她则要到附近溜达一下。
再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这宫殿恰好临湖,如果从正门回去的话要绕上湖半圈,无疑又要费许多脚程,宣野已经走了好半天,脚早酸得不行了,为了节约路途她决定直接从窗户翻进去算了。
虽然宫殿四周多多少少点了些风灯,不过光线却并不明亮,宣野记得刚刚那领路的丫头说她的房间正宫的左翼殿,她稍微估摸了一下左翼殿的位置,再向着那扇窗户走去。
房间中并没有点灯,宣野翻进去的时候屋内漆黑一片,她一边叫着馥如子的名字一边摸索着灯台,可摸着摸着她突然摸到一个柔软又厚实的东西,从这东西的弹性以及摸到这东西的手感判断这东西搞不好是个人。
被她摸到的那一刻这人也没有反抗,她便默认这人是馥如子,不过为了确定一下,她还是保险在这人的胸口处摸了一下。
咦,居然没有属于女子特有的那种柔软手感。
宣野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暗中咽了口唾沫,却也没有停手,反而又顺着这人的身体一路往下,再在他的胯间捏了一下。
出乎她预料的,这人竟然也没躲!
当握到那饱满的一团时宣野脑中突然炸出一个惊天动地的事实——她走错房间了,而且很明显,她还轻薄了房间的主人。
住在这宫殿的,除了她要么就是郑公要么就是信王,轻薄了这两个人要付出的代价着实不小啊。
郑公是被她退了婚的,而且目前已经成亲并且他家老婆还对她有成见,刚刚在宫门口她说了那般话,如果这时被人知道她私闯郑公的房间并且还……
郑国夫人肯定又有话说了,不仅是她,恐怕全天下的人都觉得她这女人犯贱。
如果是信王的话……
这家伙不仅将她当成奴婢侮辱了一个月之久,还发兵将她驱逐出境,当然她也砍了他一剑以泄愤,虽然事后信王并没有再找她的麻烦,但信王这种小心眼爱记仇,很难说他没有因为这件事将她在他的小黑本上添上一笔,所以,现在的他和她可以说是势不两立的。
更何况她刚刚还戳穿了他放屁的事实让他在诸侯面前丢脸,现在她竟然又轻薄了他,她这不是自己找死往枪口上撞是什么?信王怕是耐性再好也憋不住了。
想到这里,宣野仿佛真的闻到了君无疆身上那独有的冷冽气息。
她下死劲咽了口唾沫,不管是郑公还是信王,如果被他们知道轻薄了他们的人是她对她来说都是极其不利的。
所以她觉得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悄无声息的撤退。
可是面前这人显然不放过她,正当她准备转身逃跑的时候这人猛地扯住她的手腕并将她拖到某处。
宣野当然不放弃挣扎,可她的挣扎显然是徒劳的,因为眼前突然唰一下——亮了。
当宣野对上那双寒冷如万年冰山,深邃如万丈深渊的眸子时,她出乎意料的完全镇定了下来。
她抽开被他抓着的手,理了理揉乱了的衣服轻咳一声道:“不小心走错了房间,对不住啊!”
君无疆寒眸微眯,却突然问了一句八竿子都打不到的问题,“刚刚姬景阳将你留下来对你做了什么?”
宣野猛然就想起不久之前姬景阳咬她手指的暧昧场面,这种事情一想起来还真是有点羞耻,所以宣野的脸上就不可察觉的红了红。
可是这突然多出来的红晕却没有逃过信王的双眼,他身上的气温骤降,语气凛冽得像是一把刚出土的寒剑,“他究竟对你做了什么?”
对于君无疆的愤怒宣野觉得很诧异,她好似没那个义务向他交待她的隐私吧。
她轻咳一声正了正颜色道:“我跟旭王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恐怕跟信王没有什么关系吧?至于刚刚……咳,我是走错了房间,我还以为你是馥如子,所以……咳,我再跟你认个错,对不住啊!我这厢就不打扰信王休息了,告辞!”
正要转身离去,君无疆却突然拦上来,一双幽深的眸子紧紧落在她身上,“你刚刚就只是进错房间那么简单么?”
她如今跟君无疆不再有交易,她没必要再在他面前伏低做小,站在他面前她的腰杆也挺直了许多,而且这家伙还对她做过许多惨无人道的事,他倒是可以拍拍屁股继续做他高高在上的信王,可她却要忍受别人对她的冷眼和辱骂。
一想到这里她就浑身是气,遂挑了挑下巴冲他道:“你想怎么样?”
君无疆的眼神又冷冽了几许,那薄涔的嘴唇紧抿,他猛地捏住她的下巴,整张脸以压迫之势逼近她,语气寒气逼人,“怎的,如今有旭王撑腰,你腰杆硬了么?”
宣野闭了闭眼,“我都说了我是走错了房间,我道歉了你还待如何?”
“你是走错了房间,你还轻薄了我。”
“……”
“没话说了么?”
宣野咬了咬牙,“大不了你轻薄回来就是了。”
君无疆的拇指轻柔的摩挲着她的下巴,他捏着她的下巴往左偏一下又往右偏一下,也不知道他想在她脸上寻找什么。
“喂,我说话你听到了么?”
君无疆看向她的眼神依然是冷淡的,可宣野分明从那冷淡的眼神中看出某种深意,他的眸光像是望着她,可又像是望着从她身上臆想出的人。
“你刚刚是怎么摸的?”
他的声音故意压低了一些,竟透着几许醇厚,听上去格外有磁性。
宣野竟像受到蛊惑一样,想也不想就答道:“摸了上面又摸下面啊。”
君无疆挑眉,“哦?”
宣野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只听得君无疆说道:“你刚刚可是说了让我摸回来的。”
“……”
“所以,现在我开始了。”
“……”君无疆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当君无疆那指节分明的大掌覆盖上她胸前的柔软之时宣野顿悟,君无疆这家伙是从来不开玩笑的。
在信国宫廷之时,宣野曾经想过无数种方法想将君无疆给上了,可君无疆每每看到她就像看到洪水猛兽一样避之唯恐不及。
没想到,她在“上君无疆”这件事上彻底死心的时候君无疆却又用这种方式来亲近她。
可她现在早已不需要得到信国的庇佑。
也不需要使出浑身解数让君无疆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所以对于君无疆摸自己这件事她也只当是公事公办,反正被他摸一下她又不会少一块肉。
可君无疆却并不是单纯的摸这么简单,从他指节有规律的蠕动收紧和他指腹的轻挑慢拢来看这家伙是存了要撩拨她的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君无疆你的节操掉了。
我开了个现言的坑《情深不知所起》(好文艺啊有木有!!!),现在只开放了文案,孩纸们给我收藏一下吧,不看也木有关系,贡献一个收藏就行,嘤嘤……

、注意下限

不过宣野也忍着,只一脸鄙夷的看着他,让他有自知之明,别做这种趁机揩油的龌龊事。
其实君无疆自己也很纠结,因为他自己也清楚,他这行为真的……好龌龊。
他心中一直有一个声音提醒着他,君无疆你可是堂堂信王,这种市井小儿的登徒子行为你根本不屑一做,停下吧,停下吧!快停下吧!
不过,他真的……忍不住啊……
君无疆当然看到宣野那鄙夷的神色,被她那样的眼神一看,君无疆顿时就有些无地自容,心头那声音又在呐喊:君无疆,你可是信王,这种无耻龌龊的事情你怎生做得出来?!快住手,快住手,快住手啊!!
可是……真的……好想摸啊……
君无疆面上神色不变,假装看不懂她的眼神,他根本不将她的鄙夷当成一回事,而且他偏偏还能将趁机揩油这种事情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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