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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住那只冰山帝by紫青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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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候心中咯噔一声,脑海中一时间转过无数种念想,要知道,申候是侯爵,他的原配只能是夫人,还没有资格用这种刺绣。
思绪万转之间,他不由得向宣野瞟了一眼,反正外面也已经有了祁公出卖色相换取别国支持的传言,他再踩一脚也没关系,再一想到那女人狗眼看人低不与他欢好,他有心要给她一点教训,是以他心一横便道:“这东西说来还真是羞人,是祁公她赠送于我的。”
一般赠送东西怎么会赠送如此亲密的物件,更何况还是一个女人赠给一个男人的。
随着申候话音一落,好些诸侯看向她的眼神便带着几分轻视,晋伯倒是有些为她打抱不平,冲申候冷哼道:“我说申候,这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的。”
申候眨了眨他晶亮的小眼睛,十万分肯定道:“我这话可不是乱说的,这的的确确是祁公赠与我的,祁公看上了申国的几车上好棉絮,便用云雨之欢与我交换,我们互通真心,她还送了我她的贴身小衣作为定情信物。”
对面的南姜公主一直以看好戏的悠闲神情看着发生的一切,此刻见宣野被踩,她不介意再落井下石一番,便扯着她那尖细的嗓子,幸灾乐祸的说道:“外界有传言祁公的治国之道就是以美色诱惑其他诸侯好得到其他诸侯的支持,我原本还不信,毕竟祁公强盛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如今听着申候这么说我还不得不信了,我不禁赞叹啊,祁公在男人之间周旋的手段还真是高明。”
伊娜话音刚落,郑国夫人立刻接口道:“可不是么,先是信王再是我家夫君,现在又是申候,真不知道还有多少诸侯是跟祁公有这番交易的。”
一字一句的,完全将她往那种“为达目的不惜出卖自己身体”的女人身上推,简直跟勾栏女子没有两样。
这恨她的人凑在一起,见缝插针,落井下石的本领可比任何时候都要强。
宣野冷眼看着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她面色如常在杯中倒了一杯酒酿,淡然自若的拿到唇边抿了一口才道:“众人只知暗花团纹绣难度极大,却不知在祁国还有一种刺绣,叫辛姬绣,辛姬是祁国著名的绣娘,辛姬绣便是由她而创,辛姬绣不仅花样繁复明丽,而且每一个暗结都被掩藏得很好,不过从正面还是反面,那刺绣上的花纹都栩栩如生,这辛姬绣祁国一般不对外贸易,只给皇室享用,用于历朝历代祁国国君的衣制上,而暗花团纹一般只给祁国稍有脸面的大臣,祁国的衣制制度,历朝历代都写得明明白白,如若有谁不信,大可以去大周的库房翻来看看。”
你们真以为暗花团纹就是最好的刺绣了,祁国刺绣业那么发达,比暗花团纹还金贵的刺绣也不是没有。
宣野话音一落,只听得周遭的诸侯们都倒抽一口凉气,众人纷纷不可置信的望着宣野,就连诸侯夫人都没有资格享用的刺绣在祁公竟然给大臣享用?这祁公不愧有天地间的宝库之称啊。
而申候听得宣野这么说早就呆掉了,宣野一个冰冷的眼神扫过来沉声问道:“申候真的确定那小衣是我送于你的么?”
申候艰难的咽了口唾沫,这小衣是他偷偷潜入宣野所住的宫殿偷来的,当时这衣服就凉在后院中,他看这绣线精美,不是一般人能穿的,便悄悄偷了去,只以为是宣野的衣服,每晚将这衣服摊在床上暗自销魂。
此刻被问起,他自然不肯如实承认,否则他前言不搭后语的,无疑是自己打自己脸,更何况他偷盗人家小衣的行为被发现,其他诸侯难免会嘲笑于他,不管怎么样他都要一口咬死不放。
“大王明察啊,这小衣的确就是祁公赠与我的,那日祁公身上所穿的就是这小衣,臣句句所言甚是,想来是祁公害羞是以才不敢承认的。”
我呸!
这申候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既然他要跟她死咬到底,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气了!
宣野慢慢从铺席上站起来艰难的挪到申候面前,这申候比她还矮半个头,在气势上她便压了他一截。
她冷眼俯视着他看了半晌,那幽暗如寒潭一般的双眸滋滋冒着冷气,申候被他这样的眼神一看,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竟然有些畏惧的缩了缩身体。
“申候一口咬定我跟你有私情,不知可否让申候透露一下,我们究竟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有的私情。”
申候望着她那幽静诡秘的双眸,只觉得仿若一股寒气从脚心一直窜到头顶,她嘴角虽带着笑意,可那双利眸却分明带着杀意。
“申候可要好好说来,这关系到祁国国君的尊严,如果申候无法说出一个让人信服的事实,那么申候就是故意侮辱于我,侮辱了我,就等于侮辱了祁国千千万万子民,即便我受的了这侮辱,可我祁国千千万万子民,我祁国百万雄狮也受不得了!”
申候哪怕内心有一二分清明就能听得出她话中的意思,这可是赤裸裸的威胁了,如果你给不出一个好理由,那你就不要怪我兵临城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评论都木有,难道你们都离我而去了么,嘤嘤。我好忧桑。

、小僵僵激动鸟

申候那晶亮的眼眸有几许闪烁,原本要死咬着的坚定有了些动摇,那团白的一张脸此可看上去就如被漂白了一般,竟毫无血色。
“我……我记得是在几天前,祁公你偷偷翻窗进了我的房间,我……原本不肯,是祁公……是祁公你要硬来的!”
顶着这么大的压力,申候已经满脑子都是浆糊了,怎么还能编出一个让人信服的谎话来?
所以这话一说完申候便暗叫一声不好,却不想宣野竟然掩嘴一笑说道:“申候这话可真是好笑,我身中迷药连正常走路都不能,又怎么能翻窗进入申候的房间?这的身体状况有整个大周宫廷的医正都可以作证,申候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申候嘴角抽了抽,还未来得及说话,宣野继而沉声道:“按理来说,我是公爵,你是侯爵,在爵位之上你矮我一截,我从未要求申候你对我礼让三分,可申候你竟然对我一丁点的尊重也无,编出这般谎话来坏我的名声,像申候这般以下犯上的人实在难当一国之君。”
申候眉头一颤,急忙拿眼看向姬景阳,却见他依然端正的坐在主位之上,在祁公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竟赞同的点点头。
从一开始姬景阳就将目光投注到宣野身上,他很想知道,当所有矛头都指向她时她究竟是如何应对的,她果然没有让他失望,抛开一切不说,如她这般处变不惊,大智若愚又有透着几分毒辣的女人他是欣赏的。
申候被宣野说的越发理亏,眼见着周围诸侯没有人帮着说一句,而旭王又明显站在宣野那一边,申候觉得越来越心虚,他在丢了爵位和丢面子之间衡量了一下,随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哀求道:“大王饶命啊,实在是臣爱慕着祁公,而祁公又不拿正眼看臣,是以臣才出此下策的,那小衣是臣悄悄潜入祁公所住的后院偷来的。”
申候话音刚落,周围诸侯顿时议论纷纷,看向申候的眼神都带着几分鄙夷,申候也顾不得许多了,膝行到宣野面前道:“还望祁公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一次,帮向旭王求求情,我愿意用申国一半的上好棉絮来向祁公赔礼。”
宣野却冷哼一声道:“一半的棉絮?申国土地稀少,人民以种植棉花为生,申候可真是说话不怕咬了舌头,用一半的棉絮弥补你的过错,却让申国一大半的民众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到时候申国定然饿殍遍野,这个孽我可作不起!”
宣野舌头被咬伤了,平常说话根本无法清晰吐字,可为了在众人面前为自己讨回公道,她不顾舌尖传来的疼痛竟将这么多话一字一句咬得异常清楚,这么一来,那舌尖上的伤口便被扯了开来,宣野只觉痛苦难当,却一直咬牙坚持着,感觉舌尖处汨汨流出了鲜血,为了让自己的气势压过申候,也为了不在其他诸侯面前丢脸,那血一流出来她立刻吞咽到口中。
而她的这些努力并没有白费,因着她最后这句话,其他诸侯看向申候那鄙夷神色又加深了几许。
而申候此刻已是乱了阵脚,眼看着情势不对,急忙说道:“是……我考虑不周还望旭王恕罪,但凡祁公又什么需要的尽管说来,只要我有的,定会亲手奉上。”
宣野也不回答,只向姬景阳福了福身道:“旭王陛下,如申候这般致人民于水火之中的人实在难为一国之主,还望陛下秉公处理。”
申候一听此话,顿时吓得心脏都漏了一拍,他颤抖着肥厚的嘴唇,急忙向旭王道:“陛下,陛下饶了臣这次吧!”
姬景阳看向宣野的目光一直是温和如一汪春水,他嘴角勾着淡淡的笑意,“既然祁公受了这般委屈,那这申候就交给你处理吧!”
交给她?说白了她不过是一个诸侯,有什么资格处置另一个诸侯,她可还没有自不量力到这个地步。
“臣与申候同为公卿,臣实在不敢逾矩,大王是天子定然能明察秋毫,给臣一个交代的。”
说完这话,她异常自觉的退到一边坐下,将大局交给姬景阳。
对于她的做法姬景阳非常满意,脸上的笑意又明媚了几分。
“申候不顾礼法侮辱寡人之公卿,又不顾国君尊严做出鸡鸣狗盗之事,如此这般竟还不知悔改,要拿国民的收成弥补自己的过错,申候实难当一国之重,今寡人特意下旨,除申候爵位,当即逐出大周王庭。”
姬景阳虽一直以温和面容示人,可一旦他严肃认真起来之时,他身上便自然流露出天子的威严,对于他的话众诸侯毫无疑问,而申候却是鼻涕眼泪大流不止,只一个劲磕头认错。
不过,天子的话便是圣旨,岂容更改,姬景阳话刚说完立刻就有侍卫进来毫不客气的押着申候下去了。
殿中一下子恢复了安静,众人都有些面面相觑,只君无疆一直冷眼旁观,旁若无人的喝着酒。
舌尖上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痛楚直让宣野的双眼通红,她冷冷的向郑公所在的方位扫了一眼,正对上郑国夫人探究的目光,宣野冲她勾唇一笑,那笑容明媚得就如三月里的桃花,可那双眼却幽冷像是深不见底的寒潭。
郑国夫人猛地打了个寒颤,急忙移开目光。
那些让她痛了的人,她不会就此罢休的!
“既然事情都已经清楚了,外面那些对祁公不利的传言实在是子虚乌有的,寡人不希望以后还有谁无事生非,如果想寡人的位置坐的踏实,还请各位都各自安分一些。”
姬景阳这话说得颇具威严,众诸侯立刻起身拱手,都道:“臣,谨遵大王圣言!”
“好了,诸位都坐下吧,寡人还准备了好些节目呢。”
接下来便是一些歌舞和弹唱表演,宣野趁着这时,悄悄从宴会上出来,来到一处幽静走廊上借着灯光拿出一把小铜镜急忙给舌头上了药。
“痛死了痛死了痛死了!”
宣野在走廊上来来回回叫嚷了好一会儿这痛处才稍稍缓和了一些,正要离去,却听得身后一阵疾风袭来,宣野下意识侧身躲过,顺手接住袭来的东西。
定睛一看,竟然是一瓶伤药,宣野急忙转头向来处看去,却见那处立着几座假山并几丛月季,却并没有人影。
宣野眉头微皱,“阁下是谁?能否出来一见?”
却听得那处一阵风过,混着花枝的簌簌声传来一句:“那药每早晚抹一次,五天之后定见奇效。”
宣野很是疑惑,她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却见那假山后面并无一人,宣野向手中的药膏看了一眼,心头更加疑惑。
这里可是大周王庭,究竟是谁人有这个能力,竟然来无影去无踪呢?而且很明显这个人知道她的行踪是特意给她送药的。
宣野回到宴会上的时候宴会还在继续,她抬头向君无疆看去,却见他眉头微拧,低垂着眼目,也不知在想什么,再向姬景阳看去,却见他与诸侯谈笑风生,应酬自如。
怎么看都不像是这两人啊。
可是在大周皇宫之中究竟是谁人有那么好的身手,可以来去如风呢?
宣野捏着袖中的药膏,一时间想不明白。
就在宴会顺畅进行之时,只见从门外猛然闯进两个黑衣刺客。
宣野不由得在心中感叹,如今还真是多事之秋!
这两人乍然闯入之时屋中的人先是呆了一呆,再是一声比一声高的“有刺客,抓刺客!”
说时迟那时快,却见得宣野对面突然有个人影一闪,宣野还未回过神来便被那人紧紧护在怀中。
如果说这人这般护着她是怕她被刺客伤害,可那两个刺客袭击的人分明是姬景阳啊。
她转头看去,却见这人一双寒眸中透着惊慌与担忧,跟他平日里那冷傲和睥睨一切的神态大相径庭。
在坐的各位都是一国之君,眼界比一般人开阔一些,是个国君谁能没遇到过一两次刺杀,所以在一开始的慌乱之后众位诸侯对于这种如吃饭一样稀松平常的事件并没有表现得太过激动,也没有出现那种四处乱窜的混乱场景。
再加上周围也有保护的侍卫,门外更是有重兵把守,这两个刺客能进来算是侥幸,可能不能得手那就很难说了。
所以这时趁着大周侍卫跟刺客作战的间歇,大家都不约而同被宣野所在的方向吸引。
宣野感受着众位热切的目光,下意识咽了口唾沫道:“君……君无疆你抱着我干嘛?”
君无疆这才回过神来,转头一看那两个刺客是冲着姬景阳来的,眸中闪过某种异样,但这随即消失殆尽,他若无其事的放开宣野,大气凛然的站起身来走到席位上霸气威武的坐下,冷淡的眼神在屋内一扫,其他人纷纷避开目光,假意若有所思的看着那两场中激战的几人,谁也不敢议论刚刚看到的一切。
而宣野却略带深意的向君无疆看去,他却是看也不看她一眼,仿若刚刚情急之中拥她入怀的是另有其人。
宣野觉得君无疆这家伙真是怎么看都看不懂啊。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男主还是很心疼女主滴,再给点刺激男主就要爆发鸟嗷嗷,我会告诉你们这个文其实有肉么(罪过啊!!!)

、受刺激

众人很快便被场中交战的几人所吸引。
显然,这两个刺客武功虽高却是双拳难敌四手,当那两个刺客如一阵风一般袭来并毫不留情向姬景阳刺去时,王庭侍卫及时挡在姬景阳身边并与刺客展开激烈搏斗。
宣野也从刚刚的变故中回过神来,眼看着这两个刺客并不是这些侍卫的对手继续跟晋伯喝酒聊天。
其他人见状也都放下心来,可能是当国君的日子太过枯燥无味了,这突如其来的刺杀事件非但没有让众位齐心吊胆,反而让每个人都打起精神,一脸兴致勃勃的的围观这两个刺客跟大周侍卫互博。
而且还有更无聊的诸侯竟然下了赌注,赌大周侍卫第几招可以拿下这两个刺客。
大周侍卫见众人目光都望过来,周围还有呐喊喝彩声也不急着结束战斗,反而很有技巧的逗弄着这两个刺客,最后将这两个刺客弄得精疲力竭口吐白沫准备咬碎藏在口中的毒药自尽时才将她们拿下并成功掏出她们口中藏着的药囊。
看到刺客被擒拿住了,其他人都有些兴致缺缺,纷纷朝门外看——再来几个稍微能打一些的刺客吧。
姬景阳最后向众人敬了一杯酒,说了几句客气话结束了今天的聚会。
虽然刚刚那两个刺客出现的时候众位诸侯面上都表现得很淡定,可心底也在怀疑,究竟是谁这么大胆,旭王才刚刚登基就发动刺杀。
难道是先太子党?
众诸侯一边出门一边谈论这两个刺客究竟是谁派来的,宣野和晋伯自然也在谈论。
二人走到台阶边上的时候又不可察觉的倒抽一口凉气,上台阶容易,下台阶难,正在宣野跟晋伯做着眼神交流,眼看就要很有默契的踏出第一步的时候,宣野突然感觉自己身体一轻,一个天旋地转,下一刻便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宣野抬头看去,却见姬景阳笑得如三月春风烂漫,那如樱桃红润的嘴唇勾出一抹迷人的笑意,声音温和得仿佛能软化最坚硬的冰块。
“你腿脚不方便,我送你回去吧。”
“我……”
不等宣野回答,他便在周围人或错愕活惊讶或妒忌或不爽的目光中抱着宣野迈着稳重而优雅的步子下了台阶。
而那妒忌的人自然是晋伯,至于那不爽的人……
君无疆望着两人走远的身影,拳头不可察觉的松了又紧紧了又松,那鬓角的两块肌肉以极不自然的弧度来回抽动着。
君无疆身上的冷意和不快呈波浪形的发散开去,从门口出来的诸侯们被这强大的气场推动着,纷纷自觉的绕着以君无疆为圆心,以一米为半径的圆弧悄无声息的离去。
白露却是一脸担忧的看着他道:“大王?”
“你先回宫!”冷然的丢下这句话,下一刻他便如一阵风一般融入浓重的夜色中。
姬景阳并没有将宣野抱回她所住的房间,而是直接将她抱到他的寝宫。
他将她温柔的放到他寝宫的床榻上,并不急着离开,双手撑在她肩膀两侧将她微微圈起来。
他温柔缱绻的眸子落在她的脸上,仿佛从他眸中流泻而出一汪春水,这春水暖入心窝,媚入骨髓。
他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他那卷翘浓密的睫毛如一丛迷离的影投在他的眼脸上,他那如血樱唇微微勾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离得这么近,她甚至还能看到他脸上那细微的绒毛被殿外的日光照出一圈诱人的光晕。
这男人真是一个妖孽。
要换做以前,面对如此有伤风化的场面她一定毫不留情给姬景阳甩下冷脸并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可是,现在的姬景阳毕竟不一样了啊。
以前那个姬景阳顶多就是个天子宠爱的王子,身份说上去尊贵但没什么分量,宣野好歹还是一国之君呢。
如今的姬景阳呢,人家可是天子,在祁国还没有独立之前她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跟天子甩脸色,万一他一声令下联合其他诸侯灭了祁国怎么办?或者他一声令下加重了祁国每年的赋税又怎么办?
宣野简直不敢想,再加上她现在行动不便,所以她只得木讷的看着他。
“你……想干嘛?”
姬景阳咧嘴一笑,牵动着嘴角勾出两条性感的法令纹,那温柔的眸光中盛放出的妖娆光华简直要炸碎人的眼。
他伸出拇指温柔的摩挲这她的嘴唇,那脸上的笑意却突然淡了几分,语气颇为惆怅的道:“刚刚舌头出血了?”
宣野也没工夫问他是怎么知道的,只老实的点点头。
姬景阳叹息一声,双眸微阖,眸中竟透着一股哀伤,“小野,你说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宣野有些诧异的望着他,他面色沉着,目光好似落在她的唇上,可那眼神却并没有聚焦,从他眼中透着某种挣扎与无奈,那嘴角上隐隐透出一种隐忍的痛苦,他仿佛想到某种为难的事情,这种事情他不得不做,可做了又让他难受。
姬景阳察觉到自己的异样,那嘴角又勾起明媚的笑意,冲她道:“你等一等。”
说着便坐直了身体,转身去了某处,宣野不知道姬景阳这是要去哪,却暗自松了一口气,正要开溜,却见姬景阳又转了回来。
宣野心头叫苦不迭,只得冲他道:“我得赶紧回去了,不然我家司马大人会担心的。”
姬景阳走到她身边坐下,笑道:“你放心,我已经让人回去传话了。”
宣野打着哈哈,“可是老呆在你房间也不好,别人会说闲话的。”
姬景阳扑哧一笑,伸出食指刮了刮她的鼻尖嗔道:“这里是我的宫殿,我是这里的主人,我要留谁在这里,谁人敢说闲话?”
呃……宣野无话可说了。
“来,伸出舌头我看看。”
宣野警惕的瞟着他,“你干嘛?”
“给你上药,来,张口。”
姬景阳一边说着一边捏着她的脸颊,宣野也不好太佛了他的面子,只得乖乖张开口,却不想姬景阳这家伙的上药方式竟然这么无耻。
却见得他旋开手中的药膏盒子掏了一坨在指尖然后摸到舌尖上(他自己的舌尖上),宣野正怔愣间,却见姬景阳俯下身搂着她的胳膊,嘴唇精准的对准她的嘴唇……吻了下去。
宣野惊愕难当,嘴巴下意识张开,正好方便姬景阳长驱直入,然后他的舌头便邪肆狂狷的伸到她的口中并迅速不带一丝犹豫的捉住了她的舌尖,沿着她舌尖的轮廓打着转,像是在涂药又像是在无心的挑逗。
宣野在短时间的怔愣之后迅速醒过神来。
她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完全无法接受自己竟然被迫做了如此伤风败俗的事情。
醒过神的宣野自然开始挣扎,不过她的挣扎毫无用处,先不说她中了迷药药效还未散去,她的四肢还麻痛着,就是她受了伤的舌头也不允许她太大的动作,尤其这舌头还被姬景阳牢牢含在口中。
稍稍动一动舌头上的伤口便传来一阵刺痛。
宣野在心里骂了声娘,动又动不了,叫又叫不出来,在如此无奈的情况下宣野只得用牙齿咬。
可姬景阳这厮太狡猾了,在她牙齿落下的那一刻他及时如一条灵活的鱼从她口中溜走,一双美眸带着三分嗔怪七分怜爱,“小东西,竟然想咬我。”
宣野听得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正要说话,却见他他又急忙搂着她再次吻了上去,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姬景阳吻得小心翼翼多了。
他的舌尖温柔的在她舌尖打着转,即便他故意避开她的伤口,可那伤口难免被触到一两下,宣野痛得倒抽冷气,可偏偏这家伙为了防止她再咬下去,他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竟然捏住她的脸颊,将她两排牙齿硬生生分开,对于他的进攻她完全无能为力。
宣野气得想吐血,就在她思索着怎么将姬景阳这家伙弄开之时,只听得门口响起一个急促的声音:“信王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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