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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住那只冰山帝by紫青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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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野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发,扭捏道:“比如侍寝啊什么的!”
君无疆:“……”你怎么不去死。
宣野被君无疆带到练武场里。
“这些剑,你全部都要擦干净。”
冷淡的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宣野望着房中密密麻麻的青铜剑,吐血道:“这么多?”
“在我练完之前这些剑还没有擦干净,我跟你的约定作废,你乖乖回到你的祁国。”
不给她任何争辩的机会,他冷冷丢下这句话便出了房中。
宣野冲着他的背影竖了竖中指。
放眼打量了一下塞满每个角落的剑,宣野无奈叹息一声,开始了她一天沉重又苦逼的工作。
君无疆将那套十二硫十二章的冠冕换下,只在头上束了一只白玉冠,身上则穿了一件月白箭袖长袍,方便练武之用。
那玄色衮冕一脱下,他身上也少了一份戾气,这男人虽长了一张面瘫脸,却胜在皮肤光滑白皙,衬着这件月白袍子,更添了几分灵秀之气,在练武场中一站,还真有点玉树临风的感觉。
宣野大大咧咧坐在地板上,一边抱着剑有一下没一下的擦着,一边欣赏君无疆的美色。
房间的门大开着,她正好看到在练武场上时而飘逸婉转,时而豪迈放达习武的君无疆,一招一式都带着目不暇接的美感却又透着不留余力的杀气。
不知怎么的,她觉得君无疆的招式有些眼熟,仿佛在哪里见到过。
君无疆就如一条腾飞的白龙带着手中长剑翻转跳跃,宣野先时还看得津津有味,可后来实在禁不住汹涌而来的困意——
竟然又不知不觉打起瞌睡来,可她的神经始终是紧绷着的,打个瞌睡也不安稳,只眯了一小会儿就醒了。
这一醒来可不得了,她竟然看到门外站着一只通身散发油黄色泽,鲜香扑鼻,正在阳光下跳来跳去的——烤!鸡!
她突然想到从昨天开始她就没有吃过饭了啊,此刻看到那招摇过市的烤鸡,怎么能不勾起她一直蛰伏的食欲。
那烤鸡身上还滋滋滋冒着油气,她简直能够想象一口咬下去,皮脆肉嫩一口油的爽快之感,而且那烤鸡还在她眼皮子底下骚哄哄的勾引着她,仿佛在说:我是烤鸡我是烤鸡,快来吃我快来吃我!
君无疆正练到第四十八式的时候余光突然瞟到一个淡蓝色身影跌跌撞撞跑出来以一种“力拔山兮气盖世”的壮阔向他袭来。
他急忙收了招式,抬脚顶住她的胸口以免她更近一步。
却见面前的女子一身淡蓝色褥裙,为了劳作,一头青丝简单扎起来,说真的,她这一身打扮配着她那秀丽的五官倒是透出一股清新淡雅之气。
如果不是一脸色眯眯的看着他,流着口水像一只发春的猫儿一样叫着“烤鸡”的话,他兴许会觉得她也不是那么讨厌。
烤鸡?
君无疆那冷毅的嘴唇抿成一条线,纵观他全身上下,他哪一点长得像烤鸡?
然而此刻的宣野依然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她觉得有些奇怪,这烤鸡反应竟然这么灵敏,还给她玩欲擒故纵的把戏——用脚顶住她?
仿佛闻到烤鸡身上那沁人心脾的肉香,她温柔的摸了摸君无疆的小腿,然后……毫不犹豫的一口咬在他小腿之上。
君无疆疼得倒抽一口凉气,他本能一甩腿,这一甩却没能将宣野给甩开。
因为她还不死心的,孜孜不倦的叼着他的裤子。
二人磕磕绊绊,东倒西歪的僵持了一会儿,君无疆一个重心不稳摔在地上,宣野自然也被带着一起摔在地上。
好巧不巧,宣野的脸正好就摔在君无疆的大腿根部,宣野依然惦记着她的烤鸡,此刻跟烤鸡近距离接触她自然不会再给它逃走的机会。
所以,她张口,啊呜……
如果此刻丘山在现场,他一定会非常惊奇。
他会老泪纵横的感叹,原来他们家大王脸上除了‘你欠我钱’之外还有其他表情。
即便这表情实在太过惊悚——脸色乌黑,嘴唇颤抖,额头青筋一根接一根暴突出来,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要用万人之血祭奠他所受之痛的可怕气势。
可是,这也无法掩盖丘山发现新大陆般的热情。
当然,前提是丘山要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扭动扭动扭动,女主咬了男主小JJ嗷嗷
我就说了我是小纯洁了嘛,对手指。
目前更新不固定,主要怪晋江频繁抽风。
我再呐喊一次吧:求收藏求包养各种求。

、墨林院这个华丽丽的名字

宣野在完全清醒过来的前一刻只感觉不知从什么地方出现的一只铁钳子紧紧夹住她的脸,然后一阵尖锐的痛伴着咔擦一声,再是胸口一痛,接着是后背一痛,再接着她就看到不远处躺在地上捂住胯间一脸抽搐的君无疆。
宣野完全不知道发生了神马。
慢慢醒过神来,她这才感觉口中充斥着一股咸腥味,她用舌头搅动了一下,感觉左边大牙的牙根疼得紧,下意识往地上吐了一口。
不出所料,不仅吐出一口血,那血中还隐约可见一颗白亮亮的牙齿。
宣野有些气愤,究竟是谁趁着她睡觉揍了她一顿还打掉了她一颗牙?
刚刚貌似做了一个梦,梦到门口有一只会跳跃的烤鸡,在饥饿的驱使下她将烤鸡扑到并在烤鸡双腿间的嫩肉上咬了一口,再接着她就醒了并看到捂着胯间一脸抽搐的君无疆。
她突然觉得这梦境跟眼前的现实有种隐秘而又可怕的联系。
再看着君无疆那仿佛要杀掉她的表情,她突然有一种山崩地裂的想法——
她不会是咬了君无疆的小JJ吧?
君无疆是靠着自己坚强的毅力和不屑的奋斗,拖着重伤的身体一步一步回到日阳殿的。
其实她是想扶他来着,可君无疆的眼神太可怕了,那眼神所过之处,如寒霜遍地,草木不生,哀鸿遍野,万物凋零……
所以她只能跟他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
宣野站在日阳殿外显得有些焦躁,医正已经进去多时了,可这么久了还没有动静,也不知道君无疆的伤势怎么样的。
万一君无疆残了,到时候她的罪过可就大了。
正在宣野焦急万分之时,只见丘山急匆匆从殿中赶出来,宣野急忙迎上去问道:“丘舍人,大王的伤势如何了?”
丘山用某种奇怪的谴责眼神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道:“医正说了,龙根损毁不严重,不影响绵延子嗣,上几天药就好了。”
宣野总算松了口气。
“可是祁公啊,你也别怪我这个做奴才的多嘴,不管你跟大王再怎么折腾,再怎么疯狂,可那个地方可是随便咬得的?祁公你含着便好好含着吧,让大王舒服了,祁公你也轻松,我们做奴才的也轻松不是,你干嘛就那么任性的咬上一口了,这下大王不舒坦了,可有的我们受的了。”
呃……
显然,丘山误会了,不过宣野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楚,她现在最担心的是君无疆会怎么收拾她。
“舍人啊,你跟大王的时间也不短了,大王这人的脾性你也了解一二吧,你说这下大王会怎么惩罚我?”
丘山眯着眼认真想了想,“我记得曾经一个马工烫马蹄的时候不小心将大王最喜爱的一匹白马烫掉了一小撮毛,大王不仅让人将他烫成了一个癞痢头,还让人用烙铁将他的皮肤一寸寸烫掉。”
宣野不自然的抽了抽嘴角,“这么凶残?”
丘山淡定的点点头。
就在这时,殿中的丫头出来禀报说大王让祁公进去说话。
宣野心头咯噔一声,却见丘山一脸“请节哀”的表情看着她,她心底更加没底,总感觉这次君无疆非扒了她一层皮不可。
进到殿中,君无疆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他依然如一个高贵的神祗一般坐在殿中主位之上,冷傲的睥睨着芸芸众生,只他一向冷漠的脸上多了一些不自然的苍白。
宣野有些手足无措,因为她不知道要怎么同君无疆解释她刚刚产生了幻觉,将他当成了烤鸡,一不注意就咬了他的小JJ。
宣野脑海中一时间幻想出两种不同的场面,其一——
她悲壮的扑到他的脚下抱着他的大腿痛哭失声,“大王,刚刚实乃一场误会,臣妾已多日未食,饥饿难当之下产生幻觉,竟将大王看成烤鸡,是以臣妾咬的分明是鸡腿,却不想竟咬到……大王,臣妾一片忠心日月可鉴,天地可表,臣妾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触犯圣体!望大王明察!”
不行!
她好歹也是一国之君,如今答应君无疆做她的奴婢已经够屈尊降贵的了,如果再这样卑躬屈膝寡廉鲜耻,她简直将整个祁国的脸都丢尽了,再说了她凭什么要自称臣妾啊,她是哪门子臣妾。
那么其二——
她双手叉腰,不可一世的挑挑下巴不屑道:“要不是你如此将老娘往死里折腾,老娘会因为饿昏了头将你当成烤鸡么?老娘就咬你怎么了,你活该!有本事咬回来啊!”
宣野倒抽一口凉气,这个办法跟自残有什么区别?
想来想去宣野想了个折中的。
她轻咳一声,“哪个,刚刚实在是对不住啊,不过这不能全怪我,我从昨天到现在就一直做事情,一点东西都没吃过,刚刚打了个盹儿,竟产生了幻觉,将你当成了烤鸡,我记得我分明咬的是鸡腿来着,可没想到……”
她上前一步,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咬了咬牙,视死如归般说道:“我知道那个地方很脆弱,被咬了一口挺疼的,要不我让你咬一口我的咪咪?”
君无疆:“……”
有时候她觉得君无疆那张面瘫脸非常欠扁,比如现在,他只用那双深潭般幽暗的眸子看着她,他这目光看似平静,却诡异得让人浑身发毛。
她根本不明白他究竟想怎么样,是咬一口她的咪咪泄愤,还是将她千刀万剐。
他想怎么样倒是说啊,这样干巴巴看着人真是说不出的诡异。
“去墨林院将墨林院今日的活计全部做完,不能让人帮忙,不能偷懒,若是今天之内做不完我们之间的约定作废,你从哪儿来回哪儿去,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冰冷的话语让殿中温度骤然下降了好几度。
就这么简单?只让她干干活就能祭奠被她咬到的小JJ?
在墨林院干活一个时辰之后宣野由最开始的不可置信出离的愤怒到不得不为之到麻木不仁再到不甘心最终又回到怒不可遏。
她将手中的恭桶重重扔到河中,如野兽发怒一般仰天长啸一声。
君无疆实在是,太!过!份!了!
他让她给他干粗活,给他打扫寝殿,给他折被铺床洗被单,这样还算了,他竟然让她刷全宫廷的恭桶!
墨林院就是个洗恭桶的地方,一个洗恭桶的地方取个如此文艺的名字不觉得羞耻么?
她可是堂堂祁国国君,一个国君竟然还要为宫女舍人刷恭桶,你说你让我当你的奴婢伺候你就算了,你竟然让我一个堂堂国君伺候整个信国宫廷的下人。
即便是要折腾人,这么做也实在是够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宣野气愤难平,纵然以前经历过那么多磨难,多次死里逃生,可她也没有如现在这般憋屈过!
她简直受够了,她觉得她很有必要找君无疆理论一下。
这个时辰君无疆正好在寝殿里,来到日阳殿的时候只有丘山一个人守在外面,丘山见她怒气冲冲而来,自然将她拦下。
可宣野是个习武之人,又是个性子犟的,丘山即便是半个男人,这时候却也拦不住盛怒之下的她。
闯进日阳殿的宣野一眼就看到此刻神情淡淡,闲适的坐在主位之上看折子的君无疆。
他穿了一件玄色常服,那常服一尘不染,干净的好似处于红尘之外,修长手指稳稳握着竹简,洁白肌肤迎着殿中烛火散发出莹润的色泽。
他挑了挑眉随意瞟了瞟站在殿中怒气冲冲的她和急匆匆跟进来手足无措的丘山。
他冲丘山挥了挥手,丘山舒了口大气,知趣的退下了。
他的淡然他的整洁跟此刻怒气冲冲狼狈不堪的她形成强烈对比。
宣野怒目圆瞪,上前一步冲他道:“君无疆,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我好歹也是一国国君,即便你再怎么讨厌我,这般折腾我也实在太过分了!”
君无疆面无表情,冷傲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起伏,“我要你做的事情你做完了么?”
宣野却像是没听到一样,径直说道:“我知道,你这样惩罚我并不是因为我的出生也不是因为宣歌,我不喜欢跟你绕弯子,我究竟是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你才如此作践我,你倒是说出来,我向你赔罪!向你道歉!”
君无疆冷眸微眯,“你……”
宣野认真等着他说下去,他却只说了个“你”字便住了口。
他仿佛没有耐性再跟她磨叽,拿起竹简继续看起来,只冷冷道:“你要记住,在这里规则由我而定,至于我要怎么玩,那得看我的心情,你可以不玩,我并没有强迫过你。”
君无疆那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让她很是厌烦,但她知道这个时候最需要冷静,否则一时冲动掳袖子跟君无疆打起来,只会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所以她闭了闭眼压下心头怒气,最终并没有再跟君无疆理论,转身出了日阳殿。
“你说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像君无疆如此恶劣的人?我问他我什么地方得罪他了他又不说,如若我没得罪过她,他凭什么要这么折腾我,还说什么怎么玩看心情,看你妹的心情啊!”
馥如子淡定的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陛下先消停一些,纵观目前形势陛下如今只有两个选择。”
宣野终于从自己的情绪中回过神来,“哪两个?”
“第一,若是陛下你真忍受不了信王,大可以卷铺盖走人,第二,若陛下真想跟信国永结邦好,那就忍着,一直到一个月之后陛下您修成大果跟信王结成夫妻,到时候有了信国支持,陛下也可继续自己的宏图大计。”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女主抽风,男主各种无可奈何,嗷嗷嗷。
我是勤奋的小纯洁!
收藏君好风骚,请不要大意的戳它菊花!!

、理论

说真的,其实宣野现在真的很想狠狠甩君无疆一巴掌,牛逼哄哄的冲他丢下一句“老娘我不玩儿了”然后拍拍屁股大大方方的离去。
可这样一来她跟信王的婚事就彻底玩完了,别说可以得到信国帮忙了,君无疆不在暗地里扯她后退就不错了。
那么她的独立大计就得暂且告一段落,她每年还得向大周上供数以万计的财富。
可若是她再忍受一个月,只需要一个月,她就可以谋得信国支持,可以在信国的庇佑下发展生息,到时候祁国国力强盛了,不再需要信国之时她再教训君无疆也不晚。
当初眼睁睁看着禾子千死在面前,清楚的知道她母亲向禾子千下毒的事她不一样忍下来了么?
只需咬咬牙,一切都会过去的。
可是心里那点不甘心还是有的,毕竟给人为奴为婢的事情不是任何一个忍耐力强大的国君都可以做下来的。
所以她想再找君无疆理论一番,她很想问清楚她究竟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个小心眼的家伙。
在去日阳殿之前她先给自己灌了半壶酒,说真的,其实她有点畏惧君无疆,尤其是他那双沉冷的,如深渊一般让人捉摸不透的双眼,所以在找他之前她得先给自己壮壮胆。
在殿外她又遇到了丘山,不过丘山这次没拦他,因为他有自知之明,他拦不下来的,再见她一身酒气,走路都歪歪扭扭的,一个奴才跟一个主子拉拉扯扯的也不成体统。
宣野走进殿中,君无疆还在批奏折。
从这点来看,君无疆实在可以算一个不辞辛劳,认真负责的君王。
君无疆淡淡抬了抬眼皮,虽知道来人是她,可看到她脸上泛着的红晕和手中握着的酒壶时还是怔愣了一下。
分明在来之前准备了一肚子话跟他理论的,可真的看到高高在上,不怒自威的信王时她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其实她自己也明白,君无疆这人太过冷情,她的委屈,她的不甘在他看来毫无价值。
她挽了一个朝云近香髻,发髻之上只用两个淡蓝色花甸点缀,她已换了一件淡蓝曲裾深衣,正好与那淡蓝花甸两相呼应。
深衣曲裾用绛红色细布镶边,衣料之上用五彩丝线绘成百鸟争鸣图,她身材瘦削,肩若削成,深衣上那条宽大的白底绣艾草博带更勾勒得她细腰不盈一握。
她一张小脸被两侧耳发逼得更是紧致小巧,殿中橘色的灯光照进她灿若星辰的眸子里,迷迷瞪瞪的,好似有什么东西在她的眼珠中闪烁。
君无疆看着她一步步走过来,因酒劲上头,她的脚步显得有些踉跄,那空洞的双眼似望着他有好似望着别处。
“你若想用这种方式博取同情,我劝你还是省省吧。”
他的语气冷漠尖锐得好似一把利刃。
宣野没有回答,依然踏着虚浮的步子向他走来,然她眼中的晶莹却是闪动得更剧烈了些,一个稍重些的步子踏下去,却见她眼眶中似溢出了一粒珍珠,顺着脸颊的弧度滑落到地上。
那一张小脸瞬间被泪痕布满,看上去有些无助,君无疆的心脏猛地颤抖了一下。
她在距离他三步远的地方停下,君无疆好似着了魔似的望着她脸上闪烁的泪光,竟无法收回心神。
空气仿佛变成了一汪水,身处水中难免觉得有些许凝重之感,似乎动一下都异常艰难,是以他只是呆呆凝望着她。
就在她考虑要不要叫人进来将这女人带下去的时候,却见她突然跨了一个较大的弓步,仰天吼道:
“击鼓其镗呀啊呀呀呀,踊跃用兵呀喂。土国城那个漕啊啊啊,我独呀南行。”
换了方向扎个大弓步又唱:
“从孙啊子那个子仲呀呀呀,平陈啊与那个宋喂喂喂。不我以归呀不我以归呀,忧心有忡啊啊啊啊。”
一边唱着一边将双手像失心疯一样在左斜上方比两下,又向右斜上方比两下,双腿便配合着动作做机械下蹲。
唱完了这两句,却见她突然转了圈,又见她突然扎了马步双手张开以拥抱蓝天姿势继续:
爰居爰处啊啊啊啊?爰丧其马呀呀呀呀?于以求那个之啊?于林啊那个之下。
死生契~~耶耶耶阔,与子成~诶诶诶说。执子之手~嗷嗷嗷,与子那个偕~耶耶耶老。
君无疆:“……”
君无疆揉了揉暴动的太阳穴,正准备叫人进来将这疯子扛下去,却见刚刚还若打了鸡血似的人唱完这一句便熄了火,身体一歪便直直向着青玉石地板倒下去。
君无疆眼眸微眯,却见那女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好似睡着了。
此时已是深夜,周围静谧无声,屋中的烛光噼噼啪啪燃烧着,更显出屋中寂静。
君无疆呆呆看了那女人一会儿才起身走到她身边用脚轻轻踹了踹她。
她已经睡熟了,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君无疆正要转身离去,却见原本还躺尸一般的人突然如肌肉抽搐,神经紊乱,一头打起紧紧抱着他的大腿哭道:“君无疆,你凭什么这样对我?!我哪里不如宣歌了,你凭什么不能喜欢我,她不就是长得比我好看么呕~长得好看有什么用呕~凭什么呕~”
君无疆嫌恶的看着抱着他大腿的双手,他简直忍无可忍,抬脚就向这女人踹去,倒是将她踹在地上了,可不成想醉酒的女人竟然这么大力气,迷迷糊糊的竟能将他的脚抱这么紧,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将腿从她双手中挣脱出来。
一向淡定的信王陛下也忍不住在心中暗骂了一声娘。
这时候又不好叫人进来……让人看到了成何体统?
一向高贵冷艳的信王陛下不得已做了一个他自己也不耻的动作——
他伸手挠了一下这女人的咯吱窝。
不过这方法倒是有用,她总算松了手。
此时已到了就寝时间,君无疆叫了人进来伺候更衣,进来的人虽看到躺在殿中的女子,可没有大王发话她们也不敢多嘴。
君无疆临睡之前冷漠的瞟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女子,心想着,这是你自作自受。
不过他躺在床上却睡不着觉,他总能透过屏风隐约看到躺在地上那缩小的身子。
就如某种不能忽视的召唤一样,不管他怎么辗转最后总能被它吸引。
后来他不想跟自己过意不去,走到外间将那女人抱到里间的躺椅上,并给她盖上了一层毡毯。
做完这些之后君无疆觉得自己简直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神马的都给力一点吧,作者写文不容易啊,你们的收藏就是我最大的动力,嘤嘤……还有评论神马的不要装死啊啊啊……
作者无节操,鉴定完毕!

、晴天一声霹雳响

第二日宣野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君无疆寝榻边的躺椅上,她隐约记得她昨天晚上喝了酒找君无疆理论,后来迷迷糊糊说了一大堆话,再后来就躺在地上睡着了,她还记得她半梦半醒之间感觉后背咯着地板极不舒服,她还不满的哼了哼。
可一觉醒来却在躺椅上,是君无疆将她抱上躺椅的么?
这个想法将宣野吓了一跳,可心中却有着某种软软的,甜甜的,浓得化不开的东西在蔓延。
她将被子拉上来掩着嘴偷偷笑了笑,望着不远处空荡荡的床榻自言自语道:“禾子千,你曾经说过,只有这世上最优秀的男子才能配得上我,那么这个最优秀的男子会是君无疆么?”
“祁公醒了?”
丘山的声音从屏风外传来打断了她一发不可收拾的想象。
宣野低低应了一声。
“大王吩咐了,祁公醒来之后让奴子带你去御苑修剪花木,等下大王下朝之后要到那里散步,祁公要在大王下朝之前将花木修剪完毕,若……”
“好了!孤知道了!”
宣野一头打起来,不快的瘪了瘪嘴,她就知道君无疆这家伙没那么好心。
从里间出来宣野正要叫丘山带她去御苑,却突然发现外间摆了一张宽大的方桌,其实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奇怪就在……那方桌上竟然堆满了食物?!
丘山见她一脸惊讶,急忙解释道:“这是大王让人准备的吃食,祁公在修剪花木之前先吃饱了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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