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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后养成史 作者:平林漠漠烟如织[完结]-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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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帐里早就提前准备好了高凳子、热水、香胰子、剪刀和大块的丝绸,只等着傅瑞来了。
傅予琛把傅瑞交给观雪和听雨,然后拿着剪刀冷冷地看着儿子。
傅瑞被观雪和听雨摁在了高凳子上,黑泠泠的凤眼眼波流转四处乱瞟,企图找到侍候自己的傅椿和扫叶,却没发现这两个奴才,只得看向父皇。
见到父皇志在必得的眼神,傅瑞只得认输,却不肯放弃最后一线希望,于是便做出哀兵之策,可怜兮兮地望着父皇,道:“父皇,您一定要好好剪,这可关系到儿子的脸面啊!”
傅予琛微微一笑:“好的。”
半个时辰后,傅瑞洗过澡出了偏帐,进了正殿。
傅瑞蹙眉看着观雪手里拿的镜子中自己头上乱七八糟的头发,他深深吸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卧薪尝胆卧薪尝胆卧薪尝胆……
玉明、玉星和兰云过来回话,见了皇太子乱七八糟的脑袋,都有些惊奇。
玉星和兰云心里能藏得住事情也还罢了,只有玉明笑呵呵道:“咦,皇太子您的头发怎么狗啃似的!”
正从内帐踱步出来的傅予琛:“……”
 

、第287章

傅瑞闻言含笑看向父皇;等着看父皇羞愧的表情。
奈何这次傅予琛明白自己给傅瑞剪的刘海乱七八糟的;实在是不能见人,心中也是羞愧,便没有像往常一样去踹玉明,而是一脸云淡风轻的模样在书案后坐了下来。
兰云虽然看着高高大大的很是粗犷;其实很是内秀,他已经猜到皇太子那狗啃似的刘海是陛下亲手剪的,就有为陛下解围之意。他含笑看向听雨,问了一声:“李先生他们怎么还没过来?”就此引开了话题。
听雨当即行了个礼;道:“奴才这就去问问!”
大帐里这才安静了下来。
傅瑞又不能去剪了爹爹的头发,这只能把这件事记了下来;待见了母后再做计较。
寒冷的正月很快过去;二月来到了人间;只是东夷地处东方大陆的东北端,二月也寒意依旧,并没有因此多一点暖意。
傅予琛在东夷得到了想要的一切,便有了班师回朝之意,只等着辽国方面的消息了。
这夜东夷国王李苍穹举行宴会招待大梁君臣。
因李苍穹屈膝奉酒,傅予琛不得已和他碰了一杯,很快便有了醉意。
傅瑞知道父皇的酒量,见状便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命大玉和小玉兄弟把父皇给扛了回去,安置在内帐中。
他自己则继续在外帐由李正辅导着读书。
傅予琛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他还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在春寒料峭的宛州遇到了十五岁的徐灿灿。
他对徐灿灿一见钟情,把这个美貌多情的少女记在了心里,却因为胸怀大志,所以断然离去,前往京城汴京去实现自己的梦想。
回到京城,他在永安帝和定国公的扶助下,先把京畿的军权抓到了手中,开始逐渐在朝中培植自己的势力。
按照永安帝与定国公的安排,他要和马明宇的侄女,马明光的女儿马慧颖定亲了。
那一天,他原本在崇政殿偏殿读书,听到马慧颖在马道街被自己姐姐傅六姑娘羞辱殴打的消息,便匆匆出宫骑马往马道街而去。
在国公府附近的马道街,傅予琛骑在马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徐灿灿!
徐灿灿如今已经嫁给了王青瑜,成了王二少奶奶,并随着奉调入京的王青瑜来到了京城定居。
如今她已经怀了身孕,正由王青瑜陪着来马道街逛街买首饰。
傅予琛勒住马立在路旁,看着徐灿灿与王青瑜携手在他眼前走过。
错身而过的时候,傅予琛听到徐灿灿在向王青瑜撒娇:“我已经有绿宝石簪子了,现在想要一根红宝石簪子,好配我那对红宝石坠子!”
王青瑜低头看着她,声带宠溺:“好。”
徐灿灿水汪汪的大眼睛娇媚地睨了高大英俊的王青瑜一眼:“那给我再买个镶红宝石的镯子配着吧!”
王青瑜声音沙哑说了声“好”。
徐灿灿见丈夫这样宠爱自己,心里甜蜜极了:“就你那点俸禄,还是留着攒下来吧,将来等儿子出生,给儿子在东京也买一套宅子。”
王青瑜“嗯”了一声,然后又疑惑道:“咦?儿子难道不和我们住在一起么?”
徐灿灿嗔道:“住在一起做什么?没的天天和儿媳妇生气,我只伴着你就行了!”
王青瑜似乎笑了。
傅予琛骑在马上,看着徐灿灿小鸟依人般被王青瑜揽着腰肢缓缓走远,他的觉得自己的心脏一阵阵的抽搐,却又说不出为什么,只是觉得眼前的画面是这样违和——那个该死的王青瑜,他竟敢把手放在徐灿灿的腰上?
他怎么隐隐觉得徐灿灿该伴着他过一辈子的,如何会和王青瑜在一起,不但怀了王青瑜的孩子,还说要伴着王青瑜一辈子?
傅予琛只觉得好像做过一个梦,在梦里面徐灿灿嫁给了他,给他生了五个孩子,还为了他的病,陪着他在一个四季常温花开锦绣的海岛上幸福地度过了余年。
只是他明明没有和她在一起啊!
在傅予琛放弃治病离开潦河镇的时候,徐灿灿已经和他擦身而过,再也没有交集了。
悄悄揉了揉疼的快要喘不过气的胸膛,傅予琛驱马带着傅柳和傅桂回了国公府。
遵照他的吩咐,傅松负责的暗卫很快便把消息送来了——“吏部侍郎徐廷和原本是想把侄女徐灿灿送到宫里参选的,结果被马明宇的亲戚、宛州王氏旁支的王青瑜给闹了一场,言说徐灿灿是他正在议亲的未婚妻子。事情闹得马明宇插手了,徐廷和只得放任兄弟徐顺和把女儿徐灿灿嫁给了王青瑜。”
听了傅松的回报,傅予琛觉得心脏阵阵抽搐,好像有人在用力捏弄,疼的他大脑时时一阵空白。
他闭上了眼睛,瘦削的身子靠向椅背,半晌没有声音。
五年后,永安帝新得东夷贡女,不免荒淫无度,得了马上风薨逝,傅予琛作为傅氏皇族唯一的男嗣继承了皇位,成了清平帝。
按照惯例,傅松依旧每隔一段时间向他禀报徐灿灿的消息。
她为王青瑜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一家又在马道街附近购置了一套宅子;她的娘家也搬到了京城,就住在她家的隔壁;她的丈夫王青瑜因为善于破案,做了刑部郎中;她的儿子开始说亲……
三十五岁那年,身体病弱的傅予琛再难支撑下去,病危。
在弥留之际,他还在思索:朕这一世到底错过了什么?是徐灿灿么?
而徐灿灿三十二岁,正值绮年玉貌,美貌风韵不减当年,她的丈夫王青瑜因爱生怖,守着她安安生生过着日子。
徐灿灿从不知道,她当年在潦河镇惊鸿一瞥的那位美貌少年就是天阙之上的清平帝。
清平帝身体孱弱,三十五岁薨逝,无后,嗣子乃堂姐玉茗长公主与后夫安俊英的次子。
傅氏皇族绝嗣,大梁帝国的国姓从此改为玉氏。
傅予琛突然醒来,心脏跳得很快,他一摸额头,发现一头的汗。
他抚着自己的胸膛,想着自己的一生,脸上不由全是泪。
傅瑞正在熟睡,被爹爹的叫声惊醒,忙叫了听雨观雪他们进来侍候,自己坐在父皇床边,伸出小手去抚父皇的胸膛好安抚他。
傅予琛看着眼前的长子,发现原来梦里活了一世,却是黄粱一梦。
他心中欢喜,脸上却不动声色,看着自己的儿子暗自庆幸道:幸亏没有错过徐灿灿,幸亏还有傅瑞、傅熙、傅荃和徐灿灿肚子里还没出生的孩子!
傅予琛看着因为大帐里的动静涌进来的玉明等人,哑声道:“速去准备,朕要班师回朝。”
玉明李正等人虽有些摸不着头脑,却因习惯服从他了,便齐声道:“是,陛下!”
待众人都退下之后,傅瑞才低声劝慰父皇:“父皇,方才真的很吓人,您捂着心脏部位,还一直在哭叫……”
傅予琛凤眼眼波流转看着神肖自己的长子,看着傅瑞被剪的参差不齐的刘海,想到自己这个儿子一向讲究仪容,确实是被自己给害苦了,心里不由内疚。
不经历那黄粱一梦,他才知道没了徐灿灿,没了他们的孩子,他的一生就是一场空。
傅瑞没看到父皇包含父爱的眼神,兀自浩气干云道:“父皇身体不好,就该守着母后安生度日,打天下治天下守天下这些事情以后就交给儿子好了!”
说罢他看着爹爹,因为知道自己的话实在是太大逆不道,所以他预备随时逃走。
傅予琛却闭上了眼睛,道:“好。”想到徐灿灿会嫁给王青瑜,和王青瑜生儿育女,而他孤苦一生早早死去,他的心脏还有余悸。
一月过去了,二月过去了,春暖花开的三月来到了人间,汴京进入了桃花灿烂梨花雪白的三月。
傅予琛和傅瑞没有回来。
徐灿灿的容颜在无尽的等待中开始有些枯萎了,进入三月之后她便不再梳妆打扮,日日呆在福云殿里,只是用膳、看书、睡觉和散步,变成了一潭死水。
见此情形,玉茗长公主心急如焚,不但和朱颜商议请了承恩公夫人进宫,还把薛夫人、大徐夫人和小徐夫人都宣入宫中,试图劝慰徐皇后。
徐灿灿恹恹道:“不用着急,我只是怀孕难受。”
她已经是六个月身孕了,肚子已经高高隆起,她不但思念傅予琛傅瑞,身体也很不舒服,什么都不想做。
转眼到了三月二十。
福云殿廊下摆着一个躺椅,上面铺垫着柔软的锦缎褥子,徐灿灿歪在上面,看着殿前庭院里的梨树。
原本雪一般盛开的梨花随着春风一片片落了下来,飘落在了地上,梨树上渐渐只剩下了绿色的嫩叶。
她觉出了自己活着的无聊——一直在等待,一直在等待,等待着傅予琛归来。
徐灿灿闭上了眼睛。
外面似乎传来了阵阵喧哗,可是她依旧不肯睁开眼睛——傅予琛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有人会去处理的。
脚步声由远而近,接着她便感到柔软微凉的唇触到了她的唇。
徐灿灿睁开了眼睛,与此同时抬手扇了过去。
傅予琛没有躲,白皙的左脸颊被她扇得火辣辣的,却依旧微笑着看着她。
徐灿灿瞪着傅予琛的大眼睛里立时漾满了泪水,嘴唇颤抖着:“阿琛,你再也不要离开我了!”
傅予琛低头吻了她一下,柔声道:“好。”
徐灿灿泪眼朦胧看着他:“……真的?”
傅予琛凤眼幽深凝视着她:“真的。”我永远不会离开你,永远陪着你,我最心爱的女人。


、第288章

徐灿灿心中欢喜之极;却又抬手在傅予琛右脸颊上轻飘飘地拍了一下;含着泪道:“这下子两边对称了!”
在她扇出第一个耳光时,在殿外和庭院里侍候的女官宫女就都闭上了眼睛;不敢看接下来的场景。
只有朱颜虽然心下一惊;却依旧悄悄靠近徐皇后躺的躺椅,以尽力救护皇后娘娘。
见陛下没有生气;她正要示意侍候的人退下,却发现皇后娘娘又在陛下的右脸颊上补了一下。朱颜顿时当场石化了。
傅予琛却不以为忤,他还沉浸在与徐灿灿久别重逢的喜悦中。因为在东夷的那个梦,他如今看着徐灿灿;颇有失而复得的喜悦了,看着她就像看着一个罕世珍宝;怎么看都看不够。
他情难自禁,也不管周围侍候的人了,俯身又在徐灿灿眼睛上吻了一下,然后凝视着徐灿灿,心中却道:徐灿灿的眼泪是咸的。
他的手不由自主摸向了徐灿灿的脸——徐灿灿瘦多了,原先圆润的轮廓如今变得尖俏起来,令他的心阵阵紧缩。
徐灿灿的脸被他摸得痒痒的,便一边笑一边躲着傅予琛修长的手指,问道:“阿瑞呢?”
听到母后问自己,被傅予琛故意留在侍从后面的傅瑞笑微微疾步上前,躬身行礼:“儿臣见过母后!”
徐灿灿一把拨开傅予琛,用手撑着躺椅的扶手坐了起来,怔怔看着儿子。
傅瑞依旧是童子头,漆黑的刘海衬得雪白的小脸分外秀美精致,身上穿着和傅予琛同款的绛纱袍,围着金玉带,看着长手长脚瘦伶伶的。
半年多没见,傅瑞长高了不少,也瘦了不少,看着简直就是傅予琛的缩小版,令人心生怜爱。
徐灿灿伸出手臂,柔声道:“儿子,过来妈妈抱!”她已经习惯在儿女面前自称“母后”了,可是乍一见儿子,她又恢复了以“妈妈”自称。
傅瑞原本是想飞扑进母后怀里的,却在看到母后隆起的肚子时克制住了自己,轻捷地走了过去,侧身挤进了躺椅里。
徐灿灿揽着儿子躺了下去。
傅瑞和母后脸对脸躺着,他在母后唇上亲了好几下,又在母后脸颊上左左右右亲了好几下,这才把脸贴在母后柔软温暖的胸前,倾听着母后的心跳。
在母后平稳的心跳声中,傅瑞看似平静,可是眼泪却在心里流淌——他这次和母后分开了好久好久。
见到这母子俩腻歪,傅予琛很是看不惯,便吩咐朱颜:“去接二皇子三公主过来!”这个时间傅熙和傅荃一定是在上课。
朱颜答了声“是”,屈膝行了个礼便要退下。
傅瑞年纪虽小,却思虑周全,知道得给父皇和母后留一些说体己话的时间,便直起身子道:“朱颜姑姑,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
说罢他看向母后,笑微微在母后脸上又亲了一下,道:“母后,我去看弟弟妹妹,然后带弟弟妹妹去御书房见定国公!”
徐灿灿见他虽然在笑,可是凤眼里亮晶晶的,还噙着泪,不由一阵的心疼,扯了自己的丝帕轻轻拭去了傅瑞脸上的泪,柔声道:“去吧!”她也有事情要和傅予琛说,得让孩子回避一下。
见儿子起身要离开,徐灿灿又想起了傅瑞酷爱调0教弟弟妹妹的属性,便又嘱咐了一句:“阿瑞,对弟弟妹妹要宽容一点!”
傅瑞回头看着母后,眯着凤眼狡黠一笑:“母后放心,儿臣省得。”
见儿子蛮有气势地带着朱颜和随从的人去了,徐灿灿心中却有些惴惴,总觉得傅瑞见了傅熙和傅荃那俩熊孩子,他一定会做点什么的。
傅予琛见儿子离去了,便牵了徐灿灿的手起身进了福云殿。
净手洗脸之后,他把侍候的人留在了廊下和正殿内,与徐灿灿进了寝殿。
寝殿里的帘幕、椅袱、座垫、锦褥、软枕、锦被全是绣雪白梨花的淡绿色薄锦,布置得简单素雅,和军中简陋的大帐一比,令傅予琛当时就感到了熟悉的舒适。
他拉着徐灿灿在床边坐了下来,因四周没有旁人,他便有些急了,拉过徐灿灿的手便放在了自己已经隆起的小0腹上。
徐灿灿隔着绛纱袍摸到了傅予琛那坚硬如铁直翘翘的物件,雪白的脸顿时羞红了,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有了些异样。
不过她还是记得自己是要和傅予琛谈事情的,便忍住了内心的悸动,看着傅予琛的眼睛,道:“阿琛,有些事情我得和你谈一谈。”
傅予琛先脱得只剩下中衣亵裤,然后抱着她靠着靠枕并排躺在床上,把她揽到怀里,低声道:“说吧。”
床上满是徐灿灿的味道,馨香柔和,令他的心渐渐平静了下来。
徐灿灿窝在傅予琛怀里,默默在心里组织着语言。柔和的春风带着梨花的清香拂了进来,令徐灿灿晕乎乎的,眼皮都有些重了,可是她觉得傅予琛心思太重,怕现在不说开,以后便会成为心里的一根刺,当下便挣脱傅予琛的桎梏起身坐着床上,凝视着傅予琛的眼睛开口道:“阿琛,我这次的身孕大概是在临行前那夜怀上的。”
傅予琛神情平静,垂下了眼帘,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遮住了他的眼波,可是徐灿灿看到他的脸红了,尤其是耳朵,简直是红的快要滴血了。
徐灿灿不由诧异:“……阿琛,你脸红什么?”
傅予琛抿了抿嫣红的唇,亮晶晶的凤眼瞅着徐灿灿,声如蚊蚋:“我觉得我挺厉害的。”他还记得自己临行前把徐灿灿翻来覆去干了三次,可是就这三次徐灿灿就怀上了,这不正说明他很厉害么?!
他在东夷的时候还有所怀疑的,可是自从做了那个梦,他便沉浸在对失去徐灿灿的恐惧中,甚至私下里还下了决定,无论如何他都会原谅徐灿灿。
结果一见徐灿灿,傅予琛就觉得自己纯粹是个傻子:他的徐灿灿会背叛他?
曾经这样想的自己真是个傻子!
徐灿灿没想到这个事情会这么简单地解决,简直是愣住了。
傅予琛见她傻乎乎的样子,心里便一动,柔声道:“可以干了么?”
徐灿灿脸红了:“……阿琛,你好粗俗……”
傅予琛没有说话,幽深的凤眼牢牢钉在了徐灿灿雪白春衫内的玫瑰红绣花抹胸上——那个部位高耸丰满,随着徐灿灿说话时的些微动作,还在微微地颤动……
徐灿灿正要继续说下一个想法,却看到傅予琛有些异样,她不由又好气又好笑,拿了枕旁的丝帕拭去了傅予琛留下的鼻血,然后坐在那里看着他。
傅予琛伸手拉过她的手摁在了自己昂起直竖的巨物上,湿漉漉的凤眼带着恳求瞅着徐灿灿,声音沙哑道:“灿灿,求你了,我素了半年多,都快要活活憋死了……干了再说事,求你了……”
徐灿灿最爱他了,自然不忍心让傅予琛回到自己身边还活活憋着了,只得含羞带怯道:“那你轻一点儿……”
傅予琛“嗯”了一声,凑过来温柔地把她放倒,掀起了徐灿灿的裙子,把徐灿灿双腿分开。
徐灿灿见他只顾着看自己两腿之间,心道:亵裤还没脱呢!
傅予琛却把徐灿灿的双腿放在了自己肩上,然后伸手撕开了徐灿灿的亵裤。
徐灿灿下面骤然一凉,正要挣扎,傅予琛却已经硬邦邦顶了上来。
半年多没弄过,傅予琛的第一次来的极快,快到徐灿灿还没适应他的巨大,便发现自己体内的小小琛已经软了,而伏在她身上的傅予琛正看着她,俊俏的脸雪白雪白的,没了一丝血色,凤眼里带着乞怜之色,看着可怜兮兮的。
徐灿灿心里一悸,凝视着他柔声道:“让我来吧!”
傅予琛乖乖地躺在床上,徐灿灿跪在他两腿之间,先用丝帕沾了清水擦拭了一遍,把丝帕扔在了一边,捧着傅予琛软塌塌的物件便低下头去。
傅予琛梅开三度之后餍足地躺在床上,徐灿灿依偎着他道:“我还有话要和你说呢!”
傅予琛舒服得连指尖都是酥麻的,闭上眼睛低声道:“说罢。”
徐灿灿趁他还没睡着,便急急道:“东夷那边怎么说的?”
傅予琛的手伸到了她的怀里摸0弄着,声音沙哑:“已为属国。”
徐灿灿继续问:“辽国呢?”
傅予琛用力握了一下:“正在和谈。”
徐灿灿便道:“塔克克占据大梁的土地也已收回去,南越占去的土地也已经收回,南越已为大梁属国,我不太懂这个,私下忖度我们是不是该停止作战与民生息了?”傅予琛老去打仗,夫妻俩难以团聚,她再也不愿意重复这大半年的分居生活了。傅予琛素来好战,她不奢望一次都说服他,只希望能对傅予琛有一些影响。
傅予琛睁开眼睛看着她,声音有些低但是很清晰:“好。”他已经做出了决定,以后要好好陪着徐灿灿,征战四方这样的事情就留给傅瑞好了。
徐灿灿:“……”怎么会这么容易?
傅予琛闭上眼睛,道:“灿灿,我好累,陪我睡一会儿吧……”他的声音愈来愈低,最后尾音几乎消失在空气中了。
徐灿灿见他疲惫,便脱了剩余的衣裙,温柔地与傅予琛并排躺了下去。
傅予琛移动自己的身体,令赤0裸的肌肤徐灿灿与自己紧紧相贴,很快便堕入黑甜乡。


、第289章

等徐灿灿醒来;她觉得浑身有些酸麻,下面还胀胀的酸酸地,便继续躺在床歇息。
四周很静;静得她似乎听到了寝殿角落内花浸沉香焚烧的声音,听到了外面淅淅沥沥的雨滴声——外面似乎正下着雨。
床上空空荡荡的;傅予琛并没有在床上;可是他的体温似乎还萦绕在徐灿灿身际。
徐灿灿拉高锦被蒙住脸;轻嗅着锦被上留下的傅予琛身上类似青竹的味道,脑子晕乎乎的。
朱颜一直带着女官和宫女们守在殿外;待清平帝一离开;她便不带人自己蹑手蹑脚走了进去——不能让别人见到皇后娘娘和陛下的闺房隐私。
虽然清平帝半年多没在宫里,可她已经侍候徐皇后八年多了;自然熟悉清平帝和徐皇后的生活规律,同寝后或早或晚必是要洗澡的,而浴室里虽有随时可以放出热水温水的水管,可徐皇后不喜欢冲澡,而喜欢泡澡,所以朱颜便去为她预备热水泡澡。
调好梨花浴汤,朱颜正要带着人出去,听到寝殿里有动静,她便走了出来。
徐灿灿正在床边坐着,身上的衣物被傅予琛弄得乱七八糟的,挺翘丰满的雪白胸部露出了大半,被撕烂的丝裙下两条修长的腿也露了出来,看着有种迷乱的美丽。
见是朱颜,她声音带着些沙哑问了句:“陛下呢?”
朱颜屈膝行了个礼:“禀娘娘,陛下去见内阁议事了。”
徐灿灿闻言直接下了床往浴室而去。
朱颜跟在她身后,见她白皙的背上腿上有许多红红紫紫的痕迹,便猜到是陛下弄的,心里不由有些无以为然,低声道:“娘娘,陛下也太——”
“太什么?”徐灿灿走在铺着柔软的绿色地毡的地上,见里面的浴桶里已经放好了,便直接褪了衣裙,在朱颜的侍候下进了浴桶。
朱颜一边侍候着她,一边絮絮道:“陛下对您太……太粗鲁了……”
徐灿灿垂下了眼帘,湿漉漉的长睫毛颤啊颤:“……陛下他……还好啊……”她潮湿的脸已经红透了。实际上十五六岁时候的她对只知道混搡混撞卖力气的傅予琛难以忍受,需要看傅予琛漂亮的脸才能继续忍下去;可是如今二十多岁的她发现自己调0教之后傅予琛也没多大的改变,已经习惯了傅予琛的粗鲁蛮横风格。不过,徐灿灿也知道如果傅予琛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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