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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后养成史 作者:平林漠漠烟如织[完结]-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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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晏楼,傅予琛就见到了一个身穿公服的青年立在马车前说话,他不在意地往前走,刚走到马车旁,便听到青年叫了声“徐妹妹”。
因为徐灿灿姓徐,所以傅予琛一听到叫“徐妹妹”便看了过去。他眯着眼盯着不算细密的竹帘,觉得里面坐的那人和徐灿灿很像,不,就是徐灿灿! 不过,徐灿灿怎么在这里和一个男人拉拉扯扯?
傅松凑上来,低声道:“那个人是王青瑜!”
傅予琛立刻想起来了,以前和徐灿灿订过婚的那个人就叫王青瑜!
只是他有些疑惑:他不是让开封府尹把王青瑜支走了吗?
看着车帘内的徐灿灿和一心想请徐灿灿出来的王青瑜,傅予琛气得手都有些颤抖了!


、第67章

徐灿灿也看到了傅予琛。
隔着丝丝的竹帘缝隙;她看到了傅予琛看似平静冷淡的脸。他认出了自己,看上去却是很不在意的样子;冷冷扫了徐灿灿一眼便向前走去;不再看徐灿灿第二眼。。
即使是这样平静的脸;也令徐灿灿感到心悸和恐惧——她怕傅予琛误会,更怕傅予琛从此不理她!
到了此刻;徐灿灿才明白;原来她已经对傅予琛情根深种;她不敢想象没有傅予琛的人生……
瞬间徐灿灿的眼泪流了下来,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盼望时光真的能倒流;倒流到她还没出来的时候;倒流到她老老实实在家等待莲花花会的时候……
她捂住嘴盯着越走越近的傅予琛。
正午的阳光特别的强烈;没了早上的凉爽;带给人炙烤的感觉。傅予琛走在阳光下,漆黑眉眼仿佛变淡了,白皙的脸好像被镀上了一层光晕。
徐灿灿眼睁睁看着他走近,看着他从车子旁边走过,眼睁睁看着他头也不回上了马催马离去。
她用衣袖捂住嘴无声地哭了起来。
车里如今只有碧云、王青镯和徐灿灿。
碧云此时被傅予琛吓得脸都白了,腿脚也发软,使不出一点力气。她是最了解公子的手段的,如今默默思索着:这件事被公子误会,如果连姑娘都挽回不了,那她就只能等死了!唉,死就死吧,希望公子看在自己一向尽心照顾姑娘的份上,别让自己死的太难看就行了!
王青镯则担忧地望着徐灿灿,不敢打扰她,不敢出声,怕外面的人发现徐灿灿在哭。
王青瑜没得到回应,讪讪地立在那里。
正在这时,胡熙珠笑盈盈走过来看着他:“二哥哥,晏楼什么菜最出名啊?”
她那一声“二哥哥”娇俏又甜美,王青瑜趁机下台,和胡熙珠一起走向晏楼,边走边介绍晏楼的名菜。
徐灿灿额头抵在车壁上,无声地哭泣着。她知道自己不能在这里哭,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她一想到再也见不到傅予琛,眼泪就止不住地一滴滴往下流。
徐灿灿一直以为在和傅予琛的感情中,她是占据主动的那个人,到了此刻,她才知道,她宁愿低到尘埃里,只为了能挽回他!
碧云眼睛也湿了,她心中内疚,不敢看徐灿灿,而是看向窗外。突然,她推了推徐灿灿:“姑娘!姑娘!你看——”
徐灿灿抱着万一的希望,擦了擦眼睛,往车窗外看去,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黑衣小厮赶着一辆密封得很严的马车过来了。
碧云拉着徐灿灿的手握了握,推开车门跳下了车。
徐灿灿眼巴巴看着外面。
碧云和赶马车的小厮说了几句话便跑了回来。她立在马车脚踏上,开心地说:“姑娘,老爷派人来接咱们了!”
徐灿灿心脏倏地加快跳动,她向一直陪着她的王青镯点了点头,道:“家人来接我了,再会罢!”说罢,她就跳下了车。
一到地上,她便闪电般用衣袖捂住了裙子后面被血浸透的那个地方,姿态扭曲地随着碧云快步走向那辆马车。
她刚走到车门边,车门便从里面打开了,碧云在后面推了她一下,与此同时,里面伸出手把她拉了上去。
碧云用力关上车门,自己跳上赶车小厮的身旁坐了下来,用帕子遮住脸,在脑后系住了。
黑衣小厮驾着车调了头向城门方向驰去。
王青瑜醒过神来,大步赶了几步,却被刚刚从车上下来的王青镯拦住了:“二哥,徐姑娘家有急事,家人接她回去了!”
王青瑜闻言愣在了那里,眼睁睁看着载着徐灿灿的马车远去。
外表普通的马车,里面却异常的整洁舒适,用深紫丝绸包裹的软椅上,傅予琛背脊挺直坐着,玉面如冰,冷冷地瞅着徐灿灿,并不准备搭理她。
徐灿灿一见他,满心的委屈全涌了出来,她踉踉跄跄扑进傅予琛怀里,把脸埋进他怀里放声大哭,边哭边蹂躏他的象牙白丝袍。


、第68章

马车辘辘而行,傅予琛依旧挺直背脊;眼睛透过车窗上糊的黑纱看着道路两侧的白杨树。
白杨树是力争上游的一种树;笔直的枝干;所有的枝桠紧紧靠拢成为一束,并无斜枝逸出;努力向上发展;最终长成能对抗狂风暴雨的参天大树!
这就是他为自己规划的人生。
可是;他的人生却因为徐灿灿的出现发生了偏差。
对于傅予琛来说;他一直试图把徐灿灿纳入他的人生;而现在他却发现;徐灿灿对他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
徐灿灿还在他的怀里哭泣,哭得他的心都疼了,在这一刻;他发现自己居然在想:只要她愿意改正,即使犯了错我也会原谅她!
这样的想法令他悚然。
傅予琛茫然地举起自己的双手,看到了手心被指甲刺破的痕迹。他的指甲剪得很短,却还是在看到徐灿灿和别的男人纠缠那一刻,因为愤怒和嫉妒刺破了他的手心!
他不想再要这样强烈的爱情了。
徐灿灿还在哭泣,傅予琛衣襟都被她的眼泪浸湿了,真不知道这样一个小小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眼泪。
他无意识地伸手抚摸徐灿灿的背,上上下下抚摸着。
忽然,傅予琛的手有了摸到被洇湿的丝绸那特有的触感,他举起手看了看——手上有血迹!
他的心突然剧跳起来,一把把徐灿灿抱了起来,脸朝下放在了腿上,就去寻找那出现血迹的地方。
徐灿灿泪眼朦胧,不知道傅予琛在做什么,却因为理亏不敢反抗,乖乖地趴在傅予琛的腿上,任他摆弄。
傅予琛找到了裙子上那块血迹,心脏怦怦直跳,双手用力一拉,“嗤啦”一声撕开了徐灿灿的裙子。
在看到徐灿灿亵裤上更大的血迹的那一瞬间,傅予琛的心先是一紧,接着缓缓放松了下来,他觉得自己有些明白了,剧跳的心脏也平静了下来。
他长吁一口气,揽过徐灿灿紧紧抱在怀里。
徐灿灿虽然还在哭,可是已经感知到危机过去了,她觉得万分的委屈,脸贴在傅予琛肩膀上抽泣着。
傅予琛的心软得一塌糊涂,紧紧抱着她默默思索着:是吓一吓徐灿灿呢?还是立刻和她和好?
经过思索,他决定先吓一吓徐灿灿。
傅予琛伸手抬起徐灿灿的下巴,浓长的睫毛遮住了他的眼波,令他显得莫测高深,他的声音却是淡淡的:“这样的事情若再有第二次,我杀了你,那个人我把他千刀万剐!”
徐灿灿眼睛都哭肿了,听了他的话,觉得他说的太夸张了,把脸埋在傅予琛怀里蹭了又蹭,这才探出头破涕为笑:“以后再也不会了!”
她爱撒娇的本能发作,哭红了的眼睛望着傅予琛,娇娇道:“傅予琛,你误会我了!”
傅予琛看她眼皮红肿,却还有精神向自己撒娇,他的心里既心疼又高兴,过了一会儿才道:“我没有骗你!”
是的,他并没有说谎,如果那个王青瑜真的和徐灿灿有了什么,那王青瑜就等着被他千刀万剐吧!
傅予琛隔着亵裤抚摸着徐灿灿的屁股,过了一会儿才道:“难受不难受?”
徐灿灿不明白他的意思,好奇地看着他,因为哭得太厉害,眼睛都是红的,睫毛也湿漉漉的。
傅予琛从扶手上的匣子里抽出了一个帕子,轻轻拭去了徐灿灿的眼泪。
徐灿灿贴在他怀里,心里有些凄凉,因为自己是这么的爱他;又有些欢喜,因为他还爱着她。
她的脸窝在傅予琛的颈项里,感受着傅予琛的脉动,眼睛却茫然地看着车内的后壁。
马车穿过闹市,进入僻静的背街,最后驶进了翰园。
马车停下来之后,傅予琛解开腰带,脱下来身上的象牙白素袍,穿在徐灿灿徐灿灿身上。
他先下了车,然后转身看向徐灿灿伸出了双手,凤眼幽深看着徐灿灿。
徐灿灿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傅予琛稳稳地接住了她,抱着她转过身,这才把她放在了地上。
他上上下下打量徐灿灿,然后便抿着嘴笑了。
徐灿灿个子不算矮了,可是因为骨架小,在身材高挑的他面前就显得娇小玲珑了,身上穿着他的袍子,都快拖到地上了,看着就像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子,特别的幼小稚嫩。
傅予琛身上只穿着中衣,露出了精致的锁骨。
徐灿灿悄悄瞄了他好几眼
傅予琛装作看不见,弯下腰道:“我来背你吧!”
徐灿灿“嗯”了一声,趴在了傅予琛身上,双手环住了傅予琛的肩膀。
傅予琛背起她走上台阶向凌霄花走廊。
进了竹林间的小屋,傅予琛背着徐灿灿直接进了卧室,然后才把徐灿灿放在了地上。
徐灿灿心虚地看着他被血沾污的中衣后摆。
傅予琛却毫不在意地直接在她面前脱掉了已经沾上血的中衣,拎在手里看了看便扔在了地上,道:“我们去洗个澡吧!”
徐灿灿:“……”这是要洗鸳鸯浴吗?她如今的身体状况好像不太适合鸳鸯浴吧……
傅予琛看见了她的眼神,心里好笑,垂下眼帘,伸手拉着她便去了卧室后面的浴室。
进了浴室,徐灿灿这才看到浴室被隔成了两间。
她细细研究了一番,发现浴室是用竹筒引了温泉过来,可以用竹子箍的浴桶泡澡,也可以立在竹筒下面冲澡。
徐灿灿刚脱了上衣,正要解抹胸,傅予琛便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摞衣物。
他看了徐灿灿一眼,便把那摞衣物放在了放衣服的架子上,转身扬长而出。徐灿灿来了月信,看了还不如不看,得赶紧出去,免得自己有了反应丢人!
徐灿灿:“……”
她好奇地去翻傅予琛送进来的那摞衣物,发现不但中衣亵裤俱全,而且还有几条月信带。
徐灿灿拿起窄袖衣看。
窄袖衣是用浅绿的上好丝绸制成的,而裙子也是如今最流行的八幅裙,料子也很好。
她猜想这些应该是傅予琛让手下的人去高等成衣店去买的,只是他会让谁去呢?
徐灿灿洗完澡出来,发现傅予琛不在卧室,便往明间看了一眼,看到摆了满桌的菜,而傅予琛正在等她用饭。
傅予琛正在想事情,抬眼就看见了徐灿灿,脸上便微微笑了:“灿灿,过来用饭吧!”
徐灿灿看着他,觉得傅予琛幽深的凤眼似乎有光芒闪烁,嘴角微微弯起,好像情绪很好的样子。
她走了过去,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傅予琛问了傅碧事情的全过程,他有许多话想要和徐灿灿说,又怕她听了吃不下饭,便垂下眼帘,道:“先吃饭吧!”
徐灿灿饿得要死,拿着筷子便开始大吃大喝起来。
傅予琛看她吃得这样香,便也跟着她吃了一碗饭,又喝下了徐灿灿给他盛的一碗酸辣肚丝汤。
徐灿灿刚放下筷子,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厮便悄悄走了进来,把手里端着的托盘放在了条几上,又无声地退了下去。
傅予琛起身从托盘里取了一杯茶递给徐灿灿。
徐灿灿还没接到茶盏,便闻到了醇香的红茶味道,不由笑了。
傅予琛瞅着徐灿灿,看她虽然笑了,可是眼皮还有些浮肿,心里便有些内疚。他心里这样想着,却并不说出来。
徐灿灿喝完一盏茶,便被傅予琛带到了卧室里。
卧室里依旧是老样子,看起来简单整洁却又很舒适。
徐灿灿在床边坐了下来,傅予琛拉了张高椅放到了床前,居高临下地开始教训徐灿灿。
他知道自己的女人和自己的属下是不能用相同方法来教训的,因此也颇费了一番思量,最后确定了方式方法。
徐灿灿心虚地看着一脸肃穆审视自己的傅予琛,心里暗想:即使是板着脸想训人,傅予琛也是好看的。
她正浮想联翩,便听到傅予琛沉声问道:“灿灿,胡熙珠暗算过你没有?”
徐灿灿低下头,老老实实道:“她坑过我,就是你在桃花林救我的那次。”
“既然知道她的为人,你还跟她一起出去?”傅予琛接着问道。
“呃——”徐灿灿有些口吃了,“我……我随口……随口答应了……不好……意思拒绝……”
傅予琛看着脸都红了的徐灿灿,决定该说的还是得说:“别人要求你做事情,一定得在脑子里先过一遍,该答应的再答应,不该答应的不要答应!”那个胡熙珠明显是想借徐灿灿引出王青瑜,而灿灿还傻乎乎上了当。
这个胡熙珠居然敢欺负他的灿灿,真是该死!
傅予琛把徐灿灿当成了小孩子,生怕她记不住,又啰嗦道:“无论是做事,还是说话,都一定要经历一番思索之后再做或者说!”
徐灿灿觉得别扭死了,心想:他这是把我当孩子训呢!
可她还是低声应了一声:“知道了!”
傅予琛看着满脸羞愧的徐灿灿,觉得斯情斯景怪异无比,却也不知道怪在哪里,便蹙眉瞧着徐灿灿,最后在心里叹了口气,起身把徐灿灿抱在了怀里,轻轻亲吻。
徐灿灿觉得这才是正常的模式呢,窝在傅予琛怀里,扭啊扭的,想找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只是傅予琛身上太瘦了,无论怎么动都是不舒服!
她抬头给了傅予琛一个白眼,然后惊讶自己的胆大,觉得自己真是“一会儿不打,上房子揭瓦”,把脸埋进傅予琛怀里,在他胸膛上蹭了蹭。
傅予琛一旦和徐灿灿进行亲密接触,身体便会做出忠实的反应。徐灿灿在他怀里蹭了蹭,只不过不小心蹭到了他某个敏感位置罢了,他的下面就竖了起来。
徐灿灿正在进行深刻的反思,忽然觉得傅予琛的身体有些不对劲。她刚要去摸,便想到了傅予琛教训的“无论是做事,还是说话,都一定要经历一番思索之后再做或者说”;便闭着眼睛想了想,最后还是听从内心指挥,伸出双手隔着衣物握住了傅予琛已经勃发的物件。
握住那里之后,徐灿灿抬头瞟了傅予琛一眼,发现傅予琛凤眼黑泠泠的,似乎浮上了一层水雾,便猜到他已经动(啊)情,就垂下眼帘开始揉啊捏的。
徐灿灿被傅予琛训了一顿,便跃跃欲试想让他明白对待自己和对待他的下属是不同的。当然,她是真的不知道傅予琛对待下属有多凶残!
她伸手扯开傅予琛的腰带,忙了一番之后终于解开了傅予琛的中衣和亵裤,把傅予琛那个物件解放了出来。
徐灿灿不准备轻易让傅予琛舒服。
她拉着傅予琛的手,示意他起身坐到床边。
待傅予琛在床边坐了下来,徐灿灿便跪在了他两腿之间,低头抚摩一番,就是不让傅予琛如意。
接着,她起身吻住了他。
用力亲吻一番之后,徐灿灿湿漉漉的舌头一直向下,在傅予琛的胸膛上留下了一个个牙印,还咬一口看傅予琛一口。
傅予琛没想到一向幼稚的她居然会这么骚,身体微微发疼,皮肤阵阵酥麻,心窝一场一场的发颤,被徐灿灿吮吸得热血沸腾,一路酥麻从脊梁骨向下,下面硬的发疼,亟需泄出。
徐灿灿低下头,努力含住了傅予琛昂首挺立的顶端,舔了一下。
傅予琛过电似的浑身一抖,立刻便在徐灿灿嘴里泄了。
徐灿灿全咽了下去,挺直上身看了看傅予琛,然后又低下了头。
送走徐灿灿后,傅予琛明白了过来,他的定位错了,他原本想着要像一位丈夫训妻子一样教育徐灿灿,可是落到实处,却变成了爹训闺女!
想到这里,傅予琛捂住脸倒在了床上,觉得自己一碰到徐灿灿,便会变成一个傻子。


、第69章

碧云扶了徐灿灿上车,却发现她一直默默无语。碧云有些疑惑;却没去细追究。为了安慰徐灿灿活跃气氛;她笑道:“姑娘;奴婢已经让人提前回去捎信给太太,说姑娘您已经从禹王台回来了;正在逛街看衣服首饰,一时间还回不去!”
徐灿灿点了点头;依旧没有说话。
碧云笑眯眯打量着徐灿灿身上的衣物;眉眼里一片欢喜。
徐灿灿心里有点诧异;却忍住没去问。
碧云最后实在忍不住了;便故意问道:“姑娘;您知道您身上的衣物是谁去为您买的吗?”
“不是你?”徐灿灿迟疑,“那会是谁?”她的贴身的衣物傅予琛总不能让小厮去买吧?!
“是公子呀!”碧云喜滋滋道;“我那时候正在刑房里跪着,公子也没叫我!”
徐灿灿愕然。
她试着想象了一下清冷高贵的傅予琛到成衣店给她卖女装的情形,不由笑了。
笑容旋即消失,徐灿灿捂着有些酸疼的嘴笑不出来了。
她不再说话,坐在马车里静静想着傅予琛。
徐灿灿离开之后,傅予琛又睡了一会儿才起床。
他刚在书房里坐定,周英便进来见他。
周英好几天没见傅予琛了,见到他开心极了,小狗似的凑上来:“大哥,我想你了呀!”
傅予琛坐在书案后面无表情地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周英屁颠屁颠凑了过去:“大哥,什么事情啊?”
“低头!”傅予琛道。
周英以为大哥要摸他的脑袋,笑嘻嘻弯下了腰立在傅予琛面前。
傅予琛拿起书案上的折扇在他头上敲了两下,蹙眉看他:“稳重一点吧!”
周英立刻收敛笑意,规规矩矩给他行了个礼:“标下给团练大人请安!”大哥开始携带他上进了,他如今可是东大营禁军的致果校尉,当然得有一副正经样子了。
他吊儿郎当吧,傅予琛嫌他吊儿郎当;如今他正襟危坐一本正经了,傅予琛又觉得他看着怪怪的,因此只是点了点头,示意他坐下。
周英在傅予琛对面的圈椅上坐了下来,专心致志看着傅予琛,等待傅予琛指示。
傅予琛轻咳了一声,道:“明日的莲花花会,你也陪着我去吧!”
“好啊!” 周英大喜,“大哥,我跟着去可以去保护你的贞——”看着傅予琛微眯的凤眼,周英把余下的话全给咽了下去。
他可怜兮兮看着傅予琛:“大哥——”
“明日打扮齐整点,不要迟到了!”傅予琛不想看他,看他就想踹他,便挥手让他离开。
周英边退边说:“大哥,我今晚跟你住吧!你住翰园还是回国公府?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傅予琛面无表情:“滚出去!”
“是!”周英打开书房的门蹿了出去。
薛英第二个进来。
他一进来就给傅予琛行礼:“薛英见过公子!”他是将门之后,称呼傅予琛为“公子”而不是称呼官名“团练”,便是在含蓄地表明他以傅予琛的家将自居的立场。
傅予琛心中满意,示意他在一侧的圈椅上坐下。
坐下之后,薛英挺直背脊望着傅予琛,沉声道:“公子,标下怀疑近来肆虐南部沿海的海盗英明出身越国,和越国皇室有密切的关系。”
傅予琛微微颔首,示意他往下说。
薛英大声道:“标下愿为公子赴南海查探敌情!”
傅予琛赞许地看着他。他还不是大梁的皇帝,但他有朝一日会登上那个位置。南海海盗如今异常猖獗,奸淫掳掠无恶不作,早晚都得歼灭,那就从现在开始做准备吧!
他缓缓道:“带上我的名刺去拜访畅老尚书,让他来安排这件事!”
“谢公子!”薛永上前一步,跪了下去,“标下此行定不辱使命!”他咬咬牙,哑声道:“不成功则成仁!”
傅予琛专注地看着他,道:“比起南海海盗的情报,你对我来说更重要。孰轻孰重,须要自己好好掂量!”
“是——”薛英伏倒在地,声音有些哽咽了。他的父亲兄长奉旨讨伐海盗英明,却都战死在南海,而今泰源薛氏只剩下他一个男丁了!公子这样说,是体恤他,体恤薛氏。他一定会全力以赴以回报公子,雪了国仇家恨。
傅予琛并没有惺惺作态去演出搀扶他起来然后主客相欢的戏码,而是缓缓道:“你的上书我都看了,我认为你是一个心怀天下的人。你既然做出了选择,那么在行进的路上,不管遇到多险峻的路途,都要坚定走下去!”
他的声音带着铁石之音:“而我,会一直支持你!”
薛英声音颤抖:“标下谨记——”他哽咽得说不出话来了。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雨滴打在竹叶上发出“啪啪啪啪”的轻响,令这寂静的书房显得更加沉寂。
傅予琛眼睛看向窗外竹林,轻轻道:“这次行动若能成功,我会把傅家军交给你,让你按照你的上书里所写的方法去训练。”
薛英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眼中满是惊喜。傅家军是定国公的嫡系军队,也是大梁战斗力最强的军队,公子能做出这样的许诺,是真的把他当成心腹,真的看好他!
薛英按捺住激动,温声道:“标下定不辱命!”
晚上傅予琛又去刑部大唐旁听审讯。
这次审讯有了很大的突破。
作为主审兼负责人,靳伟焕让亲信把人犯胡英才单独关押在黑屋子里一天一夜,终于令胡英才的情绪濒临崩溃。
审讯开始,胡英才被提上来之后,主审靳伟焕开门见山喝问道:“起初找你的人是谁?”
“舒老爹!”胡英才当即招供,“就是舒府的管家舒家福,他去找小人;说奉家主之命——”
“这小人胡乱攀咬!”楚州司郎中叶伟峰站起来打断了审问。
大堂内顿时有些乱了,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着,发出一片嗡嗡声。
这时候,在一旁旁听的傅予琛和丞相马明宇、兵部尚书畅子英站了出来,环视堂上众人。
叶伟峰见状,只得偃旗息鼓,坐了下去。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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