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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后养成史 作者:平林漠漠烟如织[完结]-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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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处,别让她公婆知道!”永亨家的是傅九贵的大儿媳,傅九贵是国公爷的人,这件事情得瞒着国公爷!
“什么?”傅夫人盯着胡熙珠,“徐灿灿喜欢美男子?”
胡熙珠还没进国公府,便从姑母那里把国公府了解了个透底,如今更不用说了,她一进国公府服役,便把夫人、少夫人之间的纠葛给了解个底朝天。
如今得了这个机会,她一定得好好说说徐灿灿的坏话,让徐灿灿也别想好过!
胡熙珠含笑道:“回夫人,正是呢!少夫人小时候看见生得好的,不管男女,都要多看几眼呢!”
她清脆地笑了几声,又道:“有一次少夫人为了看一个美少年,还摔了个狗吃屎呢!”胡熙珠为了渲染徐灿灿的好色,故意编造了这个笑话。
傅夫人如获至宝,脸上却很平静,淡淡道:“知道了,下去吧!”新婚之夜刚过,傅予琛就抛下了徐灿灿,徐灿灿能不深闺寂寞?哈哈!真是好啊!
她垂下眼帘又道:“玉珠把永亨家的带下去,给她几匹绸缎!”
胡熙珠收敛笑意,规规矩矩给傅夫人行了个礼,随着玉珠下去了。
傅夫人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茶,微微笑了。
傍晚的时候,她便出发去了舒府。
见到舒连云的夫人大嫂董氏,她神秘地问道:“大嫂,咱们族里谁家的小子生得好?”
董氏一愣。
傅夫人笑得很神秘:“我自有妙用!”
大雨甫停,崇政殿里帘幕重重,香炉幽幽地飘出缕缕异香。
永安帝倚在御塌上,看着正在一旁换香片的宫女。
这个宫女十六七岁的模样,雪白粉嫩的一张小圆脸,大大的眼睛,嘴唇红嫩,胸脯高高的腰肢细细的,两眼的距离稍微有些远,可是看着却更令他有性趣,偃旗息鼓多日的下面有些蠢蠢欲动了。
这香有催情作用。
永安帝凝视着这个宫女,却依旧不动。
还不是时候。
待身体彻底准备好了,服了药再临幸吧!毕竟他准备这么久,就是为了一举得男!
黄琅在永安帝那里服侍了大半天,好不容易喘口气回了自己的屋子,刚刚躺下,留在崇政殿扫院子的小太监于志喜便悄悄跑了过来,俯在黄琅耳侧嘀嘀咕咕说了半天。
听完于志喜报告的消息,黄琅一下子便坐了起来,眨巴着眼睛,一双手在席子上抓来抓去,似乎心里正在做挣扎。
到了最后,黄琅用力拍了一下席子:“准备笔墨!”他既然投靠了傅帅,便不能回头了,那就对傅帅忠心到底吧!
等到听雨读黄琅来信,傅予琛的大军刚刚到达云州北边一百里的小城安宁县。
听雨读完来信,看向傅予琛。
傅予琛最近一直被岳父徐顺和用针灸、排毒和药疗等方式治疗,身体有了很大改善,虽然还是细条身材,可是脸色健康多了,凤眼也更有神了,看起来更俊美了。
他听完却是一笑。皇伯父还想老蚌生珠呢,他难道不怕拼上性命生下个小皇子,反倒落在他傅予琛手里么?
过了一会儿,傅予琛方道:“给黄琅回信,就说他侄子在军中颇有前途,将来一定能有所成就的!”
他略一思索便道:“至于新宫女的事情,让他密切关注,如果真的有人怀孕,就把事情交给钱绿儿吧!”钱绿儿是崇政殿的掌事女官,她还有一个名字叫傅绿,是傅予琛安插入宫里的暗探。
听雨又拿起一封信来念。这封信是钱绿儿寄来的,说的也是永安帝今日的异常。
傅予琛不再搭理这件事了,玉明带着八万玉家军已经开过来和傅家军汇合了。
玉明这时候应该已经到了驻地来见他了。
傅予琛准备一举收服玉明,以便收服和傅家军齐名的玉家军。


、第93章

夜里雨又下起雨来了。
徐灿灿梦见了傅予琛,美梦醒来后发现夜深人静;屋空旷雨淅沥;而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
她不喜欢关着窗子睡觉,夜风夹着雨滴透过窗纱吹了进来;即使是隔着纱帐,徐灿灿也感受到了一丝冷意。
她把被子往上拉,连脖子也严丝合缝地遮住了。
可是;还是冷。
徐灿灿压紧被子打了个滚;把被子卷成筒裹在身上。
薄薄的锦被卷成了筒;把她圈在最里面。
可是,没有傅予琛,她还是冷,肌肤凉凉的。
徐灿灿睡不着;便开始计算傅予琛的行程。
她觉得傅予琛大军既然急行军,应该是比母亲和弟弟的行程要快一点的,那么现在他应该快要到云州了。
等傅予琛平定云州,应该会派人来接自己的吧?!
徐灿灿张口咬住了白罗被头,就好像咬住了傅予琛——傅予琛她是舍不得咬的,就咬被头解解气吧!
躺在被窝里,徐灿灿想起刚上大学时看过的晋(啊)江言情小说,在小说里男女做那个事情……对了,应该是行房时,男的总是冲锋陷阵勇猛异常,女主总是把男主的背挠出一道一道的血印子,那时候的她没有想到有一天她会有和书里描写完全不同的房事模式。
傅予琛的秒射令他无法冲锋陷阵,而她也舍不得去挠傅予琛……
想着想着,徐灿灿的身子便有了些异样,胸前也涨得难受。她压抑了一会儿, 便掀开被子拨开纱帐跳下了床。
她从床头小几上端起茶杯,把里面的凉茶喝了个干干净净,心里的火才算是熄了下去。
徐灿灿立在小几边,心里很疑惑:自己才刚十六岁,只有过一次半途而废的性行为,怎么就开始有反应了?
她想了想,拿起暖壶又倒了一杯水喝了下去。
睡在明间榻上的碧云醒了,迷迷糊糊起身道:“少夫人,奴婢起来给您倒水吧!”
徐灿灿不想打扰她睡觉,便道:“你睡吧,我已经喝过水了!”
第二天是六月二十,是定国公与傅夫人同房的日子,也是徐灿灿给定国公夫妇请安的日子。
她一大早就起来了。
因徐灿灿要求要淡雅一点,所以朱颜给她梳了简单的堕髻,只插戴了一支宝蓝点翠珍珠钗。
碧云为她找了一件宝蓝齐胸薄罗短襦,又配了一条雪白绣兰花长裙,还预备了淡蓝披帛。
临出门徐灿灿照了照镜子,自觉淡雅宜人,便开开心心去给公婆请安去了。
因国公爷在,丫鬟仆妇们走路轻手轻脚的,正院里没有一个闲杂人,芦雪庵分外的肃静。
徐灿灿带着碧云和朱颜进了院子,在正屋门前把她们俩撇下了,自己走了进去。
定国公和傅夫人并排坐在榻上,都是板着脸看起来很不高兴的样子。
徐灿灿见状,不敢造次,端端正正给公婆行了礼。
定国公没说话,傅夫人转怒为喜道:“徐氏起来吧!年纪小小可怜见的,这里不用你侍候了,回去歇歇吧!”
看徐灿灿起来了,她又笑着道:“过来让我看看!”
徐灿灿觉得傅夫人是猫给老鼠拜年——没安好心,可是脸上却不显出来。她乖巧地走到傅夫人跟前,又屈膝行了个礼。
傅夫人今日待徐灿灿特别的亲热,拉着徐灿灿的手摸了又摸,笑吟吟道:“好好将养身体,早日给傅家绵延子嗣!”
徐灿灿被她摸得心里毛毛的,竭力忍住尖叫的冲动,故作娇羞“嗯”了一声。
定国公冰冷的眼神扫过儿媳妇,这才变得柔软了一点,却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虽然是父母之命,可是成亲四十多年他一直顺着舒氏,从不纳妾,那些通房也都是舒氏说了算,除了当年为了生儿子他接受了永安帝赏赐的宫女,生了傅予琛。
他自问对舒氏已经够好了,可是舒氏还不满足,还要在国公府里兴风作浪!
徐灿灿心知定国公和傅夫人之间一定有事发生。
她按捺住好奇心,一直到回了竹声院在明间的坐榻上坐了下来,这才开口问碧云:“傅夫人和公公那里出了什么事,看着怪怪的?”
碧云喂徐灿灿喝了一口水,这笑道:“国公爷也就昨夜没在前院书房住,他最宠爱的丫鬟香梨夜里便投井死了!”
徐灿灿愕然:“人家死了你还这么高兴?”
碧云忍住笑意,一脸正经道:“奴婢觉得问题是香梨死前晚上见的人,正是傅夫人的亲信郭嬷嬷!”
徐灿灿默然。
她见过香梨。
那样一个千娇百媚的姑娘,一夜之间就没了!
一旁的朱颜看徐灿灿脸上现出黯然之色,便瞪了碧云一眼,上前扯开话题:“少夫人,今儿个的午饭是按照您昨天的吩咐做的,清蒸了一条鲈鱼,还有虎皮辣椒、蟹黄鱼翅和芙蓉干贝,另外小厨房又特地给您做了一品麻辣火锅,您看……”
徐灿灿懒洋洋摆了摆手:“刚吃过早饭,哪里就饿了!”
想了想,她又道:“问问那个香梨是哪里人,给她家送点银子过去!”傅夫人坑害傅予琛和她,那么被傅夫人坑害的香梨就是她的同志了。
碧云忙回道:“香梨是傅夫人娘家舒府送过来的,听说是灾荒时候舒府特地买的没了爹娘的孤儿,哪里会有父母?”
徐灿灿闻言有些闷闷的。
下午的时候傅夫人又派人来叫徐灿灿去芦雪庵了。这次不是郭嬷嬷了,而是一个叫“永宁家的”的中年妇人,蓝衣黑裙,眼睛看着灵活得都快要飞出来了,瞧着就是一脸精明相,
徐灿灿给碧云使了个眼色,碧云笑着眨了眨眼睛,示意自己知道了。
果然,一行人没走多远,碧云便开口问道:“永宁家的,今日怎么不是郭嬷嬷过来呢?”
永宁家的笑了笑:“郭嬷嬷犯了家法,被国公爷关起来了!”
徐灿灿明白这是早上事件的后续,便不再关注这件事了。
正屋里没有人,傅夫人在西边暗间里。
徐灿灿跟着小丫鬟进了暗间,发现傅夫人坐在坐榻上,玉珠正立在一侧拿着美人锤给她捶背呢!
徐灿灿行过礼刚起身,傅夫人便道:“徐氏,你来帮我捶背吧!”
“是。”徐灿灿走了过去,从玉珠手里接过美人锤,开始给傅夫人捶了起来。
玉珠带着小丫鬟一起走了出去。
徐灿灿刚敲了十几下,便听到外面传来碧云的声音:“表公子您不能进去!”
她带着疑惑道:“母亲,有外男的话,我先去屏风后面躲躲吧!”
傅夫人含笑握着她的手:“灿灿,锦之是自家亲戚,无妨的!”
徐灿灿刚要走,一个英俊的白衣男子便走了进来,碧云也跟了进来。
那白衣男子一进来先问了一声“姑母怎么了”便大步走了过来。
徐灿灿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大声叫了一声“碧云”,用力甩开了傅夫人的手,后退一步道:“婆婆,男女授受不亲,媳妇先退下去了!”
傅夫人没想到看着娇娇怯怯的徐灿灿力气居然这么大,一下子愣住了。
这时候碧云撩起裙子一脚踹出,把那个白衣男子给踹倒了。她冲过去拉着徐灿灿的手疾步走出。
徐灿灿和碧云出了正屋,这才发现傅柳已经带着人绕过芦雪庵大门后的影壁冲了过来。
她忙道:“傅柳,你派人守住芦雪庵大门,别让人进出!”
出了大门,她又道:“现在带我去见国公爷!”
傅柳答了声“是”,安排了四个禁军守住芦雪庵大门,又取了一个眼纱让徐灿灿戴上,这才带着徐灿灿、朱颜和碧云往前院书房去了。
连绵了好久的雨终于停了,久违的太阳也出来了,军营里气氛好了许多。
夕阳西下,锦州团练使玉明安顿好自己的八万傅家军,便带着玉家军的几员大将跟着傅帅的小厮观雪进了傅帅的大营。
玉明是一个身材颀长的青年,剑眉星目肌肤黝黑,脸也是小小的,堪称黑里俏,只是身材高壮,同他那女孩子似的名字很不相符。
一行人正随着傅帅的小厮观雪往前走,玉明却停了下来,专注地看着正在军营操场上操练的士兵。观雪等人见状,便停下来等他。
士兵操练的队形共分两种。
一种是士兵二十个人一队,一队人又均分为四排,中间的两排士兵背靠背,手里拿着奇怪长柄铁蒺藜,这两排的前面各有一排拿着飞钩和盾牌的士兵。
另一种队形也是二十个人,也是分成了四排,只是每排士兵手里拿的都是波斯出产的火枪!
看到士兵手中的火枪,玉明再也淡定不了了,大眼睛亮晶晶盯着这些士兵,看他们按照站在一边的小队长号令此起彼伏摆出射击姿势。
这个队形既能射击,又留有装枪弹的时间,解决了火枪装子弹太慢火枪手容易被杀死的问题。
玉明看得心情激荡,看向停下来等他的观雪,热烈地问:“请问小哥,这些队形是谁想出来的?”
观雪骄傲笑答:“这两个队形,一个叫五人墙,取战士团结五人成墙之意;一个叫是守望阵,取战士相互守望之意。这都是我们傅帅创出来的!”
玉明闻言,对还未谋面的傅帅充满了敬仰,觉得傅帅简直是古往今来所有将军的楷模,一定是一位身强体壮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快到大营的时候,玉明一眼便看到林间小路中走出一个身穿黑色绸袍腰束玉带的细条身材小白脸,小白脸漆黑秀眉凤眼精致,更兼鼻梁高挺嘴唇嫣红,生得还真挺美!
他大咧咧问观雪:“这个小白脸是傅帅的娈童?”


、第94章

被岳父放完血,傅予琛没事可干;便用完好无损的左手拿起一本兵书倚着靠枕看了起来。
傅杨跪在一旁;小心翼翼地为傅予琛被针刺破的右手食指涂药。
常柳把盛着傅予琛手指滴出来的鲜血的水晶皿交给了徐顺和。
徐顺和端着水晶皿正要带着常柳离开;却发现傅予琛正在看书;觉得这样很不好,便道:“贤婿,有空的话去树林里走走吧!”雨后的树林空气特别清新,对傅予琛的肺有好处;多走走路,他的身体会更结实一点。
傅予琛垂下眼帘,略一思索;便把书放在一旁;起身预备出去。
他素来不讲究穿戴,也不愿意为服侍操心。
以前都是傅柳给他备好他穿的,傅柳心思灵巧,选的衣服都能锦上添花,颇为符合他美少年的身份。
如今是傅杨贴身侍候,傅予琛的穿戴便只能称得上整洁二字了。好在他的相貌实在是好,穿什么都不会喧宾夺主,即使是极普通的衣物,看起来也是玉树临风,没人会想到他的衣服是不是适合他。
此时傅予琛身上那件月白袍子因为一直倚在锦垫上,袍角有些皱,腰间松松绑着一条秋香色腰带,看着吊儿郎当的,和傅予琛高大的形象真是不符合,令他的岳父大人很是看不惯。
徐顺和现在已经开始把傅帅当成自家女婿看了,因此看了一眼之后便决定开口:“贤婿,换一身衣物吧!”
傅予琛:“……”他抬眼看样傅杨。
傅杨被公子的眼神看得浑身发毛,屁滚尿流跑到后帐寻了一套精致的新衣送了过来。
徐顺和见状便告辞了。
傅予琛换好衣服便径直出了大帐,听老丈人的话去森林散步了。
傅杨战战兢兢地跟在后面,看着公子身上黑色薄罗袍子上用银线绣的花纹,他总有一种自己即将再次倒霉的感觉。
傅予琛从林间小路散步回来,边走边想着心事。
听到有人问“这个小白脸是傅帅的面首”时,他还以为这是在说别人——他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能和“小白脸”这个词有关系?
可是,当傅予琛抬眼去看时,却发现那个穿着甲胄的黑脸青年手指指的正是自己!
傅予琛一时有些错愕:我?小白脸?我?
他一直觉得自己是堂堂男子汉,第一次被人当面说是小白脸,心中怒火腾的便起来了。
傅予琛从来不是一个莽撞的人,深信“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装作没听见那人的话,抬步继续向前走。
跟在玉明身后的观雪脸早就吓白了,膝盖一软差点跪下去,他勉强站立,喊了声“大帅!”
傅予琛似乎这时才看见玉明一行人一般,冷淡地扫了一眼,俊脸平淡如水。
玉明听到观雪叫“大帅”,心里便明白这个美少年就是有名的傅帅,心里“咯噔”一声,暗叫不好。
不过他毕竟沉着,立刻仿若无事般躬身行礼:“标下见过傅帅!”
他手下的将领们都跟着行礼。
傅予琛含笑问道:“玉明?”
玉明忙再次拱手行礼,脸上带着羞涩的笑:“标下正是玉明!”
傅予琛想到玉明手下那八万玉家军,脸上笑得如沐春风:“久闻大名。”
玉明没想到傅帅居然这么宽怀大量,激动极了,看着傅予琛:“大帅,您生得很好看!”
观雪闻言,用手捂住了脸,不忍再看——要知道,公子可是最恨别人拿他的容貌说事的!
玉明麾下的诸位将领知道自家玉团练不会说话,素来嘴贱,但没想到他会特地对着傅帅展示他的“口才”,不由都扶额叹息。
傅予琛:“……”这人没有脑子吗?
他脸上笑容不变,道:“请!”
然后昂首挺胸自己先往大帐走去。
傅予琛的军队由东大营禁军、傅家军和玉家军组成,晚上傅予琛便在大帐举行宴会,宴请各部将领。
玉明自知嘴贱闯了祸,对傅予琛格外的敬慕与顺从,很是殷勤。
众将纷纷恭维傅予琛,傅予琛不爱说话,便含笑不语。即使如此,因为诸将的热情恭维,宴会的气氛也很是热烈。
玉明来敬酒的时候,傅予琛一饮而尽,然后便眯着凤眼端详着仰首饮酒的玉明的脖颈,嘴角挂起了一丝微笑。他打算收拾玉明,只是现在国家危难,应把个人恩怨先放一放,等时机成熟再说这件事!
夜深了,徐廷和还呆在丞相府没有走。
马明宇在宫里面圣没有回来,他便一直在外书房里等着。马府的仆役因为他既是马明宇的追随者,又是马明宇的亲家,便把他安排进了马明宇在外院的起居室里等。
徐廷和一杯接一杯地喝茶,灌了一肚子的茶水,终于把马明宇给盼了回来。
他知道恩相日理万机事务繁忙,便开门见山道:“恩相,傅帅不在汴京,舒连云下面那起子小人又不停地蹦跶,学生到底该如何自处啊?”
马明宇垂下眼帘笑了笑:“他们不是弹劾你为巴结傅帅把侄女未经婚礼便送了过去,你就找人明日朝会再弹劾一次!”
徐廷和:“……”我找人弹劾我自己?
马明宇笑:“官家也该表明他的态度了!”
徐廷和恍然大悟,略一思索,便道:“恩师,学生这就告退!”他要去请一位好朋友弹劾自己!
第二天朝会,永安帝单手支颐坐在御座之上,脸上依旧是泛着青黄,双眼带着一丝倦意。
朝会开始一会儿之后,徐廷和回身朝侧后方的一个看上去三十四五的官员看了一眼。
那个官员微微颔首之后,眼睛转向高踞于御座的永安帝:“万岁,臣有本启奏!”
这个官员便是工部侍郎范大英。他表面上和徐廷和没关系,可他的妻弟是马明宇的门生。他和徐廷和因为马明宇的关系,成了知心的好友。
范大英说话很是简练,寥寥几句话便表明了自己的观点——吏部侍郎徐廷和“治家不明,混淆婚嫁,送侄上门,巴结权贵,无耻之尤”云云。
永安帝一听又是明着弹劾徐廷和实则指责傅予琛,心里便一阵烦闷:阿琛不顾体弱,千里奔赴云州平叛,可是这些人还在这里喋喋不休……
他忍住腰部的难受,竭力直起身子,沉声道:“是朕为傅予琛和徐廷和侄女徐氏指婚!”
说完这一句,他的眼中带着一丝凌厉,缓缓扫过下面两班文武大臣。
徐廷和低着头,嘴角却翘了起来:看来圣上还是在乎傅帅的!
既然这样,那就继续跟着恩相呆在傅帅这一条船上好了!
如今看来,灿灿真是没有白白生得那么美,她给宛州徐氏带来的荣华富贵指日可待啊!
朝会结束之后,永安帝坐着辇车摆驾回宫。
黄琅貌似随意地问了一句:“官家,今日可召哪位娘娘伴驾?”
永安帝缓缓摇了摇头:“回崇政殿。”
黄琅低下头,眼睛闪烁:“遵旨。”
缠绵了好些日子的雨终于过去了了,汴京城艳阳高照,很快便又热了起来,可是崇政殿里依旧阴冷清静。
永安帝倚着明黄迎枕坐在偏殿的紫檀榻上,眼睛看着窗外的栀子树。
经过大雨,栀子树上的白色花朵已经全都凋谢了,只剩下油绿油绿的叶子,展示着它那旺盛的生命力。
永安帝正出神,忽然听到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他回头一看,发现是穿着宫女服饰的贾氏。
贾氏眼睛之间的距离虽然有些远,却别有一番与众不同的风韵,脸蛋白里透红,高胸细腰的,充满青春的活力。
永安帝含笑道:“过来!”
贾氏低头含羞走了过来,在永安帝身前地下跪了下来。
永安帝的右手伸进她的月白窄袖衫的交领里,摩挲着探入抹胸,捏住贾氏的丰满乳(0)房,忽轻忽重地抚摸着。
真是软腻温香一手无法掌握,可是却不能令他的身体有所反应。
贾氏仰首看着永安帝,大眼睛湿漉漉的含着祈求,丰满的红唇微微开启,发出难耐的哼声。
永安帝闭上眼睛不看她,只是机械地抚摸着这青春的肉(啊)体。
这样好的玉+体摆在眼前,他却再也不能产生反应,这真是上天对纵横花丛一世的他最狠的报复!
一刻钟之后,永安帝睁开眼睛看着满脸春意的贾氏,终于忍无可忍了:“让孙怀宇和丰笛来见朕!”
孙怀宇和丰笛跪在地平上,苦苦哀求永安帝:“官家,时机还没到,服那药等于是服剧毒啊!”
永安帝的拳头攥住又松开,最终道:“下去吧!”
丰笛和孙怀宇出了偏殿,不由相视一看,发现对方额上都有一层细汗。
傅柳在前引着戴着眼纱的徐灿灿往前院书房而去。碧云和朱颜紧紧跟在后面。傅柳边走边道:“少夫人,正好国公爷今日是在内书房,若是在外书房就不方便带您过去了!”
徐灿灿“嗯”了一声,并不多语——事情太凑巧,她没带催泪用的薄荷脑,只好努力酝酿眼泪了!
几个人沿着花木葱郁的小道往前走,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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