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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后养成史 作者:平林漠漠烟如织[完结]-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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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韩氏闻言,这才吁了一口气,心中宽和了许多。
崔氏也放松了下来。
彼此又坐了一会儿,见气氛和谐了,徐韩氏和崔氏这才提出告辞,
徐灿灿含笑亲自送了她们出了正堂。
待客人都离开了,徐灿灿坐在锦榻上,脸上现出了一抹坚毅:大伯不堪造就,那就匡扶大堂兄徐宜鹏好了,再不济还有宜春呢!
晚上傅予琛回来陪徐灿灿用晚饭。
丫鬟嬷嬷们摆饭的时候,徐灿灿便低声解释起了欺负六位大姑子的事情。
她刚开了口说了一句“六位姐姐”,便被傅予琛截住了:“我知道,你做的很对,不必说了!”
徐灿灿:“……”
傅予琛瞅了她一眼,嫌解释麻烦,便不再说了。他在徐灿灿身边布有眼线,这些人会把徐灿灿身边发生的大一些的事情禀报他。
用完晚饭,夫妻俩便一起去浴室泡澡——待会儿他们夫妻还得去国公府见定国公呢!
因为四大门阀对他开始警惕,傅予琛是有一些压力的。可他不是爱倾诉的人,因此这压力便憋在了心里。
他有心纾解,能令他纾解放松的人当然是徐灿灿了。
傅予琛扶着徐灿灿的腰肢,凤眼幽深盯着她那两团随着她的动作跳动的雪白丰满,浑身紧绷。
就像徐灿灿爱他的脸,他也爱徐灿灿的胸,看着就有反应,更不用说摸着了。
一时事毕。
徐灿灿跨坐在傅予琛身上,身体蜷曲,下巴抵在傅予琛肩上微微喘息着。
傅予琛伸手捏了她胸0部一下,低声问道:“你大伯送来的那两位美人呢?”
徐灿灿恼他这个时候问别的女人,当即在傅予琛脖子里用力吸了一下,道:“送到竹声院偏院去了!”
傅予琛被她吸得又麻又痒,低笑道:“交待施嬷嬷,让她经点心!”
徐灿灿迅速起身出了浴桶,一边用大丝巾裹着自己,一边道:“我让水寒派了二十名侍卫在竹声院守着呢!”
傅予琛没想到徐灿灿如今这么操心,心中又是安慰,又是心疼,静静看着徐灿灿比前段时间丰满了许多的胸0部,半晌方道:“这样的事情以后交给侍候你的人去办就行了!”
徐灿灿娇滴滴飞了个媚眼:“不,我得亲自看着你,万一你看上人家小美人了怎么办啊?”
傅予琛:“……你现在醋劲儿怎么这么大?”
徐灿灿大眼睛亮晶晶:“我就是醋劲儿大,怎么了?”
傅予琛扶额:“不怎么!”灿灿妒忌心这么重,真没必要。
徐灿灿侍候着傅予琛起身,等了半日,却没见傅予琛斥责她妒忌,顿时有些愣,窥了傅予琛好几眼,见他神情平静,似乎并不准备斥责他,便试探道:“哎,傅予琛,‘七出’中我符合了三条——‘妒,去’、‘多言,去’和‘无子,去’,我不精明,还又懒又馋,你为何不生气啊?”
傅予琛已经穿上了玉白绸袍,正在束腰带,闻言平静地看了她一眼:“就像你说的,你又妒又傻又懒又馋,若休了你,看着你再嫁去祸害别人,我怎么忍心?”
他一脸的悲天悯人:“还是我忍着吧!”
徐灿灿没想到傅予琛会开玩笑,不由愕然。
有的男人是见了妻儿便凛然不可侵犯,见了外面的女人便喜笑颜开动手动脚;傅予琛却是在外凛然不可侵犯,在她面前却大部分时间有说有笑和蔼可亲……
她的心里一阵感动,扑进傅予琛怀里抱住傅予琛:“阿琛,我好爱你!”
傅予琛:灿灿,我也爱你!
他伸手搂住了徐灿灿,把她娇小柔软的身子禁锢在自己怀里,秀致的眉却蹙了起来:要对付四大门阀,只能一一击破,那么先从哪个下手呢?
虽然自信,可是面对强大的四大门阀,以及同他们联合的那些大大小小的门阀,傅予琛还是感觉到了压力。


、第188章

傅予琛携徐灿灿趁夜去了定国公府。
永安帝耳目遍天下;却从不干涉他私下了去见生父的行为。
傅予琛虽然为了表面上的仪礼不便白日过去;却常常趁夜过去看他爹。
夫妻俩留下水寒及侍卫等在院门外;带着跟的人进了书房院子。
书房院子里种了不少松柏;夜里看上去阴森森的,他怕徐灿灿害怕;便伸手握住徐灿灿的手;牵着她往定国公的书房走去。
听雨、傅椿、碧云和青燕随在他们后面到了书房廊下;侍候着傅予琛和徐灿灿脱了外面的黑绸披风,叠好拿在手里;然后恭送王爷王妃进去。
傅云章早已等在了书房里,正等得心焦;见儿子儿媳进来;眼中当即带上了一丝笑意。
徐灿灿行了礼之后;知道傅予琛要和爹爹深谈,就寻了个理由先退了下去,带着碧云和青燕出了书房院子。
水寒正在外面等着,见王妃带着碧云青燕出来,便默不作声带着两个侍卫跟了上去。
徐灿灿吩咐碧云:“去竹声院吧!”她和傅予琛虽然搬走了,可是竹声院偏院里还住着傅予琛那些名义上的姬妾呢,她得去查探一番,不能让人随意糟践这些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些人也都是可怜人。
碧云答了声“是”,从侍候国公爷的小厮傅三十六那里接过灯笼,引着徐灿灿往竹声院方向而去。
虽然主人已经搬走了,但是竹声院内院正堂里依旧非常整洁,院子里的花木蓊蓊郁郁生长茂盛,屋子里原先那些物件仍然摆在原处,梨花木小几上的金瓶里依旧按照徐灿灿的喜好,插着几枝盛开的月季花,散发着清幽的花香。
徐灿灿在锦榻上坐了下来,发现就连锦榻都是崭新的,可见定国公很重视这个地方,一直让人照料。
锦榻上放着几个绣缎靠枕,其中一个正是徐灿灿亲手做的,梨花绣得乱七八糟的。
徐灿灿拿起这个靠枕,就着旁边枝型灯的亮光,看着这个靠枕,心里朦胧有了些对当时和傅予琛在这房子里度过的美好时光的怀念
奉命去叫施嬷嬷的青燕打断了屋内的静寂:“禀王妃,施嬷嬷来了。”
施嬷嬷很快便走了进来,恭谨地行了礼,然后手里捧着一个厚厚的册子:“禀王妃,这是偏院从去年十月到今年四月的开支清单人员变化和各种安置。”
徐灿灿懒得看,便给一旁侍立的碧云使了个眼色。
碧云会意,上前接过册子,放在了小炕桌上,斜签着身子一页一页细细查看。
徐灿灿倚着靠枕歪在锦榻上,令青燕从里屋拿了一本书随意看了起来。
这是一本花谱,专门介绍东方大陆的那些名花,书里还附了不少工笔描绘的花的小图,徐灿灿觉得很有意思,看得津津有味。
青燕见状,便拿了一对用绸布包着的小锤,跪在榻沿轻轻地敲王妃的双腿。
施嬷嬷被徐灿灿整治一回之后,如今老实得很,见王妃疏懒,她虽然腹诽,脸上却不敢显露半分,静静地站在堂屋的地平上候着——她觉得自己没做假账,便理直气壮不怕王妃动怒。
碧云足足看了两刻钟,这才起身看着施嬷嬷,道:“奴婢代王妃发问:敢问嬷嬷,韩美娘和蓝瑞霞的丫鬟怎么没换啊?”
施嬷嬷忙屈膝行礼:“是老奴疏忽了,等一会儿忙完这里的事情,老奴当即就去安排。”
碧云又道:“王妃交代过,要对金珠好一些,为何金珠还住在见不了太阳的北屋里?”
施嬷嬷背上顿时出了一层冷汗,忙屈了屈膝,解释道:“是老奴疏忽,老奴一定补救!”
碧云转了转眼珠子,看向王妃,道:“王妃,这件事怎么处理?”
徐灿灿含笑道:“施嬷嬷做事还算认真,这次就给她个机会,一个月后你再来看嬷嬷有没有改正吧!”
施嬷嬷原本那点子倨傲之心一下子飞到了爪哇国,当即跪了下来:“王妃恕罪,老奴一定尽心竭力描补!”
马车走了一截儿之后,徐灿灿把车窗上的帘子拉开了一条缝,却发现马车行的不是回家的方向,忙问傅予琛:“阿琛,我们现在去哪儿?”
傅予琛若有所思:“你在马车里歇着,我去拜访太子少师蓝少琪。”然后再去看太子少傅丁修平和太子少保畅子英。
丁修平和畅子英均非门阀出身,一向站在他这一边,傅予琛打算去礼贤下士巩固关系。
蓝少琪是郑州蓝氏的家主,在扳倒舒氏的时候和傅予琛结盟,令傅予琛见识了蓝氏令人恐怖的实力。
傅予琛如今还没有足够的能力一下子扳倒四大门阀,那就要好好笼络蓝少琪!
他已经下了决心,蓝少琪近在眼前,而且蓝少琪的儿子蓝瑜翎坐下了那等恶事,那他就先拿蓝少琪练练手好了!
深夜子时,傅予琛徐灿灿一行人才出了蓝府,往清亲王府方向驶去。
徐灿灿有些累,枕在傅予琛腿上闭目养神。
傅予琛的手轻轻抚摸着徐灿灿的鬓发,凤眼却带着一丝凌厉——蓝少琪再次推荐他的侄女:“臣下的侄女待字闺中……”
傅予琛转念一想:蓝少琪想借联姻与我结盟,我何不将计就计,订下蓝氏嫡女为侧妃迷惑蓝氏,然后乘其不备把郑州蓝氏的势力连根拔起,就像当年除掉舒氏一样……
傅予琛低头看徐灿灿,发现她已经睡着了,粉红的嘴唇还微微嘟起,看起来可爱极了。傅予琛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徐灿灿的红唇,心脏的悸动由弱到强,令他心脏阵阵抽搐:无论如何,都不能伤害灿灿。
这一日徐灿灿闲来无事,便让朱雀帮她用凤仙花染指甲。
朱雀带着小丫鬟采了不少正红和玫红的凤仙花,放在擂臼里夹了些白矾捣成稀泥状,用玉簪挑了花泥均匀地铺在王妃的大拇指指甲上,然后拿了一叠麻叶、一叠四季豆叶和一叠剪成圆形的白绸,笑着让徐灿灿选:“王妃,您看用哪个来包指甲?”
“乡下都是用四季豆叶子包的,” 徐灿灿笑道,“你也用四季豆叶子给我包吧,倒也有些野趣!”
朱雀笑嘻嘻连连点头:“就是就是!”
她拿了张四季豆的心形叶子,细细地包在王妃的拇指上,用丝线捆好。朱雀也曾对王爷产生过绮念,可是在王妃身边呆久了之后,见王爷王妃如此恩爱,朱雀便死了那条向上爬的心——与其追那虚无缥缈的尊荣富贵,还不如好好侍候王妃,将来像碧云一样,由王妃亲自挑选好男儿为夫婿。
徐灿灿刚包好十个指头,崔氏便来了。
她在徐灿灿身边坐下之后,这才学着男人拱手道谢:“多谢王妃!”
徐灿灿大约猜到了她所为何事,便笑道:“大哥也是我的大哥啊,大嫂不必客气!”
崔氏便不多说了,以后好好表现让王妃放心吧!
她低声道:“多亏王爷王妃出力,相公一下子从六品的户部员外郎直升为从三品的户部侍郎!”而公公反倒被连降三级,如今还没相公的职衔高,正在家生气呢!
崔氏决定以后更要好好侍候王妃,对王妃更加的忠心。
徐灿灿轻轻拍了崔氏的手一下,看了一眼她的大肚子笑道:“你距离生产还得多长时间?”
崔氏害羞笑道:“还有将近一个月呢!”
又低声问徐灿灿:“王妃现在有动静没有?”她拿了药方给王妃,算算时间早该有了啊!
徐灿灿:“这事急不得,看子女缘吧!”崔氏给的药她没敢吃,想再看看。
崔氏推心置腹道:“王妃,这事您得上点心了,傅氏皇族已经快十九年没有男丁出生了,您若是一举得男,不知道圣上会多开心呢!”
徐灿灿心里顿时有些急,又有些失望——自从小产之后,她的月经一直有些紊乱,怕是不好怀上了。
傅予琛陪永安帝去杏花营他的庄子看新制出来的火枪和火炮去了,中午不回来,因此徐灿灿便带着崔氏坐了过肩舆去福寿院找母亲蹭饭去了。
徐顺和去了西大营,徐宜春去国子监读书了,徐王氏正有些孤独,见女儿来了大为欢喜,便亲自下厨蒸一道徐灿灿小时候爱吃的芥菜肉。
小香用托盘端着刚从蒸锅里端出来的芥菜肉进了堂屋。
她还没走到八仙桌边,徐灿灿闻见芥菜肉散发出的浓郁肉香,突然觉得一阵恶心,当下就干呕起来。
 

、第189章

一旁侍立的碧云和朱雀见状;忙过去侍候徐灿灿。
碧云攒起拳头轻轻地敲击徐灿灿的背;帮她顺气;朱雀拿着一方帕子;忙递了过去。
徐灿灿拿过帕子捂住嘴,干呕了几下,什么都没呕出来,她急急吩咐小香:“快把这芥菜肉端出去;我闻见那肉味儿就难受!”她不爱吃肉;可是却一直喜欢吃芥菜肉;今日是怎么了?难道……
她用手摸住了自己的小腹。
小香一时有些发愣。
徐王氏和崔氏正密切关注徐灿灿,听了徐灿灿的话,两人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徐王氏冲着小香直摆手:“快端下去吧!”
小香这才清醒了过来;忙不迭地端着托盘退了出去。
屋子里的肉香渐渐消散,徐灿灿这才恢复了正常。
她心中有一种直觉;隐约觉得自己是怀孕了,可是又怕说出来的话,万一不是,让母亲跟着担心,便笑道:“没什么,我的喉咙有些干痒。”
徐王氏眼巴巴看着她,最后也只是说了一句:“以后多喝白开水,别喝清茶了。”她也知道女儿若是有孕,干系甚大,不能胡乱揣测。
崔氏这会儿一直忍不住笑意:“照我说啊,王妃怕是要有喜事了!”
徐灿灿知道她是好意,便笑了:“不一定是真的,何必闹得满府风雨!”
崔氏一想,觉得是这个道理,便也不再说了。
徐王氏带着丁妈妈去了福寿院内的厨房,没过多久便送了些清淡饮食过来,不过是些清粥小菜玉米面馒头,都是徐灿灿爱吃的。
徐灿灿见有她爱吃的香油拌榨菜和凉调茄子,还有一碗有一段时间没喝的红薯玉米粥,当下有些欢喜,拿起筷子便要开吃。
可是她今日实在是有心无力,喝了一点粥便什么都吃不下了,总觉胸臆堵塞,难受得很。
徐灿灿放下筷子,道:“娘,你们用吧,我吃不下了!”
徐王氏知道女人有了身孕才会如此的,因此又喜又忧地看着徐灿灿,担心得很。
崔氏却一直笑。她觉得王妃一定是怀孕了,想到丈夫以后的容光,便心中欢喜。
命碧云送了崔氏回去之后,徐灿灿在母亲这里睡下了。
她虽然躺了下来,可是脑子里乱糟糟的,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
徐王氏坐在床边做着针线陪着她,见她睁开了眼睛,忙道:“灿灿,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徐灿灿眼睛晶亮看着母亲,娇声道:“娘,我想吃桃子,就是那种比蜜还甜的五月鲜水蜜桃。”
徐王氏闻言忙放下手中的针线,起身出去吩咐丁妈妈去洗几个五月鲜水蜜桃拿进来。
洗好的桃子很快端了过来,徐王氏净了手,坐在床边细细地撕了水蜜桃上的皮。
水蜜桃是亲王府西偏院的桃园里结的,如今都熟透了,轻轻一撕皮就揭掉了。
徐王氏依旧像徐灿灿小时候那样,先拿了一块帕子垫在了徐灿灿胸前,然后拿着剥了皮的水蜜桃喂徐灿灿吃。
这水蜜桃已经熟透了,入口即化为甜蜜的汁水,徐灿灿连吃了三个水蜜桃,实在吃不下了这才不吃了,道:“娘,你也吃几个吧!”
徐王氏心里有事,哪里吃得下?
她拿了帕子拭了拭徐灿灿的嘴角,又命碧云端了杯温白开水侍候徐灿灿漱了口,这才小心翼翼地扶着徐灿灿又躺了下去。
徐灿灿想着心事很快便睡着了。
午睡起来后,徐灿灿还不肯离开,徐王氏坐在堂屋竹榻上做针线,她便拿了一本父亲的医书挨着徐王氏躺着看——徐灿灿打算一直等到爹爹回来,正好看一看脉象。
到了下半晌,徐顺和就从城外回来了。
一进福寿院,他便看到了卫队副队长袁申宇带着几位侍卫正候在大门口值事房内,便知道灿灿也在这里,当即欢喜地笑了起来——虽然都住在王府,可是王府太大了,再加上他们夫妇又不便日日往内院跑,因此见面并不是特别频繁,他都想念女儿了!
徐王氏听丫鬟回报说老爷回来了,忙起身迎了出去。
徐顺和听了徐王氏的话,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抬腿便往正房里走去。
徐灿灿正歪在竹榻上,碧云和朱雀站在一旁侍立着。
见爹爹进来,她叫了声“爹”,便伸出了手让爹爹看脉象。
片刻之后,徐顺和满脸惊喜地抬起了头,仿佛不敢置信,他又把手指搁在了徐灿灿的手腕上。
确定之后,他的鼻子一下子有些酸楚,眼睛也不由自主湿润了:“灿灿,你已经有了身孕。”对没有一个得力的娘家的灿灿来说,有了身孕便有了保障,便有了身份,有了依仗啊!
徐灿灿原本故作镇定,听了爹爹的话,她的眼睛瞬间湿润了——傅予琛这下子不用着急了。
想到傅予琛为了她的不孕承受的压力,徐灿灿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傅予琛上午的时候带了永安帝去汴京城西杏花营,参观工匠和士兵们复制出来的火枪和火炮。
虽然尽量轻车简从了,可是除了扈卫圣驾的禁卫军之外,还有一些永安帝的亲信大臣随侍在侧,譬如马明宇、畅子英和蓝少琪等人。
傅予琛引着永安帝看了士兵们演练自造的火枪火炮之后,又带着心潮澎湃的永安帝去金明池看水兵操练。
午膳众人就是在金明苑用的。
宴席进行中间,傅予琛临时出去了一会儿。
看着富丽堂皇的皇家林苑被清亲王弄成了水兵的操练场,有几位文人墨客出身的官员趁机含蓄地在永安帝面前表达了对清亲王焚琴煮鹤行为的不满。
永安帝听罢,笑道:“众爱卿说的对,不过这金明苑对朕来说,不过是偶尔临幸的一个园林罢了,可是若交到阿琛手中,那可是大大有用啊!”
他顺便把金明苑赐给了傅予琛。
这几位官员偷鸡不成蚀把米,只好不再说话了。
傅予琛不过是出去了一小会儿,回来的时候便得了一所举世闻名的皇家林苑,却也不吃惊,含笑谢了圣恩。
在永安帝左侧坐下之后,傅予琛凤眼微眯扫了那几位趁机进谗言的官员一下,然后平静地移开了视线。这几个人背后的势力分别是四大门阀中的郑州蓝氏和辽州赵氏,这样做也不过是给他压力,想和他明确地用联姻来结盟罢了。
用罢午膳,众人又看了外面水军的演练,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永安帝有些累,傅予琛便把永安帝安顿在了飞云殿休息。
侍候永安帝睡下之后,傅予琛去了临水殿。
傅予琛坐在临水殿内刚喝了一口茶,水寒便进来通报:“禀王爷,蓝大人来了!”
蓝少琪开门见山谈起了联姻一事。
傅予琛这次没有立即拒绝,而是答应考虑一下。见蓝少琪眼中带了些喜色,傅予琛马上便加了一句:“韩氏、陈氏、赵氏也都有此提议,可侧妃只能有两个,我正在考虑。”他虽然不再一口拒绝,可这不代表他会答应让四大门阀的女人进入王府,如今所为,不过是吊起蓝少琪的胃口罢了!
蓝少琪垂下了眼帘,在心里盘算着。
水寒立在殿门的帐幕下,眼睛望着前方被夕阳映成了金色的水面。
大殿里的对话隐隐传来,令他有些心浮气躁起来。
正在这时候,一身蓝绸夏袍的观雪带了傅杨大步走了过来,见到水寒,他含笑随意拱了拱手:“水队长,杨哥是奉了王妃之命来见王爷的!”
水寒看了傅杨一眼,轻轻一挥手,两个负责警戒的侍卫便后退了一步,让出了一条道路。
傅杨朝着水寒略一点头,便和观雪一起急匆匆走了进去。
傅予琛正在与蓝少琪对坐品茶,见到观雪的脑袋在明黄帐幕处闪了一下,便知他有事禀报,就端起茶盏,做出送客之势。
见听雨送了蓝少琪里去,傅予琛这才开口道:“进来吧!”
傅杨走了进来,在傅予琛的榻前跪了下来,磕了一个头之后这才禀报道:“禀王爷,王妃有孕了。”
傅予琛的大脑立时一片空白,什么都没了,什么都不想,片刻后他用沙哑的声音问傅杨:“你说什么?我刚才没听清楚!”
傅杨狭长的眼睛闪着亮光,声音沉着:“禀王爷,王妃有孕了!”
傅予琛顿时闭上了眼睛。
傅杨看到他的指尖在微微颤抖,心里也是一阵酸楚——王爷盼王妃有孕,盼了好久了!
傅予琛今日穿着一件绣金色云纹的月白纱袍,他的双手此时平放在纱袍的袍襟上,白皙修长的双手不再受他的控制,神经质般颤抖着。
过了一会儿,傅予琛俊秀的脸上挂上了一抹恍惚的笑:“确定了?”
傅杨忙道:“徐先生已经诊断过了。”
傅予琛的嘴角不由自主往上弯,他当即起身道:“你们去准备一下,我禀了圣上就回去!”
傅杨等人忙答了声“是”,退了下去。
傅予琛起身在大殿里转了几圈之后,等自己终于稳了下来,这才出发去飞云殿见永安帝去了。
永安帝正睡得迷迷糊糊,被傅予琛生生给摇醒了。他睁开眼睛正要发怒,见识傅予琛,那怒火便立时去了爪哇国,当即闭上眼睛稳了稳心神,然后就由傅予琛搀扶着坐了起来,睁开眼睛看向傅予琛:“阿琛,有急事?”
傅予琛欢喜得白皙的脸透出了微微的红晕,一双凤眼流光溢彩璀璨夺目:“父皇,灿——徐氏怀孕了!”
永安帝闻言愣住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徐氏有孕了?”
傅予琛连连点头:“嗯。”一向沉着的他瞬间变得像他的实际年龄了。
永安帝深吸了一口气:“我现在就和你一起去王府看看!”他因太过欢喜,连“朕”也变成了“我”。要知道,自从十九年前傅予琛出生,傅氏皇族再也没有男嗣出生了,若是徐氏怀的是男胎,因为无嗣而造成四大门阀蠢蠢欲动的政治危局便不足为惧了!
傅予琛的心早已飞回到了徐灿灿身边,闻言便点了点头,道:“好!”
徐灿灿先派了傅杨去向傅予琛报告消息,然后才乘着过肩舆回了内院。
她歪在锦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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