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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贵妻难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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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倏然变得十分混乱。
恐惧的尖叫声、痛苦的呻吟声、女子的低啜声混杂着,整个大殿再不复前一刻的安静。
刀剑无眼,宁锦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只可惜,偏是想如此,事情偏偏不如她愿。大概有个刺客是看中了她不会武功,提起带血的剑就朝她的要害刺来——
宁锦下意识了看了身旁有没有可利用的东西。
左侧会武功的楚怿早已不靠谱的不见了踪影,大概是取了侍从的剑,亲自上去保护楚帝,占功劳去了。
右侧是吓得花容惨淡的二皇子正妃和青画,个个自身都难保。
宁锦心中倒是不怕,怎么样她都不会丢掉性命。若是这刺客再逼近两步,她定要为了保命不顾后果的下毒毒杀了他。只是等到这场风波平了,她不知道得费多少口舌才能圆掉这个自己会带毒进宫的事儿。
眼见着刺客的剑将至,宁锦正要投毒时,突然感觉身子被人一带,随后便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脸上也溅上了几滴温热的水渍,她不自然的用手擦了擦脸,只见手上沾的竟然都是黑色粘稠的血。
宁锦急忙抬头一看,发现护着她的却是林迟,顿时心下一凉,把先前发生的事情都抛到脑后,一门心思的着急他的安危。
“你受伤了!”
“无碍。”
“站在我身后。”
林迟草草封住了被刺伤中毒的左臂上的穴道,把宁锦放到安全的死角,便捡起掉落在死尸旁的一把长剑,他使剑的身形矫健,几十个来回后,已经势如破竹的杀掉了三名刺客,其中第一个便是方才威胁到宁锦生命的刺客。
很快,带刀侍卫便鱼贯而入进了大殿,只是人一下子进的太多,没有条理,反而不利于抓住刺客,让伤亡越来越多。而此刻楚帝被层层保护住,不能熟知外面情况,无法任命。几个能挑大梁的皇子恨不得把自己黏在楚帝的视线之内,近身保护楚帝,以立功劳,哪顾忌得到。
最终还是淮阳世子这个北齐人提声安排楚国的带刀侍卫,让侍卫们逐个击破。之后林迟就避嫌的让第一个从高处下来的三皇子楚怿指挥,拿下了这群刺客。
暂且不说伤亡多少,这一场刺客风波,到头来还是一个外人平息的,让楚帝的面子着实挂不住。他的目光一一扫过自己的这群儿子们,最后把目光定在淮阳世子身上,挂上一贯的表情道:“淮阳世子不愧为北齐战神之子,临危不乱。世子先前提的那个条件,朕会好好考虑。”
楚帝又看向称得上有勇有谋的楚怿,面上的黑沉消散了几分,沉声道:“怿儿,这里就交给你处理,记住势必要查出是谁人胆敢行刺朕!其他人都先散了!”
“儿臣遵旨!”
楚帝一甩宽袖,双腿有些打颤的大太监忙有眼色的高声叫道:“圣上摆驾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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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怿这货果然是妥妥的不靠谱。
下章慕容世子会出来,世子相见分外眼红呐,世子威武~(≧▽≦)~
【52】 两世子交锋
等到楚帝走后,楚怿开始着手处理刺客事件,这才意识到自己把宁锦忘在了一旁。他一扫大殿,发现宁锦正皱着柳眉站在一角,忙走过去问道:“锦儿,可有受伤?”
宁锦任由楚怿打量,心不在焉的回答:“妾有王爷庇佑,怎会有事。”
楚怿自认理亏,本以为宁锦会因为自己在刺客来时没有护着她而生气,现下见她如此深明大义,不由得心中愧疚。他怜惜的抚了抚宁锦的发丝,柔声道:“锦儿不生本王的气就好,本王定会补偿你。”
宁锦心中冷笑一声。
她真是懒得和这么自以为是的人生气。
“如今宫中不安全,本王也不知道会处理事情到何时,锦儿先回府可好?”楚怿招来自己的心腹,不容置喙的吩咐道:“文松,带一队侍卫把宁庶妃安全送回王府。”
宁锦离开前行了半礼,道:“王爷也要小心。”
宁锦走出大殿时,刚巧二皇子正妃也匆匆的走出,二皇子正妃的脸色已经不复先前惊恐的惨白,缓和了许多。她与宁锦并肩,低声道:“三弟妹和那淮阳世子是不是有什么关系?方才二嫂可是清楚的看见淮阳世子为了救你,自己白白挨了一剑。”
“我自小养在相府深闺,别说是北齐的淮阳世子,就是我们楚国的世子都认不全。”宁锦善意的笑了笑解释:“想必是淮阳世子宅心仁厚,才会出手相救。”
“淮阳世子确是人品贵重。”二皇子正妃亦是笑笑,“当时场面混乱,想必也无其他人注意到三弟妹和淮阳世子。只是以后,弟妹可要行事小心些,别被有心人惦记着了,不然伤了三弟妹与三皇弟之间的感情可就不好了。”
宁锦点了点头道:“多谢二皇嫂提醒。”
二皇子正妃叹了口气,神情有些低落:“不必言谢,我帮你也是在帮曾经的自己。”
能生做皇家媳妇,都不是什么心地纯良的善茬。二皇子正妃之所以会帮宁锦隐瞒下这件事,完全是想起了少时的青梅竹马,当年他们若不是因为一些莫须有的矛盾,也不会分开,怕是早该做了一对甜蜜的联姻夫妻。
……
回到王府后,已过亥时,整座宅子寂寂无声。
宁锦心里装着事情,挂念着林迟中的毒是不是很厉害,是不是已经完全解了。若非有楚怿的心腹文松一直寸步不离的护送着她回王府,她早会在路上就悄悄离开去看看林迟了。
人的情感是极其复杂。
宁锦也知道自己内心的纠结,觉得自己真是痴傻到无可救药了,明明已经决定桥归桥路归路了,心中却还是会止不住的为林迟担忧,尤其林迟还是为了她才会受伤中毒。
她微微皱起了柳叶细眉,支开了下人,推门进了房间。
“你回来了。”
还未点灯的黑暗房间里陡然出现一道清晰的男音,宁锦不可谓不心惊,她刚想喊人进来,却被人用手捂住了嘴。
“别怕,是我。”
宁锦听着这声音越发的熟悉,也猜到是什么人了,气得她牙痒痒直接张口就咬了来人捂着她的手,直到咬出一个细密的半弧形牙印,这才松口。
被这人忽然吓了一跳,宁锦心中对林迟的担忧着实少了几分。
宁锦哼哼了两声,拉开慕容长离的手,走到桌前在黑暗中点燃了一盏明灯。她低头拨了拨灯芯,让灯火更通明些,“慕容世子当真是好闲心,都跑到睿王府里来了。”
她说完后抬头看了一眼在微弱灯火下,显得慕容长离格外的温柔模糊,但也难掩一身风尘仆仆的疲惫。“你怎么了?像是好几日没睡好觉的样子。”
慕容长离走近,坐在离她最近的位置上,“去处理一些事情,才赶回来。”他的语气中含着宠溺,“你啊,真是不让人省心。宴会上有没有被吓到?”
宁锦摇了摇头:“刺客哪会吓到我,倒是你把我吓了一跳。”
“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成了惊吓。”慕容长离无奈的揉了揉她的发。他的目光定在宁锦比往常多些忧郁的眸子上,心中叹了口气,问道:“你见过他了。”
宁锦下意识的反问:“谁?”
“北齐的淮阳世子。”
他怎么知道?宁锦打心眼里奇怪,她总觉得慕容长离知道很多事情,她知道的不知道的,他统统都知道。宁锦看了一眼慕容长离,最终还是没问出因由,只扭过头说:“见过了。”
慕容长离看着宁锦在床尾找出一个小药箱,握了握拳,遮下眼中的嫉妒,道:“你心里担忧他?你想见他。”
宁锦从药箱里翻出一个小瓷瓶,低眉解释:“林迟是为我受的伤。”
“你难道还分辨不出他这是逢场作戏,还是舍身相救么?”慕容长离盯着她的眸子道:“我和他交过手,他的武功不弱,怎么会轻易……”
“够了!慕容世子不必再挑拨离间!”宁锦拿着瓷瓶的手有些发抖,浑身戾气,她咬了咬牙重复道:“他是为我受的伤,我亲眼看见的。”
她到底是和林迟相识过不短时间,两人也曾交心过,她即便再怀疑林迟,也不会任由一个才认识不过一月的外人诋毁他。
挑拨离间?
慕容长离看着她的眼神有些受伤,他闭了闭眸子,掩下心中翻腾的情绪。
在宁锦心中,林迟和她相处过数不清的天数;而他在她心中,现在还不过是个比较熟悉的陌生人,恐怕地位连楚怿都不如。
且宁锦的性子他还能不知么,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主儿,对林迟又是多年无限的宽容,想要把林迟从她心中彻底驱逐,需得徐徐图之。
这次终究是他心急了。
可若是不急,阿锦这不省心的又该重蹈覆辙了。
“罢了。”慕容长离苦笑道:“你一个人不好躲开睿王府的耳目,我陪你去找他吧。”
宁锦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见慕容长离放低了姿态,也不由得软了声音道:“你面色不好,还是好好睡一觉吧,我让相府的侍卫……”她见慕容长离脸上明显的不赞同,不由得咽下了后面的话,改口道:“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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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阳世子版本:慕容长离在挑拨离间。
慕容世子版本:呵,林迟逢场作戏的功夫不错。
锦菇凉:(=__=)?
谢谢亲沐琉璃花花,么一个O(∩_∩)O
【53】 萌物化的锦菇凉
慕容世子此时是格外的沉得住气,他不仅带了宁锦去宫中看望情敌,还大度的用了最快的速度,带宁锦带到了情敌所在的大殿外。
自然,他是没安什么好心。
宁锦先前就喝了不少的酒,被慕容长离这么快速一带,很快就酒意冲脑了。宁锦揉了揉有些晕乎乎的脑袋,不得不拉住慕容长离比自己温暖数倍的手,防止自己眩晕。
慕容长离见宁锦主动,先前的坏心情一扫而空。他反握住宁锦的手,明知故问道:“阿锦怎么了?”
宁锦没能说出话。
宫中的酒水通常后劲大,她只觉得眼前的景象层层重叠,脚下的路虚虚实实,不由得踉跄了几步。
“小心!前面是台阶。”慕容长离紧锢住宁锦的腰,提醒道。
“我都看到了,还用你说!”
宁锦特别不满意的哼哼的两声。她说完后,还抬起头看了一眼慕容长离,那一双眸子像是被泉水沁过的黑琉璃,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澄澈明亮,也卸去了往常的沉郁和防备。
这种眼神,他是多久没有看到了。
慕容长离被这么看着,心就漏跳了几拍。在走上台阶时,他回过神捏了捏宁锦的脸,笑道:“你喝醉了还是一样的可爱。”
宁锦白净的脸开始被酒意熏得泛红了,脑袋也晕乎乎的了,“才没有呢!你才可爱,你一宗族的宗人都可爱!”
慕容长离好心情的笑了声,他道:“小醉鬼,那你知道我是谁么?”
宁锦连连看了好他几眼,嗤笑了一句:“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你是慕容世子。”她突然“哎呀”的叫了一声,柳眉微微皱起,“我才不要叫你世子呢,做世子的都坏透了!都是大骗子!”
真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慕容长离趁热打铁的询问:“那阿锦打算怎么唤我?”
宁锦歪了歪头,想了一会忽然说道:“就叫容……诶,容什么呢?”
“阿锦,容什么!你仔细想想!”
慕容长离突然抓住她的手腕,看着她的目光灼灼,神色紧张的问道。
宁锦皱起眉头,甩掉他的手不满的道:“你抓疼我了!你这个世子也坏透了,你就该叫世子,没有名字了!”
“呜呜,你打我了,还凶我了,我要哭。”
她说着说着,黑眸里突然就蓄满了泪水,仿佛随时随刻都会落下。
慕容长离被她的神逻辑和神展开弄得囧囧有神,忙揉了揉她略微发红的手腕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以后不会再凶你了,阿锦别哭。”
宁锦特别小气的扣住字眼,不依不挠的说:“你还没说不打我,我还是要哭。”
于是,她那溢满泪水的眼珠子转了转,当即掉了两颗豆大的泪珠子。
“我也不会打你,这下你该放心了吧。”慕容长离忙哭笑不得的说道。他为宁锦擦了擦眼泪,又补充道:“我都答应你了,阿锦可不许再哭了,哭多了明天眼睛会不舒服。”
醉酒后的宁锦得了保证,就像是小孩子拿到了甜甜的糖葫芦,立刻高兴的点了点头。
她那蓄满眼泪的眼眶也也不再红了,里面的泪水更如涨潮落潮般,又在顷刻间退回去了。
这景象让慕容长离看得是一愣,随即宠溺的揩去她眼角的泪痕,道:“真是让人不省心。”他看着宁锦难得纯净的笑容,温柔的问道:“阿锦要回家睡觉么?”
慕容长离果断的把宁锦今夜偷偷进宫的目的给隐瞒了。
“不要!”宁锦这不省心的记忆是妥妥的好,就算醉的一塌糊涂,智商退回到儿童时期了还记得自己来的目的。她拿出放在袖间的小瓷瓶道:“要送药!送给骗子。”
又是林迟。慕容长离的坏心情再度来袭,他的笑容隐去,问宁锦道:“既然是骗子,为什么还要给他送药呢?”
宁锦呶了呶嘴,不乐意的回答:“虽然骗子骗了我,但是他以前都对我很好,他还是为我受伤中毒的。”
慕容长离叹了口气,没有接话,显然是不想再和宁锦起争议。
宁锦又展颜对慕容长离道:“要是你也受伤了,我也会给你送药的。还有爹爹、四哥好多好多对我很好的人,嗯,楚怿的话,就看我有没有用到他的地方啦。”
慕容长离听罢笑了一声,心想着自己倒是越活越过去了,怎么能和一个醉酒的人计较,尤其还是宁锦这种一沾酒就智商急剧下降,被人卖了还数钱的。
“阿锦把药交给我,我帮你给那个骗子。”
宁锦十分乖巧的把瓷瓶递给了慕容长离。她还非常感谢的粲然一笑,像个小孩子一样扑上去,亲昵的亲了慕容长离一口,开心的说道:“谢谢漂亮的大哥哥。”
慕容长离:“……”
他觉得自己得克制住蠢蠢欲动的想敲宁锦额头的手。
慕容长离是知道宁锦和林迟两个人之间特殊的小暗号,他走到一处雕花红木窗前,把瓷瓶放在窗棂上,轻轻的连续扣了六下。
宁锦眨了眨泛着雾气的眸子,在他身后问道:“敲窗子就会有好玩的东西从里面出来吗?”
“不会。”慕容长离看了眼隐约有微弱灯火透出的宫殿,回答的非常之快。他看着宁锦迅速垮下去的小脸,不由得想让她展颜,又道:“阿锦有没有玩过风筝,我让你玩人形风筝可好?会让你飞起来的那种。”
宁锦尽管是喝醉了,也是明显的不相信。当她看见慕容长离又想抱着她像来时那般飞檐走壁,立刻不乐意了,从他怀中跳出来,像个小孩子一样缠着人,“我要风筝背我,风筝背我!”
慕容长离无奈点头。
宁锦爬上那矫健的背,搂住他的脖子道:“漂亮的风筝快飞啦,这次要飞得慢点!”
慕容长离安抚着这因为喝酒兴奋不已的小祖宗,“好好好,你安分点,这里是楚国皇宫。”
在他们身后,那个被敲过的窗子打开,一个寂寂的模糊人影站在那里,林迟手中捏着那只小瓷瓶,远目看着刚刚离开的两人,紧皱着眉头。
最终,还是没追上去。
他相信宁锦对自己的感情。
而被当做宁锦风筝的慕容长离突然向后看了一眼,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清浅至极的笑容。
山不就我,我去就山。终有一天,这座山会被他搬走,而那等待山来的人就让他继续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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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收藏!~(≧▽≦)~啦啦啦
醉酒的锦菇凉终于讨喜了一点,和世子多么轻松有爱的一章。下面就要走剧情啦~
【54】 一对“璧”人
总有些人会把自己醉酒之后干过的荒唐事,在清醒后连点渣渣都会记不起来。
宁锦在第二天日上三竿时起床后,没有意料之中酒醉后的头疼,却看见一个在自己左侧睡着的男人。她愣了那么片刻,又揉了揉眼睛,努力想象着昨晚发生了什么,可惜画面只定格在慕容长离带自己去皇宫的场景。
关于药,宁锦隐隐约约记得是送了,至于其他的么,以她不算匮乏的经验来看,记不得的一定是有违她智商的事情了。
宁锦非常淡定的表示:忘了就忘了呗,丢人的事情就得忘了。
一个世子在王爷庶妃的房里睡觉可谓是全天下独一份儿,宁锦怕生出不必要的事端,就想着把慕容长离叫醒,让他回世子府去。
不过在看到慕容长离缱绻疲惫的清隽眉眼,宁锦悠悠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没叫醒他,自己蹑手蹑脚的穿了衣服出去。
“青画,王爷昨晚可回来了?”宁锦招来青画为她梳发。
“王爷一夜未归,今早朝后才得了空回来。”青画面露难色的问道:“小姐,慕容世子他……怎么和你?”
宁锦浅淡一笑,“古时好友常同榻而眠,我亦是。对了,王府里可有传出了什么事么?”
青画噎下“一男一女哪有纯洁的同榻关系”,回答说:“王爷把这件事压下了,命所有知情者不得泄露,违者鞭笞一百。别说是王府了,就是全京城也传不起来。”
“楚怿做事一向谨慎,这倒是他的风格。”宁锦簪上最后一根碧玉钗,起身道:“时机到了,得为宁氏谋利益了。去王爷那里。”
青画看了眼天色说:“王爷怕是还在补眠吧,小姐这时候去会不会吃个闭门羹?”
“如果他睡着,那就叫醒,这还不简单。”宁锦道:“况且依楚怿的性子,在这个节骨眼上他肯定还是在忙着,哪敢浪费一点儿时间。”
果不其然,宁锦去的时候,楚怿正在埋头于案前。
她扣了扣门进来,见了半礼,“王爷。”
楚怿抬头见宁锦两手空空,不由得无奈的笑:“宁庶妃倒是实在,别的妾室见本王辛苦了一整夜可都前来送了吃食。”
宁锦摊了摊手说:“王爷日理万机,妾就是送了您也不会用,又何必假惺惺。”
楚怿指了个离他最近的位置,道:“坐吧。”
“昨夜的刺客一事,王爷可查出了些头绪?”宁锦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那些刺客都硬气得很,一点口风都不透漏,大理寺严刑拷打了一夜也收效甚微。”楚怿倒是没有敷衍宁锦,按实了说。他一想到这事儿,不禁是一个头两个大,“难审。”
宁锦回忆着梦境中楚怿对于这件事的处理——楚怿一开始也是理不出丝毫头绪,倒是后来楚怿的一个门客提出了一计,解决了这个难题,而那个门客也因此受到了楚怿的重视,步步高升。
这个计策她隐约还记得,宁锦却不想便宜了那个门客。
宁锦抬头看着楚怿疲惫的眉眼道:“举贤不避亲。妾的四哥宁珣自幼才智过人,王爷若是信得过,可以向他透露些情况,让他尽力为王爷解忧。”
楚怿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敲打在桌案上,半响他才重复了一遍:“举贤不避亲。”他招来门外候着的心腹秦羽道:“去请吏部侍郎宁珣来。”
他又把目光转向宁锦,半开着玩笑:“若是宁四哥不能帮到本王,锦儿说该怎么办?”
宁锦微微一笑,“我相信四哥。”
“本王信你一次。”楚怿揉了揉眉角,有些困倦的说道:“昨夜有不长眼的刺客将昭华皇妹刺伤了,伤口虽然不致命,但毒有些难解,让一贯疼爱昭华皇妹的皇祖母也为此吓倒了。唉,两人至今还昏迷不醒。本王想让锦儿去宫中一趟,为她们看看,会有宫人安排好一切。”
昭华公主和太后。
宁锦会救太后是因为和楚怿有约定,但平心而论,她并不是十分想救这个倾慕林迟的昭华公主。总归楚怿提出来了,也是条人命,宁锦还是点了点头:“妾自当尽全力。”
楚怿起身走近握住她的手,怜爱道:“这后院里,也只有锦儿会为本王解忧了。”他揽着宁锦的腰,亲自将她送出书房,亲了亲她的额头,说道:“用过午膳后,就即刻去宫中罢。”
宁锦回去后,是一刻也不敢耽误。
她提笔写了一封信,上面只有八个大字,孙子兵法中的其中两条。
——欲擒故纵、抛砖引玉。
她写完后,就急忙让安插在王府中的小厮马不停蹄的将信给宁珣,且务必要在王府的管家秦羽之前将信交给宁珣。
宁锦相信机智的宁珣会看得明白她的意思。
之后,宁锦才施施然的换了宫装,由楚怿的两小厮之一文松安排马车,带着青画去了宫中。
宫中太后为大,宁锦自然而然的先去了太后宫中,探探太后的病情。
楚怿在太后的庆元宫安插的有人,在宁锦进入内殿后,所有宮婢和太监都暂时退下,好让宁锦有一刻钟的时间得已光明正大的为太后把了脉。想必施了针后,太后待过半个时辰就会醒来。
只是,太后的身体状况依旧不容乐观,似乎是中了毒又好像是内里虚得很。宁锦觉得上次跟楚怿说的太后只能活一年,已然是说多了,经由这次急火攻心,太后怕是连五个月都难熬。
即便是她,也只能暂时吊住太后的命,要想彻底医治,需得找到病原。
宁锦收针后就大略的把庆元宫的内殿看了一遍,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也不见内殿里有有损人体的盆景。
在她百思不得其解时,那些被支开的宮人们已经回来了,宁锦只得作罢离开,先记住内殿的摆设,等以后再仔细琢磨。
在文松领着宁锦一刻不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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