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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贵妻难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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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雪咬了咬唇,甩开文松的手眸中含泪道:“多谢王爷好意,不必了。”

这倔强的模样,再加上三分和宁锦相似的容颜,倒是像极了宁锦。楚怿这么看着不由得心中叹气,再怎么说昨晚也曾翻云覆雨过,便道:“本王送你回去。”

“锦儿,你先回房吧,本王一会儿再来给你解释。”

宁锦笑了下未作答,只是在楚怿身后投了个“非常好”的眼神给宁雪后,举步回了房。

只是,在进房的一刹那,阁门突然被关上,且一股大力作用在她的腰间,箍的死死的,像是野兽寻到了它的猎物般绝不松口。

宁锦闻到这熟悉的味道,感受着这熟悉的怀抱,不由自主的咬紧了牙根,好半天才发出来声音说道:“放手!”

“锦儿,我想你了。”

身后人低沉着嗓音,犹如悦耳动人的音符。

他把头轻轻的搁在宁锦肩上,以一种完全放松的和不设防的姿态。

------题外话------

额……忙完了,就要努力恢复更新~(≧▽≦)~。猜猜这来的人是谁呐?(=__=)

 【64】 待你如明珠

宁锦挣扎了两下着实推不开男人有力的手臂,索性放弃了。她只得冷下声音重复道:“林迟!这里可是睿王府,再不松手我就喊人了!”

“你不会。”

林迟笃定的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他再清楚不过宁锦,他们两人都用情专一的性子,一旦倾心了,必定是很难放手。即便宁锦嘴上再强硬,心里也还是有他的。正因为他知道这点,所以即便是看到宁锦和那个白衣男子亲近,他也不会怀疑宁锦另

宁锦果真是没喊人,她看着林迟强硬的态度皱了皱柳眉,在心中微微叹了口气,好一会儿才用妥协的语气说道:“先放开罢,有什么事坐下说。”

林迟依言。

他虽然收了在宁锦腰间的力道,但却转而紧紧地握住了宁锦的手,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牢牢抓住宁锦,不让她有丝毫可以离开的可能性。

宁锦正准备开口时,林迟忽然打断了她,黑沉的眸子看着她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说罢,林迟不由得宁锦拒绝,就揽着她绕过王府里的人,从屋顶离开。

宁锦非常不适应他人不问自己就为自己做出任何决定,她凝眉,略有薄怒的道:“我不想去。”

林迟没有答应,他抿直了唇,黑眸如寅时天色微亮时的星子,略显黯淡。

王府外的不远处有马车在候着,很显然林迟是早有准备。马车哒哒的转着,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到了。”

宁锦掀开车帘一看,顿时愣住了。

面前的景象一片荒芜,夏日里生机勃勃的野草变黄变枯,秋日的落叶盘旋落下,带起一阵微凉的瑟瑟秋风。

她的嗓音带着点点的干涩,放轻了声音问道:“怎么带我来这里了?”

青山埋骨,这是宁锦母亲的墓室。

宁锦走上前,取出袖间干净的帕子轻轻的擦拭着墓碑,一点一点。她哑着嗓子说:“我有些日子没来了。”

宁锦又重复道:“为何带我来这里?”

林迟取下放在马车上的披风,为宁锦披上,他迟疑了一下道:“那日,我也在这里。”

“嗯?”宁锦微微疑惑。

“一月前你母亲的忌日。”林迟顿了顿,又说道:“我来时,你已经离开了。”他是在收在宁锦的来信时,想起这日是宁锦娘亲的忌日,回了信后就快马加鞭的赶来了。不过,他来时天色已经黑透了,宁锦也已经离开了。

宁锦闻言抬头看着林迟,干涩的说道:“我不知道。”

林迟走到墓碑前,深鞠了一躬后,握住宁锦的手道:“锦儿,你知道我来时和伯母说了什么吗?”

“我向伯母保证会照顾好你,娶你为妻,待你如明珠。”

这些话,梦中梦外她从未听林迟说过。

宁锦的眼眶有些泛酸,心中也涌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她闭了闭眼,道:“现在已经晚了……”

“不晚!”林迟紧紧的拥住宁锦,道:“锦儿,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我知道淮阳世子的身份让你产生了很大的偏见,但我一直都是林迟。我们在一起生活过,我待你好,以后也会待你好。”

“锦儿,你说过会等我三年时间。”林迟轻轻的说道:“不管三年后我走到哪种地步,我都会依诺娶你。”

他说话时,眸色很黑很亮,显得人再不过认真不过。

宁锦别过脸,叹口气道:“这话,你是以林迟的名义还是淮阳世子的名义说的?”

这个问题很刁钻。

不论林迟回答哪一个,宁锦都不会同意,都有理由拒绝。

林迟未答。

他毕竟和宁锦一起生活过,熟知几分宁锦的性格,知道如果真正回答了才是彻底的失言,倒不如不答。他牵着宁锦的手问:“这里离我们的竹屋不远,去看看?”

宁锦也想起看看那个承载了她不少快乐的地方,乖巧的点了点头。

竹屋是一如往常的幽静,不过由于常年无人住,门外的青苔厚了不少,较之几年前又多了几分厚重感。

一推门进去,一股灰尘迎面扑来——

林迟忙遮护住宁锦,为她挡去了大半尘土,提醒道:“小心些。”

宁锦倒是没听林迟的嘱咐,她自打了进了竹屋,看到了再熟悉不过的摆设,开心之色就言表其外。她解下碍事的披风,挽起宽袖笑道:“这么脏,得需要整理一下。”

“我记得水井在竹屋的东边是吧。”

她微微一笑,笑容真挚而美好,犹如当年那个刚走出相府不知世间琐事的小姑娘。

林迟无意识的揉了揉她的发,也带了三分的笑意:“我去打水。”

两人曾经也打扫过这个小竹屋,所以对于步骤是一点都不陌生,且配合的都极为默契。收拾完一切,宁锦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不过她心里却是难得的高兴和放松,眉眼弯弯的巧笑着看向林迟,邀功道:“我打扫的还是很干净吧。”

“很干净。”

林迟冷清的面容上也染了笑意,他走上前用袖子擦了擦宁锦眼角下的一道污痕,淡淡的笑着:“小花猫。”

宁锦被这林迟这擦拭眼角的动作给愣住了。

她脑海中不知不觉就浮现出慕容长离那张面含笑意的俊容,连那日她在醉酒后慕容长离对她说的话也清晰起来——我都答应你了,阿锦可不许再哭了,哭多了明天眼睛会不舒服。

宁锦站在原地,回过神后很快退后了一步,自己捧了把倒在盆里的清水,淋湿了脸颊。

------题外话------

(^o^)~

 【65】 锦儿,给我吧

林迟掩下眼中的异样情绪,走上前又为她擦拭干脸上的水渍,道:“怎的生疏了?”

宁锦敛眸说:“没有。”

若是在从前,她和林迟还好时,定然会欣然的接受他的好,顺便笑着蹭脏他的衣服。只是现在,他们两人都变了,身份变了,心性变了,再不如从前的单纯坦诚。宁锦不敢再接受他的示好,也不能再任由自己沦陷下去。

他和她,终究是道不同。

林迟在心底叹了口气,他始终不明白为何宁锦知道了自己是淮阳世子的身份后,就收去了她对自己的信任,对自己产生了极大的偏见。

难不成是淮阳世子这个身份和宁锦产生了冲突,或者还是因为宁锦认为自己欺骗了她?林迟每每想质问她时,待看到那双充满着不信任的的眸子,只能压下所有的话语。

罢了,只要她对他还有情,他再不会有任何事欺瞒她,他们还是能回到从前。

林迟如此一想,心境又开阔了,牵着宁锦的手道:“竹屋收拾干净了,不如在这里住上一晚?”

他太过了解宁锦。

知道宁锦放不下这间小竹屋,就如同宁锦虽然面上态度强硬,但一时间还放不下她对他的感情。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想着带宁锦来他们住过的竹屋,让宁锦忆起他们从前在一起过的日子。

宁锦环视着这再熟悉不过的竹屋,微微点了点头。

她是不想现在回王府,看着宁雪那张楚楚可怜的嘴脸,也不想看见和自己姨子搞在一起的楚怿,免得被这对不知廉耻的男女,膈应的夜间睡不好觉。

倒不如在这青山上的小竹屋里住下,清净一晚也好。

既然已经决定住下,吃住就成了当前紧要的问题。两人看着微黑的天色,相视无奈的问——

“吃什么?”

“睡哪里?”

宁锦微微一笑:“没有食材,就抓点野味吧。”她和林迟初居住在竹屋时,也是如此,猎些青山上的野物,烤些野味吃。毕竟,他们一个是丞相宠女,一个是远庖厨的公子,哪会儿做过饭。直到后来,青山上的野物见了他们都绕道走,宁锦一见烤肉就脸色发白,吃的都要吐了,才想着要置办些食材,尝试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林迟也眼带笑意,问道:“锦儿,还能再吃三只鸡吗?”

宁锦哼哼了两声:“五十步笑百步,少拿那件事笑话我。”

她初一人离开相府时,还不知道外面世界所谓的第三只手是有多强大,她再三小心,提防着坏人躲着相府来寻她的全部侍卫,却还是没能提防过第三只手,大点的钱财都被盗走了。

不过宁锦也是个不服输的性子,就算没了银子也坚决不回相府。她想过用医术为病人看病赚银子,不过旁人一见她的年龄,就摇头摆明了不信任,不给她任何尝试的机会。到后来,她又想了个法子,上山采药卖给药铺,恰巧就遇到了重伤昏迷的林迟。

医者仁心,她那时虽然够聪慧,但心地还是善良的,不比现在的心肠硬。她想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便呆呆的把身上唯一的一点儿碎银子买了药材花在了林迟身上,自己给饿着了肚子。等林迟昏迷了一天一夜醒来后,宁锦就认认真真的找他清算了一大笔医药费,并且让会武功的林迟拖着伤体去山上打了一些野味。

然后,林迟就颇为惊诧的看着身量骨小小的宁锦吃掉了三只烤鸡。

至今他还记忆犹存。

一直以来到现在都认为宁锦很爱吃肉。

林迟揉揉她的发也道:“马车上有干净的薄毯,夜间可以御寒。”

宁锦诧异的看了林迟一眼,心中纳闷着他怎么什么都准备好了,难不成早已笃定了自己会同意住在竹屋么?不过也刚好,竹屋里的被子太久没用都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现在再洗已然来不及,她还正担心着没有干净的被子用该怎么办呢。

篝火窜起,给山间过于黑暗的夜添了一丝光明。

宁锦坐在篝火旁,眼眸亮亮的看着林迟手上的烤着的金黄流油的野味,闻着这浓浓的烤肉味,非常应景的饿了。

她捧着脸直勾勾的看着散发着浓郁香味的野味,一遍又一遍的问着:“好了没好了没?胃要罢工了。”

“好了。”林迟把一只刚刚烤好的山鸡递给宁锦,宠溺的提醒道:“小心烫。”

果然,宁锦咬了口后,烫的连忙呼呼的吹着气,待过好了一会儿舌头好些了,她吐字不清的说道:“好吃,你也就这个最拿手了。”

她说话时眉眼弯弯,婉约秀美的犹如天上的月牙儿,让人心神一动。

林迟当初会选择和宁锦一起隐居住在小竹屋里,不仅仅是因为宁锦精通医术救了他,更因为她的笑容她的眼眸,璀璨的如天上明亮的星子,打动人心。

他随着宁锦微微笑着,道:“吃慢点,没人和你抢。”

宁锦皱了皱秀挺的鼻子,继续埋头大吃着。

到了最后,宁锦着实是吃不下去了,她揉揉饱饱的肚子,神色餍足的说道:“好饱。”自梦境后,她就没再好好用过饭,今晚这大概是她吃的最饱的一顿。

林迟看着她猫儿般慵懒高雅的模样,冷硬的面容也柔软了三分,为她擦了擦嘴角上的残渣,道:“锦儿一点也没变,还是和当年的那个小丫头一样。”

听着这句话,宁锦一愣,不由得想起了以前和林迟在一起的时候。

清晰的记忆意外的和现在这温情的时刻重合。

他们也曾就这样席地坐在竹屋的小院里,说说笑笑,吃喝玩乐。

他们也曾毫无保留的坦诚相对。

而现在呢,她在怀疑他,她在将给他的信任逐渐收回,她在想法设法的疏远他,忘记他们之间曾经深厚的情分。

宁锦蹙眉。

她抬头看着身侧的林迟,曾经俊美的少年已经长开,比几年前的轮廓更深,冷酷的眉目,英挺的鼻,颀长的身高,挺拔如松的姿态,都是属于成熟的男人的。

而她也变了,以往清秀的容颜已经展开的十分明艳夺目,不再像从前那般的无畏善良,变得狡猾多诈又多疑。

他们都变了,又似乎都没变。至少这一刻,在这个小竹屋里,她还是宁锦,他还是林迟。

宁锦再没有先前的兴致,敛眸道:“我困了。”

说罢,她撇下林迟,起身熟悉的朝着竹屋的一间屋子走去。

宁锦正准备关上门时,一双大手抵住了房门,林迟打开竹门进去,自若的说道:“这里只有一床被子。”

宁锦微微睁大了眼眸,“这么说,你……”

“我要睡在这里。”和你一起。

“男女授受不亲。”宁锦找了借口。

林迟微微挑眉,面容在烛光的映照下,褪去了冷硬,显得十分柔和:“我们在一起睡过的日子还少吗?”

宁锦这下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似乎不能相信这话是从林迟这么严谨的人的口中说出来的。

在她怔楞的当儿,林迟已经绕过她进了屋子。

宁锦回过神后,就看见林迟已经脱去了外衣,掀开被子穿着亵衣睡在了床上。

正如林迟所说,他们在一起睡的日子也不少了,不过那都只仅仅限于盖着棉被纯聊天。且大都都是宁锦害怕山间的动物凄厉的嘶鸣,硬拉着林迟在一起睡的。

宁锦非常泰若自然的上了床,和衣睡在了林迟的里面。

山间的夜是非常凉的,只盖一床薄被子着实很冻人,尤其是对于没有武功没有内力的人更是冷的彻骨,就像是秋风能吹到骨子里一般。

宁锦环住了自己的手臂,拉紧了被子。

若是在从前,她一定会把自己冰冷的手指塞在林迟温暖的大手里,抱着她的人形大枕头好好的取暖。

不过现在,宁锦微微叹气。

正待宁锦感慨着的时候,背后有一双温热的手臂环住了她的腰,轻轻的把她冰凉的身体带在怀中。

宁锦微微挣扎着道:“我不冷。”

林迟把她冰凉的手指握在手心,火热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部。

宁锦微微感到不适,动了动身子。

突然,一个湿热的吻落在她颈间。

宁锦一惊,道:“林迟!”

紧接着,铺天盖地的吻落在她的耳根和脖颈上。

宁锦挣扎着,想要说些什么,然而唇却被对方堵上了,对方一遍一遍的描摹她的唇形,宁锦一个不稳,微微启唇,便被对方的长舌直驱而入。

宁锦被吻得火热难分。

原本僵硬的身子也开始松软起来。

有一只火热的手顺着她的脊背不断向下,逗留在腰际,微微一挑,便把宁锦的腰带扯下来了。

妃色的长裙被褪下。

露出雪白的亵衣。

林迟的黑眸越来越深,呼吸也越来越粗重,他从宁锦光洁的额头一直慢慢的吻到耳际,以一种膜拜的,虔诚的姿态。

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沙哑,在黑夜中显得格外清晰而充满诱惑,在宁锦耳边轻轻的说道:

“锦儿,给我吧。”

------题外话------

面试排队了两个小时的队,还是没能加入志愿部,泪奔。这章虽然少了点,但是坚持万更不动摇!星期的时候应该会万更。话说,明天是星期六咩~看我真诚的大眼睛!~

 【66】 催情药和遇险

只这么一句话,让宁锦一个激灵的反应过来,她猛然推开林迟,喘着气道:“不行!”

林迟的黑眸如朗朗夜空中的灿烂星子,他俯身在宁锦颈边,声音低哑着说道:“锦儿,别担心,我会娶你。”

宁锦咬着牙再次推开林迟,拉了拉不整的亵衣,起身拾起散落在床尾的长裙和腰带,急忙下了床,手指微抖的将衣服穿戴好。

林迟一见情况不妙,也起身伸手拉住她道:“锦儿!”

宁锦冷笑一声,将他的手狠狠的甩开,随即走到小屋子里的放置烛台的桌子上,弯下腰,吹灭了正在燃烧着的蜡烛。

林迟原本还沾染着情欲之色的微红的俊脸,立刻变得白了几分,他顾不得穿上外衣,忙紧紧的扣着宁锦的腰道:“锦儿,听我解……”

“事实都摆在眼前了,还需要什么解释!”宁锦的声音微微提高,尖锐的盖过林迟的声音,冷冷的打断。

林迟感觉得到宁锦的怒意,更加的用力搂紧了宁锦。

“放开!”

“别逼我对你下毒!”

她说的话再不留分毫情面,右手也紧紧的攥紧,像是在隐忍着极大的怒火。

她一点一点的用尽全力的掰开林迟扣在她腰间的手指,从他的怀抱中慢慢的脱离出来。

林迟抿直了唇,道:“对不起。”

他的黑眸很深,剑眉微微弓起,像是在承载着他所有的真诚和悔意。

宁锦能行动后,立刻抄起桌上已经熄灭的蜡烛烛台,砸在林迟的身上,寒着一张脸道:“你走开……”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改口道:“这间竹屋是你的,该是我走开!”

说罢,她弯腰穿好鞋子,推开房门小跑着立刻离开了。

这荒山野岭的,猛禽都不少,一个弱女子哪能随便的出没,林迟忙拿起外衣,抬步追了出去。

只是,一步之差,让他没能追上宁锦,连宁锦从哪个方向离开的都不知道。

林迟急的在原地唤了几声宁锦的名字,在没听到回应后,立刻跑出竹屋,沿着竹屋的外围去找。

而宁锦此刻正躲在竹屋前面的一个隐蔽之处,直到林迟彻底走后,她才冒着夜色出来。

她抬头看了眼不算明亮的半轮月,辨认出方向后,独自一人顺着东边的方向往山下不要命的跑着。

直到累得筋疲力尽,宁锦才堪堪收住脚步,靠在一棵大树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等体力恢复得差不多了,宁锦伸手抹了一把脸。

很湿。

不仅仅只有汗水,也许还有泪水。

宁锦擦了擦眼角,有点水渍,她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似乎是哭了。

她慢慢的靠着大树蹲下,环住双肩,心里是说不出的压抑和难过。

宁锦实在想不懂,林迟为什么会给她下药。

那支摆放在烛台上的蜡烛是浸了催情香的,燃烧时无色无味,会通过呼吸进入人体。若非如此,向来意志力不弱的宁锦怎么会在一开始就失迷。

如不是宁锦长期与药为伍,尝过百药,有一定的抗药性,还真就会步步沦陷。

宁锦只觉得现在脑子里乱糟糟的,就像一团浆糊,越想越是混乱,越想越是一片空白。

她烦躁的抓了抓长发,起身在原地来来回回的走着。

“嗷——”

“嗷,嗷呜——”

黑暗中的山间传来清晰的野物嘶吼声。

宁锦一愣,忙止了步,站在原地,连呼吸都暂时的被缓缓放轻了,极力与黑暗融为一体。

屋漏偏逢连夜雨。

尽管宁锦已经极力的掩饰自己的存在,还是被狼群盯上了。

一双双绿莹莹的兽眸在树林里忽隐忽现,不间断的传来一声声狼吼。

宁锦被看得头皮发麻,心里如同打鼓般,不断落下密集的鼓点声。她也不敢乱动,只固定在原地,和狼群对视。

因为狼这种灵性动物,你越是怕它,越是后退,它就越是凶猛,越是上前,认为你可欺。

不过,这也不是长远之计。

“嗷呜……”

随着头狼高吼的声音出现,所有的野狼抬着爪子,一点一点的接近宁锦。

宁锦心乱如麻,但面上仍表现的镇定自若,因为她知道,这个时候若是自己先乱了分寸,定会被这群野狼给立刻撕吃了。

她不着痕迹的步步后退,狼群也步步紧逼。

两方僵持不下。

又过了半刻钟,比群狼要更有灵性的头狼似乎发觉了什么,它用那双绿莹莹的眸子看了看面前的宁锦,又回首看了看狼群,终于感觉到双方的距离似乎始终固定着。

它又转过头,绿莹莹的兽眸阴森森的看着宁锦,脊背弓起,四爪绷起,做出一种随时进攻的姿势。

宁锦虽然没有武艺不精,几近为零,但正因为如此,在她的身上一般都会藏着很多毒药和伤药。

她不着痕迹的将手探进袖中,摸到了袖中夹层里的一包药粉,用手指慢慢展开,只待第一匹狼攻上来,便撒出去。

“嗷!”

头狼的一声令下,一匹冲在前面的狼立刻猛然抬起四肢,狼身腾跃起来,前爪高高扬起,似乎下一刻就要落在面前的美味的身上。

在狼爪即将落下,不断逼近的时候,宁锦抓住时机,猛然甩出袖间致命的毒粉,将粉末悉数撒在狼身上。

紧接着,只听“砰”的一声,第一匹狼轰然从半空中倒下,硕壮的身子狠狠的砸在地上,似乎能让大地也为之一振。

“嗷呜嗷呜嗷呜——”

顿时,群狼齐吼,一双双绿莹莹的兽眸里闪烁着愤怒的情绪。只是,它们却也没再靠近宁锦,似乎是在忌惮宁锦手中的毒粉又或者是因为没有收到头狼的命令。

头狼此时也在焦躁的在最前面,走来走去。它时不时的看着宁锦,又时不时看着已经死去还仍在口吐白沫、四肢抽搐的第一匹攻上去的狼。然后,“嗷呜”一声仰天长吼。

宁锦也在小心翼翼的注视着头狼的动作。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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