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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贵妻难为-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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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岩初一听到宁家,心中的所有疑惑都消了,顿时明了了。看来这个睿王妃还是最向着自己的本家宁家,而非是睿王爷,或许这账本的事儿和那个秘事,睿王爷根本不知晓……章岩初想了想,还是决定了走一步看一步,不过现下这一步还是得受制于睿王妃,毕竟要自己命的东西还被宁锦掌握在手中。
“四公子人中龙凤,睿王妃言重了。”
送走了章岩初,宁锦刚刚出了书房,就见管家秦羽走上前,敬道:“秦羽见过王妃。”
宁锦见秦羽这副派头,知晓他肯定是来探寻消息的,弯了弯唇角说:“秦管家得空了?”因为宁锦提为正妃的事情,近来王府的事情很多,多由宁锦身边的青画和秦羽打理着。
秦羽仍旧是那副三分笑的模样,说道:“王府的事情有青画姑娘帮衬着,秦羽自是能得空闲。”
宁锦淡笑着,也不等秦羽拐弯抹角的问话,便主动解释,“此番我请礼部尚书章大人来,不过是为王爷铺路。”她倒不怕秦羽是不是会去查,毕竟在礼部尚书这件事儿上,她确实也算为楚怿铺路了,只不过她得的利益更大些罢了。
秦羽露出了诧异的神情。
宁锦端的是深明大义,“王爷是我的夫君,我不向着他向着谁。”
秦羽:“……”他真有些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宁锦竟然会关心他家主子。他可是清楚的知道,宁锦自入了王府后,莫说为王爷亲自缝过一件衣服,就连随身的荷包也不曾有过,更别说什么其他事情了。
宁锦非常淡定的离开了书房。
回到蘅澜苑时,宁锦便看到庭院边缘对坐着两人,是慕容长离和宁雪。两人的相貌都是属上佳,远处看来是才子佳人相得益彰,只不过这两人一个笑靥如花,一个冷淡疏离。
宁锦临走近时,宁雪还在带着灿烂的笑容,说道:“看慕容世子的样子,可是很欢喜我那妹妹?”
宁锦隐隐约约的听见这话,忽然就呼吸一窒,止住了脚步。
她心情有些不明不白的不舒服。
因为她明知道慕容长离喜欢的人是那张画上的女子。
宁雪没有得到准确的回应,因为慕容长离已经看到了宁锦,他露出三分笑容,“事情做得很好?”
宁锦点了点头说:“章岩初很配合。”她寻了个与慕容长离刚好正对立的位置坐下,又道:“你原先不是说要下棋么?”
她将目光转向宁雪,“你的胎刚稳住,还是莫要在庭院里乱走,先回去好好休息。”
待宁雪带着浅浅的微笑离开后,慕容长离将早已备好的棋盒推到两人中间,“你择黑子还是白子?”
宁锦道:“黑子。”她见慕容长离微愣了愣,问道:“可有什么不妥?”
慕容长离笑着摇了摇头,说:“没有。只是有些意外,我以为你会选择黑子。”他知道宁锦一向喜欢用白子。
“白子,我以前是很喜欢的,只是近来突然想用黑子了。怎么,世子想用黑子?”宁锦问道,准备将黑子递给慕容长离。
“不必了。”
慕容长离拿过白子,说道:“我喜用白子。”
对弈时,黑子先行。
宁锦微微低垂着眉眼,细长卷翘的眉睫就像一把黑色的小扇子。她每次伸手将黑子落在棋盘上时,黑鸦鸦的长睫就会轻轻的一颤。
慕容长离看得微微失神,他是很长时间没见过她这般静谧的模样了。
“慕容世子?”宁锦落定一子后,见慕容长离迟迟不落子,疑惑的抬头问道。
“嗯。”
慕容长离回过神来,扫了一眼棋盘后,将一枚白子紧随着一枚黑子落定。
待原本一张空白的棋盘上布满了大片的黑白棋子后,慕容长离说道:“阿锦的棋品不错,很少有人能与我对弈这么久,还不弃棋。”
宁锦挑了挑眉,有些不服输,“世子倒是自信的很。”
其实整个棋面已经是一边倒的局势,慕容长离的白子已经占领了大半个的棋盘,相比之下,宁锦的黑子已经被白子杀的分散的很零乱,只需再过段时间,就能被白子逐一围起吃掉。
棋局快到结束的时候,更是呈现出白子大胜的局势,慕容长离叹道:“你的棋艺本不至于如此。”
宁锦知道慕容长离的意思,也明了的确是自己这边出的问题。
只是,她之前并没和慕容长离对弈过,慕容长离怎么会知晓她棋艺的深浅?
慕容长离道:“你的心太浮躁。”
宁锦微愣,尔后点了点头。
慕容长离又道:“你这次的棋路太散,毫无章法,还带着一股明显的浮躁之气。一个人的棋路能体现这个人近来的心境,你的心不静。阿锦,你已经陷入了不该入的局面。”
宁锦抿了抿唇,说道:“你邀我下棋,就是为了同我说这些大道理?”
慕容长离摇了摇头,说:“我不想与你说这些空泛的大道理。”
“不过,你要是有什么烦心的事儿,可以同我说说,我许是能帮助你。”慕容长离怕宁锦会拒绝他,又道:“我以为,我们是朋友,你可以不必对我设防。”
宁锦低垂着眉眼,道:“其实……也没有。”
慕容长离叹了口气,也没再勉强她,神色微有些失望,“你不愿说,那就罢了。”
宁锦看出了他的几分难过之色,低声道:“并非是我不愿说,而是南柯一梦,我自己也不知该不该做真。”
“你这并非真话。”
慕容长离毫不避讳的指明。
宁锦微微皱起柳眉,说道:“世子一贯聪明,不如猜猜我心中现下所想?”
“是宁氏的?”慕容长离挑了一个很明显的破绽。
宁锦低垂下的睫毛一颤,沉下声音说:“是。”
慕容长离说:“你不如听我一言。”
“嗯?”
“静下心来。不若去九华寺斋戒半月,尔后再回来做你心中所想做之事。”
宁锦思忖了半响,抿了抿唇说道:“只怕我现下没有闲心。”
她不能再浪费时间了,至少得在楚怿回京之前,把该做的事情做完。
慕容长离说:“你性子倔,既然是心意已决,我许是劝不了你。不过,你近来莫要太压抑,一切随性而为。”
【95】 世子对我好,是原因
慕容长离说:“你性子倔,既然是心意已决,我许是劝不了你。不过,你近来莫要太压抑,一切随性而为。”
他说了一句修性之语,“凡心所向,素履所往,生如逆旅,一苇以航。”
宁锦缓缓的点了点头说:“世子的好意,宁锦心领了。只不过,世子也应当听过这句话——不关此世,不负己心,我自倾杯,且君随意。”现下的情况早不容她再慢悠悠的行走,很多事情再不去做就晚了。
她不敢放松,更不敢赌,因为这赌注是整个宁家。
慕容长离叹道:“你总是喜欢把自己逼得太紧。”
将手中擒着的黑子放回到盒中,宁锦抬眸,看着慕容长离黑如点墨的眼睛,反问道:“慕容世子呢?世子的心思又是如何?”
宁锦的声音变得锐利起来,直刺入人心,“慕容世子为何要帮我?世子又有什么想法或者说是……目的?是因为我这张脸?”宁锦指着自己这张明艳的脸,问道:“这张脸是不是很像世子心中所念的人?”
慕容长离因为宁锦突如其来的咄咄逼人,微微愣了愣,尔后点了点头,又快速了摇了摇。
低垂下眼眸,宁锦看着整张密密麻麻的棋盘,道:“世子不必瞒我,我早已知晓了。前段时间,我在世子府里看到过很多张压在书里的画,还有许多画卷。”
这些话,她早就想问了,只是每当想问出口时,心中总有一个声音在说,不能问,问了就会一发不可收拾了。
慕容长离微怔,问道:“你看过了?”
“我并非是有意而为,只是不小心看到了几张压在书下的画。”宁锦抿了抿姣好的唇,说道:“世子心中所念的人与我模样相像。宁锦冒昧的问一句,世子对我好,可是因为那位女子?”
她状似淡然的问道,神色也平静的很,其实内心早已泛起了不小的涟漪。
慕容长离修长的手指拨了拨棋盘上的黑子,半响后才道:“那人便是……”他压下几欲说出的字眼,平了平心道:“我分的很清楚。我对你好,只是因为你是宁锦,再没有别的原因。”
他将棋盘上的黑子拾起,放到宁锦面前的棋盒中,说道:“我的事并不重要。”慕容长离看着宁锦因为气色不佳,略显苍白的脸色,“先前一直在说你的事儿,又怎么又关乎到我了?”
宁锦收回目光:“我才没有转移话题。”
慕容长离含笑说:“随性而为就好,免得日后会后悔。”
他这句话说得很有深意,让宁锦听了心直痒痒,不由自主的问道:“世子可有什么后悔的事情?”
慕容长离垂下眼眸,看着棋盘上余下的黑白子,说道:“有,平生唯余有一件。不过,我的运道向来很好,上天已经给了我补过的机会。”
宁锦本想再深入问两句,只是见慕容长离不肯过多透露,便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对弈了一局后,慕容长离因为有事情还有他处理,离开了睿王府。而宁锦看着他们已下完的棋局,陷入了沉思。
如果说上盘棋她只投入六分的心思,输的很惨;那么她这一局就投入了十分的心思,却依旧是输的不只一子半子。
不得不说,她在同龄者中向来以为傲的棋艺在慕容长离面前,根本就如同小巫见大巫。宁锦仔细想了想,即便是与宁相对弈,她也未曾输得这般惨过。
棋如人,慕容长离在棋盘上是个高手,在现实中定然不是个善茬。
可是,为什么慕容长离会选择帮她?宁锦相信,其实只要她开口,慕容长离定会不留余力的助她。
真是只是因为,她是宁锦?
她抬起头,看着原先对面的位置——这里已经人空,唯余一副白色的棋子,一杯清茶,和一卷翻开的书,十分简单。
宁锦将目光定格在那卷书上,忽然来了兴趣,将那书拿到手中,看了几眼。这书并不是珍贵的藏本或者孤本,倒是民间流传的话本,书页刚好定在《寒山拾得忍耐歌》上,一段文字跃然纸上——
寒山问:世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如何处治乎?
拾得云: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你且看他。
寒山云:还有甚诀可以躲得?
……
宁锦一怔,倒是耐下性子继续看下去了。
她连续翻看了几页,心情倒是缓缓的平静下来了。她一点一点的回想着近来自己所做的事情,越来越觉得慕容长离先前与她说的话很对。
她太心急了,变得不能忍了。
而人一旦不能忍了,就有可能会犯大错了。
宁锦合上书,微不可及的叹了口气。
“小姐。”
宁锦还在沉思中,这突来的声音一下子便把她吓到了,她回头一看,是青玥这小丫头,不由得嗔怪,“你这小妮子,怎么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
青玥打趣道:“是王妃看书看得太入神,以至于忘了四周的动静。”她将端来的青瓷茶壶轻轻的放在石桌上,又为宁锦换上一杯新沏的茶水。
宁锦淡淡的笑了笑,将书本放在打磨光滑的石桌上,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温度恰好。
青玥看着被搁置在桌上的书,“咦”了一声,道:“这本书青玥也曾看过。”
宁锦闻言抬了抬眼皮,问道:“你觉得如何?有何看法?”
青玥腼腆的说:“青玥识得字不多,看过的书也只有幼时的三字经和这一本。”实在是因为这本书在坊间流传得太多,所以她才有幸看过。她顿了顿又说:“要说看法嘛,青玥倒是说不出来,不过就是觉得很好。”
“的确是好,虽然简单易懂,但其中一些道理比之一些大儒所著的书更妙。”宁锦想了想,又道:“青玥,你若是对识字有兴趣,得空时可以去任竹园,那里有几个教习先生。我记得你还有个妹妹正值豆蔻,也可去随你一起去,多识些字总是好的。”
青玥欣喜的道:“青玥代小妹谢过王妃!”
宁锦揉了揉眉心说:“去把青画找来,我有些事要吩咐她。”
青玥忙行礼离开。
青画自被宁锦派去分管府内事物后,在宁锦身旁跟着的时间就少了许多,大多数时间都在跟着管家秦羽学习、做事。
宁锦在见到青画时,她是刚从账房里赶来,身上还带着淡淡的墨香,宁锦上下打量了一番青画,直到把青画看得有些全身发麻,才含笑说道:“的确是比以前稳重多了。”
自从青山回来后,蘅澜苑的几个嬷嬷都言青画姑娘稳重了许多,她当时回来时见到的是抹着眼泪的青画,与以前的青画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不同,还以为几位嬷嬷的话掺了水分。如今再见了青画,宁锦才觉得青画的确是成长了,连性格也变得沉稳了许多。
青画是和宁锦亲近惯了的,在没人的时候两人向来随意。她也不与宁锦行那些虚礼,嘻嘻笑道:“小姐说的哪里话,青画一向都是这么稳重。”
宁锦笑了一声道:“还是和以前一样贫嘴。”
她们两人说说笑笑的不似普通的主仆,关系是与青玥不能相比。
宁锦说到底还是最信任青画的,不然很多重要的事情也不会交由青画做,她吩咐道:“我近来倒是没见过琦欢了,你亲自去春试状元府上一趟,请状元夫人一同去九华寺。”
“时辰就定在未时吧。”
青画有些疑惑的问道:“王府里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小姐主持。现下去九华寺……”只怕是时机不对。其实她更想说的是,自家小姐不是应该趁着王爷还不在的时候,笼络一下人心,或者将许多还未做的事情都给做了。
怎么就想着去佛寺了?
宁锦又道:“我不止要去九华寺,恐怕还要在那里住上一段时间。”
青画这下就不止是疑惑了,而是惊奇,她道:“小姐怎么想着去九华寺了?”
宁锦将目光虚虚,透过窗外看着庭院的景色,刚好落在她先前与慕容长离对弈的那张石桌上,道:“世子说的在理,我近来确实太心急了。”
心急,总会出岔子的。
青画虽然有些不赞同宁锦的做法,但还是听从了宁锦的吩咐,亲自去状元府上,将宁锦的意思转达到了。
而赵琦欢在收到宁锦的请帖时,委实高兴了一番。
她以为小锦会生她的气,毕竟宁锦曾经这么力劝过她不能嫁给春试状元,她却没能听入心中。她本认为宁锦还得一段时间才能气消,却不想宁锦竟然这么快就要见她了。
其实,宁锦也是有私心的。
一是因为自己确实如同慕容长离所说的那般,该将心收一收,太过浮躁了于她的确不好;二则是,她得让赵琦欢也得静下心来,好好思量思量她以后的路该如何。
她们两姐妹,已经有一个彻底深陷泥潭了,她不希望赵琦欢再如同她一般,过得时时担忧事事不如心。到头来,会抱憾终身也不可知。
【96】 小姐,那里是
九华寺是楚国京城里最大的佛寺,较之宁锦先前常去的东禅寺,亦远比东禅寺更清净。只因东禅寺多是平民百姓去的,而九华寺却是一些有品级的夫人和官员惯去的。九华寺坐落在京城边缘的灵麒山半山腰上,掩在层层树叶之中,气势恢宏,庄严肃穆。
宁锦在山脚下时,就下了马车。山路长而崎岖,她却并没有换上轿子,而是选择了步行。
随她一起的赵琦欢抬头看着曲折的山路,有些疑惑的问道:“小锦,你是要亲自上九华寺?”
宁锦看着道:“这样才方显诚意,不是吗?”
赵琦欢调侃说:“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如此信佛了。”
宁锦敛下眸子,语气略有些无奈,“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吧。”她原先就常去佛寺修养性子,自梦境后,更是觉得这世上有神明的存在,不过,她更信的是——人定胜天。
赵琦欢出自武将世家,从小信奉的就是力量大于一切,认为这些只是神神叨叨的玩意儿,难登大雅之堂。她撇撇嘴说:“即便是如此,也不必亲自走完全程吧。”要知道从山脚走到山腰,可不止是路途远的问题,更重要的是路途崎岖曲折。
她倒是不怕,毕竟自己深受父亲和大哥影响,小时也跟师傅习过几年武,虽称不上是大有成就,但还是能强身健体的。
赵琦欢看了看走在身侧的宁锦,只觉得自己可比宁锦那单薄的身子骨好多了。
宁锦见她上下打量自己,笑道:“怎么,不信任我?”
赵琦欢嗤笑一声说:“我自小就不信任你能将耐心用在‘武’这一块上,还是省省吧。”
“小瞧我呐。”宁锦瞪她一眼。
“呵呵。”赵琦欢说:“也不知道是谁,懒得连两步路都不想走。就是及笄那日,去梨苒苑庆生辰,也非得要坐轿。”明明相府离梨苒苑一点儿都不远。
宁锦听她翻旧账,好笑的说道:“我哪里是懒……”她只是不想成为众矢之的,当日的及笄礼也是看在父亲的面子上不得不去的,怎么就成了懒了?她挑眉建议道:“不如这样吧,我们就看看谁能第一个到九华寺,如何?”
赵琦欢哈哈一笑:“小锦,你这被风吹两下就倒的身子骨也敢跟我比?”
宁锦激她,“怎么,怕了?”
赵琦欢一向豪爽,当下应承下来,“怕你的就不是我赵家的子女,比就比,小锦你说,你若是输了当如何?”
“谁若是输了就答应对方一件事。”宁锦见赵琦欢笑着点了点头,同意了这个条件,又道:“鹿死谁手还不一定,你可别高兴的太早。”
“哈哈,小锦你就慢慢走吧,我先行一步。”
赵琦欢的步子可比宁锦快多了,话音刚落,就超过宁锦,赶往九华寺了。
而宁锦看着赵琦欢蹦蹦跳跳的背影,微微的笑了笑。
她这好友,即便是嫁了人,性子也改不掉。
最终,首先到九华寺的还是赵琦欢。这完全是在宁锦的意料中,她的体质的确是不如赵琦欢,能只差赵琦欢半刻钟,就已经是极限了。
赵琦欢此刻站在九华寺寺门外,看着刚刚走上来的宁锦,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小锦,怎么着,还是你输了吧。”
宁锦无奈的道:“我本就没想过在体力方面赢你。”
赵琦欢耸了耸肩说:“听你这么说,倒显得我胜之不武。”
宁锦笑得眯起了双眸,道:“如若不是,要不我们再比试一场文试?”
赵琦欢一听什么文试,就要头疼,揉了揉眉心说:“小姑奶奶诶,你是故意刺激我的吧,这些天来,我过得可真是比家中的那些庶妹们还安生,整日里被逼着看书做女工,都要疯了。”她这一嫁了人,就不能再像未出阁前那般随意,可以随时出去玩玩。她本是就是好动的性子,长时间的窝在一个地方真是能将她逼疯了。
更让她要死要活的是,她那个状元相公,简直是古板的要死,不仅限制她的自由,还要求她看这本书,看那本集的。这让她这个六岁才认完三字经的武将后人怎么是好?!
估摸着要不是这次是身为王妃的宁锦亲自派人去请她到九华寺,恐怕她还不知道是哪一月才能离开状元府呢。
自然,春试状元也不好受,赵琦欢是武将后人,自小在一群专制的将军堆里长大,性子或多或少都受了影响,对春试状元这种阻碍她出府的做法,第一时间便采取了镇压的专制方法——拳打脚踢。春试状元乃是文职官员,饱读圣贤书,即便是打得过赵琦欢,也不可能跟一介女子动手动脚,更何况,他还打不过赵琦欢。每次只有出动府上的侍卫,才能将赵琦欢给压制住。
宁锦看着赵琦欢紧皱的细眉,道:“怎的,春试状元待你不好?”
好不好?
赵琦欢思索了会儿,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尔后烦躁的说道:“提那伪君子作何?”她朝着宁锦挥了挥小拳头,“小锦,你再与我提那伪君子,扫了我的兴致,我可要跟你翻脸了。”
宁锦笑了笑说:“不提便不提。”
九华寺向来都是有官位有品级在身官员、夫人或者商贾之流常来的,宁锦和赵琦欢虽然是隐瞒了身份来的,但尾随在两人身后的有不少侍从,且两人皆着装不凡,香火钱又给得足,九华寺的僧人隐隐都猜出了两人的身份不低。待两人进了寺门后,寺中的住持便亲自迎了她们。
赵琦欢对这样的举动是感到不耻的。她出自武将世家,自小见到的大多是豪迈直爽的士兵,对于谄媚之徒完全是厌恶的不得了。
宁锦虽然很欣赏赵琦欢这种性子,但自己却是做不出来的,她见住持双手合十说了句“阿弥陀佛”后,也象征性的回了礼。
由面容慈悲的住持引路,宁锦带着不情不愿的赵琦欢走在旁侧。待快入了主殿,宁锦低声对赵琦欢道:“你便是不信这些,一会儿也莫要太放肆,免得犯了忌讳。”
赵琦欢皱了皱鼻子说:“几尊佛像有何好看……”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咽下了肚子里——是被大殿中的数十尊佛像给震慑到了。
从未进过佛寺的人不会明白,在入寺的一瞬间,扑面而来的强烈的压迫感会让人几近窒息,能让人所有的想法都暂且说不出口。
赵琦欢收起了大大咧咧的性子,看着宁锦入了主殿,又随着她去了别的偏殿,一一上了香。
待住持为她们安排好上好的客房,赵琦欢还没能缓过来。宁锦好笑的点点她的脑袋说:“你这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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