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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贵妻难为-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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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雪无端觉得有点自卑。
“宁雪?”
宁锦的语气有些疑惑,侧首看着她,“你怎么来了?”
宁雪收敛住心绪,连忙上前,行了一礼说道:“是王爷让妾来的。”
这几年有宁锦坐镇,王府后院从没起过火,即便有小打小闹也都被宁锦给压下去了。几个有野心的妾侍被宁锦明里暗里打压了一番后,对宁锦就起了畏意,这几年都安分的很。
所以这次尽管是楚怿亲口让她来的,她也不敢在宁锦面前造次。
“来当说客的?”宁锦撩了撩长发,招了招手道:“有什么话一会再说,先替我梳发吧。”
宁雪有些受宠若惊,她自知上了妹妹的床难堪,宁锦看不起她,就尽量与宁锦少见面。这还是她头次感觉到宁锦的善意。
她拿过搁置在妆台上的桃木梳,小心翼翼的为宁锦梳发。
宁锦仔细从镜中看着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却发觉这个仅比她大了一岁余的姐姐明显比自己老得多,原本微微下垂显得楚楚可怜的眼角开始爬上了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细纹,神色也比以往也憔悴的多。
宁锦微微叹了口气说道:“你过得不好?”
宁雪为宁锦梳发的手一顿,随即低垂下眼眸,低声道:“还好。”
她在王府经营了这么多年,笼络了不少人,除却宁锦这个不可动摇的正室,她已然是府里后院的二把手,很多人见了她都毕恭毕敬的,称一声“雪夫人”,较之之前在相府的生活可谓是天壤之别。怎能不好?
“那如今,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吗?”宁锦又问。
宁雪没有回答,她是没敢回答。她这一生绝不会仅止步于睿王爷的妾室,她想要更高的地位,想要更多的权利,让那些耻笑过她、看不起她的人都大跌眼镜,都不得不谄媚于她!但这些野心,她肯定不能宣之于口。
许久不见宁雪出声,宁锦便自问自答,“想必妾室一位你还看不上眼,你要的是我这个正妃之位,甚至,还并不如此。是妃位,还是后位?”
“妾只求能侍奉王爷王妃左右,旁的不敢妄想。”宁雪身体微微绷直,双眸低垂着回答。她话音刚落,耳边就响到宁锦嘲讽的嗤笑声。宁雪眼皮突的一跳,试探性的问道:“宁锦,你是什么意思?”
从铜镜中看得到宁雪的态度倏然转变,宁锦笑了笑,“怎么不装了?”她盯着宁雪漂亮的眼眸,“我的意思很明确,想不想要就看你自己的了。”
宁雪始终温柔平和的眼睛里终于泛起了波澜,她言语间已有松动,声音略微紧张的问道:“你,你想怎么样?”
宁锦淡淡的笑了笑,“你想要得到些什么,总得要出些诚意。”
看得出宁锦并非是开玩笑,宁雪微微皱了皱眉,“你想要我有什么诚意?”女人总是懂得女人的,她早就明白宁锦的心不在此,宁锦想要离开,向往自己的生活,只是这些,她看得明白,楚怿却始终看不清。
“喝下绝子汤。”宁锦的声音冷淡,“你能做到我就为你铺路。”
宁雪猛然瞪大了如水的眼眸,话语又快又急,“这不可能!”她气愤至极,甚至不自觉的将手中的檀木梳都捏到变形,嘶吼出声,“宁锦,八年前你夺我亲子,让我与小世子母子分离,如此的折磨难道还不够!如今又要我永不再有孩子,究竟是有多歹毒!”
提及被夺的儿子,宁雪双目赤红,“父母、夫君、兄长、嫡子、权势……你什么都有了!为何还要步步紧逼我!你当真是蛇蝎心肠!”
宁锦也并非圣人,被人指着鼻子骂不可能不生气,她猛的站起身,冷笑出声,“宁雪,你莫要认为我能忍耐便可以随意指摘于我!”
“当日你打着照顾病中妹妹的由头,不顾廉耻的在书房引诱楚怿,何曾想过我这个尚在病中的妹妹?而我可曾找你算过帐?”
“那是你不在意王爷!”
宁雪也并非傻瓜,“如若你心中有王爷,怎会让我得逞?你只不过是想让王爷对你心中有愧疚,只不过是想让我待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更何况,错的人也并非我一个,若非王爷有意,我一个人便是有天大的本事又能如何?”
宁锦抬手“啪”的一声甩在宁雪脸上。
声音又响又脆。
宁雪不可思议的捂着麻痛的脸,颤抖出声:“你竟然敢打我?”
“便是打你又如何?嗯?”
宁锦的身量比宁雪要高上一些,她略略垂眸看着宁雪,黑眸里沉沉如望不见光亮的夜色,夺人摄魄,气势逼人。她钳制住宁雪有弧度的下巴,逼得宁雪不得不看向她,“记住,这一巴掌不是为我自己,你说得对,我的确并不在意楚怿,才会让你得逞,不找你的事。”
“这一巴掌,是为了宁家。小姨子勾引妹夫还振振有词,你的这些话,便是花楼里最低贱的女支女也说不出口,以后莫要说出去丢我们宁家的脸!你当不起,宁家更当不起!”
“还有朝儿,你都不配提及。当初是你自愿答应了条件,让他归在我膝下。这些年我也做到了视如亲子。若是你忘了,我还可以一字一句的复述当日的话给你听。”
“绝子汤一事,你可以好好考虑考虑,我敢说为你铺路就一定有办法。”
说完后,宁锦才收回了手指,宁雪则站在原地咬紧了牙,不让自己哆嗦出声。
她明白,是自己和宁锦的段数相差太大,自己的那些把戏,在宁锦面前就犹如跳梁小丑。宁雪死死的扣紧了自己的手,直至渗出血珠也不自知。
她太不甘,也不怨。
明明两人都是同出庶女,明明同是自小没了生母的庇佑,甚至在小的时候,宁锦还天真的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而如今……
宁雪赤红着双眼,深深的看了宁锦一眼,目光有仇视有嫉妒,但最终她却收回了视线,挺直了脊背离开。
这次劝说,也注定无疾而终。
但宁锦却并不是没有丝毫收获,她相信,宁雪最终还是按照她说的办。
人一旦有了*,就会妥协。而她这个姐姐,太想得到权利,太想把从前嘲讽过她的那些人踩在脚下。
果不其然,在未来的几日一向平静的王府传出了流言——
向来温柔小意的雪夫人被误服了绝子汤,哭得不能自已,王爷震怒不止,势要揪出幕后下药者!
王府上下人人自危。
宁锦听了消息后,突然就笑了。宁雪对自己对别人的狠辣,当真是自己所不能及的,梦中能走到后宫妃位之首,也并非没有道理。至少,她做不到,所以成了阶下囚。
七年多的朝夕相对,楚怿对宁雪虽谈不上上心,可也绝没有舍弃的意思。所以绝子汤一事出了之后,楚怿一方面是为了缓和宁雪的情绪,一方面是为了找出府里的毒瘤,对此事的态度很严肃,势要深究。
只是,怕到了最后,找到的幕后人也只会是个时常与宁雪作对的替罪羔羊。
其实宁雪也为此做了一夜的思想,她不甘心只做一个妾室,可她也知道只凭她自己的本事根本不能有所大作为。楚怿对美色的*寡淡,根本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做出不合理的事情,更何况楚怿也并不心悦她。而母族的助力,她也没有,现在的宁家还在休养生息,不能给她助力,而且新任家主是宁锦的四哥,宁珣只会帮宁锦而不会助她。
倒不如服下绝子汤一箭三雕,既向宁锦表示了诚意,得到了楚怿的怜惜,更除掉了一个看不顺眼的对手。
就算以后再不能生育,她还有亲子楚朝瑾,她就不相信待小世子长大后,还能被宁锦这个养母三言两语的挑拨了。到时候,还不是生母为大。即便是最坏的打算,小世子不认她,她也可以让身边的丫鬟代孕,到时候不是一样会有自己的孩子。
识时务者为俊杰。
相对与王府上下的惶惶紧张,宁锦的蘅澜苑就显得冷清了,没人来查,更没人敢查。府里的老人儿心里都门清儿着呢,蘅澜苑里的这位“养胎”的主子才是王爷的心系人。而且,早在雪夫人出事儿前,蘅澜苑就禁止人出入了,蘅澜苑里的睿王妃没可能也没必要做这等事情。
宁雪堪堪在床上躺了半天,就又去找了宁锦。她如今正得楚怿怜惜,而且有楚怿的同意,几个侍卫尽管诧异也不敢拦她,就放她进了蘅澜苑。
同为同族姐妹,宁锦也不苛待面色苍白的宁雪,甚至还暖心的让丫鬟为宁雪熬了碗药粥,宁雪喝了后当真觉得脘腹舒服了不少。也打心眼里庆幸自己没有耍花招,如若是服用了假的绝子汤,只怕会让宁锦一眼看出来。
“诚意我已经拿出来了,而你想要做什么?”
现在的宁雪显然已然没了前几日的愤世嫉俗,反倒是冷静了不少,整个人都沉淀平和下来了。
宁锦用食指扣了扣梨木桌,正色道:“你不是念着朝儿么,我愿意让他重归你膝下。”
宁雪明显一愣,等反应过来后,震惊的快要语不成调,“重归我膝下?你是说,要把小世子还给我?!”
“你所言非虚?!”
宁锦黑亮的眼眸里划过一丝不忍,但还是说道:“非虚。”
紧紧的捂住胸口,宁雪一时说不出话来,唯有胸腔里的心脏在“咚咚”的跳动,像是要从嘴里跳出来!她激动的哆嗦着,喃喃自语,“苍天不负,不负我……”
八年前,她为亲子被夺而心生怨恨;
半天前,她还正为自己服了绝子汤而心伤;
而这一刻,宁锦却告诉自己,她愿意将自己的亲子还给自己。
宁雪只觉得眼眶发热,泪水渐渐漫上了眼珠,一滴一滴的砸下来,但她嘴角却忍不住的泛着笑意,哭笑不得。她也是为人母者,即便是心再狠做事再绝,心中也有柔软的地方,也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在自己的身边,看着他一点点的长大成人。
但她也不是傻子,联系到之前的事情,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
果不其然,宁锦开口道:“先前我让你服下绝子汤,就是为了朝儿。朝儿如今年幼,我不想他没有母亲的庇佑,就像当初的你我。”
她微微垂眸,“这件事是我的私心。”
她不想朝儿没有母亲,想让朝儿回到生身母亲的身边,至少会有个庇佑,却又担心宁雪万一有了别的孩子,会待她的朝儿不好,厚此薄彼。这样的事情,在高门大户里不少见。
宁雪咬紧了嘴唇,心中的激情褪去,只余一阵冰冷。
只因宁锦的私心,所以她就失去再次为母的机会。只因她的私心!
这就是权势。
她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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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 离开王府(二)
宁雪的脸色本就因为服了绝子汤而煞白,如今更是添了几分青白,隐约见几分颓废之色,“我明白了。”
这么多年来,她看的多了,也见多了。虽说一直嫉妒宁锦,但在这件事上却并不怨恨宁锦。宁锦先前的那句话说得对,这些都是她选择的,怨不得别人。
如若是她,想必会比宁锦做事更绝。
“唉,你我终究是一脉同出,此事是我做的不妥当。”但是朝儿,她实在是放心不下。
看着宁雪青败的神色,宁锦心下有些不忍。同为女人,她自是知道绝子对一个女人的打击有多大。
宁雪此刻倒牵起了嘴角,生硬的笑了笑,“仔细想想,这场交易于我有利。”话虽如此说,但她却在暗地里捏紧了手中的白玉碗,微微作响,“我又何乐而不为呢?”
“既然你有诚意,我也会给你想要的。”
宁锦低眉间将手腕上光华流转的玉镯取下来,说罢就将玉镯套在了宁雪的手腕上。
岂料宁雪呆滞了一瞬,随即便将玉镯给摘了下来,心有戚戚的说道:“这个,宁雪不敢收。”
她在王府里待了这么多年,从低贱的暖床到侍妾,再到如今的“雪夫人”,对皇家后院里的事也知晓的七七八八。她见过宁锦给她的这个镯子,在赏花宴上见过,新晋的六皇子妃曾戴着与这个模样相似的玉镯整整张扬了一整天。
这镯子,是皇室正妃的标志。
如今宁锦却想把它给了自己。
并非是宁雪不想要,而是她不敢要。若是被旁人知道她戴了本该属于正妃宁锦的镯子,指不定会让她好好的喝上一壶。
宁锦见宁雪如此排斥,弯了弯嘴角问:“不想要?”
“想。”宁雪向来有自知之明,不然也不会在王府里过得风生水起,“但这不是我的。”
宁锦微微赞赏的笑了笑,起身从里阁找出饰盒,将玉镯封在其中,递给宁雪,“收下罢,我知道你总有一天会用得到。”她微微垂眸,“这个玉镯,我虽然不稀罕,但戴了许久,真给别人还真有些舍不得。只是以后,我再也用不到了。”
“你要离开王府?!”猜得到宁锦的言外之意,宁雪张大了双眸。
虽然明了宁锦的心不在王府,但听闻宁锦要离开宁雪还是十分震惊。
如今的宁锦,就是用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来形容也不为过。她得楚怿的心意,这么多年来宁雪早就看明白了,楚怿对宁锦始终上心思,只要不违背他的原则,楚怿对宁锦可谓是有求必应。有这么个夫君,如若是寻常女子只怕在梦中也无比甜蜜。而宁锦还并不止如此,她还有宁家母家作为助力,尽管宁家已经大不如以前,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总有一天宁家还会崛起。且作为正妃的宁锦,手下也有一股不弱的势力,从这几年不断有谋士官员出入蘅澜苑便可知。
而这般手握权势的宁锦,却要离开。
宁雪自问,她做不到。她要的就是这些。
可宁锦不同,她尝过权利的滋味,再来一世,对这些就不再留恋了。她向往的是小时候娘亲所说的外面的世界,自己的生活,甚至可以为自己的一个一闪而过的念头而疯狂。
这些,都是在王府里不能得到的。
所以她要离开。
宁锦的笑容和煦,眼眸里流转着不同于往日沉敛的华光,“我志不在此。”
宁雪没有假意劝说宁锦。
她有她的志向,宁锦自也有她的向往。若是宁锦离开,于她也大有益处。宁雪皱了下眉,问道:“你想要我助你离开?”
“这不太可能。如今王府守卫森严,尤其是这蘅澜苑,更是出入无门。即便我想帮你,恐怕也有心无力。”
宁锦摇了摇头说道:“我只需要你在三日后引开楚怿的注意即可。”她皱了皱眉,“如今楚怿的注意力都在蘅澜苑上,我想要做些事情根本不能躲开他的耳目。”
宁雪为了这场交易已经做出了极大的牺牲,服了绝子汤,如今再说不答应定然不可能。只是这次帮宁锦离开王府实在风险太大,让她不得不好好思量。
“自然,你给出了诚意,我也给出相等的回应。”宁锦覆上宁雪的手面,笑着说:“你在王府也有七余年了,却一直顶着侍妾的名头,这位分也是时候提一提了。”
“你觉得侧妃可好?”
果真,宁锦的这句话戳在了宁雪的心窝子里。宁雪这一生其一想要可通天的权利,其二就是想要个明媒正娶的名分。她郁郁而亡的生母是个无名无分的侍妾,生前时常在她耳边唏嘘着名分一事,她自是不想步她娘的后尘,一生只做个低贱的侍妾。
宁锦的话语很有诱惑力,“你若是愿意,碰巧明日就是黄道吉日。”
作为正妃,宁锦有绝对的权利为楚怿纳个侍妾通房,就是侧妃,她也能向楚怿提一提,楚怿也不会为了一个不入玉牒的侧妃位分而不给她面子。
宁雪沉吟半刻,最终咬了咬唇道:“我帮你。”
她收在袖间的手指收紧,将手帕捏的层层叠皱。在心里泛起了冷笑——帮到哪种程度,可就不是你宁锦能预知的了!她倒是看看宁锦究竟还有多少好运。
当天晚上,楚怿又来了。
宁锦自从跟他摊牌后,楚怿就一改常态的从常宿在书房改常宿在蘅澜苑了。如同宁锦所说的,他看她看的很紧。一是因为宁锦手里有对他不利的东西,二是他打心底里不想宁锦离开。
两人貌合神离的用了饭,楚怿却没一如既往的去了蘅澜苑的书房,反倒是留了下来。
他忽然开口问道:“今日宁雪来过了?”
猛然将手中的瓷杯放在桌上,发出不浅的声音,宁锦装作一副羞怒的样子,“你就是找宁雪来找说客,我也还是那句话!以后就不必让她来了,便是来了我也不会再见!”
楚怿见宁锦如此大的火气,原本冷硬的声音降下了三分硬度,“你莫要迁怒了,宁雪是我授意的。”他叹了口气道:“宁锦,你定要跟我在这个节骨眼闹吗?”
他的神色有几分疲惫,显然是这几日都不曾休息好,语气低落的根本不像人前那个手握重权的睿王爷。
宁锦于楚怿虽然没有感情,但这八年来的相处,再加上小世子有意无意的撮合,或多或少的都有一点情分,她低下语气,“楚怿,我们从一开始就不合适。你想要的皇位,我想要的却不是那个后位。”
楚怿不解,“你究竟想要什么?”
从宁锦成为他的侧妃时,他就知道他的这个侧妃想要的是权势,而非心慕他。这样的事情在皇家见得多了,楚怿初开始并不在意。可当他渐渐被宁锦吸引住后,他就被这种感情给绊住了。宁锦不喜欢他,无论他做了什么她都不会喜欢上。楚怿也曾纠结过,可过后他就想,既然宁锦喜欢权势,他给她就好了。
可现在,宁锦却说她要的不是后位。
“一世一双人。楚怿,你能给吗?”
楚怿有些恍惚的道:“我明白了。”他怔楞了片刻,忽然又笑了起来,看着有些刻薄,“宁锦,本王以为你向来是个识时务的,却不想你还会信话本上的故事。”
“你要的,不仅我给不了,就是别的人也给不了你。”
宁锦也笑了,“你并非他人,又怎会知道他人的想法。如若真的没人能给我,我便不要了,一个人也能活下去。我不需要做依附他人的藤蔓。”
楚怿看着宁锦那张一如往昔的面容,张扬明媚的如同新婚那夜,那张红润的唇依旧吐出像那晚让他气恼的话语,忽然就没了再与她争辩的念头,欺身便吻上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唇。
温热的触感让宁锦瞪大了眼眸,她怎么也没想到楚怿会在这个当口做这等事儿。狠狠的推开的楚怿,她大力的擦了擦嘴唇,冷笑道:“楚怿,你就只会这些了么?强迫?”
楚怿冷然的扣住她的肩,道:“我不逼你,给你适应的时间。但我的耐心也有限,待登帝时,便是你我约定作废之时。”他轻轻的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届时我会重新给你一个婚礼。”
说罢,他也不看宁锦铁青的脸色,就转身离开。
宁锦站在原地,额角青筋跳动,神色晦暗不明——她必须要离开了,而且在离开前,定然不能便宜了楚怿!
所幸这几日不是太难熬,在宁锦向楚怿提了宁雪的位分后,王府里就有所活动了——各院的妾室都开始不安了。起先大家都还是同一位分的时候,怎么着都无所谓,反正王爷也不会厚此薄彼。可如今不一般了,有人熬到头了,提了侧妃。怎能不让人闹心?而宁锦就趁着各院出幺蛾子的时候,悄悄离开了。
她并不指望宁雪。她的这个姐姐,宁锦可是清楚的很。表面上答应的再真挚不可,背地里却是另外一套,说是两面三刀也不为过,真指望宁雪那她的死期才是到了!
自然,宁雪虽不敢说十分了解宁锦的性子,但凭这几年的交锋,她也知道宁锦不可能那么单纯的任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她得好好想个法子让宁锦在临走前也栽个跟头。
两人各怀心思。
碰巧的紧,宁锦刚出了后门就被宁雪的一个贴身丫鬟给看到了。也怪她近日霉运连连,这后门隐秘的很,连着一大片草地,旁人是怎么也不可能发现,也没人在这里走动。可这丫鬟不一样呀,她是前来赴约的,对象是王府的一个侍卫,两人往日关系十分密切,因为想要见个面才选择如此隐秘的地方。
那丫鬟见到本该在王府深院里待着的女主子,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眸。即便对方此时素衣素面,但她认得眼前这个人是地位稳固如山的王妃!
宁锦亦是看到了这个丫鬟,不由得皱起了眉。她本想将这个丫鬟给弄晕,可看到不远处又有一几分眼熟的府里侍卫前来,立刻放弃了这个念头。转身进了旁边提前安置好的马车里,让戴着斗笠的马夫匆匆离开!
那丫鬟看着马车绝尘而去,仍站在原地,直到相好的侍卫来了,才缓过神来,慌张的说道:“薛五哥,我方才似乎看到了王妃娘娘……”她指着远处依稀还能看到影子的马车,“一定,一定是王妃娘娘!”
被称为薛五哥的男人也有些惶恐,可惶恐过后却不知该怎么办了,“那,那该怎么办呢?要不要告诉王爷?”
丫鬟咬了咬牙,道:“我们做奴才的说了太惹眼了。我家主子正要抓王妃娘娘的小辫子呢,正巧碰上了王妃娘娘私自出府!我们还是告诉侧妃娘娘,让她做主!”
宁雪在得知了后,也不敢太过声张,她深知宁锦在楚怿心中的分量,贸然出口必定会遭受雷霆之怒。只得想了个折中的法子,借由别的妾室之口告知了楚怿。
楚怿知晓后,脸色是十分的不妙,显然是生气极了!差点没将前来报信的李氏给活活吓哭了。
他千防万防只差没把宁锦关在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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