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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斗:第一嫡女 作者:南宫-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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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渊抬起她的小脑瓜,目光沉沉:“我不想你来看这种血腥的东西,回去吧。”
“不,我要看!”楚惜情倔强地与他对视,不肯低头。对视了一分钟,她还是不肯放弃。顾渊蹙眉,“为什么?”
“我恨她。她这么对我,害我不是一两次,顾渊,你不要管我,我今天一定要看她行刑才甘心。”
顾渊盯着她看了许久,见她十分执着,绝对不肯放弃,才沉声道:“我陪你。”
楚惜情这才微微一笑,“谢谢,今天你怎么会来?”
猜到你可能要来,看到你家出门的马车,我就过来了。”
顿了顿,他说道:“这件事过后,你的仇也报了,我不想你心里老是记着这些不愉快的事。”
“好。”
楚惜情心中暖暖,这个人对她真的很好,担心她受刺激,这才来找她,想让她回去。
她不是不知好歹的人,看起来顾渊面冷,实际上这个人很是体贴细腻,对她真的没话说了。
“你这么忙,就没必要来了,我一个人没事的。”
看到桌子上还摆放着公文,她不由心疼,“别太辛苦了。”
“傻丫头。”顾渊眸中带了一抹温柔,“别担心,我平日忙,陪你的时间不多,陪我坐会。”
“嗯。”
楚惜情一边坐下,看着他处理公文,两个人静静坐着,也不说什么,却心中平静。
静默的欢喜。
天气炎热,七月的夏天正是流火的季节,窗外热浪蒸腾,守在外面看热闹的百姓也纷纷找阴凉的树荫躲藏起来。
日上三竿,衙门里面的衙役已经把犯人押解过来了。
张氏,还有那个杀手都已经被带了上来。
楚惜情站了起来,看着那个女人面色恍惚地被衙役按着跪倒在地,旁边那杀手已经被绑在断头台上。
侩子手已经在准备擦刀,这人倒也光棍,对侩子手道:“临走之前,我要喝杯酒,就是去黄泉路上我也甘心。”
侩子手点了点头,跟知府请示了下,端了碗酒给他。
旁边张氏抬头看了他一眼,眸光有些恍惚。
天气很热,她抬头看了眼太阳,心中却是冰凉一片。
为什么一切会到这个地步?
都是楚惜情,那个死丫头让她到了这种地步。
若非是她,她不会落到这种下场。
昨晚她做了个梦,梦到楚惜情跟着董其玉私奔了,后来被卖进勾栏,她梦到楚原被她弄得得了肺痨病死,梦到自己女儿风光嫁给了朱昂,自己的儿子娶妻生子,得中进士,继承家业。
那梦太过真实,忽然她觉得,这一切都是本来应该发生的,可是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对,都是因为楚惜情。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变了?
这一切本来都该是我的!
张氏忽然开口大喊起来:“楚惜情,我诅咒你下地狱,不得好死!”
她声嘶力竭地喊,声音大的连楚惜情在望楼上都听到了。
楚惜情脸色难看起来,这个女人,到这时候还不肯悔改,还要说这种恶毒的话。
旁边顾渊眸光瞬间冷了下来,他起身走到门口,“去让那个女人闭嘴!不要让她死的太痛快。”
“是,都督。”
卫士走了下去,顾渊这么说,显然张氏触到了他的逆鳞。
这时,刘知府已经让人把张氏的嘴堵上,免得她大喊大叫。
顾渊走到楚惜情跟前,“别气了,她马上就要死了。没必要跟她置气。”
楚惜情哼了一声,“这个女人!到这个时候还不知悔改!”
明明是她一直在害人,还有脸说楚惜情的坏话,简直无耻。
“她已经发疯了。何况,她会付出代价。”
诅咒楚惜情,想死的那么简单,没那么容易。
楚惜情不明白他的意思,正奇怪,看到有他的卫士下去了。
“等着。”
楚惜情便不再说话了,过了片刻眼瞅着已经快到时间,衙役已经准备好了,五匹马都来了,张氏被押在场上摆好了姿势。
五马分尸,是要五匹马套在人的四肢和颈部,然后五匹马向不同方向飞奔,在巨大的反作用力下,人的身体撕裂,四分五裂,会极其痛苦。
而且,一时半会,还不会死去。
五马分尸自然极其残酷,这本身是酷刑,已经很久不见了。
场上已经摆好了人马,就等午时三刻到时候行刑。
之所以要在午时三刻行刑,是因为此时是一天中阳气最盛的时候,这时候行刑,人的魂魄会因为阳气过盛而四分五裂,无法超生,冤魂也不会产生。
所以古人一直都在这时候行刑,尤其是罪大恶极的人更要在这时候。
现在时间越来越近了,要先处死那个杀手吴即兴,然后才是张氏。
两边
的百姓已经被赶到不妨碍行刑的地方去了,一个个看热闹似的议论纷纷。
片刻功夫,刘知府和刑部的人定先了流程,拿起斩立决的牌子,先念了一番关于两人的罪状,看日影已至,把斩立决的牌子一扔,刽子手当即行刑!
日影已望正中去,五十三刻已至,刽子手扬起屠刀,狠狠挥下,顿时人头落地!
楚惜情没有看到这一幕,因为顾渊捂住了她的眼睛。
“张氏罪大恶极,五马分尸!”底下传来了刘知府中气十足的声音,让楚惜情更加着急起来。
“你放开,我要看。”楚惜情急得伸手想剥开他的手,偏偏他纹丝不动,直接把她的脸庞按到怀里,低声道:“等会再看。”
“顾渊,你个混蛋!”楚惜情气急了,被禁锢在他怀里偏偏挣不开。
外面已经传来了马儿嘶鸣的声音,在旁边众人或好奇,或兴奋的眼神下开始行刑了。
一声令下,第一次,马儿开始奔跑,五个方向五匹马,然而当开始奔跑,其中一匹马却停了下来,结果差点被带倒,张氏的身体也拉扯的歪斜,刚刚那剧烈的作用力瞬间已经把胳膊和腿的骨头拉开了,肌肉撕裂,剧痛几乎让人生不如死。
她惨叫起来。
她想咒骂,可却叫不出声,因为疼痛已经让她思维停止。
监斩官惊呆了,忙上去让人拉住马儿。
刑部的人一脸难看,上去检查了一遍,发现是脖子上的绳子没套牢,所以没用。
再次检查一遍,又要重新开始。
底下的百姓惊奇不已,议论纷纷。
居然一次没成功,那岂不是受两次罪?
楚惜情这时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气得那粉红拳往顾渊身上招呼。
“快放开,我要看,都结束了。”
顾渊好整以暇地看了看外面,面色带着几分残酷的冷。
“还没结束。”
楚惜情不明白他的意思,外面这时又传来了行刑的声音。
再一次,马儿嘶鸣,在鞭子下向五个方向奔跑,可是头那里似乎又出了问题,马的力量似乎太小,没有拉断,藕断丝连地脑袋连接在脖子上。
巨大的惯性让她的身体四分五裂,四肢都从身体分开,只剩下头还微微连着。
虽然痛苦极大,可是一时刻却死不了。
张氏痛苦地瞪着眼睛,感觉着生命的流逝。监斩官脸色发黑,刑部的人走了上去,气得一脚踹在马股上,嘶鸣一声,这一次,马儿终于扯断了脖子。
“外面怎么了?”楚惜情挣扎问道。
顾渊看了眼外面的血腥场景,淡定道:“回家吃饭。”





、偷心贼
说着,便要带她离开,楚惜情却拼命挣开,跑到窗口朝外看去。
“啊!”
她低叫一声,血腥的场景扑面而来,刺激的她一阵反胃,捂住嘴弯腰干呕起来。
那个女人终于死了!
极其凄惨地死了!
那场景太过血腥,让人的视觉一瞬间无法承受这种可怕的景象。
那个女人终于死了,以这种极其恐怖的方式死了。
空气中蔓延开来的血腥味,几乎让人作呕。
她扶着墙干呕,却吐不出东西来。
顾渊脸色沉了下来,上前搂住她,拿了茶水给她喝下去。
“我说了不让你看!”
他有些恼怒,这场景他见惯生死不觉得什么,可是她一个女子,怎么能受得了。
就怕她看了做噩梦,偏偏这丫头倔强起来谁人也不听,八匹马都拉不回来,简直让人头痛至极。
楚惜情脸色惨白,还有些不适。
方才那种感觉,几乎给人一种要死了的错觉。
她胃部有些不适,看着顾渊的冷脸,知道这个男人现在很是恼怒,刚刚她的确是任性了。
那场景是血腥,可是她就是心中有那么一份执念,就是想看那个女人的下场。
她也有今天!
楚惜情嘴角露出笑容,“对不起,但我不后悔。”
顾渊冷哼一声,“晚上不要做噩梦。”
楚惜情上前拉住他的手:“别生气了,就这一次,好么。”
顾渊冷着脸,拉着她走了出去。
“刚刚那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听着好像弄了很久。五马分尸很费时么?”
楚惜情有些好奇地询问。
刚刚她的确是发现有些不对劲,因为刚刚那些时候停顿太久了。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个男人为什么不让她看?
正想着,杜妈妈跟梅香迎了过来。
杜妈妈双眼通红,梅香脸色惨白,刚刚她也偷偷看了,只不过没有仔细去看,但这也够这小丫头吓得够呛。
杀人的情景毕竟不常见,何况是这般恐怖的情况?
“小姐——”梅香匆匆走了过来,脸色惨白:“您没事吧,太吓人了,真是——”
杜妈妈却一拍手古怪地笑起来,“哈哈,那个女人死的活该,活该!”
她笑声带着哭音,又带着几分欢喜,面上的表情很是古怪。
楚惜情有些惊讶:“是怎么了?我刚没看到。”
杜妈妈满脸痛快地笑:“小姐你是没看到啊,那个女人死了三次,三次才真的死了。哈哈,今天的马也是上天安排的么,居然一次次出问题,让那个女人死也死不了,该,一定是老天爷也看不过去了,所以要让她受苦!”
楚惜情一愣。
“马怎么出问题了?”
梅香便把之前的情况大概说了。
“所以,那马开始没成功,后来又拉了一次——呕——”
梅香说着想起什么可怖的情形,转过去干呕起来。
楚惜情脸色也带了几分惊愕,怎么可能会这么巧,发生这种事呢。
她转头看向顾渊,想起之前这个男人说的话,他说让她好好等着,会给张氏一个教训。
“是你?”
顾渊不置可否,并没有否认。
楚惜情有些惊讶,“真的是你,刚刚是你安排的吧?”
“嗯。”
谁让那个女人敢咒骂楚惜情。
顾渊不介意让她死得更惨一点。
楚惜情心下了然,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就更为他的用心感动。
他一定是因为之前张氏说的话愤怒所以才这么做的。没想到,他居然让人动手脚,导致张氏死了三次才成功,一次次受那四分五裂的痛苦,最后才死去。
好狠。
不过,这种狠是针对那些恶人的,而对她而言,却只觉得欢喜不已。
“侯爷,谢谢你了。”
顾渊牵着她走下望楼,淡淡道:“不必跟我道谢。辱你如同辱我,她,该死。”
楚惜情嘴角微勾,先前因为那血腥的场景有些难受的胃部,似乎因为他这么一句话而心中满是暖流。
这个男人啊,真是让她无法不爱。
“就这么让她死了,也算死得其所了。她活该下地狱。”
“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个女人,你以后就不要再想她的事情了。”
望楼下的百姓早被那可怕的刑罚给吓呆了,有些人已经吓得逃走了,还有的人呕吐不已。
刘知府也面色惨白,早早宣布结束,就让人收拾刑场,赶走百姓。
他是一时半刻都不想在这里多呆下去了。
这里实在是太过恐怖了。
楚惜情这边厢瞧着,心中喟叹,人死如灯灭,张氏死了,今后,她的路上不再有这个女人从中阻碍。
她也会把那些阻碍她幸福生活的人一个个全都拔除。
“小姐,咱们回家吧。”梅香扶她正要上马,这边顾渊发话了。
“我送你回去。”他说着上了马车。
梅香目瞪口呆。
“你跟奶娘做后面那辆车吧。”楚惜情见状说道,梅香笑嘻嘻,杜妈妈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
顾炎在后面不耐坐车,骑着马随行。
空气的血腥味随着远离校场越发远了,天气正热,午时正是最热的时候,官道旁遍植树木,一行人便沿着官道慢慢前行着。
马车的厢壁上有暗格,里面打开了有茶壶,倒了出来,与他一杯酸梅汤喝。
又取了几块点心。
顾渊喝了一口停下,“张氏也已经伏法,等过几日我便去提亲吧。”
“虽说她已经被我家从族谱中除去,不过现在还不好,最近我爹爹很是烦恼。”
楚惜情也不避讳他,把楚惜颜怀孕的事说了。
“如今朱家不肯娶她,我父亲正为此事烦恼。”
“不必担心,今日我收到消息,大约你父亲的任命没有问题,这几日便会下来了。”
“真的,父亲能回京城去么?”
楚惜情也没想到事情这么快就有转机了。
“对。”顾渊没说这里面也有他的功劳,楚旭若是不能回京,楚惜情在嫁给他之前就要一直呆在绍兴,他很快就要回金陵去了,要什么时候两人才能见面?
“朱家那里,等你父亲的任命下来,我去提亲后,他们自然不会再有胆多言。”
楚惜情有些诧异:“哦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朱家还不敢得罪楚家,你父亲任命定下后,他们必然会改口的。”
“那等父亲的任命下来你再来提亲吧。还有——”
楚惜情不怀好意地提醒道:“那个,我爹知道我们的事了。他可是暴跳如雷呢。”
顾渊一怔,他这辈子做什么都好,但是现在真让他面对老丈人,反倒有些束手束脚了。
“到时候你可要小心哦,得想好怎么应付我爹才是。我爹对你敢偷他们家女儿很是不满呢。”
楚惜情言笑晏晏,满眼坏笑,顾渊瞧这小丫头黑眸亮晶晶,嘴角上翘,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样子就哭笑不得,忍不住揉乱她的乌发。
“哎呀,头发!”楚惜情拿眼瞪他。
“我偷了他家的女儿,偷了什么?”他眉眼温柔,嘴角上扬。
楚惜情哼哼一声,瞥他一眼,“你把他家女儿的心偷走了,这还不是大事吗?偷心贼,哼。”
顾渊一怔,忍不住把她揽入怀中,在她唇上一吻。
“情儿,我偷了你的心么?”
楚惜情扭捏地垂眸,哼哼一声,“嗯,人家的心早就被偷走了,那个男人是我最爱的人。这辈子我都拿不回我的心了。”
“小丫头——”顾渊忍不住心中发软,她的话让他几乎无法控制的沉迷其中。
他爱她的甜言蜜语,爱她专注看他的眼神,爱他撒娇坏笑的模样。
——更新,晚上没编辑审核,暂时只能更这些了,明天多更点。





、跟岳父坦白
“情儿——”他念着她的名字,轻怜密爱,忍不住轻吻她的唇。
“顾渊,”她念着他的名字。
顾渊眸光温柔,他喜欢她念他的名字,有种别样的味道。
他爱她念他的名字,声声悦耳。
爱她的一切,这世上是否便有那么一个人,她的一切都能让你心神为之牵动?
他想自己应该是找到了。
天气炎热,外面花草树木在骄阳下低垂头脑,马车中也颇为炎热,但他们靠在一起,心中却喜乐平静。
这边缱绻温柔,时光如水,不过片刻功夫已经到了城里。
“小姐,要用饭么?”
梅香在旁边问道。
楚惜情看了眼外面,早就过了午饭时间,因着之前的事情她有些反胃,不甚想吃,旁边顾渊说道,“陪我吃点。”
楚惜情想想他为了陪她才去的那里,一上午光忙碌了,也没见他吃些什么,顿时心疼了。
“嗯,那就随便吃点。”
几人下了车,在边上选了家酒楼进去,点了几样素菜凉茶,楚惜情没有胃口,只吃了几筷子就停了,坐在旁边喝着这酒楼特制的酸梅汤酸酸甜甜倒是开胃。
夏日炎炎,蝉鸣阵阵,空气蒸腾着热气。
外面街上的大黄狗都趴着不肯动弹,楚惜情拿着纨扇扇着风,这午后昏昏欲睡。
顾渊见她这模样,并未出声叫她,只将她靠在肩膀,任她沉沉睡去。
梅香在外面跟杜妈妈说话,小声道:“你看,侯爷对小姐可真的没的说。不枉小姐为他等待。”
杜妈妈担心道:“别的倒罢了,只是名分未定,我这心里总是不安。”
“放心吧,很快就会提亲的,侯爷早就要提亲的。”
梅香对这点倒是不怀疑。
正说着话,她忽然睁大眼睛,“妈妈你看,那是不是五小姐?”
杜妈妈一看,还真是楚惜梦。
“她来这做什么?”
梅香撇撇嘴,“你没看到后面跟着的人吗?”
“是朱昂?哼,我说呢。”
梅香低笑,“这不是听说二小姐被退婚了么,有些人或者以为自己就有了机会了么?”
杜妈妈摇了摇头,事情哪里是这么简单的。
要知道朱家是不想娶楚惜颜,还因为她是张氏的女儿。
张氏做出那种事情,谁还敢娶她的女儿?
两人朝下看着,朱昂跟楚惜梦也才刚走进来,外面正热,正好找个地方避暑。
楚惜梦跟着朱昂进了雅间,眼睛还红红的,似乎刚刚是哭过了。
“好了,别哭了,这也不关你的事。”
朱昂安慰着她。
楚惜梦哭道,“我本来想去给母亲收敛尸骨,偏偏衙门的人不肯,最后张家也不肯收,他们要把母亲曝尸荒野。我知道她做的不对,可她是我母亲,朱大哥,你不会生气?”
“我不生气,梦儿,这不关你的事。你也不知道她会做这些事,别人能够忘恩负义,你是她女儿,不能这样做。”
“我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做,本来,一直以来,母亲其实并不是这样的,我从小身体不好,家里面的事情,都没人让我烦心。几个姐妹们都是对我很好。我也没想到母亲她居然——也许她是坏心的,可是她对我真的很好。若是在别的人家,早就丢弃我了,哪可能一直养着我呢。”
楚惜梦似乎想到了伤心处,泪盈于睫,哭起来却仍然是梨花带雨,让人瞧着就心生怜惜。
朱昂见美人儿哭得这般,简直心碎了,当即伸出手也不顾得上忌讳,搂住楚惜梦安慰起来。
“别哭了,如今你母亲已经去了,那些事情就都过去吧。那是她的恩怨,跟你没什么关系不是吗?”
楚惜梦心中窃喜,在朱昂怀中低泣着。
“你不会因此看轻我吗?我知道你要跟二姐退婚。”
朱昂想起楚惜颜,脸色难看了些,“那个女人跟你不是一回事,不要提她。”
楚惜梦眸光微动。
“可她是我的姐姐——”“那个女人是什么人,那么恶毒,你这么善良,怎么能一样呢。”
楚惜梦垂眸,娇美的脸蛋似乎染上了一层胭脂。
这边二人正轻怜蜜意。
楚惜情这里却是一觉好梦,睡了一个午觉。
羽睫轻颤,她睁开眼睛,眼前一片迷蒙,她爱困地眨了眨眼,身边男人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她爱娇地窝进他怀里。
“顾渊——”她轻声咕哝一句,这一觉睡得出乎意料得沉和舒服。
顾渊垂眸看她,小小的人儿那么窝在他怀中,像个爱娇的猫儿,那么惹人怜爱。
“嗯。”他的指尖在她的发中穿梭,那柔滑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什么时候了?”她咕哝一句问道。
“还早,天黑之前再回去。”
楚惜情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觉得有些热,从他怀里起来,扇了扇风。
“好热啊,我怎么睡你怀里了,你不嫌热啊?”楚惜情看了看他,见这家伙似乎身上都没什么汗珠似的,瞪大眼瞧着,“你这身体是制冷机么,怎么都不热的。”
果然是大冰块,连身体都不制热了吗?
“胡说什么。”顾渊嘴角带了笑,那冰山融化了的温柔让人着迷,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楚惜情抗议地撅起嘴:“不要,我头发都被你弄乱了。”
顾渊慢条斯理地又揉了下她的发顶。
“顾渊!”她声调上扬了,漂亮的眼瞳瞪圆了,“你故意的对不对。”
“嗯。”男人从鼻腔里发出一声。
“你!”
楚惜情气呼呼地瞪他,一抬头,伸出手把他的头发也揉乱了。
“礼尚往来!”她叉着腰得意洋洋地看他,“看你还弄乱我头发!”
顾渊那冷峻的眉眼柔和起来,满眼都是笑意,他伸出手捏住她的鼻子,楚惜情瞪他,“干嘛?”
因为被捏住鼻子,她声音很是古怪,顾渊嘴角微勾,“小丫头,这么调皮。”
“是你欺负我,我欺负回来啊。”
“哈哈——”他低笑起来,便是笑声都带着几分快乐,楚惜情惊愕地看着他。
他笑了?
这男人笑起来的时候,满脸的冰霜都融化了,不再那么冷峻威严,让人不敢触及。
棱角分明的脸庞因此而柔和了线条,带着几分温暖,有些成熟男人的俊美。
楚惜情怔怔地看着他的脸,忽然伸出手触上他的脸庞。
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他望着她时专注的眼神,他的眼底倒映着她。
“顾渊——”
她念着他的名字,那般缱绻温柔。
顾渊将她拥入怀中,因着夏日的炎热,夏衫单薄,身体相贴,似乎血管里流动的血都在慢慢温热。
“情儿,我的情儿。”他低喃着,抬起她的下巴,唇角微动,俯身吻了上去。
唇齿相贴,如鱼儿游水,相濡以沫。
这般缱绻,这般深情,这般爱意。
温度的炎热挡不住他们心中升腾的爱意,夏日的风从窗棂拂过,卷起她的衣衫纷飞。
窗外的阳光慢慢西斜,夕阳坠落在天际。
杜妈妈敲了敲门,“小姐,该回去了。”
里面似乎有些动静,过了一会才传来楚惜情的声音:“嗯,我们马上就出来。”
过了一会,才看到雅间的门开了,楚惜情眉眼都是娇媚,顾渊则拉着她的手,两人一起出来。
“人看着呢。”楚惜情嗔他一眼,要把手从他手里拿出来。
顾渊却握得紧,不肯放手,“我送你回去。”
楚惜情看到杜妈妈的眼神,脸上一红,“讨厌。”
杜妈妈佯装没看到,这边道:“时候不早了,小姐还是赶紧回去吧,都出来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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