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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恋清城(清穿雍正)by夭灼言儿-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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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大人,内阁中书求见。”一个小太监跑了过来向他报信儿,可这也刚好也打扰了他作画的兴致。
“那姓高的是何许人也?”说罢,他把毛笔一甩,画面上留下了一道墨迹,他更加生气, ,说道:“不见!”那小太监见到索额图面有怒色,连忙跪下说道。
“主子,不过那人已经到了,这…。”
“你们怎么整天就知道给我找些烦心事儿?觉得我日日都很闲吗,怎么,连他也想来讨好我?也不看看自个儿是个什么货色”索额图道。他是极其厌恶这种主动来找他讨好的人的。尤其是那些酸腐文人。
“奴才听闻此人酷爱书法,喜作诗赋,颇有些才华,所以才来拜见大人的,希望大人能有所提携。”那小太监说道。
“他是何人?出自何处。”索额图问起了那姓高的家室来。
“那人原是钱塘高家村高氏,自幼爱书画,是府上王管家的好友,所以这一次,是特来拜会大人的。”小太监说道。
“谁让你说他此次的目的的?我可是不在乎他是否是有满身才华,就算是文采斐然,那又如何?他既是贱奴之友,怕也不是什么出众的人!就算是再有才华,也只是虚有其表,凭他的身份,也想来见我?”索额图赫舍里氏怒道。
“想必也是那王管家的主意,他这一次,主张可做得好!哼,看来这一次,他是真分不清谁是主是仆了?”索额图嗔怒道。“既然大人不想见,我便回了他去”那人说道。
“且罢了,你让那人跪在内堂,什么时候,等我什么时候想见了,再去见他”赫舍里索额图道。
“大人,不可啊,那高氏好歹是…”小太监道。
“你且告诉他,若是想见我,必得有些诚意才可。”他看了看桌面上的画也没了兴致继续画下去了,说了句:“真是扫兴。”说罢,拂袖而去。谁也不知他去了哪里。
只见索府门外站着的是一个穿长衫的秀气文人,衣着丝毫不张扬,他虽身材瘦小,但是眼睛却炯炯有神。他原是书堂教书的先生,后被玄烨提拔,屡屡升官。只是好友是在索大人府上当差,有了这层关系,他就想来拜会,不知这位索大人是否可以看中自己。若能成为管鲍之交,也是最好不过。
“高大人,我家主子有请……”
高士奇听罢,喜笑颜开,原来索大人还是接见自己,他扬起衣袍准备进入府中。
“可是大人…。我家主子说,让您在内堂跪等…。”
“什么?”
他虽说是从七品文官儿,但且也在书堂教书育人之人颇受学生尊敬,怎么能在这里随意受辱,他虽是文人,但也有文人的气节,若让他跪,他是万万不能接受的,况且他从小就下定决心,此世只跪父母,天地,君王,从不愿跪他人的。
“若是在此处受辱,不如离去。”他道。
“大人且慢,您初次来府上,就算是再有心,也该谦恭为上。我家大人虽说喜好文人,但也不喜太狂妄之人”那人道。
“道不同不相为谋,且恕我无力从之”高士奇说罢,便拱手作揖准备离去。
“高大人再等一等,您若走了,岂不是错失了见索大人一个绝好的机会?谁也难保,会有第二次了。”那个小太监极力想劝他留下,因为他怕,高士奇走了,他也不好向他家主子交待。
他还是犹豫了,自己如今这个样子,虽受皇帝宠幸,可这背后,却不知受了多少同僚的讥笑,谁又知道他的官路走的是何其艰辛,除了依附权贵,还有得什么可选呢,若是凭气节,自己真真差得远,自己已然落到这个地步,再高的气节又有什么用?自己在人之下,只得白白受气,也罢,等哪一日自己步步高升之时,再把这一切讨回来就是了,就不知自己能否得到这个机会。也许,这个索额图赫舍里氏可以助自己一把。
他转身,咬咬牙说道:“那你带我去见你家大人吧。”
“唉,好嘞,您请着吧。”他把高氏引进内堂,只见这里空无一人,只有那空荡荡的房子和雕漆的实木板凳,好不富贵奢华。他望着这一切,也许日后,自己也能如此风光。望罢,他低下头,慢慢的跪了下来。这时门口出现了一个人影,在讥笑着他。“我当是多高贵的气节,原来只会读些书。”他是打心眼儿里看不起他的。“到头来,也还是无法摆脱这卑贱的身份。”赫舍里索额图道。
高士奇听罢,满脸冒汗,说道:“大人!”
“大人怎能如此说在下!!就算在下再卑贱,也曾经相书教人…”
“那你便好好的写你的诗文,讲你的书去,来这里做什么?”赫舍里索额图觉得,他不过是一个贱奴之友,又凭什么觉得自己就会优待与他。“原来大人今日来此,就是为了羞辱在下??!!”高氏问道。
“你若这么想,那便是了。”赫舍里索额图道。
“呵呵呵”高氏大笑三声,说道:“我原本以为大人是个明白人,识豪杰,辩英雄,想来也是我瞎了眼了。”
“高士奇,你可真大胆。”说罢,他低声说道:“你可是不要命了?”那小太监满脸焦急的神色,他生怕因为那高氏会牵连于他。赫舍里索额图没有想到,他这一番话,竟然刺激到了他,让他反应如此激烈。
“你若明理,便快滚吧,省的一会儿,我又变了心意,你可不止在这儿跪着了。。。”索额图讥讽的说道。
“在下告退,若是还有下一次,便不为人了!”高士奇道。
“你!!”
他起身,不卑不亢的走远,今日要不他有种就别让自己走出这门,否则,一旦走出这里去,他们,就从此结下了梁子了,总有一天,他所受的屈辱,会一分一分的朝他赫舍里氏讨回来。他就不信,凭着满腹才华还得不到重用了?
“哼,他的亲母宗族乃是贱籍出身,他还指望能在我这里得到什么好处了不成?”
高氏抬脚欲走,却在门口听到了这一句,也不知是赫舍里是无意而言还是有意为之,却说的话怒发冲冠,他甚是厌恶这里,一刻也不想停留。
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
他忽然想起了纳兰明珠,这个朝堂上与索额图赫舍里氏明里暗里针锋相对的死对头,不知他是否可以看中自己?哪怕就是报今日被羞辱之仇,他也愿意追随明珠,辱骂自己可以,他是断断不能容忍自己的父母宗族也受羞践。若不是他赫舍里氏做的太过分,今日他也不至于此,可是这羞辱之仇,他是抵死要报的,自己受些羞辱就罢了,却连他的父母也不放过,这该是多歹毒的口舌,才能说说这样的话,高氏越想越生气,索性不想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七章 兄弟
康熙三十九年,玄烨又一次率众皇子去木兰围场狩猎。这里四时风景怡人,珍禽野兽憩息,可谓是狩猎的好去处,胤禛上一次就在这里错失的一只麋鹿,这一次他一定要补回来,唯一和上一次不同的是,十三弟也跟着一起来了。他很是高兴,他们兄弟俩,终于可以一起在狩猎场一展英姿了。
“四哥,想当时汗阿玛让你掌管镶红旗大营的时候,场面一定很是浩大吧!”胤祥的眼中闪过一丝丝羡慕的神色,他是从心底里很佩服他的四哥的。
“等你长大一些,汗阿玛也会让你掌管八旗大营的,你以为你能闲着啊?”胤禛对他笑道。
“嘿嘿,真想见见四哥调兵遣马时候的英姿,定是英勇非凡!”胤祥道。
“你这小子,说话愈发不着调。”胤禛调侃道。
此时,皇帝一声令下,皇子们的骏马就开始在草场上奔驰,狩猎场好比战场,皇子们各个都奋勇争先,不输他人,这狩猎场上的战争也是颇为激烈的,若是谁拔得头筹,定会受到皇父的夸奖,而每一次草场围猎,也是各位皇子展示自己的绝佳机会,上一次就让八阿哥拔得头筹,这一次他不想再把机会让给任何人了,胤禛想着。
“十三弟,你我分头行动吧。”胤禛道。
“那好,弟弟预祝四哥成功,此次可拔得头筹”胤祥说罢,扬鞭而去。胤禛看到一只正在奔跑的麋鹿,他飞快的策马而去,这一次他可不想再错过了,“嗖”的一箭,正中鹿身,胤禛嘴角扬起一丝笑意,把那麋鹿捆绑在马鞍上继续寻找着下一个猎物。
可是胤祥的运气确更好一些,胤祥看到远处的丛林竟然有一只大虫憩息,他若能猎得猛虎,必可获得皇父嘉奖,他想。他就是这样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就算是再威猛的猎物,他也愿意挑战一下。既然决定要与它战,就必须胜,否则还不如不战。
他偷偷靠近了那只猛虎,准备那弓箭射它,若是那只猛虎能中箭的话,它必成自己的囊中之物,可是那猎物却不遂他的愿,那剑拔弩张的姿势定是吓到了它,它“嗷呜”大叫一声,便向胤祥扑来。古时有武松伏虎,现在难不成害怕了这个东西不成?胤祥挽起袖子,准备与那猛虎一搏。没了弓箭,搏击确实是他的弱项,可是他丝毫没有畏惧,只见的猛虎也是生狠,要说畜生怎会如人一般留有情面,只听“撕拉”一声,似有衣服被撕碎的声音,那便是胤祥的狩猎服了,他的胳膊上也被猛虎的利爪留下了三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可是他仍不屈服,与那虎肉搏,血不停的流着,他的时间不多了,若是再不制服它的话,恐怕连自己也会有危险的!老虎的身上也已是伤痕累累,可依旧垂死挣扎中,它朝着胤祥最后一击,正中他胸口,胤祥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一时间头晕目眩,缓不过神儿来,可他还是要镇定!保持清醒,在那千钧一刻之际,他拔出腰间短刀,狠狠的刺向那猛虎的双眼,只见那猛虎疼得嗷嗷直叫,随即倒在血泊中,胤祥终于有了回击之力,雨滴般的拳头砸下,这猛虎焉能再有生还的机会?渐渐的,猛虎停止了挣扎,倒地而亡。
此时的胤祥才终于松了一口气,他走上前去硬生生的剥下了那猛虎的皮囊,还是滴着血的新鲜虎皮!
“终于制服了你,真是好生不容易…。”此时的胤祥已然是面目憔悴,很是虚弱,而且他胳膊上还受了伤,一直在流血,若再不止血,怕是今日就回不去了,他连忙撕下布条为自己包扎。他掂起猛虎的皮,往八旗大营走着。
八旗劲旅见皇十三子胤祥竟拿着一只猛虎的皮囊,都震惊无比,对他赞不绝口。一时间,皇子胤祥十三岁便能制服猛虎的消息便传开了,很快,这个消息就传到了玄烨的耳朵了,玄烨很快的召见了他,其它的皇子也在,可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情况很是不妙。
“果然是朕的儿子,如此的的勇猛,不愧是大清的巴图鲁!“玄烨对胤祥今日的表现赞不绝口。
胤祥听到他皇父这样赞扬他,忽然觉得不论做什么都是值得的,他现在神情有些许的恍惚,看着每一个皇子的面容,都似是变得朦胧起来,好像有的在嫉妒,有的在鸣不平,有的眼神很怪异却不知在想着什么,他心中涌起一阵恐惧,他扭头看了一眼他的四哥,只见胤禛满脸洋溢着欣慰的笑容,他有一阵子感到了无比的心安,可是他知道他快撑不下去了。
胳膊上的血一点点的渗透出来,他感觉到手心里突然冒出一股粘稠的液体,胸口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着一般,让他透不过气来。
“既然汗阿玛喜欢,那儿臣就把这虎皮献给汗阿玛做虎裘,也好让儿臣尽一尽孝心。”胤祥说罢,随后向他的四哥虚弱的笑了笑。胤禛看到弟弟的神情面色不大好。有些担心起来,他仔细的打量着胤祥,突然在他的袖口上看到了触目惊心的血迹。
胤祥受伤了!他顾不得这许多,刚准备上前一步,说起胤祥受伤的事情,他实在太担心弟弟了。但却被胤祥使了个眼色拦了下来。
“不不不…。这是你猎得的,是你个人的荣耀,不应属于任何人。这一次朕还准备好好的赏赐与你”玄烨心中满满都是喜悦感,丝毫没有注视到胤祥的不适。
“来人,把这虎皮做成毯子,让十三阿哥带回去。”玄烨笑着交待着众人。
胤禛实在不想看到弟弟这样强忍着伤痛,于是上前一步,道:“汗阿玛,儿臣想着,今日十三弟也累了,不如让他早点下去休息。”他言辞切切,希望皇父可以让胤祥早点下去休息。看着那袖口的血渍,他知道弟弟一定伤得不轻,他自然知道,他的弟弟自然是不想在众皇子面前表露出自己现在受了伤,可他又怎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如此。
“那好吧,你便带着胤祥下去休息……”康熙说道。
“儿臣告退。”
胤禛扶着胤祥慢慢的走出营帐,关切的问了一声:“十三弟…。。可还好?”
他想起那一日,他巡幸塞外几日未归,胤祥就很是担心自己,可是他明显是多虑了,自己本没什么事,可是今天,有事的,却是他了,这又怎能不让自己揪心。
胤祥还是向着哥哥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谢四哥…关心…弟弟无碍…。”
“你还是受伤了!”胤禛焦虑的说道。
“没什么,回去包扎一下就好,四哥切莫过于…。。”他话还没说完,就感觉一阵无力,他实在撑不下去了,一下子倒了去了。他本想说让他四哥切莫过于担心的。
“十三弟!你还说你没事!”胤禛慌忙的招呼过来几个自己的贴身太监,吩咐道:“你们快把十三弟带回到自己的帐子里面,速找太医来,记住不可声张。”
“喳,奴才告退”
他随后也跟了去,自己还是放心不下。十三弟尚且年幼,他就想着怎么会轻易制服猛虎,这其中原来还是一波三折,从目前看来,他是伤了手臂了。他到那里是,已经有太医在给十三皇子诊脉,只见他慢慢的解开了十三的衣袖,露出了他的胳膊,他只看到那道很深的伤疤,已然是鲜血淋漓,让人不忍直视。
“十三弟怎么样了?”他凝眉问道。
“十三爷的手臂伤口虽长,但却不深,未伤及经脉,但若是再加深一些,怕是整个手臂,都要废了…。”那老太医说道。“只是…。”那人踌躇着,不知要不要和四贝勒说明详情。
“只是什么?“胤禛焦急的问道。
“只是十三爷心脉受损,恐有性命之忧。”太医道。
“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胤禛一直重复着这句话,不行,他绝不能让弟弟出事,绝不能。“怎么会这么严重…。”他一时间有些站不稳了。
“那还可有法子救治?”胤禛焦急的问道。正在太医和众人都在焦虑之时,旁边一个小太监说道:“听说有一古法。。。不过。。。要用至亲的血脉做药引,方可…。”说罢,那人底下了头去,生怕说错了什么话,而引祸上身。
“一定要如此吗?”年轻的四贝勒胤禛上前一步问道。
“四贝勒万万不可尝试!”那老太医说道:“一来那是古法,到底能否根治,也未可知啊,而来就算是用此法也未可…。”
“你不必说了,只要有方法,我都愿一试,你尽力救治。”他看着昏迷不醒的弟弟,想起他的额涅已经去世,除了汗阿玛,也没什么亲人了,若说这药引,也只有自己的合适了。
“你就对外说,十三爷只是受了点小伤,并无大概,切莫张扬…。”他缓缓交待道,若是十三受重伤的事情传出去,定会引起纷乱,那些心怀不轨的人说不定打着点子害他们呢。
“太医,你看,用我的血肉做药引可行吗?”他道。
太医已然满头大汗,说道:“万万不可啊,四爷可是天家皇子,怎可轻易有损分毫。”“怎么不可,有何不可,我可是他的至亲的兄弟,也许我是最合适不过的。”比起弟弟现在昏迷不醒,自己这点付出又算得了什么。就算是古法,他也愿意一试。说罢,他也不废话,拿起一把藏刀就准备割肉做药引。
“唉,不可,四贝勒怎能如此鲁莽呀。。。。。。。”他颤抖的说着,拦住了四贝勒。他拿起短刀放在火上慢慢的炙烤了一下,随后说道:“四贝勒,恕微臣直言,您怎么能直接用刀,若是有了差池,您这手臂啊,可就保不了。”他颤颤巍巍的把短刀交给了胤禛,然后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不敢看他,连他个这种事见多了的太医也不忍心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四爷可是为了十三爷,真真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只见他竟生生的忍了下来,没发出一点儿动静。这使那老太医很是敬佩,这割肉之痛,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可他四贝勒,却能忍得,却是不一般。可是试问着世上,除了汗阿玛,最亲近他的人也只能是他的兄弟了,也许,再也不会有谁可以让他做出如此大的牺牲了。
昏迷中的十三,时而看到有猛虎与他搏斗,猛虎向他扑来,眼看自己快把持不住了,场景突然转换到明媚的草场,他看到自己在草原跟着四哥一起赛马,好不舒心惬意。胸口堵得慌,一阵揪心的疼痛,把他的思绪拉回到现实,朦朦胧胧中,他看到一个身影,在一直为着他擦着汗,焦急的看着他。那人影,远去了,突然他闻道一股刺鼻的草药味,忽然他猛地睁开眼。看到一个人拿着药端着让他喝。
“十三弟,该服药了…。”他看到胤禛站到一边焦急的看着他。
“四哥…。”他叫道。
“我以为我永远见不到你们了,咳咳…。”胤祥咳嗽了两声,然后慢慢的服下那难喝的药。
“这药好苦…。。”
“四哥…。”
“良药苦口…。。”胤禛对他微微一笑。
“十三爷,四贝勒已经在这里连续照顾你四日了,还未曾休息过…。”老太医说道。
胤祥的眼睛溢出一滴泪水。说道:“弟弟真的怕,醒来后,再也见不到,四哥了…额涅去的那样早,除了汗阿玛,胤祥也只与四哥处的好了……”那些他的兄弟们,也与他虽为骨肉至亲,但若换一个人,也未必愿做出如此大的牺牲。
“傻十三弟!你怎么会见不到哥哥了呢?”他已经没有再多的力气去安慰胤祥,这一次的药引,已经让他心神俱损。他该去好好的休息一下了。“十三弟,四哥有些累,去,歇息一下…。”胤禛道,胤祥点了点头。
“这件事情,千万不要告诉十三弟。”他道。
“奴才明白…。”
在他刚迈出营帐的第一步,就感到体力不支。几欲晕厥,幸亏都几次都被人搀扶了起来。比起失去弟弟,这割骨之痛却显得尤为微不足道。胤祥这一次很是感动,因为他的四哥一直在夜以继日的照顾着他,这让胤祥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了,可是他始终都不知道,他的兄长为他做出的这个牺牲,而胤禛也不想让胤祥知道。
他们兄弟二人,彼此心意都知,又何须多言?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八章 祸事
胤祥总是很后怕,害怕那一日过后就再也醒不过来了,因为突然的昏厥,让他由心底里赶到不安,梦里的猛虎把利爪伸向了他,使他挣脱不开,难道自己的性命就真的要终结于此了吗?突然场景变换,他又看到,那些哥哥们,虽与自己血脉相连,但是每个人却都怀着不同的心思,他们所有人都戴着不同面具,把自己隐藏的很深。梦里的人都看不真切,而只有他的四哥在对着他和缓的笑着,笑容是那么的纯洁而干净,一时间,他放下了内心紧张的情绪,仿佛又回到了大草原上,与他的四哥一起赛马无忧无虑的时光,可是又一瞬间,他却坠入寒滩,那寒滩深不见底,似要把他吞噬一般。
连续几日了,胤禛都对弟弟很是照顾,看着他一天天的康复,他心底里的那块石头也落了下来,最终,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没有发生。“我养伤的这几日,怎么没有其它人来过呢?”胤祥问道。
“四贝勒交待了,您受伤的事情,不让向外声张的,不过…。。这几日一直是四贝勒照顾着爷呢。”他身旁的小太监答道。
胤祥惊讶无比,原来他的四哥还能做这样细心的活计,他算着日子,也将近一个月了,难道他天天如此吗?胤禛看到胤祥下床了,急忙上去扶起了他。胤祥见到哥哥,激动之下,一把抓着他的手臂叫道:“四哥!!”只见胤禛眉头紧促,脸上露出凝重的神色。胤祥这一抓,他本来无事的手臂却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可他还是忍住没有喊出声来,他是绝对不能让弟弟知道的。胤祥看到他这个样子,赶忙问道:“四哥?你怎么了?”他的脸上蔓延着焦急的神情,问道:“难道四哥也伤到哪里了?快让弟弟看看”说罢他就欲揭开哥哥的袖子。
“并没有什么”胤禛挣开了弟弟抓着的那只手臂,慌忙的起身,站到了一旁去,胤祥瞅着哥哥的神情很是奇怪,但又不知怪在了哪里。旁边的那个知道整件事儿的太监急急忙忙的说道:“四爷只是前一段时间去围猎,摔下了马,兴许是。。。伤了手臂吧…。。”
“原来是这样,我说呢,这几日我没醒着,就出了这样的事儿,四哥,你说说你,平日里那么仔细的人,怎么这样不当心,可严重吗?”胤祥站立起来,焦急不安的问着,他心想,怎么自己不在身边这几日就出了事。不过看到胤禛现在面色不错,看样子也没什么大事,不过哥哥好像很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手臂一般,很是躲着自己。胤禛看了一眼那人,亏他机灵了,否则自己又不知该如何说了,难不成,要让弟弟也看到自个儿手臂上那个伤疤,再絮絮叨叨的说个半天,可就好了吗。
胤禛苦笑着,说道:“是啊,没了你在身边,最近感觉做什么事儿,都分神了。”
“都说了…。让你注意些的…。”胤祥嘟起嘴。
“可是与你比起来,我的伤,小太多啦…。”
“十三弟,笑一笑吧,十三弟?”他看到胤祥眉头紧锁,似不想看他。
“……”这回换胤祥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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