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妆罢山河-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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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平一愣之后,立时拱手大声道:“是。”

周湘绣四下看了看,笑着说道:“这屋前后我都看过了,倒是不错嘛……”呼延柔佳使胳膊捅了捅她,周湘绣顺着呼延柔佳眼光看过去。方墨一人正坐在那景缸篮螅皇指樵谧郎希陧纳睿成醭粒膊恢涝谙胧裁础

周湘绣心里诧异,不由得看了看呼延柔佳。呼延柔佳从小在军中长大,隐隐知道方墨心里在想什么。屋外那群人都是各山寨里抽出来的,各色人都有,打劫杀人个个都是一把好手,却没有一点正规士兵的样子,各自成队,散漫随便。呼延柔佳不理门口一众人的咋呼,直接关了大门,又走到方墨身边,低声说道:“方墨……”

方墨抬起头来,微笑说道:“都赶紧收拾一下,一会人都来了,事更多。”又转头对萧四说道,“萧四爷,我这边事多,就不送你出谷了。”萧四拱手笑着说:“大当家客气了,萧四在这里呆了少说也有十余年,哪里还需要人来领路?告辞了。”

屋门打开,萧四走后,门口人还有个别没走。方墨摇头了摇头,招呼周湘绣几个赶紧收拾妥当了。一个时辰后,各山寨里领队陆续过来,纷纷攘攘挤了一屋,彼此说话招呼声不断,这些人虽是山寨骨干力量,却鲜少聚在一起,平素又散漫惯了的,当下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

方墨从后院过来,正堂里仍然是喧哗不已。

方墨坐在居中疽紊希肀哒咀潘镨ぶ茏有懒饺耍淅淇醋胖谌瞬谎杂铩U厩巴返募父隽於硬炀跻斐#追鬃∽欤聊蟠荩詈笏祷澳侨瞬炀醪欢允保咽峭砹恕7侥暮陧永淅淇垂矗档溃骸袄茄勒醵映さ幕翱伤低炅耍俊

狼牙寨领队刘四平是个三十来岁粗壮汉子,以前是个养马的,虽是见过方墨,也听过关于她的不少传闻,但是并没有与她共过事,也多少存了些轻慢之心。当下也不忸捏,哈哈笑两声,说道:“俺方才那笑话说了一半,若是大伙想听完,那俺就继续了……” 他旁边那人见他这么不长眼,不禁使劲扯了扯他袖子。

刘四平皱着眉头说:“吴队长,你拉俺做什么?”

吴大鹏是李进黑风寨的领队,常年跟在李进身边,对方墨做事却是十分了解的,见这刘四平装起疯来,心里叫一声不妙,背心惊出冷汗来,也不敢开口,只悄无声息后退数步,离那刘四平远远的。

能上山当土匪自然不是善茬,刘四平见吴大鹏闪躲惧怕神情,心里虽是有些没底,可是大庭广众之下,要他一个大老爷们打退堂鼓,却是不行的。刘四平心里有了计较,索性装疯卖傻到底,当下仍是哈哈笑几声,正要开场讲笑话。当堂突然一声惊木响起,方墨大声喝道:“吴大鹏,将他拿下,拉到外面,立罚五十军棍!”

吴大鹏一愣之后,立时上前扭住刘四平。刘四平一时不查,被吴大鹏当堂拿下,挣扎不开,粗着脖子看着方墨,大声喊道:“我犯了何事?大当家要拿我,罚我,总得给个说法吧。”

方墨冷冷看他,说道:“你是因何而上河谷的?你家寨主不会没有跟你说清楚吧?你装疯卖傻,当堂喧哗,藐视军法上座,罚你五十军棍乃是少的。”

刘四平看着方墨,偌大堂内寂静无声,他脖子上粗筋渐渐平缓下去。这批被抽调进河谷的青壮也都是各山寨里出类拔萃的人物,进谷之前其家眷老小分了不少饷银,人人都曾签过军令状。而他是狼牙寨青壮的领队,进谷之前,他家寨主更是曾私下透露。这进谷的秘密集训的人,以后会是漠北萧家崛起的第一支生力军,若是能从这里脱颖而出,以后前程不可限量。

他养马出身,对以后前程之类的事,并无多大盼想,但是他父母老小都死在北狄人手里,对北狄人的仇恨使得他义无反顾上了山,做土匪,而后又进了谷,就期盼着有朝一日能赶走北狄人,报血海大仇。他挑衅方墨,也正是对方墨能力的怀疑。他懂得不多,却也知道这土匪小打小闹还可以,要想与北狄面对面拼,也只有像漠北萧家军那样的队伍才行。方墨一上来就搬出军法严律来,俨然就是想在丢开山寨土匪那套作为,将这群乌合之众改造成一支像样军队来。

这打中了他心里深处的那根软肋,他虽是半信半疑,当下却看了方墨几眼后,就任由吴大鹏押出去,领军棍受罚。吴大鹏虽是与刘四平交好,可也不敢在方墨面前徇私。招人将刘四平当众押在长凳,耳语埋怨几句,就让执棍人一五一十边打边认真计数。(未完待续)

 第三十五章

屋外军棍声噼噼啪啪不绝于耳传来,愈发衬得偌大堂内寂静无声。方墨缓缓看过这些人。他们都是祁山各大山寨的精英,大多数她都打过交到,对这些人各自秉性都有一定了解。虽是桀骜不驯,品行却都不坏,且多是在山下活不下去了才进的山里,只要将以正确引导,成为优秀的领军人物并不难。只是他们大多没有经过正规军队历练,对其军队令行禁止的铁律并不了解,反是各自为政。要想让这些人齐心协力,心悦诚服听命办事,除了铁腕手段外,怀柔政策一样重要。

她缓声说道:“诸位都是漠北土生土长的汉子,因何而上的山,想必心里都记得清清楚楚。咱们的漠北眼下是什么样子?大伙都心里有数,北狄人杀了我们的亲人,将我们赶到这山凹里猫着,燕京那狗皇帝不理我们的死活,除了我们自己,还有谁能帮助我们?”

偌大堂里落针可闻,这里上山的人人都有一笔苦难帐。肃北城破之后,大周与北狄逆水会盟,割让漠北十六州与北狄,初先许多漠北民众举家往关内迁移,却都堵在潼关之外,被舍弃的感觉刻骨铭心,到死都不会忘记。他们要想活下去,赶着自己土地上的侵略者,除了自己,哪里还会有援手?

“除了我们自己,没有人能帮助我们了。”方墨沉声说道,“可是大伙看看,就凭我们现在这样子,我们能赶走北狄人?能够夺回漠北吗? 大伙若是愿意当一辈子山贼土匪,躲躲藏藏提心吊胆过一生,我自是无话说。可是大伙若是有一点点血性,想与那北狄人斗上一斗,那么咱们就必须要变成跟当年漠北萧家军一样骁勇善战的军队!也只能这样军队,才能赶着北狄人。夺回漠北。实不相瞒,河谷这里就是当年漠北萧家黑卫秘密训练地,帧少爷将大家聚到这里来,就是想让这里走出第二支萧家军来。大伙既是来到了这河谷里,就不能再当自己山寨土匪,而应当自己是萧家军的一份子,一切以萧家军的严律来要求自己,也只有这样。咱们才能成为第二支萧家军。”

提起萧家军。场下许多人不禁流露出激动神色来。萧家在漠北世袭藩王达三百年之久,漠北萧家军以铁律严谨著称,他们无数次赶走馋涎这片大地的侵略者,在漠北民众中声威无二。漠北民风彪悍,历年来青壮人人以能成为萧家军中一员而自豪。而这里诸多人更是曾今是萧家军中的一份子,昔日荣耀和辉煌没有一日或忘。成立第二支萧家军。赶走北狄人,夺回漠北。方墨所提无疑令大伙都心潮澎湃起来。

方墨站起身来,将众人神情都看在眼里。又缓缓说道:“我受帧少爷所托,来到河谷,以后也请大家不要再以大当家来称呼我。这河谷里从今日起就没有当家的。没有寨主,只有军人,军令为大,但凡有违者,无论是谁。一概按军法处置。诸位若是对我这规定有异议,现下出谷还来得及。”

屋内众人鸦雀无声,片刻后,刘海平等萧家军旧部当先站出,跪伏在地上,齐声说道:“愿尊方将军命令。”这几人中眼圈都有些发红,语调之中隐隐有些哽咽,这些人原本就是萧家军旧部,没有人比他们更盼望着萧家军重新站起了。方墨既是萧帧最亲信的人,又承诺重振萧家军,他们自然是毫无二话拥护响应。

这些人开了好头,余下人中有与方墨十分亲厚,也相继站出表态。吴大鹏执行军法完毕,带着两人搀扶着刘四平进来。方才方墨的话传到了外面。吴大鹏乃李进亲信,那自是不用说了,当先跪下表态。刘四平推开搀扶着他的两人,噗通一声跪下,沉声说道:“刘四平愿尊方将军命令,刘四平藐视军法,多谢方将军不杀之恩。”

这些青壮汉子都是一些血性之人,原本就容易被鼓动。方墨又说得十分合情理,事关生死荣誉,转眼间,偌大堂内就跪下了一批黑压压脑袋。方墨看着众人,缓缓坐了下来,伸手请众人于两边落座,又说道:“刘队长有伤在身,先回屋吧。”刘四平原是挣扎不肯回去,无奈站坐都不得,只得让人搀扶回屋里。

站在方墨身后的周子欣也跟着心潮澎湃起来,不由得看了看旁边孙瑾瑜,孙瑾瑜正侧头望着方墨,露出若有所思神色。周子欣轻扯几下无果,只得继续老实站着。

方墨看着众人说道:“大伙都是我漠北的铁血汉子,既是有决心成为萧家军中一份子,只要我们众心归一,赶走北狄人又有何难?刘队长曾是惠州萧家军中一员,让他来跟大伙说一说萧家军军法军规。这些从今以后也是我们要做到的。”

刘海平随后站起来,大声说道:“我漠北萧家军首要铁规十条,若有犯其中一条者,皆斩不赦,乃为:一,不得违上命,二,不临阵脱逃,三,不奸淫掳掠……”

方墨静静坐着,听刘海平将萧家军各条规矩大声宣出,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她来前虽是做了一番准备,却对这些细则问题并没有想那么多,面对当下一盘散沙似的众人,她也只得照搬以前萧家军的东西来,待以后再慢慢做改进。

河谷第一次会议至晌午方结束,方墨又随后留下了刘海平等几个萧家军旧部,招大伙一起简单用了午饭后,又继续商议,了解了一些萧家军旧例编制,军法军纪等。她又让刘海平依照萧家军纪,先列出基本几条来,然后传到各小分队里。到点灯时候,刘海平等人才各自回屋。

呼延柔佳推了门进来,笑着说道:“你想今日就把所有事情理顺是不可能。饭菜都凉了,你先用罢。”

方墨看了看黑蒙蒙天色,微笑对呼延柔佳说道:“你拿进来吧,我就这里用。”

呼延柔佳招呼勤务兵将饭菜端了进来,布好了,催促方墨快用。方墨放下活计,净手后坐下用饭,一边问道:“湘绣他们都安置好了?”呼延柔佳将屋角的灯挑亮一些,说道:“湘绣跟他哥哥就住咱们隔壁,孙大哥住的远,他靠河边。”

方墨停下筷子,说道:“是他自己挑的?”呼延柔佳点了点头,说道:“他自己挑的。湘绣都央他住近一些,来往也方便,他却说喜欢河边的清净。”方墨想了一阵,说道:“由他罢了。”

呼延柔佳看着案桌上方墨书写的东西,不禁摇头,笑着说道:“方墨,你这字写得太难看了吧?”

方墨扑哧一声笑,说道:“我又不考状元,字写好看又不能当饭吃,我可没有那闲功夫练这个。”呼延柔佳笑着说道:“你这写得是什么?”方墨边吃边说道:“你看不懂?看不懂就别看了。”这河谷里几个队长都是各寨出的,各领着自己山寨的百余人马,既然进了谷里,那自然要打散了重新编制,以免形成了各种团伙,不服管教。方墨打算将这些人打乱了,重新编制,然后分层管理。

呼延柔佳粗粗看了几眼后,就摇头放了下来。方墨知道呼延柔佳自幼在惠州军中长大,一手好枪法是来自大兄亲手,对军中事务也比较熟悉,于是一边吃,一边又问起一些惠州军的事。

呼延柔佳说道:“我虽是在军中长大,但是知道也不多,你要问我这些,还不如问三寨主呢。”方墨笑着说道:“你知道多少就说多少吧。”刘海平和呼延柔佳所处位置不同,一个是军队里教头,一个将军身边最贴心的人,对一件事情的看法当然也会不同。

呼延柔佳点了点头,一边回想,一边回答方墨的话。

次日一大早,刘海平等人就过来了。各条规矩定了下来,接下来方墨又颁下以后的人事安排,孙瑾瑜为副将,取消了各分队队长任命,提了刘海平吴大鹏几人为营长,麾下各是五伍,每伍领百人,伍长皆是各分队队长暂领,另空出四营长位置,待日后表现突出担任。每伍下又又五队,每队领二十人,这些人由各伍长从手下人先提出名单来,拟暂任,确实出色者,再正式任命。升迁惩罚等等多数让萧家军就规来,方墨只略微改动几条。

那空出的四营位置无疑在这些昔日队长中有极大诱惑力,这些人原来都只领着各自山寨中百余人,现下改了称呼,变成了伍长,手下也有百余人,其中大小队长又有五人,说白了,变化并不大,可是若是一旦能成为营长,那就不一样了,光手下人马就多了五倍,另有饷银什么更不用说了。这些人若是甘于平凡之辈,也就不会上山当土匪,当下都暗自下定了决心,瞄准那空出四营位置。

上下积极心被调动了起来,余下事情自是好办多了,河谷里消极散漫的人越来越少,在方墨严罚了几个刺头,河谷里聚集的这些人渐渐有了像样军队的样子,随着天气渐渐转暖,河谷里也现出一片热火朝天景象。(未完待续)

 第三十六章

四月中旬时,诸事渐渐上了轨道。方墨这日如常天黑后才回到后院里,呼延柔佳赶紧让人上了饭菜,两人边吃边说话。这些天连接的超强力运作,方墨这日终是露出了疲倦之态,用了饭之后,早早洗漱歇下。

夜深了,周围嘈杂声渐渐平息了下来,晚春河谷的夜里,百花暗放,各色混杂香气幽幽传来,方墨静静躺着,头越发沉重了,白日诸事混杂来去,似梦非梦中,她一时竟是回到老早以前过往里。

她一推开门,酒吧的灯火酒绿扑面而来,劲爆嘈杂声中男女的各色调笑声纷涌入耳里,浓郁茶靡香里,使人心里也不由得生出一份沉迷来。她挤到吧台里,要了一杯酒坐下。没多会就有搭讪男子过来,她吐一口烟,淡淡说道:“滚。”那男子一愣,依旧不死心缠笑道:“小姐何必拒人千里之外,同是天涯沦落人,一起喝一杯?”

她斜着眼睛看那人,倒也生得人模狗样,只是那眼里贪婪光让她不喜。她将烟暗灭了,将手臂搭在那人肩上,手腕往下一探,一块极薄刀片就捏在了两指间,顺势挑起他下巴,说:“让伱滚,伱没有听见?”那人看着眼皮下寒冷刀光,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这当时两人姿势亲密,她手中那刀片手指般长短,便是当场划断他颈脖,估计也无人能看清。他在她冷淡眸子里哆哆嗦嗦站起身来,然后转身一溜烟跑出门去。

她继续喝酒,她酒量不浅,喝尽兴了出去时,吧里已是只剩了她一个客人,踉跄出了门去,冷风一吹她就感觉不对劲了。超乎寻常沉重,身子仿佛不是自己的,不听使唤顺着墙壁溜滑下来。暗处的人一下子纷涌出来,将她团团围住。

先前酒吧搭讪那男子站出来,蹲下身摸了摸她的脸,骂道:“刚才不是挺厉害的吗?还敢拿刀威胁老子?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一会老子就让伱尝尝老子的厉害。”周围人哄堂大笑,有人笑着说道:“大哥悠着一点,这妞一看就知道是个泼辣货。”还有人说道:“伱少操心。大哥还要伱提醒?这种妞玩起来才带劲呢。大哥说是不是?”

她喘了一口粗气。一下子从地上跳起,手掌一翻,蹲在她面前那人不由得捂着眼睛杀猪似的喊叫起来。周围一众人稍愣之后,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一起上,她中了药,撑不了多久的!”

她将周围人解决时。差点就爬不起来,死撑到自己车里,一头钻进去。就再也动不了了。

她那会中了药之后,头也是昏沉沉的,跟现下一样。方墨迷迷糊糊想。

河谷夜里。晚春的风带来的香气太过浓郁,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可身子太沉了,她动不了,一丝极不寻常气息缠绕鼻尖。她对危机的第六感素来灵敏。猛地睁开眼睛,周围四五个脑袋一惊全退散开了,刀剑冷寒气息侵骨而来。她一下子坐起来,手死死撑着床板,冷眼看周围。

冷月透窗进来,她屋里并不太暗,墙角有五人拥挤成一团,有三人正是前些时候她料理的刺头。现下这几人手中正握着明晃晃大刀,拥在角落里,死死盯着她看,推推拽拽犹豫着不敢上前。

方墨的头太沉了,不由得晃了晃脑袋,死撑不让自己倒下,神智还有一线残存。她知道自己这会不能倒下,一旦倒下了,就再也爬不起来,落到了这伙人手下,死相一定不会好看。

屋角落拥挤成一团的五个人见方墨虽是突然坐起,却只是晃了晃头,并没有其他动作,一时间吓回去的胆子又慢慢回来了。这几人混在队伍进谷里,一来是想求前程,二来也是为了看中那份不薄的饷银。以前虽是听说过祁山十八寨大当家名头,却并不识她,以为她不过是借着萧家的威风建起这寨子的。进谷来悠哉混了多日,方墨一来,就拿他们开了刀,众目睽睽之下落了他们的脸面。

能进谷里哪有什么善茬?而这几人更不是好惹,受了方墨重罚后,积恨在心,平时人多不敢动手,瞅着今日找了一个厨房帮手,先将药下在方墨饭菜里,而后趁她上床后,又喷了迷香进来,就想着这夜给她一点厉害瞧瞧。可是没有想到方墨原是睡得沉沉的,竟也会突然惊醒,还坐了起来!祁山十八寨大当家各色传闻他们自是听了不少,这会自是都吓了一跳。

可是等了半响,也没见方墨有进一步动作,这几人胆子终是又壮大起来了。

事情已经开了头,是没有后退余地的。箭到了弦上,不发也得发了。这几人互看几眼,有一人握着大刀领先慢慢靠近方墨。

方墨头昏沉厉害,眼前几人的人影忽悠飘动一定,可是他们手上的大刀却都发着明晃晃的寒光。方墨的手悄然摸到枕头下,长剑冰冷剑柄,她微微找到一点感觉,却也不敢大意。夜深人静,她就算出声招了呼延柔佳等人过来,也要费不少时间。而这当会,她只怕是早就命丧这几人手中了。

五个人,她需得镇静,而后一击而中,时间拖得越久对她越是不利。

她知道他们在慢慢试探靠近,却仍是一动不动坐着。

只有一步距离,就连他们喷出不稳气息都可以闻及了。方墨猛地抽出长剑来,一挥而过,当先那人双目被晃眼白光惊住,黑瞳还在急剧缩小,颈脖就被割开了一道血口子。紧随他过来的另一人尚没有回到神来,冷冽寒气又至,他慌忙之下后退半步,可是还是晚了。白光划过,他心口一凉,胸前就插了一柄冷厉寒剑。

方墨一把抽出长剑,面前就连接传来两声噗通声。剑尖上血还是热的,她勉力支撑站起身,持剑指着面前三人,冷冷说道:“伱们好大胆子!”

她在瞬间就杀了两人,哪里是中迷药的样子?剩下三人惊魂之中,一时也忘记了如何反应了,待到方墨出声时,有人竟是骇得双膝一软,跪伏在地上。他旁边一矮胖同伙听得他下跪动静,不由得一脚踹去,怒吼道:“伱他娘跪有个屁用?都这当会,下了跪,她就不杀伱了吗?还不起来?大伙几个便是死也要拉她做个垫背!”说着就大吼一声,举着大刀就朝方墨劈头砍下。

方墨举剑招架,可是她到底中了药,身手反应大不如从前。这人也确实有几把刷子,蛮力之下使得方墨手臂一软,心口一翻,险些软瘫倒地,幸得靠了床柱,才撑住了。

那人几刀居然制住方墨,其他同伙得见,一下子都生出无比勇气来。举着大刀,就朝方墨围杀过来。

方墨心口一阵翻滚,药性越发上了头,便是连眼前人物都看得不甚清晰了,只得赌命一把,反手抽剑,凭感觉平刺,伴随冷剑进肉的是一声沉闷痛哼声,却还来不及抽出剑来,一股脚风迎面而来,正踢中她腿脚。

方墨双膝一软,猛地抽出长剑,杵在地上,支撑着不倒,心口却是翻滚起来,嘴里一股腥味涌出,头脑更是昏沉,眼前事物模糊混杂。她摸了一把嘴角血后,一下子咬到舌尖上,痛楚使得她头脑得以暂时一清,她提着长剑站起身来。白月透窗进来,照在她脸上,她脸白如纸,黑眸幽幽,红唇边上一抹血迹尤是显目。

偷袭五人中只剩下两人,见她中了一脚后,仍是直直站起,月下又是这样惊悚样子,心里不由得都生出无边惧怕来,脚步下意识向门口移动。

嘭!突然一声巨响传来,这屋的大门猛地打开了,一地白光骤然泻进来,门口有一人当门立着,身形高壮结实,黝黑脸上一双清亮眸子再看见屋内情形后猛地收缩,大步进来,将呆立在门口的两人一手一个拧起,双臂一扬,一把扔出门去。那两人在高高飞起之后落下,发出噗一声巨响,半响都动弹不得,凄厉的惨叫声划破河谷的寂静。

方墨见进来的人是孙瑾瑜,心弦一松,再也支撑不住,身子一软就往地上倒去。孙瑾瑜眼疾手快扶住了她,一声“方墨”冲口而出,熟悉得连他自己都震住了。而方墨勉力支撑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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