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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之莘莘相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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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白凤冷哼一声,全把我的话当做挑衅,所以,接下来就和我来了一场追逐戏,可是这不是应该跟盗跖玩儿的么?哎,活活的一对好【哗——】就这么被我给拆散了。
追了差不多两分钟,我开始在走廊的顶上奔跑,身子压平,顺着气流,减少阻力奋力向前,时不时地看了一眼后面紧跟着的白凤,穿过薄薄的云层,用鞭子打掉碍眼的树枝,在快要撞山的时候猛地一停,甩出鞭子,缠绕着下方的栏杆,翻身到了走廊里。
而凤殿也丝毫没有减慢速度,依旧随我跑到走廊上,你追我赶着。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干脆拼死止住脚步,往后一伸掌:“呼呼,大白鸟你给我停下!你还真不怕被别人发现啊!”
话音刚落,一阵阵的脚步声从走廊那边传来,白凤一咬牙,该死,要赶快回去才行。
要不说白凤的速度是货真价实的,转眼之间便没有了身影。
我大汗淋漓地望向身后的大家,以及跑过来的小白狐狸,端木蓉最先跑上来扶住快要累趴下的我:“你怎么样?”
检查了一遍发现我没受伤之后她才把全身绷紧的肌肉放松下来,我抹抹额头上的汗珠:“方才是白凤凰,幸好你们来得快,不然我就会被捉去喂鸽子了。”
盗跖走到我旁边,拍拍我的背部:“小双韵应该好好谢谢你哥哥我,要不是我最先跑过来,你已经被抓走了。”
是啊是啊,要不是因为你抱着玩的心态我恐怕早就脱险了。
雪女有些困惑:“可是他为何会找上双韵你呢?”






、了然

正当我们探讨敌情的时候,高渐离看到从远处走来的三个孩子,大惊失色,瞳孔缩小,脸上难得的慌张,大喊一声:“中央水池!”
我也惊了一下,这么快?大白鸟才刚刚把毒药拿给黑麒麟,这可怎么办才好,咬咬牙,至少不能让他们起内讧。
我站在大家身边,不一会儿的功夫,一大群墨家弟子手拿武器巡查,脸色慌乱,擦肩接踵从廊上跑过。
蒙混的双眼永远不会了解正想,虽说耳听为虚,可谁能担保眼见就一定是实呢,假若有人刻意伪造假象来蒙蔽大家信任的心,那么,就会如同那一枚小小的瓶子,落入干净的池中,散发出来的暗紫色毒药,足以毁坏整片心里防范,不得已隐瞒的孩子,谁会明了她内心的苦楚?
不能再这样下去,必须要做点什么。
两剑相撞,迸出莫名的火花,愤怒的两人,眼中的不满,泄露无遗。
激烈之际,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一截银鞭撩断两剑相接之处,两人回头,看向一位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衣少女,手中紧握一根罕见的银色鞭子,气喘吁吁。
“高渐离,我知道你是为墨家好,但是大敌当前你绝对不可以自乱阵脚!”我把银鞭挽在手中,露出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还有什么好说的!”高渐离眉头紧皱,看向眼前眼中闪过一丝迷茫的盖聂,可惜,他并没有注意到:“他是嬴政的走狗!”
“此时非同小可,我要去中央水池看一下,”盖聂盯着高渐离,而高渐离则一腔愤懑:“你以为我墨家是什么地方?现在你哪儿都去不了!”
“墨家正在存亡的危机关头,你我之间的恩怨以后再解决不迟,”“哼,墨家的确处在危机关头,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这点!”
小高的杀气越来越重,水寒剑已经开始冒出冰柱,双手的青筋爆开,气愤到了极点。
“高渐离,我不是说过吗,有两样东西的才是凶手,”我暗暗啐了一口,不冒点泡泡你当我是二氧化碳?
“好,就听龄姑娘的,”高渐离的杀气微微收敛了一点,好似在说让他死得心服口服。
我走进来,手中的鞭子一直握着,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擦枪走火:“那么就请盖先生把衣角捞起来给他看看。”
盖聂瞧了我一眼,但还是把手触到衣角,翻起来仔细检查,结果并没有什么东西,就连痒痒粉的草香也没有。
“怎么可能?”高渐离把水寒剑放下,踉跄了一下子,没有眨眼睛,生怕错过了一个可以拘留盖聂的细节。
他低下身子,里里外外翻了个顶朝天,可就是没有一丁点线索冒出头:“不,这绝不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方才遇上了白凤凰,倘若机关城内没有内奸他是绝对不会冒险闯进的,”我托着下巴懒洋洋地说道:“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那么雪女的话你应该会相信,既没有苍耳也没有草香,他的脚部皮肤也没有红肿迹象,根本不可能是他。”
我站起身来,走到已经愣住的高渐离旁边,拉拉他的袖子:“流沙的目的就是想让我们起内讧,削弱战斗能力,别因为私人恩怨就陷进去了。”
“唰唰唰”几道剑气直逼盖聂,一阵清香飘过,端木蓉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挡在了盖聂身前:“住手!双韵刚才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你为什么还要动手!”高渐离此刻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端木姑娘,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班大师已经说过,盖聂是首领请来的客人,任何人不得对他无礼!我知道你还对双韵的话有所怀疑,可是你也要好好想想事实!”
高渐离收回剑,本想转身就走,哪料我伸手把他拦了下来:“别慌,何不来个将计就计?”






、鸩羽千夜

正在商量着如何让庄叔相信我们已经起了内讧,就被一声急躁的动静转移了注意力:“你们把大叔怎么了!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我思索了一番,妈妈曾经教导过,如果要蒙蔽敌人的眼睛,首先要蒙蔽自己人的眼睛,这样才可以到达目的,嘴角弯起一抹戏谑的笑容,庄叔啊庄叔,你再一次等着哭吧,我偏转过头冲旁边的人使眼色,大家立马回忆,要不说这是高智商的领域呢。
天明没有发现,气冲冲地奔过来,结果被端木蓉拦下,弄得天明哇哇直叫:“你让开!”
我可不想看到家庭伦理大杯具,本想离开这个地方回去找自己可爱的小白狐狸,结果刚迈开一步,就被高渐离叫住:“我现在可以勉强相信你与阴阳家只是朋友关系。”
——我的大脑休克了几秒——
僵硬地转过身,扯出一个没心没肺的笑容:“人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一定要多死几次看看,”随后转念一想,这句话可能不太好理解:“铁饭碗的含义不是在一个地方吃一辈子的饭,而是一辈子到哪儿都有饭吃,”说完之后还投了一个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给高渐离。
高渐离的心中已经开始暗想,果然像阿雪说的天真无邪(大误),可以坚信她不是阴阳家的人。
我一个闪身掠过天明,幸好天明现在正在质问别人,没工夫管旁边过去了个什么人。
……
打开房门,见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正在一盆水里洗澡,玩水玩得不亦乐乎,我下意识地关上门转身。
哎不对呀,它就算是公的也只是只狐狸,我害什么羞啊真是。
“咳咳,”我咳嗽了两身,再一次打开门,步伐坚定坚决而又僵硬,坐在椅子上,四目相对,小白很紧张地把小盆边的白毛巾拿起来围到身上:“呵呵,小韵,你回来了啊。”
=皿=,“我都没有回避你蒙个屁呀你那泥鳅一般的身材我难道还能把你非【哗——】了不成啊再看看种类好吧怎么看都是我一女的看了你一公的吃亏的是我好不好你摆着一张被吃豆腐的脸是神马玩意啊!”
口胡呀口胡,我巴不得掀桌了!
“小韵你一口气说了那么多不累么?”小白甩甩自己湿黏黏的毛发,抖出的水珠溅了我满身,我戳戳它的小脑袋,用毛巾帮他擦干,正想着把脏水泼在哪,突然感觉到了一股戾气。
我一边端着沉甸甸的水盆,一边走到窗边,往下一望,一墨家弟子打扮的人鬼鬼祟祟,最可怖是那双眼睛,犀利而危险,透露出一股血腥的残暴,我马上屏住呼吸,冲小白招招手,小白也很知趣,悄悄地走到我这边来。
我让小白端牢水盆,把双手浸入水中,运起全部的水,对准窗外,轻吹一口气,那些水全都跟长了翅膀一样腾飞起来,荡悠到了那位奇怪的人上方,忽然落下,浇了那人一个透心凉。
“嘿嘿,”我捂住嘴巴迅速低下头,看着同样捂着肚子忍笑的小白,两位一同裂开嘴巴露出了邪恶的笑容,还有一排闪亮亮的白牙。
我猫着身子回到椅子边:“黑麒麟啊黑麒麟,幸好我还没有把那些冰冻成冰块儿,你就好好享受吧……”
晚上来得很快,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安宁静谧,寒夜阴森,本该万籁寂静,月亮昏晕,星光稀疏,冷得让人发颤,风吹动树叶,“沙沙”作响,增添了一抹奇异的气氛。
正当我懒洋洋地趴在床上理着小白的毛发,门被突然打开,一墨家弟子走了进来,我端详了一会儿,此人身上没有杀气,不是黑麒麟变的,我这才礼貌地问道:“有事吗?”
他伸手给了我两颗小药丸,我接过来,他解释道:“这是端木头领给的药,请姑娘和你的宠物服下去,以防万一。”
我仿佛想起什么来似的,说道:“劳烦你帮我告诉雪女,就说我几个时辰过后会出去帮他们一把,行吗?”他点点头便退了下去,关上门离开了。
“又是一打酱油的,”我毫不犹豫地吞下一颗,小白也吃下去了:“小白,你想吃肉吗?”
小白二话不说地点点头,我又笑眯眯地说道:“那,如果是人呢?”
小白惊悚了……看着我不怀好意的笑容,被打击了……






、如火朝阳

朝阳升起,红得像血一样,旭日初升,霞光万丈,似火,朝阳燃烧着晨露,一片红光,太阳泛起火红的笑脸,迎接着无数人的生命,也为他们的死亡之路铺上了红毯。
我已安然坐在机关城外的树林中间,闻闻自己身上的味道,是用自己幻化出来的冰与火——水洗的,不满地瞅瞅一边目露凶光的小白:“我已经用万年寒气把你身上的鸩羽千夜凝成一团,还把毒火显现出来挥发完它,你也该消气了吧?”
小白还是呲牙咧嘴地嚷嚷:“这些可恶的家伙,居然敢投毒,害得本少爷洗了毒水澡!”
它现在已经脑壳发热,听不进去话了,我无奈地摇摇头,把鞭子缠在右手上,静候那些不知死活的重甲兵。
约莫几个时辰之后,估计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卫庄也已经进入了墨家机关城,我打个漂亮的响指,息音罩——破!
这罩子不破还好,一破,小白狐狸就跟打了鸡血似的直冲冲地往一个秦兵的脖子咬去,而我,就跟抽了鸦片似的,软得跟一滩泥一样趴在树上,这孩子越来越血腥暴力了,大家都说宠物的样子跟主人脱不了干系,难道……
NO!太可怕了,我使劲地摇摇头,跳到树下,望着前面茫然多余惊讶与戒备的秦国走狗,我毫不留情地一鞭子甩在地上,空余的左手嚣张地指着前面的秦兵:“老娘我心情忒不爽,不怕死地给老娘上前来!”
前方大约十来个秦兵听了之后,竟没头没脑地不思后果前仆后继,我腾飞半空,银鞭左右交叉挥舞,一鞭子打中两个,趁他们还没有多少警备之时,我绕到他们身后,踹飞一个,本来后面有一个想要偷袭我,结果被巨型小白给吞下肚去。
我瀑布汗地瞅瞅一边呈满足状的小白,这孩子多久没吃肉了?
对面两个重甲兵拿着枪就朝我快速劈下来,突然一阵白影闪过,那两个炮灰一眨眼就不见了,只听见后面传来小白打嗝的声音:“嗝~不错不错,就是铁腥味有点大。”
“你这家伙——”我捏紧手中的鞭柄,手上与脑门上的青筋差不多全爆了出来,猛地瞪大双眼,凌厉之气袭向前方越来越多的重甲兵,恨不得一口一个把他们撕碎,眼中红丝蔓延,布满眼白,宝蓝色的双眸被殷红所代替:“我说你们这些炮灰还有完没完!!”
我一个箭步上前,把力量汇集在双拳之上,暂时把鞭子收回,躲过从一边横劈的长枪,俯身,集中一个人的腹部,待他痛苦地弯下腰之后,我把手撑到他背上,一个侧手翻,脚踹向另一个的下巴,倒地之后,我又停下来举起身下的秦兵,扔向浩浩荡荡的队伍中。
我侧头看看小白,人家一尾巴解决一群……
怒了……=皿=!非人哉!!
我一气之下,掌气打向挂着冰块的岩壁,霎那间,“轰隆隆”如同打雷一般的响声砸向围成一团的重甲兵,转眼之间,一大群重甲兵已经血肉模糊,被寒气包围,尸体凝结上一层薄薄的冰霜,让四周的秦兵冷汗直冒。
“冲,冲啊!杀了这个穿白衣服的小子,陛下重重有赏!”不知是哪个不要脸不要命的家伙领头冲上来,而“有赏”这两个字就像是灵丹妙药一般刺激了重甲兵,争先恐后地举着枪朝我冲过来。
可还没等他们上前迈出三步,再一记“轰隆隆”的响声传来,地面骤然塌陷,始料未及,带头阵的那几十位已坠落下去,安然躺在了陷阱里面,就如同凭空消失一般,全然不见了身影。
我打打哈欠,双眼无神地盯着前方如同无头苍蝇的重甲兵求爹爹告奶奶地乱窜,因为掉下去的秦兵震击,眼前被沙石笼罩得一片朦胧,模模糊糊,除了一大片的黑影之外什么也看不见。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胳膊上便传来一阵剧痛,黏糊糊的冒着余热的气体顺着手臂流下,诡异而妖艳的颜色,我这才发现,因为烟尘的遮挡,后面的秦兵趁我不注意刺了我一枪,本来还不抱希望,谁知居然刺中了!
正当他心里狂笑身体发癫以为伤到了怪物之时,一阵浓烈的黑气打向他,在死亡之际,他颤抖着举起手指,指着恐怖的骷髅牛头,吞吞吐吐地说:“怪……怪物……”
看着他砰然倒地,我恶狠狠地啐了一口,什么东西!
玩弄着手中的招魂幡,收回心石中,抽出银鞭,老娘不发猫你当我病危啊!
狂风卷袭,风卷残云,烟尘渐渐飘散。
重甲兵纷纷抬起头,眼前的白衣少年,仿佛来自仙界,右臂上的伤口没有破坏他的独特气质,更添加了一份妖冶,被风卷起土石刮在他白皙无暇的脸上,宛若神人,更引人注意的是,他手中的罕见银鞭如同有生命的银蛇,扭动腰肢,吐着信子,危险地看着他们,仿佛他们就是一群任人宰割的小老鼠。
还没欣赏完这奇特的景象,愣住的二十几个秦兵全部倒下,铁面具破裂,碎片撒了一地,铁甲上都只有一条伤口,而这个伤口,则是在心脏!
好利落干净的手法……这是见识过的秦兵都从内心里吐出来的想法,全然没了刚刚的士气,霜打了茄子,无力。
我轻蔑地看了他们一眼,抬起下巴,“啪”的一声,身后负责暗算的秦兵倒地,我望向身后用牙齿撕咬着这群可悲的人的血肉的小白,淡淡说道:“小白,把这群妄想杀死我们的东西,啃个干净吧。”






、迟来的援兵

信号弹冲向空中,在白天,没有那么绚丽多彩,声音随不及雷声,但在远方的山贼听起来也是震耳欲聋。
面带刀疤的家伙举起一把刚磨的大刀,挥向空中,号召山寨中的人群:“弟兄们!大姐头有任务!给我冲啊!”
……
而这边,早已大战了三百回合,尸横遍野,血腥味蔓延,屹立不倒的是双臂与双腿皆严重创伤的白衣少女,与她身边永远不离不弃的庞大白狐狸,那雪一般的皮毛,染上了罪孽的血色,却还奋力地嘶吼着,不准旁边双腿早已发软的重甲兵靠近。
“呵,这娇弱的破身体,已经到极限了么……”我喃喃道,这个该死的知心大姐,要是我香消玉殒了,第一个还找你!
就算再强大的力量也不可能抵过成千上万的秦国攻无不克的重甲兵,虽然气势上已压倒了他们,但是接二连三的偷袭,难免有所不防,方才已经发射了信号弹,那群大脑缺氧的山贼应该已经火速赶来了吧?
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全身的剧痛使我保持着清醒,尽管这样,我还是一脸狂傲地看着眼前的炮灰:“怎么?这种程度就已经不行了?秦国的走狗!!”
话音刚落,一个狂暴的士兵已经功向前来,我已经没有力气挥动银鞭,小白也已经精疲力竭了,可这些秦兵就像是永不断绝的黑暗一般,一波又一波。
我做好最坏的打算,殊死一搏,是否要拿出招魂幡引来秦皇的追捕。
在对方的枪离我不到一米远的时候,一道蓝光击中枪尖,偏移轨道,那名秦兵也因为重力原因经过我旁边,不失时机,一记手刀劈下去,他的脖子便只剩下只皮连着了。
我顺着蓝光的位置看过去,一端庄冷傲,娴雅悠然的神秘女子站在山崖下,开口道:“此人是我月神的掌中之物,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
那些重甲兵立马收拾好自己的形态,整整齐齐地排好队伍,异口同声:“是!月神大人!”
看着那些已经到各处巡逻的重甲兵,我怒火中烧:“喂!你们给老娘停下!”
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回应我,一是因为月神的命令,二是因为他们已经惧怕我的能力。
我直起身子,看向已经莲步轻移朝我走来的月神:“小蓝莓你怎么来了?来看我的吗?哎呀兔兔会害羞的呀~”我挥挥右手,差点没让月神踉跄一下,月神还在纳闷,刚刚那个热血奋战的英勇女子怎么会一眨眼变成这个样子?还有这就是东皇阁下哦告诉她的大凶兆么大凶兆,她来墨家之前应该先看看黄历的。
我转转眼睛,看见一头栗色秀发的娇小少女跟在她身边,两眼无神,意识全无,我问道:“你要带月儿去阴阳家吗?”
月神点点头:“你的伤势这么重,还有力气说话,可真难得。”
我边打马虎眼边试图抱起已经缩成一团的宠物型小白,结果只是弯下腰,腰部的伤口裂开,一个激灵险些没让我摔下去,幸好月神搀住了我。
还没等我说话,她便拿出一个做工细致的盒子——幻音宝盒递到我手中:“听听它的音乐,你会觉得心身好受些,”话音刚落,盒子便层层叠起,如高塔一般的形状,制作巧夺天工,绝非凡物。
脑子里突然涌现出什么,我喃喃着:“幻律十二,五调非乐,极乐天韵,魔音万千,这种宝物你舍得借给我?”
不知蒙着纱之下的双眸有没有给我一个白眼,月神站起身来:“你只需记得还我便是,”说完之后就带着月儿离开了,衣袂扫过我的鼻子,淡淡的幽香,甚是好闻。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让人镇定的韵律传来,安抚人心,亦幻亦真,变化万千,就连小白听了也渐渐睁开了眼睛,感觉可以用法术之后,我吐出一口寒气,用气笼罩着幻音宝盒,让它的功能保守一点,免得把周围的人陷入谜团。
抬抬自己的胳膊,感觉没有什么问题了,只是伤口还有些没有愈合,我望向天空,多温暖的阳光啊,忽略掉周围的秦兵,抱起小白,走向墨家机关城的入口。
正在此时,淡雅漂亮的女子已经倒进她心爱男子的怀中:“对不起,我……”
男子略微焦急地说道:“什么都不必说了,赶快运功御毒,”女子瞪大眼睛,有些慌乱:“看是天明……”
话还没有说完,一阵悠扬的音乐声传来,让人陶醉,似真似梦的动听乐曲,让在场所有人都为之一震,赤练站在洞口,转身朝着自己身后的通道,音乐是从洞里传来的没错:“这是……”
还没等靠近,雪女欣喜地说道:“我的伤口好了,”这一句话让所有人都望着她,纷纷是不可思议的表情:“是幻音宝盒!”
“幻音宝盒?”高渐离吐出这几个字:“可是,那是在……”
话还没有说完,从洞口缓缓走出来一位仙风道骨的白衣少年(女),身上的血色丝毫没有隐藏起她身上柔和的光辉,怀中的白狐狸甚是可爱,在卫庄后面,踱步而来,这道让流沙的人有些意外,新的帮手?
手上的幻音宝盒很有灵性,放出音乐的时候还不忘张开保护罩,使得经过人群的时候把他们隔在外面,让本想用鲨齿阻挡的卫庄连退三步。
我扫了一眼环胸而站的白凤,和一脸警惕的赤练,视若无睹,直到走到墨家众人的身边,把宝盒放下。
“韵丫头?”大铁锤喊道:“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弄的?”
我抬起大眼睛,微微一笑;“要么说秦国的重甲兵还真是有够弱的,只是甩了几鞭子就两腿发软,”然后指着上面悬着的天明:“挂腊肠吗?”
——沉寂——
小白白了我一眼,早就知道我的正面形象不会维持多久。
“冰毛她?”我不禁意看到(这位眼神“不好”)躺在较远地上的端木蓉,紧接着墨家众人皆露出悲伤的情绪,士气低下,我抽出鞭子,卷起她的腰部,把她送到了我旁边,那么安详,想一个贪睡的小宝宝,可依旧没有睁开她那双美丽的双眼。
我没多说什么,拿起地上的幻音宝盒,出于直觉地转了转第三层的楼阁,天籁之音徐徐传来,只见端木蓉胸口上的血渐渐淡化,羽毛落下,我眼睛一眯,立刻化为灰烬。
“喂双韵!”头顶上的天明乱叫一通:“那不是那个紫发怪女人拿走的盒子吗!怎么会在你手上,还有,谁是腊肠啊!!”
我仰头抬向他:“这幻音宝盒本来就是阴阳家的东西,还有,她不是怪女人,她是月神!”
小白无奈地摇摇头叹口气,这姑娘护食……






、恶心蝙蝠

赤练看向一边的卫庄,卫庄脸色不太好,尤其是听到“月神”这两个字的时候,脸色跟看见了东皇阁下出浴图一样,就差憋出内伤,而白凤却是一脸玩味地看着眼前浑身是血的我,我用余光瞅着怎么有些猥琐的味道?不对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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