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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尊之纯倾天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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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我的银子不在我身上,在我徒儿身上。丫头,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快给为师我付银子!”
正打算开溜的水纯然还是慢了一步,因为那个名叫修缘的老婆子已然来到她的面前,并以一种戏谑的眼神盯着她看。
“喂,老东西,你别想逃,快付银子来!”店小二见修缘离开了座位,便直觉以为她要逃,所以蹿将上来,一把抓住了修缘的衣领口。
水纯然虽不大乐意见到修缘,但更让她不乐意见到的是那店小二的行为,于是她微锁黛眉,冷声说道:“这位小二姐,银子我们会照付的,烦请你松开手才是!”
待那店小二瞧见水纯然的脸时,她彻底蒙了,天,还有如此漂亮得不像话的女子?
修缘趁机拍掉了店小二的手,并兴冲冲地瞅着水纯然,说道:“丫头呀,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为师我的,为师好感动,所以为师打算送你一样礼物。”
修缘说着,就从袖内拿出一物件,在水纯然还没来得及反应的当口,就听“咔嗒”一声,水纯然那雪白的手腕上便被扣上了一只翠绿莹白的镯子。
“大师,您这是何故?”水纯然微抽黛眉,刚刚那一声,她还真以为自己是被手铐给铐住了呢!
“呵呵,这是我徒儿千帆的姻缘镯,丫头你是逃不掉了!”修缘得意地摸了摸下巴道。
“您……这又是何苦呢?我还不知道能不能活过下个月呢?再说了,这姻缘之事,可是需要当事人的同意的,大师不是说您徒儿不愿意嫁人吗?”水纯然继续劝说。
“得!你也别再妄想以言语打动我了,我修缘找的人绝对不会错!”修缘一挥爪子,丝毫不为所动地说道。
“可是……”水纯然现下突然就觉得自己正是那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了。
“啊,你们不是还没有吃饭吗?那我们赶紧吃饭去吧!”修缘说着就拉着水纯然向一饭桌奔去。
片刻之后----
“呃……大师,您刚刚不是已经吃过了吗?”水纯然轻啜着清茶,颇不解地望着面前那位正狼吞虎咽的修缘。
“唔……你懂什么?我又没银子,吃了这顿,下顿还指不定要到哪天呢?所以,我现下是在储备食物……唔,好吃……”修缘一边吃着,一边含含糊糊地说道。
水纯然闻言,突然就觉得头顶上有一朵乌云飘了过来,天,她还当自己是骆驼呢?
星垂默默地吃着饭,并不多言,只是他的眼睛会时不时地瞟向某位吃相很难看的家伙。他之前是确定她不会武功的,但现在他就不确定了,依他看来,这位疯疯癫癫的女人必是有着深藏不露的功夫的。
希望她的出现如她自己所说,只是为了将其徒弟推给水纯然而已,如若不然,就休怪他星垂剑下不留情了!
正如修缘自己所说,她是在储备日后的食物,因为水纯然已经为她叫了三桌子菜了。天,难怪她徒弟会说她跟酒囊饭袋没什么两样?以目前的情形来看,她可不就是一只大饭袋?!
水纯然觉得修缘是疯到极致了,才会把自己徒弟的未来交到她的手上。先别说她中毒在身,存活还是个未知数了,就是她能活下来,她也不打算再收什么男人了,因为宫里头已经有了三位了,于她来说,那已经足够!
水纯然瞧了瞧腕上的镯子,此刻它正闪着温润莹白的光芒,让她实在是讨厌不起来!既然那镯子摘不下来了,那么她就戴着吧,至于修缘的徒弟,唉,或许她这辈子也不会见到了!
“丫头,今日我老婆子有缘结识了你,所以我理当该为你做点什么的!”修缘终于停下了吃的动作,满足地摸着肚皮说道,“那紫鹤上人是我的旧识,不过她性情孤僻,不喜有人打扰。你拿着这样东西去,但愿她会看在我的薄面上接见你。至于能否解的了毒,就看那老家伙的本事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即便她解不了,也会延迟你体内毒素的发作时间的!”
水纯然讶然地接过修缘递过来的一枚铜钱大小的玉饰,定睛看去,便见上面有“修缘”二字。她之前也曾听说过那位紫鹤上人不轻易见人,所以她一直在担忧呢!
“丫头,解了毒之后,一定要到仙崖谷寻千帆去啊,他现在可是你的男人了,所以他的一切都不归老婆子我管了。如果你忍心见他饿死在谷中的话,那你大可以将今日遇到老婆子我的事情给忘个一干二净!”修缘笑着说道,不过她眼里的威胁之意却是甚之又甚。
“……”水纯然抽了抽眉,依然无语。天,修缘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想来她水纯然是摆脱不掉了。
“呶,这是仙崖谷的地形图,解了毒之后一定要去哦!当然,你不去也行,我老婆子自是不会多说什么的。呵呵……”修缘说完就低笑了起来,只是她的笑声很阴,让水纯然不由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好了,我也该走了,丫头,咱们后会有期!”修缘说完就朝门外走去,并在众人一晃眼之际没影了。
水纯然惊讶地看向星垂,意思是,难道这就叫“真人不露相”?
星垂眸光微暗,心道,这老家伙果然不是普通的角色!
水纯然这时才将修缘给她的地形图展开来查看,然,这一看之下,不光是她,就连酷酷的星垂都不禁要笑抽过去。
水纯然现下终于明白什么叫做“人才”了。只见那地形图上画了一个圈,上面写了“仙崖谷”三个字,然后又画了一条弯弯曲曲的线,上面标着“此乃去仙崖谷的路”,之后,就啥也没了。
水纯然平静地将那张所谓的“地形图”给收好,然后又正了一下神色,继续抿了一口清茶。
星垂努力憋着笑,有好几次都要破功,然,当他瞧见水纯然那一如往日般镇静的脸孔时,他也便静下心来,暗想,女皇果然不简单!
水纯然和星垂又在饭庄内待了一会儿之后,方才付钱离去。
待水纯然他们走后不久,就见一粘了满身鸡毛的家伙怒气冲冲地走进了饭庄。那人来到柜台前,爆吼一声:“你们店的格局是怎么设计的?怎么里里外外全都有鸡舍?”
店小二憋着笑,假意咳嗽了两声说道:“那是因为老婆婆您始终都没走出我们这个店的缘故呀!”
那人闻言,皱着眉头兀自嘀咕着,而后又抬头瞟了一眼四周的环境后,方才舒展开笑容:“原来如此!”说完又迈开大步向门外走去。
“哎……”店小二一见,刚要喊住她的,然,店小二出声晚了,因为某人再次栽进饭庄后院的一排鸡舍内去了。
从鸡舍内艰难爬起来的某人,瞪着俩眼珠子瞧了瞧那些被她给惊吓得四散逃窜的公鸡母鸡们,仰天长叹一声:“啊,我修缘今日又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门分很多种,此门非彼门,不能见门就进哪!”
话甫一说完,一阵清风吹来,修缘周身的鸡毛顿时飘飘洒洒,如梦如幻,好一派张扬!
(注解:那修缘跟水纯然道别之后就出了门了,不过她走出去的门并不是她来时的大门,而是通向饭庄后院的大门,所以……)
、第058章 不想你死
离开紫禁城已半月有余了,这期间,除了半路上遇到个疯疯癫癫的修缘大师以外,水纯然他们还是满顺利的。
途中,水纯然收到过嫣王紫夕嫣给她的密信,那是星垂呈给她的,据说那就是传说中的“飞鸽传书”。
紫夕嫣处理朝中大事是果敢明快的,然,她的书信却让水纯然的黛眉抽个不停。因为一张十六开大小的纸张上,她愣是用很小很小的小楷字给占得满满的。
OK,如果她这满满的一张纸上写的是有用的信息也就罢了,然,那个脑袋食古不化的家伙从头至尾只叙述了一件事情。就是,反贼黄依柠因罪行败露而逃到了黑月国,而朝中因为有右相白如意、刑部尚书木秋枫以及监察御史严玉清等忠良人士守着,所以暂时并未出现混乱。
水纯然嘴角微微抽搐地瞧着手中那通篇都是经过字斟句酌,并加以润色修饰的晦涩难懂的文言之词,顿感阴风阵阵拂面吹,冷雨滴滴凉透心了。
“小姐?”星垂觉察到水纯然脸色的不对劲,黑眸闪过一丝关切。
“我,没事……唔……”水纯然刚说自己没事,然,下一秒,她就觉得胸中一阵憋闷,而且汹涌着某种即将喷薄而出的热流,于是她直觉地就小跑至一棵大树下。
而她甫一到达目的地,喉咙中便涌上一股甜腥味,于是,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
“小姐?!”星垂大惊,慌忙奔至水纯然的身边,并在下一秒接住了水纯然那飘然欲倒的身体……
胸口很闷,很闷……全身的血液都在急速奔蹿着,似乎想要逃脱开她这副皮囊的束缚而流归本真的大自然一般。
她的口中一直都有那种湿热甜腥的液体,她无奈,吞咽不得,只能任由那液体顺着嘴角流溢而出……一波又一波,汩汩不绝……
她在哪里?为什么她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了?也许她已经死了吧!也好,死就死吧!可是为什么她的心会痛,有种无奈、无助外加不甘愿的痛?
书上说,有爱必有牵挂,有牵挂必有痛,有痛必然就会痛!
呵呵……是的,她现在的心很痛,也许这就是因为她在这个世上还有让她牵挂的爱的缘故!老天,如果可以,她能选择不死,至少不会这么早死吗?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再次见到他们的笑脸,哪怕一瞬间也行……
痛还在延续,不止是心在痛,她的全身都在痛,估计她的血也流得差不多了吧?好累,真的好累……
…………
一方简朴的小院落,几间雅致的竹屋,四周树木环绕,随意望去,满目翠然。
某间竹屋内,简陋的床榻上躺着一名昏迷不醒的美丽女子,一名年轻的男子在为她施针,而另一名挺拔的男子则心忧地望着她。
“秋大夫,小姐她?……”星垂焦灼地向正在为水纯然施针的年轻男子问道。
“我已暂时控制住毒素的流窜,她现下不会有生命危险的。”年轻男子将银针放进药盒,而后从衣袖内抽出一方丝帕轻拭额角的汗水。
“暂时?”星垂抓住了一个关键词,问道。
“嗯,这位小姐中的毒很难解,而且,为了延迟毒素发作的时间,她又服用了另外一种毒,所以眼下的情形不容乐观。”年轻男子微皱双眉,保守地说道。
“难道就真的无解了吗?”星垂沉声问道。
“我解不了她的毒,不过倒是有一个可以保护其心脉在三个月内不受毒素侵袭的法子。”年轻男子说道。
“什么法子?”星垂一把扯住了那年轻男子的衣领口,没办法,他实在是忍受不了那男子温吞的性子了。
“咳,咳……你……”那年轻男子被星垂给勒得喘不上气,双手死命挣扎着。
星垂此刻也意识到自己是太过冲动了,于是他便迅速放开那男子,黑眸微赧道:“抱歉!”
“咳,咳,没关系!你也是一时心急而已!只是,这个法子……有点……”年轻男子说着,脸上便漾起两抹红晕。
“秋大夫有难言之隐?”星垂蹙眉问道。
“嗯,这位小姐的毒已经蔓延到全身,若想护住心脉,必须全身施针,所以,施针的过程需要她褪去所有的衣衫……”年轻男子说到最后,声音几无可微。
“……”星垂的英眉蹙得死紧,面纱后的丰唇亦被牙齿狠咬着。
他该怎么办?眼下即便是女皇自己愿意,但那秋大夫可是一清白男子,他肯施针吗?
“秋大夫,如果我说小姐这边没问题,那么你,愿意施针吗?”星垂犹豫着说道。
“医者父母心,秋梦自是大夫就定当尽一名大夫所应尽的责任,所以,你大可以放心……”秋梦说完,便起身走出竹屋。
他的背影纤细颀长,虽文弱,但却透着一股安详泰然的气质,大概是他从医的缘故吧!星垂注视着秋梦的背影出神……
话说,水纯然因为再度吐血而昏倒后,星垂便抱起她,以极迅的速度向紫道山奔去。
她的毒不是要到一个月后才会发作吗?为何提前了?星垂感到分外忧心。
怀中的人儿呼吸微弱,面色苍白,唇边的血迹醒目而凄美。他的心跳得飞快,从未有过的慌乱,从未有过的焦灼,在这一刻全数袭向他多年训练有素的冷酷与漠然。
她不能有事!他不许,他不许……然而这一声“不许”,在此刻却显得那么得苍白与无力!
他全力前行着,风自耳边呼啸而过,无数的乱枝枯藤被他粗壮的臂腕一一撑开,为的是不让怀中的人儿再受到丝毫的伤害。
不要死,不许死!请醒过来,请再度对他展颜微笑!如果可以,他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代替她受苦;如果可以,他愿意一生一世守护着她,无论她是谁都无所谓……
星垂就这样一路想来一路痛,一路痛来一路前行……他要救她,此刻,没有什么比这种信念更坚定!
终于,他来到了那传闻中的紫鹤上人居住的地方。然,当他满心期待着要拜见紫鹤上人时,却被告知那个紫鹤上人云游去了。
对于星垂来说,这无疑是致命的一击,在那一瞬间,他甚至想冲腔而出最恶毒的诅咒话语:这该死的紫鹤鸟人,不是喜欢隐居不动的吗?为何现下又突发奇想去云游了,是不是欲提早归西了?!
不过令他稍稍感到安心的是,紫鹤的一名徒弟秋梦尽得其师紫鹤的真传,医术不在紫鹤之下。
…………
午时(现在的11--13时)时分,秋梦做好了施针的准备工作后,便来到水纯然所在竹屋内,他望了一眼犹在发呆的星垂轻声说道:“星公子,我已准备好了,你先把她抱过去吧!”
星垂蹙了一下英眉,不动声色地来到床榻前,轻轻将水纯然打横抱了起来。
稳步踏出竹屋,映入眼帘的便是院落周围的绿意。本是清新怡人的风景,本是悦耳动听的鸟鸣,然,这些对于有心忧的人来说已然失去了其应有的吸引力。
此刻,星垂满眼满心装的全是怀中的人儿,她的痛是便是他的痛,她的孱弱苍白亦是他温柔的伤口。
当星垂将水纯然安置在秋梦所指定的床榻上便打算退出竹屋时,便听秋梦说道:“星公子,还是由你褪去她的衣衫吧!”
星垂怔愣住,犹豫着走向床榻,而秋梦则背转过身去。
大手伸出,甫一沾上水纯然的衣角便迅速成拳退了下去。
水纯然依旧昏迷不醒,她的脸色苍白无一丝血色,她的唇却是一如往日般粉嫩润泽,似是她的整个生命都昭显在唇上一般。
她的呼吸很微弱,星垂几乎见不到她的胸前有起伏的迹象。
星垂再度伸出手,这次他愣是忍住了缩回去的**,颤抖着解开水纯然的外衣、中衣以及……咦?这,这,这不是那晚他看到的东西吗?……
星垂的脑子登时一阵轰然,面纱之下的双颊也瞬间涨到通红。
“星公子,好了没有?”秋梦估摸着也差不多了,于是便转过身来,所以,他也惊呆了……
水纯然此刻只穿着她自己设计制作的现代内衣裤,因此,她现下并不算全裸,顶多算是现代的比基尼装束,三点不露。
秋梦在见到水纯然的内衣后,他直觉有气血冲头的感觉。身为医者,春宫图他不是没见过,但相比较那些全裸的男男女女来说,他反倒觉得水纯然现下的穿着更为惹火。
唉,救人要紧,救人要紧!秋梦努力平复自己那尴尬紧张的情绪,脑子里只想着如何施针。
秋梦凝神施针了两个时辰后,方才撤针。
他累坏了,感觉整个人如虚脱了一般,乏然无力。他一边用丝帕拭汗,一边观察着沉睡中的水纯然。
此刻,她的面色已不像初时那般苍白了,隐隐的有些粉晕,衬着她嫩白的肌肤煞是美丽。她的长发披散开来,盈满整个枕头,柔柔的,看得人心生一股柔软。她的唇角微弯,似在微笑,怎么瞧都不像是身中剧毒之人该有的表情。
她确实很美,美过任一名男子!秋梦暗想,清灵的眸中漾满温柔的情绪。
秋梦就这样静静地观察着水纯然,觉得她像一幅画,美得虚幻,美得无法触摸。然,当他感觉到手下的温润触感时,他方才心惊,原来他已情不自禁地摸上了人家女子的脸。
想抽回,又想停留,想听由自己的心,任意妄为一次,但良知的谴责,道德的约束,所以他只得尴尬而略感悻悻地收手。
秋梦离开了,星垂进来了。
水纯然的身上盖了一条薄被褥,已没了刚才的尴尬但却香艳的景色。然,当星垂想到是他褪了水纯然的衣服时,他的全身都不自在了起来。
也就在此刻,水纯然那长如蒲扇般的卷翘睫毛忽闪了几下,然后,她睁开了大大的水眸,眸中恰好映着星垂那蒙着面纱的面孔。
“小姐?您终于醒了!”放松的语气,却依然掩盖不了他曾为她担忧的心绪。
“让你担心了,抱歉!”水纯然轻启红唇,眸中满是歉意的神色。
“没有,属下应该的!”星垂惶恐,反射性的动作就是下跪,而他也就真的跪了。
水纯然无奈一笑,都跟这男人说过很多次了,让他不要跪她,可他就是记不住!
“星垂!”水纯然轻声唤道。
“属下在!”星垂走近床榻,垂手而立。
“我可以,看看你的脸吗?到现在我还不晓得你长得什么模样呢!”水纯然迫切地想知道星垂的样子,因为她隐约明白自己的命是星垂给抢回来的,她没道理不对自己的救命恩人印象深刻。
“呃……”星垂更加惶恐了,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方便是吗?那就算了吧!”水纯然微笑着说道,可她的眸中却流露出失望的神色。
“不,不是!属下没有不方便,只是属下长得粗鄙丑陋……”
“我不信!”水纯然出声打断星垂的自贬之词,眸中满是不赞同的神情。
“那,好吧!”星垂像是做出了重大抉择般,伸手扯去脸上的面纱,而在他扯去的一刹那,水纯然愣住了。
星垂将水纯然的反应看在眼里,心中没来由地痛,她在嫌弃他吧?唉,如果他可以,他也不愿意长成这副模样啊!
“好英俊的一张脸!”水纯然良久才发出这样一声感叹,而她的这声感叹居然叫星垂有了想哭的**。
他知道女皇是个明君,待人可亲,办事果断,但她也没必要为了同情他就说出如此违心之论吧?
“怎么了?你不信?”水纯然讶然。
星垂身材高大壮硕,全身上下无一丝文雅纤柔之气,在这个女尊的世界里,他似乎算得上是女性化的男人了。不过他确实长得很英俊,如果在现代,不晓得要迷煞多少人呢?
“你面如刀削般有型,眉如利剑般英气,挺鼻似山,丰唇堪媲夏日柳绵般缥缈柔软,组合起来就是一英俊的美男子呀!”水纯然水眸灼灼地盯着星垂瞧,清楚内情的晓得她是在鉴赏人家的长相,不清楚内情的压根儿就觉得她是一匹色狼。
“圣上……”星垂一时羞愧,于是称呼便自然吐出。
“当”地一声,碗碟落地碎了的清脆。而星垂也在下一秒闪身至门外,并用剑尖指向某位早已被吓傻了的人士……
、第059章 小强之死
“抱,抱歉,我是送药过来的。”被剑的寒光惊吓出一身冷汗的秋梦慌忙说道。
“嗯……”星垂迅速收剑,一双黑眸却在秋梦的身上来回打量着,他那犀利的目光直看得秋梦心下打怵。
“星垂,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躺于榻上的水纯然出声问道。
“没事,秋大夫送药过来!”星垂闪身,意在让秋梦进屋。
然,秋梦望了望空空的两手,又瞧了瞧地上那零落的药碗碎片,尴尬地说道:“抱歉,我再去重新煎来。”说完,便匆匆离开了。
星垂望着秋梦的背影,心里有隐隐的不安。按理说,这秋大夫待人温和,性子沉静,对水纯然的医治也是倾心尽力的,他实在不明白自己心中的不安是缘何而生!
下意识地探上自己面部那已然重新戴上的面纱,不觉又想起水纯然对他容貌的评价,于是心中的一处柔软迅速扩大直至蔓延霸占了他的整颗心。
忽一回神,他暗暗攥紧自己的拳头,他这是怎么了?身为女皇的暗卫,一旦失去敏锐的感知力,那么他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而只有他自己明白,在面对水纯然时,他是越来越不能自如地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不行!他不能这样下去了!他必须收起自己一切不现实的绮想,否则他就会被换掉,而他不希望自己被换掉,于他,宁愿一辈子默默地守护在她的身边!
秋梦很快又重新煎了一碗药,待他再度来到水纯然所在的竹屋前时,心下没来由地一阵惊慌。因为某人又在打量他了,那如鹰隼般犀利的眼神再度看得他直觉要怯退。
“那个,星公子,药已经煎好了,您看……”秋梦本想将药碗端给星垂的,却见星垂兀自闪身为他让开一条道,待他进去后,又将房门关好。
傍晚了,夕阳那柔和的余晖透过竹屋的窗户投射于屋内的床榻之上,为正在闭目小憩的水纯然涂上了一层天然的胭脂,细细的,粉粉的,恁般清雅,恁般美好。
“水姑娘,喝药了!”秋梦将药碗搁在床头的桌子上,轻声说道。
水纯然睁开眼睛,一抹纤雅温和的男子形象便映入眸中。
青丝微微束笼在背后,额前一缕细长的刘海柔顺地搭在颊边,衬得男子那瓜子形的脸孔更显纤巧细致。如果说那上扬的眉峰让他稍显傲气的话,那么他那拿捏得恰到好处的鼻子就可以完全将他眉宇间的傲气给柔化掉。
让水纯然尤为关注的是那男子的眼睛,他的眼睛不同于阙凌烟的深邃,不同于白羽的冷傲,亦不同于黄晓轩的纯真烂漫,用翦水秋瞳形容它们丝毫不为过,因为那双眼睛清灵中漾着抹安详,让人看着倍觉安心。
男子的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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