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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尊之纯倾天下-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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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貌似她虽然替他赎了身,但她却只当他是弟弟一般看待,所以,或许他永远只能看着她与别的男子执手共度一生吧!然,“姐姐”这个亲昵的称呼,此刻之于他,竟是有着淡淡的苦涩在里头了……
这日,他闲来无事便来到王府的花园内散步,待他走至一假山池水处时,他忍不住停下脚步细细观赏着那由假山顶端倾流而下的小小瀑布。
因为她,他现在的生活很舒适,几乎可以和那些达官贵族们的小姐、公子们相媲美了,所以他真的不该再有所不满了!
“呀,渚清,原来你在这儿呀!”一熟悉的男音自身后传来,渚清不禁转脸看向来人,原来是董总管的老相好,现下已然荣升为正牌夫君的黑土。
“黑哥哥!”渚清轻唤道,黑眸无波。
“渚清,听说女皇欲认你做弟弟?”黑土三八兮兮地问道。
“呃……”黑土怎么晓得的?貌似他并未张扬出去啊?
“呀,别掩饰了,全府上下谁人不知啊?”黑土抖了抖手中那胭脂香味甚浓的丝帕说道。
“渚清啊,你以后可就发达了!那个,我们好歹也是同一背景出身的苦命人儿,所以你发达了可不能忘了你的黑哥哥呀!”黑土说着便向渚清的怀里凑去,他那赤-裸裸的热乎劲直叫渚清骇然地惊悚起一身的鸡皮疙瘩来,渚清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他和黑土是如此亲密友好的!
“渚清啊,黑哥哥可真羡慕你啊,能跟女皇扯上关系!唉,为什么我的皮肤就不能再白一些呢?倘若我的皮肤能够再白一些的话,那么说不定今日的我也能和女皇扯上关系了!唉!唉!唉!”黑土装模作样地连叹三声,以缅怀自己那可悲的命运。
“董总管待黑哥哥很好啊,所以黑哥哥不用……”渚清本想客套两句安慰安慰他的,岂料,那黑土却瞬间飙出了鼻涕跟泪水来,更过分的是他还将哭花的脸直朝渚清的身上蹭着。
渚清颤颤地向后退了退,然,他越退,黑土就越向前凑,直逼得他一个不留神退到了池水的边缘,并因一个脚步不稳而“扑通”一声落入了池水中……
那由假山上流下的小瀑布亦在瞬间将渚清浇了个满头满脸,而他登时被那稍显冷凉的池水给冰得直起鸡皮疙瘩。
黑土这厢见了渚清落水,登时哇哇大叫起来,可他却是干叫不出手,任由渚清一人在那并不是太深的池水中挣扎着起身。
因为此处花园甚是僻静,平时鲜少有侍卫光顾,所以,那黑土的大叫并未引来众人的援救,当然了,倘若渚清想依靠黑土的大叫引人来救他的话,那么他早就没命了!
渚清费劲地从池水中爬出来,浑身上下直滴着水,嘴唇也因水的冰凉而冻得发青,虽然现下已是春末时节,但因为他的身体比较虚弱,所以他依然受不得凉水。
“黑哥哥,我要回去了,若是着凉了又要害大家担心了!”渚清说着就要离开,全然没在意自己的手中此刻正抓着一样黑乎乎的东西。
“哦,你回去吧!”黑土不甚在意地说道,全然没了刚才的热情,不过当他的眼睛扫过渚清手中抓着的东西时,他不禁好奇道,“等等,你手上拿的是什么?貌似你落水之前没拿什么东西啊?”
“呃……东西?哦,你说这个吗?”渚清抬手一瞧,原以为他落水的时候下意识抓住的是池水中的某块小石头,没想到竟是一块锈迹斑斑的铁片,于是他顺手扔在了地上,说道,“我也不晓得这是何物,我要回去了!”渚清说完便拖着湿答答的衣衫离开了。
正所谓“捡者无意,见者有心”,待渚清走后,黑土蹲身捡起那枚不明物,琢磨了片刻之后忽而微勾起一抹阴阴的笑意,眸中亦闪现出一抹精光,稍纵即逝……
自池水中爬上来的渚清,因为着凉又病了,所以听闻此消息的水纯然立马就赶来了嫣王府。
还未来得及同嫣王及水淑雅招呼一声,她便匆匆走进了篱落居。然,她却发现院内竟无一个留守的侍从,心道,想必是渚清让他们先行退下了吧!
水纯然走进卧房内,发现渚清侧身躺于床榻上,正当她欲轻拍渚清的肩膀之际,渚清突然就转过身来,同时一张并不属于渚清的陌生的脸孔对上了她的视线,并在她还未来得及出声的当口挥出一把粉末。
星垂迅速现身,然,他的下场却并不比水纯然好多少,不但中了软筋散,更是被人用手刀给擂晕了……
水纯然在昏倒的前一秒还在思量着:其一,渚清在哪里?其二,风飘蓝说一般二般的毒药对她不起作用,那么显然的,她现下所中的毒药绝非一般二般的毒药……
水纯然再度醒来时,发现自己居然被捆绑住了手脚,放眼四周却是黑乎乎的一片。
“醒了吗?呵呵,那么,是时候揭开事情的真相了!”一道冷硬的声音自黑暗中传了出来。
水纯然闻声倏然一惊,出声道:“是你,黄依柠!”
“哈哈哈……”一阵狂笑过后,四周陡然点燃了数支火把,而水纯然亦清楚地见到了黄依柠那“久违了”的圆胖脸。
“圣上,不,我应该称呼你为水姑娘才是,果然是好记性哪,这么久了还记得我的声音!”黄依柠不无鄙夷地讥笑道。
“……这是什么地方?”水纯然微眯水眸,沉声问道。
“待会儿你自会知晓!”黄依柠故意卖了个关子说道,继而冷冷地狠剜了水纯然一眼,“带走!”
水纯然不晓得自己中了那毒药昏迷了多长时间,亦不晓得自己现下身在何处,不过就从那领她出去的黑衣人左拐右拐的情形来看,她是被黄依柠给关进某个地下密道内了。
走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后,水纯然终于见到了那可爱的光明世界,不过待她一瞥周围的景象时,登时便晓得这里是什么地方了,正是先皇紫旭初的陵墓。
黑衣人狠狠地将水纯然扔在了黄依柠的脚下,就在水纯然跌趴下之际,她忽而就听到了众多抽气声。她下意识地抬眸望向那皇陵入口处陆续走进来的众多大臣们,水眸中倏然惊起危机意识,难道黄依柠那厮已经知晓了她伪女皇的身份?难怪她刚才阴阳怪气地称呼她为水姑娘!
大臣们分作两队人马站好,雪太后及嫣王也站在了一边。
“大胆黄依柠,你先是谋反叛国,现下又挟持女皇圣上,已是罪恶滔天,罪不可恕!”右相白如意义愤填膺地叱责道。
“咳,诸位大臣先别急着定我黄某人的罪,我今日之所以请你们过来,是想向你们揭发事情的真相的!唉,可怜你们劳心劳力,做牛做马地为朝廷效力,却不想那每日坐于朝堂之上的压根儿就不是真正的女皇!”黄依柠手指着水纯然,愤愤地说道,“就是她水纯然,一个跟女皇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把你我欺骗得团团转亦不自知!”
闻言,众大臣先是寂然,继而又是哗然,一时间,原本清幽的皇陵内竟充斥着一片窃窃私语之声。
“黄依柠,你一个叛国贼子,你的话岂有可信之处?”嫣王冷厉地瞪视着黄依柠,眸光幽深莫测。
“哼,最没资格说这句话的就是你这假公济私的摄政王了!呵呵,也是,毕竟这种真假女皇掉包的事情就是由你一手操办的!”黄依柠丝毫无惧于嫣王的威慑力,她抬起双臂,用力击了几下掌,继而便见四名黑衣人抬着一晶莹剔透的冰棺走了过来。
嫣王一见那冰棺,心内登时一惊,暗道,她不是早将那密室的钥匙丢进某个不为人知的池水中了吗?为何黄依柠能够打开那密室,并将冰棺偷运了出来?
黑衣人将冰棺置于众人面前,并将盖顶打开来,于是众人便见到了躺在棺内的另一名长相酷似现任女皇的女子,只不过,那女子早已是一具断了气的尸体罢了。
水纯然也见到了,所以她吃惊不小,很难相信那死去的女子竟跟她长得分毫不差。
“诸位,这名女子才是你们真正的女皇,而她--”黄依柠再度指着水纯然说道,“是个冒牌货!”
“哗”,闻言,众人再度凑成多个讨论小团体议论了起来。
“黄依柠,既然这棺中的女子和圣……呃,那女子样貌相同,你如何就确定那棺中之人才是真正的女皇?”右相白如意提出质疑。
“呵呵,我当然有证据!来人,带华贵妃!”黄依柠一声吆喝之下,一位身着蓝衫,面目狞狰的男子被带了上来。
那男子身材颀长,若是从背后望去,无疑是一翩翩佳公子,然,由于他脸上的那道过于吓人的伤疤而让他的容貌尽毁,瞧来很是狞狰恐怖。
见众人又开始骚动,黄依柠得意地翘起嘴角笑道:“或许在这里的众多年轻臣子还不晓得华贵妃是谁,但是右相你应该清楚吧!”黄依柠奸诈一笑,继而又看向雪太后说道,“想必这里没人比雪太后更清楚事情的真相了,呵呵,那么我黄某人今日可就要点破这个丑陋的真相了!”
水纯然闻言,担忧地望向雪太后,她有预感,黄依柠接下来所说的内容必定与上一辈人的感情纠葛有关,而雪太后,那个平日里看起来乐观开朗的老小孩,难保不是受伤最深的那个人!
话说,这是先皇紫旭初年轻时的是非恩怨。
当时先皇爱上了一名男妃,几乎将所有的宠爱全都给了那名男妃。然,那名男妃却仍觉得不够,他善妒、善怒,而且心地冷酷恶毒,居然将先皇的其他男妃全部都暗中害死。先皇太爱他了,所以她对于他的所作所为并未施以惩戒,直到他为她诞下了一名皇女,而那皇女就是紫君虞。
虽然那名男妃将先皇后宫内的其他男妃都给赶尽杀绝了,但他却阻止不了先皇的重新选秀,再纳男妃,因为这是老祖宗的规矩,身为国之女皇势必要替皇家开枝散叶,多多诞下皇女皇子,而大臣们也是强烈谏言要求女皇再纳男妃。
于是先皇出于折中之下,便选了其中的一位男妃阳雪,亦即现在的雪太后。尽管阳雪当时仅有十五岁,但他凭借出色的样貌以及开朗的性情成功地虏获了先皇的视线,然,世人皆不晓得的是,先皇并未爱上阳雪,她只是将他当做知己好友而已,她最爱的还是先前的那名男妃。
那名男妃的冷绝性情再度突显,他几次三番地企图加害于阳雪。然,阳雪聪明伶俐,每次都能侥幸逃生,唯有一次不慎中了那名男妃的圈套,被囚禁在冷宫中遭到残酷凌虐。
当先皇在冷宫内救下奄奄一息的阳雪时,她痛愤不已,当即便狠下心将那名男妃打入了冷宫。那名男妃心有不甘,脾气暴躁狠绝的他居然拿起一把银簪生生毁了自己的容貌……
先皇虽心痛不已,但她却最终看透了那名男妃的残忍本性,于是她便封了阳雪为皇后,并让阳雪做了紫君虞的父亲。
只是,先皇的心已死,所以她从那以后再未招纳宠幸过任一名男妃,直至驾崩……
而那位毁了容的男妃,即是现下出现在众人面前的丑陋男子华贵妃。
众人闻言纷纷露出震惊的表情,心道,哇--,原来先皇是如此专情的一个女人呀,不过,貌似她专错了情呀!
水纯然再次瞧向雪太后,她发现雪太后的脸颊极致苍白无色,而他那微微颤栗的身体亦让她觉得心疼,她很想上前去拥抱他,然后附在他的耳边轻声安慰他:父后,别难过,一切都有君儿在呢!
然而,她现下却没有那个立场去安慰他了,因为----
“华贵妃,您还记得你的亲生女儿的身体上有什么特殊标志吗?”黄依柠诡笑着问道。
华贵妃呆滞地转过脸瞧了瞧水纯然,又瞅了瞅冰棺内的女子,望着他那迷茫而无焦距的眼睛,水纯然晓得他被人给催眠了。
“女儿,女儿,我的女儿……”华贵妃小声喃喃道。
“我晓得您有女儿,但现下有两个人都说是您的女儿,烦请华贵妃您仔细辨认一下!”黄依柠忍着不耐烦的表情说道。
“女儿,我的女儿……”华贵妃突然来到水纯然的面前,摸了摸她的脸颊,又揪了揪她的耳朵,举动着实诡异。
“她不是我的女儿……”华贵妃转脸对黄依柠说道,闻言的大臣们再度纷纷抽气。
“您有什么证据?”黄依柠再接再厉地问道。
华贵妃继而又走向冰棺,在摸了摸那棺中女子的耳垂之后,他倏然间开心地笑道:“女儿,女儿,我的女儿……”
众人不解,纷纷探头望向那棺中女子,正当黄依柠洋洋得意之际,却见雪太后神色凛然地走了过来,沉声说道:“你们想要什么证据?有谁比本宫这个养了君儿十八年的父后更清楚情况的呢?本宫明白地告诉你们,这棺中女子却是君儿真身没错,因为她的耳垂背后有一枚小小的黑痣!”
众人闻言又是大惊,纷纷看向地上被绑得结实的水纯然,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矛盾。
“这么说你们都承认现任的女皇是个冒牌货了,难道你们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黄依柠将双手背于身后,努力让自己那过于圆滚的身材看起来更挺拔一些。
雪太后面有愧色地望了望水纯然,而水纯然却是冲着她温柔一笑,露出一排整齐的贝齿。
“黄依柠,既然你已经拆穿了我的身份,那么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从此后,我会离开皇宫不再踏入此地半步。但是,在临走之前,我想知道渚清在哪儿?”水纯然平静地说道。
“呵呵,真是个多情种呢,你可晓得我寻觅到藏着真正女皇遗体的密室钥匙是谁找到的吗?呵呵,就是你一心记挂着的少年渚清呢!”黄依柠涎着脸皮阴笑着。
水纯然闻言,稍稍地怔愣,不过,当她瞧见黑土拖着因生病发热而一脸微红的渚清走进来时,她登时明白了一切。
“黑公子,董总管对你用情很深,希望你不要辜负她的一片心意才是!”水纯然望向黑土说道,“渚清的身世很可怜,希望你能放过他!”
“哼,你倒是有情呢,但不晓得你的那帮男妃们在知道你不是女皇后他们会作何想呢?他们还会对你有情吗?”黄依柠再度奸笑着,而水纯然顺着她的视线亦很不意外地见到了她的那些男人们。
水纯然对着他们微微一笑,轻启唇:“对不起,我骗了你们,其实我压根儿就不是什么女皇,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乡野女子!”
水纯然本以为她的这番话可有可无,因为她相信她的那些男人们并不在意她是什么身份,然而她错了,而且错得很彻底……
在水纯然说完那番话后,她的那些男人之中除了千帆飞身至她的面前解开她的绳索,并将她给揽进怀里以外,其他人皆愣愣地望着她,既没有笑脸,亦没有安慰的话语。当然了,她也并不是非得要他们表现得完全不在乎,她只是想说,想说……
她的心在那一刻很痛,很痛……原来他们之间经历的风风雨雨真的抵不过那一个虚晃的女皇头衔……
“帆,带我离开这里,永远……”水纯然惨然一笑,本以为自己够坚强,够勇敢,然而,她终究是敌不过一个“情”字……
千帆抱着因一日未进食而虚弱不堪的水纯然走出皇陵,打响一声呼哨,天空随即便响起一声清亮的鸟鸣。待那巨大的怪鸟修罗降落于地面之际,俩人便坐上它的背消失在皇宫的上空……


、第149章 纯倾天下

仙崖谷内,一抹白色身影在绿林间飘忽穿梭,身形之飘逸,速度之快捷,真真让见者为之俯首膜拜,实乃似神逸仙之人哪!
那白色身影在一棵大树的茂密枝叶内觅得一罐天然野蜂蜜,好看的薄唇微弯起优美的弧度,将其绝美的容颜更衬得美丽极致。
白色身影手托蜂蜜,又以着极迅的速度飘离绿林间,徒留身后那翠然的景致以及悦耳的鸟鸣。
山洞内,石榻上,躺着一身着明黄华服的女子。此刻那女子双眸紧闭,似昏迷不醒,亦似安然熟睡。
洞内那略显昏暗的光线投射在女子的颊边,纵然她的脸色显出憔悴,透着苍白,但却依然不减她美丽容颜的半分。
那白色身影飘至洞内,兀自将野蜂蜜倒至一瓷制茶盅内,继而便扶起榻上的女子,意欲将那蜂蜜喂入她口中。然,那女子却是紧闭双目,压根儿就没有意识去吃下那盅蜂蜜。
白色身影微微皱眉,在略作一番思索之后,他径自将那蜂蜜喝入自己口中,稍稍犹豫之下便俯脸吻上女子的唇……
水纯然只觉脑中昏然一片,胸口窒闷异常,似有什么痛苦的感觉入侵了一般消沉难过。
突然,她觉得鼻息间传来一阵清莲般馨香好闻的味道,继而她的唇也被熨帖上一样清凉柔软的物体,那物体似乎会动,它自行顶开她的贝齿,然后将一股甜香异常的液体送入她的口中。
那液体滑入她的喉咙,好甜,好香,而她也在瞬间觉得腹中不再寂寞凄凉,脑中亦十足渴望着那柔软的物体能够再度分给她那种甜香的液体,于是她下意识地逮住那柔软的物体,细细地吮了起来。
白色身影倏然间僵住了身形,继而周身便涌上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而他那绝美的容颜此刻也晕染上两片红霞。
昏睡中的水纯然似乎也察觉到情况的不对劲,于是她苏醒了过来。然,在她水眸睁开之时,映入眼帘的却是千帆的那张放大的俊颜。此刻,她与千帆恰好视线相对,而她亦感觉到自己的舌头依然不屈不挠地吮着千帆的唇,所以,千帆的那双皓目中划过一丝羞赧。
俩人就这么对望着彼此,却并不松口,都为那太过甜美的滋味而贪恋不已。
良久,千帆撤唇,眼波烁烁,心内激荡不已。而水纯然则是眼巴巴地望着千帆那水光潋滟,柔嫩异常的薄唇,眸光微闪,红唇微启,说道:“帆,我还要!”
千帆闻言,身形再度一僵,不过,他还是顺从地再度含了一口蜂蜜,继而再次吻住水纯然的唇。然,一口蜜吃完了,二人的唇却依然相贴在一起。
片刻之后,水纯然咂咂唇,莞尔一笑:“帆,真的好甜,难道这才是传说中的‘甜言蜜语’?我们再来一次吧!”
于是,二人便如俩孩子般一次又一次地品尝着那种“相濡以蜜”的味道,很甜,很有趣,也很幸福,以至于让水纯然觉得自己的心已不再痛了,那种沉滞的感觉也消解了许多。
故而,一盅蜜,俩人足足花了半个时辰方才将其解决掉,其龟速之可怕,放到21世纪,怕是可以角逐吉尼斯世界纪录了!
于是,水纯然便同千帆在仙崖谷过起了悠闲自在的日子,她做饭,他吃饭,他修炼,她盯着看。日子似乎又回到了他们初识的时候,一切都是那么得安宁,一切都是那么得谐和。
虽然他们呆在一起的时间很充足,但千帆却从不多说什么,他充其量只会在水纯然的情绪稍有低落之时,说上一句他的经典台词“水,我们永远不分开”,除此之外,他都是在听水纯然说。
每到傍晚,水纯然便会靠在千帆的怀里,说故事,说笑话,说她之前所在的那个世界里头的种种,而千帆则是轻揽着她,静静地做一名倾听者。
她说:“帆,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信吗?”
他答:“信。”
她说:“帆,在我们的那个世界里,都是女人生孩子。”
他不语,只是表情微讶地望着她。
她说:“帆,我在自己的那个世界里是个残缺的女人,因为我被切除了子宫,所以我不能生孩子……”
他答:“我替你生。”
她笑笑不语,只是紧紧拥抱他,借以向他传达她的爱与感激之情。
她说:“帆,以前,医生说我最多只有五年的寿命……”
他的身形倏地一僵,继而便紧紧回抱着她,素来淡然无波的皓目中滑过一丝慌乱。
她忽而调侃一笑:“别担心,那个‘五年寿命论’估计是不成立了,因为自从我穿越以来,我的身体好得很,而且还让男人受孕了不是?……”说到最后,她有些黯然,因为她又想起了他们。
他握住她的手,轻声说道:“要,回去吗?”
她摇了摇头,苦涩一笑:“不回去,那里已经没有我的立足之地了……”
他稍稍迟疑着轻吻住她的唇角,薄唇扬起一抹十分罕见的灿笑:“我们永远在一起。”
望着他那美到极致的笑容,水纯然如受到蛊惑般,痴痴地望着他,继而便故意尖叫一声将他扑倒在芬芳的绿草地,一脸色女痞相地笑道:“呵呵……你是我的了,我要将你吃得一干二净!”
表情夸大,宣言张狂,但她吻他的动作却是极致温柔体贴,二人的激情也便在这绿草芳林中上演出极致瑰丽的色彩……
二人在仙崖谷过了十日神仙般悠然的日子,无世俗纷扰,无公事缠身,那闲散至极的感觉让水纯然觉得自己即将要蜕化为一只过惯了奢侈生活的高贵的波斯猫。虽然她告诫自己不要再去想以前的种种,然而,她的心却是不受控制地去思念他们,她的脑子里也时不时地浮现出她与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
这日,千帆在山洞前的青石上打坐修炼,而百无聊赖的水纯然则带着怪鸟修罗以及它的配偶来到一片草地上晒太阳。
是啊,她觉得自己快要闲得发霉了,所以她要这样晒,再这样晒,她要让自己的全身心都沉浸在那暖融融的阳光之下。
那两只怪鸟互相对看了一眼,因为它们很不理解为什么它们主人的妻主大人会在草地上滚来滚去的,难道说这也是一种修炼?(旁白:看吧,果然是什么人养什么鸟,连鸟的想法都同主人一个样儿!)
突然,那两只怪鸟警惕地瞪起了它们那如铜铃般的大眼珠子,同时,喉咙内发出有陌生人入侵的讯号。
正在草地上打着滚的水纯然忽而就听到有孩子欢叫的声音,而且那声音由远及近,很熟悉,熟悉到她想痛哭流涕……
“呀,呀……哈,哈……”将脸埋入草丛中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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