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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王弃妃 作者:捏花一笑-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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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皇走后,沧月公主的侍卫走了进来,他跪在地上。

“还剩几个人?”沧月公主深深吸了一口气,眼里的泪慢慢散去。

“只剩下八个弟兄了。”那侍卫面色哀痛,毕竟那是出生入死的弟兄。

“下去吧。”沧月公主无力说着,身子慢慢靠下去。

“公主,属下听闻一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那侍卫犹豫开口道。

沧月躺在床上,淡淡道:“说!”

“属下听那清影将军在背地里议论一事,说那一战,东海国王让他们的皇上做了东海二皇子的磨刀石,他们的皇上愤怒冲过去,欲杀了东海二皇子,可是却因为救了公主,他错失良机。若公主再……”那侍卫没有再说下去,沧月公主的轻生,他们都看在眼里。

沧月公主的美眸骤然猛睁,他为什么要救她?东海国王那般侮辱,他居然能忍下这口恶气,出手救她?原来她的命在那一刻就被他赋予了价值。

番外四十一

沧月公主知道这种侮辱对于一个帝王而言是多么不可宽恕的,若是换成了她,她也会不顾一切,非杀了二皇子,让东海国王为此付出代价。她挥了挥手,示意那侍卫离去,她想静一静。

房间里异常安静,静得只剩下她的心跳声,那般似有似无,可是却清晰地在那里跳动着,她自嘲一笑,心想:“原来在不理智的时候,所做的决定都是那么愚不可及。他说的对,生活不会因为心受伤了,就看不到明日的太阳。我的爱多么自私,自私地想要得到他的心,从何时开始,我已经忘记,也看不清,也许只是那个孤傲的眼神,那个潇洒的身影,可是,却忘记了,他从来都不属于我,何必执着。母后,你说幸福不是等来了,要靠自己争取,可是,有时候争取了,才发现我不是那个让他完整的人,母后,你认为这样的争取还有意义吗?也许这样的争取就是自私的。母后,父皇不是你对的人,他玄墨,也不是我沧月对的人。我不会为这份错误误了我的生活,关闭我的心门。等我回来,我养好伤,就会回到你身边。”

蜡烛慢慢熄灭,房间里一片黑暗,她睁开双眼,细细看着窗户,黑夜,还是黑夜。夜风的凄凉和沉寂,让她感动害怕和孤独。现实生活中,一定会看到太阳,可是她的世界,似乎已经越来越黑。她睁着双眼,盯着那扇窗,细细数落着这一路的过往,他从未对她承诺过什么,更没有给过她机会,而她,却一直紧紧追随,似乎就是为了等待他一个回身,似乎就是害怕他无助时,没有人陪在他身边,她只想守护着他,可是她却忘记了自己,忘记了她也需要别人的守护,需要别人的爱护。她真的自私吗?不,她从未想过自己,这一生,她从未为自己考虑过,她只为了西凉的百姓,为了她的母后,为了她的皇兄,最后,为了玄墨,她却没有为自己打算过。

时间渐渐流失,窗子的缝隙,缓缓透过一缕光线,那么夺目刺眼,她的瞳孔茫然睁大,当心境变了,看着一直被自己忽视的事物,那一刻,她的心微微跳动了两下。生活,并不是缺乏了爱情就会黯然失色,他说的对,只有打开窗户,才能看到阳光。沧月公主的身子缓缓坐起来,支撑着身子,有些跌跌撞撞走到窗前,她要深刻体会这样的心境。她的手在窗前迟疑了一下,深吸一口气,这不单单是开一扇窗,也是走出新生活的第一步。猛然推开,‘啪’一声响,窗户刚被打开就被一股强大的内力将之击碎。

清影一脸阴霾盯着冥皇,冥皇的脸色变了变,他不过是经过,这窗户却闪电般扑面而来,险些打在他身上。

冥皇的脸色有些暗沉,目光缓缓一道沧月公主脸上,一脸憔悴,两眼通红,显然是一夜未眠,他轻轻拍掉身上的木屑,似有似无说道:“看来这窗应该内拉,而不是外推!”

噗嗤,沧月公主第一次笑了,这是她开窗以来听到最有趣的笑话,而且是这个看似温文尔雅却冷酷傲慢的冥皇说出来的。

“你可知,别人一笑倾城,而你如今这模样,一笑只怕众人敬而远之,唯恐避之不及。”冥皇淡淡看了看她这狼狈憔悴的模样,淡淡道。

清影的下巴险些掉了,冥皇居然这般直言不讳说一个女子,要是寻常女子,早就扑面离去,可是眼前这个人却笑得更艳,是挺糟糕的。

冥皇微微蹙眉,他可没有夸她,她居然当作夸奖了?还这般开心。

“呵呵……咳咳……”她笑着却被自己的咳嗽声打断,踉跄着坐回自己的床边,她没有说,这是她听到最好听的笑话,可是余光一道那面铜镜,看到自己这般狼狈的模样,确实,头发凌乱,两眼还像个核桃一般肿,两眼布满血丝,她微微一愣,却大方一笑,说道:“世界女子皆以柔为美,以贤良淑德为佳,而我,沧月,以刚为美,以大局为重。靠的,可不是皇上所谓的一笑倾城,而是这一笑吓人。”

清影摇头,疯了,疯了,这个沧月公主必然是疯了。

冥皇嘴角微微扬起,细细盯着她,许久才开口道:“清影,去找几个侍女为公主梳洗!”

清影一愣,冥皇的住处从不允许女子出入,沧月公主能住在里面是因为身受重伤,才破例。看来今天疯的人,不止是沧月公主,这冥皇也疯了。

“谢皇上,不过这点事情,我还是能做到。”沧月公主摆了摆手,无力笑道。

“朕不希望朕的心思被人浪费!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冥皇霸道宣誓了她没有拒绝的自由。

清影无语看天,今天太阳一定是从西边升起了,他立马大步下去找人。

沧月公主脸上还带着细细的伤痕,几缕青丝随意散落肩上,却有一种凌乱美,说不出的韵味,也许是因为那双不服输的眼眸,还有那骄傲的神情,却不骄纵。

“今日还要一战?”沧月公主淡淡问道。

“三日后,你还想战?”冥皇微微蹙眉。

“我的软剑已经遗落在那片杀场上,你可帮我找回来?”沧月公主的眼眸带着一丝期待。

冥皇嗤笑一声道:“你凭什么以为朕会给你找一把剑?”

沧月公主微微低下头,看着自己腰间的玉带,少了那把软剑:“我从未这么认为,只是,那把剑对我意义重大。”

“上古软铁打造,是你母族一代传承下来的宝物,被你舅舅打造成软剑,作为你十岁的生辰贺礼,也是让你永远记住,你的使命,就是助你皇兄登上宝座。如今你的使命已经完成,它也就不必留着。”冥皇淡淡开口道。

沧月猛然一惊,这些都是西凉最秘密的事情,她的父皇都被蒙在鼓里,这个人是怎么知道的?

“休息两个时辰,再来见朕!”冥皇的口吻一直是命令。

沧月公主闷闷倒在床上,她的人生一直处于各种命令下,她早已经习惯,岂会在意?不过她再次盯着那扇窗,心中的很多事情都了然了,闭上眼睛,甜甜睡下。

清影将侍女带早沧月公主的房间,他更加疑惑,为什么冥皇要亲自为她写药方,为什么为了她一而再破例?真是奇怪,不过他还是那样冷傲,还是他们的皇上。

沧月公主醒来,房间里弥漫着药香味和米粥的清香。

“公主,先喝了这碗粥,再喝药!”一个侍女温顺道。

沧月公主微微一怔,是谁?想得如此周到,不让药伤了胃:“这些,是谁吩咐的?”

“皇上亲自吩咐的。”那侍女笑着,她泛着花痴,那个温文尔雅又细心的男子,可是她也只是犯犯花痴。

沧月公主愣了一下,不语,随着这些人的摆布,半个时辰后,她走到了冥皇的主院,他依旧一身月牙白,美得出尘,那般温文尔雅却冷冽如霜,在凉亭上下着棋,那思索的模样,专注而魅惑人心。沧月的手轻轻摸了一下身上的披风,难怪他要她穿上这件披风,原来是要她和他对弈?

“来了?”冥皇没有抬头看她,淡淡道,两指捏着一枚白子,细细思索着下一步。

沧月公主福了福身,见他示意她坐下,她没有客气,静静看着这一盘棋,宛如杀场,杀气腾腾,处处是杀机,她的眼眸被惊讶所取代,这个人的才华却非世间之人能及。

“你能看懂?”冥皇轻轻放下一子,那位置让整个战场更加激烈,互不相让。

沧月公主终于明白他为什么敢夸下海口说她若死了,他会用西凉做祭,这样的能力,血洗西凉,只怕西凉不会撑过半年就必然灭亡。

她严肃地点了点头。她以为他是要她与他对弈,她岂会是这个人的对手?如今真是小巫见大巫,她被他的才会和智谋深深折服。他只是要她静静陪着他观看这一场战役。

“这世间能看懂的人,少之又少,你也算是那极少的一部分人。”冥皇淡淡道,拿着一枚黑子放在一处,两军势力相当,不分胜负,这一站更加激烈,振奋人心,却又感觉那似乎是一场烈狱之战。

“你这样和自己对弈如何能将自己击败?只会两败俱伤!”沧月公主淡淡道,伸手那着一枚白子,她不是他的对手,但是,至少能让他不必如此分身分神。

“也好!”冥皇淡淡道。两个人坐在一起,下着看人。下棋的人每一步,都代表着她的行事作风,都透露着他的性情癖好,他不过是打发时间,这个无聊的边关,可恶的东海国王,居然要他等三日?军粮也奈何不了他击败他的心。

妍妍偷偷在房间里看着什么,有些鬼鬼祟祟的,却看得那么痴迷,门轻轻打开,她浑然不觉。

“妍妍,在看什么?”玄墨温声道,站在她身后。

妍妍大惊,猛然坐直,立马将那本书一屁股坐下,转身看着玄墨,脸色尴尬而通红,结结巴巴笑道:“你,你,你怎么来了?我,都没听到。”

玄墨见她这模样,必然有鬼,轻挑眉,轻声道:“我在外面叫了两声,你都没听见?”

“是,是……是吗?呵呵……我真没听见!”妍妍六神不定掩饰道,小手拉了一下衣裙,害怕那本书露出来被玄墨看到。紧张地盯着玄墨似笑非笑的玉颜。

“在看什么呢?”玄墨淡淡道,伸手搂住她的腰,欲将她拉起来。 

番外四十二

“真的没什么,就是,就是一些医书。”她不知如何说,变了一个谎言。

“可是没见到妍妍看医书的时候面红耳赤的模样?”玄墨挑眉笑道,只要他微微用力就可以将她拉起来,可是他没有,那么有耐心哄诱着。

“墨,墨最好了,先出去一下下,我收拾一下就出来。”妍妍撒娇起来,一只手不安地摸摸屁股下那本书的一角,挪动着身子去挡住。

玄墨微微蹙眉,直觉告诉他,妍妍有秘密,他轻声笑了一笑:“妍妍的那些丫鬟自会收拾,何时需要你动手了?我们走吧,今天带你出去。”

“那我换衣服。”

“这样子很美,不用换。”玄墨温柔吻了她的额。

妍妍一脸尴尬难过,无语,带着不知所措,她真是不该好奇,让那丫头去弄这么一本鸳鸯春图书籍。这下自食恶果了,坐立不安,担心玄墨发现,她一脸哭相。

玄墨微微蹙眉,突然难得地挑起一丝玩腻。他不语,却依旧细细看着她这模样,眼眸全是淡淡的笑意。他坐了下来,伸手轻挑一下,那只被他遗忘已久的白狐立即兴奋地抬头,见他伸手,它瞬间如打了鸡血一般,扫去了这些日子的不快。乖乖钻进玄墨怀中,享受着玄墨难得的兴致和温柔。

妍妍微微蹙眉看着他,她拿起桌上的医书,装模作样翻阅着,眼眸时不时撇向玄墨。

“今日不出去,陪你学习。”玄墨淡淡到,如玉的手指轻轻揉着那白色柔软的皮毛。

妍妍欲哭无泪,她发誓,她再也不看了,要是被玄墨知道,玄墨会怎么看她啊?妍妍突然看到玄墨眼里那份温情,居然看着那只白狐?心中顿时醋意上涌,她闷闷吐气。

房间里很安静,妍妍看着看着,迷迷糊糊睡着,她的身子慢慢弯倒,靠在他怀中,均匀呼吸。玄墨将白狐放下,伸手轻轻拥她在怀中,修长的手指轻轻挑开她的裙边,看看她为何这般坐立不安?那粉色的衣裙下,露出一角,居然是春宫图。他的脸色瞬间似开了染坊,难怪她这般紧张神秘,他轻轻盖好,当作没看见。脑袋里突然想起昨夜的暗昧,险些…他的呼吸突然凝重了些许。闭上双眼,看不出他的神情。他低下头,他的唇慢慢移向她的耳垂,轻轻含住。

妍妍被这一阵酥麻惹得全身微微一颤,娇柔的身躯似乎染上一层红霞。

玄墨的薄唇微微下移,沿着玉脖,轻轻稳着,可是他很快离开,薄唇挂着一个浓浓的笑,只是静静拥着她。

妍妍微微睁开眼眸,见玄墨似乎睡着一般,她轻轻摊开他得手,拿着书立马藏了起来,松了一口气。

那天,妍妍身边的侍女通通换了一批人,妍妍满脑袋都是那些画,她知道,那晚,她和玄墨只差一点,就做了那些事情,每每想起,她都忍不住低下头,原来那些事情那么神秘。她

却找不到那个帮她找书的侍女,才发现,玄墨离开后,那些侍女都消失了。她去找玄墨,却一直未果,她经过冥皇的院落,听到冥皇的笑声。她悄悄走进去,却看到沧月公主只是浅笑,似乎费劲九牛二虎才得到了一点小成就。

“看了沧月不愧是女中豪杰,居然吃掉朕一枚棋子。”冥皇毫不吝啬夸张道,脸部的光彩似乎比起那日要好很多。

“谢皇上夸赞,我输入六局,不过是吞了皇上的一枚棋子,承受不起皇上的夸赞。”沧月很识趣说道。可是脸色却写满了成就感,能吃掉他一颗棋子,已经算是最大的挑战。她深深体会什么是帝王之才,她和玄墨下棋时,她深知这个玄墨时大将之风,不管行事作风,都是那般潇洒却沉稳。处处占尽上风,事事必择优取利,却是个性情中人,到他所关心的事情,必然违背他所有的理智,所有的行为都会显得那么不可理喻。

而这个冥皇,却心细如发,不管大事小事,都面面俱到,毫不马虎。此人的才华可谓天下举世无双,却不轻易显露,不论是文,是武,是棋艺,是医术,无一不精。治国之大才,大理国子民之福气,难怪深受世人爱戴。

“为何这样看着朕?”冥皇淡淡道,收起他的笑容。

“看看皇上口中的一笑倾城,我却看到利一笑倾天下。”沧月浅笑道,她眼里没有亵渎之色纯属赞美,她可没有忘记冥皇说她笑得很吓人。

冥皇再次笑利,想起早上她那幅如鬼一般的模样,而且这样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看了这个人想开了真不愧是沧月公主,这样的行事作风,敢于走出心情低谷,似乎比起他,在这方面,她就胜过他。

妍妍偷偷摸摸躲在假山后偷看着,突然,一只手抓住她的肩膀。

“看了你最近突然长了不少毛病,居然还做起听墙根这等事情?”玄墨微微蹙眉,站在她身后,那高大的身影将她娇小的身子挡住。

妍妍一脸挫败感,心情沮丧到了极点,她今天做的所有错事,怎么都被他抓到了?她无奈靠近玄墨的怀中,伸手抱住他的摇摆,无奈道:“墨,我就是好奇,很多事情都好奇,所以想知道。”

玄墨听着她失落的声音,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背,带着溺爱和深深的内疚,他一直觉得他亏欠了她最美丽的七年,手不由自主收紧,深深吸着她的发香,带着抱歉的声音说道:“妍妍,我会带着你一起去揭秘你心中每一个不解。”

妍妍猛然抬起头,细细盯着他,她知道他又在心疼她,爱越深,就越容不得对方受一点伤害,更容不得对方失去一点快乐。

“墨……”她只是轻声唤着他的名字,轻轻垂下眼帘。这个男人对她的溺爱绝对无人能及,而她对他的情也绝对不少于任何人,她只想守在他身边,她深爱的人。

“走吧。”玄墨低眉浅笑,他喜欢她对他的依恋和依赖。

沧月公主看到那熟悉的身影,看着那两个人缓缓离去,她的心依旧微微紧了紧,轻轻低下头,自嘲一笑,她不得不承认,这样做很痛,可是不能因为痛,就选择逃避,她会将心口那道伤痕治愈,自己好起来。

冥皇只是淡淡一笑,不语,他当初何尝不是这样?他只是缓缓站起来,优雅理了理衣袖,只留下一个撩人心悬的背影,宛如谪仙那般,出尘不染。

清影更加不明白冥皇的行为,他疑惑看了看这一幕,沧月公主追随玄墨,这些消息都经过他的手,他岂会不知?可是冥皇为何这般特殊对待这个沧月公主,难道只是因为他们有太多相似之处?也许吧。清影不想费力去猜测冥皇的心思,因为他永远都猜不到。

三日后的那一场战役,冥皇的脸色难得地笑了,那般迷人,那是他期待已久的对决,激发了他体内的血性,策马绝尘而去。沧月公主原本养好了伤,却不知为何,那天的药,让她昏迷不醒。

直到她再次醒来,已经是四日后的事情。北狼国写了降书,连续大战四日,元气大伤,最后不敌,东海国王在那日和冥皇对决,他那如诗如画的容颜上闪过一丝惊讶,原来他说过冥皇不是一般人,此人的本事非同凡响,却不想这般高深,他伤了胳膊,之后再没有出现,离开了北狼国的国土,解除了和摄政王的合盟。

妍妍站在城墙之上,足足四日,在玄墨的身影出现在远处时,她飞身而下,空中那一抹绚丽的粉色和黑色,交织在一起。

周统大笑道:“看来王爷早已经按耐不住要娶王妃了。”

啸阳不语,眼里的那份喜悦依旧出卖了他的心情。

“你可知道,王爷和郡主,似乎只差点就……”周统压低声音在啸阳耳边说起那晚的事情。

啸阳的脸色一白一红,大怒道:“你真是笨,不会先听动静再进去?莽莽撞撞成何体统?”

周统的脸色一僵,暗自后悔干嘛要说那晚的事情?啸阳居然也责怪他破坏了好事?完蛋了,王爷会不会给他穿小鞋,他幽幽看了一眼那早已经消失的身影。

玄墨四日没有见到妍妍,他深深体会什么叫思之如狂。每当夜里,在营帐内,思念就如潮水般将他席卷吞没,让他转辗反侧,无法入眠。每日都会将一封信传回去,保平安,让她好生照顾自己。

妍妍每日最期待的事情就是传信的人,她只有看了信,心才会踏实,可是却一直不肯离开城墙半步,她的心早已经飞到玄墨身边。时间突然变得好漫长好漫长,直到浩浩带着浩浩荡荡的送军粮的队伍,浩浩陪着她站在城墙一日。可是这过河拆桥的主,一见到玄墨就把浩浩忘记,飞身离去。浩浩很不满意站在城墙上吹鼻子,怒视他们。

“哼哼……别再说你是我姐姐,见色忘亲,本世子,本将军,本小爷,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这个小女子计较。”浩浩冷哼怒道,崛起小嘴,闭上眼睛,扭着头,那置气的模样甚是可爱。

沧月公主醒来,得知大军离去了四日,她的脚步有些轻浮,独自走到妍妍的院落,却看到那温馨的一幕,也许是无意看到,也许是上天故意让她看到。

玄墨狠狠吻着妍妍,两人有些意乱情迷,走进房间,房间的门被关上,房间内的声音,那么刺耳,那衣裙撕碎的声响,那么细,在她的耳边却显得震耳欲聋,她站在原地,双腿似乎被什么紧紧抓牢,她移不开一步,痴痴站在那里,也许是上天的眷顾,原本阴了四日的天气,在她沮丧时,偏偏很破坏气氛,那第一缕阳光打在她身上,她眼中那道泪光在阳光下闪着光芒,她没有任其留下,扬起脸,看着那第一缕阳光,嘴角微微抽动着,似乎难以掩饰她内心的伤痛,她轻咬红唇,倔犟地看着那缕阳光,泪光慢慢散去,只剩下一抹淡淡的笑容,突然轻笑一下,脚步轻盈离去。在那短短的时间内,她的心不知道被冰和火相互交替折磨了多少次,她却不是那般自暴自弃,而是越挫越勇,唯有释然,也是最美的祝福,既然是错爱,就不要让错爱毁了心,她笑得坦然,听着那些细细的声响,不再痛,只是笑着,云开日出,阳光照耀着整座城。

“公主。”啸阳刚要去找玄墨却见到沧月公主,那般笑,眼里那抹伤痛早已不见,她似乎回到了第一次见到的那个沧月,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是神情却多了一份说不出的美。

“在这里守着,你若去打扰,只怕是有去无回!”沧月公主只是浅笑道,摆了摆手,她的言外之意很明白,有去无回,自然说明了去打扰所付出的代价,那么为什么不能去打扰?周统的经历让啸阳立马想到了什么,脸色猛然一红,盯着沧月公主潇洒离去的身影,那一抹淡紫色,那一刻那么柔和美丽。

“这样的女子,连我都佩服几分,不知谁有幸,能娶到这样的女子,定然是福。”啸阳轻叹道。他佩服沧月公主的这份勇气和释然,具有大将的风范,没有一点女儿的娇态和做作,却显得格外明艳美丽。

冥皇的那身月牙白有些微微皱起,打了一场胜仗,不但解除了外忧而且除掉了内患,吞并了白家多少实力。他的神情却只是显示出淡淡的喜色,刚要进自己的院落却看到沧月公主神情淡然,显得如获新生一般,他的美眸骤然一眯,下一刻,他的薄唇微微勾起,看不穿他的心思。 

番外四十三

“皇上,恭喜大胜而归。”沧月公主见冥皇姿态轻盈洒脱,走上前,那般自在和从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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