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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宫惊梦:换脸王妃 作者:脂墨-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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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孟婆汤,你要一直记住我的样子,我的声音,然后我们下一世还要在一起,一起看梨花树,一起看花海。”
刘盈笑了,他抿着干裂的唇瓣,轻轻的挑起了一个弧度:“好……一起看梨花……”
他的手心儿越变越冷,张嫣和嫦熹两个人也暖不了他。
或许,刘盈的一生中,只有在临走的最后一刻才看见了很多安宁美丽的画面,他这一生应该怨怪的人太多,可是他从来没有真正的痛恨过一个人。
很多人说,惠帝是善良的,是纯净的,他就像历史长河中最不起眼的一颗星星,但是他最干净,最透明,从来没有染上过尘埃。
刘盈的眼眸再也没有动过,只是微风拂过的时候,能吹的他那一排纤长的睫毛微微摆动,他的表情很安详,很幸福。
眼里柔情都是你
爱里落花水飘零。
梦里牵手都是你,
命里纠结无处醒。
今生君恩还不尽,
愿有来生化春泥……
汉惠帝七年,秋八月。
惠帝刘盈病逝于未央宫,在位七年,享年二十四岁。谥号:孝惠皇帝。
——————————
长安城哀恸一片,汉宫里人人戴孝,这种让人窒息的白色不知道是为了在缅怀惠帝,还是在向新一轮的政权变故而惶惶不安。
而在朱虚候府的后院中,嫦熹穿着一身白衣,头上朱钗未戴,只别着一朵才采摘的梨花。她看上去很像电视剧里时常放到的卖身葬父的苦命女子。
嫦熹跪在院子里头,挖了一个小小坑,然后把刘盈送给她的那块紫蜀玉给丢了进去,只不过手挨在土里旁边,一直没有掩埋。
好不容易才洒下一把黄土,她又急急忙忙的给拨开,重新审视着玉块。
我在旁边看的胃疼,又不好打扰她的这种悲情的兴致,不过过了一个小时她还是维持着这种状态,我就不能再忍了。
“嫦熹,你夫君是刘章他还健在,你就敢在这个侯府里面明目张胆的穿丧衣,你就不怕他怀疑?”
嫦熹盯着玉块一动不动,我的呼吸都快暂停了,过了会她才有气无力的说道:“如果我都不能为我的夫君穿丧服,那我还算什么妻子。刘章……哼,他又算什么?”
嫦熹现在真的是眼里只有刘盈没有别人了。
嫦熹终于把黄土全部都掩盖了起来,她把自己发髻上的梨花放在了那块土地上面,轻轻的一个叩首,像是在告别。
“你有必要这样吗?嫦熹,难道你觉得一切都结束了?”
她暗自叹口气,然后望向天空:“变故才开始呢,接下来就轮到恭儿了。”
孝惠帝刘盈,九月辛丑,葬。
太子刘恭即皇帝位,封,太后吕氏为太皇太后,皇后张氏为皇太后,为孝一月,大赦天下。
刘恭是太子,所以他顺理成章的坐上了皇帝的宝座,人们遵从着他的旨意,一个两岁的孩童,一个连话都说不全,连字儿都不会写的孩童的旨意。
未央宫,长殿。
张嫣牵着刘恭一步步迈向那个金碧辉煌的宝座,她看见的都是鲜血,有她舅舅的鲜血。她本是幼小的身子,穿着刺绣精致的华裳,手里握着的是比她还要细嫩的小手。
刘恭一直躲在张嫣那宽敞的裙子身后,不敢看向旁边,一直哇哇的乱哭着。
执事的礼官宣读着登基大典的旨意,整个大殿都是他尖细的嗓音,张嫣的步伐摇摇晃晃,她看见了旁边侍卫的佩剑,心里燃起了邪恶的念头。
她更宁愿在这里一刀捅死刘恭,让不知世事的他早点摆脱金牢笼,摆脱痛苦。
刘恭一直在旁边叫着张嫣:“娘,娘……”
张嫣脑子里都是刘盈临终的托付,淑君,你好好的待恭儿……那是朕唯一的孩子,是朕和绾绾的孩子……然后……找个好人家嫁了,不要再随着长姐和母后的安排,做你自己……
她做不了自己,她这一辈就跟刘盈一样,想必到死都出不了这未央宫了,但她至少要做到答应舅舅的其中一个条件,那就是照顾好恭儿。
她将刘恭牵到了那个皇位之上,小刘恭伸长了脚也没有那张龙椅长。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吕雉彻底的把控了朝政,她开始了最完全的统治,垂帘听政,用她冰冷的双眼目空一切的操控全盘大局,把整个大汉王朝推向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深渊。
而吕雉的第一个大动作,就是分封诸吕。
汉高后元年,吕雉一身墨绿色长袍坐于长殿之上,她坐在皇座的旁边,睥睨一切。
今日群臣商讨的只有一个话题,吕雉想要将吕家人封为诸侯王。
此话一出,下头是议论阵阵,吕雉此番的动作不小,她是明目张胆的想要将朝廷改头换面,架空刘家人的实权。
吕雉见没有人敢应声,眼珠动了动,移向文臣为首的右丞相王陵:“王陵,你给哀家说说,可否行之啊?”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那个面色凝重,略有白发的男人身上。
王陵抱着蒲碧圭恭敬的行了个礼:“回太皇太后,高祖刘邦曾经杀白马饮血盟誓,说称王的若非刘氏后代,天下人可以一起消灭他……如果,依着太皇太后的意思,分封诸吕,那么,高祖定下的盟约终被打破。试问,建立我大汉王朝所定下的条例,在百姓眼中,又有什么威严呢?”
整个大殿都安静了,吕雉的笑僵硬在嘴边。
王陵很会说话,他把高祖皇帝搬了出来,堵住了吕雉的想法。不过,用的不好的,是消灭两个字。
吕雉脸上仍是一抹不被人察觉的微笑:“王卿家说的有理。”吕雉继而转向左丞相陈平,太尉周勃:“陈平,周勃,你们也是朝中元老了,对此事有何见解呢?”
周勃和陈平互相看了一眼,别有用意,然后陈平说道:“回太皇太后,高祖皇帝平定天下,规定刘氏后代才能称王,现在太后临朝,分封吕氏为王,也是合情合理的。”
周勃继而补充道:“天下已经安定,太后可顺天意分封诸吕,想来,也不会惹人非议。”
吕雉笑着点了点头,虽然她口中并未说出谁错谁对,但是人人都知道恐怕是直言不讳的王陵,要得罪了吕雉了。
吕雉大袖一挥:“退朝。”
退朝后,王陵就直接把周勃和陈平拦在了殿外,义愤填膺的说道:“当初与高祖皇帝饮血盟誓,说了我刚才的那番话,你们也都是在场的。现在高祖皇帝驾崩,惠帝也离去,太皇太后一个女人主持朝政,要分封吕氏为王,你们只顾着奉迎太皇太后,但是却被判约定,你们……你们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在九泉之下的高祖皇帝呢!一群白眼狼!我呸!”
、第 182 章
政变(3008字)
退朝后,王陵就直接把周勃和陈平拦在了殿外,义愤填膺的说道:“当初与高祖皇帝饮血盟誓,说了我刚才的那番话,你们也都是在场的。现在高祖皇帝驾崩,惠帝也离去,太皇太后一个女人主持朝政,要分封吕氏为王,你们只顾着奉迎太皇太后,但是却被判约定,你们……你们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在九泉之下的高祖皇帝呢!一群白眼狼!我呸!”
王陵将吐沫吐在了他们两的鞋子边上,表示着他的愤怒。
周勃和陈平没有相对的愤怒,他们把王陵拉到了一边,说道:“今日在朝上,你有胆量坚持劝谏保护着刘氏的江山和尊严,我们的确不如你。但是论到将来保全社稷,确保江山,你却未必如我们二人。”
“此话怎讲。”
“凡事都不能力求速成,王大人,得于厮者毁于厮啊。”
果然,一切都如所有人预料的那样,太后任命于王陵为太傅,表面上升了他的职位,实则是将他的右丞相的实权消除剥夺。
而吕雉紧接着的一个动作,就是讲她父亲临泗候吕公封为宣王,追尊哥哥吕泽为悼武王。
这两个人当时都已经离世,吕雉这一招其中用的很妙,她在投石问路。想以这两个死人来试探朝臣和百姓的反应。
之后,就会像毒素入侵人体一般,慢慢的从里面瓦解,一步一步的吞掉整个汉朝天下。
………
“太皇太后架空了左丞相王陵,陈平和周勃倒是精得很。”
“那少主是否有什么对策呢?”
嫦熹本想着去给刘章送去些吴婆才做好的糕点,因为这些日子没接近刘章唯恐会拖延计划,不料脚步刚刚挪到门外就听见了他们的谈话。
嫦熹伸着脖子,身子一动不动,细细的听去,好像是蒲青和刘章在谈论关于近日来信的事情。
刘章把手里的竹简用力的丢到了那一摞竹简当中,愤恨的说道:“我哪里有什么对策,我不过是个武将,干预不了文臣们之间的政事。太皇太后让太子刘恭当了皇帝,我们纵然觉得有千般万般的不合适,可他毕竟名正言顺,恐怕,这个少帝可比惠帝还要更像傀儡。”
刘恭跟刘盈不同,刘盈至少会懂得反抗,但是年幼的恭儿他并不懂。
所以吕雉就更加能够肆无忌惮的分封诸侯,她渐渐把整个朝廷都归于到了吕氏的名下,刘家人是越来越没有地位和尊严了。
“那么,襄平侯和武平侯他们来信都怎么说?”
刘章随意的从中抽出了一个竹简,甩开在案桌上:“还能怎么说,都是一个目的,暗杀刘恭!”
“少帝还年幼,担待不了大业,而且绝对不是皇后所生,可能,跟刘家人也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太皇太后现在也就是把少帝当做一个幌子,当做了挡箭牌,如果没了少帝,倒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这样吕氏就变得名不正言不顺,刘家人便可顺理成章的另立新帝。
恭儿……
嫦熹听得身体一抖,险些手里的糕点都没有端住。恭儿是她的新生骨肉,纵然是现在推翻吕雉的唯一筹码,她也不可以把无辜的恭儿给推出去。
“外面是谁?出来!”
刘章的耳朵很灵敏,听见了嫦熹的慌张的喘息声。
嫦熹屏住了气息,换成了笑脸相迎的摸样:“我不过是稍稍停歇了一下,这都被侯爷听出来了?”
刘章顿时施展了眉头:“怎么是你?为何躲在门外不进来?”
“你和蒲青公子在商讨事情,女人家的,不方便进来。”
刘章看了看蒲青,叹笑了声:“我哪里会介意你这些,刚才我们说的你都听见了?”
嫦熹点点头:“听见了一部分。”
“哪部分?”
“暗杀少帝的部分……”
蒲青想上前制止嫦熹要她不要四处宣扬,被刘章挥手给拦了下来:“且慢!熹儿,你说说看,从人道上,我们是不是不应该这么做。”
嫦熹猜到刘章会问起,她很震惊,把糕点安放在案桌上,斟了两杯茶水,悠悠的说道:“论起政事,自古以来都是用血肉之躯堆成了,自然,人道情义上都是无稽之谈,也显得更加讽刺。但如果从理智上来说,侯爷现在不应该做这只出头鸟的。”
刘章眉头一拧,和蒲青相互看了一眼:“此话怎讲?”
“侯爷虽年少,但是血气方刚,还赢得过吕太后的赏识,所以刘家人自然都依附于你,表面看似的依附之下,不也是将侯爷你当成了挡箭牌吗。侯爷刚才也说了,少帝刘恭继位名正言顺,而且少帝一定是惠帝的亲骨肉,吕太后纵然心狠手辣,但她的夫君是高祖皇帝,理应不会把别的外姓孩子扶上皇位,这是作为一个统治者该有的觉悟。”
刘章挑嘴一笑:“熹儿你竟然懂得这么多?那然后呢?”
嫦熹淡淡的笑了笑:“现在诸侯都暗自送书信给侯爷,希望侯爷可以有魄力杀掉少帝,但是如此一来,侯爷就成了弑君夺位的恶人了,然后,他们可以打着保卫江山的名义,名正言顺的再拥立新帝,侯爷就成了牺牲的棋子,并且是遗臭万年的棋子,所以,侯爷,这一步,你可要考虑清楚了。”
其实如果刘恭并不是嫦熹所生的话,嫦熹还是会劝刘章这么做。
这些不过都是一些浅显易懂的道理,诸侯们一个接着一个的给刘章暗递书信,其实都各怀鬼胎。只不过是吧刘章推出去送死罢了。
他们现在都因为仅仅两岁的刘恭继位的事情而恼羞成怒,刘章也是,他们看问题并不客观。而刘章身边就更是缺少一个明眼人。
所以嫦熹在这个时候完整的说出自己的看法,是安全并且有效的。
最后嫦熹不动声色的补充了一句:“侯爷不如可以听信一些比较平静的周边国,比如,代国……”
嫦熹从刘章那里回来了之后,就笔直的倒向了床榻,好像刚刚打完了一场战役。
我叼着橘子瓣斜睨向她:“怎么样啊,跟刘章有没有进展,最近超纲变化这么大,你也该有点动静了吧?”
“恭儿还那么小,竟然就被吕雉捏在了手心儿里,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至少,他现在不用跟着你吃苦受累的,不过就是顶着一个皇帝的头衔罢了,吃好喝好睡足,多幸福啊。”
我刚说完,她就一个眼神瞪过来。
我耸耸肩:“算了,你继续忧愁吧。”
自从刘盈下葬之后,嫦熹勉强能从刘盈死亡的阴影中走了出来,不过现在她又掉进了一个坑里,那就是如何把控天下大乱的全局。
其实有时候一想,一个小女子能够做什么?影响天下人吗?
别开玩笑了,她又不是女娲又不是观世音菩萨。
但是就是有一种事实的情况,这个女人把控了的天下的命脉,而她手里的这个男人,也攥着至关重要的一步棋。
所以,我还是坚信着嫦熹能够搅和出一点什么动静的。
不过她有的时候总是能出乎意料的给我带点什么惊喜或者惊吓。
嫦熹今天跟我忧愁的谈论着国家大事,第二天早上就把我从床上给弄醒了,我顶着一头鸡窝头,她一脸笑意的站在我的床榻边。
说实话,我真的吓了一跳,她的表情很像要先奸后杀。
嫦熹捧着一束紫色的花,我斜眼看看,问道:“你要送给我?”
她翻了一个白眼,把那束花塞到我的胸前:“你仔细看清楚,这是紫林的叶子!我终于找到了!”
“天啊,不会吧!”我把那紫林的叶子弹了弹:“你找到的?你昨天还要死要活的,怎么突然就有兴致给我找花儿了?”
“我哪有时间!只不过,去年我跟碧儿提过一次,说要她留心宫里面是不是还有紫林的存在了,谁知道这个丫头还是挺上心,几经周折,在长乐宫废墟的地方,找到了沿着石头缝里生长出来的紫叶。这些,就都是全部了。”
我闻闻,虽然不是花,但是还挺香的:“那我们现在还差什么?”
“太阳之雨,不过少一样东西王阿婆应该还是有办法的,走走走,我们去找她。”
我穿着睡衣,一头爆炸的发型就这么被嫦熹拖出了屋子。
不过我的心情有些愉悦,我手里拿着簪子,希望这一次,我就能完完整整的看见它的面貌了,会不会有我前世的线索呢?
“紫林的叶子……你们!你们怎么找到的?”
王阿婆颤抖的接过叶子,就像接过奥运圣火一样的严肃神圣,并且激动。
我得瑟的看着她:“怎么样,还是有些本事的吧!所以我说,只要是生长在这个地球上面的东西,就一定可以找得到!”
王阿婆鄙视了我一眼,并且用赞许的眼光看向嫦熹:“你本事真不小,这么难得珍品都能找到。好吧,你们把叶子和簪子放在我这里,明天一早,它即便恢复不了全新的,也有八成新了。”
、第 183 章
情报(3049字)
我得瑟的看着她:“怎么样,还是有些本事的吧!所以我说,只要是生长在这个地球上面的东西,就一定可以找得到!”
王阿婆鄙视了我一眼,并且用赞许的眼光看向嫦熹:“你本事真不小,这么难得珍品都能找到。好吧,你们把叶子和簪子放在我这里,明天一早,它即便恢复不了全新的,也有八成新了。”
其实听完这个消息,我并没有觉得如释重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隐隐觉得有些异样。
临走的时候,我再三叮嘱了王阿婆,一定要小看看管好簪子。
嫦熹看上去倒是很轻松,她的神情看上去好像不那么烦恼了,我嘟着嘴,挑衅了问了一句:“怎么了?是从丧夫的阴影中走出来了吗?我看你这些日子也没怎么搭理刘章,你不会以后都要和他保持距离了吧?”
“刘章?”嫦熹讥笑了一声:“我和他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又何谈什么距离呢。”
我这段时间,有时候半夜被惊醒,都能听见嫦熹在重复着两句话,我会放下仇恨,我不要放下仇恨。
不要有怨恨,不要恨着母后恨着汉宫……恨着朕,她若是好好的活在这个世上,就应该无忧无愁的活下去……朕怨了一辈子,现在倒是想着,若是能抛开这些该有多好……朕想看见绾绾一直笑着……一直笑着,哪怕她身边的人不是朕……
可见,刘盈死之前对嫦熹说的那句话深深的影响到了她的情绪和复仇的决心,光是要不要继续待在刘章身边,嫦熹可能都有些动摇了。
“夫人,你绣的这些可真漂亮,侯爷一定会喜欢的。”
不远处的长廊那里,传来了小翠的声音。
我和嫦熹正巧路过这儿,我伸长了脖子看过去,是吕楚和小翠正坐在那里,嘻嘻笑笑的看起来很开心。
吕楚手里正拿着一根粗针,好像是在绣鞋面上的花样,她低头带着笑意看着鞋子,说道:“不管喜不喜欢,倒是我从来没有做过尽妻子的责任,我前些日子见侯爷脚上的鞋子虽然精致,不过薄了点,想来下人也并没有仔细的打点。倒还不如我自己给侯爷做双暖和的。”
“夫人可真细心,话说回来,那个熹姑娘伺候侯爷这么久了,也不知道关心侯爷!侯爷倒像着了迷似的,就知道往她那儿去……”
小翠暗暗的抱怨。吕楚嘴边的笑意也淡了些:“罢了,毕竟我之前也有冤枉过她,现在我只想好好照顾侯爷,待在他身边就好,不管他身边还有谁。”
嫦熹停住脚步,我拉着她:“我们过去看看吧。”
“不用,现在见面反而尴尬。”
她说完就加快了脚步,我追上去问道:“看你这眉头皱三分的摸样,怎么啦?见不得别人对刘章好,吃醋了吗?心里膈应了吧。”
“我没有。”
我又故意说道:“我看那个吕楚姑娘还是挺不错的,人家都不跟你计较之前的事儿,刘章那么不待见她,吕楚还能一如既往的对她好,要是换做你这个小肚鸡肠的人,早就闹得天翻地覆或者切腹自尽了,吕楚还给人家刘章做鞋子,你咧。就知道天天躲着刘章!”
她狠狠的跺住脚步,扭头瞪着我:“你说够了没有!”
我闭上了嘴,不过原因不是嫦熹,而是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的苏幕遮。
他就像个幽灵一样突然出现在了前方,幽怨的盯着嫦熹,如果不是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而他又是一头清爽的发髻,我一定会抱着嫦熹尖叫出声。
“嫦美人。”
嫦熹紧张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压低声音说道:“你别在府里这么叫我。”
苏幕遮走到嫦熹的身边,邪魅的笑道:“原来嫦美人也怕身份被揭穿啊,那么你为何迟迟的不告诉我关于兵马图的事情,之前我们不是协商好了的,要彼此交换情报吗?你说过,挽秋口中的秘密,是等到惠帝驾崩之后就能够发现,该不会是,你已经知道了兵马图在哪里,而故意不跟我说的吧?”
如此看来,苏幕遮的脑袋还是很聪明的。
嫦熹后退一步跟苏幕遮拉开了距离,她不像苏幕遮那样敢大声说话:“我警告你,如果你敢揭穿我的身份,那你就永远不可能得到兵马图。之前说过的协商交易,你却一直要我交出来,而一直都不肯告诉我你的上家是谁,你让我拿什么相信你?你现在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
“这么说,你的确是不想跟我再继续合作下去了?”
“苏幕遮,你有心意的话,就拿出你上家的情报跟我交换,否则别怪我鱼死网破!”
嫦熹潇洒的一挥袖子就抽身离去。
我向苏幕遮做了一个鬼脸,跟着嫦熹走了。
苏幕遮在我们身后的表情,已经扭曲到了极点
其实苏幕遮是来的不是时候,对于一个正在吃醋状态的女人,你跟她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反之就像母老虎一样要咬你。
不过,我自然也是这么以为的,但是嫦熹一贯的特点就是不按套路出牌,而且之前我就说过,她这个女人虽然小肚鸡肠,但是却有着非比寻常的镇静,所以使她看上去非常大度。
所以嫦熹跟苏幕遮说的那些也都不是气话,
因为就在当天晚上,嫦熹又鬼鬼祟祟的拉着我跑到了后院那里蹲点。自从上一次我看见苏幕遮用鸽子传递情报之后,嫦熹做这种事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她坚信着能从飞走的鸽子的那里看到什么情报,然后找出苏幕遮的上家。
“姑奶奶,已经三更半夜了,人家鸽子也要休息了!况且你怎么就那么确定,苏幕遮今天晚上会飞鸽传书呢?你之前不是也看几次都没有吗?”
嫦熹扒开草丛,目光一直停留在夜空中,留给了我整个眼白:“如果我猜的没错,他今晚会联络上家,因为我那么拒绝了他,我这条线索就断了。他一定会和上家想办法。”
我如果换个角度看故事,比如说,现在这是一本小说,那么读者一定会认为我跟嫦熹是两个女变态,因为偷窥苏幕遮这种事情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了。
嫦熹简直可以称得上是职业的狗仔队!
嫦熹之前有问过我一次关于苏幕遮面目的问题,我直觉嫦熹肯跟苏幕遮合作和那件事也有一定的原因。
她问我苏幕遮被烧毁的脸是不是签下人皮契约之后就能够复原,我说当然不是,除非是签了灵魂契约。
接着她就一阵诡笑,我起初以为她要去暗杀苏幕遮,因为签了灵契寿命就和普通人类一样,会死,不过后来她并没有这么做,只是答应了苏幕遮要合作。
但凡只要我一考虑嫦熹所考虑的问题我就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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