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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谋 作者:0招财小猫猫0(vip完结)-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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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凌玉也不便多管别人的家事,只好不予评价。
“这次来,我还有另外一个目的!”雕陶脸色有些神秘,但看向蓝凌玉的眼神却热切了起来,蓝凌玉心里便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去了,单于若是喜欢观赏,一个人慢慢留在这里欣赏好了。”蓝凌玉给雕陶微行了一个礼后,转身走了。
玫瑰园口,荷香正寻了来,一面将一把绣着花鸟图样的金丝绢扇递给蓝凌玉:“翁主让我们这顿好找呢,天气这样热,您一个人偷偷跑出来这样的好地方乘凉却不叫上奴婢。”
蓝凌玉笑着快步走着,把荷香的牢骚远远地丢在后面,天气实在是闷热了起来,她只走了一小会的功夫,身上便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荷香本就怕热,此刻更是大汗淋漓,蓝凌玉回头看看她,说道:“你不用跟着了,回去为我准洗澡水吧!”
荷香一听就知道蓝凌玉故意给她放水让她回去歇着,赶快行了礼一溜烟地跑回了宫里。蓝凌玉现在暂住在宫里的聆雨馆,就是阳阿未出阁时住的地方,现在那里还有些现成的舞姬,刘骜倒是时常携着许茹意观赏这些舞姬们的表演。
蓝凌玉提步正要回到正殿之中,却看到一边有些奇怪的声音,她不由得侧目看去,正看铜陵一个熟悉的身影搂着一个娇俏的女子,两个人嘻嘻哈哈地笑着,也不管周围有没有人围观。
那男的很明显就是刘骜,他喝得几乎是烂醉如泥,抱着那个女子便啃,锦灯之下,两人的举止让人发指,蓝凌玉走到他们两个面前,那个女子不知道是舞姬还是宫女,看穿着地位应该不高。
乍看见蓝凌玉站在眼前,那个女人先尖叫了一声,刘骜不高兴地皱眉,迷迷糊糊地说道:“朕最讨厌女人大吵大嚷的了!”
“陛,陛下!”那女子也不是见惯世面的人,见旁边有人站着看便吓得心惊胆颤的。
“你们别害怕,我就是来提醒你们一句,这里人多眼杂的,就算你们不害羞,也不要让别人觉得难堪呀!”蓝凌玉的语气不自觉地有些生硬,刘骜听了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还更加高兴地抱着怀里的美人亲了两口。
“玉儿说的对,你走吧,朕不喜欢太吵闹的女人。”
“陛下?”那女子有些不甘,还想凑上前去。
“朕都说了让你走,再不走,朕不封你名号了。”刘骜有些不耐烦。
“妾身这就走!”她一听到刘骜说不给自己加封了,赶快一溜烟地跑了。
蓝凌玉抻着脖子看了半天,然后回过头来:“长得还挺好看的,真没想到,你刚刚登上帝位,就忙着扩充后*宫阵容了。”
刘骜打了个响嗝,然后斜斜眼看向蓝凌玉:“你有没有兴趣呀?”
蓝凌玉赶快摆摆手:“免了吧,我的小心脏可受不了整天与一群家庭妇女们勾心斗角。”说完,蓝凌玉也提着衣角快速走了,一边还煞有介事地拍了拍心口。她却不知道,刘骜在不远处的身后正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向自己。
正殿之上,狂欢还未散场,众人愈夜愈尽兴,酒喝得也愈发嗨了起来,有几个年轻男子甚至爬上中央的场地,同舞姬一起作舞,还时不时动动手脚,惹得舞姬们一阵轻狂的娇笑,大殿之上的人愈来愈放肆,连同一众醉眼昏花的老臣们也没控制得了自己的好色之心。
蓝凌玉赶快带着郁屏离开正殿,她的姨娘和祖母等女眷早就一同出了宫,自从上次她遭到暖儿的劫持后,甘府的防范措施便更加严格了,搞得每次出门都跟巡街一样,蓝凌玉干脆向太后请了个恩典,暂时住在宫里。

002欺我者揍
回到聆雨阁,亥时已过,虽然又累又困,但是蓝凌玉还是依旧泡了个美美的热水澡,荷香心细,早就摘了新鲜的花瓣放在浴汤之中,一时间,花香被温热气息烘得更加浓烈,蓝凌玉都快在澡盆子里睡着了。
正泡着,便听见外面有吵嚷之声,蓝凌玉发现自从她重生以来,想要睡个完整的觉都是件奢侈的事情,每次她睡得正嗨正欢愉的时候,就会有人不识趣地搞点动静出来。
“呼”,蓝凌玉深深呼出了一口气,然后一起身,伴随着一阵哗啦啦的水声,她拿起身边的外袍,披在身上,这时代根本没有像样的吸水毛巾,每次她擦完身子后还得坐在一边等着风干后才能穿上衣服,时间一久她嫌麻烦,便干脆湿*身穿上外袍,该干啥干啥!
她走出了房间,荷香正在门口看热闹,蓝凌玉问道:“出了什么事情?大半夜的也不让人安生。”
“翁主,好像聆雨馆里的舞姬们打起来了!”
“哦,是这样啊,那也不干咱们的事情,关门睡觉!”蓝凌玉吩咐完后,便让荷香紧闭房门,然后她便倒在床榻上陷入沉睡之中。
好像才闭眼一分钟的功夫,耳边传来如同炸雷一样的声音,蓝凌玉的身体还陷在睡梦中,但是大脑却已经开始运作了,她不停地给自己催眠道:“这是做梦,这是做梦,不用理会,一会就好了。”可是那喊声越来越大,似乎不把人吵醒就永生永世不会停下来一样,蓝凌玉气得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大吼一声:“荷香,郁屏!”
往常早就应该响起的“噔噔”脚步声此时却没有响起来,蓝凌玉更加生气了。这时候还有心情去八卦,她连鞋子都没穿上,赤脚便走出了房,刚拉开房门,差点没被从她门前的魁梧大汉给带倒,她往后一退,然后等这队呼呼啦啦的人马过去后才敢探出头来。
“荷香,郁屏?”迫于刚才那队干兵的气势,蓝凌玉只好低声地叫道,仍旧没有回应。
她只好自己出去。往喊声传来的方向走去,刚走到院中,便看见郁屏满头大汗地跑了回来。蓝凌玉张口问道:“你跟荷香跑到哪里去了?”
“翁主,不好了,前面出人命了!”
蓝凌玉眼珠子一转,“前面出人命,与我们有什么关系?你还不把荷香叫回来?”
虽然蓝凌玉心里也十分八卦十分好奇。但那也止于事不关已的情况下,现在聆雨馆本来就是多事之地,自从刘骜经常来聆雨馆看舞姬表演以后,这地方就被许茹意给盯上了,女人吃起醋来,简直是可怕的要命。蓝凌玉本着宁可得罪十发君子也不得罪一个女人的原则,凡是聆雨馆的活动,一不参与二不发言能躲就躲。不能躲就绕道走。
现在才出人命,那也算是晚的,以许茹意的个性能容忍至今都算是奇迹了。
“翁主,荷香被人打晕了!”
“什么?”竟然有人敢动她的人,简直是吃了豹子胆了。
“她看那个叫雨烟的姑娘挺可怜的。便上去劝了两句,谁知被一个嬷嬷当头一棒就给打晕了。”
蓝凌玉恨铁不成钢地咬牙说道:“叫你们不要管闲事不要管闲事。你们偏不听,看样子我平时是对你们太好了,让你们都找不着北了,什么事都敢乱出头。”她一边叨叨着一边噔噔地跑向前院。
前院里火把燃得正旺,太监侍卫黑鸦鸦站了一大群,蓝凌玉老远就看见那个打扮得如同一只非洲火烈鸟一样的许茹意,因为生气,连带对她的评价也变成了“长安郊区人的打扮”。
院里本来已经安静下来,蓝凌玉呼啦啦地往这头走着,众人一见都让开一条路,许茹意抬眼一看,只见蓝凌玉顶着一头鸡窝一样的乱发,身上胡乱套着件中衣,脚下连鞋都没有穿,就出现在众人的面前,顿时笑出声来。
蓝凌玉看她这么一笑,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装束,也没当回事,环顾四周问道:“是谁打伤我们家荷香的?”
她声音不大,却透着股让人心生寒意的凉气。
“回翁主,是老奴!”许茹意身后站出一个老嬷嬷,嘴里称自己是奴,语气里却满是盛气凌人的架势。蓝凌玉知道她是带许茹意长大的乳母,走到她身边,从身后也抽出一根短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照着她的头上就来了一棒。
那个老嬷嬷身板还挺硬地,只是“哎哟”一声,便捂住了头,也没有倒在地上。许茹意顿时变了脸:“蓝凌玉,你在做什么?”
“哦,许美人,臣女没有看清美人在此,不好意思。刚才这个老奴才见了本殿竟然没有行礼,本殿亲手教训了她一下,许美人不会介意的吧。”蓝凌玉说话的口气里满是歉疚,好像这位嬷嬷无礼是她没有调教好一样。
“你……”许茹意想要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本来蓝凌玉现在是主,那个老嬷嬷位份再高也只是奴,主教训奴也是正常的。
她又想了一下,转眼说道:“容嬷嬷是本宫的乳母,若她真做了什么冲撞你的事情,自有本宫在此,用不着外人教训。”怪不得蓝凌玉看她越看越像一个人,难道天下刁钻不讲理的嬷嬷都叫容嬷嬷?
“哎呀,”蓝凌玉却想是发现了什么重大秘密一样地看向刚刚迷迷糊糊地起身的荷香,“荷香,你怎么在这里?哎呀,你的头上怎么这么大的包?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荷香一看蓝凌玉来了,顿时如同见了亲人一样,之前受的委屈再加上头上大包痛得要死,她便扑到蓝凌玉身上鼻滋一把泪一把地哭了起来,那样子真叫一个惨。
荷香本就是个水灵的小丫头,再加上哭得梨花带雨,周围的人自然把同情的目光都投向了她的身上,许茹意则被气得七窍生烟。
“荷香,别哭,别哭,有什么事情跟我说啊,我会为你作主的。”
“呜呜,我就是劝了个架,雨烟姑娘那么可怜被人冤枉,我看不过去,便说了一句话,结果就被人打倒了。”说完后,荷香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在一边抽抽噎噎地,样子更是可怜。
蓝凌玉站起身来,看向许茹意,她自知理亏,却也挺直腰板地说道:“她站出来乱说话,没有规矩,容嬷嬷也只是误伤。”
“误伤?”蓝凌玉冷哼一声,“刚才臣女故意教训容嬷嬷她都没有晕过去,若是误伤都能让荷香晕过去,容嬷嬷你这武功可够高强的了。”许茹意还要说话,蓝凌玉抬起手打断她:“您的奴婢你说了要自己教训,臣女的奴婢也自有臣女教训,何况荷香本就不是宫里的宫女了。现在我们扯平了,我的人我带走,希望以后容嬷嬷把宫里的规矩好好记住,万一哪天冲撞了皇上太后或者其他什么人,就连许美人,也没有办法再为你开脱了。”蓝凌玉仍旧一副笑咪+咪好脾气的样子,反正大家都玩腹黑,她也将腹黑的极致发扬光大了。
她最后看了一眼还躺在地上倒在血泊中的那个女子,竟是今天在前殿与刘骜调*情的那个女子,蓝凌玉心中叹她可怜,但也没有再多看一眼,她现在自顾不睱,没有功夫再去管别人的闲事。
她带着人刚要回房,便听到外面的人传话说皇上来了,她只恨自己没多长两条腿跑得快点,偏偏在这个时候让他碰着。眼见刘骜就要进来了,蓝凌玉也只好跟着众人一样行礼迎驾了。
“你们都起来吧,发生什么事了?”刘骜似乎还没醒酒,说话口齿都不清了。
“陛下,”许茹意赶快扭着屁股颠过去,“这个舞姬偷臣妾的东西,被臣妾抓个现形,她却还死不承认,还要动手打臣妾,臣妾身边的侍卫一时反应过激,失手将她打死了。”
刘骜看了看地上躺着的尸体,皱着眉“咝”地一声别转过头去:“活着的时候再美,死的时候一样难看,还不快把她处理了,朕眼里容不得这样的丑东西。”
蓝凌玉趁着侍卫们抬尸体的功夫,趁乱给荷香和郁屏使了个眼色,想赶快偷偷撤退,刚迈开步子,还没等落下脚,便听到后面嘻嘻一声:“玉儿呀!”
她便笑着扭过脸来,希望自己现在的丑相能吓到刘骜,果不其然,刘骜看到她的样子,先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抓抓她的头发说道:“你这是什么发型?”回过头来问许茹意:“宫时什么时候开始流行这么呃……别有风味的发型了?”
许茹意也嘲笑掩嘴笑说:“这应该是玉儿独自发明创造出来的吧。”
“是呀,”蓝凌玉倒很认真地点头说道:“这个,很著名的,现在已经流行大江南北了,只差宫里没有人梳了!”
“这不可能,这头发明明是你睡觉姿势不当弄成的,”许茹意很随意的一句话却让在场的所有男人们的眼神起了变化,连刘骜也不禁开始摸着下巴浮想联翩起来,蓝凌玉心里骂道:一群猥琐大叔。

003风往北吹
“王美人身处宫中,当然不知道,这是时下最流行的发型,看似随意实际上却需要更加精巧的手艺,才能营造出这种凌乱中带些野性,野性中带些神秘,神秘中带些犀利,犀利中又带些妩媚的发型。”
许茹意也被蓝凌玉这一套一套的说辞给唬住了,蓝凌玉接着信口开河地说:“这头发名字主叫‘大风吹’!”说完她自己都忍不住想乐,但强忍着憋住,使劲抿着的唇边露出两抹深深的漩涡。
“真是人美配什么发型都好看!爱妃,明天你也梳一个给朕看看!”刘骜也跟着蓝凌玉一起瞎起哄。
“这……”许茹意为难地看着刘骜,还是一狠心一咬牙心里一跺脚地说:“只要陛下喜欢,臣妾愿意一试。”
蓝凌玉松口气,这时侍卫们已经将尸体收拾妥当,蓝凌玉心里又是一阵黯然,宫里无名女子实在是太多,这个叫雨烟的女人还没有得到宠幸,便无辜惨死,死后也不过一块破草席卷着扔到荒郊野外而已。
刘骜打了个呵欠,“朕累了,爱妃跟朕回去吧!”说完他伸手将许茹意搂在怀里,眼神里流露出无限情*欲迷离的样子。
“诺,陛下!”许茹意娇羞地半垂着头小鸟依人地偎在刘骜怀里,蓝凌玉这时才觉得深夜时分,宫里的青砖路面寒气渗人,她一直习惯赤脚睡觉,这时更是觉得身上一阵凉气袭来。
“你们都退下吧!”刘骜一挥手,蓝凌玉看了他一眼,却发现他正在研究自己的脚下,眼里竟有某种熟悉的神情,那是……心疼吗?
郁屏在一旁赶快递过一个木屐来,蓝凌玉一脚踏上,虽然仍旧有些凉意。总好过站在地面上。她向刘骜和许茹意行礼,众人恭送走了这个活宝之后都松了口气。
蓝凌玉也叹气看向天边,明星尽褪,圆月隐去,天边泛起青白色,新的一天在这充满血腥之味的氛围中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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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殿是一座宽敞的大殿, 殿中立着几根两个成年男子都抱不过来的粗大赤金玉柱,上面刻着盘龙图案,殿两侧摆满了铜制摆设,典雅庄重。小手臂粗的巨烛常年燃着。殿正中的过道铺着鲜红波斯长毯,直到汉白玉阶前,玉阶之上。 是飞檐翘几的御案,御案之后,一道绣着云龙图案的坐屏正立在那里,上面的蟠龙张牙舞爪,让人看了不禁生出几丝怯意。
此时的刘骜正坐在御案之前。大殿两侧已经列满了文武大臣,各持象芴,拱手而立。
刘骜坐的有些别扭,扭了一下身子,本来有些严肃的气氛随着他这两下不舒服的扭动有所缓解,他撇了撇嘴。对正站在玉阶下面的男子说道:“雕陶单于,你也知道,宁新公主本就是汉人。如今她年事已高,就该贻养天年了,况且她从前便与太后便聊得来,如今正好两个作个伴。”
“陛下,臣也知道母亲生在长安长在长安。但是如今臣已是单于,再不必使母亲屈居人下。臣想接她老人家回去共享天伦,让她看到臣娶妻生子。”
“这老人家最怕挪地方了,长安距塞外且不说路途遥远,就算是平安到了塞外,宁新公主的身体也不适宜在那样恶劣的气候下生活。”匡衡站出来说道。
“这本是陛下的家事,老臣本不应插嘴,但老臣好歹也算是太后的母家人,所以老臣也得说上一句,”一旁一个中年男子站出来说道,“宁新公主当年为了大汉立下大功,如今再将她送回塞外,倒显得我大汉不能了好对待公主,还让单于出面来接她回去。”
“还是舅舅说的有道理,”原来那中年男子正是刘骜的大舅舅——王凤,“雕陶单于,你若是想母亲了,便常进宫来探望便是了,你那么年轻,又长于骑马,这对你来说不是一件难事。而且我们怎么也算得上是表兄弟,常常聚一聚也不是坏事。”
在刘骜的嘴里说出来好像是兄弟相聚,可是若真是变成事实,让外人知道,便好像是单于经常觐见大汉陛下,倒真像是个臣服的样子了。
雕陶莫傲似乎也料到他会遇到这样的难题,于是又开口道:“既然陛下有如此心意,那臣再拒绝倒显得臣太过小气了。”明明知道这是制擎他的措施,也不能反对。
“你放心,大汉会照顾好宁新公主的,等你回去了,朕自会赏你厚厚重礼。”
“不知陛下赏臣什么礼品?”雕陶此话一出,下面的大臣们立即叽喳起来,这个单于也太无礼了,大家都议论听说他满腹诗书,看样子倒也不咋地。 雕陶侧目环顾一圈,对于那些议论也没有放在心上,仍旧淡定地站在那里看着刘骜。
“单子外事部已经拟好了,捎后让外事部递给你过目。”
“陛下,臣什么都不要,”大臣们这才稍微安靚了一些,觉得这样才靠谱,可是雕陶莫傲随即说道:“臣只要一样!”
“你想要什么?”刘骜饶有兴趣地看向雕陶莫傲。
雕陶莫傲缓缓张口道:“臣想娶蓝陵翁主为阙于!”此话一出口,下面的大臣们又开始如炸了窝的马蜂一样嗡嗡起来,但是刘骜与雕陶莫傲却如同没有听到一样,两个人的眼光碰撞在一起,如果那是利器,相信两个人早就已经交上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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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蓝凌玉仍旧躺在榻上呼呼大睡,她早就吩咐过荷香,除非是要命的事情,否则别打扰她睡觉,前一天她突然兴起想要去骑马,便跑到上林苑里去玩了一整天,结果到了晚上,全身像是散了架子一般,回到家里连晚饭也没吃就倒头睡得如同一只死猪。只到现在也没有醒过来。
甘家本来人就少,老夫人年纪大了,晚上睡不着,总爱趁着白天补觉,平时里也爱睡个回笼觉,少夫人时不时地便去旧时的姐妹那里走动,她原来就是舞馆出身的,那些舞姬们有些也被长安城的贵人相中,收回房里,就是做正室也是有的。少夫人为了自己老公的前途。也常常借着叙旧的名议组织姐妹帮的聚会,借着姐妹们的枕边风拉拢权贵。
那些权贵家里也愿意同正处在事业高峰期的甘家相处,所以少夫人白天在家的时候倒也不多。这样幽静的氛围,正适合蓝凌玉这个骨灰级的“觉主”。
到了快吃午饭的时候,她就算不自然醒也要被饿醒了,睁开眼睛就听见外面有人在低声说话:“她怎么这会儿了还没起来?”
“快了,大小姐再等一等。我们翁主的起床气大得很。平时谁也不敢进去打扰她睡觉的!”
“哦,那等她醒了,你便告诉她一声,让她明天早些起床,我明天再来看她。”
蓝凌玉一听声音,正是杨涓。赶快在房内喊道:“我已经起床了,快进来吧。”
外面杨涓巧笑一声,进到屋子里来:“我还怕把你吵醒。”她瞧了一眼蓝凌玉,“哟,好一副夏睡图。”
蓝凌玉穿着丝绸交领缠绕的睡衣,此时已经被她睡得领口大开,露出脖颈下面雪白的皮肤。听到杨涓这样说道,蓝凌玉也不恼。也笑着说:“你的发育比我好,还用得着看我的吗?”
杨涓却脸红了,转过身子说:“我不理你了。”
蓝凌玉赶快哄她道:“好了,好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杨涓转过身来,笑了一下。她现在年龄比蓝凌玉还小,因此也得再过一年等及笄了才能进宫。蓝凌玉一面洗漱穿戴整齐了,便问道:“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呀?”
“哦,差点忘了正事,”杨涓的脸色一正,又说道:“昨天父亲从朝堂上回来,你猜他告诉给我一个什么消息?”
蓝凌玉一边往嘴里塞着香酥鸭一边问道:“什么事情呀,这么卖关子,还神秘兮兮的!”
“听说昨天在朝堂上雕陶单于向皇上提亲了。”
“提亲?”蓝凌玉一愣,心底闪过一丝不祥预感,“他看中了宫里的哪个女子吗?”
杨涓以有些羡慕的口吻答非所问地说道:“哎,听人说那个雕陶单于文武双全,是个难得一见的人才,比起天子来还有过之无不及呢。”
蓝凌玉一乐:“你若是舍得,就让杨大人为你提个亲呗。”
“你这个人呐,总是那么没正形,我告诉你呀,雕陶单于相中的对象根本就不是我,而是……”说完,她的手指指向蓝凌玉:“你!”
蓝凌玉心里一惊,“怎么是我?”她在塞外的时候雕陶莫傲已经跟她提过这个问题,但蓝凌玉已经和他说清楚了,她并不喜欢他,请他不要勉强自己,可是他现在这样做又是什么意思?
“怎么啦?嫁给他是多少女子的梦想啊,你不知道,长安城里的那些权贵家的女子,都在背地里说,要是能嫁给雕陶单于,哪怕是离家千里之外也值得了,像他那样又温柔又勇敢的男人,是多少女子梦昧以求的。”杨涓的脸上倒露出了一点向往之情,自打她经历那些可怕的事情之后,蓝凌玉还没见过她对哪个男子如此感兴趣,从前她都是视男人如猛兽的。
“长安城里的女人们大多都是头发长见识短,杨涓你是知道匈奴男子的脾气禀性的,虽然你也见过那个单于,可是当时他只是一个世子,现在他当上单于了,各种劣根性就都显露出来了,你可别抱那么大的希望啊。”
杨涓一愣,脸上略带出受伤的表情:“我对男人是不抱什么希望了,我也是为了安慰你才说这样的话的。想必这一次那个单于是势在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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