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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烽烟不弃-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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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烽烟不弃
作者:未栖
【文案】:
一个细水长流的故事
襄阳到新野,荆州到益州,贫贱到荣华,浅淡到情深。
她用了两生去思慕同一个君子,坚定不移。
终于,在她归来之时,那个君子也是思慕她了。
三十年,风风雨雨,他们尚未分离,有儿有女,便是佳好。
内容标签: 穿越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诸葛亮(孔明),黄月英(阿硕) ┃ 配角:司马懿,刘备,三国各人 ┃ 其它:三国,思慕,乱世,诸葛亮
、谁错把流年偷换
《春秋》、《左传》、《兵法》……
“又是这些书。”我蹙着眉将它们全都丢到一边,懊恼地问着立在我身边的女婢,道:“善谋,我真的是个女子?”
善谋却是笑着摇摇头,答:“姑娘不是女子。”
“都唤我姑娘了,我还不是女子?”我抬眸不满地看着她,手上对书简的丢丢甩甩并没有停止。
“姑娘还是个女娃娃呢,要等到及笄以后才是女子。”她笑。
我由此更是一阵懊恼。别人家的父母不是都会在女儿小的时候多教些琴棋书画吗,怎么到了我的爹娘身上就例外了呢?他们不教授我琴棋书画也就罢了,还不停地给我找些史书、兵书,时而还会要我演战。这些哪是一个女子该学该做的?
“我爹呢?”拍案而起,我决定要好好地找老爹谈判。我才不要学习这些枯燥的历史兵法,我要学习琴棋书画,做个大家闺秀。
“先生去赴会了,明日才会归来。”善谋应答着,然后将我重新按坐到桌案前,好言相劝:“姑娘,你不要闹了,先生是不会让你学那些女子的事的。”
“可是,我本就是个女子啊。”我无奈地趴在桌案上,喃喃着。
“其实,先生不让你学那些也是为你好。”善谋低身帮我拾起散落一地的书简,感叹:“这个乱世会些历史兵法是可以保命的。”
我嘟着唇,不同意善谋的言语,“就算我会又怎样?我到底是个女子,难道还能去做军师或是谋士不成?”
不是我看低女子,只是古代的女子的地位委实太低。我就是学会了这些历史兵法也不过是空怀一身才学罢了,根本就没有施展的可能性。
“先生只是希望姑娘日后可以保护自己罢了,又没有要姑娘去做一番大事。”按不同的类别把书简摞好,善谋随意地抽了一卷出来,问我道:“今日就先看《春秋》可好?”
我却是推开她递过来的《春秋》,抱怨,“善谋,这些书真的很无趣。”
“姑娘,你还是看看吧。”她把书简又往我面前递来,“不然先生回来又该责罚你了。”
“罚就罚,总之我今日就是不看。”说罢,我就起身出了书房,对于善谋的声声高唤置若罔闻。不过,在善谋的声音消失之前,我还是听到她感叹了句:“姑娘啊,到底还是个女娃娃。”
可是,善谋不知晓我早就不是女娃娃了。她的女娃娃姑娘其实已经不在很久了,久到她已经开始习惯我的脾性而忘记她家姑娘原来的脾性了。
五年前,她家女娃娃姑娘七岁,我二十岁。阴差阳错之下,我就成了她家的女娃娃姑娘,占据了这具幼小的身躯。约莫是孩童的缘故,对于我的突然转性,女娃娃的爹娘和善谋只是以为我在突然之间懂事了,并没有怀疑到其他的方面。不过也是,谁无缘无故会想到一个人突然转了脾性是因为换了魂灵呢?
而女娃娃的原本身份就很是让我吃惊了……
“哎呦。”我正回忆着过往却是没有注意到眼前的事物,一不小心就直直地撞到了什么物什。那物什比我要高大许多,温温软软的。
被那物什拉住,我不满地抬眸,开口就是要骂。可是,等我看清被我撞到的物什,不,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人的时候,我立刻将呼之欲出的粗话全都吞进了肚子里,然后极为乖巧地对着那人笑唤:“爹。”
一边唤着,我一边还忍不住的腹诽,善谋不是说他去赴会了,要到明日才会回来吗?怎么此时他会出现在这里?
看见我,老爹的笑脸顿时沉了下来,他严肃地问道:“你这是要去做什么?”
“呵呵。”我心虚地干笑两声,解释着:“女儿这是准备要去演战。”
“演战?”他的眉头随即微蹙,严肃的面颊之上更添了几许怒气,放下我起先被他拉着的胳臂,他道:“难道善谋没有告知你,今日你要做的就是读书吗?”
“我……”若是回答善谋没有告知我,那很明显是撒谎了,因为善谋对于老爹嘱咐的贯彻可谓是极为快而准确的。可若是说有,我就是又要被责罚了。无奈之下,我只好胡说八道,“我……我忘了……”
“忘了?”他的眉头蹙得紧了些,然后怒气冲冲地对我道:“你是不是又不想读书了?”
是!不过,看着他如此愠怒的神情,我哪里敢如此诚实地回答啊。只能是羞愧的低下头,承认错误,“女儿下次再也不敢了。”
瞪了我一眼,老爹明显是不相信我的话。不用数他也知晓我这句“女儿下次再也不敢了”已经说了不下百遍,可惜他一次也没有看见我做到过。
“我保证女儿此番说得肯定是真话……”看着他的神情怀疑,我立刻附加保证。不过这个保证我似乎也说了不下百次了……
最终,我只能心甘情愿地说:“请爹惩罚。”
记得,五年前,我第一次逃跑没有读书被抓,他罚我抄写《尚书》千遍,十日完成,我差点抄断手;
四年前,第二次被抓,他罚我一天不准用食,饿得我胃疼到满地打滚;
三年前,第三次被抓,他罚我跪在烈日下半日,我以中暑收场;
两年前,第四次被抓,他罚我打扫书房,累得我胳臂半月抬不起来;
去年,第五次被抓,我又被罚去清扫茅厕,弄得我呕吐不止。
今年,不知又会是什么让我生不如死的惩罚……
“此番,我不罚你。”出乎我意料的,他只是敲了敲我的头顶,笑道:“也可以满足你不学历史兵法的要求。”
瞠目结舌地盯着他,我在思考我是不是听错了。五年来,一直逼着我学历史兵法的老爹突然之间竟是会愿意让我放弃历史兵法,难道今日的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不成?
抬眸细细地瞧了瞧太阳,只见它依旧完好的挂在偏东方向。我不可置信地问道:“真的?爹,你真的愿意不再要我学那些历史兵法了?”
“自然。”他认真地颔首,“不过有条件。”
我就知晓……老爹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放过我。他所开出的条件估计我是怎么也完成不了了。
扭头转身,我觉得我还是回书房乖乖地读书好了,以免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站住!”不明白我的举动的老爹却是将我唤住,问道:“你这又是要去做什么?”
“女儿自知无能,不敢答应爹的条件,遂只好回书房读书。”我答。
“阿硕。”上前,我爹难得和蔼地笑,他说:“那个条件其实很简单,若是你可以做到,从今以后爹绝不逼你学你不想学的东西。”
很简单?我有些心动。可是,对于老爹来说简单的事情,对于我来说就未必简单了。老爹是沔南一带的名士,博学多识,雄才大略,纵使我是未来人也比不过,所以他所谓的简单的事情我还真是不敢苟同。
“那爹爹就直说是什么条件吧。”先让我听听好了,或许真的很简单也说不定。
“论辩。”老爹直言不讳,“同一个少年论辩出山与否的问题。”
这古代所谓的论辩是不是就像未来的辩论赛一样?若真是如此我倒是不介意试试,毕竟诡辩论我学得还是不错的。
但是……
“爹爹为何要我同那少年论辩?”论辩这种玩意,想必他们这些名士也弄得不少。如此有经验的老爹为何不亲自出马,反倒指望起我来了?
闻言,老爹审视了四周,看着无人的情况之下,才低声同我说到:“阿硕,你可知晓那少年不是池中之物,元直、公威等人皆是败于他的口下。”
元直,姓徐名庶;公威,姓孟名建,他们皆是老爹的知己好友,同样的博学多识、经天纬地。能论辩胜于他们的少年想必定是个奇人吧。那我去不更是“白白送死”吗?
老爹你死要面子怕输也不能这样拿我当挡箭牌啊!
“连徐庶他们都输了,我去了定然也是输,我不去。”我果断拒绝。明知道无法成功的事情,我才不要去浪费唇舌。
于是,死要面子的老爹转而开出条件来诱惑我,他道:“你若是去了,即便是输,我也不责罚你今日不读书的事。你若是不去,就把前些年受的罚全都再受一番。”
老爹,你这是公报私仇啊!那些惩罚一起来,我还不得给折腾去半条命?看来,这事我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老天,我为何要摊上这么一个死要面子的老爹啊?!
无声地哀嚎过后,我无可奈何地颔首,答应老爹的不平等条约。心里也随即自我安慰起来,想着也许我的诡辩论可以轻易地打败那个少年。
不过,若是我询问了老爹那个少年的名姓,那么我就连自我安慰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作者有话要说:修文第一章,有种我在重写的感觉……
抱头跑……
、黄府有女名善谋
老爹说少年乃是司马先生新收的学生,年方十九,聪颖敏慧,文韬武略。原本他也是世家大族之后,只可惜家道中落,年少早孤,如今只能携着幺弟躬耕陇亩,拮据度日。许是因为较早懂事的缘故,少年身上并没有半分大家公子的不羁,反倒是极为温文尔雅,待人和善。
为了和这样的一个少年论辩,老爹给了我三日时间准备。所谓的准备,对于我来说其实也就是三日的放纵。因为光是老爹用得那几个形容词,什么“聪颖敏慧”、“文韬武略”就足以让我认识到我和那少年之间的差距了,就更不必说少年还论辩败了徐庶和孟建等人。既然明知准备也是枉然,我倒不如好好地利用这三日休息玩耍。
可是,善谋的想法与我的甚是不同。她看着我慵懒地倚在床榻上,对于论辩的事情丝毫不上心,忍不住地就提醒我道:“姑娘,你难道就不用看看书,了解一下天下诸事,如此也好在论辩之时有充分的准备。”
“善谋,那些书我真的看乏了。”我由倚变躺,根本没有将善谋的言语听进去,“还有天下诸事,现在能有什么事?袁绍难道死了不成?”
如今才是东汉末的建安四年,袁绍还没死,曹操还没有当丞相,刘备也还没有投靠荆州更没有三顾茅庐,还能有什么大事呢?
“姑娘……”善谋无奈地摇摇头,道:“袁公兵马甚足,又怎么会死呢?说不定日后还可以成为一方霸主呢。”
“那可说不准。”悠然地摆摆手,我解释,“袁绍志大而智小,色厉而胆薄,忌克而少威,将骄而政令不一,兵多却分画不明,又不懂得知人善用,就算再兵强马壮,迟早也会为他人所败。”
回想着史书上的话语,我说得有头头是道。
姑娘我虽然不能通晓中国上下五千年的历史,但是对于三国这一段还是了解不少的。在我还是李栖的时候,我就多次阅读过《三国志》并了解了里面的诸多人物,袁绍自是身在其中。
不过,令我阅之而不能忘的到底就只有那么一个。
“姑娘如今也会评判天下大事了。”善谋欣慰地笑起,“也不枉先生对你的殷切教导。”
我心虚地笑笑,委实不好意思告知善谋每当老爹给我说天下大势时我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压根就没有记到心里去。就是当时董卓被诛杀,天下骤变,我都差点听到睡着。
不过,我知晓这些是由于我是穿越而来的,那么善谋呢?
倏地坐起,我盯着善谋,询问:“说来善谋你怎么会知晓这么多?”
“善谋不比姑娘,知晓这些也只能是出府置办些物什时听百姓传言的。”善谋同我解释,眼里的羡慕之色不言而喻。
善谋是我家的婢女,比我长上三岁。在我四岁那年,爹娘将她买回来陪我玩耍、读书。只是,善谋的身份到底是婢女,不可能如我一般专注于学识。所以,纵使善谋识字,知些天下事,也皆是不精。
如此说来,她时常劝我听我爹的话,叮嘱我要好好读书,是不是也是因为她觉得我很是不知足呢?明明我有那么好的学习环境却不懂得珍惜,还常常偷跑出去玩耍,浪费大好的时光。
不过,就如她难以理解我被逼学习的无奈,我也难以理解她未能读书的遗憾。
跳过这个话题,我调笑善谋,道:“善谋,你说我爹怎么给你取了这么个名字,好似在时时刻刻提醒着我要变得善于谋略一般。”
闻言,善谋嗔怪地看了我一眼,“这个名字是你四岁的时候给我取的,不过那时的你还很是喜爱学习历史兵法。”
四岁?那就是这个身体还是那个女娃娃的时候……
“四岁的事我都记不起了。”尴尬地对善谋扬笑,我继续跳过我无法作答的话题,对着善谋道:“话说,善谋你也是快及笄了吧。”
我如今已是十二岁,比我长上三岁的善谋自是到了及笄的年纪。而古代的及笄也就是未来的成人,可以物色婆家了。
微微颔首,善谋说不清是哀伤还是欣喜地笑语:“是啊,八月末的时候我就要及笄了。”
“那你是不是就要归家嫁人了?”善谋的家乡在义阳,是一户贫穷的农人家庭。当初为了满足温饱,她的爹娘把她卖进了黄府,给我做婢女。不过,在善谋还是娃娃的时候,她的爹娘就已经给她定下了一门亲事,只等她在黄府做到满期回去成亲。可是,善谋毕竟陪伴了我五年,照顾了我五年,若是她突然离去的话,我一定会是极为不舍。
善谋却是知晓我心意般地摇头,然后捏了捏我的脸,说道:“不是。我答应了先生和夫人要照顾你到你出嫁的。”
“那就好。”笑着重新躺回到床榻上,我扬言:“善谋,等你及笄了,我定要送你份贺礼。”
“贺礼就免了。”善谋伸手想要拉我起榻,“只要你可以多听些先生和夫人的话就好。”
撇撇嘴,我说善谋你比我娘管我管得还多。
要论真实的年龄的话,善谋不过是个未满十五岁的少女罢了,而我却是已有二十五了。可是,善谋这么个十五岁的少女在心智上竟是要比我成熟得多。时而,我的娘亲调笑我言:“善谋八岁的时候,你五岁,善谋十五岁的时候,你还是五岁,你说你要到什么时候才会长大?”每每被如此调笑,我皆是不满地答我其实早就长大了,只是不想展现出来罢了。娘亲就会接着反驳我,道:“阿硕你啊,在五岁的时候突然懂事了些,可惜此后就再也没有长大过了。”
“先生和夫人让我照顾你,叮嘱你好好读书,我自是不能懈怠。”善谋推了推我,道:“莫非你想输给那个少年不成?”
善谋啊善谋,这哪里是我想不想的问题啊。这根本就是注定好了我要失败的事情好吧。
“不用想,我定然是输。”拉起锦被,我把自己埋了进去,对着善谋坦白。
“姑娘!”善谋听罢就是有些气急败坏,她扯开我的锦被,责备我:“这些年来,诸多事情你都是这般。难道你就不能认真些,没有到论辩之前你又怎么会知晓自己一定是输呢?”
善谋……你真的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只不过,把你带到如今这般没大没小的人似乎就是我……
自作自受的我颇为不情愿地起了榻,再次被善谋按坐到桌案前,读书。
翻翻那些书简,我终究还是无趣地全都丢了,求着善谋,道:“好善谋,我不读书,你给我说说如今的天下大事吧。”
与那些无趣的书简比较,我还是比较倾向于善谋知晓的天下大事。毕竟善谋知晓的天下大事多是从百姓之间听来的,估摸着传奇得很,如此就权当我是在听说书好了。
善谋无奈,思虑着我听她说天下大事总比无所事事好,就缓缓地给我说了起来。
善谋说的简单概括起来就是建安四年春二月,曹操归还昌邑。三月袁绍大败公孙瓒,占有幽、并、冀、青四州之地,成为最强大的一方力量,同时,袁绍起兵准备攻打许都。说完这些,她还补上一句,因而袁绍势必会成为一方霸主,只要他大败曹操,那么汉室天下也就算是落入他的手中了。
我却是不甚赞同地问善谋可知晓袁绍准备出兵征讨许都之时,他帐下的谋士沮授曾阻止袁绍言此时他们的兵力疲惫,辎重不足,若是贸然进攻许都很可能会是落败的下场。
随后,善谋又言她听闻袁绍帐下的郭图和审配曰此时袁绍手中的兵力已经足够征伐许都了,何况袁绍的兵力胜于曹操的十倍以上,想要大败曹操根本就是易如反掌。
我自是再次反驳善谋的想法,道自古以来以少胜多的战争数不胜数,由此可见曹操能战败袁绍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再者,正如沮授所言,袁绍的将士初战不久,尚未整顿,可谓是十将难敌一兵,曹操想赢也是不难的。
听罢我的言论之后,善谋笑着同我道:“姑娘你论辩的才能甚好,为何还会觉得自己会输于那少年?”
不好意思说是善谋论辩才能太差的我,只能无奈地笑笑,不予以回答。
如果那个少年当真要有善谋那么好对付就好了,那我就不仅仅是可以不用再学习枯燥的历史兵法了,还可以赢得极大的美名。
“黄家的姑娘论辩大败少年奇士”,听着就很让人为之钦佩。
如此思虑着我不禁开始依着善谋的言语,将论辩的结果往好处想去。
作者有话要说:能猜到那个少年是谁吗?
恩恩?
修文第二章,某栖很勤奋
众人:鄙视~
关于我到底是重写还是修文呢?我实在不好意思说了。
大抵是大改,部分情节保留吧。
说完,继续捂脸跑。
、陌上少年乃高人
三日后,司马庐。
我看着人声鼎沸的情景,顿时觉得头皮发麻。为众人所瞩目的感觉,委实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再者我向来不喜过度的热闹,因而对于此情此景略有些郁郁。偏偏那些人瞧见我,议论的声响也随之增大。
来不及细听他们在议论什么,我就瞧见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迎了上来。那老者对着我前方的老爹笑道:“你还真将姑娘推了出来。”
“让姑娘同你那学生论辩才不算是我欺负小辈。”老爹说得一本正经,“我这也是为了那少年着想。”
无奈地摇首,我好笑老爹的话语。明明就是自己死要面子,还要说得这般冠冕堂皇,好似他真的在为那少年考虑一般。
老者似乎也看出了老爹的心思,意味深长地笑起。笑罢,他绕过老爹来到我的面前,审视了我片刻,道:“承彦,你这姑娘倒是生了副好样貌。”
好样貌?我不由得扁嘴,没有半分被夸赞的愉悦。我的样貌我自己清楚得很,虽是五官精致,但是碍于偏黑的肤色和枯黄的发质,最多也只能算是中等偏下罢了,哪里会有老者所谓的好样貌。
“我也如此认为,可惜这姑娘自己怕是不以为然。”老爹闻言也看了看我的容貌,叹道。
因为样貌的事情,我曾经和善谋哭诉过,也和老爹和娘亲闹过。那时,善谋安慰我说她并不觉得我貌寝,反而觉得我清丽得很。而老爹和娘亲说得就是如老者一般了。
“女娃娃,你可知晓在这乱世你的样貌远要比那些美人好。”老者和蔼地抚了抚我的发顶,解释:“褒姒虽美却沦为祸国妖孽;西施虽美却被迫侍奉夫差;王嫱虽美却远嫁匈奴,就是貂蝉也不得不周旋于董卓和吕布之间。所以,比于她们你是个有福的姑娘。”
原来,所谓的“好样貌”竟是因此。
“多谢先生解惑。”我笑笑对老者施了一礼。
虽然我不知晓美人命苦到底会是怎般,但就只是想想我也无法忍受。那种沦为政治牺牲品,周旋于不同男子之间的人生,于我来说委实不幸。或许,真如老者所言,这般中人之姿在这个年代确是佳好。
“你也是个聪慧的姑娘。”老者赞许地对我点点头。然后,他牵着我的手,将我带到篱落间的一方石案前。
此时,那石案前正坐着一位翩翩少年,虽是一身布衣却是难掩高雅之气。他面若冠玉,星眉朗目,薄唇淡粉,俊逸出尘。我不禁看得有些痴了,就是连他同我和善的微笑也没有注意到。
直到他清朗温润的声音飘进我的耳中,我才仓皇地反映过来。他说他复姓诸葛,名亮,琅琊人士。
诸葛亮?那个为后世称赞不绝的乱世贤相?
“小女子黄氏。”得体地施礼,我抑制住自己微微有些颤抖的双手。
从未想过老爹口中的少年竟会是他,也从未想过我会以这样的方式和他初遇。十九岁的诸葛亮,还是少年,未取表字。而十二岁的我亦是年少。
“关于论辩,不知姑娘认同出山还是归隐?”互道了名姓之后,他率先步入正题,询问我的论点。
我则是缓缓地跪坐在他对面,拉了拉衣袖遮住自己的双手,笑言:“月英愚见,认同归隐。”
月英是我的名,与小字不同。在古代,小字是极为亲近之人称呼的。因而面对这个初次相遇的少年,我只能道出自己的名来。
“那亮只好认同出山了。”少年浅笑,明眸善睐,“依亮看鸿鹄之志人皆有之,若是归隐山林,势必错失机遇。”
“天下非为一人而存,若是为了一己之私欲而出山,只怕会是祸害众生。”我泰然对答,“如此倒不如归隐山林,虽不能一展抱负,但也可不为乱社稷。”
微笑颔首,他似是认同了我的言语。不过,颔首毕,他又不紧不慢地道来:“天下已乱,有才之士必然要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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