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口下留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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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泽却说：“很快了，很早以前，你不是问过我吗，白霆为何化形会是孩子样貌。我说因为他是兔子，对，其实他和我还有司暮都是一样年岁的，种类问题罢了。”

潜在意思就是，白霆其实是很厉害的。

不过——“我有问过吗？”她记不得了，是什么时候问过？

墨泽无奈的笑笑，摸着她的脑袋，很确定的说道：”当然有问过，我记得就成。”

反正姚唯的希望又被点燃了，可是就这样他们又等了好多年。时间概念她也记不清了，最近人老了，记忆力是严重下降。司暮那厮不过就是生了白发而已，结果就病倒了，墨泽还说他是不行了。姚唯笑，什么叫不行了呢。

“司暮，你快点好起来啊，你不是说你的身体还很厉害吗？前年你欠我的大虫还没给我捉呢！”对于这事，姚唯还是记得清楚，那只大老虎威风凛凛的，她就喜欢那皮毛，司暮说要给她，可是到现在都没给。

躺在床上白发苍苍的老头，拉过了她的手，放在了他的胸口。

“笨女人，我会是说话不算数的人吗？咳咳······说了会给你，就会给的。”

姚唯帮他顺顺气儿，不屑道：“我才不笨，最笨的是你······”

司暮细弱的笑：“对，最笨的人是我。”这句话说的很低，姚唯却还是听见了，一瞬间有点酸酸的感觉，眼角有什么东西在落下。

“哭什么？傻丫头，说实话，我从没想过我们会在一起这么久。我也没想到我司暮，会是这样过完一生的。呵呵，最没想到的是，我居然会比墨泽先走，太不甘心了。”

姚唯哭出声了，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肩上，哽咽道：“还不甘心呢，都这么久了。其实，我也没想过这辈子会是这样的过法。你知不知道那次你在墨泽的洞里，划了我的脸，有多痛！”好吧，即使几十年过去了，她什么都记不清了，但是那件事情她还是记得。

司暮这次是真的发自内心的笑了：“原来你还记得，那就好，就好。起码，就算我真的死了，你也能记得我。”他的手停在了她的脸颊上，柔声道：“对不起，以后，若是还有机会，一定不会让你疼了。”他会代替她去受那疼痛，他欠她的。

“你说真的？”

“真的······”

“那你快点好起来，不然还怎么对我兑现承诺呢！”

“好，好······咳咳······”

他想，他这辈子总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墨泽来的时候，司暮昏昏沉沉的呗姚唯摇醒了，同样老了很多的墨泽，坐在了床边，拉着姚唯的手，看着司暮，眸中的神色意味不明。

“没想到会是这样。”他只说了这一句，自嘲的笑笑。

是啊，前半生，他们过得是那般快活，神力通天，呼风唤雨。大概活几辈子都不会料到，有生之年会被禁锢在一个小小卷轴里吧。竟然还会是这样的死法，真是好笑。

司暮也跟着无奈的苦笑，最后，即将涣散的视线和墨泽对了上，无力的说道：“墨泽，还记得你的母亲吗？”

姚唯敏感的发现墨泽的脸色变了，很是灰败，是了，即使他们过了这么多年，墨泽都没提过父母，姚唯是聪明的不问，现在看来，其中的故事还真多。不过，她记得似乎以前司暮有跟她说过墨泽的父亲，说他什么来着，她记不得了。

墨泽沉声问道：“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的东西都忘得差不多了。”可是有些事情，他还是永远都忘不掉的，例如有些秘密他就还是记得。

墨泽静静的看着他，等待着他的下文。只有姚唯知道他的内心起伏有多大，因为抓的她的那只手，已经紧的不能再紧了。

“你母亲是被你父亲所杀的。”

“你说什么！不可能！”

墨泽失态的站了起来，这不是他想听的东西，他不愿相信！

“呵呵，我有必要再骗你吗？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说的确实是实话。我亲眼看见你父亲将你母亲扔进了炼丹炉里，声声惨叫不绝于耳······”

“够了！闭嘴！”

墨泽跑走了，姚唯没有追出去，她看着一脸笑意的司暮，咬唇道：“为什么要骗他？”

司暮缓缓摇头：“骗？我没骗？他自己不是知道吗？瞧他那样子，他自己比谁都清楚，这是个事实。”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觉得就这样过完一个人生，感受颇多。。

其实司暮也是个男配配哒。。

　59

其实；从墨泽的态度来看，姚唯是毫无条件的就相信了司暮的话，他没必要撒谎。

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父亲；才会如此的狠心？

最后，病中的司暮依旧是挺过来了；四人当然是开心无比；可是却不难看出每个人都是藏了心事的。是啊；这次他司暮能挺过来；那么下次呢？或是他们其他人；也能这么好运吗？

“都是为了几颗破珠子才落得如此下场。”司暮咬牙到。

“谁又知这卷轴世界如此麻烦呢。”洛歧叹气到。

“这是······父亲说的唯一出路。”墨泽无奈到。

在过去的几十年里，他们似乎是说好了，很默契都不从不提到神珠的事情。大概是司暮差点没命后的这一次；他们都感触颇多，坐在一起，终于是心平气和的说起了罪魁祸首。

“那如果，我是说如果哦，你们出去后，还抢神珠吗？”好吧，这就是她埋藏了好多年，最想问的一个问题。

司暮立刻不屑的表态：“那破东西，我本就没半点兴趣，再也不想听见！”

紧跟其后的是洛歧：“我只是听了传说，得神珠者得天下，现在想来，我这天下还没得，居然还把自己给搭进来了。”

“得天下？啧啧，洛歧你倒是宏图大志啊！”姚唯不得不惊呼，说实在的，她以前还真没看出他是个那般有野心的人啊。

洛歧抚了抚下颚的长须，舒气道：“我也是一时迷了心，这天下本该就是我的，又何必要去争这没用的珠子呢。”

“等等！”姚唯皱眉，迫不及待的就打断了他，迟疑道：“天下本该是你的？！”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洛歧反问。

姚唯噗嗤一笑道：“你吹牛皮吧，是不是年纪大了，脑袋也糊涂了？”这天下还成他的了，好笑。

洛歧愣了一下，眯眼细思了好一会才一拍脑袋大呼着：“瞧我这记性，我好像都忘记告诉你们了，我还有一个身份呢。”

其余三人都惊异的看向了他，这话又是个什么意思？

“我的父皇是月国的皇帝，我是他第二十七个儿子，封号聿。”说完后，见其他三人还没反应，就继续道：“本来他一直召我回京是要封我为太子的，那曾想我对神珠动了邪心，所以封太子的事情也耽搁了，真······”

“啊！”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姚唯打断了，大叫：“你就是聿王爷！那个拿来培元珠的聿王爷！”也是那个他们一直在找的皇帝二十七子！

“是啊，怎么？可有何不对？”

“原来如此，绕了这么大一圈，现在都解开了。”司暮摊手笑到。

想当初他们为了三颗神珠，花费了多少心思，算计了多少人。一直没有下落的培元珠，他们以为在一个陌生王爷的手中，却没想到这个王爷就在他们的身边。当真是天意弄人啊，就说嘛，一个再大的商人也不可能有司暮那般的权势不是。

姚唯赶紧凑过去，好奇道：“那你岂不是有两颗神珠？等等，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当初在怀州城时，那些追杀我和墨泽的杀手，都是你的人？”

洛歧立刻尴尬的咳嗽两声，缓缓点头：“咳咳······那确实是我的人。”

“使用幻术对付我们的······也是你？”

“额，是的。”

很好，姚唯扶额，这个混蛋！前脚还跟她表白过，后脚居然就派人追杀他们！

“好了好了，为了弥补，我愿意将两颗神珠都给你们，好不好？”

“真的？”姚唯不确定的问到，要知道这神珠可是得来不易啊，他怎么会如此轻易放手？

洛歧点头，郑重道：“千真万确，不过神珠现在不在我这，若是能出去，我必送到你们手中。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是沉默很久的墨泽开口了，他拉过了姚唯，语气有些不善的问到。

洛歧不以为意的笑笑，看着墨泽的眼，手却指向了姚唯，一字一句说道：“希望到时候你能来参加我封太子的大典。”

姚唯隐隐察觉墨泽紧抓她的手松了点，知道他是放心了，就笑着走上前，做出了保证。

“我答应了，若真有那么一天，我一定会去的。但是，你必须一定要把神珠给墨泽。”

其实，到了现在的这个地步，姚唯对于自己最初跟墨泽他们一起寻找的神珠初衷，已经改变了观点。回不回去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墨泽需要神珠，她不想看着他元神尽散，灰飞烟灭。

至于更深次的原因，她说不出来。

“相信我的话，说了会给就会给，只要你能来就行了。”

这就是洛歧的最后保证，其实早在他说第一遍时，姚唯就信了他的，毕竟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虽然很多从前的事情不曾说明，但是至少脾气秉性本质，都是能看的一清二楚。

之后的事情决定走向，都是十分愉快明确的，洛歧将自己的两颗神珠给墨泽，司暮也主动退出，墨泽集齐了三颗神珠。现在，他们只欠东风了，白霆那股东风。

“姚姚，你······还想再回到原来的世界吗？”

墨泽还是记得当初姚唯的出发点，他一直觉得，能回到原来的世界，对姚唯来说，是梦寐以求的事情。在一开始，他其实是打算炼化了神珠，得到了力量，就送她走的。可是，现在······

姚唯靠在他的肩臂上，思索了一会会，憋着笑意道：“你想不想我回去呢？”

“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他的眼珠不再是隐藏已久的黑色，而是最初惊鸿一见的金瞳，摸摸柔情写满了坚定，直直逼视着她。这么多年了，他总是要表达自己的心意了。

姚唯很不给面子捧腹笑了，打趣道：“那若是我去死呢？你还能跟着？”

他抓过了她的肩膀，面色是她从未见过的凝重，一字一顿，清晰的响在了她的耳旁，震的她心头发酸。

“跟、着。”

她埋在了他的怀中，幽幽哽咽道：“好，跟着吧。”这样，也就不用分开了，这就是爱情吧，虽是她觉得很平淡，但是这个男人，确实稳稳的住在了她的心房里，不可磨灭。

“喂，你们两个顾忌一下好不？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还搂搂抱抱的。”司暮很不满的吼着，这都看了几十年了，早已经触动了心底的燥火，这什么世道啊。三男一女呆在一个鬼地方，他们还不顾另外两男的感受卿卿我我，叫人如何受得了！

姚唯得意的哼哼：“羡慕嫉妒恨了吧！”说实话，她还就喜欢看司暮吃瘪的样子！

果然司暮被她气着了，扶着胸口直咳嗽，不过这情景都上演了几十年了，姚唯都看腻味了。他是越气，她就越开心。

破劫的那一天，谁都不曾预料到它的到来。

时间正好是正午，四人都在山洞里休息着，突然就是一阵天摇地晃，几人虽然都老了，可是行动力还是有的。墨泽拉着姚唯往外边跑，洛歧带着司暮。刚站在洞口，地面就猛的裂开了一道大口子，十分的狰狞。

“啊！”

四人在眨眼的时间里，毫无选择的都掉进了那道深渊里。在急速的坠落中，姚唯感觉到自己的手一直被抓着，抓的死死的。

她听见他在说——“姚姚，不怕。”

对，有他在，她不怕的。

再次醒来，四人都有了重生一遭的感觉，时间居然还是定格在他们打开卷轴的那夜！最先醒来的，还是姚唯。因为她一直被墨泽护着，没被破劫的神力波及到。她一爬起来，就赶紧叫昏迷的几人。

几人一醒过来，发现都还是原来的样子，大大的舒了口气。

“可算是出来了！我英俊神武的面貌还在！”

好吧，姚唯白眼了一下激动的都要内牛满面的司暮，她觉得他是该好好激动下，毕竟他在里面是最危险的那个，差点还出不来了呢。

洛歧和他一样都是震惊的惊喜，只有墨泽一醒来就死死的搂住了姚唯，似乎生怕一松手，她就没了。

“好了，我们真的出来了。”姚唯在他的耳边轻轻低喃到。

等白霆一脸迷茫的从地上爬起来后，所有人都用不善的眼光看着他，就是这个家伙，害他们在里面呆了那么多年啊！

“你们看着我做什么？如果不是我，你们还出不来呢！”白霆理直气壮的吼着，亏他在里面奋斗了那么多年才解开了中心劫咒。

“你小子还算动手的不迟，现在终于出来了，赶紧的把这个破卷轴扔了去！”司暮指着地上已经不再发光的白玉卷轴就有些后怕，他可不想再进去那个鬼地方，被困到头发花白，全身都是难看的皱纹！

好吧，其实这几人谁不怕，老了的样子······委实太恐怖了！

“好了，既然是都安全出来了，那就散了吧，好好回去休整下。”

不得不说变回原样的墨泽，就是好看，姚唯回想起之前他变老的模样，就忍不住想笑。却被他发现了心中所想，惩罚性的捏了她的手一把。

洛歧最先告辞，笑笑拉拉的说道：“这一趟我算是明白了太多事情，各位，我先告辞了。”他要赶着去一个地方，去了一桩心愿！临走之际在门口停下，回首说：“神珠有空我就让人送过来，唯唯可要记得答应我的事情。”

男人一袭黑衣，不再是记忆中的白发苍苍，黑发俊颜，儒雅清秀让姚唯有些愣怔的点点头。

“我记得的。”

洛歧一走，墨泽就迫不及待的要带姚唯走，急不可耐的样子气的姚唯直掐他的腰，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哼，走的这么急，小心起不来床！“酸酸的味，显然司暮也是明白了墨泽的那点小心思。

墨泽不以为然的挑眉，几近邪魅道：“你羡慕、嫉妒、恨。”

天还是晚上，似乎他们根本就不曾消失过这里，月色正美，墨泽拉着姚唯站在院中。姚唯将脸靠在他的胸前，咬着唇。

“一切真的好像是在做梦似的。”

是啊，这些记忆虽然在她的脑海里留下了深刻印象，却真的让人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一般，不敢相信发生过的事情。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彼此相爱的人陪着就好。

到哪里都不分开，也就不会畏惧一切。

所以，就算是姚唯在发现出来的那一刻，她都淡定了不少，在她的认知里，只要墨泽在哪里，她在哪里都一样。

话不曾说出，可是某神力强大的人，却是一清二楚的知道。

一把拉过她，不容分说就在她的唇上狠狠的吻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大概马上就要结文了~~~

　60最终章

如司暮所预料；两人一回去就腻到了榻间，翻云覆雨纠缠着。之后的一段时间里，都是不分开的亲热。

墨泽不曾主动的去问白霆在中心劫里得到的神珠炼化方法是什么；白霆也没开过口，似乎神珠的事情已经成为了一个过去式。

直到十天后；有贵客上门；指明姚唯。姚唯疑惑的去了；才发现是个谈不上多熟的熟人；见过一面。这人就是那日她在洛歧府中；阿采受伤了；帮阿采包扎的那个侍卫；洛歧的贴身人。

那人一见姚唯；就十分郑重的捧着一个被红绸包住的盒子递给了姚唯；她知道那是什么，忙接过来。那人任务一完成就打算离开，却被她叫住了。

“请问，小，不对，是阿采，她现在怎么样了？”

她记得司暮说过，小鱼就是阿采，阿采就是小鱼，不过是被洛歧略施小法去了记忆罢了。她有些懊恼，那日分开时，忘记叫洛歧送小鱼回去了。毕竟，现在他们几人的关系都缓和了，洛歧也不可能再难为司暮的丫头吧。

却闻那人冰冰冷冷的回道：“阿采姑娘不见了。”

“不见了？！”

姚唯惊讶，怎么会不见了？难道是被司暮的人接回去了？这个应该很有可能，那她也放心了。

出于礼貌，姚唯还是送了这个侍卫出门，在离开之际，那人开口叫住了她。

“王爷说，他的名字是真的，希望你能记住。”

不等姚唯反应就快速离去了，半饷姚唯才想起来，之前她以为因为洛歧隐瞒身份而耿耿于怀呢，他现在说名字是真的，大概是在解释吧。

姚唯笑笑，突然想起，刚刚居然忘记了问那人，洛歧的大典什么时候举行，她好准备去参加啊！毕竟是封太子的大事，她只在电视里见过呢，对于去现场看，当真是有些期待。

墨泽一回来，姚唯就拿了盒子给他，两人在房间里一起打开。锦盒里静静的躺着两颗流光溢彩的珠子，一颗是纯红色，一颗是纯蓝色，墨泽从口中吐出了一颗纯白色的珠子放在了旁边，当真是好看的很。

“哇，总算是集齐了！”

说起来，这珠子集齐的还真是有些轻松，不过想起在里面过的几十年，倒还是有些不简单。想起洛歧因为一颗幻神珠杀了那么多人，到头来还是拱手让给了他们，若是之前，肯定是做梦都不会想到的事情吧。

墨泽只是看着珠子不语，不知道在想什么，姚唯确实很兴奋的拉着他的手臂摇晃着。

“神珠集齐了，你的身体就不用再担心了！”

要知道，一直以来，她都在担心他的身体。就像现在，他不过就吐出定形珠一会会，脸色就有些不对劲了。

墨泽安抚的摸摸她的长发，勉强笑道：“无碍的，先把珠子放起来吧。”

“嗯？定形珠你不用了？”看着他用盒子将三颗神珠都盖住，她忙发出疑问。

“暂时可以不用，现在有神力在护体。”

“哦。”

将神珠放好了，墨泽带着姚唯坐在矮榻间，生来冰冷的容颜，现在早已是化为了柔情万丈，跟姚唯说着：“这几日我都要出去办些事情，你好好的呆在宅子里，不要乱走。”

姚唯点头，还是有些不满：“出去办什么事情啊？”

墨泽将她抱在了怀中，点点她的额头，言语轻快：“司暮该跟你说了，我练的是纯神力，以后你就要跟我在一起了，我得多去修些幻物法之类的本事，总不能让你挨饿吧。”

姚唯高高扬起唇角道：“你就瞎说吧，到时候神珠炼化，你可就是天下无敌了，还能亏了我？”

话虽是如此，墨泽之后每天还是出去修炼了，姚唯倒是很奇怪他为何不拿了神珠去炼化呢？

司暮来找她的时候，她正在午睡，现在的天气是越来越冷了，她恨不得连房门都不出去，天天就窝在热乎乎的屋子里。

当司暮看见裹的厚实可笑的姚唯，竟然没开口嘲笑，那深锁的眉头在看见她时，下意识的皱的更厉害了。

姚唯第一直觉就是出事了，立刻就问道：“出什么事情了？”在她的记忆中，司暮可不是那般忧愁怕是的人，现在这个样子，肯定是出了大事。

果不其然，她就听见司暮说到。

“小鱼和阿萌都不见了。”

姚唯心中一个咯噔，都不见了！“这是什么意思？那天洛歧的人来说小鱼不见了，不是你带走的？”

司暮摇头，妖魅的面容上写满了不悦和疲惫，小鱼和阿采是他一手培养出来了，一起生活了几百年，虽然他向来心冷，但是对于这两个女娃，却也是付出了真心。如今大难过去了，一切都落幕了，他本是打算带着两人一起回空冥山去，可是却怎么都找不到人影，他已经找了十几天了。

听了司暮的叙述，他们出来的那天晚上阿萌就不见了，他是先修好了自己的神力就去找了，以为阿萌是带着小鱼回空冥山了，他便回去了一趟，可惜没找到，去了很多地方，都是失望而归。今天，他来了姚唯这里。

“人不可能就这么突然失踪的？”这点姚唯是最肯定的，阿萌和小鱼都把司暮当做了命一样，没有在他们进入卷轴世界时死死的看守在外面就已经不错了，她们轻易怎么会离开司暮。

“你先再去找找，等墨泽回来了，我让他一起去找吧。”

人多力量大嘛，司暮也是乱了阵脚才会如此恍惚，有了墨泽的帮忙，应该很快就能找到人了吧，悬了太久的心也放下了点。

送走了司暮，姚唯就闷闷不乐，她总觉得这事有些蹊跷，好好的人怎么会突然不见了呢。

刚进了大厅，她就看见了好久不见的白霆，少年似乎又长大了不少，眉目间带着点点寒意，越发有了墨泽以前的感觉。

“呀，白霆你最近去哪里了？”她好久都没见过他了，搞得人间蒸发了似的。

臭小子是越来越不可爱了，看着姚唯是几近鄙夷的目光，带着怪异的笑容，说道：“我知道她们在哪里，你跟我去。”

“嗯？她们？”是在说阿采和小鱼吗？“为什么你会知道啊？”

他没再说话，只是十分诡异的笑着，看的姚唯都有些脊背发凉了，这真不像她第一次见的那只大兔子。

“破小孩，越长大越怪了。”她小声的嘀咕着。

她明显看见了他暗沉的眸里闪过了一道幽光，很快又消失不见了，抬起黑幽幽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在她预感不对劲之前，一阵风卷过，随之她就失去了意识。

心里暗骂，这小子有鬼！

姚唯是在一阵刺骨寒冷中醒来了，不知何时，天上已经飘起了大雪，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