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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请"君入瓮by晚兮-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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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荣’此时仿似完全忘了方才的紧张与恐慌,双眼瞪直盯着台下宛如山中精灵一般的女子,良久说不出话来,在场众人皆是如此,探头探脑的想要看这女子到底是何模样。
只有司马益和闻人烈,一似笑非笑,一若有所思。
“抬起头来。”
女子慢慢抬头,众人皆是被这美色惊出一口气。
唇未点朱,腮未扑粉,却是世间少有的清灵绝美之姿,自打这女子进来,便随身带进一股香风,浓而不腻,清若木槿,果然是世间少有的美人。
‘轩辕荣’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眼中好似只剩下这女子一人,口气柔和异常。
“你要为本王献曲?”
女子低头细声答道:“是,王爷,小女子独自弹唱。”说着目光往闻人烈处一瞟。
闻人烈正要看去,恰好与之目光相对,一看之下,目光骤然一冷。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0 章
“好!若是唱的好,我重重有赏!”
‘轩辕荣’心情大好,朗声大笑道。
女子移步走到台下,台下已有下人摆好了琴架和凳子。
闻人烈自那一眼便没把目光从这女子身上移开过,不过却没再露出任何情绪,仍旧如同开始那般淡然冷漠。
女子抬眉淡扫了场中众人一眼,美目横波之间直扫得众人气血激昂,却瞬间及时收了目光,抬手轻抚琴弦。
“铮!”
食指一勾,一声短促琴音骤然划破夜空,众人屏息只待这女子续曲。
十指阳春柳,凌凌弦上走,初闻一串琴声如同空谷溪水映着红花碧叶潺潺流动,再闻却铮的一声,琴音急转,只闻妾家桥头夜夜相思,悲鸿长风几万里。
“何年何日,阁中舞袖飞。”
声音婉转如同林间莺鸟,众人听她这一句开曲词,竟像是叙事曲一般,便更加噤声竖耳以待。
“君闻声,妾不知。
从此纠缠十数载,冷秋至。”
闻人烈始终不冷不淡,右手执杯,听到此处眉梢挑了挑,意味深长。
“君志达云霄,妾身如寒蝉,
妾劝云:君不见天子脚下白骨无人收,
新旧怨鬼哭,阴雨绵绵声啾啾。”
‘轩辕荣’听到此处愣了愣,脸色转阴,一跺脚便要起身,肩上却猛地被司马益按住,抬头只见他仍旧笑意温和,似乎并未受这女子歌声影响。
“莫轻举妄动。”
女子始终视周围人于无物,轻拢慢捻低音弹唱。
此曲不长,唱到此处为高潮却也是曲终。
“长干里,长干里,
百草没膝,
妾洒酒于黄昏后。”
琴声续到此处只闻“铮”的一声,短音收尾,词却没完,只见女子猛地抬头,十指仍留于琴端,眸间尽是冷寒之色,红唇微启,吐字如刀。
“祭君断头。”
“大胆!”
‘轩辕荣’已是满脸阴沉,不复之前半丝半点的温柔。荣亲王手握重权,行事上不尊皇权下不理谏臣,为人狠绝果断,皇上等保皇党早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但是从没人敢如此直言不讳,更勿论是在这样众目睽睽的场合,这个女人真是自己找死。
“安景!本王寿宴之上你竟敢污言秽语污蔑本王!”
女子闻言勾了勾红唇,起身慢慢跪于琴前,抬头缓缓启口道:
“王爷果真不记得臣妾?”
女子复又站起身抚裙,眉梢微抬。
“王爷果真是贵人多忘事,臣妾与王爷夜夜同榻十数载,五年前王爷作曲臣妾填词,才得出这曲子,今日只不过是改了词换了身份,王爷便认不出了?这叫臣妾好生惊讶呢,王爷究竟是不是臣妾朝思夜想的那个人呢?”
‘轩辕荣’闻言抖了抖,目光闪烁不定,频频看向一旁面色惊疑的司马益。
司马益上下打量这女子许久,目光慢慢恢复如初,上前一步挑眉笑道:
“如夫人。”
着一声只在场中炸开了锅。
“如夫人不是前荣亲王妃吗?”
“是啊,她不是死了吗?”
柳如茵环视一周,目光在闻人烈身上定了定,复又看向司马益扯唇冷笑道:
“相隔五年,这荣亲王府却是原来换了主人,司马管家好手段。”
‘轩辕荣’刚要说话,便听门外一身快速跑进来一侍卫,凑耳向司马益说了几句话,便快速消失于门外。
紧接着“哐!”的一声,大门合住。
柳如茵一惊,冲口道:
“你要造反!”
在场众人瞬间犹如惊弓之鸟,唯一的大门又被合死,场中顿时乱如鸦雀,盏破汤洒瓷碎,人仰马翻之声不绝于耳。
这番糟乱却没持续多久,只听突起数十抽刀声,阵阵白芒一闪,数十侍卫瞬间窜出,将柳如茵和闻人烈连着这群达官贵人团团围住。
一时间场中静若寒蝉。
司马益抬眼示意‘轩辕荣’,看着场中戏剧般转变的局势回身冲着柳如茵扬眉笑答:
“夫人,如此明显之事何必非要说出来呢。”
说完话锋却是一转。
“正如夫人曲中所述,在下也是苦于王爷之心,虽为壮志雄心,却实为生灵涂炭之举。在下于心不忍,便想出这招偷梁换柱之计,实属无奈也。”
‘轩辕荣’自司马益那一眼示意,便突然安稳了下来,场中局势突变,又见司马益犹自在那里不温不火谈笑风生,话头一急便冲口而出:
“何必与她多说,如今我们稳操胜券,在场所有人都休想活着出去!先把这个闻人烈抓起来,来人!”
“别急。”
司马益抬手止桩轩辕荣’,笑意温和,语气带着教训孩稚般无伤大雅的责备,目光却是泠泠泛光不容置疑。
“莽夫,闻人将军武功盖世,只凭武艺尔等如何能降服的住?”
说完转目看向闻人烈道:
“府中薄酒可还合将军口味?”
闻人烈自打进门以来,便一直面无表情,场中情势急转,他却还淡定如初坐于场中,低头抿酒如处世外好不惬意。
闻司马益这暗含深意的一言,执酒杯的手顿了顿,却仍旧递于口畔抿了抿,慢慢抬眼冷道:
“好酒,香而不烈,浓而不散,只是场合有些不适宜。”
司马益盯视半晌,见闻人烈毫无异常,四处环视众人皆是如此,眸中惊了一惊。
“你没事?!”
闻人烈放下酒杯起身淡淡道:
“司马先生希望在下有事?”
司马益双眼一眯,再眼角一张。
“不愧是闻人将军,府中安排了三层人马还能让你钻了虚空。不过无妨,全当这酒请了将军。”
闻人烈转目看了看司马益,道:
“在下有一惑未解。”
“请说。”
“这假扮的荣亲王到底为何人?”
闻人烈此话一出,司马益未答,‘轩辕荣’却大笑一声,自己揭下面具。
“闻人将军,可还记得属下?”
闻人烈面色未改,心中却是了然。
“冯耿忠。”
“将军莫怪我,识时务者为俊杰,今日之后,属下定会将将军尸身厚葬,天下兵权尽归于我手,将军,你可曾不甘呐?哈哈哈……”
“愚蠢……”
“谁?!”
冯耿忠一惊,猛地冲着发声处扭头,哗啦啦一排护卫冲上前,横刀指向屏障后。
屏障后一阵响动,随之出来一人,一身男子着装,发丝凌乱,表情无奈,竟然是另一个一模一样的如夫人!
安景眨眨眼,双手举于头顶,脸上却是丝毫没有惊惧之意,反而似笑非笑的上下瞄了瞄一脸暴怒的冯耿忠调笑道:
“那天在后房跟小妾逍遥快活的原来是你啊,我说轩辕荣好歹也是一流武者,怎么肌肉下垂如此厉害,搞半天原来是你这个老不死的,哈哈……”
冯耿忠细眼一眯,狠道:
“安景!”
安景看了看被围在众人中央的柳如茵,调笑道:
“嗯嗯,叫你爷爷何事?”
“混蛋,本将今日一定要杀了你!”
安景猛地一跳道:
“莫急莫急,我话还没说完呐。”
说罢清了清嗓子,道:
“冯耿忠,你真以为你能将这二份兵权全握于手?”
冯耿忠得意的扬了扬脸,狂妄道:
“本将不能,难道你能?”
安景看了看台下一脸冷漠的闻人烈,笑道:
“谁都知道号令万军者,必执虎符在手,这虎符一左一右,皆在你手?”
“当然,闻人将军手中这块暂不属于我,不过午时一过,可就成定局了。”
安景低眉,看冯耿忠的样子不像说谎,便转眼看了看立于台上满脸笃定的司马益,心中微浪浮起。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何人?!”冯耿忠吼道。
“左军统将林海率领东西两军前来助阵。”
“哈哈……好!进来!”
冯耿忠得意的看了看安景道:
“你可还有话说?”
安景一直在观察闻人烈的反应,见这人脸上一丝惊慌也无,不知道是天生脸瘫,还是真的胸有成竹。那日落月崖上从轩辕荣怀中搜出来的虎符不应该是假的啊。
冯耿忠见安景未说话,心中更是得意不已,门嘎吱一声,打开一条缝,走进来一身着戎装的将军。
越过众人走到冯耿忠身前单膝跪下,双手捧一物什递于冯耿忠面前,安景抬眼一看,正是左面虎符。
“哈哈哈……左符在手,现在我就来取右符!”
话音未落,便举刀横飞向闻人烈。
“小心!”安景一个激动话音已出,闻人烈身形却是比她的话还快上几分,剑未出鞘,只以双手作兵,反守为攻,击的冯耿忠节节败退。
几个回合下来,冯耿忠未占到一丝一毫的便宜,反而气喘如牛冷汗俱下。
一个转身,冯耿忠退出范围之外,司马益在旁负手笑道:
“闻人将军好身手,只是再好的身手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啊……”
冯耿忠闻言幡然醒悟。
“好,我奈何不了你,我看你怎么避过数十个人的刀剑!给我上!”
安景在一旁暗啐他的小人行径。
众爪牙得令,一哄而上,还未等动手,只闻“嗖”的一声,一只金箭穿胸而过,哗啦啦竟死伤四五人,“锵”的一声带着血珠定于柱子上。
司马益和冯耿忠等人见之神色一紧。
“云常?!”
一旁本站于冯耿忠身后的林海也倏地抽出刀剑抵住冯耿忠颈项。
司马益再也撑不住脸色,转目瞪向闻人烈,忽而像是明白了什么,蓦然大惊。
“真正的左符在你那儿!”
闻人烈慢悠悠步出众人身前,抬眸淡淡看着司马益对着一旁自暗处走出的云常淡淡道:
“给我拿下。”
“等等。”
司马益举手,抬眼笑道:
“我还未输。”
“闻人烈,你不顾轩辕皓的生死了?”
“我插句话!”
闻人烈和司马益转眼看向发声处——安景。
现在是表现的好时候!
安景清了清嗓子道:
“司马益,虽然你长得很像我爹,但是这种时刻都需要有个英雄主动站出来大义灭亲。”
说完,便走到一旁的屏障后面拖出一个破麻袋。
闻人烈听她这通胡言乱语,挑了挑眉,竟然破天荒的在这么不适宜的场合扯唇笑了笑。
安景扒开麻袋,露出一个人脑袋,抬起闪亮的有些刺眼的眸子冲着司马益震惊的脸愧疚道:
“不好意思,浇灭了你希望的小火苗。”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1 章
“二弟?!”
布袋中的人正是狼牙岭一战中与冯耿忠一起逃走的云棋。
安景自云棋在马厩中当着司马益的面揭下面具之时,也是吃了一惊,云棋称司马益为殿下又与太苍有牵扯,一来二去,就明白这场叛乱看似是内杠,其实里面还有太苍在虎视眈眈。
安景得意的看着台上脸色阴沉的司马益,眨眼无辜的笑了笑。
“哦,等等!”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安景抬眼神秘道,“还有两个人,云公子,请你过来帮个忙。”
云常看了看闻人烈,便收起弓箭跟着安景往后厅走去。
这厅分前后,前厅为大,主招待宾客,后厅为小,供宾客小憩之用,前后厅却只有前厅一个出入口,司马益正是基于这一点才选择在此地设宴,然而今日人口杂乱,厅中又无任何隐蔽,云常奇怪安景是如何把人放在厅中而丝毫不被人察觉的。
不消一会,二人便来到后厅一处云松屏障处,云常转身一看,大惊。
前厅,闻人烈看着司马益阴沉愤恨的脸色,想必是怎么也没想到精心策划的阴谋竟然会毁在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兵手中,表面上依旧不为所动,心中却是惊异非常,便不禁想起第一次见到安景的场景。
那时自己也是丝毫不将他放在眼里,狼牙山大捷,安景功不可没,但是这个小兵,行事无章法,为人不谦和,自第一眼起,自己对他便毫无好感可言,然而相处久了才知他身上确实比之常人有许多不平常之处。
但是也有太多的谜,自始至终,他手下的探子都未查明他真正的底细,身世背景竟然毫无所知。
想到此处,闻人烈厉眼一眯。
这人若是为敌,就凭这些不同常人的本事,将来也定是一大隐患。
闻人烈未细想,后厅便传来响动,安景和云常各自扶了一人走进众人视线。
闻人烈见此神色一凛,单膝跪于地朗声道: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人见此也哗啦啦跪地。
安景轩辕皓虚弱的抬起头,微微笑了笑道:
“都平身吧,处理正事要紧。”
安景扶着一样虚软无力的轩辕皓转头看着艾司马益啧啧道:
“司马先生看起来如此谦和,没想到竟如此小气,连着饿了皇上和王爷几天,啧啧,这可不是一国皇子做出来的事情哦。”
“你为何知道我……”
安景打断他的话无奈道: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其实我也没兴趣去探听别人的隐私,只是你和云棋在马厩‘私会’的时候……我恰好看到了而已。”安景眨眨眼,“也别问我为什么会在马厩,这你得问如夫人。”
柳如茵却并未理会安景,反而是全身虚弱的轩辕荣看见站在不远处盈盈而立的柳如茵,嘴角抖了抖,颤出两个字。
“如茵……”
柳如茵却是视他为无物,只站在原地表情冷淡至极。
司马益瞪着闻人烈脸色阴沉道:
“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
“你去将军府之前我并不知晓。”
司马益一愣,看了看旁侧扶着轩辕皓的云常,这才明了,自己潜伏在荣亲王府中几年,身份一事只有冯耿忠和云家二兄弟知道,云常既然暗中投靠了闻人烈,定是将这些秘密都告诉了他们,想着心中愈加的愤怒,转目瞪向云常道:
“云常,我太苍待你可不薄,你别忘了你师父洪一飞可是我太苍的忠臣!”
云常抬眼,扯了扯唇讥讽道:
“我师父拿命报国已经仁至义尽,我云常无论如何都还是天朝子民!”
“呵呵……好,好。”
司马益突然冷静下来,一手扁于身后,来回跺了几步笑道:
“看来是我今日大意轻敌了。”
“我们没有输,我国十万大军正静待狼牙岭,不肖片刻便能挥军直上铲平整个京城!”
冯耿忠犹不死心道。
司马益却是无波无痕,闻言只是苦笑一声颓唐道:
“闻人将军既然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便能定能料到我布在狼牙岭的军队了?”抬眼看着闻人烈并没有否认,目光更是暗淡几分,“今日……我们是等不到支援了。可惜我耗尽了几年光阴和心血,终是因为这小小的瑕疵坏了大局,我无颜面对父皇。”
倏尔猛地一转身,数十护卫齐齐横刀挡在司马益身前,司马益一个飞步,便拐进了后厅。
安景见之一惊,大喊:
“不好,后厅有密道,他要逃跑!”
闻人烈闻声眉间一凝,便飞身上前便要一剑劈开一条路,可是基于这些被司马益安插在王府的护卫都是死士,临危关头又都是舍命为主的一流武者,一时半会还真是无法退出缠斗。
趁着打斗的乱空,厅中的大臣们也一个劲的站起来到处乱窜,一时间场中乱七八糟分不清众人面目。
安景扶着轩辕荣不能走开,眼睛只能隔着乱哄哄的人群关注着闻人烈的身影,脸上也不知为何四处发痒,也不能空出手去挠,唉……真是燥得慌……
正在安景急得团团转之时,突听周围‘扑通扑通’有什么东西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一转身,竟看见身后不断挤在大门处拍打门栓的大臣一个接着一个的软倒下身子,一个个哼哼唧唧的跟全身骨头被抽走了一般。
“嗯!”
一声闷哼自身后穿来,安景一惊,猛的转身,竟看见闻人烈撑剑跪立在地面色苍白,身旁躺着那几十个护卫,再扭头一看,连冯耿忠竟也全身无力的倒在地上,正哼哼唧唧好不‘娇弱’。
安景傻眼了,这……是怎么回事?!
轩辕荣似乎也是很费解这种突发状况,只抿唇看着现场不语,倒是轩辕皓还知道关心一下下属,颤巍巍甚是诧异的冲着闻人烈吐出三字:
“爱卿你……”
“咔!”
身后传来金属碰撞声,一扭头,安景瞬间明白一个道理:
女人永远是男人战争中的最后一挺机枪……
柳如茵甚是轻松淡定的落下门栓,转身轻移莲步无比端庄的走来,抬眼微微启口道:
“王爷十年前用精石聚顶,精铁日夜铸炼为门,才能形成这座烈火烧不化利剑穿不透的厅殿,就算门外驻有万军,也难以踏进这门内一步。”
“如茵……”
柳如茵抬眼看着轩辕荣婉约一笑道:
“王爷,好久不见。”
“我不懂,夫人为何……要这么做,还有,那酒……”
柳如茵抬眸,看着闻人烈笑道:
“那酒是由闻人将军亲自验查替换司马益的毒酒,当然没有问题。”说着顿了顿,转而走至被弃于一旁的琴架边弯腰伸手轻抚琴身,“这是我从水云庵中带出的琴,我花了一千两银子买了足够数量的印罗花,将这琴置于印罗花汤中泡了整整三天,才能将这花香散至整个厅殿,印罗花遇酒则为毒,同遇两者之人全身酸疼无力分毫不能动弹。”
“你!”
云常一手扶着轩辕皓一手便要便要去摸背后的弓,还没等摸到手脖子上便多了一把刀。
“林海你!”
林海低头沉声对满脸惊讶的轩辕皓道:
“皇上,林海自知罪孽,但是王爷对我有救命和知遇之恩,微臣不能不报。”
轩辕皓抬头,喘了口气,看着轩辕荣苦笑道:
“皇兄,我终究还是败给了你。”
“不可能,我没有让你这么做!”轩辕荣冲着林海激动道。
“是我让他这么做的。”
柳如茵淡淡扫眉,转目看着轩辕荣道:
“王爷,臣妾恨了你五年,每每想起子秋横死便夜夜不得安眠,曾经几次藏刃于枕下,想着有朝一日要亲手将它送进你心口。”
柳如茵语气淡漠,开口间似说的不是她的过往,轩辕荣面色转为苍白,脸上似悔恨似悲切。
“可是安景说的对,我不能骗自己,这五年,我对你生了情意。我不杀你,对不起子秋,杀了你,却又对不起我自己的心,何况当年华牌楼中,臣妾……本就欠你一条命。闻人将军向来聪谨,今日之事定是胜赢无疑,所以臣妾绞尽脑汁才想出这招渔翁之计。若非如此,今日王府受创,皇上定要将你押入死牢。”
说完抬头深深看了轩辕荣一眼,眸中闪了几闪,眼睑一合,自眼角滚出一滴泪,啪嗒一声砸在地上,就如当初水云庵中,佛声呢喃处,那滴恩怨红尘泪。
再睁眼,却又是空茫一片。
“我拿这条命抵了孽债,还了恩情,今日,我就助你,登上皇位。”
说着便从怀中倏地抽出一把匕首,看向轩辕皓。
“等等,等等,我这一大活人还杵在这儿呐!”
安景一旁看着很有感触,也很同情这些日日夜夜纠结在这些恩怨情仇中的苦命人,但是抱歉,此时此刻,她没有心情融进这锅大杂烩里去,她趁着众人理清恩怨的空档仔细观察了下,现在手脚麻利的总共就四个人,她自己,柳如茵,林海和云常,感情只要沾过酒的都倒下了。
不对,闻人烈还死撑在那儿,不过看样子跟个半残废差不多了,轩辕二兄弟几日滴水未尽,本就跟瘫了一样。云常又被林海驾刀威胁着。
好家伙,原来战争的最后输赢还是由他娘的两个女人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2 章
“如夫人,你说借我的身份混进王府,但你可没说要杀人。”
柳如茵顿了顿,抬眼看向安景,慢慢放下匕首。
安景见势道:
“我可没说要帮你到这个份儿上,刺杀皇帝可是死罪。”
“哼!”柳如茵冷笑。
“是皇帝又怎样?我杀了他自然没想过要继续苟活,杀人偿命这个道理我比你懂。”
安景一愣,怎么也没料到这女人要拿自己的命作赌。
“你疯了?!你杀了一个皇帝又能怎样,青岚带着禁卫军不消片刻便赶至王府,先不论王爷能不能做皇帝,今天你要真敢刺下去,我们都休想活着出这个门!”
轩辕荣听柳如茵这番话,脸色更是苍白几分,嘴角颤了颤虚弱道:
“如茵,你不能……这么做……”
柳如茵抬眸凄苦一笑。
“王爷,多年的心愿就要得偿所愿,你应该高兴。今日我和林海以命保你,你应该明白,皇帝早已欲将你除之而后快,如今两块虎符皆在他们手中,林海的军队现已压城,现在是唯一的机会,今日若是他不死,日后死的便是你!”
“王爷放心,属下不会连累王爷,等属下和夫人杀了皇帝和这些人,自会自刎谢罪。王爷全身无力,禁卫军定不会怀疑到王爷的身上。可是属下和夫人只能帮您到这里,属下已经联系了朝中愿意拥护王爷的大臣,这之后的事务还望王爷仔细考量。”
“不……”
轩辕荣话还未出口便又被林海打断。
“王爷,您要记住,今日之事与您毫无关系,太苍皇子潜伏王府心怀不轨,挟持当朝天子和王爷欲借假寿宴行刺对天朝不利,被闻人将军识破之后愤起杀人,在场除了王爷无人幸免。”
林海眼睑颤了几颤,低敛下来。
“王爷,当年救命之恩属下断不敢忘,愿属下来世,还能为王爷瞻前马后,誓死效忠!”
安景听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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