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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请"君入瓮by晚兮-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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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岚看见他手中的玉佩愣了愣,目光一闪忙为安景辩解道:
“那丫头是无意……”
“走吧,军中还有事务未处理。”
闻人烈却只是看了那玉佩一眼,便小心收在怀中,听见他提及安景竟然未有一丝一毫的愤怒。
青岚见他这反常至极的态度不由得挑了挑眉,这块玉佩对烈的意义就如三年前那场不为人知的纠缠一般是他心中的一根硬刺,外人触则即伤,连张炜也不例外。但是他竟然没有丝毫要追究安景的意思,甚至半点怒火也无,这种态度有些非同寻常呢,还是烈对安景这个人的态度非比寻常呢?
“妈的,下次见了这群龟儿子不用给我客气,老娘给你们挺腰!大不了这校尉我不做了!”
“老大,我去找军医给你看看,这样不行,将军那一掌不轻啊。”
安景一把推开薛工甫,捂着胸口走到元易床头,神色担忧道:
“还给我看什么,我死不了,赶紧找人给元易看看,张炜那孙子本来就下的狠手,这就算没伤到心肺也不得了。”
安景瞥了眼于聪和丁亥二人冷道:
“还有这两,也给看看,不要落下什么病根儿影响训练。”
薛工甫噌噌噌忙跑了出去,安景抚了抚隐隐作痛的胸口,坐在一旁的铺子上,脸色有些苍白。
一旁的士兵见她如此难受不禁道:
“老大,要不你先回去躺着让军医给看看,这里我们来就好。”
安景只觉胸口越来越疼,竟有些伤及肺腑的样子,不对啊,闻人烈这一掌并未下狠手,而且这掌打在右胸口,怎么会连着左胸口也痛了起来,而且痛感越来越深竟是慢慢向着心口蔓延,那里没受过什么伤吧……
靠!想起来了,那里被闻人烈戳过一个血洞,心脏也不知道还是不是全的……
娘的,不是早就愈合了么!这个时候又来凑什么热闹!
安景抚着胸口,心中哀叹,不要吧,难道就要这般死翘翘了?
想着便抬头看了看躺在床榻上正在昏迷的元易,确定他胸口的伤无大碍才拖着身子对众人道:
“你们在这儿看着,我回去休息会,记住不要让人来打搅我,我自行调理。”
胸口的伤太匪夷所思,还是不要让这些人知道为好。
“老大,我们扶你回去吧。”
“不用。”安景回头看了看低头扮乖的于聪和丁亥二人道,“你们两个不要再惹事了,这次的事我不予追究,但是下不为例!”说完便向外走去。
于聪和丁亥仍是低头,半晌声音呐呐道:
“是,老大。”
可惜这最后二字出口之时,安景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外。
安景按着胸口,只觉耳晕目眩脑子发沉,胸口越来越疼,竟仿似万蚁钻心般难受,喉咙口有一股血腥味慢慢往上溢,直呛得安景只欲作呕。
“娘的!耶稣基督还是……还是玉皇大帝来着,这么玩人可……可不道德,老娘还没好好走一遭你……你就揪我去陪你喝咖啡,可是有作……作弊嫌疑,老娘还没输呢,老娘还能活……活下去。”
闻人烈也是在帐中被青岚唠叨来唠叨去的不耐烦才动身找安景,并且心中确实有些担心这丫头有些想不开,毕竟这丫头还太年轻,况且这次确实是他妄作论断,未弄清事实便无缘无故出手,虽然掌势不重,对一女子来说也是不可估量的伤害,他承认心中有些放不下她。
谁知还没走到安景营帐,远远便看见安景独身一人按着胸口在各营帐之间跟只瞎眼兔子般没头没尾的乱走乱闯,嘴里还在不停的咕咕叨叨不知道说的什么东西。
想着便走近几步,这才听见她说的什么,不由的有些好笑。
“娘的!怎么那么多帐子?!那个是老娘的?!不知道老娘眼花吗?死也让我死个有顶有棚的地方可不可以?!”
嘴里嘟囔着便要动手拆帐篷,闻人烈一看这丫头要发飚便几步上前将她双手一挽,本欲带她站好,却没想安景面背着他身子一滑便倒在他的怀中。
闻人烈浑身一震,只觉胸口一阵发热,忙钳着安景离开自己几寸站好,看了看就在二人脚跟后的营帐帐门失笑的摇了摇头,扶着安景进了营帐。
安景这时却在冰火两重天之中,只觉的胸口一阵冷一阵热,所有的感官都仿似被封锁在一个极大的冰火融窖之中,逃无出口,每一寸肌肉都疼痛的极其难熬。
闻人烈当然不会想到此刻的安景在遭受什么样的痛苦,看着面色沉祥的安景的睡容,只觉得是自己那一掌最多让她不敌气力给昏了过去,想着醒来便会没什么大碍了。
伸手拽过被子轻轻盖在安景身上,便要举步走出去,谁知还未来的及抬脚,便见床上安景跟起尸一般噌的坐起来,“哇!”的一声吐了一大口血沫儿。
“啊!舒服多了!”
闻人烈见之神色一凛,竟忘了男女之防,忙走近安景要扯开她的胸口看看伤势。
安景方才只觉自己似乎又变成一缕魂灵,被苏茜这具身体锁着不仅动弹不得,反而还体会到魂魄无法体会到的肉体之苦,似乎像是这具身体在排挤她但是又由于某种原因不得不牵扯着她一般。
这可奇怪了,怎么这么长时间好好的,这个时候出现排挤?
不过安景向来不甘被命运指使,越是跟她作对,她便越要拼上一拼,只觉跟这身体挣扎了许久,才又重新获得了生机。
一醒过来只觉胸口也不疼了,牙口也好了,身体倍棒吃嘛嘛香!
抬头却见横伸来一只大手,就要往她那白白嫩嫩目前为止是这具身体唯一让她满意的部位伸去。
“好你个淫贼!敢摸我的大咪咪!”
(噗!原谅晚兮笑场…)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8 章

安景一个小擒拿手,使了浑身的力气竟然真的抓住了这只咸猪手,抬头一看,竟是闻人烈那张让她咬牙切齿的冷脸,吃了一惊,却没有撒手,反而是眼珠转了几转,张嘴便开嚎:
“非礼啊!非……唔%¥&*!”
闻人烈听见前三字,脸色猛地一黑,竟有几分惶急的样子,眸子闪了闪伸出空余的那只手便捂住安景的嘴。
安景本就浑身无力脑子犯晕,被这么一捂更是觉得气血不畅欲要重新晕将过去,闻人烈只觉掌心贴合着女子独有的娇软唇瓣,仿似一根轻软羽毛挠的他自手心到心尖都是一阵无可抑制的战栗,温度自手心开始向手臂蔓延,像是突然烫到一般,手指抖了抖,神色微微破裂,眸子代替手紧盯着她的唇竟慢慢浮上几分疑惑,缓缓放开手。
安景见他终于放开手,喘了几口气,喉头血腥味未散,撑着身子想要推开他,却使不上力气,不竟撇着头丧气道:
“如今我奈何不了你,你想怎样便怎样,等我好了照样揍得张炜屁滚尿流!”
闻人烈却仍是紧盯着她的唇不语,眸色渐渐加深,半晌缓缓低下头,语气沉沉道:
“你到底是何来历?”
安景闻言愣了愣噎擩道:
“我……我不是说过吗,怎么,你怕了?怕我是妖魔鬼怪?”
闻人烈慢慢凑近她的脸,目光紧盯着她的双眼,直至她无所遁逃才开口沉声道:
“安景,这是你本来的名字?”
“是又怎样?”
安景看着他奇怪道,静等他接下来的动作,一有非礼之行为立马开甩!
闻人烈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只深深看了安景一眼便退开身子,指尖触摸到袖中那碎成两块的玉佩,心中复杂万分,半晌什么话没说便举步走了出去。
安景斜躺在床上,犹自还是刚刚被他行为逼迫的姿势,良久才回过神,莫名其妙的看了闻人烈孑然背影一眼,嗤笑一声自言自语道:
“简直要疯了,怎么回事?冤邪上身了?!”
青岚见闻人烈刚出去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便又折了回来,并且脸色凝重非常,心中纳闷,以为是在安景那火爆丫头那儿吃了硬钉子,正想开口询问,便见闻人烈从袖中掏出那块破碎的玉佩凝重道:
“你可还记得这块玉佩的来历?”
青岚瞥了一眼,叹道:
“烈,你明知道我不信那老道说的胡话,这玉佩他说的倒是跟真的似的,但你别忘了三年前那……”
“不,哪儿不对。”闻人烈走至案桌后坐定,抬手扶额,厉目微敛喃喃道:“难道我一直以来都是错的?怎么可能……”
青岚见此不禁纳罕,他这是……在烦躁?天呐,三年以来除了冷漠镇静第一次在这张冷脸上看见这般稀罕的表情。
想着便扬眉勾唇笑了笑,八成又跟那丫头有关……
“不去,就是不去。”
安景躺在自家营帐的床上,翘着二郎腿耍无赖道。
青岚见此哭笑不得道:
“安校尉,这是军令,不得不遵。”
安景却是抬眼笑道:
“青大人,咱们是老熟人了,我自然不愿意与你为难,但这本是张校尉的差事,我可不能因为前几日跟张校尉打了一架占了理就趁机抢了人家的风头。”说着故意向着门外大声道,“省的有人我说我‘趁虚而入’。”
张炜站在门外将这阴腔怪调听了个清清楚楚,紧握的拳头不禁又紧了紧,却丝毫不敢发作。
“安校尉,张炜手下违反军纪,已经受了处置,接待来使是两国大事,烈这般安排定是有他的理由,安校尉还是莫要因为私情误了大事才好。”
安景本来就是为了要杀杀张炜那平日见人便狂的威风,闻人烈这人城府颇深,事事都如同棋盘落子一般分析料定,安排自己跟着他接待来使肯定不是因为张炜犯了错误这么没说服性的理由,她压根没有立场拒绝。
像是把外面那位气得差不多了,安景这才慢慢起身穿鞋走出营帐瞟了一眼立在门外的张炜道:
“得嘞,我去,大将军的厚爱推拒不得,某人就算吃味也是没有办法。”
“你!”
“薛工甫。”
“老大。”
“记住了,我不在这段时间,弟兄们仍旧按照我之前的方法训练,不要放松,我有时间随时回来检查。”
“明白,老大。”
安景点点头,故意瞟了瞟张炜装作不经意说道,声音猛然放大。
“哎呀,我不在,这山里山外的难免有几只野狗什么的喜欢出来吠个几声,你让弟兄们给我忍着点,记住别跟野狗一般见识,要是万一是条有主的狗可就更不得了了,记住我说的什么?”
薛工甫自然不是单纯认为这是故意在起气张炜,这般等于说是在警告张炜等人不要趁着她不在就借机犯境,是在保护他们,想着心里便是一暖,自觉跟着这样有人情味的老大真是三辈子修来的好缘分,便扯着嗓子回应道:
“有朝一日权在手,打尽天下癞皮狗!”
“好!好孩子!”安景欣慰的拍拍他的肩膀,目光捕捉到张炜脸上一抹浓重的黑气暗笑不已。
安景只听闻过这个太苍大皇子的事迹,但是传言向来都不可信,看看闻人烈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说是不近女色,看看光两个月,泡丫鬟袭胸什么都干尽了。
柳如茵有句话说的好啊,男人在女人的事上都是同样一个龌龊的道理,这种时代背景下尤是如此,连柳如茵和荣亲王算是真爱的感情生活中也不知来往过多少女人,虽然走的时候一个没带。
这些女人何其无辜,恐怕今后的岁月便都要尽付在这种无谓的等待中了……
是夜,军营内营帐森森,偶有一队士兵手执火把巡逻而过,冬日已至,处处寒凉入骨,一缕冷风拂过枝头,顿时响起无数枯叶沙沙落地之声,凄如怨鬼。
“嘎吱!”一声,脚下枯枝断裂,元易抚着胸口喘出一口气,目光沉了沉,继续小心翼翼走向树林深处。
直到走到湖边,这才歇下步子,抬眸在身周巡视,却没看见任何人影。
“我在这儿。”
声音从树后传来,随即慢慢走出一个人影,背着月光看不清面目。
元易双眼眯了眯,上前几步沉声道:
“为何在这个时候见面?”
那人踱了几步,声音在冬夜中冷冷笑起,诡异的像是野鬼哭啸难听至极。
“我可是听到了你的伟大事迹才赶来的,为救上属奋不顾身的好士兵……”说着话头一转嘲讽道,“你莫不是真对那丫头生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你可别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若是我将此报告与国师,我不知他会如何惩治你?”
元易闻言眸子一冷,手不觉紧了紧,低头谦卑道:
“国师再造之恩元易断不敢忘。”
“那就好,不管你对那丫头是有意还是无意,现如今你为了她挡了一剑,她必是越加信任你,这对我们百利而无一害,我要你找的东西呢?”
“没有。”
“不可能!”那人急踱几步,猛地伸指疾飞几步掐向元易的脖子,阴冷道:
“你敢蒙骗我!”
元易脚尖点地倒飞几步,避开他的五指,声音也转冷道:
“我在她房中翻了无数次,并没有看到你所说的东西,况且她参军时女扮男装与我众人同住,身无长物不是什么秘密,要论追究责任,你才该向国师请罪。”
“不可能!我查了许久,苏府被满门抄家,除了她这一个漏网之鱼,其他地方我都搜了个遍,秀儿死之前告诉我玉名册在苏府,肯定就在苏茜手里!”
元易冷眼看着他发疯,出声冷道:
“你怎么肯定她就是苏茜?若她是,闻人烈必不会这般待她。”
那人闻言狂笑一声,道:
“哈哈哈……这世上难道还会有面目身材十分之像之人?闻人烈留着她必定也是想着利诱她交出玉名册,好断我国脉!”
想着突然浑身一紧,目光乍盛道:
“对,闻人烈,这贱人定是早已将玉名册交予了闻人烈。”
“这贱人与她父亲一般不听管教,等我拿到了玉名册,我定要将她碎尸万段,好让她跟他那变成肉酱的父亲团聚,哈哈……”
“你想干什么!”
元易早就听说这人心狠手辣丧心病狂至极,苏敬轩在世时不过是与他恶言几句,死后便要遭受挖尸碎骨般的对待,安景未招惹他,他便起了这般恶毒的心思,真是无药可救。
“我知道你心疼这小娘们,你放心,若是她听话我必不会要她的性命,不过,现在我不需要你了,玉名册的事还是要我亲自动手。”
“你!”
说完便向着树林飞去,未等元易阻止几个纵跃便不见了身影。
这人的功夫越加精长了,他那话什么意思?
元易抬眼看了看天边漆黑夜幕中明光闪烁的星辰,仿似安景那双从来不曾磨减半分光亮的眸子,嘴角微微一翘,眉间柔和似水。
他要到她身边去,如同她拼着性命保护士兵那般,从此以后除了报答国师之恩,他又多了个使命,那就是作那风雪守梅人,守得这支傲梅迎风绽放灿烂芳华。


、第 59 章

太苍大皇子司马翎,这个生性风流思虑狡变之人,拥有着与闻人烈不相上下的风采和能力,他在太苍的权力就犹如他的后宫三百妻妾一般只增不减,传言他面容绝色且风流成性遇花成蜂,但性格多变极其的喜怒无常,高兴时能将一介乞丐一夜之间升至丞相之位,不高兴时可以因为一奴仆笑时多露了一颗牙齿,便派人将之烹煮成食犒劳于士兵享用。
此番骇人听闻之事在这个男人身上似乎从来都是习以为常,死在他手中的冤魂据说足以淹没一片海域。
然而这都要基于太苍有个庸碌无为的皇帝——司马全,此人昏庸足可以用一字‘蠢’来概括,年轻时依靠国师,也就是太苍的另一位响当当的人物巫穆修登上皇位,此后便一直甘做傀儡任由朝中大权由巫穆修把持,巫穆修自是满意非常,便从来没将他视作威胁,谁想知这王八爹竟能生出个龙蛋儿子,小小年纪便知韬光养晦暗度陈仓,当巫穆修察觉漏洞之时,司马翎却早已根系蔓延不可撼动,所以当下太苍势力有二,以巫穆修为首的太苍祭祠和少数老臣,和以司马翎为首的新兴臣子堂。
安景站在城门口,双目眺望着远处的毫无动静的大路,转过头觑了眼站在身边一身武官赤金战甲威风凛凛的闻人烈,再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足足大了三倍的银甲,忍不住抖了抖眉毛,忍受着背后挤了一圈的老少妇女少女的指指点点。
这些女人,不是为了看即将来朝的天下第一蛇蝎美男子司马翎,就是为了来看俊朗有型冷若冰霜却肝胆俱热的真英雄闻人烈,这跟她无关,但是可怕的是,这当中偏偏不巧有不少闻人烈的忠实粉丝,显然是很不满意闻人烈身边一直戳着这么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女人,虽然这个女人是皇上亲封的校尉,但是在她们眼中凡是接近闻人烈的母体动物都对她们造成了视觉污染,简直恨不得用目光进行激光粉碎。
闻人烈站于城门中央,安景作为下属本该站在左偏后方,但是不知为何越越移越近越移越近,就像是身后有刀逼着一般,闻人烈察觉到她这个小动作,不禁奇怪的顺着她的背后往后看去,这一看,竟看见许多女子正三五成簇的指着安景议论纷纷,看表情不像是赞美的模样,心下便明白个几分,便回头看了看安景,神色动了动,稍稍往后走了一步,对着那些女人冷瞥了一眼,见众人噤声,才略收了冷意回头。
“快看,快看,大将军刚刚扭头看我了。”
一女子捏着手帕,娇羞无比道。
“胡说,他看的是我!”
“你才胡说,也不看你长得什么德行,还妄想大将军的青睐!”
“你%¥&*#……”
闻人烈只觉身后的议论声不但丝毫没减,反倒还越来越大。一时倒忘了,女人向来嘴如鸦雀,不聒噪倒还真不像是女人了,就如他的已离世的母亲,生前也是聒噪如雀,整日整日将父亲整治的服服帖帖,父亲说女人本性温良,嫁了人便顺着男人长了滕根,若男人不知仔细呵护,这株滕根就会失了生机。
然而安景不同。
闻人烈不由得看向身侧只及他肩部的娇小女子,稚气未脱的面容上却镶嵌着一对沉稳至极的亮眸。
这个女子自识那天起便不同于寻常人,思想行为都可谓是奇异非常,她说她是鬼魂,是借居在苏茜身体内的一抹虚无飘渺的魂魄。
借尸还魂,闻人烈想至此不禁自嘲笑了笑,这种骇人听闻的借口,为何他能这么轻易就选择相信,换做三个月前他早就以欺上之罪将她押入大牢,那还会有今日的天朝第一女校尉。
当日龙殿之上,皇上问,为何要相信她。
他无从辩解,却还是恳求将她留于军中以观后效,是恩赐也是监视,但是他想的却是无论如何都要保住她的一条命,那个时候恐怕他就已经开始潜意识的认为这个苏茜并不是之前那个苏茜,就算肉体相同,内里也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灵魂。
“报!太苍来使马队已到!”
前方一骑马小兵下马来报。
闻人烈收回思绪,抬头沉目远眺,只见前方隐隐出现一面庞大的黑旗,上印一金漆利钩嘴鹰头,栩栩如生厉眼俯视苍生,慢慢后方出现两列军骑队,叮叮当当马铃作响,分为两列左右护拥着中间的大大小小的车马。
安景站的位置靠中,所以只能看见前面的军骑队和中间主车车辇上方露出的一点漆红宝盖圆顶。
直到车辇渐渐靠近,两边和前方的军骑队撤开,缓行退至车队后方,这才露出车辇的真面目,安景这一看,吃惊之余便是艳羡。
这架车辇竟然是纯金打造而成,上只有一个宝盖红漆金顶,用四根金柱支撑,四面围着一层白纱,微风吹来飘飘欲飞。
然而最引人瞩目的不是这顶奢侈至极的宝辇,而是那白纱之中盈盈侧躺的一人,透过近乎全透明的白纱,依稀可见那人一身艳红锦袍,漆发未束,只凌乱随意铺在肩侧,骨骼柔软似春水,侧手撑头美目妖邪而美艳,支起的美颈弧线完美至极,明明是男子之身,却若有若无的散发出一股妖艳至极的魅惑来。
透着薄纱看不清面目,但光凭这一身骨骼流质神采气场众人便觉这第一美男子之称果真不是虚名。
安景盯着车中美人,心中暗自赞叹,果真是美男子,不说面容,光这一身艳冠群芳的气质比得前世那些所谓明星强上百倍,何况这人还不是个虚有其表的美人。
后面一圈的老幼妇女大小姑娘看见这一幕魂魄早不知飞到了什么地方,连先前那些个追逐闻人烈的花痴少女此时也将心中的盖世英雄大将军抛到了九霄云外,只盯着车中美人不肯眨眼,愣了片刻也不知是那个花痴女叫了一声“司马翎!”。立即在场掀起一股热潮,凡是稍微胆子大些的都不顾礼义廉耻奔相呼喊,尖叫之声不绝于耳。
安景抽了抽嘴角,无语这些女人的惊人反应,不过也想当然尔,这个在太苍只手遮了半边天的男人,行为乖张狂妄,但是却又不像不近女色的闻人烈,懂得怜花惜花,何况又是这般美艳摄魂的绝世美男子,就算跟着回去做个小妾,今后都是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闻人烈皱了皱眉,身后庸俗女子的尖叫声不绝于耳,心中不禁对女人的厌恶越加浓重,盯着前方越来越近的车辇,厉眼摄向车中风情万种的男子,十指紧了紧,脑中突然闪现出一个决绝的女子背影,眸色痛了痛,心中的愤怒欲要破胸而出,脚步不禁往前递了一步,竟是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样子,正在这时,旁边突然想起一个清脆却倍觉无聊的女子声音。
“这些蠢女人。”
闻人烈浑身一震,慢慢转头,只看见安景伸手掏了掏耳朵,嘴角甚不在意的撇了撇,看了车中人一眼便收回视线不再看,丝毫不受美色|诱惑。
“蛇蝎美人都妄想沾染,也不怕被啃的渣都不剩。”
闻人烈看着这个丝毫不为车中美色所动动作仍旧粗鲁的小女子,心中不禁暖了暖,勾唇笑了笑,还好,这世上还有这人无法迷惑的女子,便慢慢定了定神,收回姿势,恢复至之前淡定从容的模样。
“你不喜欢他?”
声音不觉中带着一丝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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