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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贱·人(重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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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朱又盯了一会儿,忽然唇边化开一抹笑意,盯着绿腰看了一眼,兴奋道:“快去准备笔墨。”
绿腰大着胆子把瓷碗塞到小姐手中,眉头锁紧,强硬道:“您先喝了这粥。”
孟朱也不生气,一口气囫囵吞枣地把粥都喝完了,期间嘴唇被烫了好几次,为此嗷嗷直叫。这情景吓得绿腰直嚷嚷:“慢点,您慢点。”怕是这小丫鬟下次再也不敢强迫自家主子喝粥了。
宣纸铺展开,狼毫笔上墨汁饱满。孟朱手腕一动,顺着笔锋写下一个字,而后对照那副对联,不由会心一笑,又唤了绿腰来瞧瞧。
绿腰不由诧异:“小姐,这不是您从万姑娘那讨来的对联吗,怎地和您的字一模一样……不对,您擅长写的是梅花小篆,从未试过这种方方正正的笔法。”
孟朱在纸上吹了一口气,挑眉笑:“这就一模一样了吗?倒也不枉费我看了这般久。”
主仆俩又闲聊了一会儿,却听得帘子外有丫鬟出声呼唤:“大小姐可在里头,老爷请您过去一趟呢。”
绿腰喜上眉梢,声音欢愉:“小姐,怕是您的姻缘到了!”说着忙不迭寻衣裳去。
孟朱放下狼毫笔,神色淡定:我倒是不信秦府里头都跟他一样不怕死。念头刚转过,脸庞不自觉地红了一红。
孟朱收拾妥当到了主屋大堂,远远地就听见有欢笑声。父亲近日忙着朝中之事,听闻许久不曾笑过,不知今日是听得何等喜事?
仔细一听,笑声里除了父亲还有一名女子,该是二十五六的样子。孟朱不觉吃惊,府中何时来了这样一号人物,莫不是……父亲又荼毒谁家女子了?
若是孟老爷得知长女心中是这想法,真得活活吐出三升老血——做孽啊!
孟朱收敛了神色,由丫鬟领着进门,一只脚刚踏过门槛,那陌生女子便满脸欢喜地笑道:“是孟小姐来了吧?果然是肌肤胜雪、眉目如画,好一个清丽脱俗的美人!”
孟朱朝她行了个见客礼,口中万分道谢,心中却不以为然:如此描述放之四海皆可,是否真心夸人就不得而知了。
她还在暗自腹诽,却听孟老爷越发开怀地笑了起来,笑得胡须乱颤:“大皇子妃过誉了,犬女姿色平庸,今日能入大皇子妃眼,那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大皇子妃?她来做什么?与我何干?诸多疑问在孟朱心中盘旋,叫她百思不得其解。只得耐下心神听他们继续交谈。
开始不过是继续夸赞孟朱的美色——虽说她认为那些美若天仙的词儿多半与自己无关,但身为女子,听到如此夸赞的话,还是心花怒放,不由暗喜。
然而暗喜不过片刻,她却差点咽过气去。
只听大皇子妃言笑晏晏道:“若是如此,这便说定了,一会儿我去母后那请来懿旨。莲伊先在这里恭喜孟大人喜得佳婿了,听相公说,秦公子可是人中龙凤,谋略过人呢!”
孟朱一听,心头像是千万只蚂蚁爬过,又像万爪挠心,更像被开水烫到,一时间坐立难安起来。
谣言已然传出去了,怎地中途杀出个大皇子妃竟然插手自己的亲事?她说母后,说懿旨——
苍天,难道真避不了与秦珏那厮的姻缘?
孟朱眼角一压,心中有了计量,待大皇子妃走后,立刻跪地行大礼,道:“父亲,女儿的亲事可否再做计议?山阳道人法术高超,他的批命不可不信,若是……”
孟老爷大手一样,虚扶着孟朱起身,奈何女儿太过倔强,硬是跪地不起。他微怒,抬高声音道:“真不知该说你是谨慎还是……”怯懦二字他还是生生咽了下去,心想着:毕竟快成为他□了,总该给她留些面子。
于是他顿了顿,语重心长道:“批命一说你自不必担忧,方才大皇子妃与我已然去过山阳道人那里,道人称你俩是天赐姻缘,先前是时机未到这才叫乌云挡住红鸾星。如今乌云过境,当守得云开见月明。”
孟朱哪里听得这些虚无的话,她紧咬住牙关,恨不能扒了山阳道人那厮的皮——他竟暗中使了这么一招。
什么乌云挡住红鸾星,什么守得云开见月明,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他秦珏若是好姻缘,我当日又如何会命丧荒野?
一口怨气怄上,孟朱重重地磕了一下头,声音因为气愤也开始颤抖:“父亲,女儿还是觉得不妥,若是来日乌云再次来袭,岂不是秦府之人皆要因女儿而亡,若是到了那时,只怕您也脱不了关系罢!女儿如今更担心山阳道人是否存心糊弄您了。”
孟老爷震怒,一掌拍在案上:“胡说!当日批命算的是你与大公子的因缘,如今却是与二公子,存了变数自然是天经地义的,倒是你这丫头竟然出口污蔑道人,实在是……大逆不道!”
嗡的一声闷响在脑中撞开迷雾,孟朱已经出离诧异了。父亲带着怒气的话一遍遍回荡在耳边“如今却是二公子,如今却是二公子,如今……”
当下她痴痴地竟不知该哭还是笑了。
而面上却是——她感慨地叹了一声,状似万分无奈地道:“女儿终生大事,但凭父亲做主,若是父亲觉得妥当,女儿……”说着还抽噎了几声,才继续,“女儿定当从命。”
此言一出,孟老爷面色稍霁,又不放心地嘱咐了几句才让她回屋去。
绿腰听闻此事,大呼诧异。她一路上跟着小姐,瞧着小姐脸上阴晴不定的模样,饶是心里有千言万语也只得暂时压下。
等回到屋子,她将门关好,这才开口:“小姐,怎地有这般怪事,您与大公子可是祖辈们指腹为婚,虽说未曾有媒妁之言,却也有父母之命。如何能轻易换成二公子?而且奴婢听说二公子弱不禁风,怕是个……”
她及时收了口,这才把“短命的主”四字往肚里咽,却见小姐犹自出神,丝毫没有理会自己的架势。
绿腰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怜悯地看着孟朱,轻声道:“小姐,何其苦命。若是日后早早守了寡,日子该何其难熬……老爷也真是的,怎能这样就轻易允了,真真叫人心寒……”
孟朱蓦地抬起头,挑眉,怒视:“咒谁守寡呢?”
绿腰不料小姐竟听见了,慌忙抽打自个儿嘴巴,连声谢罪。
孟朱也不拦着,只等她抽了十来下,眼看着再抽下去嘴角就要红肿了,这才出声唤停。她依旧面带愠色:“无论外人如何评议二公子,可如今他即将是我的夫君,是你的姑爷,你如何能说出这般不知深浅的话?记住,二公子必定能福寿绵长、子孙满堂!”
说到“子孙满堂”四字,孟朱又是两片彤云染上脸颊,心中暗自吐舌:忒不要脸了,还未曾出嫁已经想着生子大业。
又呆坐了好一阵子,孟朱才嗤嗤地笑起来,又拿起笔墨勤快地模仿对联上万慧茹的字迹。待到笔法纯熟,她便着手展开信纸,仔细落笔:秦大公子亲启
公子武功盖世、才情过人,慧茹仰慕已久,万祈公子得空出来一叙,慧茹也好讨教一二。
落款自然是“万慧茹”三字,当最后一横落成,孟朱勾唇轻笑。
…………
随后不久,孟府上下已经传遍了这消息,自是不少人拍手称快,其中二奶奶最为欢乐,她激动地差点儿从床榻上翻滚下来,还在屋子里放声大笑:哈哈,那蠢丫头与秦府的病秧子,真是绝配啊!
其他屋里大抵也是看笑话的。
唯独湘君却是半点也笑不出来,她甚至顾不得针头戳中指尖,顾不得丫鬟惊呼声,只听得耳边回响起山阳道人那日与她说的话:“孟府确然是栖凤之居,呵呵,不过你姐姐孟朱日后怕是要嫁于人中龙凤,夫君能成就一番大事也未可知。”
因着这句话湘君一直忌惮于孟朱,唯恐她坏了自己好事,当日假山上湘君甚至不惜出手……奈何她命大,从那上头摔下来竟还不死!
再如当日皇宫之中,若非她趁势大呼“小心”引得孟朱一时不察,只怕当时孟朱能够早早逃离硝烟……奈何半途又杀出个秦二公子,救她免于火灾!
湘君瞧着指尖上殷红鲜血,心中一凉:那位成就大事者莫不是秦二公子?他与孟朱才是天注定的姻缘?
怎会如此?怎会如此!
她喝退了正欲上前的丫鬟,缓缓将手指放入口中,用力吮吸。口中弥漫开一股子血腥味,她眉头微皱却欣然咽下。
指尖传来的微凉痛感,刺激着她的思绪,叫她越发冷笑了起来:好一个成大事!好一个天定姻缘!我倒要看看若是出了那档子事儿,你二人当如何结成夫妇!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山阳道人给湘君的箴言有人觉得熟悉不?若是不熟悉赶紧再去看看第四章,第四章秦珏和柳飘飘厮混之后,湘君在假山后头暗中窥伺之后的心里话!!!俺留下的蛛丝马迹啊,有人察觉出来了吗~~~
PS:看出女主要怎么治万慧茹了吗,俺真的透露很多很多了~
俺很勤快很好包养的,但是也需要各种动力,挑眉,乃们懂的~~~~
、15、终身大事(二)
15、终身大事(二)
秦府长廊处,小幺妹秦霏羽刚从乐器师傅那里学成归来,口中哼着碧海潮生曲的调子,心里头暗自得意:方才师傅目瞪口呆的模样真真是太好玩了。
她朝奶娘挑了下眉,笑问:“奶娘,我厉害吧?”
奶娘嗔怪地剜了她一眼,轻斥道:“小小姐可不兴再做此等淘气事儿,前几日师傅还一直担心若您三月无法学成碧海潮生曲便要错过下届才艺比试,到时大奶奶少不了要责罚他们。偏生的前几日您还胡吹乱弹一通,吓得师傅三魂不见七魄散尽,原来您早已学会!若不是今日大奶奶亲自到场监督,您还准备藏到何时?”
霏羽狡黠一笑:“自然是越久越好,若不是今儿个娘亲来了,我才懒得弹与他们听。特别是那老师傅!我看他呀就是一滥竽充数的主,你听听他讲解的,宫商角徵羽都未曾分清楚!”
奶娘双眼朝四周瞄了一圈,忙伸手捂住霏羽的嘴巴,神色紧张:“我的姑奶奶哟,您小声点。那师傅可是大奶奶亲自寻回来的,这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霏羽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口气,鼻孔、眼珠都不自觉地往天上翻去,心中暗叹:母亲也太过霸道了!
奈何这话只能想想,却是万万说不得的。
主仆俩走了一会儿,在拐角处忽然撞上一个人,人还未看清,只听得一个震怒的声音:“哪个不长眼的,竟然撞了本少!”
霏羽揉着脑门,分辨出这声音是谁,心里头那叫一个气的,当下回嘴:“大哥哪里看到我不长眼了,哼!我明儿还要去给母亲弹曲儿,定要让母亲为霏羽做主,说大哥净知道欺负妹妹!”
秦珏赶着出去,一看撞到的人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小幺妹,只得收起怒气,牵起嘴角讨好地笑了笑:“好妹妹,大哥有事忙,你就饶了大哥吧。”
秦珏好一阵讨饶,这才得以脱身。离开之后他还暗自忿忿:臭丫头,过两年定要让母亲将你嫁得远远的,看你还能嚣张否!
秦大公子刚走不久,霏羽捂嘴偷乐了起来。正要离开,却见地上多了一只敞口的信封。她扭头想喊住大哥,却在话出口的瞬间又顿住,诡秘一笑,捡了信封拆开一看。
瞥了一眼,顿时朱唇僵硬,神色诧异。她将东西揣进自个儿衣袖中,忙对奶娘道:“奶娘,我的护甲好似落在学堂里了,你快替我去寻寻。”
支开奶娘,霏羽飞快地奔跑了起来,很快穿过一条条弯曲的长廊,达到二哥屋前。她撇开了外头的下人,掀了帘子就往里头跑,边跑边喊着:“二哥哥,小羽毛来看你了。”
秦珂此时正侧卧在摇椅上,听到“小羽毛”的称呼,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他惊魂未定地看了一眼风风火火进门的小幺妹,哭笑不得:“你这丫头,何时改名了?”
霏羽瞧了一眼他的背部,看伤口处隐约有些结痂,不过看起来还是很恐怖。她秀眉一蹙,念道:“方才改的!二哥哥,伤口怎地还没痊愈?你不是派人跟娘亲说好了吗,还叫厨房停了汤药,真真是拿自个儿当儿戏呢!”
秦珂只是笑笑,不过心里跟明镜似的:不过是他们使的把戏,存心不想让我好过罢了。不过无妨,这点小伤本就无大碍。
他不甚在意地打量了霏羽一眼,笑道:“几日不见,我家小羽毛又长高了不少。”
霏羽顿时笑靥如花,蹲□来,挽住秦珂手臂,道:“还是二哥哥好。”
一阵调笑之后,霏羽想起了什么,从袖间掏出了信封,将东西交到二哥手上,示意他看。
秦珂瞥见信封上的字样“秦大公子亲启”的字样,不由得摇头,怒斥:“这是大哥的信,怎地到了你手上!还不快给大哥送去!”
霏羽急了,索性将信塞到他怀里,然后旋身打算出门,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神色纠结:“二哥哥,你若是有法子劝劝大哥吧,他若是再这般荒唐下去,咱秦府迟早得败在他手上。”说完这丫头就头也不回地出门去了。
秦珂看着“小羽毛”的背影,不觉一阵惊奇:原以为这丫头不谙世事,竟不知她才是看的最透的一个,可惜,知晓得太清楚于这丫头而言未必是一件好事。
翻看了信中内容,秦珂坐起身来,他在脑中回味了一遍落款人名——万慧茹,这名字怎地这般耳熟。
还未曾想通其中关节,檐顶上又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秦珂无奈,咳了两声冲外头说:“方正,外头风大,把门关上吧。”
音刚落,一个人从屋顶上蹭地跳了下来,还是老地方,连下来的姿势都一样。
陆沛双手拍了拍,把手上的灰尘抖落,咧嘴微笑,心情大好:“听说你受伤了,怎样,死不了罢?”
秦珂望着屋顶那个破洞,略略停顿了一下,看也没看陆沛,镇定道:“秦府房屋珍贵,你开的这个缺口,起码得用一两银子来修缮。怎地,你赔得起吗?”
如此挑衅的话让陆沛浑身不痛快:这厮也太看不起人了,没错,老子之前是吃他的喝他的,衣服也是他买的,但老子……好吧,老子还真拿不出一两银子来!
陆沛喘了一口大气,浓眉斜向上动了一下,嘴角扯开,笑得比哭难看:“老子虽然今天没有一两,但是过不久必定能拿得出手!因为老子找到活了!”
秦珂将那封信收拾好,眉心微动:“什么活?安全吗?若是暴露了你的身份,别说是汤山书院,你在京城或许也难以落脚了。”
陆沛没有急着回答,他一把夺过秦珂手中的信,嘴巴咧得碗口粗,眼睛瞪得铜铃大:“这……这……你怎会有这信?”
秦珂抬起头,不解:“此话何意?”
陆沛毫不客气地在摇椅上坐下,摇得椅子都要散架一般。他略显得意地急切道来,说是今儿个有一粉面公子来汤山书院,在里头一言不发地坐了一阵子,然后竟然跟着他出门,帮他买了两只烧鸡不说,还送了一坛烧刀子,最后更是允诺,只要他帮忙做一件事就能得到银两,买更多的酒肉!
陆沛说得唾沫横飞,却未发现秦珂的神色越来越怪了。后者耐着性子等陆沛讲完,这才发问:“她要你做什么?”
陆沛又是一阵大笑:“说来有趣,他要我去当那捉奸的人,一旦发现一对男女有苟且行径就将他们的好事宣扬出去,叫更多人听见看见。”他又补充了一句,“嘿嘿,我想,那个叫万慧茹的小妞必定是粉面公子的心上人,那公子因爱生恨,所以要陷害她和那位秦公子。”
陆沛看了秦珂一眼,笑得更加开怀了:“好巧,那男人与你一样姓秦。”
秦珂当下有种哭笑不得的情绪:世事当真能如此之巧?
他已经能完全确信,找上陆沛的人就是她,至于小幺妹给自己的信……或许也是出自她的手笔?她可真真是大胆的紧!
同时,秦珂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谢上苍善意安排:今日幸好她选择的人是陆沛,若换了其他人,只怕会出岔子。
陆沛摇着摇椅,叫了两声才把秦珂唤回神,他瞥了秦珂一眼:“青天白日的你也能入睡啊?真是厉害!你说这事能接吗,虽然老子觉得没问题,不过还是想听听你的意见,不然哪天你又说我冲动鲁莽。”
秦珂镇定地把信摊开,微微一笑:“正好,那公子我认识,她也请我帮忙了,你可以去试试。对了,她说了付你多少银两吗?”
陆沛终于安心了,虽然他没秦珂那么多心眼,但有一点还是清楚的:要想好好活下去,多听秦珂的话,既然秦珂说可以做了,那必定是没问题的。一想到有酒喝有肉吃,陆沛觉得浑身痛快,连说话也贼有精神:“那位公子说看事情办得如何,不过一两定是有的。”
秦珂点头:“一两太少,要十两吧。”
陆沛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来,大惊:“你小子强盗啊,十两?都够老子在乡下买两亩地娶三房老婆生四个儿子养五头猪……”
秦珂微摇头,对陆沛错乱的计量表示无奈,他镇定地从身上掏出一张十两的银票:“十两我来出。”
陆沛这下彻底摔了,他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秦珂,妄图从他脸上看出点端倪。奈何秦珂脸上太过平静,连半文钱的异样都难以察觉到,陆沛耐不住直接问出口:“你什么时候良心发现,要接济老子了?”
秦珂微笑:“我这十两不是白给你的,到时她给的酬劳归我。”
陆沛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他犹豫着要不要拿这十两,纠结良久,终于伸出手抓起十两就打算走人。
上梁之前,他收起玩笑,认真地问了一句:“那粉面公子……是你旧相识吧?”
秦珂在陆沛走后,自言自语道:“她果然不同了,如此……甚好。”
话音未落,檐顶又伸出一个头,只见陆沛照旧笑得比哭还惨:“忘记告诉你,好像有人来秦府为你说媒了,我刚才一不小心偷听到的。你小子……真有福气!”
秦珂听后,笑意越发深了:福气?必然!
作者有话要说:俺只有一句:无巧不成书~~~~啦啦啦,秦珂这厮是腹黑,至于他们结婚……我觉得很快了……不过俺还可以透露一点,比起他们结婚,那啥啥更快……扑哧,俺什么都不知道!!!!
、16、香艳?!
16、香艳?!
这几日京城出了一桩很有意思的事儿。得益于此,茶楼酒肆生意好得不得了,老板们赚得数银子数到手抽筋,小厮们跑堂也更欢畅了。然而有一家却如入冰火之境,冷的人瑟瑟发抖,又烧得人皮焦肉糊。
那家便是杨柳酒肆。
原因就要从震动京城的事儿开始说起。
话说大理寺少卿家的女儿万慧茹随母亲去西山寒岩寺上香,行至半路,万小姐记起有物什落在寺里,因而辞别了母亲折返回了寒岩寺。不想在途中遇到秦将军府大公子,二人不知怎么的天雷勾动地火,竟然看对了眼。那大公子又是难抵美色之徒,竟一时情动竟对万小姐动手动脚了……
本该是二人秘密行事,奈何又遇到汤山书院书生出游西山,赶巧有人发现了那对男女。不久香艳之事透过书生的口传遍了整个京城。
自然也传到杨柳酒肆酒酿柳飘飘的耳中,她气得直跳脚。何人不知她与秦府大公子有染?这女人一旦打翻了醋坛子,势必得闹得天翻地覆。
于是二女与一夫的爱恨纠葛愈演愈烈,倒是叫看大戏的人暗爽了一大把!
绿腰气愤地将听闻告知孟朱,同时还补上一句:“亏得小姐不用嫁给他,否则此刻非得气死不可。”
孟朱正在看《三十六计》,刚好翻到第三计——借刀杀人,不由心领神会地笑了:柳飘飘这把刀来的真真是妙。
被她这么一搅和,万慧茹与秦珏的事儿总会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届时秦府不得不插手儿女□。万慧茹与柳飘飘,必然是前者更有可能成为秦府大儿媳,柳飘飘至多做个妾侍。
思索间,孟朱听见绿腰声音里头多了些烦愁之意:“可是,小姐若要嫁于二公子,势必躲不开大公子,也不知大公子究竟会娶何人为妻,若是遇上一个坏心肠的……”
听她越说越激动,孟朱只得出声轻斥:“有那时间嚼舌根,不如帮我去寻一个鸳鸯样子来。”
绿腰一阵脸红,愣了好一会儿才问道:“小姐要为自己绣鸳鸯枕吗?”
为自己?孟朱笑:“不,送礼。”绿腰虽说疑惑,但还是应声出门去。
孟朱望着她的背影,思绪万千:那日大皇子妃来过,提了自己与秦珂的婚事,奈何秦珂排行老二,他上头还有一个哥哥。哥哥未成婚弟弟如何能抢先?
因而孟朱先头做的那些事儿,倒也不全是为了叫万慧茹吃暗亏,还有一层意思便是真心凑成秦大公子和万慧茹。只有秦珏先定了下来,秦珂的亲事才能提上议程。
嫁于秦珂后,便要称呼秦珏一声兄长,孟朱定会好好“孝敬”这厮及其一干妻妾。如此才不辜负他们当年的悉心教导!
…………
秦府因为秦大公子的事情闹得不可开交。
大奶奶气得逮着一个人就斥责一通,搞得人人自危。
秦老爷在朝堂之上亦是丢尽颜面,两班大臣对孽子的风流韵事皆有耳闻,好些人掐着此事叫他在朝上难堪,真真是气煞秦老爷!
秦珏自然被唤去好一通询问。奈何他巧言诡辩,竟称是那万府小姐主动勾引。
秦老爷哪里肯信,着手就要动家法,奈何大奶奶信了,她当下拦住老爷,一句“若要打我儿,先从我尸体上踏过去”震得这位将军愣是下不去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带着儿子回房去。
而这时候秦珂却要出门去。他身边的小厮方正唯恐他遇上大奶奶等人,若是触了霉头可就不得了。因此他出声阻止:“二公子,今儿还是别出门了吧,您的伤口才刚结痂,应该多休养才是。”
秦珂嘴角微扬:“今儿个天色好,我就在附近走动走动,你留在屋里吧,若是有人问起我的去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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