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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如墨-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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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俏不理他,面色平静:“忘尘已经是出家之人,没有大哥。施主请自重!”将自己的衣袖从唐剑手中挣开,退到一旁,不言不语。唐剑还要再说什么,齐墨阻止了他。

齐墨朝唐俏道:“忘尘,唐越伯父去世唐年伯父也失踪了,这一次来,我们是希望你能帮我们。”

“我帮不了。父亲葬在茅庐后面,至于其他,我什么都不知道。”

“叔父去世,你怎么就这么平静?为什么不去追查真凶?”

唐俏阖上双眸:“我既已远离凡尘俗世,便不想再去理会这些事情。父亲身体不好,毒入骨髓,离开尘世对他来说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阿俏!”唐剑打断她,“你怎么会有这般想法?那是你父亲!”

“所以,他解脱,远离尘世苦痛,我替他高兴!”她转身朝唐剑双手合十,微微鞠躬,“忘尘要去给父亲诵经了,施主请回!”

“阿俏!”唐剑鲜有暴躁地想去摇醒这个妹妹,看看她的脑子里到底装了一些什么。这不才半年未曾见面么,为何为何她便成了这个样子?

唐俏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去,齐墨拉着暴躁的唐剑,若有所思地看着唐俏的背影,眉间紧蹙。小池戳了戳齐墨的手臂:“我闻到了摄魂香的味道!”

齐墨眼中精光大盛,脚下生风,快速地朝唐俏袭去。那唐俏转身,一招未出便被齐墨制住,手腕丝毫不能动弹,眼中呆滞,毫无光泽。齐墨顺手在她身上下了一道禁忌,穴道被点,连嘴角都不能动丝毫。

唐剑站在原地惊讶的看着齐墨:“少白,别伤害阿俏!”

小池道:“她不是唐俏!”几步上前,自那人脸上撕下一层人皮面具,露出了一张十分熟悉的脸,令在场三人都震动不已的脸!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齐墨:“明光!”

“别动!”小池大喝一声,在齐墨惊疑的目光中,掀开头巾,毫无意外地看到了三根钢钉!

“傀儡!”小池叹气,“比云州傀儡要更厉害一些,他们已经可以操纵人的思想了。”

“怎么会这样?那阿俏呢?”唐剑心中有了不祥的预感,阿俏会不会也已经……

小池叹气:“这个真不知道。”

齐墨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失去了生息的人,心中绞痛。这是他自出江湖起就一直陪着自己的人,陪着他沉浮,陪着他淡然,陪着他一路走到现在。可是,现在他因为自己的一个命令,失去了思想,也即将会失去生命!

“能救吗?”几乎是抱着绝望的心情问出了这个问题。他毫无意外地看到小池挫败地摇头。

他常常呼出一口气:“主人操纵傀儡的思想,要离傀儡多远?”

“傀儡术到了至高境界,可以杀人于千里之外!”

齐墨沉默了。

唐俏的住处几乎没有任何杂乱之处,显然她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带走的。秋起声听闻唐俏失踪,也震惊不已,表示会出动邙山派帮忙寻找。

唐剑谢过。

秋起声摆手不语,秋寻鹤之死,他虽不苛责唐门,却也做不到笑脸相迎。

从邙山下来,齐墨的脸色一直不是很好,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冰冷。小池将明光的四肢大穴都下了禁忌,而后用银针护着他的心脉,让他陷入昏迷状态。

“并不是很糟糕。”她起身,擦了一下额头的细汗,“他的武艺高,抵制了一部分毒性。而且傀儡术似乎精进了不少,他的心脉没有断。”

“能救吗?”

小池颓然:“我不能保证!”

齐墨微微颔首,转身出了房间。

夜风凄凉,带着初春刺骨的寒意。齐墨坐在院中,无意识地抚弄着玉箫,眼神呆呆地看着远方的某一点,似乎在发呆。

小池抱了一件斗篷出来,看着他的背影,鼻子忍不住发酸。其实,他是极为重情义的。明光赔了他这么多年,沉沉浮浮,从不舍弃。如今遇到这种情况,他的心里自然比谁都难受。

轻轻将斗篷披在他身上:“吉人自有天相,明光能保持这个样子已经很不错了。”

他拉着她坐到自己身边,微微靠在她的身上,表现出了从未有过的软弱。

“是我对不起他,他本来可是叱咤江湖名震中原,是我把他锁在这方牢笼里,磨他的性子,让他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不是。”小池很认真,“每个人都能选择自己的价值,也有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当日在云州的密室内,明光就说过了,他喜欢现在的生活,虽然是影子,却很轻松无畏。你不必自责!”

摇摇头:“不是自责,而是无力。”无力于无法保护身边的每一个人,包括明光,还有她!他转过脸看着小池,握着她的手,感受着她掌心的温度,“小池,不要离开我!”

她心底震动,垂下眼睫,良久不语。

手腕上他的力气越来越大,大到几乎要捏断她的手腕一般。她知道他内心的恐惧,只当他是因为明光的原因才如此。可是她真的不能给他承诺:“那人为什么要明光出现在那里?为什么不是别人?就算是易容,也比暴露了明光要好啊!”

他颓然叹气,知道她是转移话题,可是却也没有别的办法。放开她的手:“也许,是为了掩盖什么。”

“掩盖什么呢?”她想不通。按道理说,那人既然知道了易容傀儡术的方法,自然就会保存实力,却为何将明光送回?为何让他们知道现在的情况?突然来个致命一击不好么?

“那就要知道唐俏那里掩盖了什么秘密了。那人害怕我们找到真正的唐俏,害怕我们从唐俏那里知道的东西就是他要掩盖的。”

“我们是为了找唐年才去找唐俏的。”小池直觉如此。

“不,我们是为了唐越。”

小池一愣,突然悟了过来:“杀死唐越的凶手?你怀疑是唐年杀了唐越?”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天哪!”小池敛眉深思,喃喃自语,“要是这样,要是这样的话,唐年就不一定是失踪了……”

突然,她脑中灵光一闪,眼前一亮:“你说,那人会不会就是唐年?觊觎《五蛊之书》,偷学傀儡术。被发现之后,表面隐退,其实是暗度陈仓?”

齐墨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

小池继续道:“他傀儡术修习不精,所以要找唐越帮忙,所以要带走唐俏。因为你们都认识他,所以他要带着面具!”

“也许吧。”齐墨道,“只是这一切现在都不能下定论。我想我们需要再去邙山一次。”

“对。”小池同意,转眼看着邙山的方向,眼神坚韧,一字一句道,“我想开棺验尸!”





第43章五毒

第四十章
要开棺验尸的必然是唐俏茅庐后面的那一方坟墓!

秋起声对于他们的再一次行动并没有过多言辞,他既然说了帮忙,那就会帮到底。唐剑再一次对邙山派充满了感激。

秋起声叹气:“惊动死者本不应该,而且至亲也不在,我本不能做主。只愿你们能找到线索找到阿俏!”

唐剑抱拳:“这是自然!晚辈与前辈的想法一样。”

“罢了,你们去吧。这些是我门中弟子,你们随意差遣。”

“多谢!”

邙山派的门中弟子手脚十分利索,锄头下去,泥土翻开,周围都惊了。那些外表正常的泥土再掘开第一层之后,下面的居然是清一色的纯黑,在阳光中泛着腥臭的气味。

“这……”唐剑面色青白。

小池蹲下身,戴上手套捻起一点闻了闻:“剧毒!”

“唐越是中毒而死的?”

“这已经毋庸置疑了。”小池耸耸肩,“不过要知道是什么毒,还得看他的尸体。”

其中一个邙山派的弟子十分不解,问道:“若是腐烂了呢?”

“没关系。不是还有骨头么?”

那些邙山派弟子只觉得不可思议。眼前的女子貌若天仙,一双眸子清灵似水,面对这种情况不仅毫无惧意,似乎还带着隐隐的兴奋。

那些人哪里知道小池是一直和毒物打交道的,遇到特殊的毒物,自然是兴奋万分的。

很快的,唐越的棺木就露了出来,邙山派的弟子正要打开棺木,忽然听到小池一声慢着。大家将眼光全都看向了她。

“这泥土里都是一些死了的小虫尸体,我想这毒不是一般的厉害。大家还是先将手包起来再打开吧。”

这一提醒大家只觉得后背一凉,再看向那副棺木的时候,眼中又多了一层恐惧。

唐越的尸体已经完全腐烂,只剩下一具漆黑如墨的骸骨。小池正要跳下去,被齐墨拉住了:“小心。”

她心中温暖:“没事的。放心。”

只剩下一具骸骨,验尸就有了难度。小池蹲在棺木外面,翻翻看看闻闻,突然她不动了。眼神飘向了站在外围的唐剑,果不其然在他的眼中看到了迟疑,看到了犹豫,还看到了青白交加的脸色。

“怎么样?”

小池除下手套丢在地上:“是中毒也不是中毒!”

“什么意思?”

“我听说在唐门有一种武功叫做五毒掌,中掌之人将会犹如中毒,而且毒性比之一般的毒物更重。”

“你的意思是?”

“唐越就是中了五毒掌……你说是吗?唐少门主?”她转眼看着那边已经铁青脸色的唐剑。

唐剑咬牙,却也无法否认:“是的。就是五毒掌。”

小池点头:“所以呢。你的父亲没死,不仅没死还杀了他的同胞弟弟,而后带走了自己的侄女。至于其他的,我们就也不知道了。”

事实似乎是已经出来了,唐剑无法反驳,一时之间脑中一片空白。

他想到他的父亲,那个自小以来一直十分慈爱的父亲,那个一直正义的父亲,他怎么会?那一次南越回来他本来也以为他父亲是个十恶不赦的人,但是那是误会的,那是他父亲被人劫持了利用了,所以才会去追杀阿俏。是的了,父亲一定是又被劫持利用了,那个面具人那么厉害,不仅是他,就是父亲也不是他的对手。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绝对不是!”

“如何不是?唐少门主给个理由?”

唐剑张了张嘴巴:“父亲不会这么做。”

“那是你对唐门主的信任。可是事实如此,你又何必自欺欺人?”小池丝毫不给他留情面,“五毒掌本来就是唐门的独门武功,而且看唐越的模样,明显已经毒入骨髓了。试问,在如今的武林中,除了你父亲还有谁能有这样的功力?就是你唐少门主,怕也是不能做到的吧?”

“我……”

唐剑已经被小池逼得退无可退,连连踉跄了好几步,终是什么辩解都说不出口,一张原本白皙的脸越发苍白。

齐墨叹气:“如今都还是猜测,你莫要太过在意。没到最后,谁都不能下结论!”

小池拍拍手:“好吧。那么,现在我们已经清楚了唐越的死因,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呢?”

“先回去吧!”齐墨道。如今他也算得上是这群人中的主心骨了,唐思维混乱,根本无法再多做思考,只讷讷地跟着齐墨一行人下了山。

手中握着密报,脑子里高速运转,却也有些迷茫。手指有一下无一下地敲在桌面上,原来极为好看的剑眉隆起一个深深的“川”字,想来也是极为苦恼。

“怎么?还在想唐年的事情?”小池看到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思索了。

“是的。”

“你认为不是唐年做的?”

“对。”

“为什么?”

“直觉!”

“直觉?”小池耸肩,“好吧,那你接下来要做什么呢?”

“什么都不做。”

“啊?”十分惊讶,既然有直觉,为什么不再接着调查下去呢?

“先治好明光!”

“你有办法?”

“去云州!”

小池挑眉,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

“那唐剑怎么办?”

“不冲突。”

“这个……”小池不理解。

齐墨笑道:“明光中的是傀儡术,唐越死于五毒掌。可是明光居然出现在唐俏的茅庐,那必然和五毒掌也是有联系的。你啊,一直都那么机灵,怎么这会儿倒是傻了?”

“额……”她摸了摸被他轻轻敲了敲的额头,有些赧然。最近似乎是变傻了一点呢!

“好了。我们去看看青锋吧。把事情说一下,问问他是否愿意和我们一起去云州。”

“好!”

唐剑本就十分混乱,唐门那边也没什么消息,绿意给他的信笺中,只有寥寥数语,大抵都是无从查起。此刻听齐墨这么一说,自然是愿意跟着前往的。

“这件事未到最后,我们谁都不能下结论。你莫要太放在心上。”临走时,齐墨拍了拍唐剑的肩膀,以示安慰。

唐剑点头:“我知道。”那时候在南越,齐墨也是这么说的,他回到唐门后果然发现父亲是被逼的,如今想来,也许这一次也是如此。他该相信父亲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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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洛阳西南隅的书房内。齐墨的脸色凝重,哪里有白日里安慰唐剑时的那般轻松。他的面前站着一个黑影,躬身而立,肃穆以对。

“再说一遍!”

暗卫有些嘀咕,难道是自己说的不够清楚?不过,世子发话,他也就只有再次重复了:“属下发了密信给世子。”

“你到邙山的时候唐俏已经被带走了?”

“是的。”

“什么时候发给我的?”

“那一日立即就发了。”想了想补充了一下,“大抵是世子要到洛阳的前一日。”

“你下去吧!”黑暗中齐墨目光如炬,修长的手指轻敲桌面,良久之后终于发了话。

暗卫长嘘一口气,连忙退下。

书房里再次归于安静,齐墨端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内心深处突然升起一股极大的恐惧。这里面的一切或许真的没有自己原先设想的那么简单。

手握拳,长长吁出一口气,或许他该相信自己的判断。

第二日,他们一行人就起程往云州而去。

洛阳为中原地带,云州偏南,这一去怕要上月时日。所以齐墨吩咐别院的管家备了许多的东西在车上,这一路南下,天气变化自不必说,还有小池在路上需要的药材。

车厢里依旧是安静的,最起码唐剑的心情十分沉重。

小池靠在榻上瞄了一会儿唐剑,终于是忍不住爬了起来拍拍他的肩膀坐到他身边:“诶,你也不要这么衣服苦大仇深的样子。齐墨说得对,没到最后一刻都不要妄下定论。更何况,若真是你父亲带走了唐俏,也说明他还活着啊。总比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好。对不?”

“……”唐剑已经无法言语了,只能讷讷地看着小池。

那厢齐墨已经忍不住用书盖住脸,唇角高高扬起,忍俊不禁。

“是的吧,现在好些了么?”

唐剑才知道小池是故意的,心下感激她这般搞怪的安慰,但心底的那丝忧郁始终挥散不去。他牵强地笑了笑:“多谢小池姑娘的提点。”

“哎,说什么提点啊,我也是胡言乱语。你放宽心就好。至于……那一次在邙山,是我太急进了……”

想起她那一日的咄咄逼人,唐剑犹觉得心底发凉,只是她如今这般诚恳,他也不能太过傲娇。

“哪里。那样的想法是正常的。小池姑娘无需这般。”

“那就好!”再次拍拍他的肩膀,“齐墨的眼光不错,朋友都是好样的!”

“……”

“……”

这般一插科打诨,车厢里的氛围好了许多。唐剑的脸上也慢慢轻松了,齐墨与小池肩并肩靠在车厢墙壁上,翻着手上的药典,时不时地讨论一下药物的作用,一时之间,颇为热闹。

突然车厢外传来一声惨叫,齐墨全身一震,下意识地将小池扯到身后,玉箫撩起车帘:“什么事?”

“公子,有人袭击!”

唐剑抽出长剑:“我去看看!”

齐墨点头,转而看着小池:“你在里面呆着,别动!”

他眼神慎重,却没有任何惊讶之色,仿佛早就料到有此一役。

“那明光他……”

“没事,我已经安排人在后面马车里守着的。”

小池点点头,握了握他的手:“好!”

齐墨朝她微微一笑,转身出了马车。





第44章出云

车帘微动,立刻恢复了原状。小池藏在袖中的手立刻伸出捂住唇,缓缓放下手,掌心里黑色的血液触目惊心。

马车外的情况也是触目惊心。

这是齐墨第二次看到这些紫衣人。第一次是在南越的小竹林内,那一次秋寻鹤力战不敌而死,而他也与那个神秘的黄金面具对面出手。那么这一次,是不是也要遇到呢?

唐剑朝齐墨看了一眼,却见得他只身立在马车之上,雪衫飞扬,一派从容。

玉箫出手,无往不胜。那些紫衣人只觉得一股寒冰之气迎面而来,紧接着便永远失去了知觉。这一次齐墨的出手毫不留情,碧色玉箫在修长的指尖转动,内力倾入,带着寒冰真气划破一个个紫衣人的脖子……玉箫剑法在沉寂了三年之后再次大展雄风。

只是这一次紫衣人似乎是有备而来,一波一波连绵不断,越到后来越是强大。那蒙着脸的面孔之上,眼神越发空洞。

齐墨自然是注意到了,眉头不经意微微一蹙,手上玉箫力度不减,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唐剑飞身而来,二人背靠背:“许久没这么酣畅淋漓了!”

齐墨微微一笑:“是啊!”

初春的树上冒出了嫩绿的枝芽,生机一片的林中无数的生命正在消失。就在他二人奋勇杀敌之时,一阵劲风卷着地上落叶纷飞而起,本已经枯萎的落叶瞬间变成了杀人的利器,剩下不多的紫衣人在一片惨叫声中,归于尘土。

落叶下,一青衫客自林中而落,稳稳站在齐墨面前:“少白!”

齐墨微微一愣,听到熟悉的声音,立刻屈膝行礼:“师父!”

唐剑看着眼前精神矍铄的老人,一时愣住了。这就是几十年不曾出出云谷的方出云方老前辈?

方出云上前扶起齐墨:“少白的眼睛似乎是好了?”

齐墨颔首:“是的。只是眼睛好了之后听觉却真的是下降了不少,尽然连师父都差点认不出来了!”

“有得必有失,这是自然。”

“是!”

“这位是?”

“晚辈唐门唐剑,久仰前辈大名。”不待齐墨介绍,唐剑上前一步,自我介绍。

方出云欣赏地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不错,英雄出少年!”

“多谢前辈夸赞!”

这一场刺杀因为方出云的出现轻而易举地解决了,齐墨正好要去出云谷找他,如今以来便又省了不少的程序。当即便将小池从马车里牵了出来,带到了方出云的面前。

小池朝方出云行了一礼:“师父好!”

方出云却震惊地连连后退:“你……你……”

齐墨解释:“她是夏姨的女儿!”

方出云扶额:“女儿……女儿……竟然是初荷的女儿……你娘她……”

小池低头:“娘亲她,已经去了……”

方才还精神矍铄的人一时间萎顿了下来,嗓子哽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怎么会?”

齐墨叹气,将方出云请到马车上,几个人坐在车厢内,将当初云州的事情一一道来。

方出云老泪纵横,悲戚不已:“初荷一生研毒制蛊,却从不害人。她是那样一个单纯善良的人啊,却不想临了却死在自己手里,为的就是保留那一双干净的手,不染任何尘埃。”他长长叹了口气,看着眼前钟灵可爱的少女,“你方才唤我师父?”

“是啊!”没有丝毫扭捏,大方承认。

一旁的齐墨连忙解释:“此次,我与小池正是要去谷中寻师傅,一是为我二人主持婚礼,另一便是想问问师父《隐剑诀》的下落。”

“好好好啊!当年的遗憾能在你二人身上圆满,也是不错的。我想你父王必然是万分高兴!”

说到这里,齐墨眼角眉梢也染上了笑意:“是的啊。父王十分赞成。”

“至于《隐剑诀》,哎!”方出云顿了顿,“我这一次也是为了《隐剑诀》出谷的!”

听到此,小池握着齐墨的手一紧,齐墨侧首看了她一眼,轻轻抚摸她的关节,给予她轻柔的安慰。

原来半月前,出云谷突然失窃,什么都没丢,就丢了那本为世人所不知的《隐剑诀》!

“半月前?”唐剑第一个不淡定。

方出云瞅了他以前:“大约是半月前,我是那段时日才发现的,丢的时日估摸着要更久一些。唐少侠为何如此惊讶?”

“没、没、没什么。”唐剑面色苍白,半月前不正是父亲失踪的时候么?

齐墨知道他的想法,与小池对望一眼,却是谁也没有说话。

当夜,几个人露宿在林中。齐墨将云州发生的事情已经近期的一切说与了方出云听。方出云听罢凝眉深锁:“傀儡术?当初我似乎听初荷说过,据说傀儡术至高境界,可以使人死而复生,沦为工具!只是,这种异术已经失传,为何又在中原出现?”

“这也是我们纳闷的地方。”齐墨伸手无意识地拨弄眼前的火堆,“他们背后的那个人带着一个黄金面具,内力十分浑厚,武功高深莫测,我与他交手一次,武功路数却不曾暴露零星半点。”

“与你交手都不曾暴露武功路数??”方出云也是异常惊讶。

“是的。”

他沉思许久:“会不会不是中原人?”

“这……”齐墨顿住,凝神细细思索,“当今武林,若说武功能占一席之地,除了中原便是关外的落日云天宫。只是,落日云天宫在十九年前退出关外之后便一直未曾涉足中原,而且他们的武功带着关外大漠的大气,与那次交手的感觉并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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