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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如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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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羞耻?”小池又接了过来,气的齐砚满脸通红。

小池将齐墨的手帕拿在手里搅着:“那你告诉我什么叫做不知羞耻啊?长得什么样?方的?圆的?还是不方不圆?”

“……”

“……”

手指继续搅着:“更何况,小砚砚,几日前你可是才和君小姐说,我是你哥的通房丫头的……”

“噗……咳咳咳咳……”不知情的某人再次喷茶。

“阿砚,你……”

“我……”少年俊脸通红,他极度怀疑眼前这个少女便是自己的克星,为何只要与她一起,自己变没了好日子。

“你看,是你自己先说的吧,你既然都给我安了个名分,我若是不用,岂不可惜了?”

少年无言以对,支支吾吾之后,勉强反驳:“那时不过是信口胡说,岂可当真!”

“所以啊!”少女手上的手帕已经成了一朵繁复的绢花,她随手丢到了齐墨的怀里,起身拍了拍少年的肩膀,总结陈词:“认真,你就输了。”

“扑通”一声,长廊外围的一颗大树上,隐卫终于没能忍住掉了下来。

少年也终于找到了发火的对象,朝着大树那边大吼:“成何体统,去刑堂领四十大板!”

“是!”

草丛间传出一声肃穆的应答,悉悉索索之后,周围瞬间恢复安静,只剩下对面少年粗重的呼吸。

齐墨估计了一下双方形势,自己这个弟弟已然处于下风,他解围:“阿砚,起风了,你去帮我那条毯子吧。”

少年一腔怒意在兄长温和的声音下变得弱小,转身而去。小池嘟囔着嘴巴,挑眉言笑:“你帮的也太明显了吧。”

无奈摇头叹息:“阿砚还小,你别总是这么欺负他。”

“我没啊!”她十分无辜:“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远远地看见一袭粉红轻衫飘渺而来,她眼中笑意陡现:“哎呀呀,你的倾城桃花又来了。”

齐墨对于她这样的称呼已经习以为常,只是君流萤最近接近自己的次数实在太过频繁,时不时地嘘寒问暖,时不时的各种点心,虽然那些点心最后都落在了小吃的口中,但是他委实不想再与这位小姐这般接触下去,否则,这位小姐会越陷越深啊,他岂不成了罪人?

小池自然看出了他的心思,悄悄凑到他的耳边:“要不,我帮你挡下去?”

他闻言,十分肯定:“好。”却不想,下一刻就是温香软玉在怀,本来坐在他身旁的某少女已经投怀送抱,脸上“幸福无比”。

“诶……”怀中突然多了一个人,不曾有过的少女气息立刻扑鼻而来,有些拘谨地推了推身前之人。

少女偷偷睁开眼睛,眯成一条缝看着回廊上的动静,抓住男子的手置于身侧:“别动,快来了。”

那厢,倾城桃花才转了一个回廊,便看见了这般的郎情妾意,瞬时间心碎一片,默默转身。

拿着毯子前来的齐砚正好碰到了伤心欲绝的桃花,一时间不知是何等情况,再见得那边相拥的两人,俊脸再次殷红如火。

“你们……”

“呀,走了!”少女连忙起身,整了整男子胸前因为自己而弄乱的衣襟:“不错嘛,胸板儿还挺硬实的,感觉不错。”

“……”

少年再次憋得俊脸通红,他实在无法理解眼前这个女子的思维。

少女转脸见着他,惨然一笑:“小砚砚做什么这般样子,要不,我也抱抱你?”

甩下毯子,逃也似的跑了,留下少女立在远处尽情地笑。

男子倚靠软榻之上,拿过毯子盖在自己身上,耳边萦绕着少女清脆悦耳的笑声,那般地肆无忌惮,那般地张扬……他阖上本就看不见的眸子,脑海里不自觉地勾勒着少女的身影,唇角扬起的弧度仿若弯月。





第5章侦探
小池是来查案的,不是来帮某人挡桃花的。白日里如何喧闹不过是掩人耳目,真正的动作出现在月黑风高的夜晚。知州府最近的动作不小,全城不仅戒严了,甚至挨家挨户地搜查,但是有道是雷声大雨点小,君大人如此做法总给人一种杂乱无章的感觉。所以,小池坚信,她的猜测,知州府在监守自盗!至于,知州府里那么多人,谁才是这其中的关键人物,还需要进一步的调查。

齐墨带她来了这个虎穴,她便要找到那个虎子。

知州府的一切很是正常,君大人君若胥大约五十多岁的年纪,日理万机,自然是时常不在府中,但也没有忘记一日三次的请安。君大夫人秦氏,看起来不过四十来岁,许是刚刚丧子的原因,整日里愁眉苦脸,无心府中杂事。于是,如今府中掌权者乃是二夫人林氏。

林氏生的很美,尤其是她的那双眼睛,看人的时候似乎总有点勾魂摄魄的味道。君大人似乎也很喜欢她,就齐墨来府上这么几日夜里,小池明明白白地看见君大人都是在林氏房里留的寝,可以说是独擅专房了。只是,这位君大人对自己的正房妻子,虽说不是宠爱,但是小池又明明显显地看到了敬畏。

是的,敬畏!每当君大人触及到君夫人的脸时,总是不自然地绕开,若是说到什么事情上面,林氏再怎么不依不挠,只要君夫人发下话来,君大人无不照做。

齐墨说:“君大人是平民出身,君夫人家世不俗,却依旧跟了他。这么多年的结发情分,同甘共苦之宜,敬重也是自然。”

他说的不无道理,但是小池总觉得,夫妻之间不应该是这样的。

所以,小池的调差第一步就是君夫人!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时。少女再次套上了黑色劲装,在知州府内飞檐走壁,期间,经过齐墨住的院子的时候,还顺手捏了一个泥丸子砸向院内的大树,朝暗卫打了个招呼。

君夫人住的地方很偏僻,在君府最北面的一个小小的院落里,并没有如君府其他地方一样,有着来来往往的巡逻士兵。小池非常顺利地就趴在了她的屋顶,小心翼翼地拿走两片瓦片,昏暗的灯光下,房内的一切尽入眼底。

并没有什么奢华的装饰,房内摆设极其简单,桌椅都是青翠的竹制,此刻的君夫人已经换了一身寝衣,发髻也散下,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肩头,就这样的一个背影,谁也想不到她是一个已经年届四十的女人。

此刻的君夫人正坐在竹桌前,背对着小池,不知道在做什么。她维持那样一个姿势很久,一动不动,这期间也没有任何丫鬟来打扰,没人来问她是否需要安寝,她仿佛就这样置身事外,一个出了窍的灵魂。

小池突然觉得这个女人的心底是哀伤的,那种哀伤从她的身体中散发出来,连趴在屋顶的小池都有些忍不住的心酸,鼻子微微地涩,眼泪竟然就流了出来。

那是什么样的悲伤呢?

终于,君夫人动了,她袖口轻抬,抹了抹眼睛,转身离开。竹桌上留下一个灵位,上书:君流芳之灵位。

君流萤有一兄长,名曰君流芳,也就是前一段日子殒命的知州公子!

如此深夜,丈夫在另一个女人的怀里醉生梦死,而她却在这样偏远的小院中默默垂泪,独自疗伤。这样的痛苦才是女人最无法承受的。小池撇撇嘴,什么结发夫妻,什么同甘共苦之宜,那都是假的!

回程的时候,她拐到了林氏的院子里,房内已经熄了灯,却依旧可以清晰地听到女子的呻吟声,夹杂着男子的粗喘。小池俏脸一红,转身便走。侧门处,几个家丁可能是闲着无聊,正在一起嗑着瓜子,喝着小酒,低声地聊着天,扯着八卦。

家丁一号:“还在叫呢?”

家丁二号翻了个白眼:“可不是,这不是才死了儿子么?这两个人怎么还这么有劲儿啊?这大人平日里看不出来,这段时间倒象是打了鸡血似的,往死里弄这个二夫人。”

家丁三号:“对的哟,兰儿有次和阿静聊天,说是二夫人每天晨起时,身上就没块好的。”

家丁四号邪笑一声:“敢情咱们大人还这么勇猛啊!”

家丁一号继续道:“那可不是,没见着咱们二夫人最近眉角眼梢那一个叫滋润啊。”

“嘿嘿……”几个人不怀好意的笑了,那声音里掺杂了太多的邪恶。

小池在心里把君若胥骂了个百八十遍,真是忘恩负义啊!结发妻子,独自垂泪,他这边却在和小妾翻云覆雨,好不快活!

她越想心里越愤恨,本想着去搅一搅那两人的好事,但碍于如今事情未见明朗,便也没有贸然下手,怀揣着一肚子的火回到了自己的院落。

“兰儿!”花园里一身浅绿色衫子的阿静叫住了正急匆匆的兰儿。

兰儿回头,见是自己的好朋友,着急的脸色也和缓了下来:“是阿静啊。”

阿静上前挽住兰儿:“做什么这么急匆匆的呢?”

兰儿一脸懊恼:“还不是老爷,二夫人今儿连床都起不来了,那身上,哎哟,我都不敢看。咱们虽说都是未出阁的,可也好歹伺候了老爷夫人几年,何曾见过这样的啊。”

阿静听罢,也是一脸怜惜:“那也没办法啊。在这府里,咱二夫人要想站住脚,必须要老爷的专宠才行。忍忍吧。”

兰儿叹气:“也只能这样了。不管怎么说,二夫人虽然身上痛了一些,心里却是欢喜的。至少老爷是喜欢她的呀,即使喜欢的是她的身子。”突然她看阿静瞳孔猛缩,跪了下来:“大……大夫人。”

兰儿脑袋轰隆一声炸开了,连忙回头,果然看见大夫人正站在自己的身后,腿也软了:“大夫人。”

秦氏瞥了她二人一眼:“背后议论主人是非,该当如何?”

“遣……谴出府去……夫人,求求你,不要赶我走啊!”阿静说了一半终于还是求饶了。

兰儿也连连磕头。

秦氏深深吸了一口气:“罢了,下不为例。”

“谢大夫人!”

两个丫头颤颤巍巍地逃掉了,君夫人暗叹一声,才要离开便又听得一声轻笑。循声望去,却见得一身翠色衫子的少女坐在树上磕着瓜子。见她往这边看来,少女纵身一跃,轻巧地跳了下来。

“原来是小池姑娘!”

小池拍掉手上的树皮细末:“这两个人丫头这般肆无忌惮地议论夫人的不是,夫人居然一点都不计较,实在令小池佩服!”

君夫人微微颔首:“不过是无关痛痒的言语罢了,计较又有什么用呢?”

小池眨了眨眼:“唔,最起码可以立威啊,至少那样的话,府里的丫头们也不会对你轻视了。”

君夫人淡淡一笑,勾了勾散落下来的鬓发,那样的动作在她做来竟然有一种风情万种的感觉。

“如鱼饮水冷暖自知罢了,这一切对妾身来说都不重要。”

小池道:“那什么对于夫人来说才是重要的呢?”

君夫人的神色瞬间黯淡下去,沉默了许久才回答:“以前是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觉得什么都好。如今,却是什么都不重要了。”她转身朝小池再行一礼:“妾身有些不舒服,告辞了。”

她的身影仓皇而寂寥,小池远远看着,心里再次泛起了一股酸楚之感,像极了昨晚房顶之上的那一股落寞。

回到院子里的时候,齐墨又在看各种密报。她凑上前去一看,竟然是方才在园中发生的一切,每个人的每一句话竟然都详详细细地记录着。她笑言:“原来雍王府的暗卫竟是这般的负责。连丫头的对话都听得这么仔细。”

长指微隆,纸页立刻在掌中化为粉末,男子随手一扬,粉末立刻混在风中,无影无踪。

“这是当然,既然来了这里,自然就要把一切都纳入眼底。”

“哦?”少女捻起一块糕点,塞入口中:“那如今,你查到了什么?”

男子挑眉,轻笑一声:“查到了昨夜某个人翻墙越瓦,在人家的屋顶趴了一个多时辰,然后又蹲在另外一人的侧门处,听了许久的墙角……”

“额……”她不服气地咕哝道:“什么嘛,查案子又不是查我,查到我的踪迹算什么?”

男子了她低声的埋怨,笑叹一声,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真是傻瓜,你那般明目张胆地和我的暗卫打招呼,人家能不注意你吗?”

“那只是出于礼貌。”

“好,礼貌。那你可知道,昨夜你离开君夫人的住所之后,有谁又去那里吗?”

“谁?”她直觉地感觉到这个人很重要。

男子好看的唇中吐出了一个名字:“君若胥!”

“没想到那人还是两头不落啊,一边安慰好了,又去另一边,真是将齐人之福坐享地彻底……”小池陡然想起了昨夜里混在夜色中不和谐的呻吟,雪白的容颜立刻染上了两抹绯色。脑中又闪现了另一个人孤寂的身影,本来已经降下去的火气立刻又升了起来。

恰好这时候君若胥又来了他一日三次的第二次请安,照例是问了一下齐墨在府里住的好不好之类的,言谈之间,敬重不足,拍马屁有余。

离开的时候,小池有意无意地做了一下伸脚运动,君若胥一不小心踢了上去,身体立刻前倾,幸好扶住了亭中的一根柱子,才免了摔倒的尴尬。

小池撇撇嘴收回脚,在君若胥回头之前站了起来:“哎呀,君大人,对不住。小女不是有意的,您别生气。”

君若胥饶是真有一肚子火也不敢朝这个整日跟在世子身边的女人发啊,当下也只有吞下苦水,连声说没关系。

紫色官服的身影已然远去,少女似是不服气般地咕哝了一声:“身手还挺灵活的嘛!”





第6章执手
下午时分齐砚随着君若胥去了州府,齐墨依旧在房里“看”书,小池也捧了一本她从君府的书阁里找到的药典一点一点地翻阅。很快的,齐墨便没有听到翻页的声音,只剩下少女匀称地呼吸。他无奈地轻笑一声,起身拿了条毯子给她盖上。

指尖无意中触到了她的下巴,细腻的皮肤带着滑腻的温暖从指尖流淌而过。

“唔……”饶是怎么放轻动作已经惊醒了佳人。

“醒了?”

“还困。”翻了个身,一点都没有在未婚男子房内的自觉,继续沉入梦乡。

索性坐在软榻旁的小凳上,那是她平日坐的地方。那时候自己就靠在软榻上看书,而她坐在自己身边,习惯性地扯着自己的衣角,讲述自己前一夜的所见所闻。其实,哪需要她说呢?府内的每一处都有自己布置下的暗卫,她能见到的,他的暗卫自然也能看到。

只是,那时候她脆生生的声音诉说着,他静静地听着,竟觉得那是世上最好听的声音。

小池醒过来的时候齐墨依旧坐在小凳子上,只是这一次他不是发呆而是靠在软榻的一角,摩挲着手上的密报。

“什么时辰了?”翻了个身,伸出手指戳了戳某人的肩膀。

“唔,应是未时三刻了吧。”

“你就一直坐在这儿?”小池翻身起来,见齐墨的身旁已经堆了许多的小折子,一看便知是呆了许久的。

齐墨双手交叠在一起,揉了揉手指:“似乎是这样。”

小池十分不赞同他这般劳累,将他的折子都整理好了,搬到书桌上,回身拉着他就往外走:“别看了,咱们出去走走吧。这些时日你都呆在院子里不出去,对你身体也不好。”

想到那个执着的君府小姐,齐墨有些怵,脚步微微顿了顿:“不了吧。”

她知道他的心思,手上愈发用力拉着他,笑着道:“放心吧,有我在,什么桃花都给你赶了去。”

他终是拗不过她的,二人一起出了院子。

他来君府已经好几天了,却从未出来过,君府的下人们陡然见到一个陌生的公子出现在府里,多多少少有些惊讶。更何况,这位公子长得还是如此俊俏。

才走了没一会儿,就能听见各路丫头家丁的议论之声,小池见那些人的样子,忍不住捂嘴轻笑。

他不解:“怎么了?”

“没什么!”她挽着他手臂的手紧了紧:“就是觉得我好像带了一只宠物似的。”

“……”

小池领着他转到了君府的一处围墙外,围墙之间又一个木门,竟然还挂了锁。

她上的前去,从发间取下一根极细的银丝,穿入锁孔,轻轻一转,“啪!”地一声,锁竟然就这么被打开了。她笑着取了下来,丢在一旁,拉着齐墨便进去了。

“这是什么地方?”

“我也不知道呢!”语毕,有突然感叹起来,“啊!好多的花!”

真的是很多的花,一眼望去连绵一片,置身其中仿若徜徉于花海之间,舒软无比。

“感觉如何?”

“唔……闻到了花香,很多很多的花香……”

二人在花海徜徉,小池时不时地捻起一片花瓣在鼻尖嗅一嗅,时不时地拉着齐墨猜测自己拿着的是什么花的花瓣。说起来,小池不得不佩服齐墨,他的嗅觉极其灵敏,即使是自己将两种甚至更多的花瓣糅合在一起,香味杂糅,他都能辨别出来是哪几种,有些花叫不出名字,他便描述一下。小池大加赞赏的同时又一种一种地与他诉说着各种花朵的名字,样子,香味特色,个别有故事的她也会略略介绍。

这里的花品种的确不少,他们二人随意走了一圈,就找出了二十多种不同的类别,分门别类地种在不同的花畦上,有些特别娇嫩的还特别立了栅栏保护。

“还真想到君府竟然还如此爱花。”小池起身拍了拍手,正要去挽齐墨的手,一晃之间,她竟然闻到了紫藤赤萝的气味。

她蹙起秀丽的眉,不可控制地朝气味袭来的地方靠去,气味越来越浓,仿佛那花就在眼前,却怎么也触摸不到。

“小池?”齐墨站在远处,久久不曾停稳小池的声音,他有些疑惑,继续喊了一声,“小池?”

“小池姑娘!”一声呵斥使得小池回神,眼前竟然是一堵围墙,爬山虎翠绿的藤蔓在眼前蜿蜒。而方才……她回想起来,竟然是一片空白!

“小池!”一向温润的齐墨也急了:“你怎么了?”

小池收回脚:“我没事!”转而看向已经朝自己走来的君流萤“谢谢你啊!”

君流萤朝他们福了福身子:“小池姑娘客气了,你与世子来君府做客,自然是需要照顾好你们的安危的。只是,小池姑娘下一次要多加注意些才好。”

齐墨问:“小池怎么了?”

小池抓了抓下巴:“也没什么,刚才想事情想过头了,一不小心差点儿撞墙了。”

齐墨听罢,无奈摇头:“你啊,怎么这么冒冒失失的。”

小池否认:“哪有?我这是认真思考。再说了这里我也不熟,一时没意识走错了路也是正常嘛!君小姐,你说是吗?”

他们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甚是亲昵,君流萤心里咕哝咕哝地冒着酸水,那样的一个男子,与自己总是有礼而生疏,却为何与眼前这人毫无距离地交流?她心里酸水越冒越多,到最后竟然已经是沉浸在自己低落的情绪里不能自拔。冷不防小池一个问题问过来,她竟然根本不知道人家问的是什么。

“啊?”

小池歪了歪头,狡黠一笑:“我与齐墨都是初来乍到,对君府不甚熟悉,不知道君小姐可愿意带着我们此处转转?”

君流萤求之不得,自然满口应下:“当然可以,这是流萤的荣幸!”

于是二人游变成了三人,哦,不,是五人游。不过走了一段,君流萤就把自己的丫头也打发走了,三个人果真就在君府里四处转了起来。

小池走着走着又绕到了刚才那个园子:“那个园子好特别啊!君小姐,那园子里面百花竞放,这样的美景干嘛还要修个围墙遮着啊?这不是浪费了大好的景致吗?”

君流萤的脸色黯了黯,似是无限怅然:“这个也是有渊源的。那个地方原来是一个院子,因为二娘爱养花,父亲便把那里拆了给二娘,只是去年二娘突发疾病去世了,那里就由大哥打理。可不曾想,大哥居然也……所以,家里人都觉得这园子不吉利,就锁了起来。”

“二娘?林二夫人不是你二娘吗?”

君流萤又摇了摇头,回道:“那是我三娘。二娘去世之后,三娘就成了二夫人。”

“三娘?你爹怎么娶那么多啊!”她说完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便又道了歉,“对不住啊,我不是故意的。”

君流萤苦笑摇头:“没关系,小池姑娘无需尴尬,更何况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而我父亲也只娶了三房妻妾,已经是极为难得了。而且,父亲虽说宠爱二娘,但是对我母亲却是极为恭敬的,对我兄妹二人更是无话可说,这已经是不错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悄悄地看了一眼一旁的齐墨,对方依旧是噙着淡淡的笑意,不做任何评价,就是她这般地表明心迹,依旧不为所动。

小池并不赞同:“什么极为难得,我看是那些男子为自己的齐人之福而找的借口罢了。要我说,这世上若是真的真心相爱,必然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

“额……”君流萤被小池这般直白的说法给说的一愣一愣的:“小池姑娘……真是……与众不同。”

小池挥了挥手:“没什么与众不同,我看你们心里必然也都是这么个想法吧,谁不想自己的丈夫整日里只与自己一处啊,可是你们就是不说出来,然后委屈就全,大呼贤良淑德,我看就没半点意思。”拍了拍齐墨的手臂,“是吧,齐墨?”

她侧首看着他,眉间微微扬起,有一种灵动的美感。

只可惜,齐墨看不到。

心好像被什么触动了一下,瞬间柔软:“是啊,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确不错!”

他本就一直含着笑的静静而立,如今应了小池的话,唇角的笑意不变,语气却是温柔地不可思议,那双本来木讷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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