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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诀之曲尽终殇-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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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丹,小心点。”青蝉看着胥子丹走到门口时还在踢,怕她被门框撞到受伤,便关切地提醒道。
谁知青蝉话音未落,却听到一个人“啊”了一声,只不过这声“啊”是男子的声音。而且此时,胥子丹已经走了出去,显然受伤的并不是她。
青蝉觉得好奇,便快速地走了出去。这时才看到,一个太监摸样的男子正龇牙咧嘴地捂着头,旁边站着一个器宇轩昂而又略显年幼的男子。而胥子丹,正低头跪在地上,脸红的像是发烫一般。
青蝉认得,这个器宇轩昂的男子,便是本朝的皇上,何以梵。至于旁边那“受伤”的太监,青蝉却不认得了,也没有必要认得。
青蝉便快速走过去,跪在胥子丹的旁边,低着头恭敬地说道:“都是我们不小心,还望皇上恕罪。”
“没事儿,你们都起来吧。”何以梵看着青蝉,然后笑着继续说道,“被毽球砸一下而已,小满子不会有事儿的。我们贸然前来,没打扰你们的雅兴吧?要不,我们四个一起玩毽球?”
“这……”青蝉看何以梵的盛情,心里觉得不太好,犹疑着不知如何拒绝他。
这时,却听胥子丹低声温柔地说道:“小青,既然皇上也想玩毽球,我们就一起玩吧,正好人多了才有趣。”
听着胥子丹的话,青蝉简直难以相信,外人面前那个脸红害羞的她,跟眼前的是同一个人吗?青蝉想着,向胥子丹看去,只见她白皙的两腮确实铺满了红晕,而且好看至极。只是不知胥子丹脸上的这片红晕,是因为见了男子害羞,还是因为见了皇上害怕。
既然胥子丹都这么说了,青蝉也不好再开口拒绝,便答应了何以梵,他们四个人一起玩毽球。这时,胥子丹又提议找一个安静平坦的地方,四人便向围墙旁边走去。
围墙的旁边有一块草地,即便是秋天,还保持绿意盈盈的样子。再加上这里比较偏僻,少有人来,草地上便没有被践踏的痕迹,显得完整而青翠。所谓秋高气爽,空气新鲜,阳光不烈,秋风不凉,真是一个出来玩的好天气。
四个人站到有些干枯而依旧松软的草地上,开始踢毽球。这时,青蝉才注意到,胥子丹脸上的红晕居然一直都没有褪去,而且她每次都有意无意地把毽球发给何以梵,这是不是有些不太对?只是何以梵像是没有注意到一般,每次都把毽球踢给了青蝉。
看着胥子丹每次把毽球踢给何以梵时的准确身法,青蝉很难相信她只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农家弱女子。弱女子的身姿,怎么会有这般飘渺而又轻盈,真是匪夷所思。
而且胥子丹突然说要出来踢毽球的原因,青蝉此时也再明白不过了。胥子丹一直在窗边,定然是看到何以梵走过来之后,才想出这个办法接近他的。如此说来,这个经常害羞脸红的小姑娘,心机还真是不浅。
不过,既然胥子丹承认是贫苦的农家女儿,想接近皇上往上爬,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青蝉虽然对这点表示很理解,但也决定利用一下眼前的情景,这才是平等的利用关系,谁都不吃亏。
这时,胥子丹仍然在给何以梵传毽球,连满公公都看不过去了,还小声地嚷嚷着说道:“踢给我啊!为什么没人踢给我!”
“好,我踢给你,接着!”青蝉边说,边把何以梵踢过来的毽球踢给了满公公。
正当满公公开心地准备好去接毽球时,却见毽球圆圆地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直接飞到了围墙外面。满公公沮丧地放下了举起的脚,还未待开口抱怨时,却听何以梵说道:“小满子,你去把毽球捡回来!”
“好的,皇上。”满公公说着,便准备跑出去捡毽球。这时,却听青蝉说道:“皇上,毽球是我踢出去的,还是让我跟满公公一起出去捡吧。”
“不碍事,让小满子一个人出去捡就行了。”何以梵目不转睛地看着青蝉,笑着说道。
“这样……我有点愧疚,还是让我和满公公一起去吧。”青蝉对何以梵笑着,坚持地说道。
“嗯,既然你一定要去,那就让朕陪你去捡吧。”何以梵说着,又对满公公吩咐道,“小满子,你们两个先在这里等着,我和青蝉捡回毽球就回来。”
“这……不行吧……”青蝉看着何以梵,有些支支吾吾地说道。
“有什么不行,朕说陪你就陪你。”何以梵说着,示意青蝉跟他一起出去。君无戏言,既然何以梵都这么说了,青蝉还有什么好说的。
其实,跟满公公一起出去围墙外面,才是青蝉真正的目的,因为既有行事的自由,又可以成全胥子丹。而现在,何以梵跟着自己出去,把满公公留给了胥子丹,岂不是白白浪费了她出来玩毽球的用意?唉,她若是不恨自己,那才真是奇怪的事情。
青蝉叹着气跟何以梵走了出去,心里却还在琢磨着胥子丹一定会为此事而恼怒她。
殊不知,在后面看着何以梵与青蝉走出大门的身影,胥子丹的嘴角却是一丝隐隐的笑意。这笑意,绝对不是嫉妒、羡慕,或者冷笑,而是真真正正的,得意。
作者有话要说:
、【084】 一处荒废的旧院落
青蝉跟着何以梵走出清秋苑之后,便绕着围墙近的一方朝毽球掉落的位置走去。由于清秋苑地处偏僻,外面少有人走,很多地方都长出了很高的杂草,整体呈现出一种荒凉而阴森的感觉。
何以梵担心青蝉害怕,便紧紧地挨着她走。青蝉心里只有白芷,不想对何以梵的热心表现出太大的反映,只得装作在不经意间,与他稍微错开了一点距离。二人一路上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免得太过尴尬。
走着走着,突然听到了满公公在围墙内,一句接一句地大声喊叫道:“皇上,我们踢毽球的位置在这里!你们走过来了吗?找到毽球了吗?”
听到满公公的叫喊声,何以梵与青蝉继续往前走,直到正对着里面满公公的声音时,才停了下来。然后,何以梵便同样大声地冲着围墙里面说道:“小满子,别叫了!我们已经走到这里了!”
“好的,皇上。”满公公听到何以梵的回话,便停止了喊叫声,语音里充满了开心。
何以梵与青蝉便开始在这附近找了起来,由于生长着没过脚面的杂草,找起来还真有些不太容易。何以梵还在围墙旁边找到时候,青蝉却独自往远一点的地方走了过去。
果真,还是青蝉了解自己脚的力道,率先找到毽球之后,赶紧快速地把它捡起来,藏在衣服里面,然后继续越走越远。
在八月十四日晚上听到围墙外面清厉的女子长啸之声后,接下来的二十多天,青蝉一直在注意着。虽然有几个晚上也听到了同样的长啸之声,但这些日子的时间,却毫无规律可循。
青蝉觉得好奇,想要出来看看,但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仇公公好像一直都守在清秋苑的大门,不让里面的她们九个女子出去。而且,在不同天内的不同时辰,青蝉都故意走到清秋苑的大门处,可惜仇公公没有一次例外不在的,她便没有一次能光明正大地走出去的。
当然,习武之人未必非得光明正大地走君子行径,飞身越过围墙也是可以的。这事儿,青蝉也不是没有干过。只是,有一次,青蝉趁夜间准备循着声音飞跃出围墙之时,却刚好碰到泥颜姑姑在自己身后。还有一次,青蝉明明已经到围墙之外了,但泥颜姑姑也同样出现在了围墙之外。然后青蝉便被迫郁郁不得志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不敢再轻举妄动。
青蝉琢磨着,这几件事情之后,显然泥颜姑姑和仇公公已经开始在注意自己的行踪了,若是再这样冒冒失失,只怕对自己不利。而泥颜姑姑和仇公公,看起来都是站在自己的对立面,再这样下去,事情办不成不说,只怕还有可能会引来他们暗中的杀手。
而皇宫里的人,最怕的、最不敢顶撞的人,自然是皇上,于是青蝉便想着趁这次何以梵与满公公在,故意把毽球踢到了围墙之外,让他们带着自己光明正大地走出来。果然,刚才何以梵领着青蝉出清秋苑的大门时,仇公公确实不在大门处守着。
这让青蝉觉得很纳罕,仇公公若不是一直在监视着自己,又怎么每次都出现在自己想走出去的时候?而何以梵带着自己走出来的时候,他却恰好不在?这真是奇怪,真是只是恰好不在而已吗?
青蝉满怀心事地越走越远之时,却听何以梵在那边大声说道:“青蝉,你找到毽球了吗?”
“啊?我还没有……不知道掉哪里去了……”青蝉一边回答,一边作势找着往前走去。
何以梵听青蝉的声音很远,便抬起头,一看青蝉走远了,便大声说道:“青蝉,别往前走了,危险。若是找不到,就不要了,我让小满子再多送一些过来给你们就行了。”
何以梵说着,朝青蝉所在的方向走了过去。青蝉看到何以梵越走越近,便偷偷地把毽球从衣服里拿出来,放在前面不远的地方,然后故作惊喜地说道:“皇上,我找到毽球啦!你看,就在前面!”
“哦?在哪里?”何以梵说着,快速跑到了青蝉旁边,顺着青蝉手指的方向看去,毽球果然就在那里。
于是何以梵与青蝉一起走了过去,捡起毽球之后,何以梵便笑着说道:“青蝉,既然已经找到了毽球,我们还是赶紧回去玩吧,免得他们两个等的着急不耐烦。”
青蝉却像是没听到何以梵的话一般,两眼好奇地看着前面不远处的一处院落,轻轻地说道:“皇上,你看前面那个破旧的院子,里面是做什么用的?住的还有人吗?”
何以梵听到青蝉的话,才仔细地向那处院子打量过去。只见破旧的木质门框已经有些摇摇欲坠,两扇大门早已失去,只有斜放着的几根木条挡在大门之处,上面还结了厚厚的蜘蛛网。而门框两边的围墙,却基本完好无损地屹立着,只是围墙之后与上方,都长了很多杂草,显然是很久没有人收拾了。
以前,何以梵很少到清秋苑这边,对围墙外面这处荒芜的院落,更是一无所知。何以梵只知道,他很小的时候,想跑来清秋苑这边玩耍时,都被母后用各种理由阻止了。后来长大了,何以梵也不再想到这边玩耍了。所以此刻看到眼前的情景时,也不禁有些吃惊,没想到富丽堂皇的大丽国皇宫里,居然还有这么破败的地方。
打量了一会儿之后,何以梵才摇着头,轻轻地开口说道:“我没有来过这里,不知道这里面是做什么的。但是从外面看来,这么破旧,应该早就没有人住了吧?可能是母后太忙,没顾得上把这处旧院落拆掉,重新建造一座宫殿。不过,青蝉,你问这些干什么?”
何以梵说完,转头看向了青蝉。
青蝉却不看何以梵,继续看着这处院落,诱惑般地说道:“这样啊!那,皇上,你好不好奇里面有什么?你想不想进去看看?”
“一处荒芜的破院子而已,有什么好看的!没想到你一个女儿家,不但胆子不小,好奇心好像更不小!”何以梵说着,也继续看着这处院落,显然心里也好奇起来。
而此时,清秋苑的围墙里面却传来了满公公的喊叫之声:“皇上,你们找到毽球了吗?怎么还不回来啊?”
何以梵听到满公公的喊叫之后,也没有回答,继续对青蝉说道:“青蝉,我们还是回去吧,你看他们都等不及了。”
青蝉并没有理会何以梵的话,慢慢地向这处破旧的院落走去,还边走边何以梵说道:“皇上,你相不相信世界上有鬼魂的存在?这么一处破旧的院子,里面会不会住着几个鬼魂呢?或者,会不会住着几个漂亮的狐妖?皇上,你真的一点都不好奇啊?”
青蝉说着,转头看向了何以梵。之所以这么说,也只是青蝉怂恿何以梵进去的一个说法而已。既然何以梵不知道这处院子是做什么的,青蝉也就没有把自己在夜间听到的女子长啸之声说出来。任何人都知道,若是真的想抓蛇,还是不要事先打草的好。
何以梵无奈,只得跟着青蝉往前走去。
说不好奇,那根本就是假的。何以梵不想进去的原因,只是担心出什么意外,怕青蝉受到惊吓而已。至于何以梵自己的好奇心,完全可以换另外一个时间来满足,比如先让常事春进去看看。
青蝉看何以梵跟了上来,便更加大胆地往前走去。何以梵果真是个护身符,有他在,非但仇公公没有在清秋苑的大门处拦着自己,连围墙之外,都没有泥颜姑姑的影子。看来他们两个做的事情,并不想被何以梵发现。
青蝉隐隐约约地觉得,这个破旧的院落里,一定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而看守着这个秘密的仇公公和泥颜姑姑,不想让任何一个人发现。可当作为皇上的何以梵要公然走进去时,他们两个便不能像阻拦自己一样,直接出面,因为他们既没有那个资格,更没有那个胆子。
何以梵与青蝉走到院落门口之时,何以梵抢先走在了前面,把挂着的几处蜘蛛网用棍棒剥掉,才让青蝉进去。何以梵作为皇上,还对自己这么体贴入微,这一瞬间,青蝉心里并不是没有感动的。
何以梵与青蝉小心翼翼地走进了院落之后才发现,这个院落并不是很大,但是却很破旧,也很肮脏。院落中间放着一个大大的水缸,从水缸里面发绿发臭的水来看,已经有很久没有换过了。而且这缸里面的水,很可能还是下雨时接到的雨水。
院落的四周,都是一些破旧的房间,从外面看来,房间的大小与形式都很统一,没有太大的差别。只是有些房间的门在紧闭着,有些房间的门在半开着,还有些房间,根本就没有门。
从这些破旧的门往里面看去,只觉得里面黑漆漆的一片,隐隐约约地能看到里面横七竖八地倒着一些东西。何以梵正在凝神看着时,却见青蝉已经向其中正对着的一间屋子走了过去。
何以梵回过神来,赶紧迅速地追上去拉住青蝉的衣袖,然后有些严肃地说道:“青蝉,别胡闹了,咱们赶紧回去。”
青蝉看着何以梵担心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忍拉他下水,便点了点头,乖乖地跟着他往回走。
刚走到这处院落的大门外,却见满公公在清秋苑的围墙外面,边找边喊叫道:“皇上,你们在哪儿啊!”胥子丹也跟在旁边,双手喇叭状围在嘴巴前,大声喊叫道:“小青!皇上!皇上!小青!”
何以梵拉着青蝉走出去之后,才松开了她的衣袖,一起快速地向满公公和胥子丹走去。看着他们两个着急的神态,何以梵便大声地说道:“小满子,我们在这儿!”
满公公听到何以梵的回话,赶紧朝这边跑了过来,胥子丹也跟着跑了过来。等跑到何以梵面前时,满公公几乎带着哭腔,颇为激动地说道:“皇上,你去哪儿了!真是吓死我了!我们两个在院子里等了很久,还不见你们回来,便出来找你们了!”
“嗯,没事儿啊,我跟青蝉就在这附近随意走走……随意走走……”何以梵看着满公公惊吓的样子,继续微笑着安慰他说道,“放心吧,小满子,我是不会有事儿的。”
“嗯。”满公公低声答道,看到何以梵完好地站在他面前,他才能真正地安心。
“小青,你没事儿吧?”胥子丹握着青蝉的双手,关切而又担忧地问道。
“嗯。”青蝉对着胥子丹微微一笑,只嗯了一下,别的什么都没有解释,因为也没有办法解释。
胥子丹仔细打量了一下青蝉,才皱着眉头好奇地说道:“小青,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
“……”青蝉听到胥子丹的话,不知如何回答,支支吾吾着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只得低下了头。总不能告诉她刚才自己与何以梵去那个破旧的院落里了吧?这件秘密的事情,当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也越安全。否则,不但自己有危险,只怕知道的人也脱不了牵连。
而此时,满公公看着青蝉低着头脸红的样子,还以为她是跟皇上有点感情上的进展,便暗自偷笑。当满公公抬头看到何以梵严肃的表情后,赶紧闭上嘴巴,不敢再笑的那么明显。
“走吧,我们回去。”何以梵说着,四个人一起原路往清秋苑走去。走到清秋苑的大门之处时,何以梵才笑看着青蝉说道:“现在快到午时了,我也要回去了。你们好好保重,我和小满子有空再来找你们玩。”
“好的,恭送皇上!”青蝉和胥子丹跟何以梵和满公公告别之后,才往清秋苑里走来。谁知她们刚进院落,便迎面撞上了金香玉。看金香玉横眉冷对的态度,青蝉和胥子丹都没有跟她打招呼,三人便这么面对面地走过去了。
而青蝉和胥子丹不知道的是,在另外的一间屋子里,上官颖儿却若有所思地对上官灵灵说道:“灵灵,刚才皇上来找过青蝉,而且……而且他还带着青蝉出清秋苑了……”
上官灵灵沉默了片刻,才慢慢地说道:“看来她又早了我们一步……只怕我又要让我爹失望了……”
上官灵灵说完,二人无话。只是上官灵灵手中原本握着的两个铁球,此时却几乎被抓到变了形。
作者有话要说:
、【085】 一场暂无结果的选秀
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虽然今天是个很好的选秀日子,可还是有人高兴,有人不高兴。比如,太后很高兴,海公公很高兴,满公公也很高兴,唯独何以梵,似乎却没有那么高兴。
不过幸好,这次的选秀并不是非常隆重,只是约略挑选了一些名门望族后代中合适的佳人女子而已。虽说何以梵不怎么高兴,但拿这场略显简易的选秀作为对太后两年说教的结果,自己还是觉得讨了很大便宜的。而且,何以梵还有两点私心,比如想趁这次机会给青蝉一个恰当的名号把她拉拢过来,比如目睹一下南无敬亭的义女南无飞雁到底是何方仙子。
有了这两点私心,等到选秀终于来临时,何以梵的不情愿似乎都变成了情愿,更何况已经是骑虎难下的形势了。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两点私心,何以梵心里还是有些紧张的,比如青蝉是不是愿意接受自己的赐封,比如南无飞雁若没有画中那么好看该当如何。
想归想,而此时,何以梵已经跟太后一起坐在无忧宫的宫殿里了,一切都已经无法后退了。无忧宫是太后的宫殿,坐北朝南,何以梵与太后坐在上座,满公公与海公公分别在两边伺候着。宫殿庞大而空旷,两边及门口处依次站着两列严整的宫女。
即便是在这大好的日子里,站着的两列宫女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像是塑在大殿里的雕塑一般。因为这些宫女已经完全掌握了深宫里的生存规则,不该笑而笑,是会付出很大代价的,有时候甚至是生命。同样的,该笑而不笑,付出的代价并不比前者少。
所以,开心而笑,不开心而不笑,伤心而哭,不伤心而不哭,对于宫女们而言,这似乎只是一个流传了千年的妄谈而已。而太监就不一样了,太监好像很多时候都是在笑着的,比如,跟自己地位高的人说话时,比如,为自己地位高的人感到高兴时。
所以,现在为皇上和太后感到高兴的满公公和海公公,都在笑,而且是笑眯眯地站在何以梵和太后的旁边,准备随时听从他们的吩咐。
差不多到吉时左右,太后笑着转向海公公,稳重地说道:“小海,时辰差不多了,宣秀女们进殿吧!”
“好的,太后。”海公公答应着,昂起了脖子,朝无忧宫门外大声喊叫道:“宣秀女进殿!”
海公公的声音很大,在无忧宫的殿外回荡很远。当声音回荡到了负责这些秀女的宫女耳边时,这些秀女便拖曳着长长的裙裾,施施然地走进了无忧宫的大殿。这些秀女一个个都是花枝摇曳,明媚鲜妍,除却身上穿着的裙衫很华丽,脸上微微荡漾着的笑容,也是同样的华丽。
这些华丽的秀女走进大殿之后,便按照礼数跪拜了下去,整齐地说道:“参见皇上!参见太后!”
“平身!”太后轻轻地平起右手,淡淡地笑着说道,宛然一副母仪天下的风范。
“谢皇上!谢太后!”这些秀女整齐地说完,又整齐地站好,只是各自都低着头,不能看向皇上和太后。
饶是这些秀女都低着头,何以梵还是在目不转睛地盯着一个女子。这个女子站在第一排的中间,正对着何以梵和太后。
只见她身穿一袭白色的裙衫,长长的黑发铺展在身后,没有用任何名贵的头饰,有的只是一朵丝绸制成的白色紫薇花。在轻灵的衣服与花朵的映衬之下,这个女子犹如天上走来的仙子一般,显得旁边其他华丽衣服的女子都成了俗世中人。而且,这个白衣女子的容貌,也是一等一的清纯美丽,甚至五官眉眼,还真的如同画中仙一般。
非但何以梵看的眼睛都直了,即便是旁边坐着的见过很多美丽女子的太后,也被眼前这个白衣女子的脱俗气质所折服了。这种美,真的非尘世所有,而她即便是一个太后,却到底也只是生长在尘世,不曾见过这般美貌而又清新脱俗的女子。
太后顺着何以梵的目光痴痴地看向这个白衣女子,不觉有点失态,然后赶紧调整了一下,向何以梵小声地问道:“梵儿,这个白衣女子是谁家的女儿,怎么生的这般漂亮 !”
“南无飞雁,平抚大将军南无敬亭的义女。”何以梵淡淡地回答道,目光仍是停留在这个白衣女子的身上。这么超凡脱俗的女子,多看几眼,仿佛也可以洗去自身的俗气一般。
何以梵虽然也不知道这个白衣女子的情况,他还是回答的很肯定,因为他心里确实很肯定这个女子就是南无飞雁。当第一次在书册上看到南无飞雁好看的画像时,何以梵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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