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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诀之曲尽终殇-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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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真是胡闹,别的事奴婢自然可以替你做,但是这药,奴婢怎么可以替你吃呢。乖,美人,赶紧吃药。”泥颜面色温和,有些无奈地说着,眼睛从这个女人身上转到了院子里。
院子里很荒芜,几乎都快长出草来了,给人一种死灰般的沉寂之感。其余的一些屋子也同样,因为没有人住,而落了厚厚的积灰,最终沦为老鼠和蜘蛛的窝穴。院子的正中央,一口破旧而发着腐烂恶臭的水缸,依旧经年经月地在那里摆放着。而且,每个进了这院子里的人,既会好奇的打量这口水缸,也同样会被它难闻的气味所厌恶,然后捂着鼻子躲得远远的。
泥颜姑姑这么想着,突然不自觉地苦笑了一下,自己真是又在胡思乱想了。这么一处偏僻的冷香苑,怎么会有人来呢。自从十六年前,先皇突然感染恶疾,终日卧病在床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来了。而且,在那三年之后,先皇不幸驾崩,太后辅佐着现在的皇帝何以梵登基了,自此往后,更加没有人来这处冷香苑,是以荒落了起来。
因为冷香苑里,泥颜姑姑口中的“美人”,正是先皇的美人,而非现在皇帝的美人。
不过,这十六年里的没有人来,倒不是真的没有人来,不是一个人都没有。比如,泥颜姑姑虽然住在旁边的清秋苑里,却几乎天天都会来这冷香苑。住在远处无忧宫里的太后,也会隔一段时间就与海公公一起来看看。只是除了他们三个人之外,好像并没有别的人来。
而这一晃十六年之后,来这冷香苑里的人,好像突然间莫名其妙地多了起来。单是最近不久这些天来的,似乎比整整十六年来的人都要多。而且,以前很偶尔来一次的,多半是来给美人送药的宫女,这些天来的,却是形形□□的人都有。
这一点,本该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但是泥颜姑姑好像并不觉得奇怪。也许是因为泥颜姑姑猜测到了发生的事情,也许只是她对这件事情不感到奇怪的性格而已。
不管怎么说,世界上确确实实存在着一种人,他们好像对什么事情都淡若无闻,好像对什么事情都不以为意,他们的心里,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不过,在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上,这样淡漠的性格,似乎并不是一个缺点,相反的,它很可能就是一个优点。因为,好奇害死人这个道理,基本上是所有人都会赞同的。那么,不好奇,便有了更大的生存的可能性。能为自己提供更大生存可能性的性格,不是优点是什么。
虽然泥颜姑姑看起来不好奇,但她还是留意了一下,毕竟这些莫名其妙来到冷香苑里的人,好像并不是无缘无故的。
没有一个人愿意无缘无故地来到冷香苑里,因为这里太破旧,太荒芜,太没有人烟味,很不适合观光,或者说是散步。所以,这些来冷香苑里的形形□□的人,泥颜姑姑都知道的很清楚。泥颜姑姑甚至清楚冷香苑里每一棵草的高度和长势,清楚屋顶上每一块瓦片的位置和模样,如此,又怎么可能不清楚那些来的人。
而且还是形形□□,不同类别的人。观察人本身就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如果是观察不同种类的人,这种趣味,似乎又多了很多倍。至于多了多少倍,这就要看这些被观察的人到底多有趣,也要看这个观察的人到底能观察到多少有趣的事情。总之,这么偏向于主观化的事情,肯定是非常因人而异的。而且人与人之间观察到的趣味,差别似乎还不小。
至于来到冷香苑里的形形□□的人,比如,在某个阳光明媚的上午,何以梵竟然跟青蝉一起来到了这处冷香苑里。当时,泥颜姑姑正在这间屋子里陪着这个女人,看到何以梵与青蝉两个人小心翼翼地走到了这处院子里。就在青蝉准备往屋子里走时,却被何以梵阻止,然后拉了出去,听到满公公的叫喊之后,二人便一起。当时泥颜姑姑还在紧张犹豫着,若是青蝉真的一个屋子一个屋子的走进去,自己还得带着这个女人躲他们两个一下。毕竟有何以梵在,泥颜姑姑又不敢拿青蝉怎样。
再比如,自从何以梵与青蝉来过的那次之后,泥颜姑姑就经常在冷香苑附近看到一个墨绿色的身影。泥颜姑姑当然认得,这个身影,便是何以梵的贴身侍卫,常事春。很显然,若不是青蝉让何以梵查探冷香苑的状况,那便是何以梵自己对这处荒废的院落有了强烈的好奇心,所以才会派自己的亲信常事春暗中过来调查。
想到这里,泥颜姑姑暗自笑了一下,她的心里,更倾向于是何以梵自己派常事春过来调查,而不是受青蝉的委托。不过,其实这两者的结果也差不多,因为冷香苑的秘密,好像跟他们两个都脱不了关系。只是现在,是不是真的与他们两个都有关系,泥颜姑姑还不能这么肯定地下结论。毕竟,青蝉姓“青”,不姓“胥”。
再往后,好像是何以梵选秀的那天夜晚,太后突然来到了冷香苑。依旧是海公公陪着,依旧是黑色的夜行衣。这些,泥颜姑姑都可以理解,因为皇宫里几乎没有人知道冷香苑的存在,知道的人多半都已经不在皇宫,或者已经不在人世了。也就更没有人知道冷香苑的秘密,没有人知道冷香苑与太后之间的牵连。但是,即便看起来多么没有人知道,太后的保密工作还是需要做的,而且需要做的很谨慎。所以,是夜晚,是夜行衣。
只是,恐怕太后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就在那天晚上,常事春也突然出现在了冷香苑的屋顶之上。所以,太后看到常事春之后,便告诫他不要把看到的事情告诉何以梵,而且,常事春还同意了。如此一来,何以梵到现在,好像还被蒙在鼓里,并不知道这些事情。这好像,不是一种很好的形势,至少对泥颜姑姑不是非常有利。
青蝉、何以梵、常事春、太后、海公公,这几个人,还只是明摆着来冷香苑里的人。那些暗中来的呢,又该有多少?别以为泥颜姑姑什么都不知道,她可清楚的很。比如,有那个吹陶笛的女子胥子丹,有活泼爱笑的女子上官灵灵和上官颖儿,她们也曾有几次出现在冷香苑附近。
胥子丹、上官灵灵与上官颖儿,三个都是伶官乐队的女子,本就住在冷香苑的旁边,如果是由于距离冷香苑太近,听到半夜里女子的清厉的长啸之声出来看看,也就罢了。可泥颜姑姑却分明感觉的到,这三个女子都是各怀目的,有备而来。
因为就在伶官乐队准备去见太后的前一天晚上,泥颜姑姑就是跟随着一个女子出来的。而那个女子,偏偏就是看起来跟青蝉有说有笑的上官灵灵。当时是半夜,伶官乐队的女子已经从会书房回到自己房间里有一段时间了,按道理来讲,她们本来都应该睡去了。
只是当时,一个女人凄厉的长啸之音响起之后,泥颜姑姑知道是冷香苑里的这个美人身子不舒服,便赶紧穿好衣服准备过来照顾她。谁知,竟然在门外看到了上官灵灵的身影。就在泥颜姑姑紧跟着上官灵灵的身影,走到青蝉的房间之外后,却见青蝉也偷偷摸摸地走出了房间。而上官灵灵一看到青蝉,便赶紧隐了起来,然后悄无声息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泥颜姑姑便跟着青蝉,一直走到了围墙之处,本来想看青蝉准备做什么时,却被青蝉发现了踪迹,是以在青蝉回房间之后,泥颜姑姑便来到了这冷香苑里。然后泥颜姑姑服侍着美人吃了一些药,美人才安静下来,不再继续大声叫喊。
这些人来冷香苑里,泥颜姑姑本不觉得奇怪,但有一个人,却让泥颜姑姑觉得很警惕。那便是跟青蝉住在同一间屋子里的胥子丹。胥子丹看起来含蓄害羞,甚至在第一天挑选房间与同伴的时候,都是最后人家挑剩下留给她的,是以她便跟青蝉一起住在了这间靠着围墙的屋子。
但正是这一点,才让泥颜姑姑觉得很警觉,从胥子丹的各种情况看来,泥颜姑姑都无法相信她只是一个单纯善良的农家女孩儿。甚至胥子丹跟青蝉住在一起,泥颜姑姑都觉得这是胥子丹预谋好了的。因为青蝉长得很像一个人,而胥子丹偏偏姓“胥”。
这看似毫无任何关联的两件事情,在泥颜姑姑这里,却是一个天大的秘密。只是这个秘密,胥子丹又怎么可能知道?如果胥子丹不知道,她怎么会做眼下的这些事情?那么,又会是谁在胥子丹的背后指使着她?当年的事情,到底有多少人知道?
泥颜姑姑想到这里,突然有些心惊,心惊过去,却又觉得一片释然。隐藏了那么多年的秘密,似乎也到了浮出水面的时候了!更何况,与那件事情有关的孩子,如今都长成了年轻人,而且还是很有处事能力的年轻人。
这几个来冷香苑里的人,似乎还不是全部。因为除了她们,甚至近日来,还有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子多次在冷香苑这边徘徊,看那白衣女子的身形,泥颜姑姑好像还认得。因为何以梵选秀女的那天,泥颜姑姑曾在太后的无忧宫里见过,而那个白衣女子,偏偏就是让人见一面都忘不了的那种类型。因为她就像是个仙子一样,误入凡间,一尘不染。更因为,她是平抚大将军南无敬亭的义女,名叫南无飞雁。
满朝文武有权有势的太多了,泥颜姑姑还从未正眼看过哪个。倒不是泥颜姑姑该有多么心高气傲,而是因为那些达官显贵之人,确实还不值得泥颜姑姑仔细瞧上两眼。但是南无敬亭不一样,即便泥颜姑姑再目中无人,她也不敢目中无南无敬亭。所以,当见到自称是南无敬亭义女的南无飞雁之时,泥颜姑姑也不敢目中无人,不敢瞧不见南无飞雁。
因为南无飞雁本身样貌与气质的非凡脱俗,任是哪个看过一眼的,都不可能忘得掉。哪怕看南无飞雁的人本身是个女人,是个对美貌女子没有特殊欲望的女人,她还是忘不掉。所以,看过南无飞雁的泥颜姑姑,自然就记得了南无飞雁,不可能忘得掉。
为此,在后来隐隐约约地看到一个来冷香苑的白衣身影之时,泥颜姑姑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南无飞雁。只是南无飞雁现在已经成了贵妃,她真的有必要自己再来这处荒芜的冷香苑吗?
有必要,而且好像还是很有必要的。
所以,在泥颜姑姑端着一碗药,想着这些杂乱的事情之时,就看到了一个飘逸的白衣人影站在了这间屋子的门口之处。而且这个白衣人影,正是当朝的贵妃,南无飞雁。
只是此时,南无飞雁好像并没有偷偷摸摸的意思,她好像是光明正大地站在这间屋子的门口,还是微笑着,仙子一般纯净而美好地微笑着。
作者有话要说:

、【099】 刚巧与碰巧哪个更巧


看着站在门口的贵妃南无飞雁,泥颜姑姑好像根本就没有看到人一样,或者说,泥颜姑姑也真的并没有在看南无飞雁。因为泥颜姑姑依旧端着药碗,看着屋子里独自玩乐的女人。
所幸,南无飞雁只是一个人来的,没有带随从,也没有端起贵妃的架子。所以,南无飞雁就一个人,站在门口,看着不看自己的泥颜姑姑。只是,泥颜姑姑手里端着的碗,却让南无飞雁觉得很奇怪。
当然不是碗本身奇怪,而是碗里的东西很奇怪。因为碗里的东西很稀,很稀便不是饭。而且碗里的东西是血红色的,那么,看起来也不像是汤药。即便那血红色的东西勉强能称为药,也不能算是普通的药,普通的药,绝对不会是这个颜色。
南无飞雁笑看着泥颜姑姑的手里的碗,然后微笑着向屋子里走了进去,一直走到了那个散着头发的女人面前。而且这个过程中,泥颜姑姑既没有阻止南无飞雁,也没有向她行贵妃之礼。
无论是一个地位多高的宫女,泥颜姑姑都始终只是一个宫女。宫女不向贵妃行礼,似乎还真的有些说不过去。而且,泥颜姑姑的地位,好像并不不是很高。即便这个散着头发的女人是先皇的美人,泥颜姑姑也只能算作是美人身边的宫女而已。美人本身的地位都没有贵妃高,更何况是她身边的宫女呢?
这么说来,还真是有些奇怪。而且南无飞雁也觉得很奇怪,所以她就微笑着问道:“你见了本贵妃,为什么不行礼?”
泥颜姑姑没有理会她,因为南无飞雁问的并不是泥颜姑姑,她问的,是这个散着头发的女人。而且,南无飞雁问的时候,语气委婉而又温和,并没有一点责备的意思。看来,别人不对她行礼,她似乎也不以为忤。
这个散着头发的女人听到南无飞雁的问话之后,便停下了蹦跳着的脚步,仰头看着南无飞雁,似乎很惊讶般开心地笑着说道:“仙子!你是仙子!你是从天上下来陪我玩的吗?”
南无飞雁微微一笑,看着这个女人,温婉地说道:“没错儿,我就是从天上来的仙子,特地来这里陪你玩的。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会帮你实现一个心愿的,还可以带你飞到天上去玩。”
泥颜姑姑听到南无飞雁的话,知道她是故意想从这个女人口中问出一些事情,便板起了脸,冷冷地说道:“她不过是一个疯女人,有奴婢来照看她就可以了,不敢劳烦南无贵妃前来探望。南无贵妃若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还是请回去休息吧,别累坏了身子,皇上怪罪下来就不好了。”
谁知这个女人听到泥颜姑姑的话,反倒是很不乐意,便嘟着嘴巴不高兴地说道:“泥颜,你说什么啊,她是仙子,是天上下来的仙子。仙子是来陪我玩的,还要带我去天上,你干嘛赶她走啊!你再说让她走,我就不理你了!我不听你的话,也不喝药!”
听到这个女人的话,南无飞雁对着泥颜姑姑得意一笑,继续靠近这个散着头发的女人,笑看着她温柔地说道:“你是胥美人,对不对?本仙子叫你‘胥美人’,你若答应的话,我就带你飞到天上去!”
“你!”泥颜姑姑脸色一黑,顿时怒从心生,当即又冷冷地说道,“南无贵妃可别玩太大了,小心后院失火,终身无后!”
南无飞雁看着这个女人欢呼雀跃的样子,对泥颜姑姑的话置若罔闻,即便听起来,泥颜姑姑是在诅咒她绝后。要知道,在这深宫大院里,一个女人想要活下去,要么抓住皇上的心,要么有一个能继承大统的儿子,这样,下场才不会死的很凄惨。
可就在这泥颜姑姑出言恶毒的诅咒之下,南无飞雁却丝毫不理会她,仍旧甜美地微笑着,对这个散着头发的女人说道:“胥美人!”
就在南无飞雁话音未落,这个女人还未答话之前,却听到另外一个女子娇羞的声音回答道:“姐姐叫我,不知有何事情?”
泥颜姑姑抬头看去,却见一个女子娇气盈盈地走进了这间屋子。而这个女子,正是胥子丹,现任皇上何以梵的妃子,胥美人。
泥颜姑姑看到胥子丹走进来之后,慢慢地放下手来,然后散去了手心的掌力。其实,就在南无飞雁执意要这个女人自己承认是胥美人的时候,泥颜姑姑便做好了对南无飞雁动手的准备。即便对贵妃动手是一件可以砍头的罪过,泥颜姑姑似乎也认了,哪怕把南无飞雁打昏,消去了她此时的记忆之后,再把她送回去也好。
不曾想,就在这个危急的时刻,却见胥子丹走了进来。而且,正好回应了南无飞雁叫的“胥美人”。泥颜姑姑松下一口气的同时,又提起了一口气,一个南无飞雁到这里,已经不知该当如何应付了,如今又来了一个胥子丹,真是乱上加乱。
只是,泥颜姑姑看的出来,胥子丹与南无飞雁并不是站在同一方的人。那么,如此说来,在南无飞雁与胥子丹有空闲找自己麻烦之前,应该会先处理掉跟对方之间的麻烦。这么一段时间里,泥颜姑姑好像只用看着就可以了,什么都不用做。
不过,这个散着头发的女人看到胥子丹走进来之后,笑的更加开心了,仿佛已经很久没有人过来陪她玩了一样。即便泥颜姑姑每天都来,还在这里呆很长时间,但她还是觉得很无趣。而此时此刻,却有了两个陌生的女子前来陪她玩,她真的开心的不得了。
胥子丹答应了一声之后,南无飞雁便笑着转过头来看着胥子丹,眼睛里的深意,似乎只有她们二人才懂。然后,南无飞雁便微笑着,甜甜地向胥子丹说道:“好一个胥美人!你这一声‘姐姐’叫的,可真是亲切呀!我不喊你一声‘妹妹’,似乎有些说不过去了!”
胥子丹听言,脸上悄然升起一片红晕,继续有些娇羞地笑着说道:“哪里,姐姐说笑了。我只是刚巧路过这里,听到姐姐叫我,所以答应着走了进来而已。冒昧之处,还望姐姐担待着,切莫见怪。”
“这么一个荒废的院落,你都能刚巧路过,然后又刚巧听到我叫你,你不觉得这‘刚巧’,似乎也有点太过刚巧了么?”南无飞雁笑看着胥子丹,有些逼问地说道。
“既然是一处荒废的院落,姐姐为何在这里?而且,众所周知,皇上现选出来的四个妃子,有两个是美人的品级,一个是上官美人上官颖儿,另一个便是胥美人我胥子丹。难道姐姐刚在叫的‘胥美人’不是我?莫非这大丽国的后宫里,还藏着一个什么也叫‘胥美人’的人?”胥子丹脸红红地,继续笑着说道,“如果碰巧真的有这么一个人,姐姐难道不觉得,这个‘碰巧’比我的‘刚巧’还要巧么?”
南无飞雁闻言,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答话,只是恶狠狠地微笑着,看着胥子丹。胥子丹依旧脸红红的,迎着南无飞雁的目光看过去,并没有丝毫害怕的意思。
泥颜姑姑冷冰冰地看着这两个女子,不置一词,无论她们两个人如何争斗,泥颜姑姑都不会站入任何一方。非但不会站入任何一方,反而希望她们两个越争斗越激烈。那样的话,她们两个才不会有闲暇的心思,管这处冷香苑里的秘密之事。
这样,也就对泥颜姑姑越有利。
可是,泥颜姑姑不置一词,却不代表别人也同样不置一词。这间屋子里,除了争斗着的南无飞雁与胥子丹、不置一词的泥颜姑姑,剩下的,似乎只有那个披着头发的女人了。那么,这里所说的别人,便只能是她。
因为,这个披着头发的女人看到南无飞雁与胥子丹有说有笑,都不理会她,便着急了起来,然后走到她们两个中间,有些心急地笑着说道:“仙子!美人!你们不要只顾自己说话了,陪我玩好不好?美人,仙子说她要带我飞上天,你要不要一起跟去?”
这个女人疯里疯气地对胥子丹说着,又讨好般地看向南无飞雁,然后笑着说道:“仙子,你带我和美人一起上天去玩吧!还有泥颜,你也带她一起去!我们要变成小鸟那样在天上飞!自由自在的,多好!飞哟!飞哟!”
这个女人说着,还摆动着两个胳膊,像是现在就能飞起来一般。泥颜姑姑看着她,眼睛里流露出了莫名其妙的哀伤。也许一个正常人,都未必比一个傻子活的快乐。因为傻子的心思很单纯,想的事情很少。想的事情少,纠结的事情少,自然就快乐了。
只是,傻子再快乐,也不会有任何正常人想要成为傻子。即便正常人口口声声地羡慕傻子的单纯与快乐,他们的内心里,又怎么可能真的抛下这世间的诸多牵扯?所以那种语言上的羡慕,并不是真的羡慕,或者说,只是明知不可能发生的一种没有意义的羡慕。
听到这个女人的话,南无飞雁便转头看着她,然后温和地微笑着说道:“仙子今天很忙想,现在先回去,改天再带你去天上玩!”
南无飞雁说着,又是对这个女人甜甜一笑,然后看了一眼娇羞地笑着的胥子丹与冷冷地板着面孔的泥颜姑姑之后,便拖着长长的白色裙裾,步态轻盈地走了出去。
南无飞雁走出去之后,胥子丹看着泥颜姑姑手里端着的碗,然后笑着对这个女人说道:“你听话地喝了这碗药,我就留在这里陪你玩。”
这个女人听胥子丹这么说,赶紧跑到泥颜姑姑面前,急急地说道:“泥颜,我要吃药,美人说我喝完了药就留下来陪我玩。”
泥颜姑姑看着这个女人,又若有深意地看了胥子丹一眼,便把药喂着这个女人喝了下去。不管胥子丹出于什么目的来这里,此时此刻,她非但帮助自己拦住了南无飞雁,又帮自己哄着这个女人把药喝了下去。这点,泥颜姑姑即便不感激,也不能否认。
这个女人一口气“咕咚咕咚”把大半碗血红色的药喝下去之后,才仰头吐着舌头,笑着对胥子丹说道:“这血好难喝呀!美人,你看我喝完了,一点都没有剩!我乖吧?你过来陪我玩跳圈圈吧?”
胥子丹温柔一笑,往这个女人的脚下看去,原来在地上,有不明显的痕迹画着的很多圆圈。而这些圆圈,看起来大小一样,而且还是一个套着一样,像是九连环一样,没有尽头的感觉。
胥子丹便走了过去,对这个女人温柔地说道:“好!我来陪你玩!”
胥子丹说完,这个女人便高兴地拍起手来,跟胥子丹讲了很多她自己的规则之后,便拉着胥子丹一起在圆圈里蹦蹦跳跳起来。
泥颜姑姑把手里的碗放在桌子上之后,便站在旁边看。此时见这个女人与胥子丹两个人玩的欢乐的模样,泥颜姑姑并未放下心来。岂止是没有放下心来,心里的疑惑反而更重。
这个女子到底是谁?胥子丹是她的真实名字吗?她进皇宫来做什么?又来接近冷香苑做什么?
过了一段时间之后,这个女人似乎玩的有些累了,便没精打采地对泥颜姑姑说道:“泥颜,我想睡觉。”
“好的,美人,奴婢这就服侍你睡觉。”泥颜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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