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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美人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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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儿看着木槿这番样子,更加确定了木槿对云若也有情,这是不是说明云若嫁进木家或许比想象中的好呢?
木槿察觉到紫儿眼中的异样,便立即起身,紫儿看着起身的木槿忙扑上去扶住要倒下的云若,这人变得真快,但还是道:“紫儿谢过王爷救我家主子,紫儿不便给王爷行礼,还请王爷见谅。”说着更是示意宫人们向木槿行大礼,宫人们也才反应过来,刚才太慌了,都忘了行礼了。
“不必了,看好你家主子,身体不好就不必外出了,下次,要是再倒在在这冰天雪地里,没人看见,就不好说了。”木槿又看了眼气色回佳的云若,转身走出了昭阳殿。
刚出宫门,便见到了刚才派出的侍卫——追命领着太医向这边走,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追命看见王爷的脸色也知道办砸了差事,可是着太医一个劲的说要熬好了要再给云若送去,还说不用担心,昭阳殿有药什么的,弄的他都想动手了,真的不能怪他啊。
“参见王爷。”太医看见木槿,急忙参见。这木王真的在此啊!
“不必了,本**才在御花园见到若长郡主晕倒,便请人叫了你过来,太医,这是什么病情?”木槿看着云若反正已吞药,无事了,便干脆问起了云若的病情。
“秉王爷,郡主是天生的心悸症,时有发病,但近几年已好多了,微臣也不知怎的又突发了,哎,郡主这身体是微臣从医几十年来见到的最弱的身子了,这病时刻都能使她的气命受损啊!”太医见木槿确实如此,便把准备好的说了出来。
“好了,本王知道了,太医慢走。”木槿听过继续昂首向前走去,云若,原来,你病得这么严重,为何都不说呢?
“王爷,今日之事,您忘记她是谁了吗?”一旁的追命看见木槿的表情,开口提醒他,跟随王爷这么多年,从未见过他这番神情,是紧张,担心,可她是八王的女儿啊。
“本王知道,不用你提醒。”木槿不耐烦的回答,是啊,今天自己是怎么,怎会如此的失态,为她着担忧这番样子,但想起云若盒子的那个那番话,她对自己也有情不是吗?而且也是情根深中了。
不,自己怎么会用个也字,对她没有任何的爱意,她是八王的女儿,我们是生来的死敌,可是那次若不是父亲自己就想要她了,父亲还要利用她去打击八王和皇上的软肋,自己不可以心软,不可被她打动,想到这木槿的眼睛又深邃了起来,就是要这样,不能心软,否则大事不成,自己也无颜面再见父亲。
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第十三章 人心易变
昭阳殿内,紫儿正在云若身边为云若用薄荷油揉着头,真的发病了,郡主有几年已没有这么厉害的发病了,这都五个时辰了,怎么还不醒啊,紫儿看着宫外渐渐阴沉下来的天空,郡主要知道今日木槿为她担心的样子会怎样呢,要不要告诉她呢?
“皇上驾到。 ”宫外传来通报的声音。
皇上来了,现在才来,看来她错了,皇上对郡主的感情并未有她想的这么深:“奴婢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紫儿跪下行礼。
“免礼吧,郡主还没醒吗?”沫凌天看着依旧昏睡的云若更为担心,怎会这么久还未好呢,应该不至于如此啊!
“禀皇上,太医说郡主身子弱,需要好生调养才能渐渐好转。”紫儿担忧的说,今日太医真是怪异的很,不仅吞吞吐吐的,还迟迟才来。
“恩,朕知道了,你们退下吧,紫儿,你留下,朕想知道若儿的病情。”沫凌天示意身边的宫人退下,自己走到云若的床边,坐下,握着云若的手。
“朕听说是木王送若儿回来的。”沫凌天回头看着紫儿问道。
“是,皇上,是木王送郡主回来的。”紫儿没想到沫凌天问这个,迟了下才回答。
“木王做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沫凌天又发问。
“这,奴婢回来的时候只看见木王很紧张郡主,也很小心郡主,去太后宫中找了奴婢,还命人请来了太医,其余的奴婢就不知了。”紫儿犹豫了下,还是没有把这个木盒的事告诉皇上,如果皇上知道,郡主早就对木槿暗许了芳心,还不知会怎样呢。
“恩,朕知道了,紫儿,你记住,若是若儿醒后,你莫不要告诉她关于木槿如此关心与她之事,只是说木槿送她回来便罢了,其余只字不许提,若若儿知道木槿如此,可能会更伤心的。”若儿,你若知道木槿对你如此,我在你心中还有一丝的位置吗?你醒后会察觉一切的,那你会恨我吗?
“奴婢知道了,奴婢定只字不提。”紫儿慎重的答道,是啊,若郡主知道了,那颗本来就对木槿悸动的心只会更加一层,但看木槿刚才走后的样子,她就知道木槿会又把他对郡主的感情藏起来或是扼杀掉,和在王府的那次一般,不能让郡主独自受苦啊!
“恩,朕先走了,等郡主醒来,你把这个给她,告诉她朕等着她平安归来。”沫凌天从袖口中拿出了一块黄色的玉佩,那是父皇留给他的护身玉佩,现在他把这个玉佩送给他最爱的若儿,愿她能早日回到自己身边。
“奴婢恭送皇上,原吾皇万福金安。”紫儿手里握着这块玉佩,想着皇上刚才说的话,有一丝不解,皇上怎会知道这事,那个时候正值下雪之时,看见的人甚少,要不也不会木槿直到宫门,他们才知郡主晕倒了,皇上是怎么知道的啊!
不去想这么多了,紫儿起身,把玉佩放在云若的枕边,拉下床边的鹅黄帐,走到香炉旁,打开那镂空的金雕玉盖,向里面添加香料,这位定心香,是用佩兰、薰衣草熏制再加少量朱砂研粉去毒而制成的,具有安神静气的良效,云若一直点此香,静气平心。
而在木王府内,一切只是个开始,木槿刚刚回府就被木子桖叫了过去,木槿察觉到发生什么了,自己刚才在宫中的所为定是被父亲的眼线见到了,并报给了父亲,看来自己定要去过这关。
木槿走到木子桖的房门口,深吸了口气,推门走了进去,看见木子桖正背手站在房中正挂的那幅画上,那是自己祖父所画,是一幅牡丹盛开图,这么多年一直挂于这房中,从未离开过,他知道父亲是要记住祖父的愿望,记住这个大周的皇族是怎么对待他们忠心耿耿的老臣的。
“槿儿,知道今日父亲找你何事吗?”木子桖先发问起来。
“儿子知道,儿子今日又违背了父亲的遗愿,对不起,父亲,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木槿低头,他不知道怎么面对木子桖。
“我儿,爹知道,爹上次就说过不怪你,爹知道你是对沫家的那个丫头动心了,槿儿,这是常情,男人也会有自己所爱的女子,但是莫忘大业啊!”木子桖假装谅解,内心却气的不行,八王啊,没想到你竟然还有你女儿这个杀手锏来迷惑我的儿子。
“对不起,父亲,槿儿知错了,槿儿知道不该这样辜负了父亲的期望。”木槿更觉得对不起父亲,头低的更低了,我不知道原来我这么在乎她,父亲,您放心,木槿一定会按您的希望去做的。
“槿儿,你看这幅画,只是你祖父所画的,想当年你祖父是朝中大员,位居宰相,对大周忠心如此,但先皇沫政竟然忌惮你祖父的势力而派人陷害,槿儿,你还记得那个时候你祖父与八王交好去请他帮忙,但是八王却落井下石,反告你祖父,若不是你祖父选择自尽,我们一家人恐怕早没命了,二十几年了,我每次想起来都恨的不行,大周,八王,他们欠我们太多了。”木子桖愤恨的说。
“是,槿儿记得,是槿儿错了,槿儿一定会为祖父报仇,不会放过他们的。”木槿紧紧的攥住手,是,自己真是不孝,难道忘记大仇未报吗,还竟然对仇人的女儿动心,绝对不可,父亲,放心,从今日起,木槿定会为木家报仇,我要让大周荡然无存,让沫云若和他的沫家皇族一起消失。
天渐渐的阴暗下来,皇宫内的天阴暗的似乎更为厉害,就如同人心般由白变黑或许就是一瞬的事,昭阳殿内,云若动了动手指,慢慢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恍如隔世,一瞬间云若好像不知自己在哪里,直到已伏在身旁桌子上睡着的的紫儿才意识到回宫了。
云若的动静惊醒了紫儿,看见云若醒了,紫儿的心放下了一大截,终于醒了:“郡主,你醒了,可昏迷了好一阵呢,喝点水吧,我让他们去把太医开的药煎一副去。”
“慢着,紫儿,怎么了,发生什么了?”云若刚醒,脑子依旧混沌着,依稀的记着自己和木槿相见了,然后昏倒了,头好昏啊,怎么昏倒的啊!
“郡主,你怎么了,你病发了,然后昏倒了,是木王把你送回来的。”紫儿看着云若不停的摇头试图想起什么忙上去制止。
“木槿送我回来的?然后呢。”她印象中记得有个人极其温柔的把她放到床上,还用手试她的头,为她焦急的找药,难道都是木槿吗?
“没有,他没有做什么,就是把郡主交给了宫人,就走了。”紫儿回过头去假装倒水掩藏自己的心虚。
只是这样吗,那都是自己的错觉,是啊,他会听自己父亲的话啊,怎么会对自己这么好呢?
“郡主,这是皇上给你的,皇上让郡主安心养病,说等郡主平安归来,我,先去煎药了。”紫儿找了个借口岔开了话题,把玉佩交给云若便离开了,省的再让她看出什么。
云若拿着这玉佩,却陷入了无尽的沉思中,自己怎么会昏倒呢,病发,怎会,自己这些年吃的那些药再加上习武应是有效的抑制住了自己病发啊,怎会今日发病的如此厉害啊。
自己最近也未做什么刺激之事,也未吃任何药品啊,等等,云若突然想起了那杯茶,在皇兄景阳宫中的喝那杯茶,当时就觉得怪怪的,现在回想起来,那个味道,云若迅速的起身,走到柜子旁,从中取出了一本书。
云若飞速的翻阅着,记得就在这里,找到了,“麻黄,气微香,味涩、微苦,对就是麻黄的味道。”云若看到这里,手抖了一下,手中的书掉在了地上,“麻黄,取其根心,取水蒸馏,所得液体大量使用,极易诱发心悸之病。”云若念念道,皇兄是用麻黄之水泡的这杯茶,为什么,要让她病发啊,云若一个不稳,坐在地上,回想整件事;“来人,紫儿。”
门外的紫儿正端着药,听见云若叫她,急忙就进来了,却看见云若坐在地上,吓了一跳,把药放在桌上,扶着云若起来:“郡主,这是怎么了,你才刚醒,怎么能坐在地上。”
“我问你,木槿为什么进宫。”云若面无表情的看着紫儿。
“自而被这样的云若吓了一跳,从未见过这样的她:“是皇上宣木王来的,说是问他婚事准备。”
“那我问你,我父王对你说了什么。”云若突然转身抓住了紫儿的衣襟,激动无比。
“王爷他就是让奴婢好好照顾郡主,没说别的。”紫儿看着近乎发狂的云若,不知该怎么办,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云若。
“哈哈哈。原来如此,现在我算是众叛亲离了吧,我的皇兄,父王都把我的得这病去让我的敌人知道,这是我的弱点,这算什么,告诉他们我真的好欺负,指不定哪天就会死于自己的病,尽管去欺压吧,不用顾忌什么,好让我趁机帮他们反击吗,以我的命做赌注,我就真么不值得活吗?”云若笑着,竟留出了眼泪,为什么,她算什么啊!
紫儿看着云若,想安慰她,却不知从何开口,是啊,刚才的疑惑全明白了,为什么八王莫名其妙的叫自己说这些,皇上怎么知道这事的,”郡主,你还有我呢,不论怎样,我都陪着你。“紫儿握着云若的手。
云若抬头看着她,抱着她痛哭,只有你现在还陪着我了,这宫中好可怕,连家人都变了。
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第十四章 人心易变(二)
转眼就过了半个月,云若身子渐好,虽是伤心,却也习惯,坐在殿中,回忆着过去的日子,曾经初来皇宫时,从最初的好奇到对这里充满恐惧,现在却早已成为了一种习惯,到现在她也不知道只是对还是错,只是一切随缘吧。
“郡主,皇上的旨意到了。”紫儿看着云若发呆的表情,不忍叨扰却又迫不得已。
“恩,我知道了。”云若淡淡回答,该到的还是要到啊,云若起身,一步一步走向大殿,她知道等待她的是另一个深渊,另一个不仅会赔上自己身更会配上心的深渊。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朕仰承先帝慈恩,先赐与长郡主黄金千两,锦帛十匹,翡翠碧玉钗一对,紫金玉环一对,琴瑟和鸣耳环一双,于天赐五年元月五日成婚,钦赐。”宣旨的李公公合旨递上,并招手示意后面德宫人上前。
云若接过圣旨,看着身后的赏赐,心里冷冷的,这成婚就是真的了,改不了了,“多谢公公,劳烦您了,又来宣旨。”云若感激的说道,抬眼间云若突然睁大了双眼,那一闪而过的莫不是,怎么会。
“郡主,您怎么了。”李公公看着在自己眼前突然睁大双眼的云若,不禁好奇起来。
“无事,只是看着这些东西,才感到真的要离开这里了,有些感伤。”云若动情的说着,还回过头,做出一副伤心的小女儿情态,走到椅边,掩饰自己的惊讶。
“郡主无须如此,嫁人是好事啊,况且是木王爷这样的才俊。”李公公安慰道,便苦笑了一下,明知道她嫁过去还不知是怎样,但自己也只能这么说:“郡主,老奴还要向皇上复旨,便不多留了。”有所感触,李公公再也呆不下去了。
“好吧,那我就不留了,紫儿,快快那些银子给李公公。”云若拿起茶杯饮水,边示意紫儿拿银子紫儿早有准备,便从怀中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红包,递给了李公公:“公公拿好,那紫儿就不送公公了。”
“多谢姑姑,郡主,那老奴走了,郡主要保重啊。”李公公又看了一眼云若,这个孩子虽说是郡主,却是个受了不少苦的孩子,好不容易熬到现在,却又要再,哎,算了,这些都不是他能管的啊!
待李公公远去,云若站起身,对着紫儿说:“紫儿,我累了,着人收了这些礼物,陪我去里屋歇会吧。”
“是,郡主,小霞,悦晔快把这些东西收进登记入库里。”紫儿说完,扶着云若进入内殿,她感到云若的指尖发凉,不知怎的,也一阵恐慌,郡主这是怎么了进到屋里,紫儿把殿门带上。
云若看了一眼屋外,朱唇轻启:“我要休息,这些日子累坏了,不论什么事,都不得来打扰我,你们退下吧。”
听着外面的脚步声渐远,云若起身,这屋子是特制的,几乎是被封闭起来的,其实她的昭阳殿处处都是密制的,仅有几间屋子可让外人看到屋内,连瓦片也不仅是普通琉璃而是用金琉璃连接而成,与皇兄的景阳宫一致,外人看不到,听不到其中的。
云若走到屏风后,抚摸着那紫檀木的小桌,按着一定的规律,突然,小桌旁的地出现轻微的摇晃,紫儿忙过去,轻轻转动那翘起的地板,便出现了一个通道,通往地下。
紫儿扶着云若进入通道,这是先皇修建的,在这昭阳殿初为她的屋子是便已有了,这秘道通向宫外,这便是她出宫的地方,若不是这密道,也无法碰到木槿,密道内并不阴暗,却布置的十分别致,两侧的雕花灯笼是链接与密道大门的,大门打开,灯便会点亮。
这地宫装饰的甚为特殊,两侧的木柱上刻着王族的传统刻印,龙在上风在下,但却有一点不一样,宫内的龙凤柱,是龙凤和鸣的,但是这个龙凤柱却是龙凤相斗,而且凤有超过龙的趋势,云若不知是何解,但她只知道修建这密道之人因此被先皇发配。
只不过但却在发配途中消失,而且消失的十分离奇,剧幸存的士兵说是突然大风刮起,夹卷着一阵阴暗之气,而此时这人便突然像是得了什么感召般的突然大笑,且突然力大无穷,挣脱了枷锁,打死了数名官兵,跑到妖风的中央,随着风一起消失了,不过先皇自是不信这套的,定时那官兵打不过这人,又不想受罚便编出了这个理由。
密道的最前方有一扇古门,是最坚硬的木石而做,再大力的人也无法开启,古门的开启只有她的指纹画出的密图才可,云若走到古门前,清画出密图,古门微微开启,紫儿扶门,两人一起进入后,古门便关闭了屋内有着几张椅子,一张方卓,看起来都陈旧了,另外还有两扇门,一个是通向宫外的,另一个是储藏,是为了防止一天真的有何事,躲进来的。
云若坐在椅上,看着紫儿,长舒了一口气,忙说道:“紫儿,刚才我看到宫外有个影子一闪而过,这么好的身手,恐怕连着大内侍卫中也没有几人啊。”云若看着紫儿,吐出了刚才看到的疑惑“那郡主的意思是,我们已被木槿的人被盯上了。”既然这样,这身手,也只有两拨人有,一是先皇培养的死士,二便是…
“没错,这定是木槿的八十一禁卫军中的无影,只有他才会有如此的身手,看来定是有事要他有所察觉了,从今日起我们的言行万要小心了。”
“还有,告诉小才子不要再跟萱贵嫔的那个小宫女接触了,我们做事向来小心,从今日之事看来她已经让木家察觉了,现在定是在查的期间,否则就不会只是派无影一人了,前几日皇兄的新宠虞美人好像被萱贵嫔抢了风头,透出风给虞美人萱贵嫔的事,最好能把这事嫁祸给她。”云若抬头看了眼紫儿,深沉的说。
“那郡主,那个小娟要是已暴露,万一受不住什么酷刑,说出我们怎么办,那可就前功尽弃了。”紫儿知道云若故意落下这个人,她还是心太软了,她要提醒她“是,这是大事,”云若眼里有了一丝不忍,闭上眼,眼中是那个相信她,愿为她冒险的小丫头,但是要成大事,“那就在虞美人有所行动之后把她解决了吧。”
云若睁开眼,眼里已全是杀气:“以虞美人的性格定会在这两天内行动,到时就动手吧。”
云若站起身,深吸了一口气:“莫忘之后以虞美人的身份送笔钱给她的家人,好了,我们上去吧,这或许是我们最后一次来这里了。”云若笑了笑,看着紫儿,伸出她的纤纤玉手冲着紫儿,紫儿笑了笑,伸出手与她相握,是啊,以后的事更加需要她们同心协力了。
还有那个无影,怕是已监视自己有些时日了吧,也该给他发点福利了,要不怎会让他以后记得自己呢,云若想到这里,不觉轻笑了一下。
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第十五章 大婚
次日,云若专门安排了沐浴,在那个可让那些有心之人看到的屋子,云若在屏障旁轻抚浴桶内的水,紫儿撒上了些玫瑰花瓣,云若隐约听到树叶颤动的声音,知道他来了,不禁轻笑,面向屏风,卸下自己的外袍,用光滑的脊背朝向窗外,紫儿也不禁想笑,这云若也不知为什么非要耍耍那个无影,竟是用自己的美人计。
而在窗前的树上,无影看着这美丽如玉的云若,又一次呆住了,其实他已不是第一次看到这场景了,却是第一次这么香艳的看到,“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眇兮”从前无影从未曾体会过这滋味,但现如今却不得不说他感觉到了那美刺入了他的双眼。
自从跟踪云若,他就不禁被吸引了,这个女子是个如此温婉的女人,平日虽然有些屋子他看不见,但是她的确是素日只看书弹琴,也未有任何的不轨之行,这应是最后一次自己这样看到她了,虽然那个小娟已被杀,但是已查清那人是虞美人安排的,自己也无需在监视与她,想到离开,无影却舍不得,以后再相见,也只是主仆,看着这个美丽文弱的云若无影真的希望自己能保护她,哪怕是偷偷的,一个心的种子一旦许下,便会向漫无边际的地方扩散。
转日便到了大婚之日,皇宫内张灯结彩,一片热闹的样子,可在昭阳殿内,云若却无法欢喜,从昨日便在为今日的大婚而忙禄着,掌事嬷嬷早就到了宫中,开始为云若打扮,看着这自己宫中的热闹,云若似乎看到了进入木槿那里的光景,会是多么的对比,半月前木槿又立了功,皇兄下旨正式封木槿为轩王,这就意味着他拥有了比自己父王还要高的王位,更是无人能比了。
“郡主,该沐浴了。”掌事嬷嬷规矩的提醒道“恩,本宫知道了。”云若站起身,由紫儿扶着,来到那专为皇家外嫁女子婚前沐浴准备的瑶曲池,池水是从大周最高山云顶峰千年积雪化水而成,寓意着女子的洁净,如同这冰山之水版透彻,云若由宫女为她脱下这彩锦做成的浴袍,如雪的肌肤尽可的显露出来,浸泡在这池子里,水并没有因为燃烧着的果碳而温暖,依旧带着那冰山上的味道,清冷,正如她此时的心一般凉。
“郡主,新衣到了,郡主可否去试下。”不忍看着云若继续浸泡在这冰冷的池子。
里,紫儿找了个理由,让云若得以解救。
云若看了眼紫儿,眼睛胜过千言万语,她真的无碍,这冰冷正和她的心。
“郡主,到吉时更衣了。”掌事嬷嬷又一次来到了云若身边,云若看着面无表情的掌事嬷嬷,怎么,这戏从这就做起了吗,看来想讨好木槿的人还真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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