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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携夫归田园-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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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年龄已经21岁,却总是被不明真相的人当做少年郎的年轻人,看起来是那样的温柔、温暖。
石文义走在路上,看着自己一只手就拿住的小奶猫,突发奇想,为什么不告诉姜绫是赵麒帮她找到了猫?以后会成婚的年轻人,双方之间好感多点,总是有好处的吧?
就这么定了,改日和赵麒陈寅两个都打声招呼,别说漏嘴了,主要是赵麒,陈寅这小子……二丫头大概是不认识的吧?
赵麒拎着猫咪,到了姜绫的房间门外,踌躇了许久,看了看手里这只傻愣愣的虎斑小猫,想起石文义对他说的话,无可奈何的叹息一声,上前敲门:“二姑娘,是我……赵麒。”
过了一会儿,姜绫开了门,打起精神,眼睛里带着些希冀,开口便道:“赵大人,你能不能陪我出门一趟?”石文义禁止她离开镇抚司,她不是没试过和上次一样悄悄溜出去,但失败了,“我想出去找小花,我爹不准我出门,有你陪着的话,他也许会同意。”
不,就算有本官陪着,大人他也不会同意的。
赵麒心知,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之内姜绫的自由都会被限制。
“二姑娘,你看这是什么。”赵麒清了清嗓子,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把安静的小奶猫送到姜绫面前。
姜绫瞪大眼,惊喜道:“小花!”
看着少女一下子精神起来,眼睛也冒出了亮光,把小猫搂在怀里满脸开心的样子,赵麒不由会心一笑。现在他看到姜绫的时候,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昨晚石文义对他说过的话,有关姜绫的身世,还有她叵测的未来,眼前这个女孩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赵麒有些可怜她。他对姜绫本来就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夜夜变成小花呆在姜绫身边,甚至同床共枕,是和别的任何人都没有过的亲近,感情的产生是自然而然、毫无悬念的。再加上不得已杀了真正的小花,他一直心中有愧,种种原因叠加起来,让他对姜绫产生了从来没有过的爱怜之情。
赵麒在心里告诉自己,如果娶了她,要好好待她。
“哎呀,小花白天居然没睡觉!”姜绫和小猫亲热了一阵子,才猛然记起门口还有个赵麒在杵着,她眨了眨眼睛,语气明显轻快了不少,“赵大人,对不起,我以前没把你当好人。”
赵麒:“……”
“谢谢你找回小花!我做丸子给你吃。”姜绫从房间里出来,门也不管,扯着赵麒的袖子让他一起来,眼睛盯着赵麒,感叹道,“虫子不好抓啊。”
赵麒:“……二姑娘,等一下。”
姜绫顺手把小猫放在头上,瞪着大眼睛无辜的看着他:“什么?”
“这只猫是陈寅找到的。”
“啊?”姜绫一脸茫然,显然没想起来陈寅是谁,不过还是很感激的说道,“那丸子做好的话,赵大人给他带一些过去吧,我以后再好好谢谢他。”她说完,转身,迈步,头顶的小猫猛然发出一声尖锐惊恐的叫声,爪子狠狠地扯了姜绫头发一下,顺着姜绫的身体跌了下去,跌跌撞撞的跑到墙角,供着身体警惕而充满敌意的冲着姜绫叫唤。
姜绫呆了下:“小花?”
她眨了下眼睛,死死盯着墙角的小猫看,片刻后脸色变了。
赵麒叹口气,他想着瞒不了多久,没料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二姑娘,你还好吗?”
小猫喵呜喵呜的冲姜绫叫了一会儿,大概觉得危险解除,扭头跑了。
姜绫身体僵直的站着,眼神发直的看着墙角,跟没听到赵麒的叫声一样,对外界的刺激无动于衷。
这天她呆站了很久,最后只说了一句话:小花死了。
赵麒只有保持沉默。
因为愧疚,也是想让姜绫尽快忘了小花,快点开心起来,他颇费心思的想了不少的法子逗她开心,几乎一门心思都用在了姜绫身上。
这下子就连瞎子都能看得出赵麒对姜绫有意思了,所以一年之后剿匪立了功的赵麒请求皇帝赐婚,要娶姜绫的消息传出去的时候,没有人觉得意外。
对姜绫而言,这个消息太突然了,她根本没有嫁人的打算。
“你简直是异想天开!居然还想进锦衣卫!”皇帝赐婚是多大的荣耀,十六娘闻讯而来,对姜绫又是羡慕又是妒忌,赵麒她偷偷的看过一回,那么好看的男人,为什么偏偏是笨姜呀,真不公平,明明她才是爹爹的亲生的女儿,石家的大小姐。
“烦死了。”姜绫嘟囔,托着下巴脸扭到一边去。
赵麒人好像还不错,最重要的是,石文义跟她透过口风,赵麒这辈子都不会纳妾。
姜绫一直都知道石文义是奉了皇帝的命令保护她,尽管不知道当年的真相究竟是什么,但她一直认为自己和皇帝是亲兄妹,因此姜绫相信赵麒以后不会纳妾的说法是真的,并把它归功于皇帝的照顾。
而且她能从小花离开的伤痛中走出来,多亏了赵麒一直陪在她身边。
嫁就嫁吧,有什么不满意的,人生不就是这回事吗?
但姜绫万万想不到,变故来的这样快。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章前传完结!
——
啊,刚刚忘记说,名字是编辑要求改的,因为圈养不和谐,有读者说还是第一个名字好,不过完全跟正文不搭边啊,起名废柴只好用现在这个了,看起来很正剧中规中矩的名字,哈哈

、补全——同归于尽

作者有话要说:前传完结了!
一切都是从太后大寿诸王奉召进京颍川王不请自来镇抚司之后开始改变的。
就像是十四年前的那个晚上的重现,一个人突然闯进了她的卧房,把她从睡梦中摇醒,说要带她走。
姜绫对这张脸有印象,却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只知道也是个锦衣卫。
“他们要害你,我救你出去。”他看起来只是个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少年,离她那么近,眼睛异常明亮,让她隐隐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皇上下的命令,他是太后和别人所生的,颍川王正在查你,所以皇上打算在颍川王查到什么之前秘密除掉你……”
“什么?”姜绫的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头脑里白茫茫一片,下意识的问道,“我爹和赵麒呢?”
姜绫听到对方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一字一句的说道:“从头到尾,都是皇帝那边的人,就连赵麒求婚,也是皇帝授意他做的!我亲耳听到的,不会有错!你——”他神色一凛,伸手把姜绫捞进怀里,一条人影破窗而入,闪着寒光的刀锋擦着姜绫的头皮过去。
“陈寅,放开她。”赵麒阴森森的声音响起。
“让你杀了她吗?”陈寅笑着反问,缓缓地拔出了绣春刀。
“我再说一遍,放开她。”赵麒的声音里压抑着怒火,但姜绫敏锐的发现他一直有意无意的避免与自己视线交汇,这让她的心往下沉了沉。
“你不是我的对手。”
陈寅冷笑,不以为意道:“你大可试试看。”
“如果加上本官呢?”石文义推门而入,刀已出鞘,和赵麒一样,看也不看姜绫,脸上神情异常阴郁。
冷汗从陈寅的额头上滑落。
“你们知不知道为什么我明言禁止任何人踏入我的房间半步?”姜绫慢吞吞的开口,听不出是喜是怒,声音平静的诡异。
“对不起。”赵麒眼睛里隐忍着痛苦,他是真心喜欢姜绫的,如果姜绫只是犯了罪,他就算丢了官职也会想办法到皇上面前替她求情,可姜绫偏偏是那样的身份,还被颍川王注意到了,忠义情爱不能两全,如果他因为一己之私放走姜绫,让颍川王的阴谋得逞,那他就违背了自己忠君的信念,成了罪人。
陈寅突然发作,挥刀横扫,只听哗的一声响,不知触动了什么机关,气味辛辣刺鼻的粉末一瞬间倾泻而下,陈寅有姜绫的暗示,挥了一刀也不看自己成功与否,带着姜绫直接从另一扇窗户扑了出去,石文义和赵麒就慢了一步,挡的住口鼻挡不住眼睛,被漫天飞舞的辣椒沫呛的涕泪横流。
逃出房间的陈寅还来不及高兴,四周嗖嗖嗖射来几支冷箭,角度刁钻,陈寅打落两支,极力避开,但毕竟还带着一个人,拿刀的右手臂被箭穿透,绣春刀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陈寅叫糟,箭上有毒。
姜绫突然推开他,拾起绣春刀,用尽全力朝着一个方向掷去,花架下的花盆应声而碎,“嘭”的一声,花盆碎裂的地方竟然冒出了一簇异常明亮的火花,火花噼里啪啦的响着,疾风一般迅速的朝着四面八方蔓延开来,然后在墙根、树丛里、大树下任何有可能隐匿人的地方爆炸,冒出气味极难形容的刺鼻狼烟。
咳嗽声四起。
陈寅不合时宜的星星眼看着姜绫:“好厉害!”
姜绫相当不温柔的扯着他疯跑起来。
可是敌人从四面八方逼过来,整个镇抚司里都是收到命令要杀他们的人,陈寅曾是他们的一员,所以陈寅最清楚这些人的本质。不管姜绫给他们做过多少次好吃的东西,不管他们口头上夸赞了“二姑娘”多少次,一旦接到命令,就会毫不留情的执行,不问理由,全力截杀姜绫。
他们被逼到了兵火库,从里面将门结结实实的顶住,但兵火库被攻破只是迟早的事情。
糟糕的是,陈寅还中毒了,他状态很不好,受伤的右臂整个颜色都变了,冷冰冰,毫无温度。
“别看了。”陈寅躲开,他心里难受,本来要救姜绫的,但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他们两个怕是都要死在这里了。
他不想让姜绫死,他宁愿自己死。
姜绫走到墙角坐下,表情怔忪,陈寅还以为她在为石文义和赵麒的事情伤心,正想说些什么,冷不丁听到姜绫嘴巴里蹦出来一句话:“……卧了个大槽。”
任谁和姜绫一样,穿越之后完全忘记了以前的事情,傻逼兮兮的过了十五年,都快要死了才清醒过来,只会比她现在的反应更激烈。
陈寅愣了下:“二、二……”
“我是够二的。”姜绫眼神发直,回顾前十五年人生,简直跟做梦似的。
往事一幕幕,伤心雨蒙蒙。
记忆里那名中二又神经的三无少女真的是她吗?
她究竟是怎么混到现在这个地步的?
“二姑娘?”陈寅担心的看着她,“你怎么了?”
姜绫脸色沉肃,目光闪动,望着陈寅,千言万语化成一句:“我心里苦啊。”
陈寅笑笑,扶墙坐下:“你总是这样。”
“我怎么啦?”姜绫郁闷的反问一句,仰起头,靠在身后的墙壁上,手指挠了挠下巴,转过头盯着陈寅的侧脸看,“小哥,你尊姓大名,反正都快死了,你也别藏着掖着了,说实话,其实你对我有意思吧?”
尽管看的不清楚,姜绫发誓这位帅哥一定脸红了。
对方这么纯情的反应让姜绫觉得自己像个没下限的女色狼,她窘了一下,赶紧补救:“我开玩笑的呃……”才怪!对她没意思这么不要命的帮她?姜绫在脑海里搜遍了也没找到更多有关陈寅的信息,不过他看自己的眼神绝对不是交集少的路人的眼神。
陈寅低着头,受伤的右臂无直垂着放在身体一侧,和大部分汉子身上常见的坐姿一样,他屈着左腿,手臂很随意的搭在膝盖上面,脸冲姜绫这边偏着,但眼睛没看她,就像在思考问题一般。
他扎成束的马尾柔软的搭在肩膀上,发丝垂下几缕,从姜绫这个角度来看,她很容易想到一个词:秀色可餐。
比赵麒那种无关雌雄的“美丽”顺眼多了——当然,不排除姜绫对赵麒一生黑偏心陈寅的因素在内。
“其实我……”陈寅小声说了句。
“啥?”姜绫竖起耳朵,陈寅突然间如同小姑娘一样的内向吓的姜绫连话都不敢大声讲,用她自己都肉麻的温柔声音说道,“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
“我是小花。”陈寅说完,就把头扭过一边去了。
“啥?”
“我就是小花!”陈寅转过头,杀气腾腾的瞪着姜绫,“你一点都没认出来我。”
姜绫顾不得震惊,陈寅语气里“你这负心汉”的控诉简直不要太强烈,姜绫想都没想赶紧端正态度条件反射的说道:“是我的错。”随机她伸长脖子,脸几乎贴到了陈寅的鼻子,小心翼翼、试探着的喊,“小花?”
“嗯。”陈寅尽力维持脸上“你一点都没认出我我很郁闷”的低落表情,嘴角却有上扬的趋势,眼神中带着些小期待的看着姜绫,正要和姜绫一叙别离之情,姜绫突然握住了他的手。
“对不起,早知道你是猫妖,我就应该给你起个更高大上的名字。”姜绫热泪盈眶,指着高墙上窄小的通风口,“你能把咱们变成喵从那儿爬出去的对吧?”
看着眼前的二货,小花发现他记忆中呆萌又诡异但对他好的真是没话说的可爱主人的形象正迅速的分崩离析,碎成渣渣,大风刮过,痕迹不留。
但无论主人变成什么样子,作为她的喵,他依然爱她。
陈寅沉默着,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真是猫妖那倒好了,可他不是。
“不是啊,没关系,我还没失望,你这是什么表情!”姜绫脸上一点失望都没有,反而急着安慰他,她完全接受了眼前这个活生生的人就是她四岁那年捡到的从来没有长大过的小奶猫,没有怀疑,没有疑惧,没有疏远,亲切熟稔的就像他们一直以来都是如此,从未分开过一般。
陈寅的意识有些不清楚,毒性已经蔓延到了全身,他时间怕是不多了。
兵火库的门轰轰作响,他们这是要强行破开,不过兵火库的门是特制的,想破开并不容易,他们还有时间能再独处一会儿。
感觉到姜绫一直拉着自己的手,没放开过,陈寅很愉快,他的头靠着墙,脸上带着微笑,用做梦似的飘忽语气说道:“我很开心。”
姜绫瞳孔收缩,仓皇的抬起头打量陈寅,天快亮了,兵火库里的光线也明亮了一些,陈寅歪着头,身体顺着墙壁缓缓地滑了下去,姜绫连忙扶住他,心里一片冰凉。她冲陈寅笑着,语气温柔,带着些调侃:“不会是因为我吧?”
陈寅脑袋上下点了点,幅度很大,他的意识有些不清,但说话还算清楚。
他一直在笑,笑容满足又幸福。
“我是看着主人长大的。”
主人?
“刚刚离开主人的时候,我很怕……”
“我变成了人,很奇怪。”
“有时候晚上睡着了,就能回到小花的身体里了。”
“天一亮,又要离开主人。”
……
他絮絮叨叨的说着,颠三倒四,听得多了,姜绫慢慢的理清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简单来说,就是原本是小猫的小花有一天魂魄离开了身体,附身到一个小男孩儿——也就是现在的陈寅身上,这时候,原本的小花身体就会陷入沉睡,一直到魂归来兮,才能苏醒。不过最多醒一个晚上,天一亮,就又得回去做人。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十年,直到她进京,那以后晚上醒过来的小花就是赵麒了。
小花的身体是被赵麒偷走并且杀死的。
赵麒你他妈的贱人。
陈寅的头枕在姜绫的大腿上,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他的声音很轻,姜绫靠的很近才能勉强听得明白。
“赵大人对你不好,别嫁给他。”
“我……”
陈寅脸上的笑容忽然没了,他闭着眼睛,脸上的表情就像受了委屈的小孩子一样,姜绫抚着他的脸,感觉手心一片濡湿,她低下头,看着他痛苦皱起的眉头,在无意识的状态下把想要说出口的话咽回去,喉咙里发出幼兽一般的悲鸣,姜绫仿佛明白了一些什么。
直到咽了气,陈寅还是皱着眉的,脸上带着说不出的痛苦和委屈的表情。
姜绫俯下身,轻轻地把陈寅拥入怀中,给了他一个迟来的拥抱,以及亲吻。
对不起。
是我不好。
对不起……
坚固的大门在连续不断的重击下发出昭示着毁灭的声音,姜绫抬起头,目光里充满了恨意。
她不知道自己在恨什么,但陈寅死的那一刻她心中充满了强烈的怨恨和不公,她的脑海里除了毁灭的念头没有别的。
她看着自己的左手,手背上有一道小小的划痕,她也被流矢伤到了,她能感觉到体内的毒正在发作,要不了多久,她会和陈寅一样死去。
但在这之前,她也要门外的那些人付出代价!
不管是石文义!还是赵麒!还有他那位坐在皇位上的“好哥哥”!
姜绫拆开了一包火药,在视线不容易的发觉的地方撒了一条隐秘的导火索,然后她抱着陈寅的尸体,坐到了离大门最远的角落里,并且把大门到她面前的路上扔满了兵器,她的目的当然不是用这些兵器挡住他们的路,她要的只是一点点拖延时间的障碍而已。
大门被撞开,他们看到了兵火库深处相依的姜绫和陈寅,姜绫低着头,抱着陈寅的尸体一动也不动,看上去就像已经死了一样。
她听到越过障碍物走过来的脚步声,有不少的人,她掀起眼皮,认出了赵麒的官靴,他身上的辣椒味可还留着呢。
赵麒迟疑的喊:“姜绫?”他靠过来,蹲下。
姜绫背在身后的手在墙壁上轻轻一划,然后松手,被点燃的燃烧棒落在火药上。
“赵大人。”她抬起头,微微一笑,“一起下地狱吧。”
永光八年,北镇抚司兵火库发生爆炸,除镇抚使石文义在内的全部北司官员无一幸免于难,锦衣卫损失惨重,帝大怒……
活着,未必是好事。


、重逢

惊蛰之后,天气回暖,正是桃花红、梨花白,堂前燕归来的仲春时节。
京郊风光秀美,尤其是花朝节这日,结伴到郊外踏青赏花的人络绎不绝,而人多的地方的难免会有让人不愉快的事情发生。
“抓小偷!”“拦住他!”“别让他跑了!”
一个瘦小、脏污、衣衫褴褛的少年在人群中横冲直闯的飞奔,他身后有一个满脸怒容的大胖子紧追不舍,一边追一边大喊抓贼,所过之处,女人的尖叫男人的咒骂声不断。少年一边跑,一边回头看,他身材瘦小,越过绕开障碍的动作简直像野猫一样灵活,反应慢的意识到该做什么的时候他早已跑了过去,反应快些的根本抓不住他,胖子和少年的差距越来越大。
到了前面人更多的地方,他就能彻底逃脱了。
他紧紧抱着怀里抢来的食物,咧开嘴巴,嘿嘿笑了一声。
可他的好运气似乎到头了,他能逃得过一次次抓捕堵截是因为那些人只想抓住他,而不是打到他、伤害他。
一根棍子照准少年的脑袋狠狠地来了一下,他来不及躲避,听到好大一声脆响,脑子嗡的懵了一下,倒在了地上,眼睛里的世界一直在转圈,他昏昏沉沉的,好半天起不来。
人们很默契的立刻远离事发的中心地带,围了一个圈子继续看热闹。
胖子姗姗来迟,推开拥挤的人群走进来,看到倒在地上的小贼松了口气,扶着膝盖气喘吁吁的歇起来。
打了少年的男人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嘴里叼着根竹签,用棍子捅了捅地上的少年,脚踩着他的肩膀把人仰面翻过来:“这位老爷,他偷了你什么?”
胖子大喘着气,说不出话,指了指地上脏兮兮的葱花油饼,从怀里掏出帕子擦汗,盯着已经不能吃的葱油饼,一脸的难受。
看这胖子穿戴也不差,居然为了个葱油饼追了大半天,把自个儿累的半死,值不值呀?
这小乞丐也够倒霉的,就因为一个葱油饼,被人一棍子打的满脸血。
人们议论纷纷,有人可怜这少年,有人骂少年活该,还有人叫嚷着把少年送官,还有人说教训一下放了吧。
胖子歇够了,终于缓过气来,肚子一挺,狠狠道:“给我送官!敢抢老爷我的东西,去死吧!”他不解恨的踢了少年一脚,还想再踢第二脚,躺在地上不动惮的少年突然抓住他粗胖的脚脖子,把胖子整个掀翻在地,然后抓了葱油饼一咕噜爬起来,身手敏捷不逊之前,一脸血却跟个没事人一样狠狠撞开拦路的竹签男。
不知谁语气高昂的喊了句:
“抓住他!”
有几个好事的立刻弯腰弓身地上前阻拦,人们吃惊的发现这小小少年的身体里蕴藏着巨大的力量,尤其是发了狠的时候,七八个男人一起上都险些没拦住,一个两个根本制不住他,五个人一起动手才把他摁在地上动惮不得。
胖子完全被少年的恐怖怪力给震撼住了,灰头土脸的坐在地上,伸着白白胖胖的手指惊惧的大叫:“快把他送到衙门里去!”
少年脸上沾满了泥土和血污,喉咙里发出野兽一样的低吼声,一脸凶相的冲胖子龇了龇牙。
竹签男一直在旁边看着,眯起眼睛,心里打起了这少年的坏主意。
而制住少年的几个男人则犹豫着该如何处置他,如果是偷钱还好说,只为一个葱油饼就把人送官未免太小题大做,刚刚也不知道是谁喊了那么一句,热血上头就动手抓人了,抓住了反而不知道该如何处置,真叫人烦恼。
听到放了少年的声音越来越多,竹签男站了出来,用为人着想的严肃口吻说道:“大家看他的样子,放开了乱咬人怎么办?而且,官府不是一直都在搜捕逃奴吗?这少年看起来不像寻常乞丐,万一是逃奴就麻烦了,还是送到官府,让官老爷拿主意吧,各位说是不是?”
“对对对,送官!送官!”胖子急忙附和,“让你抢老爷我的东西!小杂种!”
“要不然……”一个男人迟疑着看了看其他人,是不是逃奴一查就知道了,如果真不是,小偷小摸顶多在牢里关几日就放出来了,少年这种只是抢吃的应该连板子都不会挨。
锦衣卫指挥使袁彬原本只是办事路过,下属看到一名疑似朝廷正在追捕的嫌犯,袁彬让他过去确认,自己原地等,意外看了场好戏。
他何等精明的人,竹签男的意图在他看来再明显不过,因为和竹签男一样,他也对这名狠得像野兽一样的少年很感兴趣。
袁彬并没有出手揭露竹签男所谓“逃奴”的谎言,打算等少年被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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