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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爷请别种错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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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说了,一切你们自己去摸索吧!”
姜承宣仍旧是一脸深沉的盯着秦曼,秦曼被他看得内心忐忑:难道是自己要一成的股份太多了?自己没有做生意的经验,前世还来不及踏上社会,她就翘辩子了。
秦曼皱皱眉头,她自认为自己并不是贪心的人,她只是想她在这个世界一无所有,如果能做生意挣点钱,而且不用她出面做生意挣点钱,那以后的生活就会有保障,在这个世界自己无家无权无势,要活着就必须想办法。
秦曼见没能说服两人,真觉得可惜了机会。但也没办法了,不能强来呀,算了,便弯腰行了一礼,笑笑后转身准备出门。
这时兰令修见秦曼要走,他急忙拦道:“秦姑娘慢走,兰某有话要说,请稍等片刻。”
秦曼客气的说:“兰少爷有话尽管说,小女子恭听就是。”
兰令修说:“刚才我和大哥是听呆了,可不是不同意姑娘的法子。你说的东西我们从来没听过,所以有点不相信。”
秦曼又问:“那兰少爷这么说,是同意我的方法了?”
兰令修看了看姜承宣才说:“既然秦姑娘对酒有这样的见识,许多东西是我们听也没听说过的,那么我们就按你所说的分一成利润的法子,开酒厂和酒铺。如果你不相信,我们现在就写下来。大哥,你看行么?”
秦曼看了看姜承宣,见他也点头表示同意了,这才转身回到两人跟前。
姜承宣看着侃侃而谈的秦曼,他内心更加惊讶于眼前这个小女人的才智,他心里早已翻腾不已,这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醉酒的她有一面、平时的她又有一面,现在谈起生意的她还有一面,她到底有多少面?如果不是这生意真的很重要,他不想让兰令修看到她这一面!
见兰令修与秦曼谈妥,姜承宣立即站起来在书桌上找了纸和笔,然后附身写起了契约。
不一会一张铁画银钩、遒劲有力的契约呈现在秦曼面前。秦曼真的很惊讶,早听凌叔夸过他文武双全,看不出姜承宣还真的文武全才,这人要中放在现代,恐怕也是典型的“高帅富”呢!
秦曼在兰令修与姜承宣两个写契约的时候,趁着他们不注意仔细观察了他们。
秦曼听说兰令修的父亲是正四品刺史呢,看来除了也是一个风度偏偏的“官二代”,而且还不是不学无识的官二代。
秦曼仔细的看了看契约,她不得不佩服,古人还真有才!就根据她所说的几句话,姜承宣就写出了一张与她意思完全相符的东西来,明明白白的写出双方的权利和义务,以及利润的分成。
“秦姑娘,你看这样写是否行?如果没有意见的话,你就签上大名。”兰令修见秦曼看得很认真便征旬她的意见。
秦曼看完认真的点了点头:“嗯,写得很仔细,我没什么意见。”
说完秦曼签上了自己的大名,不过签完后,看看兰令修、姜承宣的字后脸有点红,来到里半年,凭着原身子的记忆和秦曼的努力,写出来的字看着是不错了,可跟这两人的字放在一块,还真让她不好意思。
兰令修见秦曼小孩子似的动作,不由得笑了:“秦姑娘不用在意,你拿手的东西,我和我大哥可是望尘莫及呀!”
秦曼灿灿的说:“兰少爷就是会夸讲人!”
见秦曼点头同意契约内容,姜承宣又写了两份,三个人都签好名,兰令修和姜承宣还盖上了自己的私章,秦曼没有这个东西,就按了人手印,他们两人也没说什么更各自收起了一张。
收好契约后,兰令修笑着说:“从此我们就是合作伙伴了,你也不要叫我们什么兰少爷、姜大爷的,我们比你年长好几岁,就叫你秦姑娘。以后你叫他姜大哥,叫我兰六哥,你看这样是不是合适?”兰令修试着问了问秦曼。
秦曼见兰令修说得很客气,便对二人鞠了一躬:“姜大哥、兰六哥,秦曼恭敬不如从命,以后请多多关照!”
兰令修见秦曼落落大方,心中很是叹息,如果让她不叫他六哥,而让她直接叫他令修或修也许会有不同的感觉!可一想起那天早上的姜承宣,心里有了一丝沉闷。
调整自己的思绪,兰令修又笑着说:“好,秦姑娘,你说你还有很多法子要说给我们听,那你现在说说,这个酒我们应该怎么做些准备才开始好?酒出来以后我们要怎么装才行?”
秦曼听兰令修马上就开始进入角色,心中赞叹:“真是做生意的料,一问就问到中心问题。”
秦曼也开口说:“姜大哥,您先帮我准备一些好一点白一点的宣纸,秦曼先出去一下,马上回来。”说完出门而去。
兰令修和姜承宣并没有问她去做什么,两人按她的要求准备了宣纸和毛笔,不一定秦曼走了进来,手上拿了几根并未烧尽的木碳,并把一头削得尖尖的。
秦曼来到桌前,把纸摊开用手中的木碳在纸上画了起来,原来她不太会用毛笔画画,她总算也有不会的东西呀!两人相视一笑,无声息的看着秦曼画着奇奇怪怪的瓶子。
不一会,秦曼用现代的简笔画,画了几个现代的陶瓷做的酒瓶,然后起身后退一步,拿起手中的画给兰、姜两人看。
姜承宣与兰令修对视一眼,两人一边看一边想:这是装酒的瓶子吧?只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瓶子,但真的很好看!
兰令修问:“秦姑娘,这是酒瓶?”
秦曼见二人带着疑问就解释说:“这个是可以用来装酒的酒具,目前酒铺里用的坛子倒酒很不方便,容易溅出来倒在桌上,我们要产的酒是烈酒,一口吃不能喝一大碗,如果用小碗倒酒的话,酒会更浪费。所以我想用这样的瓶子来装酒。”
兰令修又问:“那你准备做多少的瓶子?”
秦曼故意想了想说:“我想一瓶子就装一升酒。”
姜承宣说:“会不会太小?”
秦曼问:“我想问你们,我们这种酒,你们一次可以喝多少?”
姜承宣一怔:“一次喝多少?我没试过。不过喝得让自己舒服,一升大概也差不多了。老六你呢?”
兰令修说:“我怕还喝不了这么多呢!秦姑娘这样问的意思是什么?”
秦曼又问:“那这庆国人的酒量都很大么?”
兰令修“哈哈”大笑着说:“哪会人人都酒量大!北边的人爱喝酒的多,酒量相对都还行,南边的人就差了。”
秦曼说:“那就跟我想的没什么差别了!”
姜承宣不知为什么看不得秦曼这神采奕奕的样子,于是他冷淡的问:“那你说说看你是怎么想的!要是你真能说出个一二三四,那你这一成利润我们也不会觉得出得冤了!”
什么?出得冤?秦曼内心被姜承宣的话噎得很不舒服,于是口气也冷了许多:“要是姜爷真觉得冤,那这合约就作罢了吧!小女子告辞了!不耽误两位大少爷的时间!”
原本和谐热闹的气氛,又在姜承宣的一句话之间陷入了僵局!
、和平
兰令修哀嚎一声:“大哥!秦姑娘,请莫意气用事!
姜承宣一怔,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知道自己过份了,他改变了口吻:“我不是舍不得这银子,只是担心她这想法是否真合适。”
秦曼听了他的狡辩也没法再去争,毕竟兰令修所说的意气用事不会来银子,于是平淡的说:“这酒比较洌,一口不能喝下一大碗,所以用小盅喝最好!因为不是人人都有好酒量的,这不杯就更来气氛了,不管酒量好还是不好的,也不会一杯倒。”
兰令修点点说:“秦姑娘确实说得对,这样小盅的喝虽然不够爽快,但是在大场合来说,够文雅!你继续说。”
秦曼又说:“我们的酒也可以分几种,第一锅出来的酒香、烈、浓具全,第二锅出来的相对第一锅就淡了点,第三锅出来的就更淡了。”
姜承宣看着秦曼的眼睛问:“那秦姑姑的意思是?”
秦曼说:“我们把三次出来的酒都分开装,分成高、中、低三档。这三种分别用不同的瓶子装。而且最好的那档酒,我们不仅可以用瓶子装,我们是不是还可以在瓶子外面加个盒子做为礼品装,这样拿去送人是不是更显得有档次?我们不但要把酒做成喝的酒,还可以做成礼品!”
两人听着秦曼的话,象是听天书似的,那新奇的想法闻所未闻。听秦曼说要把酒做成礼品,两人不得不从内心赞叹一声:“好法子!”
秦曼听他们说好,为了今后的好日子她又接说:“姜大哥、兰六哥,听说要出好酒,还得要有好水!这样出的酒更好。不知这里周围哪有没有好的山泉水,山泉水清澈甘甜,用来做酒远强于一般的井水。”
从没听说过做酒还要选水的,姜承宣皱眉反问:“有这么回事?真的做酒还有水的选择?”
秦曼可是从拥有无数酒文化的二十一世纪穿来的,真正的贵州矛苔不就是只有那一股水做的才算真正的矛苔么?
秦曼肯定的点了点头:“我以前看过这样一本书,书上就提到过水好则酒好的例子。你们不相信,找一处好山泉可以试试,我虽然没试过,但我是相信的。”
姜承宣见秦曼如此肯定,他想起了一个地:“山泉水倒是有一处有,离这三四里的朱家村,有一座大山,大山里有一条溪水穿村而过,水很清很甜,但我不知道是不是能算得上是好山泉。”
兰令修急忙说:“那明天我和大哥去看一下,我们先取一些回来试试,如果真的有差别,我们再打听那座山属于谁,然后看能不能想法子卖下它及周围的地,如果可以的话,就可以把厂子造到那里去。”
秦曼点点头说:“那好,明天等你们水取回来后,我们就可以试做新酒了!”
三个商量了细节后,秦曼便离开了书房。两人看着秦曼离开的身影,内心都有不一样的想法。
第二天一早,姜承宣和兰令修去了朱家村,回来时还带回来了两大袋山泉水,秦曼拿它与井水进行了比较后,发现山泉水果然比井水清、甜都好很多,她想做出来的酒一定会比用井水做的强。
为了解做出的酒与用井水做的酒有何差别,当天下午,几个人驾了两辆马车和几个大桶去朱家村拉了几大桶水回来,用它来泡谷子和煮谷子。
酒一下子还做不出来,这季节得六天以上才能发酵完全。趁着这空档,兰令修便回去着手打听山和地的归属,如果真的可行,就得准备银子和建厂的材料,而姜承宣则和凌叔去订做蒸酒的大桶和大锅。
要建酒厂不是容易的事,姜承宣想了半天也画不出来。晚饭时刻,他叫住了秦曼:“秦姑娘,对于酒厂的建造,你有没有什么好建议?”
秦曼见姜承宣是真心的在征求她的意见,于是她也放下了成见,可是她是没见过真正的酒厂,可外婆蒸酒时都要不停的加冷水,想了想才说:“蒸酒的时候,得不断的加冷水,我想厂房是不是最好就近水源。流出来的水是干净的,能不能每个蒸桶上接管子把水引下来,接下来水可以用来洗谷和煮谷,这样就要把这三间连在一块最好。”
姜承宣见她说得很有道理,便道:“一会儿,你随我到书房,看你能不能把它画下来。”
用过饭一会,洪平过来叫她了,她叫洪平到厨房找了几根消尖的木碳后才来姜承宣书房。
一时门姜承宣正在一张纸上画着,见秦曼进来慢起身让她走近书桌,纸上已有了酒厂的大致轮廓。
自从上次姜承宣弄僵了气氛后,他再三的表示了真诚。接触的次数多了,秦曼也就跟他们随便了很多,再说她现在跟他们是合作伙伴,也没必要太过看轻自己。
秦曼接过画看过之后,用碳笔在图纸上加了几笔,然后再画了几根管子问道:“姜大哥,有没有办法做成这种管子?”
姜承宣仔细的看了一下问:“这种管子有什么用?”
秦曼说:“如果能做成这种管子的话,我们可以把它一头接在桶上一头接在山泉上,这样可以省人省力很多。”
接着她又画了一只桶,再配上一上一下的两根管子,再问:“姜大哥,这样一进一出是不是能做得到?”
姜承宣见秦曼左画画右画画,一个简单又明了的图就呈现在纸上,他心里非常佩服,便不由自主的点头回答道:“这种管子倒是没问题,可以做铁的也可以做陶瓷的。这样一来,可真是你说的省人省力,明天我去城里定做!”
姜承宣见秦曼画得一手都是碳黑,很久都没喝水,他随手拿起桌上的杯子说:“先喝点水,慢慢画。”
秦曼确实口渴了,可一双手这么黑就笑着说:“一会可得洗茶杯了!”很自然的接过姜承宣手中的茶“咕噜”几口喝了下去,因喝得太急,被茶呛着了!
姜承宣急忙接下茶杯,用手托着她的后背顺了好几下才止住,责怪她说:“这么急做什么?呛坏了怎么办?”
秦曼脸红着说:“我不小心的!”
姜承宣拿过棉巾给她:“把脸上的水擦一下!真是个小孩子!”
秦曼听了姜承宣那种关怀的口吻很不自然,她觉得他们的关系没到这么亲密的地步,她暗想,这姜承宣的性格一定属于抽疯型,这人还是远离点的好!于是她快速的把画弄好,又提了几个细节,然后急忙着回了院子。
姜承宣看着她那有点仓惶逃跑的动作很不爽:“这么急做什么!又没有人追着你跑,慢点走小心摔着了!”
听到姜承宣喝斥,秦曼只得放慢了脚步,她心里越来越奇怪,这姜承宣到底想做什么?这么几天怎么就变了个人似的?
第二天,姜承宣一直在书房内完善建厂房图纸,根据秦曼提的几点,他又加上了许多想法,等兰令修回来后,再问问他的意见,就可以定了。
这天下午凌叔和凌婶去了镇上,王妈还没来上工,张嫂也去了后山的菜园。
秦曼着实很无聊,便带着小弘瑞和茶花、冬梅在外面玩,当她们走过小山边的时候,发现路边和山上都有很多菊花,秦曼问茶花:“这是不是别人种的?”
茶花笑着说:“姑娘,这是野生的,这花又不能吃,哪有人种?”
秦曼一看,这是不正宗的□和白菊么?难道这里没有吃菊花的习惯?菊花茶在现代可是火得很呀!又不要制作水平的,因此叫道:“茶花回去拿了两个篮子来。”
茶花也没有问要做什么,飞快的拿回了两个篮子。
秦曼见篮子来了,便跟他们说:“看到这花没?大家跟我一样把花采了,回去我们做好吃的。”
一听说有好吃的,小弘瑞是最兴奋的那个,一马当先开始采菊花,其他人也不亦乐乎的采了起。
秦曼弯着腰不停的采着,采了一会觉得腰有点累,便站了起来,刚一直起腰,一阵剧痛袭来,顿时她痛得弯下了腰。
她赶紧捂着肚子蹲下,可是肚子却越来越痛,这种痛秦曼发觉非常熟悉,这是久违了的—痛经!
秦曼记得当年发育时曾经痛得下不了床,后来吃了半年的中药调理后才正常起来。
秦曼突然想起,完了!来这儿半年了,竟然没有想起这个身子的月经还没有来过!难道还没有发育?是初潮?这个想法秦曼立即否决,没有发育的身子不可能女性特征这么明显!
肚子越来越痛,不行,得马上走,秦曼躬着腰叫着:“弘瑞、茶花、冬梅,赶快回家。”
冬梅回头一看姑娘捂着肚子腰都直不起来,急问道:“姑娘、姑娘您怎么了?您生病了么?您等着,我回去叫人!”说着马上要跑回去。
秦曼急着说:“不用去叫人,我们马上回家,我没有生病,只是有点不舒服。”
听说秦曼不舒服,茶花牵着弘瑞、冬梅拿着两篮满满的菊,立即往回走。
等走到大院子门前时,秦曼已是痛得满头大汗,脚也快提不起了,心里在不停的想:我的天呀,不就来个月事么?为什么这么痛呀!
弘瑞见到了家门口,立即跑进去大门大声叫:“张嫂、张嫂!”怎么家里没有一个人呢?小弘瑞急得哭了!
、回潮
张嫂还没回来,没有人应弘瑞,秦曼苍白无力的样子有点吓着他了,弘瑞吓得哭了!他马上又想起爹爹在书房,小短腿用起了百米赛跑的速度往书房跑,一边跑一边高声叫着:“爹爹、爹爹,快来呀,快来呀,快救曼姨,曼姨痛痛了!”
姜承宣听到弘瑞的叫快救秦曼,心脏差点不会动了!他“冲”的一下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冲出了书房,见弘瑞迎面跑来,急问:“瑞儿,你曼姨呢?她在哪?她怎么了?”
弘瑞喘了口气,用手一指:“爹爹,曼姨在院子里,她痛痛。”
姜承宣越过弘瑞向大门口跑去,这时秦曼已坚持走到了一进院子门口,正准备抬脚进门,可实在无力,眼前一黑,便栽向了门内。
姜承宣一见秦曼栽进大门,心中一急,飞起一步双手一托把秦曼抱入怀中,见秦曼脸色苍白、冷汗满头,急着问:“曼儿,你怎么了!你快说说是哪里不舒服?我们马上去镇上!”一着急,姜承宣口里从秦姑娘变成了曼儿,他也没发觉!
秦曼用力睁开眼,一张焦急的脸映入眼中,一听说姜承宣要送她去镇上,她赶紧脸红着拉他的衣服急忙说:“姜大哥,我没事,真的不要紧,不要去镇上,真的不要去镇上。你放我下来,扶我一下让我躺会。”
姜承宣见秦曼不愿意去镇上,他很生气,但他还是压住怒气放低声音:“不要不听话,生病了就要去看,可不能意气用事!乖,我去牵马,你坐在这等我一下。”把秦曼放在凳子上,就要去马房。
秦曼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拉着他的衣服,仰着头哀求的眼神看着他:“姜大哥,不要去,不要去!我没什么事,只是个小肚子痛罢了!”
“肚子痛会痛得这个样子?我叫个大夫来给你看看!看你这个样子,一定是病得很重了!要不看一下要是出了大问题,你就后悔都来不及了!” 姜承宣见秦曼非不让他去请大夫,他有点莫明其妙,但更多的是焦急,有病为什么不让叫大夫呢?
姜承宣以为秦曼是怕麻烦他,因此坚决的说:“除非你告诉我你知道是为什么痛,否则我马上去叫大夫。”
秦曼脸上由苍白变为通红,这叫她怎么在一个无亲无故的大男人面前说:我大姨妈来了!可一看姜承宣你不说他不罢休的神情,她只得隐隐约约的说:“我的那个来了,女人的那个来了!”
姜承宣是过来人,他明白了秦曼的意思,顿时脸红起来了,好在他脸黑看不太明白,他暗道自己竟然逼着一个姑娘跟他说这事,也真是太混了!
他尴尬的看着秦曼,见她痛得实在是坐不住了,一言不发一把抱起她进了她的房间放她在床上。
秦曼毕竟不是只有十六岁,前世痛经的时候,外婆或者妈妈都会煮一碗红糖姜茶给她喝,说红糖破血气,姜茶温子宫,对女子痛经有良效。后来上大学后,自己的包包里更是从来都不会少一包红糖姜茶。
见大家都在房间里担心她,秦曼忍住痛对冬梅说:“冬梅,请你去厨房给我煮一碗红糖姜茶来,姜用老姜,煮开一刻钟就可以。”
姜承宣见全身缩在一起象只虾似的秦曼,她一定是很痛了,立即对冬梅说:“快去,按姑娘的话去做,茶花先给姑娘洗换过,然后到后山菜园里叫洪平骑马去镇上叫个妇科大夫来。”
冬梅看茶花出去了,见房间里只有自家姑娘和少爷,觉得这样有点不合适,姜承宣见她磨蹭着立即喝斥她:“还不快去!没看到你家姑娘痛得不行么?要你们这些下人做什么,做个事都不积极!”
小冬梅被主子一喝斥立即说:“少爷,奴婢马上就去!姑娘就交给你了!”
姜承宣不耐烦的说:“快去快去!少爷我还能把你家姑娘给吃了?这丫头怎么就这么不机灵呢?”
说完也没得时间讲究礼仪,也不管两个丫头的诧异,见秦曼确实很难受,姜承宣又要把秦曼抱在怀里,秦曼急忙阻止他说:“姜大哥不要抱我了!”
姜承宣脸一黑:“怎么?嫌弃我了?”
秦曼涨红着脸说:“不是的,我只是身上脏了!”
姜承宣脸上肌肉扯动了一下,等茶花给秦曼换过衣服后,他才进来抱起她,一句话也没说把手掌放在秦曼小腹上,运起内功给秦曼帮助气血运行。
两个小丫环听到姜承宣的吩咐后立即行动,秦曼已痛得有点迷糊,完全没有注意到姜承宣的动作。当她意识到小腹上一股暖气传来,才觉得疼痛减轻了许多,因为舒服她轻轻的哼了几声;长长的叹了口气。
当她意识到自己被姜承宣抱在怀里后,立即涨红着脸说:“姜大哥,你把我放下来!这样不舍适的。”
姜承宣这才反应自己把个大姑娘抱在怀里,于是尴尬的说:“我刚才看你实在是痛得不行,所以…”
秦曼虚弱的朝他甜甜一笑:“姜大哥不用解释!我知道您这是心疼小妹,现在放我在床上吧,我已经好很多了!谢谢您了!”
两刻钟左右,冬梅已送来了姜茶,姜承宣停下了用功,扶着秦曼把茶喝好后,疼痛已在姜承宣的运功疗治后减缓了很多,秦曼喝过姜茶后躺下睡了过去。
姜承宣看着床上疲倦的秦曼,刚才看着她那痛苦的模样,他心里堵得有点痛,他不知这是什么原因,为什么一旦牵扯到了秦曼,他的心仿佛总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压着一样,他觉得这样很不好!
弘瑞见秦曼睡了他问:“爹爹,曼娘不会死吧?”
姜承宣一楞抱起他边出门边问:“瑞儿怎么这样问?”
弘瑞搂着姜承宣的脖子说:“爹爹花儿说人生病会死的!瑞儿好喜欢曼姨,我不想她死!”
姜承宣的内心更是复杂,这样下去可还真难办,要是瑞儿真的对秦姑娘很依赖的话,那自己该如何对她?
为了安慰不安的儿子,姜承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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