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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爷请别种错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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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一松手,把秦曼扔到地方:“你自己走吧,不要再到这里来了。要不然,有你好看的。你也是个可怜人,走吧,走得远远的吧!”说完转身离开。
秦曼坐在地方,根本站不起来,这个身体头受了伤又流了血,饿了两天就吃了一碗泡饭一个馒头,被拖着走了这么远,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天色已近黄昏,从这身子的记忆里,知道现在约是农历的三月初,三月初一这个身子满十六岁,初二就被抬到这林家村冲喜,过了两天又被人赶出去,真是个可怜人。
前世的自己十六岁这时候在做什么呢?哦,在备战高考呢!家人每天都为她和妹妹准备好可口的饭菜,还有自己最喜欢吃的零食,让自己两姐妹有一个愉快的心情参加高考!
秦曼坐在路上;可怜着这个前身;前世的自己和双生妹妹虽然是半个留守儿童;但两人都是少年天才,在外公外婆舅舅的疼爱下长大,十六岁都考上了名校,有了一个灿烂的前程。
可秦曼现在这个身子,从十岁那年秀才父亲去世,母亲为了养活自己和弟弟被迫下嫁一个老光棍为妻。
那个老娘还真能生,孩子越来越多,老光棍那几亩土,也仅能吃个半饱,这次就是为了几个年幼的弟妹,被继父把她买给林家冲喜,虽说没有要她签卖身契,但他也说了永不往来,怕他们穷一直找林家要钱呢。
真是个可怜悲催的女子!好在还有一点运气;没签卖身契;要不然都成个下贱的奴才了!
托了那个王道长的福,自己没有被林家卖,只被赶走,还算是幸运的吧?
秦曼坐在地上,左看看右看看,现在傍晚了,路上也没什么行人,这古代的农村真的很荒凉。
眼见天快黑了,秦曼不得不起来,得找个避风的地方,要不这么差的身体,再一感冒的话可会真要命的,也不知这包里有没有一点银子。
秦曼把包袱拿了出来,解开一看,里内有几件旧衣服,还有两件新衣服,抖开衣服,掉出了一锭小银子和几个小银裸子,看来总共也没二两。
秦曼想这点银子,如果病了可能一付药都买不起,还是找个地方呆一晚吧!
吃力的站了起来,秦曼发现这是一条马车路,在古代这也许就是大路了,大路两旁的农田没有庄稼,举目一望,大约500米远的地方有一幢大房子,好象很大。
靠山边的地方好象还有几户人家,但都不在路旁。
不在路旁太远了,秦曼想,她也没有力气走了,那就到最近的那家去吧,看能不能找个地方过一晚。
秦曼发现每走一步,头更痛了,她咬咬牙,坚持着往前走。
好不容易走到屋子前面的沟边时,秦曼差点倒了下去,强支着身体,她又走过一个大坪,发现在屋子的大门旁边有一堆象稻草的东西,好象很干的样子。
太好了!也许能让自己暖和的过一晚,秦曼在心里雀跃起来,三步、两步,还差一步了,到了!
秦曼倒稻草上,她刚想拿了一把稻草想要给自已盖一下,头一黑倒在了干草上…
一辆马车停在门口,“吁!吁!吁”三声后,下得车来的是姜家的大管家姜凌,今年四十五岁,是姜承宣奶娘的丈夫,跟着他已二十六年,在姜承宣心中比他自己那个无良的父亲更重要。
姜凌不仅是姜家的大管家,他还有一手不错的医术,是姜家的大夫。
今天他和妻子带着小少爷到城里办了一点准备春播的种子,在城里呆了近半个月的少爷也一起回来。
因为一路上东西多,车走得比较慢,在天黑天,终于赶到了家。
一到家门口,姜凌赶紧跳下车,转身掀开车帘,对着车内叫着:“小少爷,到家了,下车了!”
已接近黄昏,太阳快要落山了,三月的天已渐长,天色还比较亮。
说话间一个长得瘦小的男孩儿被抱下了车,他正是姜家的小少爷姜弘瑞,出了车箱,小弘瑞的脸正对着倒在干草的秦曼,大红的嫁衣十分明显,一眼就被小弘瑞看到。
“娘、娘、娘、、、、、凌爷爷,娘-回来了!放我下来!”姜弘瑞指着秦曼惊叫着,说着不停的在姜凌的怀中挣着要下来。
听到弘瑞少爷的惊叫,姜凌转过身来,这才发现倒在干草是的秦曼。
姜凌走近一看,并不是前夫人,只是一个穿着红色嫁衣的女人,虽然很凌乱的倒在干草上,但决定不是瑞儿的娘,看身形比较瘦,还比较年轻。
“小少爷,不是你娘,你认错了!”姜凌急着对小少爷说。
“是娘,红衣。”姜弘瑞坚持着说。
这个姜凌才记起来,以前的夫人整天都爱穿红色衣服,不管春夏秋冬都要穿红衣。
据说前夫人爱穿红衣,是因为她的母亲是妾出身,一生不得穿红衣,当她能做正室夫人后,几乎都穿着红色衣服。
夫人走了一年多,当时才三岁的孩子对娘亲最深的印象可能就是那身红了。
所以,当这个穿红色衣服的女人倒在这大门口时,他把她当娘了。
这时凌婶从车上跳下来,她今年四十三岁了,因为自己的两个孩子都没带到,所以她一直把姜承宣当成自己的孩子在疼爱。
凌婶她听到一老一小的对话后,急忙走到了两人的身边,也看到了倒在地上的秦曼,并走到她身边,蹲下来轻轻的拍着她的脸:“夫人,夫人,您怎么了?”
可这时秦曼正在昏迷之中,完全没有醒过来,根本回答不了他们。
“凌奶、奶,娘亲-睡!”姜弘瑞带着急促的口气说着,并大声的叫着:“娘—回家,娘、回家!家睡。”边说边喊着要下地。
“小少爷,真的不是你娘!”姜凌急着说。
“不,就是娘,娘、娘—回家!”小弘瑞一听凌叔说秦曼不是他的娘大声的哭了起来,不依不饶!



、坦诚

“老婆子,你再去叫个婆子出来,把这位夫人先扶进去,可能是得了急病了,不把她扶进去,小少爷是不依的,先进去再说,等爷回来再作定夺!”凌叔只得吩咐自己媳妇。
老婆子正要进门叫人,一阵马蹄声停在车后,这时小弘瑞大声叫起来了:“爹爹,娘、娘,回家!”
姜承宣从马上跳下来,快步走到了三人的身边,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秦曼,并对着儿子说:“瑞儿,这不是你娘。”
“不,是娘,爹爹,这是娘,叫娘—回家,爹,娘—回家!”说着姜弘瑞眼泪叭嗒叭嗒的流了下来。
姜承宣一看这情况,不把这女人带进去是不行了,三月的天外面来是很冷的,瑞儿总赖在门外不进去,要冻坏的。
他一猫身,把秦曼抱了起来,率先进了大门直往里走,并交待说:“凌叔,叫洪平把马牵进去,我把她放在你们院子的客房里,一会你看看这女人怎么回事。”
“爷,您放心,我马上就来。”凌叔立即答到。
“我看娘,我看娘!”姜弘瑞一字一句肯定的说着,无比坚定。
姜凌一听,知道不带着小少爷是不会依的,就抱着他一起进了自己住的院落。
一行人来到姜凌夫妻住的稻香院,这是一个不小的院子,一进院门,有一个大大的天井,天井里还有一个小花园。
走入左边的廊道上,姜承宣推开了第一个房间的门,把人放在了床上,然后转身往外走到门口,接过了凌叔手里的小瑞儿。
凌叔跟凌婶走到床边,凌婶拉开了被子盖在秦曼的身上,凌叔把手放在秦曼的手上开始把脉,一会才放下。
他转身回秉姜承宣说:“少爷,这位夫人气血亏损、脾胃虚空,可能是流过很多血,再加上饥饿造成昏睡,没有太大的危险,多吃几天补血的药,炖点人生鸡汤之类补品,等一会她醒来后先给吃点稀饭,再休养几天,就会好起来,但要调理半年以上,才能完全康复。”
姜承宣点了点头说:“就交给凌叔了,你看着办吧!”
姜凌一躬身:“是,少爷。您跟少爷先吃饭吧,要不然把小少爷饿坏了。”然后又说:“老太婆你去大厨房里叫张嫂烧点稀饭,然后打盆水来帮这位夫人梳洗一下,一会我给她扎两针,让她先吃点东西,然后药好后再让她吃了休息,明天早上就会完全醒来。”
姜承宣再次点了头才对着小弘瑞说:“好了,瑞儿,我们先去吃饭。”
“不要,我要-娘亲,娘亲,你醒,你醒!”小弘瑞一听说要把他带走,他哭闹了起来。
“不要哭了,我再跟你说,她不是你娘亲,你娘亲死了!”姜承宣有些生气的说着。
“爷,您别发小少爷的火,他这么小,哪里分得出来呀。瑞少爷,您乖,一会吃好饭,漱洗干净了再过来好不好?”凌婶急忙着对姜承宣说着,然后出门叫了一个小丫头去厨房交待,并叫她打盆水过来给秦曼梳洗。
凌叔抱过姜弘瑞,对着他说:“来,小少爷,老奴带您去吃饭,今天有你最爱吃的红烧鸡腿呢。”
“凌爷爷,那一会,瑞儿来。”姜弘瑞说。
“好。一会老奴带您过来。”凌叔回答着。说着请姜承宣先出门,一起回了上房宣园。
不一会,小丫茶花把水打了过来,并拿来了棉布巾。
在凌婶的帮助下,茶花给秦曼洗了脸和手,并拿了一套下人的棉布衣换好,然后带上门,和凌婶一起去宣园侍候小少爷用饭。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姜承宣吃好饭去了书房,半个月没回来,他得把事情理一下,明天好开始备春耕。
凌婶侍候小少爷吃好饭,又帮他洗濑好后,也许一天过得太累了,很快的小家伙睡着了。
茶花已经吃过饭过来了,凌婶把小少爷放在了床上,叫茶花在小少爷的榻前守着,然后回到了稻香园。
这时,凌叔也抓好药叫厨房煎好正端过,两老口吃过张嫂拿过来的饭,便端了药来了秦曼的房间里。
凌叔拿银针在秦曼的人中穴上扎了一会,秦曼终于醒了过来,就着火烛的灯光,看到了眼前的一对大叔大婶,因为灯色不能与现代电灯相比,也只能看个大概,心中暗想,大约是他们救了她。
秦曼开口问道:“大叔、大婶,这是你们家么?谢谢您老的救命之恩!”便挣扎着要爬起来。
凌婶走过来,扶着她坐起来:“夫人,你昏倒在我家门前,是我家爷和小少爷救你进来的,要谢明天谢他们。这是你大叔帮你煎的药,你看来是受伤又饿了,刚才给你梳洗的时候,发现你头上有一个大口了,流了不少的血吧?可怜的孩子,是哪个把你伤成那样的?来,先吃点粥,然后再吃药,休息几天就可以下床了!”
说着便把粥端到秦曼的面前,并一口口的喂她。
这时的秦曼已经是全身无力了,又饿得发慌,也就没有客气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夫人,慢点吃,你体很虚,今天晚上只能吃粥了,明天再弄好的给你吃。”凌婶见秦曼那付吃样,看着很心疼。
吃完粥,秦曼有了点力气,她对着凌叔凌婶说:“大叔、大婶,别叫我夫人,我姓秦,叫秦曼,您两可以叫我秦曼或叫我曼儿。”
凌婶笑笑说:“我叫你秦姑娘吧,秦姑娘你这是?”
秦曼喝光了碗中的粥才说:“大叔、大婶,我是临城桐村人,父亲是秀才早逝了,我娘为了养活我和弟弟再嫁了。我如今这样是被继父嫁给你们这的林家老三做冲喜新娘。”
凌婶一楞:“你就是那林家老三的冲喜新娘?前几天他被人打得人事不知的送了回来,说是不行了呢!”
秦曼点头说:“是这样的,我刚被送入新房的时候,新郎就去了。当时他的家人把我推倒在地方,把撞伤的人关在柴房两天。”
凌叔答话了:“那不是个好东西!死了这林家村就少了一个祸害!偷鸡走狗不说,还欺男霸女的东西!”
凌婶也说:“是呀,这村子里怕是没有几家没被他欺负过的!说句良心话,这种人死得好!不过这回他们家能把你放出来,算是为子孙积德了!”
秦曼苦笑着说:“那还是因有一个和尚说,如果我在他们出事,我就会个给林家带来厄难!林家就说我是个克父克夫的女人,赶我出来了并一定要离开他们家两里后才停脚。到了你家门前,我实在是走不动了,本想借你家的草堆过一晚,没想遇到了好心人,谢谢大叔和大婶,更谢谢你们的少爷和小少爷,大恩不言报,我会把恩情永远记在心上!”
秦曼说完话,已经是力气都用完了,有点快坐不住了,凌叔一见连忙说:“秦姑娘,先喝药吧,有什么事也等你好了再说。叫我凌叔吧,这是你凌婶,我们只是姜家的家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今天你好好休息。”
秦曼再三谢过了凌叔凌婶,在他们夫妻的劝慰下,吃过药喝过水,便睡下了。
当秦曼再度醒来时,天已经大亮,正当她想起来时,门砰的一声撞开了,一颗小脑袋伸了进来,一个瘦小的小男孩冲了进来。
小男孩嘴里嚷嚷道:“凌奶奶,娘、娘亲醒了!快、快来!快来!”他说话很不连惯,看来只有两岁多。
小男孩赴到秦曼的床边,爬上了床,搂着秦曼的脖子,不停的叫道:“娘亲,娘亲,爹爹说,你死了,不再回来了,他骗人。呜呜呜,瑞儿,想你,好,想娘,亲!你去哪了?娘亲!你不要死,不要死,好不好?好不好?”一个满脸的泪水的小男孩,睁大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她,眼里充满着祈求。
秦曼真的不知所措,前生只有二十四岁,男朋友是找过的,只是离结婚还早着呢!这世好象也是一天的新娘还没有做完,便下了堂,哪里有做娘的经历呢?
看着那包含泪水的眼睛,秦曼真想对他说好,我不走。可是自己能这么说么?一看这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孩子,娘可不能乱做的呀,要不然,别人真以为你是有所图才昏倒在这的呢!
正不知所谓时,凌婶进来了,她来到床边,看着秦曼轻轻的说:“秦姑娘,你凌叔说你今天是下不了床的,你的身子失血太多了,下床还会昏倒,今天在床上休息吧,一会我叫人给你洗漱送饭。好少爷,你不要哭了,这个姨姨病了,让她先吃饭后吃药,再陪你好不好?”
“娘亲,你病了?我坐这,好不好?我不-吵你,好不好?”说完小男孩翻身下来坐在了秦曼床内侧。
秦曼在凌婶的示意下,对男孩说:“小少爷,你坐吧!”
“娘,叫瑞儿,瑞儿乖,不吵你,你吃饭。”说完便乖乖的坐在了床上。
端过茶花放在托盘上的早餐,秦曼优雅的吃了起来。早餐还算不错的,稀饭、花卷、小包子、煎荷包蛋、还有样小菜,也不知是真的饿着了,秦曼吃得很香,但多年养成的习惯,并没有不雅的吃相。
凌婶在旁边看着秦曼不紧不慢的吃着,她还真没想到,一个小家小户在继父的打压下生活长大的女儿,怎么就会有这么一副大家闺秀的吃相呢?



、情敌

等秦曼吃过饭,又喝过了药,濑过口之后,才发现凌婶一直站在房间里,立刻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来带点惭愧的说:“凌婶,我…”
“秦姑娘,没事,我反正也不忙,想问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如果觉得有好转,好叫你凌叔再给下药,如果有什么不舒服,也好调整药方。”凌婶笑着说。一个有付大家闺秀吃相的姑娘,一定不是没有教养的姑娘,看来也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心中更是多了一份疼爱。
坐了一会,秦曼还中感觉到一阵的无力,毕竟失血过多的人,在这没有能直接输血条件下古代,不会恢复得那么快。
凌婶一见她的脸色,知道她没有力气再坐着,更对着床内的弘瑞说:“小少爷,我们出去玩好么?让曼姨休息?”
“我,不去,我守娘,娘睡。”弘瑞一脸坚决的模样,好象是哪个敢把他弄走,他就哭的样子。
弘瑞的行为,看得秦曼心中一痛,这么小的一个孩子,怎么会对一个错认为娘亲的人如此的依恋看来母亲的离开对他的打击失在很大,也许是他娘亲离开的时间还不太长,孩子还没有完全忘记母亲,可他怎么会错认自己呢?难道是自己恰好长得跟他娘有点象?
秦曼在茶花的帮助下睡了下来,小弘瑞帮着给她盖被子,看着弘瑞的小手在眼前忙碌,秦曼情不自禁的抓起了弘瑞的小手,轻轻的抚摸着,轻轻的说着:“小宝贝,谢谢你!”
弘瑞用另一只手,小心意意的摸着秦曼头上裹着的白棉布,并问到:“娘亲,痛痛,瑞儿呼呼。”说完便伏□子在秦曼的头上呼起来。
秦曼眼睛里顿时泪水上涌,没想到,莫明其妙的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碰上的两个孩子,都对她有着大恩,也许老天不公平的把她带到这儿来,让她碰上几个好人给她补偿。在小弘瑞的抚摸和呼呼中,秦曼慢慢的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秦曼精神好了很多,药物和食物的补充,让她觉得一身轻松不少,看看窗外的阳光,可能是下午的三点左右。
秦曼刚想坐起来,一动才发现身旁睡了一个人,侧过身子一看,小弘瑞正在她的身边乎乎大睡。
看着孩子睡得红朴朴的小脸,秦曼心里涌上了不知的柔情,仿佛错觉自己真的成了小弘瑞的妈妈一样,情不自禁的轻抚着他的小脸,凑过自己的脸,亲了亲弘瑞,那孩童的香味充满鼻间,舒服到心底。
听到秦曼侧身的响动,坐在床前榻上打盹的茶花惊醍了,她站了起来,表情灿灿的说:“姑娘,你醒了么,小少爷不愿意下来,吃饭也要你床上吃,抱他走他就大哭,只好让他一直在你床上玩,后来累了,他自己钻到你被子里醒了。”
“没关系,谢谢茶花守这么久,我想起来如厕,麻烦你帮帮我。”秦曼轻轻的说。
也许茶花从来没有听过别人对她说谢谢,所以有点不知所措。她是从临村桃村卖过来的,老娘一连生了三个女儿,她爹为了要讨个小妾来生儿子,因此把茶花给卖了,在这姜家一年多,本来只有十来岁的她,一直侍候着小少爷,小少爷所有的事都是她去做,小少爷不在家的时候,别的妈妈都会使唤她,可从来没有一人跟她说谢谢,所以听到秦曼的一声谢,弄得她的非常激动。
如厕回到房间,又在茶花的帮助下,秦曼吃了饭和药,精神好了许多,回到床上静静的看着睡在身边的小弘瑞,然后又轻轻的睡下。
躺在床上,秦曼一会还睡不着,心中一直在想着,这是一家什么样的人家?弘瑞的爹娘又到哪去了?以后她准备怎么办?太多的事要想,想着想着她又睡着了。
就这么在小弘瑞的陪伴下,每天除了解决生理问题,就是吃与睡,终于三天后的早上,秦曼醒来时,觉得全身都轻松起来。没有再要茶花的帮助,也没有到小弘瑞来陪伴的时间,秦曼自己爬起来,走出了房间的门。
凌婶正走进院子的门,看到秦曼出来了,快步走到了秦曼身前:“秦姑娘,自己能起来了么?老头子也说,有三天你就能恢复了,虽然不能说完全把身体养好,但是能出来自己走动走动了。看来恢复得不错,你在这院子里走会,我叫人把早饭给你送过来。”说着转身又走出院门。
秦曼感激的说:“谢谢凌婶和凌叔!我跟您二老无亲无故,得二老如此照顾,小女真的感激不尽!”
凌婶拉着她的手拍了拍手背说:“用不着这么说的。人哪能没个难过的呢?你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呀!不用想太多,先把身体养好再说,我家爷是个很好的主人,不要太在意了!”
秦曼的心头被凌婶的话噎得满满的,她一句也说不出来了,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见到了恶人,但见到的是更多的好人!
凌婶去忙了,秦曼就慢慢的在院子里走动。她发出院外有一个小花园,三月小花园里没有一朵小花,几棵小树也是长青树,没有新芽出来。
秦曼心里在想着,这个地方肯定不是南方,在南方长大的她,每年的农历三月来临时,到处都生机勃勃,万物早已苏醒,柳树早已长出了枝芽,那江南成片的油菜花也开了!
可是这花园里的小草似还未完全睡醒的样子,只发出了一点点的嫩芽,气温最高也不会高于10℃,这大概是东部靠北的地方吧?但是没有见到外面的植物,秦曼无法判断这是哪。
秦曼正在纠结着这是南方还是东北方的时候,突然一还带稚气的女高声响起:“哟,听说你是瑞儿捡回来的?还说你是瑞儿的娘亲?这是哪来的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呀!”
秦曼皱皱眉抬头一看,一个年约十四五岁的女孩子从院外走进来,上穿着嫩绿色的外套衣,下穿嫩黄色的百折裙,俏生生的一个小女子,谈不上多美,但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可是听声音却不像一个清沌的女孩子,说话的口气与她的年纪不相配,一听这口气无法想得到她有很好的教养。
秦曼并没有回答她,淡淡的表情、清亮的眼神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随着她进来的还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打扮和衣着跟茶花着不多,想必是这女孩子的丫环。
“原来是个哑巴?不会的,昨天还有人告诉我,你自称是瑞儿的娘亲了,是不是现在怕了?不敢说了?看这个样子,就是一乡巴佬,还敢说是瑞儿的娘亲,我一会就告诉承宣哥哥,早点把你赶出去!”女孩气乎乎的地说着。
“姑娘,你说得对,也不知道是哪跑来的土包子,还想跟你抢少爷,少爷一定不知道她撺便瑞儿小少爷叫她娘亲的,少爷知道了,一定会赶她走的!”小丫环也赶紧出言相帮。
秦曼听了轻笑了起来,原来是这家少爷还是老爷的粉丝呀!错把自己当作了情敌,不过这样一个女人,当得了弘瑞的娘亲么?
秦曼想如果真的让她当上了弘瑞的娘亲,这小孩子可有得受的,可怜的小弘瑞,上帝从保佑你那老爹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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