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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爱流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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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这么死,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受了那么大的罪活下来,就是为了报仇,就是为了让简睿扬失去一切,在没有看到他生不如死之前,她真的不想就这样死去。
这副不洁的身躯,有那么多男人喜欢争抢,好吧,还是让你们抢个够吧!
既然,她有这个本钱,既然,她已经出卖过自己一次,那么,再出卖一次又能怎么样呢?
简睿扬,我该谢谢你,谢谢你让我的心比从前更冷更硬,谢谢你,不是真的爱我……
易轻寒最后看了一眼门上雕刻的黑玫瑰,微笑着,寂然无声的离开书房,回到自己房间。
她躺在床上,很快睡着了。
半夜里,她睡的迷迷糊糊时,简睿扬躺在了她身边。
他的身上有一种好闻的椰奶香,以前简苍穹在世时,易轻寒还取笑过他,说他是个长不大的孩子,这么大了居然还有奶香,简苍穹去世后,易轻寒无比憎恨这个香味,甚至任何相像的香型她都厌烦的要命,可是后来,她渐渐习惯了这种香味,有时,她会看着简睿扬熟睡的脸暗自惊奇,这样可爱的香味,这样俊美的脸蛋,为什么有一个那么扭曲的灵魂?
如果哪一天一觉醒来,这副皮囊里的魂魄易了主,对他,或者对她,是否都是一种解脱?
此刻,简睿扬将她抱的紧紧的,好像她是他唯一的珍宝,可就在几个小时前,他已经把她卖给了一个变态的老男人。
易轻寒窝在他怀里,嘴角渐渐有了一丝冷笑,算了,不要这么麻烦了,我还是把你们两个一起送上黄泉路吧!
第二天,唐烨没有回来。
简睿扬照旧对易轻寒极尽宠爱,易轻寒也依旧装疯卖傻,宗鼎已经不加掩饰自己那种色迷迷的目光,他肆无忌惮的打量着易轻寒,默默在心中意淫着今晚即将到来的疯狂……
晚饭时,易轻寒只吃了一点粥,就再也不吃任何东西。她在等,她要看简睿扬会以何种方式把她送到别人床上。
结果,简睿扬一反常态没有让她多吃一些,只是在饭后给她喝了杯橙汁。
易轻寒没有多想,把那杯橙汁喝了大半,没过多久,她就觉得昏昏沉沉,四肢无力,最后终于陷入了一片黑暗……
易轻寒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
她睁开眼睛,正对上简睿扬温暖的笑脸,他捏了捏她的鼻尖,柔声笑道:“小懒猪,这么能睡!”
易轻寒动了动,发现自己的身体没有什么不适,就是好像睡的太多,脑袋有些疼。
她一脸无辜,心里却在冷笑,真是下力气啊!不惜工本弄了这么好的迷魂药,她这个受害人居然对昨夜的事一点记忆都没有!
简睿扬笑着把她从床上抱起来,让她紧紧窝在自己怀中,“宝贝,今天,我要给你画个有趣的妆,你一定会很喜欢。”
易轻寒仍旧一脸无辜的看着他,明净的眼里隐隐有一丝迷茫。
简睿扬把她抱进了浴室,放在地毯上,他动作轻柔的为她脱下了睡裙,将□的易轻寒抱进放好热水的浴缸里,水温调的刚刚好,易轻寒把自己埋在热水中,却意外的发现,自己身上一点纵欲的痕迹都没有!
简睿扬已经很少同她□,就算偶尔有那么一次,也是温柔至极,很难留下什么痕迹。
至于宗鼎,他根本就是个变态,不可能玩女人玩的这么斯文,可是,究竟为什么,自己的身上一点痕迹都没有呢?
易轻寒满肚疑窦,任由简睿扬为她洗好擦干,当她看到简睿扬从衣袋里摸出一支药膏时,她似乎有些明白了。


、16糖糖

简睿扬从洗脸台边上的暖玉柜子里拿出一只调色盘,把那支药膏挤在第一格里,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化妆盒,其中有一层放着各式各样的化妆刷和化妆笔。
他接了一点水在调色盘里,然后拿起一支细细的化妆刷,沾了一点水,又沾了些药膏,将第一笔落在易轻寒的锁骨上。
细而柔软的刷毛温柔的点在她精致优雅的锁骨上,酥□痒的,易轻寒禁不住嘤咛了一声。
简睿扬抬眼看看她,促狭一笑,“好玩吗?”
易轻寒不安的扭了扭身子,脸上却还是茫然懵懂的。
简睿扬在她的锁骨上,细细涂抹了许久,随着笔锋的游走,易轻寒的双腿渐渐失去力气,几乎站都站不稳,浑圆双 峰上的粉嫩花苞也已羞涩的挺立着,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呼吸急促,双眼的视线渐渐迷离……
“站不稳了吗?”简睿扬的手环过易轻寒柔软的腰肢,支撑住她的身体,“我们到床上去好吗?”
易轻寒没有出声,只是无力的将身体伏在简睿扬怀里,简睿扬抱起她,回到了床上。
简睿扬的“化妆”仍在继续,他落笔的地方,都是些极为敏感的部位,譬如锁骨,胸乳,小腹等等,他一边涂涂抹抹,一边在回忆着什么,过了好久,久到床上的易轻寒腿间蜜液如流,濡湿了身下的床单时,“化妆”终于结束了。
简睿扬长出了一口气,眉开眼笑对易轻寒道:“看看,喜欢吗?”
易轻寒审视着自己的身体,那些所谓的“化妆”,原来就是把她的皮肤上面弄的红红紫紫,像……
像被男人性虐后的疤痕……
难道……
原来如此!易轻寒在心里冷笑,原来是偷梁换柱!
看来,昨夜在宗鼎房里的,另有其人啊……
也许,从一开始,简睿扬就在打这个主意了,否则,以他的性格,又怎么会轻易让自己费劲千辛万苦弄来的女人暴露在人前呢?
他必定是算到了宗鼎会动了色心,提出那个非分的要求,所以故意在宗鼎面前做出痛苦挣扎的样子,其实只是为了把价码抬高,如今,他只用了一个不知道在哪里找来的替身,就糊弄的宗鼎把原本已经到手的银沙古堡还给他,还多得了三亿和三千万的军火,简睿扬,你可真狠!
为了不让我这个白痴打乱你的计划,所以你给我喝了那杯放了迷魂药的橙汁,然后你就可以告诉宗鼎,我会不记得昨晚的事,用这个理由来掩饰日后一切可能产生的后果,果然是妙计啊!
难怪,苍穹会死在你手上……
我的苍穹,怎么可能想到,他最宠爱的弟弟是这样的工于心计,这样的阴险狡诈,苍穹,我可怜的苍穹……
“轻寒,你怎么了?”简睿扬捧起她的脸蛋,诧异的看着她,“你为什么哭?”
易轻寒摸上自己的脸,却摸到一把泪水,是恨到了极处,无力到了极点,心疼到了极致,被生生逼出的泪水……
然而,易轻寒只能带上那副痴傻的面具,狠狠的一推简睿扬,指着自己的脑袋大声喊:“疼!”
简睿扬马上一脸心疼的抱住了她,“对不起宝贝儿,对不起……”
易轻寒猛地推开他,然后快速缩进床上放声大哭,边哭边喊:“头疼……头疼啊!”
“宝贝儿……”简睿扬想上前去抱她,又怕惹她哭的更厉害,汗都急出来了。
“糖糖,我要糖糖……我要糖糖……”易轻寒哭的撕心裂肺,简睿扬却听的火冒三丈。
“糖糖”,是易轻寒给唐烨取的新名字,易轻寒第一次这样叫唐烨时,他很无奈,却又很开心,他告诉易轻寒说这是他们之间的小秘密,只有在没有外人的时候才能叫,而且,只要她这样叫,无论她想做什么,唐烨都会为她办到。
简睿扬对唐烨起了疑心之后,开始秘密监视他,于是简睿扬亲眼看见易轻寒笑眯眯小小声的叫“糖糖”,唐烨就马上像变戏法一样摸出一支大大的彩虹波板糖塞给她,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吃的好不开心。
现在,她恐惧的时候,痛苦的时候,想到的也是唐烨,而不是他简睿扬!
他为她付出了那么多,她却一点都不肯看到眼里,即使只有两岁幼儿的心智,她也从来没把他当成最重要的那个人!
“没有糖糖了!他不会再回来了!”简睿扬几乎失去了理智,他抓住易轻寒,把她按在自己身下,疯狂暴虐的怒吼,“他已经死了!就在昨天晚上,在曦华苑,他被人打成了肉筛子!”
就在昨晚,他完成了两件事,一件,就是取得宗鼎的支持,另一件,就是除掉唐烨。
的确如易轻寒所想的那样,简睿扬在带宗鼎来银沙古堡之前,就已经部署周全,他知道宗鼎不可能抵的住易轻寒的美貌,一定会向他要易轻寒,于是他借机谈条件,之所以不让宗鼎把易轻寒带到别的地方去,就是为了实施下一步的瞒天过海,偷龙转凤。
他给易轻寒吃了迷昏药,给宗鼎下的却是致幻剂,这样,即使他找的那个女人和易轻寒只有七分像,照样可以瞒过宗鼎,保全易轻寒。
第二天一早,他把假轻寒接走时,宗鼎依依不舍,又向他开出了更为诱人的条件,简睿扬却没有理会,他要把后面的事全部处理好再说。
于是他仔细观察了假易轻寒的身体,留心记下她身上的每一处伤痕,然后在易轻寒身上依样伪装,还特别准备了一件低胸的长裙要给易轻寒穿上,让她可以恰到好处的露出“伤痕”,务求宗鼎再见到她时,不会起疑心。
至于唐烨,昨晚的电话,根本就是事先计划好的,假报曦华苑酒店那边的工人闹事,让他去处理,然后趁乱除掉他,那些杀手做的不错,虽说现场弄的血肉模糊,可是也为自己除了心腹大患。
易轻寒听了他的话,顿时心如刀割,她哭的更厉害了。
那个让她重新笑的男人,那个给她波板糖吃的男人,那个让她把糖糖这个名字当做他们之间特有的小秘密的男人,死了……
他甚至没来得及看她最后一眼,和她说最后一句话,就这样被简睿扬害死了。
此刻,她甚至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内心的痛苦不亚于失去简苍穹的时候。
她是在利用唐烨的,她也知道简苍穹的死唐烨也是有责任的,可是,唐烨对她的好,她也全部看在眼里,这个男人,是真的爱着她的,那样的付出,她不可能不感动,她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她以为唐烨有足够的力量帮助自己,可是她没有想到,简睿扬的心机太深沉了,他们都不是对手,就连老奸巨猾的宗鼎,也被简睿扬耍的团团转……
唐烨一死,易轻寒等于失去了所有的希望,CIB的岳舒然,也指望不上了……
她现在,只能靠自己……
此时,失去理智的简睿扬扑向了她,他粗暴的蹂躏她,折磨她,将假伤痕统统变成了真的……


、17玫瑰

易轻寒刚刚露出的笑容彻底消失了。
自从得知唐烨的死讯,自从简睿扬再次对她动粗,她就不想再装疯卖傻了,她受够了。
如果不是为了复仇,她根本不想在这个世界上多待哪怕一秒钟。
心力交瘁之下,她像丢了魂似的,又回到以前那种行尸走肉的状态,无论简睿扬怎么做,她只是不理不睬,她的心里却是在冷笑的,因为她知道,对简睿扬来说,这就是一种惩罚,无论他用什么手段,无论他软声细语,又或是□施暴,他的心里都是剧痛无比的,如果,她还可以用什么来报复简睿扬,那就是爱。
用爱来报复,这大概是世界上最无奈,最矛盾的复仇方式,看上去如此脆弱,却杀人不见血,简睿扬折磨她的时候,她固然痛楚,他自己却更是痛入骨髓,苦入七窍,他们当中,没有谁是真正的赢家。
也许是被逼到了绝境,易轻寒那些被催眠压制住的惊人智慧开始蠢蠢欲动。
她的大脑在记忆深处搜索到一些片段,对她极有用处的片段。
可是,要把这些片段转化成杀人的能量,还需要时间。
于是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僵持后,易轻寒决定给简睿扬一点甜头。
但是,要给甜头,必须要找一个合适的契机,不能让简睿扬觉得突兀。
这样的契机不好找,但,也并不多难。
这段时间,宗鼎一直住在银沙古堡,他舍不得易轻寒,这样的美人,哪怕多看一眼也好,所以他以帮助简睿扬为名长驻。
他有更多的机会可以看到易轻寒,可是看的到,吃不到,对他这样尝过一次鲜的色中饿鬼来说,是一种可怕的折磨。
偏偏易轻寒最近总是在他面前转来转去,那一袭红衣,一痕雪脯,一头青丝,都在无时无刻的诱惑着他,他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出手了。
那天,简睿扬外出办事,宗鼎百无聊赖,便在古堡中闲逛,一直逛到了古堡深处的玫瑰园。
这里是用白色篱笆圈起来的一片地方,篱笆上爬满了黑蔷薇,园里种植着大片的黑玫瑰,幽香缱绻,那一片华贵神秘的暗色中,出人意料的多了一抹鲜红,宗鼎走近了才发现,易轻寒居然躲在这里,他最初看到的那抹鲜红,原来是她的红色长裙。
易轻寒坐在地上,面前是一块小碎花的方巾,方巾上堆满了色彩艳丽的彩虹波板糖,她正在对着那些波板糖发呆。
宗鼎的心脏一阵狂跳,这是他第一次可以和易轻寒这样单独相处,而且,在一个芳香诱惑,人迹罕至的地方。
宗鼎几乎是马上就下定了决心,今天,一定要再尝美人香泽!
他轻手轻脚的靠拢过去,柔声问:“你在做什么?”
易轻寒自然不会回答他,只是抬头默默的看了他一眼。
寥萧,悲凉的一眼。
却让宗鼎欲念横生。
他忍了忍,坐下来轻言细语道:“你也算是我的晚辈,你小的时候,我也抱过你的,你别怕我,我和你的父母也有些交情,可惜,他们英年早逝,本以为你嫁给苍穹有了个好归宿,可谁想到会发生那样的事……”
宗鼎轻轻叹了口气,见易轻寒还是不理他,只好像哄小孩一样的问她:“喜欢听故事吗?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易轻寒还是沉默,眼里却已经有了一丝好奇。
宗鼎笑了起来,他想了想,开始用一种平和沉静的语调缓缓叙述:“这是个发生在距今三千五百四十四年前的古老东方国度中国的一个故事。相传,佛祖众多弟子中有一男一女两个漂亮的年轻人,男孩性格热情似火,名叫爱人,女孩性格温柔如水,名叫情人。
一天,他们一起研究佛理的时候,在一个小山中发现了两朵含苞待放的鲜花,因为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花也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他们都很好奇。
爱人想去摘来看看,一不小心被花刺刺伤了,鲜红的血即刻流了出来,情人见了很心痛的拿起他的手,不经意地流下一滴眼泪,与爱人手上的那滴血同时落下,分别掉在那两朵花苞上……”
说到这里,宗鼎停了下来,看看易轻寒问:“还想听吗?”
易轻寒点点头,眼神里透出了催促的意味。
宗鼎趁机揽住易轻寒优美迷人的肩,一手轻轻挲摸着继续讲道:“他们都是佛教徒,所以,他们不可能在一起,后来,他们分开了。
男孩到了天庭,女孩进了地府。
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再无相见相守的一天。
再后来爱人位列仙班,他为自己改了个好名字,叫做月老。
他希望情人不要记得他,他的工作却是用手中那条小小的红线让一对对男女记得彼此,可是又有谁知道,那一条条小小的红线,其实是他的滴滴鲜血化成……
这时,情人已在地府专司要职,她也有了新的名字:孟婆。
她希望爱人忘记她,她的工作是熬汤,俗称的孟婆汤。用一碗碗孟婆汤让一对对男女忘记彼此,可是又有多少人知道那一碗碗“孟婆汤“其实是她一滴滴的眼泪……
当爱人和情人在一起时,造就了爱情。
那两朵沾染过血泪的花从此便成为爱情的象征,在他们离开后绽放。
一朵是代表热情的爱人的红色,一朵是代表温柔的情人的白色,但它们有同一个名字——玫瑰。”
宗鼎讲完后,长出了一口气,他看看易轻寒,微笑道:“好听吗?”
易轻寒沉默了许久,久到宗鼎以为易轻寒仍旧不会搭理他时,易轻寒却突然开口了;她那双明净美丽的眼睛,闪烁着靡丽动人的光华,她的声音也充满玫瑰般的甜美诱惑:“青春还在,就把双翼的粉尘抖动像一缕青烟飞上永恒的青天生同春光,死如玫瑰。”
易轻寒吐气如兰,眼波如醉,生生搅乱了宗鼎的心,他的手在易轻寒柔弱的肩上渐渐收紧,他狂乱焦躁的喘息着,突然扑上去一边撕扯着易轻寒的长裙,一边嘶哑了喉咙道:“寒儿,让我来照顾你,让我来保护你,我会比简睿扬和唐烨都爱你!”
易轻寒仿佛吓到了,她尖叫着奋力挣扎,无名指上的戒指划破了宗鼎的脸,宗鼎痛的捂住伤口,却抹了一手血,他目露凶光,看向易轻寒的手,当他看到易轻寒手上的戒指时,突然桀桀而笑:“原来是樱花戒!你疯成这样还带着它,我还是替你收了吧!”
易轻寒的戒指是她和简苍穹结婚时订做的婚戒,造型繁复华美,戒身镶满碎钻中间一颗硕大的粉色钻石犹如樱花盛放,所以,设计师为这款戒指命名为“樱花”。
就是这些密镶的碎钻在易轻寒的猛力之下划破了宗鼎的脸,伤口很小,却又深又密,鲜血急涌而出,而宗鼎是个见血就兴奋的虐待狂,此刻,他看着一手刺目的鲜红,闻着浓浓的血腥味儿,终于狂性大发……


、18道义

易轻寒慌乱的躲闪挣扎着,反抗着,宗鼎狞笑着撕碎了她的长裙,用一条碎布轻而易举绑住了她的手,接着,随手从身边拔出一支玫瑰花枝,狠狠抽打在易轻寒的身体上……
随着易轻寒凄厉的惨叫,黑丝绒般华美亮泽的花苞四分五裂,花瓣伴着血珠洋洋洒洒落在易轻寒完美无瑕的身体上,锋利的花刺扎进她的皮下,再扬起时钩起了一片血色的雾……
爬满黑蔷薇的篱笆,遍地散落的彩虹波板糖,闪烁着黑金丝绒光泽的玫瑰……
一切都在见证着这场惨无人道的凌虐……
落瓣成泥,花枝寸断时,宗鼎终于停手。
身下的易轻寒已经奄奄一息,百般的凌虐并没有抹煞她的美丽,反而因为此刻的痛苦无助,而显得分外柔弱,让心善之人疼惜,让心恶之人更欲摧折。
宗鼎脱去了自己的衣服,他要在易轻寒清醒的状态下,好好品尝她的滋味。
易轻寒知道他要做什么,知道距离自己所期望的效果已经越来越近,却还是忍不住心头的恐惧,尽管被抽打的遍体鳞伤,尽管双手被缚,她还是拼了命的反抗挣扎,她越是如此,宗鼎就越兴奋,兴奋到忘乎所以……
就在他要突破易轻寒最后的防线,即将长驱直入的一霎那,他的身子突然一震,双目圆睁,一脸不敢置信的惊惧迷茫,他僵硬的转身,看着站在他背后,手执ATAK的简睿扬,渐渐浮出了苦笑:“贤侄,你真做的出啊……”
简睿扬一脚将他从易轻寒身上踢开,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罩在易轻寒身上,把易轻寒抱在自己怀里,又将几片沾血的花瓣从她身上摘下来,嗅了嗅花瓣上的血腥味儿,眼里寒芒毕现,脸上却是天真无邪的笑容:“鼎爷,你言而无信,我也只好不择手段了,易轻寒是简睿扬的易轻寒,你实在不该动我的人,如今,也到了鼎爷你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你想怎样?”宗鼎后腰上被简睿扬用ATAK扎了个好大的血窟窿,因为失血过多,他越来越虚弱,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简睿扬仍旧笑嘻嘻的,“鼎爷,我的为人你应该很清楚的,你把我的人伤成这样,我是怎么也不会善罢甘休了,不过,如果鼎爷你诚心悔过,我倒也可以给你一次机会。”
“你……你想要什么?”宗鼎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快流干了,强烈的求生欲望使他不得不向简睿扬低头。
“很简单,鼎爷你动的是比我的命还重要的,是我的全部,那么,你自然该拿你的全部来偿还了。”简睿扬一边轻抚着怀中已经昏迷的易轻寒,一边轻描淡写的提出条件。
“你可真狠……”宗鼎气若游丝,“我答应你……救我……”
简睿扬的笑容渐渐鄙夷刻毒,他对着篱笆外面喊道:“你们进来!”
话音刚落,一群保镖冲进来,为首的保镖队长火决明恭声道:“简先生,有何吩咐?”
“带鼎爷回房,叫大夫来,好好为鼎爷瞧瞧!” 简睿扬淡淡吩咐一声,立刻抱着易轻寒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清新恬美的卧室里,简睿扬抱着易轻寒坐在床上,由于易轻寒的背后被地上的碎石磨伤,简睿扬不得不用一种很别扭的姿势抱着她,既要支撑住易轻寒的身体,又不能碰到她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口,一开始还可以承受,时间一长,简睿扬的手臂又酸又麻,甚至不受控制的瑟瑟发抖。
他却无瑕顾及到自己的手臂,他的眼里,心里只有这个遍体鳞伤的女孩,自责与心疼将他的内心填的满满的,没有一丝余地,他明明是爱她的,可她却过的如此痛苦……
来给易轻寒处理伤口的医生就是那次她被迫流产时,将她从死亡线上救回的甘遂。
他先用消毒镊子将细碎的小木刺和花刺从伤口中挑出来,再把伤口做二次清洗,消炎,然后上药包扎,尽管他动作轻,下手快,但碎刺太多,伤口太密,他用了很长时间才把易轻寒的伤口处理好,最后,他又为易轻寒打了一支镇静剂,让她好好睡一觉。
甘遂看着被痛苦折磨的憔悴不堪的简睿扬,出于医生的责任和义务,甘遂还是好心安慰了他:“只是些皮外伤,只要调理得当,以后也不会留疤的,不过,她精神上的伤,恐怕还得靠你了。”
简睿扬轻轻点了点头,声音略显嘶哑:“我知道了,谢谢。”
甘遂出去后,简睿扬看着已经沉睡的易轻寒,内心的痛楚与悔恨更加无休止的泛滥……
今天一天他都觉得心神不宁,好像要有事情发生,还以为是自己太神经质,没想到真的出了这么大的乱子!
幸好他无心做事提早回来了,否则……
他不敢再想下去……
简睿扬俊美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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