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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太子是傻瓜 (全本)作者:花知否-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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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果然还是赌错了一把,在这诡谲的深宫里,没有什么阴谋是不可能的,何况是跟自己有过节的太子妃。

她现在还并不知道这曲子有什么问题;单看皇后的反应;也知道自己犯了什么大忌。在皇后寿辰上当众拆台,往大了说可是死罪;可皇后似乎是出于某种顾忌;并没有想将事情闹大的意思,只一个人愤愤然拂袖离去,虽说自己这条命算是保住了,但肯定也在帝后心中留下了一个不好的印象。

忐忑不安之余,更是好奇那曲子到底有什么不对劲,按理说这是前朝怀宋的名曲,能弹出来的人少之又少,怎么就惹得皇后这么不高兴呢?

皇后虽然走了,皇帝却还留在原地,可看她的眼神明显带了几分不快,似乎还有几分无奈。

“罢了罢了,这寿星都离场了,也没有必要继续下去了。朕也有些困乏,各自吃完各自散场吧。”

皇帝说完,也起身离去,随身服侍的宫女太监鱼贯而出,一个接一个跟在他身后。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有些发懵,都带着疑惑的目光打量着场中的两个女子。

一个是新进宫炙手可热的太子妃霍清秋,一个是刚刚遭了皇后白眼的良娣司徒兰,高下立判。该巴结谁该冷落谁,众人心中都有了一番计较。

这良娣是头一次在六宫面前露面,却一出场就失了势,不知道是该叹她命苦,还是该叹一声太子妃真有手段,不愧是未来的国母,整治手下的人倒是有一套。

司徒兰自己也知道,出了这样的事情,是不要指望以后能有好日子过了,这后宫中人趋炎附势、踩低爬高的事情见得太多了,只能怪自己大意,没防住。可即使防住了又能怎么样呢,她不过一个低份位的良娣,真敢和正室硬抗吗?对方要她死、要她生,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大殿中安静的能够听见众人呼吸的声音,司徒兰依旧坐在琴凳上,目光甚至有些呆滞,似乎还没有从这场混乱中缓过神来。

这把古琴的主人正是出身名门望族的方婕妤,自幼通晓音律,琴棋书画样样精修,当初也是淀城有名的才女之一。可当今皇帝似乎不太喜欢这种类型,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所以她至今也不是很受宠,进宫十几年了,也还是个婕妤的位子。上有皇后挡道,后有新宠炸桥,方婕妤想在这后宫中立住脚,自然也要学会看人的脸色办事。

这太子妃虽说是她的晚辈,可实权却比她要大的多,此时不乘机表现一把,更待何时?

太子妃肯定是不喜欢这个良娣的,否则也不可能让她当众出丑,自己顺水推舟一把,说不定能和太子妃攀上什么关系呢?至于那个傻太子,完全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中,都知道是个傻子了,连字都认不全,能影响个什么大局?几十年了也没看见他管过什么事,应该不会在这个时候突然管闲事吧?

想到这里,方婕妤给自己的心腹宫女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过来,然后在她耳边小声的嘱咐了一句。

太子本来一直安静地吃着自己的东西,转过头一看,父皇和母后都离了席,又朝下看了看,兰兰一个人坐在古琴面前,似乎有些神游天际。

他有些茫然,捏着手中的筷子看了她很久,似乎很好奇她这是怎么了。

司徒兰正不知所措的坐在原地,面前的琴突然被人搬走了,与其说是搬,倒不如说是抢,明明是几个看起来很柔弱的宫女,却偏生使出一股蛮力。那飞快的速度,像是生怕她玷污了这张古琴一般。

司徒兰吓了一跳,刚准备起身,身子却突然一空。她下意识惊呼了一声,双手向空中胡乱抓了抓,终究是什么也抓不到,随即“砰”地一响坐在了地上。

屁股顿时摔开了花,虽然说不上多疼,却让她在众人面前出了好大一个丑。她有些惊讶的坐在地上,似乎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

大殿中有些人离了席,有些人还留在原地看热闹,似乎都很好奇这良娣该如何收场,此时见到这种场景,有些人还露出幸灾乐祸的姿态,似乎料定了她气数已尽,翻不了天,少数几个人还偷着笑。这后宫的日子太过乏味,难得有场好戏可以看,自然不想错过。

太子妃似乎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但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皇帝和皇后都不在旁边,她也没什么心情去做戏了,只低着头斜斜睇着她,一副与我无关的样子。

司徒兰眼睛有些泛红,突然愤怒的回过头,看见是刚刚搬琴的宫女抽出了自己的凳子,动作不慌不忙,却带着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求饶道:“奴婢不是故意的,求良娣恕罪啊……”

不是故意的?说出去连傻子都不信吧?她本来好端端坐在凳子上,是个长眼睛的都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这后宫之中,势利眼的踩低爬高真是表现的淋漓尽致,所有人的心中似乎只剩下了权力,没有什么感情,司徒兰闭了闭眼睛,忽然觉得很累很累,为什么要卷进这种肮脏的地方,逼着自己不得不去争夺、去求一个生存之地。

她咬了咬牙齿,双手有些狼狈的撑在地上,刚准备默默爬起来,突然发现自己身子悬空而起。有些惊讶,只好下意识攀上对方的脖子,却瞬间落进了一个温热而坚实的怀抱里。

定睛一看,竟是沈寻将她打横抱起,双手紧紧箍在她的身上,一丝一毫也没有松懈。

司徒兰一瞬间以为自己在做梦,下一刻却忽然低下了头,有些不敢去面对他的眼睛。

对啊,她怎么忘了呢,她还有个寻儿啊……

她这厢被感动的热泪盈眶,怀里抱着受气小媳妇的太子殿下却出离愤怒了……

他娘的!!!

沈寻横抱着司徒兰,上前一步就将那装腔作势的宫女踹翻在地,似乎是气的不行,使出来的力气已经完全不受他的控制了,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司徒兰被他这惊悚的举动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耳边突然又清晰的出现了两个字。

“杖毙!”

“……”司徒兰忽然整个人都不好了,愣愣的看着他,又转头看了看那满地滚的宫女。

这凶残的词语跟谁学的?

那宫女被他踹的浑身发抖,听了这话,更是吓得不行,连忙爬过来一个劲儿磕头:“太子爷饶命啊……奴婢不是有意的!”

所有人都被太子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惊呆在原地,只有那宫女的主人方婕妤站了出来,似乎也没想到会有太子会演上这么一出,声音也有些发抖,“殿下,如芳可是我宫里的人,说杖毙就杖毙,怕是不好吧?”

那宫女做的事情都是她吩咐下来的,这个时候求情倒是有些心虚,可毕竟是她的心腹宫女,平时也算是忠心耿耿,自然不能出什么差错。

本来挺小的一件事,谁知道会半路杀出个傻太子啊!

沈寻没再继续踹下去,却也不看她,只咬着牙齿道:“父皇说我有权力让别人死。”

虽然刚刚被她羞辱了一番,可这宫女也许是受了别人的吩咐,迫不得已才做出这种要命的事情,自己当过宫女,知道不听主子吩咐的下场或许更惨。司徒兰觉得再不开口求情就有些冷血了,有些不忍心道:“杖责几十便可,罪不至死……”

沈寻默默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司徒兰越发的心虚了,觉得自己真是越活越窝囊,只窝在他怀里小声道:“我不想摊上命债……”

沈寻今天这番举动实在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让她不由得想起“护短”这个词,虽然他没什么实权,可也算是一个大后盾了,让她顿时生了一种有依靠的感觉。

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要是因为这件事情得罪了这宫女的主子,以后的日子更是举步维艰了。

沈寻一直都很听司徒兰的话,于是很不高兴的吩咐道:“那杖责三十吧。”

三十其实还好,顶多几天都下不了床。那方婕妤似乎完全没有料到会出这种意外,一时愣在了原地,过了好久好久才急道:“寻儿,本宫好歹是你的长辈,我的话你也不听了吗?如芳不过是无心之举,你真要这样赶尽杀绝吗?”

方婕妤心疼自家宫女,不希望她受一点罪,何况本来就是自己下的命令,若是不求情,恐怕会失掉心腹的忠心。

沈寻很少下什么命令,听她这么一说倒是有些犹豫。可他终究也是咽不下这口气,转过头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然道:“那我去问问父皇该如何解决。”

方婕妤忽然浑身一抖,愣在原地没有继续说话了。

沈寻没再继续说下去了,怀里抱着司徒兰,从大殿中央慢慢走了出去,临到太子妃旁边时,他忽然快速看了她一眼,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却让霍清秋心中突然一悸。

因为是晚宴,此时已经是傍晚时分,日头缓缓落下。光线柔和而又安逸,玄衣少年怀中抱着宫装少女,从远处看去,倒是一副绝美的场景。

司徒兰一直被他箍在怀里,胸口有些发闷,连一句话也说不上来了。

沈寻走到一棵树下,忽然停下了脚步,怔怔地站在原地。司徒兰转过头一看,却是他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那个时候她还是合阳宫里的小宫女,阴差阳错送来一盒糕点,却把自己整个人都赔了进来。

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只能说都是自己的命。

沈寻看了看那棵树,却忽然很认真地问道:“兰兰,你弹得那么好听,为什么母后会不高兴?”

司徒兰靠在他的胸膛上,忽然一愣,她原本没想过弹得好不好听这个问题,只一直担心那些防不胜防的阴谋诡计。可现在才知道他一直在听,大殿中那么多人,只有他一个人在用心的听。

司徒兰闭了闭眼睛,说:“我也不知道……”

沈寻一直抱着她,似乎永远也不觉得累一样。定定地看着眼前的树,用蹩脚的话语安慰她,“你别伤心,母后不喜欢听,寻儿喜欢。”

这个就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了。

司徒兰咬了咬下唇,又是好笑又是心酸,“嗯,兰兰不伤心,你先放我下来吧。”

”不放。“沈寻坚定地摇了摇头,目光很是认真。”我不要再让你摔着了。”

 第33章 霍清秋的目的

“我不要再让你摔着了。”

司徒兰被他悬空抱起;昂头看向他的时候;一时有些怔然。

如果眼前的他是个心智健全的人,她肯定只是将信将疑。但他并不是个正常的人;是所有人眼中的傻子,连字都认不全,更不会去分辨什么人心善恶。所以那句话显得那么诚挚而珍贵;那是他给她的承诺,只给她一个人的承诺。

天气有些湿冷,心中却温暖如斯。初遇时的那棵树已然成了光秃秃的一片,地上刨过的坑也看不见痕迹了,可当初相遇的两个人却依然留在原地,只是换了不同的角色与心境。

司徒兰被他稳稳抱在怀里;有些难受地将头埋了进去;起先只是咬着下唇抽噎了两声,最终却忍不住呜呜的哭了出来,声音越哭越大,刚刚在大殿中的委屈在这一瞬间如洪流倾泻。她从出生起就没有这么狼狈过,可也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温暖的对待过。也许是为自己以后的命运而难过悲伤,也许是对比之下被这份温暖感动的无以复加。

但无论如何,她总算是感受到了这份最真挚的心意,而那颗心的主人,就在她身边,那么近,那么温暖。

她很少这么敞开心扉的哭过一次了。从小到大,她都是家中最懂事的孩子,要照顾妹妹,还要帮着爹娘干活,日子过得很平静,没什么太大的波折,依稀记得只有在母亲去世的那天这么哭过了,那一头的场景依旧记忆犹新,妹妹还小,仍旧在旁边玩着小手绢,自己却哭晕在母亲的灵柩前。

原本想着,走一步算一步吧,人不犯我我也不犯人,安心过自己的日子就好,谁知道她不惹别人,别人却没打算放过她。

如果她们认为自己会就此一蹶不振,那她们可就大错特错了。她司徒兰虽然能忍,却也不是想欺负就能欺负的人。

哪怕对方权势滔天,哪怕那人善于谋虑或是掌控人心,她都不可能认输。更何况,她现在心里有了一个沉甸甸的寄托,就算不是为了自己,也要为了太子活下去。

沈寻本来一直看着那棵树,低头看见泣不成声的司徒兰,面色顿时有些发愣。

“你怎么又哭了。”

司徒兰见他说出如此平静的话语,一时有些恼怒,一边抽泣一边抱怨:“我就哭了,你敢嫌弃我?”

她哭得正带劲,声音都有些发不出来,半是沙哑半是哽咽,总算也是把话说明白了。

放在以前,这孩子就算不伸手帮她抹眼泪,起码也是要出声安慰两句的,看现在这情况,真是越来越不乖了。

沈寻小心翼翼地觑了她一眼,然后细声细气道:“嗯……”

嗯???

司徒兰被呛得一愣,惊得眼泪都憋了回去,答应的这么干脆,真嫌弃她了?

沈寻立刻配合地摆上一副嫌弃的脸色,看也不看她一眼,果断道:“兰兰你哭起来真是丑死了。”

“……”

面对如此露骨的严肃批评,司徒兰顿时噎住了,半晌,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啊……真的吗?”

沈寻昂着头不看她,却悄悄露出一副类似诡计得逞的表情,也不理她,一个人偷偷摸摸地笑得格外高兴。

司徒兰一边抽泣一边埋在他怀里,似乎也不担心弄脏了他的衣服,只闷闷道:“真丑的话,我以后不哭就是了……”

沈寻飞快低下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傻傻地笑了笑,说了一句:“兰兰真乖。”

“……”司徒兰顿时被雷的外焦里嫩死去活来,太子今天是怎么了,想体验一把哄孩子的感觉吗?说实在的,模仿的还挺像,配上两人这动作,倒真有一副哄着自家媳妇的诡异感,虽然这似乎就是不争的事实。

司徒兰可能真的以为自己哭起来特别丑了,伸手快速抹了抹脸上的泪,决定不去纠结那些有的没的,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平静一些,“仗毙这词,跟谁学的?”

沈寻见她问起这个,很是自然道:“以前在合阳宫里时候,母后经常说这个词的,别人听到,会害怕。”

十分言简意赅的表达了他所想要表达的意思。

我拿来吓唬人用的。

司徒兰忍不住沉思了起来,太子住合阳宫的时候?那应该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自己也还小,跟这皇宫八竿子打不着关系,想来皇后年轻的时候倒是个飞扬跋扈的性子,看谁不爽就直接仗毙,真是庆幸自己是后来才进宫的,不过当时太子还那么小,她就给他这样凶残的启蒙教育真的合适?

仔细想想,其实在这皇宫之中,下人的命都贱如蝼蚁,主子什么时候想要就什么时候拿走,由不得别人挣扎,虽说她现在也算个主子,毕竟也是个惜命的人,肯定不会随便拿别人性命开玩笑的。

沈寻今天虽然是给她出了一口恶气,出发点是好的,但也还是要适当纠正一下,免得以后不小心成了个没脑子的暴君就不好了。

司徒兰的悲伤来得快去的也快,要不是眼眶有点红,还真看不出来她刚刚哭过。

她略微整理了一下思路,开始对他进行严肃的教育:“寻儿,人命是很宝贵的,如果事情没有严重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不要轻易让别人死。你手上是握着这天下的生杀大权,但正因为如此,更要谨言谨为,不要滥用自己的权利,如果你想成为一代明君,首先就要做到不滥杀无辜,尽量用一颗仁心去对待别人,当然,我的意思也不是让你一直忍气吞声,你要尽量学会看场合看对象办事,明白吗?”

沈寻似乎在消化她刚刚说的话,一个人站着想了很久很久,然后又哦了一声。每次都是这个回答,司徒兰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明白,问也不知道该怎么问,她好像很久没有说过这么长篇大论的话了,见他仍旧一副半懂不懂的样子,只好叹了叹气。

算了,一口吃不成胖子,慢慢来。

司徒兰还在忧愁以后的日子该如何是好,突然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她居然还被沈寻抱着!!!

司徒兰浑身一僵,突然开始主动往地上溜。

殿下,您这小身板,抱一个壮实姑娘抱这么久,都不累的吗?

明显感受到了怀中人的挣扎,沈寻有些讶异的看了过去,下意识抱紧,却一个不小心被她给挣脱掉了。

司徒兰动作轻快的下了地,险些就要摔倒,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我又不是不会走路,你这么一直抱着,会让人笑话的。”

“不……”沈寻摇摇头,很是认真的解释道,“我一直抱着你,她们就不会欺负你了。”

司徒兰抚了抚额,终于站稳了脚跟,虽然不知道他的意思是“因为被抱着所以别人没办法故意摔自己”,还是“因为有本太子撑腰所以没人敢欺负你”,但无论是哪一种,都让她感动无比。

“没事的,兰兰不会再让人欺负了。”司徒兰尽量使自己的话听起来更有信服力,伸出小手指在他面前比划了一下,“你要是不信的话,咱们拉钩,以后我要是再给谁欺负了,我就是猪。”

沈寻很是不屑的瞥了她一眼,一副“你本来就是猪还需要走拉钩这种形式吗”的鄙视感。

司徒兰讪讪地笑了笑,觉得自己有必要把他给支开,随便想到个借口,又一本正经道:“今天是你母后的生辰,你该去合阳宫陪着她守岁的。你想啊,兰兰今天惹她不高兴了,你就该去把她哄开心,这样兰兰就不会受罚了,对不对?”

这个理由实在是天衣无缝,毫无破绽。

沈寻一向很好骗,这次却将信将疑地打量了她一眼,终是答应道:“那我先送你回去。”

“不用了不用了。”司徒兰连忙摆手,“就这么近的路,还能出什么错不成?我自己走回去就可以了。”

沈寻哼了一声,有些别扭地转过了身子,回头又看了她一眼,便朝合阳宫的的方向去了。

司徒兰这才松了一口气,目送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面前,然后转过身就去了玉辉宫。那是太子妃的寝宫,她第一次去的时候被算计了一道,这一次,却是去讨个说法的。

霍清秋比她回来的可早多了,下人层层通报之后,司徒兰终于又见到了这个女人。

确实是姿色无双,这一点让司徒兰都觉得自惭形秽,可她今天的所作所为让人不得不相信一个结论:表里是不相符合的,长得漂亮的不一定都是好姑娘,还有可能是美女蛇。

霍清秋似乎早就料到了她会来,已经备好的清茶,坐在贵妃榻上看着司徒兰朝这边走来。

“你来啦?”

那语气熟稔的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司徒兰在心中冷笑了两声,表面上还是尽量客气,开门见山道:“明人不说暗话,娘娘您也是个直性子的人,有什么目的就直说,何必在背后下绊子?”

“妹妹这话就说笑了,我哪里给你下绊子了?”霍清秋一脸委屈的看了过来,看起来无害又善良,“我不过是想给你指条明路,就是用的方法有些直接罢了。”
司徒兰心中咯噔一声,突然抬头看向了她的眼睛。

却见霍清秋起手给自己斟了一杯茶,嘴里不慌不忙道:“这后宫里权力最大的女人是皇后,除了皇后,似乎就剩我了。”

“既然你已经抱不上皇后这棵大树了,何不上转身坐上本宫这条船呢?”

 第34章 栽赃嫁祸

听了这直截了当的话;司徒兰很是愣了一会儿,合着她这么阴自己一把就是为了说这句话?

妹子你么热情着实让我有点措手不及啊……

想了想;还是答:“司徒兰这一生没什么目的;不需要投靠别人,娘娘还是另找他人吧。”

“这可就由不得你啦。”霍清秋温柔的笑了起来;慢慢的抚了抚自己的手腕;“今天这件事情;只不过是小小的警示罢了,你要是想尝尝更不好受的滋味;大可一试啊。”

语气中威胁之感尽显无疑。

司徒兰紧紧盯着她的动作,见她摸自己的手腕;不由得想起“好手段”三个字。

你是在提醒我智商没你高手腕没你硬吗……

我说姑娘,大家各走各的独木桥还不行吗?整天斗来斗去是不是可有意思了?

直到现在,司徒兰总算是看明白了一件事情,想要做人上之人,不但要保持自己不被算计,还要主动去算计别人,典型例子请看对面的太子妃。

司徒兰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更真实一些,“娘娘您凭什么以为我能替你办事?就不怕我在背后捅你一刀子?这宫里一向人心莫辨,我以为您是看得明白的。”

霍清秋睇了她一眼,突然又笑了起来。眼波流转之间,慢慢从袖子里摸出一个东西,开始装模作样地把玩。

“有些事情可难说了,我敢这么直接的问你,自然也有我的道理。”

那明晃晃的东西实在太过刺眼,也太过熟悉,司徒兰忐忑不安的抬起了头,定睛一看,然后心口便咯噔一跳,仿佛是被尖刀狠狠刺了下去。

同心锁……

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个刻了字的同心锁……

第一反应是,糯糯你把我给卖了啊!!!我待你不薄好吗?

第二反应是,这玩意儿其实压根就不是慕子川送给她的吧?说不定就是太子妃提前算计好的,还一口气让人假造了七八个当备用呢。

司徒兰一向不喜欢冤枉人,况且她派去跟在林糯身后的亲信也都回禀了她,说亲眼看见那东西被熔掉了,林糯并没有出卖她的可能,只可能是自己在不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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