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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婠婠庶女的进击 作者:鱼的记忆-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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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格魅力!

别说笑了,人性这种东西再有魅力,若是假的,能骗得过一时却骗不过一世。特别是胤祯,他就不明白了,这小子到底有什么底气跟他们叫嚣。

胤禟连个眼神都懒得丢给他,目光直视胤禩,冷着声开口道:“八哥,是兄弟这句话就别在说了,大家是什么心思各自都明白。有些事情早就回不去,咱们也省省力气别装了。当初爷为了兄弟情义一再忍让,可惜八哥压根就没放在心上。而今再说什么兄弟情义,听着只让人觉得可笑。”

他越往下说,声音便越显得冰冷,只是其中的饱含的不屑也越发地明显。这明显是在告诉他们别痴心妄想了。

“九弟,当初的事情是你八嫂太过冲动无理,但是……”太子再次被拉下马,并不表示胤禩他们的处境就比过去来得好。事实上,太子下马虽是他们在后面推波助澜,可是本下得大了,利却没有收回来。若非如此,他也不会跟胤祯过来。

“八哥,有些话咱们还是不要说得太明白的好,不管当时谁对认错,现在都已经没有关系了。爷只知道有些人值得付出,而有些人即便是把心掏给他,他也只觉得理所当然,不觉得感谢。”胤禟打断他的话,明显不想再听那些虚伪的假话。

看着胤禩变得不怎么好看的脸色,胤禟只觉得心底的暴虐因子正不断地翻涌,不断地往外冒。

真正委屈的人是他、婠婠和孩子,他们这些加害于人的人摆出这种委屈的模样是想给谁看。

“九弟,看来你是打定主意置这么多年的兄弟情义于不顾了。”胤禩苦笑两声,看向胤禟的目光里带着几分伤感。

一旁胤俄瞧着这样的胤禩,竟莫名地产生一种无耻至极的感觉。当年他们以真心相拖,八哥本人不相信他们不说,八嫂暗害,他却还眼睁睁地看着,这是个人都觉得心寒。现在分道扬镳这么久,再摆出一脸伤感的模样给谁看。

“八哥,爷就这么点能力,帮不上你的忙,日后多保重吧!”胤禟冷冷地看了胤禩一眼,声音慢慢地恢复平静,只是其眼中的坚定和幽冷说明他的决心不可更改。

胤禩见状一阵叹息,胤祯却跟脑子坏了一般,扬声指责胤禟和胤俄不顾兄弟情谊,闹得原本散朝准备离开的宗亲大臣们纷纷驻足观望。

“八哥当年对你们多好,谁知道你们竟是两只白眼狼……”胤祯口沫横飞地指着胤禟和胤俄大声指责,一副深怕别人听不到的样子。

胤禟瞧着这撕破脸的举动,原本有些僵直的身体反而放松了下来,他眼角微微上挑,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胤祯那副所谓正义的模样,再看胤俄准备冲上去教训他的样子,伸手拉着他的胳膊,淡淡地道:“得了,谁是谁非,大家心里都清楚,在这里装委屈也算是本事。老十,咱们走吧,没得跟着一起丢人。”

胤俄瞄了面色发僵的胤禩和胤祯一眼,瞧着他们那傻样,点点头,立马往前迈了一步跟着胤禟走了。

周边看热闹的朝臣们见当事人走了一半,再瞧着胤祯那副恶狠狠的模样,不自觉地摸摸鼻子,也跟着往外走,只是脚步比之平日里快了那么一些。

出了宫,坐上马车,抓耳挠腮的胤俄很是不快地看着胤禟抱怨道:“九哥,你是怎么回事,老十四他算什么东西,竟然对着咱们大呼小叫。”

“老十,冷静点。你难道没有看出为吗?他们是这是狗急了跳墙,爷暗地里打击他们的商铺,现在他们缺银子了就想到爷,真当天底下聪明的只有他们自己。”胤禟想着胤禩和胤祯刚才的德行,心底不禁燃起一阵凌虐之意。

兄弟情义。多么高尚的感情,只可惜有些人总是搞不清楚自己的定位。若是当初事情刚发生时懂得挽救,他即便是要陪着玩一出誓为知己者死也甘愿,可惜他们什么都不想付出,便想从他这里占尽好处,那他不仅不会感动,相反地还要让他们知道得罪了他毒蛇老九的,他便让他们永远都记住得罪他是什么样的下场。

胤俄虽然冲动,头上还顶着个草包的名头,但是皇家人哪里有简单的。胤禟把话说得明白,他不禁摩拳擦掌地道:“既然如此,九哥,不如咱们加快手中的动作,让他们尝尝什么叫得罪人的滋味。”

“也好,反正人手都安排的差不多了,现在缺得就是一个动手的机会。”胤禟的手指轻敲马车的车壁,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

事实上他本人也十分期待这所谓的八、十四联盟能坚持多久,要知道当初大哥出事的时候,八哥可是轻易地就把大哥当成弃子处理了。

婠婠对于这种事一概不知,此时的她算是老老实实在呆在屋里养了一段时间的伤,之后胤禟不仅陪她去了潭柘寺,而且还承诺在以后的日子里,经常带她出去散散心,这让婠婠觉得非常地高兴。

转眼又到了十二月,年节前夕,依着董鄂氏的状况,胤禟自然前几年一般带着婠婠进宫赴宴。虽然婠婠真的不喜欢参加宫宴,但是她更不想让别人站在胤禟的身边。

除夕夜这晚,天下下起了大雪。宫宴期间,虽然一堆身着大红色的福晋让人觉得晃眼,但是因着二废太子的关系,这个年过得有些压抑,皇上兴致不高,众人也不敢表现得太高兴,所以今年的宫宴很早就散了。

胤禟因着有事,把婠婠送到府里便去了雍亲王府,婠婠也体谅他,只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在栖云轩门前会遇上许久未曾出门的董鄂氏。话说这还是她自上次正院之行后第一次见到董鄂氏。

“妾身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婠婠冲着董鄂氏行了个礼。

董鄂氏由秋月和玲香搀扶着,两人一边一个,看着不似扶着董鄂氏,而是架着董鄂氏往前走。

婠婠见她一副有话要说的模样,落后她半步,低垂着头看着地上又覆上的一层薄薄的白雪的地面,不禁把身上的披风往里裹了裹。

一行人来到栖云轩旁的小道边,董鄂氏看着那白茫茫的一片,对着一旁的小丫鬟道:“行了,把伞收起来吧!”

小丫鬟有些为难地看了董鄂氏道:“福晋,您的身子不好,还是撑着吧,若是着凉了可不好。”

董鄂氏自嘲地笑了笑,道:“我连站都站不稳了,着不着凉又有什么分别?”

小丫鬟见董鄂氏这边,便小心翼翼地看了秋月和玲香一眼,见她们点头,这才收起伞站到了后面。

董鄂氏示意秋月他们停在一棵梅树下,身子微微侧对着婠婠,脸上扬起一抹虚弱的笑容,目光紧盯着婠婠道:“兆佳氏,本福晋卧病以久,上次见面也没怎么说话,这一次咱们聊聊可好?”

上一次她自以为放心了,却不想丽嬷嬷为了她丢了性命,这让她觉得不能再沉默下去了。

婠婠捧着青鸾送来的手炉,抬起头来对上董鄂氏的目光,然后抿了抿唇,问道:“福晋想聊些什么?”

董鄂氏抿着唇笑了知,目光扫了一眼跟在身后的太监,很快便有人送来了椅子。秋月和玲香小心地扶着她坐下。婠婠虽然不想在这下雪天坐在户外边淋雪边聊天,但是瞧着董鄂氏的坚持的模样,她还是忍了下来。

“行了,你们都退后一些,守在后面别出声。”董鄂氏坐好之后,对着秋月他们挥了挥手。

婠婠的座位跟董鄂氏只有三四步的距离,离得不算太远,婠婠见董鄂氏摒退左右,自然也不好让青烟她们继续呆在这里,故也让她们往后退了退。

董鄂氏捧着手炉,手里传来的暖意让她有种自己还活着的感觉。目光扫过婠婠的穿着,发现除去大红色外,真得是正室该有的一切她都有了,甚至隐隐还超过了。想到这里,她眼里不禁闪过一丝冷意和坚定。

“好久没有出来看看了,再见这满院的景色好似上辈子的事。”董鄂氏抬起左手挡在唇边轻咳几声,收回时却握得紧紧的,似在隐忍什么。

婠婠看着前方,吸及一口冰冷的空气,轻声道:“都差不多。”

董鄂氏扬着一抹讥诮的笑容,眼里划过一丝嘲

讽道:“怎么会差不多?如今谁人不知道兆佳氏才是恭亲王府真正的女主人,而我不过是一个过了气的福晋,这怎么可能没有差别?”

想着往日的风光和现在的落魄,董鄂氏心里如何没有怨,先前见面她想对婠婠动手不假,只是她的话让震住了她,她以为自己安全了,却不想一时的犹豫竟使得她失去了从小陪着她的丽嬷嬷。

婠婠不自觉地拢了拢身上的披风,脸上的笑容依旧淡然,“福晋言重了,这些事情会如此,其实不过都是各自的选择罢了。福晋若是没那么多心思,也许现在依旧风光,但是福晋要得是我和我的孩子的性命。遇到这种情况,最直接的反应就是反抗,我不想死,也不想让我的孩子死,所以在女主人和死人之间选择,谁都知道该怎么选。福晋您说呢?”

董鄂氏的手顿了顿,接着又道:“是啊,兆佳氏选得对,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真像你说得那样,有了现在的一切就不再觊觎别的了。”

“福晋这话可让人担不起。现在的一切都是爷给的,未来的一切也得看爷要不要给。福晋看重的并不一定就是别人看重的,而且我的出身注定是一道坎,若是过了,什么都好说,若是不过,也就是现在这样。”婠婠抬头看向董鄂氏,面色依旧,只是语气变得如这天气一般,冷得让人不自觉地想打个颤。

董鄂氏愣了一下,随后疯狂大笑。

婠婠瞧着她的样子,眼里没有一丝怜悯,相反地觉得董鄂氏此举显得非常地可笑。“福晋现在过来是想讨回公道?可是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公道?还是说还我一个公道。”

董鄂氏看向突然变得咄咄逼人的婠婠,苦笑道:“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

“真面目?真是可笑,什么样的才叫假面目,对福晋谦逊,认命,那才对吗?”说到这里,婠婠的语气便变得有些尖锐了。

前世的她受够了所谓的真面目,今生,她没用假面目,她只是让自己活得更自我一些罢了。

“呵呵,对与不对,问过才知道。”董鄂氏看着肆意张扬的婠婠,只觉得她脸上的笑容无比的刺眼。她的狼狈谁都看不到,能看到的只是她的风光。如今的她也不再抱什么希望了,她只要找个垫背的。

婠婠察觉她语气里的不对,抬头的瞬间,发现她目光阴冷异常,就像是一条吐着红信的毒蛇一般,无比地怨毒。婠婠暗自心惊,刚想起身,就见董鄂氏猛地扑了过来,只是一个瞬间,她从衣袖里摸出来的匕首就已经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婠婠僵着身子,刀刃带来的幽冷触感让婠婠头皮发麻,更有一种全身的血液就此凝固的错觉。

青烟等人都没有想到病得连路都走不动的董鄂氏会有这样的爆发力,早知道这样她们绝对不会让侧福晋过来的。

“你们都别过来,更别想耍花招,去把爷找来!”董鄂氏的口气十分地阴冷,她高昂的叫声带着一丝决绝,让人不敢反抗她的决定。

------题外话------

终于能正常更新了,卡文这种事为什么总是出现在最后,呜呜……

 第一百七十章 董鄂氏的疯狂

“你们都别过来,更别想耍花招,去把爷找来!”

面对这样的董鄂氏,青烟她们惊谎地盯着她,就怕她手一抖,婠婠的命就没了。舒悫鹉琻青烟本想乘着董鄂氏体力衰竭时制住她,无奈董鄂氏也心知自己撑不了多久,整个人近乎是压在婠婠身上的,让她根本不能动弹。

青鸾不敢赌,在董鄂氏惊叫出声后,她便吩咐人出去找人了。她此时离得不远,目光扫过被董鄂氏劫持的婠婠,看着那发亮的刀尖停留在婠婠细弱脖颈上形成的反差,只觉得心惊肉跳。

“你们,你们都退到那边去,一步也不能往前,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喘着粗气的董鄂氏知道她能得手都是因为她身体不好在先,诱人放松警惕在后,这样的机会不多,若是失败,她怕是连这最后的答案也得不到了。

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她不明白为什么后院这么多女人,唯有兆佳婠婠入了爷的眼。

她到底有什么好?又有什么地方比得过她?身份、地位、家族又或者说只一个容貌就代替了所有?

青烟瞧着神情颠狂的董鄂氏,连忙挥手让身边的人往后退,就怕一个不小心刺激到她,就害了侧福晋的性命。

婠婠看着那贴着离得极近的匕首,连话都不敢说,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自己把自己给结果了。现在她的脑子有些乱,她完全不明白董鄂氏为什么要这么做。之前见面她就说得很清楚了,该有的一切她都有了,不会对她动手的。可惜董鄂氏不信,她身边的丽嬷嬷亦不信,这一个一个的到底是想闹哪样。

若是早知道会这样,婠婠当初真该把她们一起了结了,弄到现在不仅连着两次陷入险境,这一次还不知道能不能顺利逃脱。

“兆佳氏,怎么不出声了,刚才不是很能说吗?”冷风、雪花以及周遭安静紧张的气氛都让董鄂氏觉得有些静不下心来,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她抬抬手,把匕首朝着婠婠的肚子上下移动了两下。

周边传来一阵吸气声,很显然对于董鄂氏这样的举动感到无比的害怕。万一那匕首再接近一点点,或许侧福晋就真的交代在这里了,到时主子爷回来,他们这些人肯定都是要陪葬的。

想到会死得很惨,不只是青烟等人觉得担忧,就是秋月和玲香也无比地后悔,毕竟忠心也是要有命才能表达的。

“福晋说得真可笑,若是换作我拿着匕首架在你的脖子,怕是你跟我一样没什么话可说了吧!”婠婠的声音很轻,可尽管如此,她每说一个字,都能感觉到那匕首在向自己的脖子靠近,那种匕首独有的冷硬气息让她的汗毛都不自觉地竖了起来。

她的话音刚落,董鄂氏就笑了起来,带着几许疯狂,又带着几分讥诮。

“你说得对,若是反过来,本福晋指不定还没有你来得镇定。但是现实就是本福晋把匕首架在了你的脖子上。也许你在别的方面都赢了,但是只要本福晋的手再用力一点,你便输了一切。”董鄂氏说着便又是一阵狂笑,她突然有些恨自己为什么忍了这么多年。

一躺几年,她身心都受尽折磨,可是她放在心上的男人却一次都未来看过她,这让她如何能不怨。

婠婠瞧着董鄂氏颠狂的模样,心知她是把对胤禟的怨都归到了自己的身上。也是,身为正室却被侧室压了一头,是个女人都觉得心有不甘,即便这个下场是她自己作的,她亦不会恨自己,而是把得了便宜又受尽宠爱的她当成最大的敌人。

正想着,婠婠便见小林子边喊边叫地跑了过来,“主子爷回来了,主子爷回来了。”

胤禟身上穿得还是那件紫红色的锦袍,只是没了先前的妥贴,显然是听到消息匆匆赶回来所致。他的脚步声显得有些凌乱,脸上的表情也带着一丝慌乱,不过那都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当他看到被董鄂氏劫持的婠婠时,凌乱的思绪竟在一瞬间平静下来。

董鄂氏显得十分地狼狈,婠婠坐在椅子上,她站在身后,但是因着长久的卧床的关系,她可以说是整个人都倚着椅子才勉强支撑的身体。不过她握着匕首的手臂却十分地稳妥,看向胤禟的目光也显得十分地明亮,就像是所有的坚持都只是为了等他到来一般。

“爷来了。”胤禟一步步地往前,慢慢地靠近了她们二人,嗓音沉稳平静,让听到的人莫名地觉得安心。

胤禟的出现对于董鄂氏来说显然是个刺激。婠婠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肚子上的匕首在轻微的颤抖,身后的董鄂氏也跟着在颤抖,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别的情绪。

“爷还记得我吗?自从卧病在床,我们有多久没见了?一年?两年?或者好几年。我想若是没有今天这一出,怕是直到死指不定都见到爷了吧!”董鄂氏稳住身形,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只是因着质问,声音越扬越高,显得有些尖锐。

她的话音刚落,胤禟的眉头便紧紧地蹙了起来,婠婠瞧着不禁有些担心。胤禟和董鄂氏再怎么都是多年的夫妻,就算董鄂氏进府至今没什么功劳,但也有几分苦劳,特别是婠婠未进府的前几年,人家把府里管得也不错,只是后来急功进利,又自负身份,才造成了如今的局面。

“见了又能如何?你这么做就是为了见爷一面?还是说爷对你太过纵容,以至于你总是不思悔改,得寸进尺。”胤禟语调清冷,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抬头的瞬间,和婠婠的眼眸对上,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安抚,似乎是让她再坚持一会儿。

董鄂氏没有觉得自己的体力越来越差,体力因着天冷的关系越来越差,不过在瞧见胤禟看婠婠的眼神后,一脸嘲讽地道:“得寸进尺么?爷若是多关心我一点,说不定一切都不一样了。这后院女子众多,可真心的又有几个。爷繁花看尽,片叶不沾不是很好么?为什么要如此这般地看重一个兆佳氏,她底有什么好?有什么过人之处,能让爷这般眷恋。”

董鄂氏流着泪,目光专注地看向胤禟,声音里满是不解和埋怨。

“若是爷一直像从前那样,我也许根本不会动手,也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可这一切的一切怪谁呢!都怪兆佳氏,若不是她的出现,爷不会变,我亦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董鄂氏说着,手中的匕首又往里收了几分,低头的瞬间,看向婠婠的目光也越发地怨毒起来。她想着从前风光,想着偶尔和胤禟用膳时的温馨,可这一切都因为她化为了泡影。

婠婠听到董鄂氏的这番话,身体不自觉地变得更加地僵硬了,不断飘落在她身上的雪花都比不过董鄂氏手中的匕首带来的寒意。

“爷怎么不知道爷做什么样的决定还得看人下菜。董鄂氏,不管你怎么想,爷只知道即便没有婠婠,爷也不可能看上你,而且依爷的身份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还得顾着一个你。什么真心假意,依着你的意思,这后院有真心的就你一个,其他人都是假情假意。”胤禟眼神微微上移,目光总算是看向董鄂氏了,只是眸光中不带一丝情感。

“爷非得这样么?我们夫妻这么多年,我就算有算计别人,却从未做过对不起爷的事,爷怎么能如此无情。罢了,反正我也不想活了,不如就带着兆佳氏一起去死,这样说不定爷会因为重要的人死在我手上而记得我。”董鄂氏边说边把匕首往的脖子上移了一下,细嫩的肉终于被划伤了,一滴滴殷红的血珠从伤口溢出,顺着洁白颈项往下滑,然后渗进衣服里。

“董鄂氏,你给爷住手!”看着那一滴滴的血流出来,胤禟只觉得心痛非常,就好似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的声音显得非常地焦急,吐字甚至有些不清楚,眼瞧着婠婠脸上闪过惧意,眼里也不禁闪过一丝惶恐。

“呵呵,爷果然最在乎兆佳氏,可是爷越在乎我就越想杀了她!”胤禟脸上的担忧让董鄂氏心中的怨在一瞬间变成了恨,情绪激动的她手一用力,匕首便越发地靠近婠婠的颈项,伤口处的血也流得越发地快了。

婠婠压下到嘴的痛呼声,毕竟脖子这一块地方实在是太脆弱了,一个不小心可能就玩完了。另外匕首割破皮肤的疼痛感让她觉得脑袋发晕。

胤禟看着脸色苍白,一脸痛苦的婠婠,脸上的表情显得越发地严峻起来。他轻轻扫了身后一眼,见小喜子还没有出现,眉头不禁皱得更紧了。

“额娘——”稚嫩的童声打破了所有的僵局,让原本绷着神经的婠婠变得更加紧张了。

“弘旻,这里没你的事,快点回去。”胤禟回头看到一脸惊惧的长子,厉声呵道。

“爷在担心什么!是不想让大阿哥看到兆佳氏死在我手上吗?何必如此,与其让他自己躲着伤心,不如让他亲眼看到我杀了她额娘,然后恨我一辈子。”董鄂氏看着被青烟抱在怀里的弘旻,脸上带着一抹扭曲的笑意。

曾经的她多希望这个孩子是她的,可惜这后院除了完颜氏和兆佳氏,再无人有孕,包括她自己。事实上若是能抱一个孩子,她也不至于这样,可惜她连抱养都未能达成。现在她就要死了,能害一个算一个,反正这里

早已没了她在乎的人。

“董鄂氏,你闹够了没有!这里没有人欠你的,你……”护子心切,婠婠因着弘旻的关系也顾不得自己,扬高声音就想反抗,谁知道她的话还没有说话,董鄂氏手中的匕首不禁又加深了几分。

董鄂氏瞧着因疼痛而扭曲面容的婠婠,不禁再次得意地大笑起来。

“兆佳氏,我劝你还是老实一点的好,不然的话我立马送你上西天。”董鄂氏目光森冷地盯着婠婠,手中的匕首移动两下,又在婠婠白皙的颈项上划出一道新的血痕,那伤口让人看得触目惊心。

胤禟看到这一幕,额头上的青筋毕露,因着董鄂氏的威胁,他到也没再让弘旻离开。弘旻看着被劫持的婠婠,也不哭闹,只是老老实实地呆在青烟怀里,但是一双眼神却直直地盯着婠婠,一刻不敢离开,仿佛一个眨眼,婠婠就会消失一般。

董鄂氏看着这样的弘旻,情绪显得十分地复杂,但是她只要一想婠婠死后他们都痛不欲生的样子,她又觉得没有什么比这更让她高兴的事了。

“主子爷。”小喜子小跑过来,见到弘旻,眼里闪过一丝讶意,但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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