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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二代的幸福生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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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子把电视打开了,冰箱里拿出两片西瓜。“吃啊!”他递我一片。“你怎么不吃?”我问。“靠,闹肚子呢,拉稀!”电视里正放星光大道帮子看得津津有味。
屋里一会就溢满了浓浓的苞米味。
拎着苞米叶拽出来两个,烫得我龇牙咧嘴的。我甩给邦子一个,玉米一个大鹏展翅骨碌沙发上去了。我张嘴咬了一口,丝——烫嘴!入口鲜嫩多@汁有怡人的草木清香。“吃啊!”我冲邦子点头。“拉稀了!”邦子有气无力卧在沙发上像个病秧子。“吃玉米专治拉稀!”我煞有介事的胡说八道。“真的?”邦子捡起玉米左右倒着手,“这么热啊,靠,晾晾再吃啊!”说完却迫不及待的张嘴吭赤咬了一口。“好吃,好吃”邦子吃的满嘴流汁。……。。
背上代子我上路了。大清早的,空气不错,阳光不错,心情也不错。我有车了,自行的,大邦子的。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一点不错。我就当这次卖报生涯是给我发配了,权当到海南天涯海角去旅游了。
到发行站取了报纸,又跟站长要了本收据。出了门,投递员小高冲着我笑,“哥,从那儿捡的自行车啊?太帅了!”“帅吧,要么咱俩换换?”我拍了拍车座子稀里哗啦的。
“这宝贝儿还是您自个儿留着吧!”小高蹬上车一弓身一使劲骑着车跑了。
“切!”我把我的大帆布代往后座上一夹美滋滋的。有车了,能多去俩地儿。计划今天去海边卖卖苞米,多种经营嘛,顺带脚的事儿。其实要抹开那张脸皮,卖什么还真不是最要紧的事儿。想起了小六儿,想起了当年小六儿卖白薯的事儿。感觉心已成茧,再难轻易的划伤。
还会心痛难言的流泪吗?恐怕再也不会。
白眼儿如刀,刀刀催人老。人穷志短,马瘦毛长,世俗就这么点事儿。你把铁道部部长刘志军扔黑煤窑里去,在没人知道身份的情况下他也就是一煤黑子,当然绝对不会吃饭时多给俩窝头。……。。
小六儿带着雪儿来海边游泳。雪儿换了泳装出来,靓丽如芙蓉。小六儿撑了把伞,提了个袋子。“人怎么这么多啊!”雪儿一脸欣喜。很长时间没来浴场游泳了,眼前的一切鲜亮鲜亮的。小六儿把毯子找块干净的地方一铺对雪儿说“坐这儿吧。”两人并排坐下。游人如织,风舒云淡,纵目远跳海天一线间缀朵朵白帆令人心旷神怡。“我们下去吧”小六儿挽雪儿的手。浪涛轻涌潮汐往复雪儿感觉自己如青翠的浮萍,眼前有一望无垠的碧蓝。
小六儿一头扎进海里,潜出去十几米后露出头来像一条快乐的鱼。“雪儿,游啊,游过来啊!”他甩了甩头发上的水,用手使劲抹了一下脸。雪儿俯下身一挥手臂游了起来,肌肤吻着海水有澈意的清凉。
“技术不错啊。”小六儿欣喜的对游到身边的雪儿说。“哎,我踩到一个蛤蜊。”说着小六儿又一个猛子扎下去,潜到海底用手一挖挖了个蛤蜊上来。“你看!”小六儿摊开手,手心里一把海沙中,隐约的露一枚褐色的小蛤蜊。“哇,真漂亮,能吃吗?”雪儿惊呼。“怎么不能吃,市场上卖的就是这个!”“给我,给我!”雪儿一把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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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壹拾壹、鸦片

苞米!新鲜的苞米!脚下的沙很烫,心情很阳光。

生意不错,两元一束,一小时卖了二十多个了战果彼丰。沙滩不远处有一个摊位租泳圈,气垫床,遮阳伞。还挂了泳衣泳裤花花绿绿的,海风中扑啦啦的响。黑色的泳圈上沾着沙粒儿,阳光的曝晒下挥发着股橡胶味。

环顾左右。

全是熟悉的味道,风里弥漫着海藻的绿意青咸。

哟,那不是小六儿吗?我眼前一亮。

小六儿和女朋友并肩坐在沙滩上。从背影看我大概能猜出俩人的进展程度。呵,据我观察应该没到同床共枕的地步。不过看得出散出的那份甜蜜,两个人的森林无人忘我的翩翩柔情。

“嗨!买苞米不?”我绕到背后猛拍了小六儿一下。

“神经病玩意,你呀!”小六儿笑着起身。

“你好!”雪儿跟我打招呼笑容有些羞涩。我里一颤,一瞬的惊心动魄,有被子弹击中的感觉。

还不能忘记?

我心里一凛。

“你好!今天天不错!来游泳?”我没话找话明知故问。见到自己的山楂树之恋,突然变得有点TWO。

小六儿捅了我一下,“干什么呢,眼珠子掉下来,我老婆!”。雪儿揪了一下小六儿的胳膊。

我抬头斜眼望天一副鼻血流下来的样子。足有五秒。

“没人抢!小样的,吃苞米吧?”

“吃,不吃白不吃!”小六儿接过来递雪儿一个。“怎么又卖起玉米来了?”

我又瞄了眼雪儿,湿漉漉的黑发妩媚而清纯,淡淡地有迷人的桔子香味。真的有淡淡的香味,那是一种海水也掩不住的自然芬芳。我手有点抖,我暗地里咬牙,贾世杰,你个没出息的东西,别这么菜好不好。

媳妇,人家的,六儿的,没你啥事儿。

“多种经营,这个挣得多”我笑,笑里藏刀的样子。

“味道不错”小六儿咬了一口说,。

我一拍大腿“问多少钱了吗,你就吃?二十块钱一个啊。”“穷疯了吧你,二十,我一脚给你踹海里去!”小六儿笑。雪儿津津有味的吃着苞米,样子甜甜的。我心想,像小女孩,不像比我大的。清纯是装不来的,这年头成熟的越来越快,青涩倒显得珍贵。

“大使快到日子了吧?怎么样什么感想?”小六问。

“感想?做活人难,做一个活得有尊严的人更难,做一个活得有尊严的幸福的人难上加难!”我像个哲学家,我想我应该够格当政协委员了,作为无党派人士。境界不是一班的高。“这些天我很幸福,每当看到和我一样的劳动人民我这种幸福感就油然而生。我真幸福,比他们。他们有的真的什么都没有。我有,我有家,我有朋友,我有小琪。我还有十万的投资。虽然十万的投资还不够兑个小卖部的,但我知足,朋友们认为我还值十万八万的,我欣慰。”

小六儿拍拍我,“行啊,快熬到头了,老大说了,过两天好好给你接接风。”

“死老大,害死我了,说吧,当初究竟是谁出的这损主意的?整得我人不人鬼不鬼的”我一把揪住小六儿。

“去!”小六儿一甩胳膊,“有钱难买愿意,当时谁让你答应的?”

想想也是,怪谁?自己牛哄哄的,不可一世舍我其谁的烈士样,捡了多大宝是的,一头就栽进来了。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这是谁说的?害得我这些天每天早起来面壁先默念三遍,以其心理平衡而不至于神经错乱。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精神鸦片还真挺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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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壹拾二、眼睛长脑瓜顶上了




人有时候总是描绘一美好前景画饼充饥聊已*,挖一小坑自已争着抢着往下掉谁拦着还跟谁急。跟做买卖是的,别人都认为是一大坑,他非看准了是一金馍馍,打的满脸花也要干,我觉着吧我贾世杰就是这一类人。数数一个月的日子真的快要到头了,有逼良为娼又要从良的欣喜雀跃。

人要消失还真挺容易,我觉着老爸老妈也是太好骗了。说我去海南出差了还真信。快一个月了就老妈打了一次电话,以为是长途自己没说两句就挂了,勾引地我唏嘘不已。

老爸很放心我,我说不清是喜是愁。

曾经以为自己存在的很有价值。

曾经以为自已很重要。

自欺欺人而已。

总远远地偷偷地看我的美丽的小琪,自己形单影只的一派街头乞丐的血雨腥风的沧桑样子,像活在阴影里的耗子。

要回家了,心里越发的恐慌,回去做什么?茫然无措。

立秋了,晚上有点冷。在解放路那儿拆了半截的楼群里找了间房,收拾了收拾,厨房客客厅卫生间一应俱全还不错。居然还有自来水,找了个大白桶储水。水白天晚上都哗哗地流着,心里不得劲糟践东西呢不是。没人管啊,晚上黑糊糊的一片像个大坟场。认识一邻居,一拾荒的老头。干巴瘦,总晚上回来,拿一小铝锅做饭黑赤麻污的。总见面也就认识了。他叫我杰子,我叫他老刘头,后来熟了干脆叫他老头儿。

老刘头,嘿嘿的总笑,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我却总觉得他是武林高手,在破砖烂瓦间蹦窜跳跃敏捷如猿猴。总拿一铁钩,充当劳动工具兼营打狗。要说现在这流浪狗可真多,一晚上看见十几只很正常,不乏有品像都不错的,我看着都心动想养两只。后来想想算了,卖报纸后面再跟条狗,别把人吓着。

老刘头心善,小狗六个,大狗七八个,都跟着他。一出来浩浩荡荡的像支游击队。老刘头出去时常胸前挂一哨,骑一三轮气定神闲如游击队大队长。车斗里是小狗,小猫咪是的在里面的破烂儿里卧着,大狗们高高矮矮在车下跟着,虽然很脏但都很精神神采飞扬昂首挺胸的角斗士一般。过马路的时候老刘头吹哨指挥抑扬顿挫将军是的。这群狗训练有素紧随车左右不离不弃井然有序成为街头一景。

这群狗就像被老头施了魔法一样超级忠诚,我到现在也猜不出来老头都给那帮狗喂什么。老头因为隐蔽的不好又经常起火做饭,被协警抓去关进去几回。那些条狗就围着派出所眼巴巴的不走,奇 怪;书;网}的是竟没人管,毫发无损一条也没被干掉。这群狗稍不留神就溜进去,撞门,挠,哼哼唧唧的呜咽丢了老婆是的。所长实在烦了就把老刘头请出去了,“别点火了,危险!这狗也处理一下,咬了人怎么办?”。老头哼哼哈哈的回来了,火照起,狗照养。我就万分的景仰。

谁是牛人,这才是牛人哪!

一时兴起拍了张老刘头跟群狗们过十字路口的照片,雄纠纠气昂昂的。还起了个损名叫狗司令发到了网上。没想到被网友们炒的挺火。几天功夫,老刘头莫名其妙地出名了。当然这件事儿老刘头并不知道,但我知道,老头儿已被人肉了N次方了。晚上回来又看见老刘头起火,铝锅里下了面条。“杰子,吃点么?”老头儿笑,一脸的大摺子。“我吃过了,哎老头儿,你出名了,你知不知道?”我凑过去。铝锅里咕嘟咕嘟冒着水泡。老头住里放菜叶,又放了些盐。“嘿嘿,杰子又逗我。”老头儿眼皮都没抬一副打死也不信的样子。我知道说了也白说,大帆布包里翻出一块中午剩的面包递给了老头儿。

“老头儿,怎么不回家?”我找了块干净的砖头坐下了。

“外面好哎!”老头儿拿了根筷子挑着面。

“有闺女儿子吗?”

“嘿嘿,三个儿子,四个闺女”

“那你可有福了!”

“么?”

“有福了!”

“噢。”

我看他不愿多说也就不再问。“家是那儿的?”问这句的时候我都想笑,我这段日子最讨厌人问家是那儿的了,审特务是的。“山东的。”老头说。“怎么到这儿的?”我还是很好奇。

“从泰安一路骑来的”。

“什么?”我差点蹦起来,“骑你那辆三轮?”

“嗯”

我太崇拜了,我终于有偶像了。我以为我很牛,跟老刘头比,我也就一没断奶的小奶牛。曾经觉得全天下都欠我的,卖卖报纸很了不起吗?什么是苦,什么是甜?也曾豪情万丈要浪迹天涯现在充其量也就是盲流在家门口,我觉得我像井里的那只蛤蟆,眼睛都长脑瓜顶上了。坐井观天,狂妄自大。论生存能力,很可能的现实是我比不过老刘头。

最起码,老刘头不光养了自已,还养了十几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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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壹拾三、挪威森林



冥思苦想又凑了首诗,曾经以为写诗的是最俗不可耐的人,比狗屎还狗屎,没想到,没想到今天我要用来追女孩子。是的,我要重新追求小琪,谁说要领证了就没事儿了?这是最最危险的时候。万里长征走了第一小步。

约会

柳摇燕影斜的夏日

草丛中几只小虫轻盈的飞

桔色的波光里柔碎的灯影

有你醉人的柔美

月辉轻笼的优美的树林里

蝉儿如苦吟不绝,不倦的诗人

远处的池塘边

有幽深的芦苇

空气中弥荡地

全是你幽然的香味

——很佩服自己的鬼斧神工,很有贾岛的推敲功夫。

下雨了,转瞬的雨。刚把情诗投进小琪家的信箱,雨滴就下来了清凉的一片。柳叶嫚舞雨里梳妆柔媚而婀娜。手里多了个信封,檐下水滴成串如帘,心里如叮咚的清泉。装信封里干嘛,我心里暗笑,浪费!信纸叠得很讲究如展翅的鸿雁。小心翼翼的打开心里敲鼓,不会又给我来一首词吧。(再来,再来就要疯掉!)隐约有暗香盈袖,好香的味道。

杰:

读你的信真的觉得你变了许多。

给了我许多的惊喜,谢谢你的诗,我也想你。

分分秒秒地想忘了你,你却如我的空气。

想起你,又恨得入骨,一纸婚书真的没有意义吗。还是你不敢承诺?

你曾想放弃我吗?那天你的眼里有冰刀雪剑!你知道我心底的寒冷吗?我不敢告诉妈妈,那一刻你把我冰冻在了万里冰霜的北极!……。

喜 欢'炫。书。网'你写给我的诗,

喜 欢'炫。书。网'现在阳光的你。



我的心像被蜜蜂刺了一下,有钻心的痛,有钻心的甜蜜。

我真的是伤害到小琪了,失业后为了我那点可怜的自尊,当然现在我知道他一钱不值。当经理的贾世杰和无业游民贾世杰没有什么不同,在我的小琪的眼里。

曾固执的以为别人也如我一样的势利。

这世界有一种感动叫信任,有一种刻骨铭心叫爱情。

雨帘成线,我的视线有些模糊。……。

很想现在就握住小琪的手。


有风,风里夹着雨。倚在檐下,如卖火柴的小女孩。

有美丽的梦,有红红的火种。

面对这个我的世界,竟有种强烈的自卑。谁说苦难是种财富?谁要再说这种谬的不能再谬的论我把他打入十八层地狱当油条炸了,再就豆腐脑儿喝喽。都是站着说话不腰子痛的主儿,叉腰肌短练!

衣服都臭了,淋了雨,感觉自己像发了霉的馒头。……。。


雪儿妈怎么看眼前的这个小伙子怎么不顺眼。黑瘦,一双眼贼嘻嘻的闪着精光吃着饭腿还总颤。眼光就有些冷。

小六儿坐在那儿如坐针毡,如身处于刀光剑雨中一般。第一次到雪儿家吃饭,竟丧失了味觉。紧张,紧张中脸上挤一堆干巴巴的笑。

“小唐,现在是经理是吧?”雪儿爸语气温和。

“啊是,朋友开的一公司。”小六儿战战兢兢,虽然雪儿爸一派的和蔼和慈祥,可每一句话都令小六儿惊胆战心惊。这可能缘于一系列的不对称关系,小六儿想,嘴唇有点发干。

“给朋友打工?做得还开心吗?”雪儿爸问。雪儿爸只是随口问问了解了解。心里想这孩子面相一般家境也差了点闺女怎么就相中他了呢?唉,年青人的事想不透,虽然找女婿不见得非富即贵,但这条件的也真委屈了雪儿了。

虽然屋里空调开着只有二十四五度的样子,小六儿还是感觉脊背丝丝的有冷汗直流,像群小蚂蚁在兴高采烈地滑沙又痒又麻。

“还好,公司里的事儿大勇基本不怎么管,我也就是帮他张罗张罗。”小六儿动了下筷子,夹了一星半点的菜。

“多吃,多吃点!”雪儿妈面子上很热情。三年了这是雪儿带回来的第一个男朋友,不高兴也要高兴。

“爸爸,六甲是他们公司的副总呢!”小雪喜滋滋地。

一个私营企业的副总算什么,他就是总经理又能说明什么问题?直不定那天跟肥皂泡一样砰的就破掉了。雪儿妈心里酸酸地不自觉地眼神里就有些鄙夷。

“效益怎么样?”雪儿爸问。

“现在还行,一个月四五千吧”

“你们那个公司一个月才四五千销售?”

“不,叔叔,我说我一个月四五千”小六儿忙解释。收入的问题挺敏感,实际上来钱的道儿挺多,每月光进料就几十万如果想收回扣的话(行里是百分之五)灰色收入能上万,也曾干咽吐沫直动心思,想想大勇的功夫熊猫是的大圆脑袋就又算了。算了,算了,都是兄弟,二哥的钱都黑也太不是东西了,小六儿总是这样自我安慰。

挣的倒不少,雪儿爸想,教了三十年书了自己也不过三千多块,现在的年青人啊,呵,比我们年青的时候强多了。想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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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壹拾四、男怕入错行




从雪儿家出来;小六儿如被捕的小鱼儿放船头晒了三十秒眼瞅着要断气儿的时候船老大一看;这么小啊;肉没骨头多;梆的一脚踢海里去了浑身的畅快。一顿饭吃下来差点没压抑死。“怎么了?”雪儿问。芳草嘤嘤,虫鸣蛾舞街灯下一派的幽然。“呵,没事儿,天热。”小六儿掩饰道。衬衫紧贴在后背上,腻乎乎的。“今天你怎么这么多汗啊!”雪儿掏出张纸巾给小六儿擦了擦。小六儿一阵眩晕,心底浓情蜜意如红彤彤汹涌炽烈的岩浆。轻轻地捉住雪儿的手飞快的亲了一下。雪儿笑,“这么讨厌啊!”

“走了,回吧,别送了。”有这老婆什么我都不介意,打死我我都愿意。小六儿感觉幸福,气走丹田贯通任督二脉走路轻飘飘的。“你慢点开!”雪儿叮咛。“没事儿,唐僧骑马东了个东,后面跟了个孙悟空。咱是干什么吃的,回去吧,师傅!”小六儿晃晃车钥匙。

“猴样儿!”雪儿不禁莞尔。怎么就喜 欢'炫。书。网'小六儿了,天那!

开了门刚进屋雪儿就听妈妈在那儿唠叨。“这孩子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吃个饭还直哆嗦,怎么这样啊!”。爸爸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我看不错啊,人家孩子第一次来,不就帮你洗碗了吗?”。

“洗个碗能说明什么问题?那是他心虚。”

“雪儿你到底怎么想得?”见女儿进来,雪儿妈问。

“什么怎么想得?”雪儿从茶几上拈起串葡萄。

“那孩子又没正式工作,又没房……。”

“什么叫正式工作,合着就公务员叫正式工作?人家有房子了,内部认购的金岭花园82平三十三万。”

“贷没贷款?”

“贷了二十万”

“你瞧瞧,啧啧,二十万,得还到什么时候!”

“妈,这房子现在都涨到了六十万了。”

“涨一百万有什么用,他就这一套房子。”

“妈,你怎么这样啊!”雪儿一摔脸,进自己房间去了。

“你呀,明天女儿嫁一有房老头你就高兴了~”雪儿爸慢条斯理地吐了个烟圈。

“赵忠诚,你会说人话吧!跟你过真是过得够够的。”

赵忠诚不言语了,心想跟我赵忠诚过了这么多年怎么还一点涵养都没有?婚姻真是一种奇 怪;书;网}的东西。有时候把人整容的面目全非,有时候把人打磨的愈加尖锐。变与不变,难以琢磨。

“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难不成让闺女跟我一样嫁给个穷教书的一辈子活得窝窝囊囊?”

“怎么又扯上我了,真是不可理喻。”赵忠诚把烟使劲一按甩袖进屋了。……。。


东瓜在浴场还是有些力度的,我卖了两天苞米被东瓜领几个小兄弟围上了,虎视眈眈。我忙说我是跟大邦子混的。东瓜瞅了瞅我的长发和脑袋上围的白布条子信了九成。不过东瓜还是比较老成持重的,特意给邦子打了个电话核实了一下。邦子说,操,我兄弟,罩着点。东瓜就乐了,说行了,杰哥是吧,一家人!我心说,还真好使,一句话就一家人了,呵呵,邦子还真不是白混的。

亲眼见得几个新来的卖烤肠的和卖糖葫芦的被拖到灌木丛里打得满地找牙,光溜的挂一身树叶子出去的从此再不见了踪影。什么卖桃的,卖香瓜的,卖菠萝的,卖烤肠,卖糖葫芦的都交着“浴场管理费”呢,当然没有收据,大家心照不宣。东瓜经营着更衣室,外带泳圈租赁和泳装销售。他大哥经营着汽艇和沙滩摩托。做海鲜烧烤餐厅的是另一拨人,头儿叫旺西,不是本地人兼营着浴室。管停车场的又是一拨,老大叫管子,东北人,很虎!就管停车收钱,拉个线一围找两兄弟就收钱了,无本的买卖很红火。当然我没见着管子本人,他好像也没来过。让我想瞻仰其神勇风采的愿望一直没有实现。

我说请东瓜吃饭,东瓜直摇头。拉倒吧,哥,就暑期这几天挣钱呢,十一以后说吧。兄弟请你!我心里就很激动,听见没有,请我吃饭,我算老几?一跑单帮的。

早先来浴场游泳还真没注意这里面的说道,嘿嘿,别有洞天。一样的浴场不一样的世界。

去找小六了,找他借一下烧烤的炉子。

“你要那玩意干嘛?”小六儿从下房里翻箱倒柜儿的找。“我卖烤玉米啊,烤肠也行,省事儿。”我跟着钻进去,脑袋顶一头灰。“你这儿怎么这么多破烂啊?”我问。

“不都是以前干小买卖剩下的吗,卖破烂吧又不值两钱儿,就都留下了。哎,找着了,给你一小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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