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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农家女 作者:烟微-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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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耳朵,轻声道:“快去,二姐的话也不听了,是吧?”

三弟跺了跺脚,忿忿的跑了出去,三几下的便钻进了人群。

而这边厢,陶赖子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你这个蠢婆娘,我说了不行,你非得要答应。这下好了,儿子不见了,我看你怎么办。”

“你这个天收的没良心的杂碎!”屠夫娘子“嗷”的一声,便拍起了大腿与陶赖子对骂了起来,一边骂一边
怒声道:“要不是你太窝囊没用,我用得着让驴蛋去给人做倒『插』门吗?你现在来骂我,你当时怎么不把
人赶走啊!”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骂得好不热闹。家里的几个娃齐齐瞪大了眼睛站在一边看着他们的爹娘,良久,
最小的狗蛋“哇”一声喊了起来,“我找哥哥去。”

他一喊,剩下的那几个娃便也跟着喊了起来。

“不许去,都给我在家呆着。”屠夫娘子一声怒喝,镇住了撒脚丫子跑的几个娃,她恨恨的道:“让他跑
,没钱没衣的,我看他怎么活。”

便有人开始劝她,让把陶成海找回来,但每个劝话的人都被她拿话挡了回去。也有人话里话外的打听,
陶成海要去倒『插』门的是哪户人家。陶八水和他婆娘便吱吱唔唔的挡了开去,必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谁知道三儿子陶成东一嗓子嚷了出来,“是给镇子里的菊花家。”

“菊花家?”众人面面相觑,紧接着问道:“哪个菊花家?”

“就是咱们村嫁到镇子里的菊花啊!”陶成东大声道:“她男人被县衙给抓走了,她守了寡,托了人来我
们家说,想招我哥进门呢!”

“哗”一声,人群沸腾了。

而这边厢屠夫娘子跳起就给了陶成东一个大大的耳括子,怒声道:“你个烂嘴的东西,不知道就别瞎说
。”

打得陶成东站在原地“哇哇”大哭。

立刻有人上前拉了劝,更有人趁机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人群里站着的狗娃听了陶成东的一番话,又见了众人齐齐的朝他看过来,一时间羞得脸上就像开了红染
房,跺了脚指着陶成东骂道:“你『乱』说,我姐才没有。”

陶成东不敢跟他娘叫板,可对着比自己的狗娃那就是个横的,闻言立刻窜了上前,大声道:“我没胡说
,你姐喊了王媒婆来我家说话的,还说,只要我哥肯,以后生的娃也随我哥姓。”

“你……”狗娃“嗷”一声便冲了上前,但他哪是壮实的陶成东的对手,再说陶成东边上还站着弟弟狗蛋和另
外两个哥陶成财,陶成余,兄弟见个见着狗娃敢在他们家动手打人,二话不说齐齐就扑了上去,对着狗娃拳
打脚踢,一边打一边骂道:“打死你这个小倨ぃ憬憬闶歉霾灰车模闶歉鲂≠皮。”

狗娃听得那声“小倨ぁ北e磐返氖直憬┝私?『乱』豢蹋俨桓一棺欤还朔3錾敝戆愕暮敖猩?

围着的大人连忙上前拉扯开来,一边对陶八水家的几个儿子道:“有话好好说就是了,怎么能动手打人
,还这么多人打一个。”

“我呸!”狗蛋跳了上前,指着狗娃骂道:“他就欠打,那天陶大娘家的兔子就是他偷走的,他不仅偷走
了兔子还打伤了陶大娘。”

“不是我!”

狗娃立刻松了抱着的头手,尖声喊了起来,“不是我,你们诬赖我。”

“不是你?”狗蛋大声吼道:“不是你,你去镇子里干什么?不是你,你有钱在镇子里吃卤猪耳朵?”

狗娃听得一僵,抬头,眼见大家的目光都嫌恶的朝他看了过来,嘴一瘪,“哇哇”哭了起来,嘶声道:“
是我姐给我的钱。”

“你姐早说了,你和你娘将他一两银子卖了,往后再不认你们,她宁可往家招男人也不要你们上门去,
她还会给钱给你?”

“是她给的,就是她给的。”

三弟早躲在人群里,将所有的话听了进去,知道自家的兔子是被狗娃偷走的后,是就心头火起,他大吼
一声,“狗娃,我杀了你。”

当真随手捡起一块石头,冲上前就要对着狗娃的头砸。

“哎,可不能啊!”

人群里响起一声惊呼,狗娃他爹陶阿福抢上前夺了三弟手里的石块,拦在跟前,一迭声道:“三弟啊,
小孩子说的话当不得真的,我们家狗娃不会做这事的。”

三弟红了眼睛指了躲在陶阿福身后的狗娃道:“你说,是不是你?你现在不说,等哪一天,我知道了,
你看我弄不死你。”

“不是我,不是我……”

三弟眼见得狗娃死活不认帐,嘴里“嗷嗷”喊了便要扑上前。耳边却是响起一声略带威严的喝声,“三弟
。”

三弟回头,看着自己家的二姐,哽了嗓子道:“二姐,是狗娃偷了我们家的兔子,是他打了我们娘。”

紫苏看了眼躲在陶阿福身后闭了眼睛哭的狗娃,上前拉了三弟道:“二姐知道了,你乖,别吵了,跟二
姐回去。”

“我不!”三弟甩了紫苏的手,瞪了赤红的眼道:“他得赔我们家兔子,他得赔我们家钱……”

“好了,”紫苏轻喝一声,打断三弟的话,面『色』不虞的道:“你看他赔得起吗?”

“我不管。”

紫苏知晓三弟是个倔脾气,一时半会儿的想要他转过弯来肯定是不行的,只得轻声的哄了他,“你先跟
二姐回去,这事我们回头再说。”

三弟还要犯倔,但在看到紫苏脸上凛冽的神『色』后,终是不敢挑战她的权威,恨恨的指了指狗娃,跟
在紫苏身后走了。

而她们一走,陶八水家看热闹的人也散了。

“二姐,”四妹不解的看了一声不吭的紫苏,轻声道:“明明是狗娃不对,你为什么不说他,反而说三哥
。”

紫苏拿起帕子擦了擦三弟委屈得流出来的眼泪,轻声道:“兔子已经被他卖了,他们家穷成那样,能赔
什么?再说了,他咬死了不认,我们又能怎么办?人家说捉倌『迷』啵忝涣舜嗟哪玫剑蝗希颐
蔷兔话旆ā!?

“可是狗蛋哥他明明说了……”

“狗蛋他也没连人带脏拿到是不是?”紫苏将三弟和四妹带到身边坐下,柔声道:“想要维护自己的权益
,就一定要有理有据,现如今我们有理,可是没有证据,那就只能认了。”

“那就这样放过他了!”三弟不满的道。

“他哪里又讨到好了?”紫苏『揉』了『揉』三弟紧邹的眉头,轻声道:“村子里人都知道他是个伲院
笏谡獯謇铮睦锘褂腥烁腋妫钟兴宜ァc涣耍院笕11备径既2坏健!?

“可我们家兔子也没了!”

紫苏“扑哧”一声便笑了,小孩子的执拗,她总算是体会了。

好说歹说总算是安抚下两个小家伙,紫苏却是坐在门槛上,陷入了沉思。

陶成海他走了。走之前,让他的弟弟将狗娃小偷行为说了出来,这算是给她们家提个醒吧?让她们以后
都防着点。眼前蓦的便浮现一张憨厚的脸,一对漆黑善良的眸子。紫苏长长的叹了口气。

为陶成海也为自己,也许陶成海只是想单纯的证明,他爹娘不是个好人,但他不一样。但紫苏却不能否
认,他之前的和现在的行为,着实让她感动了一把。

“陶紫苏。”

紫苏收回思绪,抬头看了过去。

狗蛋站在院门口,见她抬头看过去,垂了头,拿脚踢着围着的竹栅栏,闷声道:“我哥说以后你们家地
里有什么活,让我和哥哥们都帮一把。”

“哎!”紫苏站了起来,走上前,隔了栅栏看着狗蛋道:“谢谢你们。”

“不用了。”狗蛋继续拿脚踢了栅栏,“我哥说不能让人将我们给看扁了。”顿了顿,低声道:“你们家以
后有什么事,来说一声就是了。”

紫苏还在想着要怎么安慰伤心难过的都快哭出来的狗蛋,却见狗蛋说完撒了脚丫子便跑了。她张了张嘴
,那句到了嘴边的喊话,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他们家的娃都是好娃。”

耳边响起陶大娘的声音,紫苏回头,对了陶大娘笑了笑,轻声道:“是啊,狗蛋他们都挺好的。”

“他婶!”

耳边响起一声嚅嚅的声音。

紫苏撇头,便看到陶阿福佝着身子站在栅栏的一角,期期艾艾的看了过来。

“他叔,有事啊?”陶大娘没有上前,站在原地,甚至眉目间带了些许的冷意。

陶阿福涨红了脸,眼睛似不知道往哪放一样,低了声音道:“他婶,娃儿不懂事,我来给你陪个不是,
以后……”

只是陶阿福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一声骂声给打断了。

“我说你这个烂泥不上墙狗肉不上桌的东西,让你去菜园子拔点菜回来,你在这磨b噌d的做什么!”狗娃
娘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上前几步扯了陶阿福便往回走,边走边骂骂例例的道:“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往那一站,女人都贴上来?也不撒泡『尿』『尿』照照自己,人家看得上你……”

紫苏眼见得陶大娘气得胸脯一颤一颤的,叹了口气,道:“别听她胡咧咧,什么样的窝出什么样的鸟,
有她那样的,才能养出那么两个东西。”

陶大娘错愕的看了紫苏,嘴唇翕了翕,半天蹦出一句,“以后不许说这样的话。”

这回子换紫苏怔住了,陶大娘这是什么意思?嫌她说话难听了?可她这又是为了谁!

“女孩子家家,以后要嫁人过日子的,不要能说的不能说的张嘴便来。”

紫苏半天才反应过来,最后垂了头,应了声,“知道了。”

第1卷 47恶耗

农历二十三,小年那天下了一场雪。

整个村庄都被大雪给覆盖了,离得近的山上的竹子不时的发出“啪啦”的响声。村口祠堂前的几棵百年老
松被雪裹成了白『色』的巨伞,偶尔从洞里跑来的妥觅食的松鼠在树杆上留下几个细细碎碎的小脚印。

三弟跟大虎和二虎兄弟俩带了春妮和四妹猫在祠堂的角落里,眼睛动也不动的盯着正警惕的向诱饵走去
的小松鼠。

“三哥,它会咬人不?”

三弟“嘘”了一声,示意四妹别出声。

春妮便将四妹揽到身前,趴在她耳边轻声道:“不会咬,但是会抓人,去年冬天我哥给抓了一只,手都
被它挠破了。”

四妹乌溜溜的眼红珠子转了转,便轻声道:“那我们不要吧。”

“别怕,我带了布套套,还有竹笼子。”春妮指了身后的两样东西对三妹道:“不会被它给挠了的。”

四妹还在担心,不想耳边却响起大虎一声欢呼,“抓着了。”

众人连忙抬了头去看,果然,竹制的簸箕将小松鼠倒扣在地,被关着的小松鼠犹不甘心,在里面跑来跳
去的,差点便将簸箕给掀了。

“快,拿布套子来。”大虎回头道。

三弟和二虎,一人一个布套和竹笼拿了上前,不多时便将松鼠抓了出来,关进笼子里,众人兴高采烈的
往家走去。

“大虎哥,那边好像有个人。”

三弟指了祠堂东门处的亭子,那是祠堂的小门,平常没什么人走。大虎顺了三弟的手指看过去,果然便
看到一个人裹了一身烂旧的棉袄正朝这边吃力的走来。

“走,去看看。”大虎最大,一声吆喝,便领了三弟和二虎,四妹、春妮走了过去。

那人一身的烂的能看到棉花絮的破棉袄,脑袋上搭着一顶乌漆麻黑的看不出质地的帽子,三、四十岁的
样子,长得精精瘦瘦,一双眼睛看人很是活泛。

“哎,小兄弟,我想问下,你们村里陶大郎家是哪家?”

大虎狐疑的瞪了那人,将三弟拉到身后,道:“你打听他们家做什么?”

“哦,是这样的,我受人所托来给她家带个口信。”

“口信?”三弟自大虎身后走了来,目光警觉的看了他,“谁让你带的口信?带的是什么口信?”

那人笑了笑,目光打量了一番三弟,轻声道:“给指个路吧,我这还有几块糖。”说着便探了手进袖兜里
掏,掏了半天,『摸』出几块结在一起的麦芽糖,递到众人跟前,“指个路,这就当是谢礼。”

四妹和春妮都将目光落在那瓷白『色』的麦芽糖上,便在犹疑着要不要说时,三弟已经开口道:“我是
他儿子,你有什么事跟我说吧。”

那人将手里的糖掰了依次分了,拍了拍手,对三弟道:“是你大哥的消息,带我去见你家大人吧。”

“大哥的消息?”三弟先是怔了怔,下一刻便豁然跳了起来,一迭声道:“我大哥有消息了?我大哥他还
活着?他怎么不回来。”

四妹也走了上前,细声细气的道:“叔,我大哥他为什么不回来。”

那人看着喜形于『色』的三弟,又看了眼四妹,几不可见的摇了摇头,轻声道:“带我去见你家大人,
好不好。”

“好。”

三弟连忙牵了四妹,对那人道:“走,我带你去见我娘还有我二姐。”

“二姐!”那人略一犹疑,但却没有多问,友善的对大虎和二虎兄弟笑了笑,便跟着三弟走了。

远远的三弟便喊了起来,“娘,二姐,大哥有消息了。”

他这一嗓子喊完,屋子里的陶大娘不待紫苏反应过来,拔脚便跑了出来,边跑边大声问道:“大弟,大
弟……”

待看到院门口立着的那个身影,脚步一滞,撇了目光对抢到跟前的三弟道:“你大哥……”

“娘,”三弟指了那人道:“大哥让这人来捎口信了。”

陶大娘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迎上前,“哎,大哥,快进屋坐吧。”

那人先是打量陶大娘,再后来目光落在破旧的茅草屋上,眉宇间便滑过一抹不着痕迹的精光,听了陶大
娘的话,收了目光,轻声道:“大婶,您是陶大弟的娘亲?”

陶大娘连连点头,一边侧了身道:“大哥,快进屋喝口热水,这天寒地冻的劳您走这么远路。”

“没关系,没关系,大弟跟我家兄弟是要好的朋友,我来走一趟也是应该的。”

两人说着话便进了灶间,因着穷,屋子就是一间房,一间灶间,是故来个人都是在灶间的坐了。

陶大娘才将人引了进去,紫苏已经开始生火烧水,大冷天的别的没,一口热水总要给人喝。听了声音,
她抬头迎着那男子笑了笑,“叔,您坐会儿,水马上就好。”

乍然对上紫苏含笑的脸,那人怔了怔,心里不由忖道:这陶家的几个娃当真是长得都俊俏,这丫头虽看
着小,可过不了几年必是出落得水灵灵的!

“大哥,我家大弟他还好吧?”陶大娘眼巴巴的看了来人,眼眶都红了,“他这一去五、六年的,生死也
不知晓,他爹临死前还喊着他的名字呢。”

“他婶,你是说大哥他已经没了?”

陶大娘眼泪吧嗒的点了点头。

“哎,这可真是……”

那人叹了口气,正要开口说几句话。

紫苏已经打开锅盖,舀了碗热水端了上来,“叔,您喝口热水。”

“哎,”那人接了热水,也没喝,放在手边,脸上生起一抹略为不安的情绪,欲言又止的看了陶大娘。

紫苏看出来,他这是有话说,又不敢说的样子。由不得便心一个咯噔,忖道:怕是带来的不是什么好消
息。

想到这,便回头对三弟和四妹道:“三弟,四妹,你们去趟桃家,问他们借碗米,就说我们家来客人了
。”

“哎。”

三弟和四妹不疑有它,高高兴兴的跑了。

这边厢,陶大娘止了泪,看了来人,轻声道:“大哥,我家大弟他……”

“大弟他没了。”不待陶大娘把话说完,那人就抢了开口,一口作气的道:“我家兄弟前些日子归家,因
着在军营里,他们住一起,感情好,所以特意让我来跑一趟,告诉你们一声。”

紫苏还来不及压下心头的惊疑,眼角的余光处便看到陶大娘身子像截被砍了的木桩子一样,倒了下去。

“娘!”

紫苏惊叫着抢了上前。

第1卷 48商机

“丫头,我这还有些碎银子,你留着吧,虽然不多,可总能过个好年。”

紫苏摇了摇头。

“丫头……”

“叔,谢谢您特意来走一趟,连碗饭也没让你吃上。”紫苏将男人送到通往村外的路上,轻声道:“叔,
我就不送了,我还要回去照顾我娘。”

“哎,回去吧,回去吧。”

紫苏默了一默,转身便往回走。

男人踩着厚厚的积雪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出村的路上,走了约有个百来米,站了身子往回看,空旷的荒
野里,只有隐隐约约飞翘的檐角可以看到,别的便是身后那一长串深浅不一的脚印子。

“唉!”

叹了口气,男人紧了紧身上的棉袍,加紧了步子。

紫苏回了屋,正巧遇上借了米回来的三弟和四妹。两人见紫苏从外面走回来,不由齐声问道:“二姐,
你去哪了?”

“我送客人。”

三弟和四妹一愣,稍倾便急急的道:“客人走了?”

“嗯,”紫苏点了点头。

“为什么?”三弟不解的问道:“他不是来送大哥的消息吗?为什么又走了?我们米都借回来了。”

“他还有事,要去别的人家送信,所以走了。米借回来了,我们自己吃就是。”

三弟和四妹怔在原地,似乎觉得她们二姐不一样,可是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眼见得紫苏朝屋里走去,
连忙跟了上前,一边问道:“二姐,大哥他好不好。”

“好。”

“那大哥为什么不回来。”

“因为军营里有事,不能走。”

“噢,那大哥……”

紫苏已经走到屋里,抬头便对上陶大娘哭得通红的眼睛。

“娘,你怎么哭了?”三弟和四妹走了过去,一边一个偎了她,“你是不是想大哥了?二姐说大哥有事不
能回来,等他没事了就会回来的。”

“二妹……”

陶大娘犹疑的看向紫苏,不明白紫苏为什么要撒谎,大弟他明明已经死了啊!

紫苏撇了撇嘴,目光看向陶大娘,话却是对三弟和四妹说:“娘,她太高兴了,好了,你们出去吧,我
跟娘说点事。”

“哎!”

三弟和四妹走了出去。

紫苏瞥了眸子,沉声道:“你要是不想我们家再被别人欺负,你就要高高兴兴的站起来,等天晴了雪化
了,我们去趟镇里用剩下的钱置办些东西好好过个年,对外,你就说是大哥让人捎回来的。”

陶大娘并不笨,很多时候她只是懦弱,懦弱到最后成为一种习惯,习惯了这样麻木的活着,遇事只会陡
然的伤心落泪。现在,有着主见的紫苏犹如黑暗中的一点明光,指着她往前走。她很快便明白过来紫苏的意
思。

“我知道了。”

陶大娘胡『乱』的擦了把脸上的泪水,她也不知道这眼泪理因为那个没了的儿子流,还是因为她的期望
再次成为绝望而落泪。但紫苏说的没错,她要是想过得顺心点,就必须继续扯大弟这面虎旗。

“借来的米我们自己吃了吧,过几天镇里买了再还给桃花家。”

“好。”

陶大娘起身,拧了帕子擦了擦脸,走出去,对惶惶不安看过来的三弟和四妹道:“娘是高兴的,你大哥
他拖了那人带了些银子回来,正好,我们可以过个好年。”

三弟和四妹欢呼一声,围了紫苏问起陶大弟的事来。

既然是个死人,永远再不会回来了,紫苏自是放心的编了话来哄三弟和四妹,想来不用多时,村子里便
会传大弟的消息,仅管谎言会有被揭穿的时间,但谁知道会是什么时候呢?只要在那之前,她能带着家里人
过上好日子,到时谁还敢瞧低了她们!

雪在第二天便停了,农历二十五,天空中一轮大大的太阳将地上的雪照得化成了一滩滩的水,小孩们欢
天喜地的拿稻草绳穿了冰块提溜在手里玩,有那调皮的更是咬在嘴里“咔嚓,咔嚓”的响。

别人家扫灰打尘,准备过年,虽然是穷家破户,可紫苏还是跟陶大娘一起将屋子收拾了一番,又将垫床
的稻草抱了出来,放在太阳下晒。

很快便到了农历二十九,紫苏将剩下的铜板拿了出来,与陶大娘合计一番后,便随同村子里的大人一起
往镇里赶。

“紫苏啊,大弟有消息了?”问话的了是陶定有家的女人,她笑眯眯的看了紫苏,道:“听说让人捎了银
子回来?”

“嗯,有消息了。”紫苏低了头细声细气的说道:“也没捎什么钱,婶,你知道的,她一个穷当兵的又不
是官,哪来的什么银子。”

“哎,说起来也是。”陶定有家的女人叹了口气,稍倾却又道:“当时带你家大哥走的那个男人看起来不
一般,我们还以为是个什么将军了不起的人大人物呢,想着大弟跟他肯定能有一番出息。”

紫苏笑了笑,那是她不知道的事,她不『插』嘴。

“哎,只要人在就好。”陶冯氏接了话,怜惜的看了眼紫苏对陶定有家的道:“这孤儿寡母的便也有个盼
头了。”

“也是。”

陶定有家的点头附合,稍倾便将话题拐到了陶成海和菊花身上去,无非是这陶成海倒不像他那个赖爹,
有几分骨气。菊花家怎么怎么的……女人间的八卦,紫苏只笑眯眯的听着,多一句嘴不接。

心里计划着,等会到了镇里,要去趟柴老板那,跟他解释下年底怎么没送兔子去的事。

到了镇里,紫苏便找了个借口跟众人分开了,径自朝柴老板家去。因着年底,柴老板家的生意特别好,
紫苏还看到一桌上坐了几个身着军服的官兵,正吆喝着让柴老板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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