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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农家女 作者:烟微-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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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娶嫂子的族妹,便说是替自己说上别的一门亲,便糟糕了。本来,这婚姻之事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他虽可以不承认,便若是那般,不是平白便替紫苏竖了敌?
思及此,他对邱员外道:“族伯,我确实心中有个姑娘。”
邱员外闻言,当下心头一个突突,想起邱燕竹白日去怡红院的事,脸上的神『色』当即并不如邱燕竹所
希望的那般,松了口气,反而是越发的难看了几分,略一沉『吟』后,道:“哦,谁家的姑娘?”
邱燕竹自是不知道邱员外心中所想,但却也聪明的看到了邱员外脸上越发难看的神『色』,想了想,轻
声道:“她还没及笄,等她及笄了,还请族伯替侄儿做主!”
“没有及笄!”邱员外犹疑的看了一脸郑重的邱燕竹,小心道:“她不是怡红院的?”
邱燕竹立刻便明白了邱员外的猜想,连忙摆手道:“当然不是,她是正正经经人家的姑娘,族伯,你……”
那句,“你别『乱』说”好歹算是没有说出口。
邱员外却是不信,他唇角微翘,眉宇间敛了一抹冷『色』,睨了邱燕竹道:“正正经经人家的姑娘没名
没姓的?”
这是要邱燕竹说出是谁家的姑娘了!
邱燕竹自嘲的挑了嘴角,若是让他们知道,他要娶的是无依无靠的紫苏,只怕便是连开明如族伯怕是也
不会同意吧?更别提现在三弟还身陷大狱!不行,不能说。
拿定主意的邱燕竹便看了邱员外道:“只是偶然见到,现还不知那姑娘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邱员外当即嘲讽的笑道:“即是不知道人姑娘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却知道姑娘并未及笄?燕竹,在你
眼里,你族伯便是这般好胡弄的么?”
邱燕竹不由便生起一身冷汗,但下一刻却是飞快的道:“那姑娘梳的是双螺髻,是故,侄儿猜着她并未
及笄。”
话说到这,不论是邱员外还是邱燕竹都清楚明白了一件事实。
那就是,邱燕竹心中确实有人了!
邱员外还想再说,但在看到邱燕竹眼里的坚持时,眸光一滞,略一犹疑后,沉『吟』着开了口,“燕竹
,你不小了。”
“侄儿知道。”邱燕竹唇角扯了抹浅笑,轻声道:“还请族伯相信侄儿一回。”
“那你就告诉我,今天你去怡红院是为的什么。”
邱燕竹默了一默,便在邱员外认为他不决计不会再说时。不想,邱燕竹却是开口了。
“受人所托帮她一个忙,进去找个人,带句话。”
邱员外眉眼霍然一挑,便待开口问他,何人所托,找的又是谁,但在对上邱燕竹眉宇间的神『色』时,
到嘴的话重新咽了回去。
“族伯相信你。”
“谢谢族伯。”邱燕竹连忙拱手打揖。
邱员外摆了手制止,话峰一转,“我听少风说,你这几年出外游学发生了很多不同寻常的事,可有兴趣
说与族伯知晓?”
邱燕竹想了想,便将自己的身世说了一番。
“你是说你原是京都萧家的骨血,并非你父所出?”邱员外愕然的看了邱燕竹。
邱燕竹点头,“当年我母亲为了替舅舅酬钱看病,自卖自身,因缘巧合下,被送入京都入了萧家,又被
分在我父亲院里,十几年前萧家卷入一桩宫庭秘辛中,原以为要家族尽灭,萧家将我父亲托于友人,远离就
都。”
“我母亲在路上有了我,不想却路遇歹人,母亲为了救父亲受了重伤。虽说父亲不惜重金为母亲延医请
『药』,可最终母亲还是撒手人寰。父亲原本打算将我送回京都,但消息阻塞,他又染了重疾,无奈之下,
带了我寻到舅舅,央求舅舅护下萧家这份血脉。”
邱燕竹长叹了口气,轻声道:“这么些年舅舅感念母亲当年救命之恩,待我始终如同己出。”
他没说的是,舅母却是极为不喜他,这么些年极尽苛责慢待!然,邱燕竹虽不曾说,邱员外却是明了。
既是明了,心下的疑『惑』便也有了答案。
稍倾叹了口气,上前拍了邱燕竹的肩道:“燕竹啊,不管如何,你舅舅和舅母总是养大了你。”
“燕竹没齿不敢忘舅舅养育之恩!”邱燕竹看了邱员外,“燕竹此生都只会姓邱。”
邱员外听着他斩钉截铁的声音,不由便愣了愣,京都萧家,或许芙蓉镇大多人不知道那是个怎样的人家
,但作为他来说,因着年轻时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却是略有了解。
那是一个三代皆为皇商的人家啊!其间的富贵不说滔天,那也是世间罕见!邱燕竹却如同宣誓般说,他
这一生都只会姓萧,等于就是召告,他放弃了萧家的身份!这其间,是感念养育之恩,还是另有他不得不放
弃这一身份的原因?
“也许,你舅舅和舅妈并不介意你认祖归宗?”邱员外轻声道:“必竟,你父亲只余你这唯一血脉在外,
想来,他也不希望你流落在外!”
邱燕竹自嘲的一笑,看了邱员外道:“族伯,也许他们不介意,但是我介意。”
邱员外看了邱燕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便沉了沉。
邱燕竹迎了邱员外肃沉的目光,轻声道:“族伯,您一直待我亲厚,我想请您再帮我一次。”
“你说。”
“请您帮我,让我能娶心中所喜。”
“心中所喜?”邱员外似笑非笑的看了邱燕竹,心头生起一抹轻叹,邱家这一代最出『色』的却偏偏不是
邱家的骨血!唉,当真是……他沉沉叹了一声,对邱燕竹道:“燕竹啊,如果那位姑娘家世清白,族伯自当没
有二话,但若……”
“族伯放心,若是不若族伯所说,燕竹自当听从族伯安排。”
“族伯答应你了。”
邱燕竹心下长长的松了口气。
如此一来,舅母那边的不确定便可解除,他眼下便只需要保证紫苏能顺利解救出三弟。至于预旺那边的
事,他到不是很担心,能行就行,不能行,他一个大男人,难道连老婆孩子都养不起?!
一晃便到了三日后。
城外五十里地的『药』王庙,紫苏正笑『吟』『吟』的站在『药』王庙前看着杂耍艺人的表演。眼角的
余光处看到一挺青纬小轿停在了山门前,随行的丫鬟正上前弯身揭了轿帘。扶着一个着脂红小袄肤『色』白
净的二八佳人落轿。
紫苏不动声『色』的退出人群,慢慢朝那二八佳人走近。
“姑娘,这人山人海的也不知那邱公子在哪里!”丫鬟一边扶了嫩娘儿往里走,一边轻声道。
嫩娘儿看了眼周遭的人群,眉头轻蹙,轻声道:“先到里面去再说。”
丫鬟便上前扶了她,一边小心的护了一边不住的抬眼在人群里搜寻着。不多时,主仆二人便穿过熙熙攘
攘的人群,进了庙门,朝大雄宝殿走去。
紫苏隔了几步,尾随其后。
“既然来了上柱香吧,”丫鬟对嫩娘儿道:“让『药』王菩萨保佑姑娘身泰体安。”
嫩娘儿笑着由了丫鬟去取香,她则站在那抬头打量着大殿内的布景。待得丫鬟将香递了过来,接了跪倒
在佛香前,目光微抬对上慈眉善目的菩萨,不由便轻声道:“菩萨,求您让我脱离苦海,得遇良人。”
话落,恭敬的磕了三个头,正欲起身将香『插』进香炉,不欲身后却响起一个细细柔柔的声音,“姑娘
当知,世事纷繁,求人不如求己。”
嬾娘儿一惊,蓦然回头,入眼的是一张肤如凝玉,两眼比寒夜星子还要亮的眸子。此刻那对星眸正笑眯
眯的看了自己。
“你是……”
紫苏唇角微翘,“我便是那个与姑娘谈买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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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四更
第3卷 111无名海棠
沿山而建的小院,被巨大而茂盛的树冠遮去了三分之二,阳光穿过密密层层的树叶洒下淡淡的金『色』
的阳光,照在人身上少了几分燥热而多了几分幽柔。
紫苏端了石桌之上小沙弥才奉的新茶,对嫩娘儿举了举,“请。”
嫩娘儿眉梢微挑,对着紫苏『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捧了茶盏轻轻的啜了一口后,放下道:“姑娘,现
下可以说是什么买卖了?”
紫苏看着嫩娘儿眼目中的焦『色』,抬手自袖笼里取了一盒脂粉摆到桌案上对嫩娘儿笑笑道:“姑娘听
说过无名海棠吗?”
“无名海棠?”嫩娘儿不解的看了紫苏,又看向桌上那盒很是普通寻常的脂粉,犹疑的道,“什么无名海
棠?”
紫苏看了眼她身后的丫鬟,嫩娘儿略一沉『吟』了,对那丫鬟道:“紫槐,你去外面候着,不要让人上
前。”
“是,姑娘。”
紫槐退了下去。
嫩娘儿这才对紫苏道:“姑娘现下可以说了吧?”
紫苏拿了嫩娘儿跟前的茶盏替她满上,再将茶盏推了过去,稍倾抬头看了嫩娘儿,轻声道:“无名海棠
是海棠花的一种,但它不似西府海棠和垂丝海棠那般为世人所知,知道的人很少,关于它的作用了解的人便
更少了。”
嫩娘儿审视的看了紫苏,她自是知道,紫苏不会无缘无故的跟她说这样一种花。是故,并未打断紫苏的
话,只是眉目前轻挑,示意紫苏再往下说。
“此花未开时,花蕾红艳,似胭脂点点,开后则渐变粉红,有如晓天明霞。”紫苏顿了顿,淡淡一笑道:
“其姝容不输西府海棠半分,更甚至不知晓的人很容易将这两者混『乱』。”
“却不知道这无名海棠还有什么作用?”
果然是个聪明人!紫苏暗暗赞了一声。
“作用便是,这无名海棠只要与南海东珠所制的脂粉混和了,便能让人脸上生出点点星斑,不用解『药
』,终生无解。”
嫩娘儿猛的便抬手抚了自己的脸,惊愕的看了紫苏,颤声道:“姑娘什么意思?”
“姑娘放心,我是来跟你谈买卖的。”紫苏对嫩娘儿的反应很是欣赏,聪明却又警觉,想来真入了指挥使
的府里,一定能杀出一条血路。“不是来与姑娘为敌的。”
嫩娘儿舒了口气,下一刻脸上便有了一抹讪讪的笑,轻声道:“我天生愚笨,姑娘你有什么话还请直言
。”
紫苏看着一脸谦卑的嫩娘儿,笑了笑。如果她没猜错,嫩娘儿怕是已经明了她的用意,但却还是等着她
往下说,说出最重要的那一点!
“我想替姑娘赎身,送姑娘一个锦绣前程,不知道姑娘意下如何?”紫苏看了嫩娘儿缓缓道。
话落,探手执了桌上的茶盏轻轻的喝了一口,目光却是不错的盯了嫩娘儿的脸上看。
嫩娘儿琥珀似的眸子便闪了闪,稍倾持壶替紫苏茶盏续了水,柔声道:“却不知道是怎样的一个锦绣未
来,姑娘为我做下这一切,我又要怎样回报姑娘?”
“你只需要替我做一件事。”紫苏笑盈盈的看了嫩娘儿,待得嫩娘儿抬眼看过来,她柔声道:“事成之后
,替我救一个人。”
“救一个人?”
“是的。”
嫩娘儿眸『色』间便有了一抹凝重,咬了咬略显厚实的朱唇,轻声道:“请姑娘明言。”
紫苏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打算告诉了嫩娘儿,末了,看了嫩娘儿道:“如何?”
嫩娘默然无声。
紫苏也不催她,端了桌上的茶盏慢慢的把玩。
良久,便在紫苏渐生希望时,耳边响起了嫩娘儿的声音。
“成交!”
一抹灿烂的笑便自紫苏眼底绽开,她抬手将桌上的胭脂推了过去。
嫩娘儿探手取了桌上的胭脂放进袖笼,抬头看了紫苏。
“明天一早会有人在怡红院外卖花,姑娘可买了两枝『插』在屋里。”
嫩娘儿点头。
一切谈妥,嫩娘儿抬头看了看外边的天,对紫苏道:“天『色』不早,我该走了。”
“我送送姑娘。”紫苏起身。
嫩娘儿摆手,“不必了!”顿了顿,轻声道:“人多眼杂。”
紫苏笑笑,虽不曾言语,但却果真站在原地没有动。
嫩娘儿出门喊了一直谨慎在外候着的丫鬟,“我们走吧。”
丫鬟探头朝屋里看了看,对上紫苏笑『吟』『吟』的眸子,连忙屈膝福了福,重新低垂了眉眼跟了嫩娘
儿往外走去。
“今日之事,不许与第二人提起。”嫩娘儿叮嘱丫鬟。
“奴婢记下了。”
嫩娘儿瞥看了看身侧低眉垂眼一脸忠厚的丫鬟,挑了挑唇角走了出去。
丫鬟探手『摸』了『摸』袖笼里沉甸甸的荷包,眉梢间掠上一抹淡淡的欢喜。有了这五十两,她不仅可
以为自己赎身多下的银两还是一笔不菲的嫁妆。
屋子里,紫苏正准备抬脚走人,不想眼前一暗,再抬头时,便对上邱燕竹言笑晏晏的脸。
“你怎么来了?”
邱燕竹上前,绕过适才嫩娘儿坐的椅子,在紫苏的另一侧坐定,道:“我想着,要是不能动之以财,便
以『色』诱之!”
紫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看着脸上神『色』一本正经的邱燕竹,她上前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上上下下
打量他一番后,方道:“以『色』诱之?!”
邱燕竹挺了挺胸,颇为自豪的看了紫苏。
“不知如何诱之?”紫苏若有所指的看了邱燕竹。
邱燕竹挑眉看了紫苏,“你猜!”
紫苏摇了摇头,叹气道:“我猜不出来。”
邱燕竹便笑了道:“自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紫苏轻“嗤”一声,不屑的道:“与『色』何干?”
邱燕竹便指了自己的脸,很是认真的道:“似我这般清秀可爱,至真至纯,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人见
人爱,花见花开,满腹经倫……”眼见紫苏眉眼弯弯的端了茶轻啜,邱燕竹只得停止卖萌,言简意骇的道:“你
放心,我只卖艺,不卖身!”
紫苏含在嘴里的那口茶“噗哧”一声,尽数喷了出来。
邱燕竹躲避不及,被喷了个满脸。
紫苏连忙将手里的茶盏扔到桌上,拿了帕子便替他去擦拭,带着淡淡女儿香的帕子拭过脸上,邱燕竹忽
的抬手捉住了紫苏的手。
肌肤相触的刹那,紫苏不由自主的便僵了僵。
“紫苏……”邱燕竹抬头看向紫苏,“你累不累?”
累不累?累的吧!
紫苏摇了摇头。
邱燕竹笑了笑,将她僵在他脸上的手缓缓的放了下来,尽量放柔了声音道:“如果你累,别忘了,还有
我。”
紫苏微抬了眉眼,对上邱燕竹漆黑似深海的眸子,在那对亮如寒星的眸里看到了僵硬的小小的自己。那
样小小的一个人儿,却那样清晰的存在!
“燕竹!”
邱燕竹幽深的眸子便似蹦出一弯新月一般,刹那芳华四绽,他目光灼灼的看向紫苏。
“谢谢你。”
“不,不用跟我说谢。”
邱燕竹摇头,他探手身袖笼里拿出一根通体乌黑的发簪,簪子没有金银珠玉的璀璨,但却散发着淡淡的
幽香,簪身通体篓空被雕成海棠花的形状,有的含苞待放,有的肆意绽放,有的却是才刚刚绽苞的花蕾,竟
以古朴大方之外透着流光异彩之姿!
紫苏看了邱燕竹中的簪子,脸上的笑便深了几分,“你雕的?”
邱燕竹摇头,抬手取了紫苏头上班竹簪,将手里的乌木簪『插』了进去,柔声道:“不是。”
“那是?”
邱燕竹却是不答反问道:“喜不喜欢?”不待紫苏开口,他却是扳了紫苏的身子,打量着她发间那似是自
乌云中探出的一朵花,点头道:“很好看,很适合你。”
紫苏探头『摸』了发间的那枝触手滑润的簪子,抬头迎了邱燕竹甜甜一笑,“你说好看那肯定是很好看
的,既是好看的,我自是喜欢的。”
邱燕竹不由便挑了眉头,“若是别人送的,好看的,你也喜欢?”
“为什么不?”紫苏坏笑的看了邱燕竹,“人应该有发现美的目光,更有一种享受美的心情!”
邱燕竹气结,却又不肯同紫苏较真,生怕给紫苏落下小气的把柄。但又不愿就这样放过,眉目一转,稍
倾,笑道:“你说的没错,但你可能忘了一件事。”
“嗯?”紫苏看了他。
“女为悦己者容!虽说这世间好看的物事不少,但真正能让人身心俞悦的却是少之又少。”顿了顿,指了
紫苏发间的簪子道:“惹这发簪是由面目可憎,对你不怀好意之人奉上,你纵然会觉得这发簪虽美,但却是
少了享受的愈悦,是不是?”
紫苏蹙了蹙眉头,为什么,她会觉得邱燕竹是话中有话呢!
“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邱燕竹摇了摇头,轻轻笑道:“我就是想跟你说,你可一定要记住,你已经拥有了一颗待你至真至纯的
心,莫要因着旁人而轻怠了它,要知道,最伤不得的便是人心!”
紫苏越发的肯定邱燕竹心里有事。
“你今天这样神神秘秘的,到底是怎么了?”紫苏好笑的看了邱燕竹,“送根簪子,也能让你说出这么一
番别有深味的话来。”
邱燕竹沉沉一笑,他就知道,瞒不了她。
“萧鹤玉来了!”
第3卷 112有伤风化
七月的芙蓉镇,似是太阳破了个口子一样,走到哪都是火热热的。
在这样燥热的天里,芙蓉镇发生了一件让人津津乐道的事。
怡红院准备新捧的关牌,嫩娘儿不知因何故,脸上起了大片大片的红疹子,那红疹子似风疹一般将原本
堪称中上之姿的脸给毁得惨不忍睹,不说头牌,便似一般的姐儿都怕是客人不肯要。
怡红院的老鸨儿一上火起满嘴的火泡,起先还不惜血本请医问『药』。待银子花了不少,『药』也用过
不少,嫩娘儿的脸上非但不见好转,反到是越发的严重后,便渐渐的没了好脸『色』。待得最后,请了一个
据说曾在宫中当过的差的老大夫看过,老大夫也束手无措后,老鸨当即便翻脸了。
只不过一日的功夫,将嫩娘儿从怡红院最好的院子给赶了出来,在朝西边的小楼找了间麻雀窝般大的小
屋,给嫩娘儿住。
让手下的龟gong将嫩娘儿那一身柔弱无骨的肉好生去做了番宣传,到也有几人冲了这奇异之处,但在看
到嫩娘儿脸上那似赖皮蛤蟆一般的脸时,吓得掉头就走,再是怎样哄劝也不肯再进屋子半步。
又过了些日子,便连原先服侍嫩娘儿的丫鬟也被人看中,以二十两银子赎走后。老鸨再沉不住气了,对
着嫩娘儿不是打便是骂,只说白养了个吃闲饭的,让她蒙了面纱去厨房做起下人的活来。
这天,老鸨在前院受了客人的气,一时走至后院,正遇上蒙了层面巾子往厨房走的嫩娘儿,见嫩娘儿没
有上前与她问好,老鸨叉了腰便上前一番好骂。
“你这个吃白食的,老娘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好吃好喝如珠如宝的养着你,到现在还替老娘赚不了半分
银子。”
“哎哟喂,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怎么就遇上你这么个扫把星啊!自从买了你,这怡红院就没一天顺坦
的!”
“你看什么看,你还委屈着是不是?”
嫩娘儿抬手拭去眼角的泪,“扑通”一声跪在了老鸨面前,声泪俱下道:“求妈妈给口饭吃,不要赶女儿
走,女儿来生便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妈发的活命之恩。”
说着,便要上前去抱老鸨的脚。
“滚!”老鸨抬脚便将嫩娘儿踢到了一边,怒声道:“我可怜你,谁来可怜我,老娘这是青楼红院,不是
救济院。”
“妈妈……”嫩娘儿还要上前。
老鸨抬了脚便要继续踢上去,不想龟gong却在这时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喊着话。
“红姐,红姐,好消息。”
老鸨收了脚,转身看了龟红,没好气的道:“好消息!什么好消息?你要是说不出个三五二来,小心我
割了你的舌头喂狗。”
龟gong赔了笑脸,小心上前,轻声道:“红姐,前面来了个喇痢头,说是要买了嫩娘儿。”
“买嫩娘儿?”老鸨当即便喜形于『色』的看了龟gong,连声催促道:“快,快领了我去看看。”
“哎,就在前厅候着。”
“妈妈,妈妈……”嫩娘儿哭了膝行上前,对老鸨哀声道:“妈妈,求您别把我给卖了,等我脸好了,我就
替你赚钱。”
“滚开!”对着拦了自己路的嫩娘儿老鸨一脚便踢了上去,怒声道:“等你脸好?等下辈子你投过胎出过
世吧!”
“妈妈……”
嫩娘儿还要上前,讨好老鸨的龟gong连忙上前一把将她拎了起来,甩手扔了出去,回头对身后的老鸨道
:“红姐,你快点去吧,这会子好歹还能卖点银子出来,过了这村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有人要呢!”
老鸨连连点头,转身便扭了水蛇腰朝外走。
身后是嫩娘儿撕心裂肺的哭声,龟gong回头朝哭得伤心的嫩娘儿啐了一口,立即抬脚去追老鸨。
这边厢,待得二人走得没了踪影,嫩娘儿方渐渐的隐了哭声,微微的抬了头,透过手指缝望出去的目光
隐隐夹着抹深深的喜悦!但很快便被她敛去,她失魂落魄的自地上爬了起来,然后跌跌倒倒的回了自己屋子
。
怡红院前厅。
老鸨看着眼前让人恶心的真想吐的喇痢头,狠狠的邹了眉头,恶声恶气道:“你出多少银子?”
“一两!”
老鸨看着气势雄壮的喇痢头,白皙修长的手一抬,没好气的对龟gong道:“给我扔了出去。”
“哎……”龟gong刚想劝,但在看到老鸨眼里的精光时,连忙咽了到嘴边的话,对喇痢头粗声喝道:“滚,
滚出去。也不看看你来的是什么地方!一两银子,这里喝口茶也不止这个价。”
喇痢头眼见得龟g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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