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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一一皇叔,我不嫁-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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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做什么,我什么也没做。”上官雪雁声音不断的颤抖,眼神中带着防备。
慕容寒眼眸暗了暗,起身走到上官雪雁身前,一手紧紧箍住她纤瘦的肩膀,声音还是一贯的轻柔阴冷,“你怕什么,我又还没问你。”
倏地,他手下一紧,几乎是要将上官雪雁的肩膀给捏碎,“说!去了哪里!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准乱跑!”
“我,我没去哪里,我只是去找了一趟三妹!”
慕容寒闻言,手下稍松了些,听她继续道:“三妹现在是上官府有权有势的人了,我去求求三妹原谅我,我是在为我们以后做打算。”
慕容寒轻笑,另一只手也随之扶上上官雪雁的肩头,可以感受到手掌下那身体在瑟瑟发抖,“哦?没想到夫人还有如此头脑,那你是不是也顺便给她看了看伤势,再在那女人面前告我一状?啊?”
“没!没有!我什么都没和她说,我知道就算说了也没用,我已经是你的人,谁也帮不了我,我,只是想乖乖做一个挂名的少夫人而已。”
“哼,这才听话。”慕容寒稍稍放下了戒备,声音又忽然变得温柔,却是比刚才的狠厉更加可怕,“那,她说了什么?”
上官雪雁目光飘忽,不知道是害怕还是防备,“我以前对她太差,三妹不会轻易相信我,她让我帮她一起对付上官雪琪,才要考虑要不要相信我。”
慕容寒闻言却是狂狷一笑,“那你就答应她,帮她对付上官雪琪,就算是弄死了也没关系,知道吗?”
上官雪雁颤抖着两只眼睛,定定的看着慕容寒,她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起码,这一关是过去了。
“少庄主!少庄主,有密函!”
突然,慕容身边跟着的侍卫在门口敲了声门,便急匆匆的推门而入,将一分密函交到慕容寒手中。
慕容寒也肃穆了神色,将面前的上官雪雁推开,急切的展开那封密函,快速浏览而下,面色随之难看了些。他转身,将手中的密函在火烛上引燃,随意扔在地上,连交代都未来得及说一声,便转身就走,侍从紧跟而上。
见两人一走,上官雪雁立刻上前几步,将桌上现成的茶水泼在地上那张正在烧着的密函上,火焰豁然熄灭,地上留下的只有半张被烧焦的纸头。
上官雪雁忙将纸头收起来,又迅速处理干净了地面,慌乱着跑了出去。
天已经完全黑沉,此时的闲王府中,还是一贯的冷寂。
回廊上,沉君面色匆匆,脚步如飞,走着走着,竟是再等不及,飞跃而起,只是片刻,便已经到了一个房间之外,她猛的打开房间门,里面空无一人,她面色更切。倏地点足而起,翻身便到了屋顶,一下将睡着的沉风给拎起来。
“你还在睡觉!主子呢!”
沉风纠结着面孔,缓缓睁开双眼,见是沉君这个母老虎,更是无奈的皱了皱鼻子,“主子不见了就不见了呗,他那么强能够出什么事!你就知道每天记挂着主子,连我这个哥哥都不当回事。”
对他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沉君又急又恼,猛的将他的耳朵掀起来,大声道:“主子重伤未愈!你说会不会出事!你竟然还在这里睡觉,还不去找!”
“对哦,主子受伤了!”沉风这才像是醒转过来,双目猛的大睁,忽而又转了几转,“啊!我记起来了,你不要担心了,主子是去花楼玩耍了,明日自会回来的。”


 、乾龙国锋芒渐露056、花楼妍花
听他这么一说,沉君这才放心,却又提了眉梢,狠声道:“那你怎么不跟去!”
沉风扁扁嘴,无奈道:“主子说了,不准人跟去嘛。”
沉君到口的话一顿,给咽了下去,主子虽然看似纨绔,但都是说一不二的,他们作为侍卫,当然也只能唯命是从,她置气般吐了口气,随之在屋顶上坐下。
沉风见她面色不对,也跟着坐下,想了半天才找了话题开口,“哎,你说,是不是英雄都难过美人关啊,你看主子,都是万花丛中过的人,没想到还是过不了这个坎,现在好了,被自己心爱的女人打成重伤,唉,主子现在肯定是在借酒消愁呢!”
“什么心爱的女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沉君猛的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沉风,“那女人能配得上主子吗!哼,再说,她有能力伤了主子?真是笑话,若不是主子前日里被一群死士暗伤到了,又怎么会因为她软绵绵的一掌身受重伤!”
“额,你冷静点。”沉风伸手扯了扯沉君的衣袖,示意她坐下来好好说话,“其实,我没告诉你,那日晚上,主子是在上官家夺金蝉子受伤的,主子已经得了一味神药,金蝉子已于他无用,他夺了金蝉子,怕还是为了三小姐。第二日,一听说三小姐被押去了皇宫,主子还没来得及疗伤调息便神色匆匆的赶去皇宫,为此特地去求见皇上请去解围。主子对待三小姐的事情总是做的如此周到细致,所以,我觉得主子的心思已经很清楚了。”
沉君面色一怔,有淡淡的失望弥漫,却还是微扬起脖子,“那又怎样,那个女人不识好歹,没有这个福气!而且,她根本就是主子的克星,主子所修炼的神功属阳,那女人的内力属阴,那一掌就让主子气息紊乱,功力后退两成,她根本就是个祸患妖精!我是不会让她伤害到主子的!”
沉风双眼定定的看了沉君半响,面有思虑,过了一会,他才缓缓道:“沉君,记住,他是主子。”
沉君猛的回头,看向沉风似乎明了一切的眸子,一颗心晃了晃,“我……”
“嘶嘶!”有一阵突响的树叶声,两人一惊,对视一眼后便一致飞身而下,朝异动的地方追去。
柳云阁里,灯火明灭,欢声笑语,琴声切切。莺啼燕舞的奢靡夜晚中,这里便是所有风流男子的温柔乡,可无拘无束,可抛却一切正事烦恼。
二楼雅座之内,老鸨敲门而入,她面带腻人的笑容,看着里面正左拥右抱,潇洒吃酒的裴聿,等他又是一杯酒入口,有机会抬眼看她时,她才乖觉地点头哈腰,“外门有个叫上官的公子想要见王爷,王爷见是不见呢?”
裴聿面色一顿,没有回应美女递到最边上的酒杯,但也是转瞬之后,面上就又恢复痞散的笑容,就着眼前的酒杯一口入肚,“不见,除了美女,本王谁都不见。是不是,美人?哈哈哈!”
他笑着与旁边的女子调笑,俊美的无可挑剔的面孔,只需要一个眼神上挑,便能让女子三魂丢了七魄,一个个面色红润,如同醉酒一般。
他面色嬉笑,眼角却是瞥向已然开门而出的老鸨,门一开一合的刹那,似乎有一袭白衣擦过,裴聿眉间几不可察的皱了皱。
“对不起啊公子,闲王爷说谁也不见,公子来的不是时候啊!”
看着对面这个面如冠玉,一身华贵的公子,老鸨也不敢恶言相对,只好腻笑着劝说。
上官兮面色冷了冷,不说一个字便转身就走,老鸨嘴角撇了撇,还是一个怪公子!
上官兮没有立刻出了醉花楼,而是转了个弯,来到二楼回廊之上,想要另找入口进去,转了几圈之后,却也没发现入口。
“妍花,快点!要开始了!”
另一端的大堂里传来催促声,这一边,却见一身红色舞裙拖拖拉拉的女子急切的从一个房间出来,往外疾步而去,路过上官兮身边时,她神色一动,还未见到动作,便看见那红衣女子便已经倒在地上。
柳云阁是乾城中最大的一处花楼,却也不同于平常花楼那般混乱低俗。这里的姑娘都是有高低等级之分,客人自然也有高下之分,正因如此,醉花楼里的每位客官都能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玩乐享受。
但也有能力不限之时,便是碰到有姑娘花开初夜之时,要看姑娘是要钱还是要人,若是姑娘看重,便能共渡欢好,一夜风流。
嘈杂的大堂中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凡是说话,都会被吞没的无影无踪。
突然,大堂之内,周围的灯光猛的熄灭,只留下中间的一串串红色灯笼的光芒,在黑暗中微微摇曳,带着诡异的欲念,牵动人心。
有红纱蓦然从天而降,飞舞而起。众人心神一晃,还未来得及低声赞扬什么,便看到那红纱之顶端,有一红色身影由小而大,缓缓顺沿红纱而下,风摆之间,那身影也如风柳,飘逸如仙,似魅。
众人一致屏住了呼吸,等着那红色的身影近了,再近了,总算看的清晰些,那一身红色纱裙将她妖娆的身段刻凸显有致,如墨长发随着她随意的身转翩飞而似画笔轻点。众人极力想要看到此女的面容,却只见到白皙之上覆着一层红纱,将她全身的神秘与清高都隐藏起来。
身轻如飞燕,游走如惊鸿,众人都呆愣住了,只将全部的目光都放在这个如仙般的魅影之上。
“太美了!这是谁啊?”
“是啊……”有人讷讷应声,转而又激动道,“今晚这美女是我的了,你们谁也别和我抢啊!”
“这美女自然应该是老子的,谁敢跟老子抢!”
一楼大堂之内,一众长相各异的男子都只仰着脖子痴痴赞美,或是已经开始争论谁有能力抱得美人归。


 、乾龙国锋芒渐露057、竞价初夜
上官兮动作悠然,在红绸上飘摇了片刻之后,目光却是在四处寻找,二楼的雅座都是格窗大开,朝向外面大堂的。不过片刻,她便锁定住一处格窗,双目一淩,便手拽着的红绸飞跃,身姿翩跹,落入第二根红绸之上,接而第三根,第四根……
大堂半空之中,只看到一红色身影似是带了翅膀,随意翻飞于各处,非凡的装束配上空灵的动作,便如仙女般飘渺,又似精灵般妖媚,让人看着移不开目光。下面众人是不是大叫几声好,热闹的场面一时达到了高潮。
雅间之内,裴聿正在喝酒,听见外面的动静,眉头轻蹙,手一扬指向格窗,“去,将窗户关上!”
身边的女子立刻应身站起就要去关,空开了一道毫无阻碍的视线。顺着手指的方向,有一道亮丽的红色轻闪而过。裴聿眼角轻跳,下意识又朝着格窗瞥了一眼,红纱冉飞,青丝豪舞,一角薄纱因风吹动掀起,露出完美的白皙下颚。他眼角又跳了跳,下一刻便已经挥开到了窗前的女子,冷脸在窗口遥望。
大堂半空之中,她如花中精灵,轻灵到了极致,却又妩媚到了极致,供人瞻仰,裴聿暗咒一声,这个女人!
上官兮感觉到裴聿的目光直直朝自己射来,嘴角勾起一丝邪笑,便又轻飞徐徐,安然落在二楼走廊之上。
大堂中,火烛倏地大亮,紧随着,老鸨便小跑到上官兮身边,尖细的声音散布开来,“各位客官,这就是今日要竞价初夜的妍花姑娘了,妍花姑娘说了,价高者得!各位加油啊!”
下面众人都急切议论起来,兴奋得有,气馁的有。
更是已经有人同时等不及的大声开价,“一千两白银!”
“一千五百两!”
“哼,五千两!”
……
上官兮蹙了蹙眉,转身欲走,老鸨自然不让,紧抓住她的手臂,双目发光的看着下面高叫的价格,只是这一会的时间,这身价已经到了一万两。
“哎哟,妍花啊妍花,你可是赚到了,这价格还上的去,今晚这里的贵人可不少,你等着,一会闲王爷和贺家的二公子肯定会一较高下的!”
老鸨的目光中金光闪闪,欣喜的盯着大堂之下,也没在意上官兮面上似有不悦。
闻言后,上官兮倒是顿住了身子,她也想看看,就在她身后这个雅间里的人会有怎样的反应。
“两万两!”
傲然的声音响起,老鸨面色一动,欣喜的紧攥了双手,“开了!贺公子开价了!两万两啊!”
“两万五千两!”二楼上一个不服输的大胖子跟着叫嚷。
等了这一会儿,背后还未传出任何动静,上官兮拧了拧眉,心中莫名有些不快,正转身欲走,却听身后懒懒的声音响起。“一千两。”
上官兮挑了挑眉,一千两,他是什么意思?
“切,闲王耳朵不好吗?这价格已经到了三万两了,你这一千两怕是拿不出台面吧!还是你几次向上官三小姐求亲,连家底都赔光了!”
贺天寒斜靠在南面雅间的格窗之上,对着裴聿冷嘲热讽。
大堂之下,也有切切的议论嘲笑声响起,想着,或是是闲王又喝醉了,在这闹笑话呢!
“一千两,黄金。”裴聿的声音懒懒的,却是清晰如泉,下面聒噪的声音静了一会,又听他道:“你们几人放弃与本王抢这个女人,一千两黄金,归你们,每人一千。稍后本王还会再安排美人给各位共度春宵。”
众人倒抽一口气,每人一千两黄金,现在还在坚持的有六人,那就是要六千两黄金!用六千两黄金,不去取悦美人,不去享受生活,却是来遣退竞争者?并且还细致到要去讨好他们!这闲王是疯了吗?他竟是能够好色到这个程度!
裴聿依然是倚着窗棂,闲闲饮酒,丝毫不觉自己说了令人震惊的话来。刚才还争着抢着的几人都被这样的气势给压住了,不再开口,更何况,只要现实一些,就能白白得到千两黄金,何乐而不为?便是连本就与裴聿相看生厌,面色变幻了几次的贺天寒,最后还是抿了抿嘴,妥协了现实。
老鸨喜笑颜开的带着上官兮来到裴聿面前,嬉笑着道:“恭喜王爷抱得美人归,不知道王爷又要花多少银子在妍花姑娘身上呢?”
裴聿斜靠在竹榻之上,一手转动着酒杯,眼角斜挑,“既然没人和我抢,那她就是我的,为何还要多费银子?”
“这……”老鸨面色变了几遍,显然没料到裴聿是这样的想法,不过客大欺店,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那,奴家就先出去了。”
“等等。”裴聿开口吩咐,“去找六个打扫茅房的丑老妈子给那六人送去,顺便带去千两金子与合欢散,懂本王的意思吗?”
原来这就是他所说要安排的美人,想得金子就与之合欢,这与让那些大家公子富商卖身有什么区别,这个闲王,果然是惹不得的!
老鸨精明的面上纠结了几番,最后还乖乖点头,应了一声是,便出去了。
裴聿斜睨了一眼上官兮,头也不回吩咐道:“你们都出去。”
其他的姑娘都乖觉的应声而出,房间内很快只留下上官兮和裴聿两人。
人走之后,裴聿却是不说话,只靠在那里仰头喝酒,手中的酒杯已经变成酒壶,似乎他眼中只有美酒,再无其他。


 、乾龙国锋芒渐露058、没控制住
上官兮始终静静的站着,也不拿下面上的红纱,琉璃般的眸子似有华光溢彩,似是不需言语便能表达全部的意思。片刻后,上官兮总算有了动作,脚步轻移,走到竹榻之前,伸手便取过裴聿手中的酒壶,一手掀开面上红纱,仰头豪饮,晶亮透明的酒水顺着她婉转优美的下颚弧线留下,不经意间便流露出风情万种。
裴聿喉头一滞,将目光尴尬移开,冷冷道:“人都被我买下,还敢抢我的酒,你是怎么当姑娘的。”
上官兮将红纱扯下,拭了拭嘴角的酒水,艳丽绝伦的颜面总算是露出来,她从未穿过红衣,但这身红衣竟是与她浑身的清雅气质完全融合,清雅中的妩媚,更是让人心中澎湃。
她将手中空了的酒壶放在桌上,深幽的眸子定定看着裴聿,“你受伤了,不能喝酒。”
“呵呵呵……”裴聿一愣,继而仰头大笑,“你不是忘了这伤是你出手打的吧,打伤了又来阻止我喝酒,你若是为了不让我喝酒而一直打我,那我可不是要命不久矣。”
上官兮无奈得听着他胡言乱语,却见不知何时他手中又多了一壶酒,她伸手便将酒壶夺过来,眼睛瞪的老大,“我是来跟你说事情的。”裴聿挑眉,转了下更舒服些的位置,好整以暇的等着她说话。
面上闪过一丝别扭,上官兮在竹榻一旁坐下,低声道:“你做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是我错怪了你。”
她知道了什么?裴聿身子又坐起了一些,定定的看着她。灯光下,她别扭的神情很是可爱,他故意变了音调,“什么?你声音大点,我听不清。”
上官兮转眸瞪着裴聿,大声道:“但是我不会欠你人情,不管是金蟾子,还是皇宫中你想办法帮我,甚至是我出手的那一掌,我欠你的,都会还你……就这样!”
她说完就转过身子,眼神飘忽不定,似乎是第一次做这种正式的道歉说明。
“原来是这样啊……”裴聿缓缓开口,每个字似乎都带着一种愉悦在他舌尖上跳动咀嚼,“可是我好像记得,某人说,只要我将金蟾子让给她,她人就是我的,既然人都是我的,其他还有什么好算的呢!”
上官兮一怔,突然想起来她被逼无奈应下的事情,本来想着等人走了她赖掉也就是了,却未想到现在金蟾子就真的落到他的手中了。
“裴聿,你能不能不无赖,你若逼我,我们就只能做敌人了。”上官兮有些气恼,站起身瞪着裴聿,冷肃的面色却是透着一股难得的可爱。
裴聿自然知道收敛,知道现在能够看到上官兮低头是十分难得的。他乖乖不语,那亮的吓人的眸子定定的看着上官兮,倏地,他稍稍起身,猿臂一伸,上官兮整个人便已经落入了他的怀抱。
两人身体紧紧相贴,面目相对,裴聿温热的气息喷在上官兮的面上,“我若是不无赖,我们又能做什么呢?夫妻吗?”
上官兮窘迫的很,双手抵在裴聿的胸膛之上,面上似已浮上热度,只希望在昏暗的光线下,看不清她的面色。
她转着眼珠子不去看裴聿的眼睛,“我是不会成亲的,你不用白费苦心。”
“为何?”裴聿放在上官兮腰肢上的手稍稍松开了些,两人隔开些微的距离。
上官兮怎么都脱不开这个怀抱,便只好保持着最安全的距离,艰难的趴在他身上,似乎想起了最敏感最警惕的事情,她蹙了眉头,“感情是世间最荒谬的事情,我是不会再陷进去的。”
再陷进去?
裴聿上挑了眉头,长臂一收,纤瘦的身体又紧贴到他的怀抱之中,他明媚一笑,俊美的面目立刻现出无尽的光芒,。下一刻,他便将近在眼前的双唇擒在口中,细细品尝。
上官兮脑子哄然作响,竟然是再次被这个男人轻薄了!她都不知道今晚自己这是在做些什么,她来这里就是羊入虎口吗?
心中猛然警觉,她用尽一切的力量仰头,想要离开这奇怪的感觉。
但是她越要离开,唇瓣上相贴的柔软却是愈加的紧追不舍,长舌很有耐心似的,在她的牙齿外游走欢乐,继而找到了切入口,侵入领地,长驱直入,寻到另一丁香小舌,与之共舞,将那口中的芳香悉数一一品尝,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角落。
带着酒香的气息不容抗拒的包裹住她的气息,令人沉醉的陌生感觉让上官兮竟一时间毫无抵抗。
她身上所穿的红纱极其透亮,裴聿动情之下,大手轻抚,似是带了火苗,在她身上游走,微微粗粝的大掌火热的厉害,却有小心的紧,一点点缓缓游走,似是要细细将她的身体鉴赏一般。
奇异陌生的感觉让上官兮一时间脑袋空白,竟是连平常的理智都浑然不见,全身的酥麻感觉让她很是不适,只隐隐知道,此时自己非常危险,一定要赶紧抽身离开才行!
她紧闭起眼睛,集中力量,猛的一推。却不想,她一动,身下的人随之动作一滞,上官兮甚至可以感觉到那胸口处剧烈律动,耳边的呼吸似乎更急促了些,湿热的气息在她颊侧撩拨心神,她心中一顿,有些微的慌乱,忙顿住了一切动作,再不敢有丝毫的移动。
“呵呵呵,还好,今日没多加上一个冰掌。”裴聿在上官兮耳边轻喘着低笑了一声,富有磁性的声音,带着醇酒清香热气,将她的耳朵熨的滚烫。
他轻轻翻了半个身子,身上抱着的上官兮随之就到了他的身侧,却还是大半个身子都靠着他,“没控制住,失礼了。”
上官兮心中愤懑,一句没控制住就能算的吗!她咬牙,“若不是看在你伤重的份上,我定会再送你一掌!”


 、乾龙国锋芒渐露059、求原谅
她边说着,边想办法要挣开他的怀抱,省的他再次控制不住。
“呵呵呵,那就多谢手下留情了。”揽在她腰间的手又紧了紧,头顶传来压抑的声音,“别动!”
上官兮自知危险,忙停止了动作,面上颜色转变了几番。突然想到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埋在胸口处的面颊现出了几分尴尬,“对了,那,那个金蟾子你……”
“看你的表现。”
头顶上方的声音将她的话打断,上官兮尴尬中更是多了几分懊恼,似乎裴聿将自己的一切都看的明白,他就真的认为是将她给吃定了吗!
上官兮眉角一挑,一只手就撑着半扶起身子,瞪着裴聿,“你别以为这样就能威胁我!至多不过刀剑相向罢了,金蟾子我必须得到!”
此时裴聿的仰着的整张脸都在上官兮的瞳孔之中,她双眸圆睁,不经意间暴露了全部的情绪,而瞳孔之内,裴聿眼光柔亮,似是一泉温流,可以融化一切冰棱。
“你着急什么,我只是想让你陪我这么躺一会而已,比刀剑相向要简单多了吧!”
上官兮一滞,又别扭着瞪了一眼裴聿,微转了身子躺下来,身侧的手极力与身边人隔开一拳的距离,“你说话算话!”
看着已然要背对着他的身体,裴聿笑了笑,不甚在意的勾勾手臂,确定手下的人在自己怀抱之内,闭上双眼假寐。
上官兮也不知道自己那日怎么就那样反常,真的十分配合的陪着裴聿在青楼里安安稳稳睡了一夜。
但是那日之后,她却是多日都未见到裴聿了。不过不能见到也好,上官兮清楚的明白,从一开始重生后遇到裴聿开始,自己的心境就在不断的变化,从讨厌愤恨,到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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