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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男主欧阳少恭by截止穷途-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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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怎么会传出去。你会告诉别人吗?”于澄笑得阴邪,“先生莫不是在害怕?总归是我吃亏多些,你在怕些什么?”
“小澄莫再戏弄我了,此事不得玩笑。”后背已经靠到了墙边,再无处可退,长琴看向靠近的于澄,不觉想要抬手,却又觉好笑放了下去。而这犹豫间,于澄依然压了过来,分明是比自己矮了许多的个头,抬头看过来的眼神却带着莫名的威慑之感,虽然在长琴看来这威慑只像是小孩子的把戏,却也不是随意能糊弄过去的。
“我何时与先生开过玩笑,我的心意,向来都是表达的清楚明白,先生又不是不知道。现在这番模样,先生知不知道在我看来,分明是在引诱我?”于澄声音轻柔,难得她这般说话,只是这场合内容却是万分不妙。
长琴的风度保持不住了,他叹口气,抬手要推开于澄,可又停在半空,想不出该去触碰哪边。女孩儿的身体紧密的贴过来,毕竟不是小姑娘了,难以言喻的柔软紧贴,让他尴尬又为难,话到嘴边却又无法开口。一丝红晕爬上了他的脸颊,于澄敏锐的捕捉到了它。
再玩就过了,心知步步紧逼并不是什么好办法,于澄笑着退开几步,“开玩笑的,先生这么当真干什么?”
长琴这才松了口气,他看着一脸得逞神色的于澄,面色微沉:“当真胡闹。”
“我就是胡闹了,怎样?”于澄笑,心情好得不得了,“先生你有没有多余的被褥?”
长琴皱眉:“小澄……”就算他受了她的胡闹取笑,这事确真马虎不得。她是有心还是无意,这么做的后果,她到底清楚几分?毫无疑问于澄在他心中的分量也并非可有可无,但正因如此,他才越要慎重。转身离去的背影实在刺人,那被抛弃的滋味他真的不想再次经历。
“我只是怕先生又走了。”于澄说,然后她就看到长琴说不出话来。她就知道,这一招绝对有用,长琴于她有愧,她就利用了这份愧疚,虽然有些不择手段,但是追求这种事,哪里又是在乎手段的?
“先生知不知道,你不在那些时候,我都是怎么过的吗?每天想你想的快要疯了,甚至到现在,我也时常会产生幻觉,其实先生并没有回来,现在的一切都只是我的妄想。”
声音并没有什么起伏,长琴看着她的眼睛,那双眼有些涣散,却让他觉得难受。
“我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我不敢想象先生不在的样子,我已经没办法离开先生了。”这算是誓言吗?是不是以后也会只当是笑谈抛之脑后呢?于澄不是什么说一不二的正人君子,反悔食言之类的事并非没有过,但是现在,她觉得这句话根本不能完整的表达自己的感情。
也许那种只有爱情的女人是可悲的,但是陷入爱恋之中的人,又哪里顾得上这种事?她的眼里,只有对面的他而已。
长琴沉默许久,最终垂了眸,“好。”
*
最终是于澄睡床,长琴在一旁打地铺。对这个结果,于澄还是有些不满,但看长琴阴沉的脸色,她也知道再过分的要求是没办法提了。长琴真是太温柔了,她都主动上门了,这种时候禽兽一些也没关系的。
不过这样也无妨,反正她也有办法睡到一块儿去,只要装作滚下床——于澄瞄了眼床的高度,感觉浑身皮肉一阵发麻。一定会很疼的!而且那种情况还不醒也真是神了。
算了,多想没用,能够睡在同一间房里面已经是大进步了!于澄看着他背对自己的身影,不觉一阵暖意涌上心头。
能够看着喜欢的人入睡……
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啊!
怎么可能睡得着!光是看着就脸红心跳兴奋难耐了怎么能睡着!
而且美人在旁就这么睡着也太可惜了吧!
这种时候就应该秉烛夜谈卿卿我我最后来个完美的青丝散乱衣衫零落的完美结局好吗!
长琴你还是男人吗,你旁边可是睡着个女孩子啊女孩子!
快来对我做点什么啊!
还是说其实你喜欢的是男人?
于澄盯着长琴神色哀怨,一想到他的可能性向她顿时有种崩溃的感觉。
被盯的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长琴翻过身,一双秋水般的眼眸对上了她的眼睛。
“还,还没睡啊?”于澄干笑。
长琴叹气,被那样幽怨露骨的眼神盯着,能睡着才怪吧?“小澄还有事?”
“没事啊,我,我就看看,没什么意思。你睡吧,不用管我。”这都能被发现?于澄瞬间有点心慌,要是他知道自己现在满脑子不和谐的东西,对象还是他,会不会直接把她从窗户里扔出去?
“小澄可是心慌?”
“啊?我——”
“在下也是思绪难平无法入睡。”长琴突然变了自称,于澄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看他样子像是严肃起来了,顿时手足无措,“想到过去那些事,在下无比愧疚,真是对不住小澄。”
“啊,那个——”
“其实那些时候,在下独身离开,心中也是放不下小澄,只是当时没有顾及许多,让小澄受了委屈。是在下不是。”
“这个,你——”
“如今在下每每思及此事,总觉心下难安,真不知该如何才能弥补。”
“其实,我——”
这次没被打断,却还是说不下去。
之前她用这事堵人,现在轮着人来堵她了。现世报来的当真是快。
长琴却只是看着她,月光透过纸窗落在他的眼中,倒映漫天光华。
于澄沦陷在那眼眸中,思绪纷飞却无处驻足,而长琴也不急,只是定定着看着她。
“你想我说什么?”于澄脸红了,她庆幸自己这个方向逆光,长琴一定看不到,“你什么错都没有,不用对我道歉的。而且,我说过了,我喜欢你,不管怎样都喜欢你。要是想听我告白的话,说多少次都没关系。”
据说男女关系中女生要是过于主动的话势必会沦为被动地位,但是于澄却顾不得这些。
长琴一直在观望,不前进却也不会离开,只是像这样看着她。但是只要他肯朝着自己跨出哪怕一步,那她就有勇气走完剩下的所有距离,来到他眼前。
这份陌生的感情像是炽烈的火焰,她无法控制自己不扑上去。
已经尝到了温暖的味道,又怎么会想重新回到冰冷黑暗中去呢?于澄第一次这么奋不顾身的喜欢上一个人,她觉得以后再也不会有人能让她这样喜欢了。
长琴是唯一的。
长琴静静笑了。月光中,他的笑容像是盛开的花,淡漠的艳丽,依旧让人心动。
也许可以相信她的话呢?想要相信,不觉得她所表露的感情是虚假,想要相信她。
“刚才的话,你可以再说一遍。”
“啊?你是说,表白的话……”于澄一愣,然后情绪瞬间被点燃。她跳下床,掀开长琴的被子,一把拉起他的手。她直视着那双隐含笑意的眼,表情认真正经,“我喜欢你……真的真的很喜欢你……”她说不下去,被那双眼盯着,本来想过千万遍的话语现在一句也说不出来。她有点心急,看他却仍是云淡风轻的样子,心中不由一怒,直接俯下脸吻上那温暖湿润的唇。
说不出来的话,就用行动来表明吧。
长琴一愣,而后主动配合,搂住于澄迅速抢夺了主动。本来是自己气势十足的强吻下去,接过却被对方掌控了局面,于澄心有不甘,却对他如此的反应激动不已。
唇舌纠缠间,她听到他轻轻的声音。
“好。”
作者有话要说:老板这么好泡么?请给我来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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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药店的人也不怎么多,门面一时冷清。于澄不知道自己该作何想法,觉得人少生意不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又觉得没有人来才好。她扭头看另一边的长琴,却见他拿了本书在看,神色专注。
她走过去,抬手按在了书页上。
“不许看了。”她作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
长琴放下书,抬头看她,笑容温柔:“小澄有何事?”
“当然有事,很重要很重要的事。”于澄故弄玄虚,神色严肃,长琴看她样子就知道她的意思,却也不说破,只是配合着露出些微惊讶的表情。
“我却不知道了,是什么事?”
“就是很重要的事情。你想知道?”
“想。”
“那你就求我吧,求我我就考虑要不要告诉你。”于澄得寸进尺,眉宇之间满满的全是戏谑。
“这般重要的事,小澄怎么可如此玩笑?”长琴正色,眉头微蹙,看上去像是当了真,“既是如此,那我便求你。”
这反差着实有点大,于澄看他一脸正经,最后却说出了“我求你”这样的话,直到看到长琴忍不住笑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先生你什么时候也会作弄人了。”以前明明还是任由自己调戏,现在怎么也会反过来调戏自己了?有的时候成长的太快也让人惆怅。
“只是顺意为之。”
“话接的也越来越溜了。”于澄怨念。
“若不再聪明些,唯恐小澄嫌弃呢。”长琴笑,看到于澄一脸异色看过来,忙转了话题,“我已求过你,你也该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了吧?”
“哦,那个啊……”于澄脸色一僵,然后就扭捏了起来,支支吾吾,目光不住地游离,红潮缓缓涌上脸颊,“就是,我想你了……”最后几字已是声如蚊呐。
长琴眸光微动,“大白天的说些什么话,真不害羞。”他敲了敲于澄的头,而后展开手轻轻抚摸,“我不就在这里吗,你为何这么说?”
“我怎么知道,你就在我眼前,可我还是想你。”于澄毫无顾忌的上前抱住他,侧脸靠在他温暖的怀里,“大白天的怎么了,我跟你说话还不许了吗?”
“只怕再这么下去就不仅是说话了。”长琴眼中含笑,心中却为刚才听到的话略有触动。
“先生说话越来越不矜持了。”
“小澄又闹,矜持不是这么用的。”
正嬉闹,却听得有人进来了,两人连忙分开,正襟危坐而后看向来人。
毕竟大白天的在别人眼下这么秀恩爱总是不大好的。
进来的是个有点眼熟的妇人,三四十岁的样子,衣衫色彩却艳丽,脸上也敷了粉化了妆,发髻上别了数支发簪。于澄看着她,心想这看上去不太像病人啊,而且不知为何,看着她总是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那妇人满面喜气,走近过来却是先丢了句“哎哟,老身给二位道喜来了。”
“哦?却不知何喜之有?”长琴笑的温文尔雅,于澄在后面抽了抽嘴角。她想起来了,这妇人是隔壁街的,最喜欢四处八卦是非,顺便还替人拉拉郎说说对象。也就是说,这货,不对,这媒婆这是上他们这来说媒来了?
“都知道大夫与妹妹生的巧人儿,来这里这么多久,两位的德行街坊邻居也都是知晓的。只是大家都奇啊,怎的看了这么久,两位都还单着呢?”媒婆掩口笑,眼睛却只看着长琴,“老身正听着了些言语,倒是有人很心急嘞。”
“夫人是说……”长琴看了眼于澄,面色不若平时淡然,于澄回瞪回去,心里不知怎的有点怨气。
看我干什么,明摆着人是冲你来的吧?还有这媒婆,居然跑过来给长琴说媒来了,当初她不让成兄妹就是防的这个,现在什么都没说,他们自己却是脑补了个完整。
“所以老身才来道喜啊,大夫若是想看妹妹先出阁自然也好,但莫忘了也还有人盼着大夫嘞。”媒婆两眼在于澄和长琴之间看来看去,眉目之间颇有得色。
于澄的脸色瞬间变了,怎么,听着这话还像是不仅是长琴,连自己都有份?
开玩笑啊,这种事怎么能忍,还是干脆挑明了说罢。
她咳了几声,刚想说明,却听长琴先开了口。
“夫人美意在下先行谢过,只是报歉得很,在下并未声张,却是让夫人和众邻里误会了。”长琴起身,眉目含笑风情自生,他伸手揽过于澄,动作自然恍若天成,“看来在下势必得澄清一件事,小澄并非舍妹,而是在下未过门的妻子。”
未过门的妻子!
过门的妻子!
妻子!
子!
于澄被这话惊得呆立当场,那媒婆亦然,脸色都变了。不过她也反应得快,活了几十年了自然是多见过些事,眼下虽然意外,却也并无惊惶。只是可惜了,她已经应下了那两家人的话,不料却是如此结果。
“原是如此!老身唐突了,人老眼拙,大夫莫怪。”媒婆笑道,“大夫与夫人倒也般配,却不知何日办酒,到时候莫忘了叫老身来讨口酒喝。”
“那是自然。”
直到媒婆小跑出去,于澄还是没能回过神。长琴没松手,反倒将她带入怀中搂住,低头埋在她的颈间,“小澄?”
“……”于澄浑身僵硬,她缓缓的扭头,看着长琴抬起的眼,“先生……”
“恩?”绵软的鼻音让她心肝一颤。
“你知道,你刚刚说了什么吗?”
“我说了什么?”眼底浮出了笑意。
“你,你……你向我求婚了啊!一定是的吧!”于澄忍不住喊了出来,她现在心情很微妙。怎么说,惊喜?不可置信?不不不果然还是震惊多一些吧?
“哦,那句话。”长琴像是才想起来一样拉长了调子,他看着她,神情柔软,“很快就会是过了门的,小澄不用担心。”
“不是,我并不是担心……”于澄一时想不起合适的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意思,她有点无法接受,这个速度太快了,这才多久就要结婚了?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长琴接受她也才是半个月之前的事吧?交往这么点时间就要结婚,这种闪婚的节奏超过了于澄的心理承受能力。
长琴看出了她的不太对劲,他抬起头,神色稍微认真了些,“怎么了?”
“就是……你不觉得也太快了些?”
“小澄是怕没有准备?”笑意再次浮现,“无妨,一切由我来就足够,小澄只要等着就好。”
“我不是这意思……”
“小澄可是怕了?成了亲之后,我们除了会更亲近些也不会有其他变化。小澄不用担心什么,一切有我。”长琴放缓了声音,他的声音本来就好听,如今刻意为之,更显得诱人。
其实没结婚也能更亲近些的,她担心的不是这个。再怎么说自己也才十七岁,在这里是可以嫁人了,但放现代妥妥的未成年,要是有人对她说这种话一定会被警察叔叔抓起来的!
“我,我就是觉得太突然了,我们这才刚开始交往……先别急着结婚,再交往一段时间吧?”
长琴脸上的笑意隐了下去,他皱起眉,“交往是何意?”
“就是……两个人互通心意之后的状态……吧?总之,就是我们现在这样子。”
“既已互通心意,为何不成亲?小澄也曾与我说过,已经十七了吧?这个年纪,嫁人并无不可。”
“在我们那十七还是未成年啊。”于澄小声抱怨,长琴眼光扫过来,她忙闭嘴不说了。
“小澄为何如此坚持,莫不是已经厌弃了在下了?”长琴面色渐暗,眼看他就要误会些莫须有的东西,于澄连忙否认。
“怎么可能!我最喜欢先生你了!”见他的脸色重新缓和,她这才接着解释,“就是突然说要结婚,我有点接受不了,毕竟之前没想着这么早就会嫁人——别那么看我,我说了在我们那,我这个年纪还是未成年,一般来说要结婚的话都是二十几。”
“小澄的意思,倒是在下在强迫小女孩了?”长琴笑,不过看上去是在调笑的样子,于澄看他没生气,便也没顾忌什么,回身搂住他的脖子。
“我可没说这种话,不过嘛,就算这样,要是先生想和我有更亲近的接触我也不介意的哦?”
“小姑娘家的,莫要胡言乱语。”长琴无奈。
“那有什么不能说的,人之常情嘛。”
“你们那边,小孩子都知道的这么多?”
“比你想象的多多了,我敢说有好多你不知道的东西我都知道。”说到这个于澄顿时来了劲,她坐起来,一副兴致嫣然的样子就想给长琴普及一下男女男男女女的各种百科。长琴挑眉瞪了她一眼,把她重新拉回来。
那一挑眉一瞪眼的风情杀伤力太过强大,于澄瞬间红了脸。
“有些事可不是能靠说的,小澄知道的这么多,莫不是已有了经验?”长琴声音温柔,但于澄却清醒地知道这时候要是不说实话那就死定了。
“没有!你可别冤枉我!”想再说什么,可看着长琴那脸,什么第一次的对象可得是他之类的话她实在说不出口,“我知道这些,当然是有别的途径。”
“是吗?看来小澄那个地方实在是大有不同。”有没有经验他当然知道,说出这话也只是逗一逗她,看到于澄红了脸,倒也算意外收获。
“那是当然。”听到这话于澄莫名的有点自豪,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在这种事情上找到优越感。然后她才后知后觉话题似乎被带偏了。
“总,总之,我的意思就是,能不能先别结婚,我还想和先生再这么过一段时间。”
“小澄见多识广,自然应该明白,成了亲,与现在也并无多少区别。”
“总是不一样的,结婚了我就变成□□了啊!趁着现在我还能当少女,抓紧时间当一当,以后就没机会了。”
“小澄总计较些虚名。”长琴摇头,眼里却还含着笑,“也好,那就依你,你什么时候愿意嫁了,告诉我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进度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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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渐渐凉了下来,地上的叶子落了一层又一层。举目望去,天空高远,风流奔过,裹挟寒肃之意。
屋里早早地生起了火,纵然外面如何冷彻,进了屋却只觉温暖气息扑面而来。
于澄跟着长琴上山采药,一路上冻得不行,如今回来,脸上的喜色怎么都掩盖不住。
“外面冷死了!啊啊能回来真是太好了!”于澄直朝着火盆奔去,浑身还在不住的哆嗦。已经进了屋,屋内气息留滞,暖意遍布。见她莽撞,长琴也不说什么,只是苦笑摇头,收拾着她丢下来的药材。
于澄见状也有些不好意思,两人都是一样的,如今自己却先跑过来取暖,他却还要收拾自己弄乱的东西。想回去帮忙,却又舍不得这温暖,权衡再三,她咬牙跑到了长琴旁边。
“我来帮忙。”
“不用,小澄辛苦,要去休息才好。”话听上去似乎有丝讽刺,换做以往她一定会生气,但如今她已经知道长琴说出这种话是真心实意,但正因为这样她才更觉得不好意思。
“哪有,不辛苦不辛苦。”于澄心情愉快,跟着长琴弄药也很久了,该怎么分类怎么收拾也是清楚,“两个人来快一点嘛,完了我们一块儿去烤火。”
说出的话未免有些孩子气,但是于澄就是有恃无恐,因为她知道长琴不会笑话她。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她觉得他其实要比自己想象中的黏人。
长琴微笑,也并未再阻拦,只是帮她正了正衣襟,低声道:“已入了冬,天气不比以往,你须得多穿些,以防受了风寒。”
“没事啦,我身体好着呢。”于澄笑,然后瞪大了眼睛,“什么,已经到冬天了?”
长琴点头,“已是十一月,确是冬天了。小澄难道不觉?”
“没下雪呀。”于澄解释,收拾好了东西,她一把抱住长琴的胳膊笑容狡黠,“何况和先生在一起,我根本就注意不到时间的流逝啦。”
如此肉麻的话现在却是信手拈来,长琴搂过她,嘴角含笑,“小澄如今越发不矜持了。”
“在你面前我有什么好装的?”于澄毫不在意,拉着他朝内屋走去。
自己初来这里的时候还只是三四月,算来现在也快到一年了,一年能改变多少事呢?于澄看了眼面容温柔的长琴,不由得笑了起来。以前她从没想过自己是这么一个容易满足的人,纵无凌云壮志,却也幻想过如何翻覆风云,然而现在,她却觉得就这样一辈子才好,只要能够一直和长琴在一起,别的什么都不重要。
并非是非爱情不可,只是非长琴不可。于澄一直都是不会亏待自己欲望的人,而现在她也看得清楚,她只是想要长琴而已。
每在他身边的时间多一些,就越喜欢他,每多了解他多一分,就觉得自己离他更近一分。于澄这般喜新厌旧的人,如今眼里却只有长琴,她没空去想以后会怎么样,长琴就在眼前,她只想伸手把他紧紧抱在怀中。
只是这些话还是不要让他知道会比较好,否则又要让他调戏了。
自从两人关系明晰,长琴越来越没有以往那么正派,经常拿话噎她,甚至有时还会主动调戏。于澄气不过主动权的沦丧,撑起脸皮想要调戏回来,最终却总是败下阵来:虽然话说的大胆,事到临头她还是退缩不敢,好几次XX,她还是不敢,不过长琴也不介意,看着她羞愧难当的脸色还是温柔地摸摸她的头发,拉上被子哄她睡觉。
这么一想感觉自己也挺虚伪的?于澄偷偷瞄长琴,心里暗骂自己胆小鬼。
长琴却不介意,注意到她的样子,只是笑。他何尝不知她心中所想,每次到最后被拒绝他也有些不愿,但更多的是无奈。他一直都惯着她,什么都依着她,见她不愿,想也是她没准备好,再等也无妨。虽说强行压下欲望的滋味并不好受,但他不想强迫她。
靠在长琴的身上,于澄的意识逐渐模糊,要睡着了吗?她思绪迟钝,却觉得不应该在这里睡觉,至少也要回到床上去。有人在后面抱着她,是长琴吗?她想回头确认,却又觉得安心。一定是他,不知从何而来的自信,她放心的闭上了眼睛,静静的睡去。
*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当她醒来的时候长琴并不在身边。她翻身坐起,被子从身上滑落,她低头,发现自己被换上了睡衣。
是长琴吗?外面天色渐暗却尚能视物,她下床去找长琴,寻了一圈也没见到人。
他去哪儿了?现在天色也不早了,不该在店里忙了,可是房里也没有……在院中眯着眼四下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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