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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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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成为天宇楼的管事,这察言观色的本事自然非比寻常。此时虽然主子与这少年看似不亲近,但能让主子带上门的人,必定身份不凡。
就不知主子和少年郎之间是何关系?
管事年已不惑,算起来也是天宇楼创办的元老。当年从天下楼出来时,少主还是个孩子。此后十数年间,见面次数甚少,却每一次都让他感觉到少主的亲切。
可是这一次,管事觉得少主变了。那份亲切似乎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天生的威严,还有潜藏的霸气。
管事是聪明人,知道有些该问有些不该问。可就是再聪明的人,也有犯糊涂的时候。所以这一张口,心里的话没忍住就脱口而出。
“听说前阵子主子病得厉害,现在亲眼看到主子身体安康,老奴也算是安心了。”
阡陌阳脸色一变,看着管事面带关心的脸,生生压下心底的不悦与愤怒。
毕竟,他还记得这位管事对天下楼所作出的贡献。这上京内的所有情报,皆是由他掌握传递,而他这数十年来一直都完成的很出色。
“原来你也会生重病?”讽刺之极的口吻。
在单风看来,阡陌阳这类人是不可能真的生病的。本身武艺高强者就不易得病,更何况他若真病了,怕也不会让任何人知道吧?
孤傲自负,狂妄自大。
若非知道自己是个女人,他会因为自己让嗣衣救了他而甘愿留下吗?哼,想必是不会吧。
他心里到底怀了什么心思,她如何能不知道。可惜,过去的她未必会要,如今的她更是要不起。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对于他,她就该残忍些。
阡陌阳克制着脾气,淡淡道:“不管怎样都是过去的事了。况且,如若我真病重,你就会多分在意吗?”
他自嘲的笑,想必是不会吧。
她心中所想,还是她那大哥。况荀天,你何德何能。
怪不得亦恼不得,抢不得亦无可争,解释不得亦无从解释。所以,阡陌阳只能独自吞下所有苦水。
“不会。”
果断的回答,淡漠的表情。
“我知道。”他苦笑,莫可奈何。“走吧,吃过饭就去休息。剩下的事,等养足了精神再议。放心,那个人不会有事,在没有探得情报前,不要轻举妄动。”
文南王的事,不能急于一时。他们显然已经比预计早到上京,有足够的时间筹谋一切。
“我是我,你是你。你无权管我做什么,我也不需要你教我怎么做。”
单风越过阡陌阳往前走,经过一旁随侍的一位仆人时故意露出和善的笑:“劳烦这位小哥带路了,我想回房。”
年轻的小厮受宠若惊,忙不迭垂头弯腰,看到单风身后管家使来的眼色,立刻转身带路。
待两人走后,站在原地的阡陌阳依旧纹丝不动。
他就那样静静的站在那里,不声不响,一直注视着那抹背影走出自己的视线。
“主子接下来是用膳还是歇息?”
管家恭敬的问,随侍在他身侧。
“不用了。德叔,劳烦将京城所有堂主都召集起来,我有事要交代。”说完,人便往记忆中的岚阁走去。
那里是天下楼主每次来此议事时的地方,只要是被召集前往那里,便说明楼主必有要事需吩咐。
被唤作德叔的管事先是一震,接着尚未平复心底的激动,便脸色顿变。
“是,老奴这就去。”
容不得他多想,那少年郎与主子之间的事暂且放一放。若非发生大事,楼主必然不会召集上京所有天下楼堂主去岚阁。
此时的老管事,心中难掩揣测忧心。
作者有话要说:更晚了。昨天是太累所以没更,今天是外出太忙所以晚更。
总之还是这句话,基本更新都是晚上十点后了。等不及的筒子们就第二天看吧。
在此要谢谢一直支持的心儿~3这文能不烂尾不坑你的冒泡功不可没。
128 今晚更新很晚,估计在凌晨,熬不住的筒子请明天看。——还在公司加班中的某炎留~


、怀疑

京城中分布着天下楼三十六堂中的五处,天下楼势力遍布大江南北,而原本在澜风皇城中只有天宇楼一处据点。然,自从澜风君王易主后,这些年来天下楼渐渐注意到了大局的变化,楼主更是未雨绸缪扩大了皇城中天下楼的势力。
听到楼主来京的消息,五堂堂主皆为震惊,而像今日这般的召集,令他们五人齐聚一堂真是前所未有。
不过,推其原有,他们不难猜测楼主的心思。
这几年来澜风日渐衰弱,帝王残暴专横,亲小人远贤臣,贪爱声色之欢,纵情享乐。大半年前,一场政变令朝堂中一干忠良接连受害,而两朝权臣的余将军也罗列其中。
时逢文南王回京,再三请命,力王狂澜,联合朝中仅有的清闲之士死谏,这才保得余将军一家。
哪知法场之上顿生突变,先是行刑提前,接着又有人来劫法场,最后是文南王携圣旨到场。这才平息了一切动乱,抓的抓,押的押,审的审。
皇帝心中对此不悦,本就对文南王生存芥蒂。此一时由于文南王抓的行令官乃是灵妃亲舅,而灵妃日夜喊冤在他耳畔吹风,自然对文南王就更失了心性。
京城浮萍风雨之际,文南王自释兵权,美其名留京得闲,实则是不愿皇朝动荡民心不稳,希望他的一番行动能搏回皇帝的信任。
怎奈,一代豪杰光明磊落的行径还是无法挽回皇帝的心。诸多刁难相继而来,昔日朝堂上的政敌争相落井下石,最终在月前文南王被冠以莫须有的罪名,锒铛入狱。
这一连串的变故发生的突然,又顺其自然。但凡天下楼中人,清楚其中缘由的,心底也唯有感叹皇帝的昏庸,文南王的耿直忠诚。
阡陌阳召见几位堂主,其实想要了解的也就是这些。对于过去几个月里发生的事,他知道的并非那么清楚。
面对这些对自己推心置腹的堂主,如今的阡陌阳却不得不用旁敲侧击的方式,来获取这些消息。无法,他想了解的这些事本该早就以书信方式传递至自己手中。奈何中途发生变故,还是个无法说出口的变故。
“所以,如今文南王的处境并不乐观?依照几位堂主的说法,这蒋战本来早就能逃离,可他却没有这么做,反而一心想留在天牢中等着被处决?”
阡陌阳想起仅有的几次与蒋战之间的接触,此人的性子的确刚烈耿直。否则,也不会明知自己的大哥是何种人,还愿意坐以待毙,宁愿等死。
左京堂主提出自己的看法,他是几人中心思最细密的,每次都会有独到的见解。
“楼主,依属下看文南王未必真的无所作为。此刻他在牢中,并非坐以待毙,以他的能力,即便明日就要问斩,只要他不愿,依然能逃离。如今他在牢中无所动作,恐怕只是时机尚不成熟,又或者,他在等人来救。”
阡陌阳心中一叹:还真被他说对了,单风不就来了吗。
“各位,其实这次我来上京,正是为了此事。”
阡陌阳不想有所隐瞒,既然要救人,自然要拿出所有的本事家底,也要让天下楼在京城的一切助力都运作起来发挥作用。毕竟,要从皇帝手中救人,还要神不知鬼不觉,的确不是件容易事。
“楼主这么说是……”
“不错。此番来上京,是为了救出蒋战。”
阡陌阳话一出,众人纷纷怔愣当场,傻傻的看着他们的楼主,不知做何反应。
什么时候楼主与文南王有交情了?楼主向来为人低调,不喜惹事。这一次的举动实在有违常理,要在上京里救出文南王,不惊动皇帝简直是痴心妄想。
即便是花上了所有途径门路,最多也只能顺利救出文南王,护其离开上京。可这一路能走多久而不被发现,就真的无法预料了。
“楼主,其实属下觉得皇帝并不如外人眼见的那么无能昏庸。相反的,其狼子野心,狠辣手段,藏得太深太重。表露在外的,不过是掩饰其本性的假象。”
五堂堂主中另一位莲云堂主提出他的看法。
他是五人中最早在上京落脚的,所以要论对京城的情报掌握,所有人都不及他。就连天宇楼,当初也是从他手中被建立完善的。
故而他的话,阡陌阳极为重视。
“莲云堂主可否把话说得清楚些?”
“就属下近年来的观察,外界对皇帝的传闻并非空穴来风,却也未免夸大其词。属下总有种感觉,皇帝知道外界对他的一切评价,却没有采取任何手段镇压或抵制,这是因我皇帝不想。楼主可曾想过一个原因,皇帝其实并不想做这个皇位。”
“莲云堂主可是在开玩笑?谁不知道当初为了登上皇位那人花了多少心思用了多少手段,如今你却说他不想要皇位,这着实说不过去。”
“的确,这说不通。”
“如果他不想要皇位,那他大可让给文南王,又为何要为难他?”
“不错,就过去种种来看,莲云堂主的话没有任何可能。”
“……”阡陌阳不语,任由其他四位堂主反驳,独自陷入沉思。
沉默与争执中,他忽然睁大双眼,一切豁然开朗起来。
“各位。”
他一开口,原本还在争执的这些人立刻噤声,纷纷转而看向他。
眯起双眼,他试着将他的想法提出:“据我所知,蒋厉过去在皇帝面前并不受宠。可其母妃容贵妃却十分得老皇帝喜爱。照理说母凭子贵,爱屋及乌。皇帝若喜欢容贵妃,又岂会冷落蒋厉?反之,容贵妃唯有独子一人,却为何不喜蒋厉?其中定是有缘由。”而恰巧,这个缘由他曾在翻阅历年天下楼一年一汇总的情报总册中,曾有看到。
只是当时以为是市井野史之流,恰好被探子听闻颇为有趣才记录下来。可如今想来,着实觉得有惊人的秘密。
“我曾在历年总册看见天字密探甲一记录下的书信,其中有提及其曾在殷国边境巧遇一位疯妇,听过其一段疯言疯语。”
“楼主所说的疯言疯语是……”
几人都是聪明人,听到这里已知事情有蹊跷。
“疯妇自称容贵妃,生有一龙子在宫中。”
果然,阡陌阳语出惊人。而五位堂主震惊得无以复加,一时间只能呆愣在原地,不知如何言语。
良久,洛昇堂主才恍然回神,忍不住道:“如果当年宫中的容妃是‘假’的,而甲一发现的疯妇才是真的……当年宫中到底发生过什么?”
如果真的是这样,就能解释为什么皇帝宠爱的容贵妃不喜欢自己孩子,因为蒋厉根本不是她‘亲生’的,而那个容贵妃也是假的!
那么皇帝呢?皇帝是否知道容贵妃的真假?前朝老皇帝是个清明的君主,政务上虽没有太大作为发展,却也让澜风在稳步中固定局势,慢慢发展。能做到这一点,已经足够证明他的能力。
而这样的一位皇帝,面对日夜睡在自己身侧的枕边人,能不知其真假吗?答案其实很明显……
“皇帝知道容贵妃是假的,却在其后半生几乎独宠其一人。面对心爱妃子的儿子,却冷落一旁不闻不问。”
“怪,当真是怪!”
几人一言我一句,心中的疑虑越来越大,而善于收集情报,网络天下之事的这群情报贩子,对这类事的推敲有着惊人的天赋及洞察力。
拼凑片段,揣摩真相,向来是他们擅长的事。
如果真的像他们推测的这样,那么一切就解释得通了。蒋厉要当皇帝,是因为恨与妒。他恨容贵妃与皇帝的冷落,嫉妒得宠的蒋青与其他皇子。而最恨的人,其实就是在外征战的蒋战!
同样为容贵妃之子,蒋战得尽极宠,皇帝圣旨早早就将军权交予他。可蒋厉他呢?却像个可怜虫。
所以,他要皇位。而夺得皇位后,他却不得不利用蒋战替他守住澜风。
可是如今,或许是因为一些原因让他厌烦了,又或者他终于无法再掩饰自己对蒋战的恨与妒?
可他却没有立刻杀了蒋战,而是将其入狱软禁。
到底其中有什么关联?阡陌阳知道,要解开谜底,只有一个方法。
“任玖,你去一趟西华,让甲一带人去殷国,三日内我要知道的是答案,而不是随意的猜测。”
他没有太多时间耗费,三日是他力所能及的。在这三日,他会倾尽全力阻止单风乱来。不过三日过后,怕是他也再无理由拖延,到那时若是单风一冲动,他根本无法阻止。
“是!”
任玖二话不说领命离开。
“此事关系重大,在没有得知确切真相前,任何风声都不能透露分毫!违令者,杀无赦。”
“尊楼主命。”
其余四人恭敬抱拳俯首。
过去的他们,只闻楼主其声不见其人,今日一见,四人心中的信念更坚定了几分。
这天下之人形形色色,他们所见过之人多如过江之鲫。皇亲国戚,富贵商贾,江湖豪杰……这些人或傲然,或华贵,或霸气……
然而,阡陌阳只有一个,绝世无双独一无二。他的身上不需要太多的形容,因为再多的形容都不足以描写那股气质。若真要说,那也仅有四字:浑然天成。
而这样的一个人,正是他们此生效忠的唯一之人。
作者有话要说:真撑不住了……回到家就10点= =!吃饭洗澡然后开电脑,瞬间瞌睡虫袭脑囧!
写了三千,大家凑合。其实情节上大家看得出来,在渐渐抽丝剥茧,希望大家慢慢看某炎写来。
另外,我想到这里,大家对阡陌阳的身份该是都心里清楚了吧……


、强占(上)

单风回到房里,放松下的情绪让身体中的疲劳瞬间爆发,坐在软榻上回想一路上阡陌阳对她的照顾,不由有点后悔刚才自己对他的态度。
阡陌阳在局势最动荡的时候突然出现,却博得了苏括的信任。而面对苏括的认可,包括自己在内无人会质疑。
单风告诉自己并非是因我阡陌阳搅乱了自己的心,只是不得不与之相处。而让他知道自己的性别身份,也只是一场意外。
然而真的仅仅如此吗?这个答案,只有单风自己知道。
无言喟叹,轻轻触摸冰峰的剑鞘。想到当晚诡异的画面,心中便没来由的焦躁。
疑惑始终困扰着单风,自从破月神功突破六层,她与冰峰之间的感知便越发强烈。冰峰除了只听自己的命令,而那夜却不愿意伤害阡陌阳。这究竟是为什么?
难道……青峰生前认识阡陌阳?
可惜,自从初识之际见过青峰,她便再也不曾见过青峰了。不过她知道,青峰一直都寄宿于冰峰剑中,并一直守护着她。
“不管怎么样,既然你不愿意伤他,我自然不会违背你的意思。”单风不知道青峰是否能听见她的话,但她已下了决心。
“但若他招惹我,那也别怪我无情。”能伤人的,未必只有利器。
她无论如何都不会背叛大哥,即使大哥如今生死不明。
屋外响起敲门声,努诺的声音响起:“公子,主子吩咐的酒菜已经准备好了。”
单风放下手中的剑,起身前去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名年约十五六的小姑娘,穿着丫鬟装,干干净净的脸上满是忐忑之色。
见到突然被打开的屋门,她似乎受到惊吓,睁大了眼怔愣几秒,接着连退几步垂下头。
暗暗搅着双手,紧张的视线在地面上打转。刚才听梁哥说,主人今日带来的公子虽然俊美却难以亲近,为人冷漠脾气暴躁。据说就连主子,他也是不假辞色。她就怕自己一个不慎得罪了此人,那后果恐不是自己能担得起的。
“谢谢,我不饿。”
出乎意料的温润嗓音让小丫鬟先是一愣,继而缓缓抬头小心翼翼的察言观色。见单风并没有动怒的迹象,这才松了口气。
“公子若不饿,那奴婢派人去撤了酒菜,等公子饿了再重新做。”
说完,小丫鬟恭恭敬敬的对着单风欠身行礼,转身便要离去。
“等等!”不由自主的唤住对方,见小丫鬟回头,紧蹙的眉头没有丝毫松开的迹象。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小丫鬟那么惧怕自己,单风没心思去琢磨,她想到的是另一件事。
“你家主人在何处?”
刚才她一走了之,现在想来实在不妥。她不想再浪费时间,与阡陌阳在一起的时间越久,对她来说都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所以她决定尽早商议对策,尽快救出蒋战。
“主人在岚阁。”
小丫鬟不敢隐瞒,老老实实的回答。
怎么他原来不在饭堂吗?那桌的菜是他专门替自己准备的?不管她吃不吃,似乎那个人都不打算与自己同用。
这一路上,若要说累,他比自己辛苦得多。就算吃住,都是他替自己张罗,而他自己凑合即可。
堂堂天下楼主人,何须做到这般地步?
单风自认并非是非不分之人,更不是苛刻小人。这一回对阡陌阳,她却着实坐实了这两种。其实说到底,她只是心中惧怕,不敢坦然处之罢了。
“菜不用收了,劳烦姑娘领路,在下想与你家主人共用。”
“是,公子请随我来。”小丫鬟连忙带路。战战兢兢的走在前头,不敢回头。
单风默默一叹,看来自己是真的太过分了,以至于连个小丫头都知道了自己嚣张跋扈的事迹。
好歹这里是他阡陌阳的地盘,自己还是学着收敛些吧。
一路辗转,单风才发现天宇楼的后院大的惊人。来到饭堂的时候,阡陌阳已经在门厅前等候。
见到单风,他露出一贯的和煦笑容。单风本想维持脸色的淡漠,可想到刚才自己的决定,再经过自我反省,调节情绪,她试着回以淡淡一笑。
这淡然一笑,让阡陌阳傻愣眼,接着心底升起一抹狂喜:看来,他的努力总算没有完全白费。
只是他不知道单风心里的想法,也不知道正是决心坚定她对况荀天的承诺,才故意对他露出笑容,因为她要的便是这份不露情绪的疏离。
“我听人说你找我来。”想到单风早上的态度,阡陌阳忍不住求证从下人口中听到的传话。
单风点了点头,依然浅笑着:“是我说的。我想应该没有叨扰到楼主休息吧?”她没忘记小丫鬟说他在岚楼,那里该是他居住的地方吧。
“不会。快做下吧,赶路没有好好吃上一顿,尝尝天宇楼的菜,这里的菜可是汇聚了大江南北的名厨所做,总该有一款和你胃口。”
招呼单风坐下,替她倒了杯茶,举筷便开始往那空空的碗里夹菜。
“多吃些,瞧你瘦的。”还真不像个男人。后半句话,阡陌阳自然是不会说出口,以免惹得单风不快。事实上,无论她如何掩饰,如今在他心里都是实实在在的女人。虽然她不得不以男装示人,但其中却不包括他。这样的单风,更需要他在身边照顾。
“不用那么客气,我自己来。倒是楼主,这一路多谢对单风的照顾,之后的事还望多多相助。想必文南王之事落幕后,苏大哥与王爷必定不会亏待。”
她自觉的拉开距离,转移话题。
夹菜的手一顿,阡陌阳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刚才心里还盛满了欢喜,如今就犹如被人当头泼下一盆冷水,叫人心寒彻骨。
“你是什么意思……”
这才发现对他称呼的改变,听出她口气中的疏远。
“楼主莫要误会,单风只是实话实说。楼主这次鼎立相助,他日若王爷真能顺利登基,那也算是一大功臣,论功行赏,决不会亏待了楼主。”
她这话伤人她是知道的,她本不该说,可却忍不住脱口而出。
此时此刻,单风又厌恶起自己来,她才发现原来自己骨子里还有一种不自知的性子,叫做刻薄。
“啪嗒”一声,手中的竹筷被生生握断。
“单风,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贪求功名,唯利是图?
他到底是为了什么一路跟随而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千方百计只求留在她身边?这个人,是自己所认识的小风吗?是自己所熟悉的那个温柔善良,坚毅耿直的人吗?
“楼主在单风眼里,自然是一方霸主。这样,可有何不妥?”
她鸡同鸭讲,故意忽略他口气中的失落与脸上的受伤。
“一方霸主?”轻声反问,忽而放生大笑:“哈哈哈哈,好一个一方霸主。”
他倏尔起身,单风微微皱眉,尚不知他是何意,只觉得耳畔生风,再想反映却已是来不及。
整个人一歪,她被强行拽到他面前,被强势地桎梏在他胸前。
下颚猛然被抬起,单风这才惊觉彼此间的亲密,那浓密的麝香扑鼻而来,令她双颊渐升燥热。
又来了!这样心底悸动的感觉又出现了!
单风狠狠掐着自己的掌心,眼神丝毫不退缩与阡陌阳对视。脸上收起浅笑,徒留冰冷寒霜。
指尖划过脸颊细腻的肌肤,微凉的触感令他心中的痛更重。
“单风,我阡陌阳是欠你的,前辈子欠你的。”嘶哑的声音沉重,带着令人恍惚的悲痛,却不知是为何理由。
“小风……”
这一声唤得轻柔,带着某些记忆深处的画面,泛起某种连自己都无法掌控的情绪。
一时间迷惑了彼此,蛊惑了彼此。他静静的看着她,她没有挣扎没有抵抗。渐渐的,灼热的鼻息靠近她冰凉脸面,干燥却温热的唇贴上她略显薄凉的双唇。
犹如被闪电击中,她浑身震颤,好似就连灵魂都被震慑,整个人无法动弹。
这样的感觉,无论过去现在,她活了二十多年中唯有一次。只有一个人,能仅凭单纯贴合的吻就触动她的心。
可是,他不是他,他不是她的大哥!
猛然回神,双手用力一推,巨大的力气让他措手不及整个人踉跄后退,更甚至撞在桌角。
抑制住心底的异样,看着他痛得扭曲了脸。她撇开眼,故作镇定。
“楼主未免太放肆。在下是文南王的人,请楼主不要忘记,牢牢记住这一点。”
其实单风的本意是想提醒阡陌阳,她还有文南王撑腰,并非他想怎样对待都是可以的。
然而,她错估了男人的心胸,更忘了男人本身就是一种争强斗狠,喜欢吃醋的生物。
“文南王的人?”眯起眼看着单风,阡陌阳轻笑出声。“呵呵呵,小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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