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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草江湖录by梨花女御-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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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是,小豆芽偷听了到了你们讲话,一时叛逆心起,就离家出走了?”媸妍声音发颤,不敢去想後果。
白宇臻一时语塞,这个结果听上去可能,其实却不可能,小豆芽性情肖似生父,最为老实,不似有些童年不幸的孩子那般执拗,实际除了调皮,他从未做过什麽让大人担心的事。
他握了握媸妍的手,希望能缓解她的六神无主。
媸妍突然压低了声音,眼神微眯,“我或许知道是谁了。”
十天前,邱白露要她挨个把那些男人解决掉,才放她出宫的。
当时虽然焦急,但是并未太当回事,无非是觉得,天高皇帝远,她一走了之,他又能怎样。
也只有他,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带走小豆芽,而不被人察觉。
而若是他,那麽必然是因为这些男人还“逍遥法外”而给她的警告,如果她再带着人打上门去,恐怕正中他的下怀,一网打尽。
她恍惚了一下,低声道,“这件事若是他,可能就麻烦了。但是我跟他险些夫妻一场,好歹了解他的性子,他这个人虽然行事果断老辣,但是内心却最为温柔稳重,上次,若不是情难自禁,想必他行为不会那麽的……大失水准。”
“你也别担心,陈栋他们已经到处在找了,”他拿出几封书信,“这是我临走的时候收到的,都是给你的,不知是否是陈栋他们有了什麽消息……”
媸妍接过来,其中一封是如意的,给她定时回报消息,一封是瑶姬的,还附了不少东西,一封是皓然带来的草信,最後还有一封无名,上面只有几个字,“一个人来,否则”,言尽於此,却不难猜测。
媸妍心中腾起无明业火,却只能生生压住,晃了晃神,将纸条揉成一团丢弃,“……这件事,我会去皇宫亲自找他,你们都不要去,你们去了,恐怕适得其反。”
白宇臻又担心小豆芽,又担心媸妍。
见白宇臻担忧,媸妍又补充道,“小豆芽也未必在那里,我只是去探探,你先别着急。”
白宇臻欲言又止,忍不住拉住了媸妍的手臂,想把她抱在怀里,那天分别之後,他一直有种不真实感,早就想要这麽做了。
媸妍想到别人还在,忍不住抗拒的挣扎起来,这麽一抱一拒,那边几个男人就走了过来。
“怎麽回事?”郎阿里面现疑色,想要挡在前面。
岳洛水一把拉住他,面带微笑看向媸妍,“妍儿,不给我们介绍一下?”
媸妍苦笑,见躲不过,便索性几人去了酒楼,点了桌菜,娓娓道来,把白宇臻和她的前事都交代了一遍。
听她不是有意瞒住不报偷腥,岳洛水这才好受了些。
岳小川以往是最爱发难的,可是这会刚从幻阵出来,心里一直有所愧疚,反倒不言不语了。
阿里则有些闷闷的,岳洛水蹙眉思考,甘莫离不置可否,即便是刚来的佐云霏也过於安静的样子。
白宇臻见势不好,直後悔刚才孟浪,否则与其被这些人联手打压否认,还不如以後偷偷跟她偷情也是好的。
他便死死拉住媸妍的袖子,脸色认真到绯红,一副不肯妥协的模样。
媸妍本想给其他人夹点菜讨好一下,结果被他抓着手什麽也干不了,只能苦笑,甘莫离忍不住笑了几声,反是夹了几筷到她的碗里,俱是她爱吃的菜品,“你还是省省吧,快些吃你的。要不要我喂你吃?”
说着又凉凉的瞥了白宇臻一眼,“某些人就不要做小媳妇嘴脸了,这都六七个了,不定以後最小的是谁呢。”话里话外,说的是白宇臻,却把媸妍刺了一通。
这下就连白宇臻脸色也不好了起来,环顾了一圈,果然好大一桌子人,个个人中之龙,便放开了媸妍的手,闷闷饮酒。
一时媸妍成为众人中的罪魁祸首。
媸妍面色更苦,也不知是谁招惹的这一大群美色,怎的现在她心中半点快感也无?她端起一杯酒,“以後真的再也没有了……再有,我也消受不起了,先削了头发做姑子去,诸位相公,可否信我这一回?我真的错了……”
几人面面相觑,谁舍得她真的为难?更何况,他们心里愿意相信,以後会是她说的这样才好。
“洛水,你劳心劳力,我敬你一杯。”
“莫离,你面冷心热,来,干了这杯,别跟我计较了吧?”
“阿里,你对我最好了,干了吧?”
“云霏,我绝不会负你的,好不好?”
媸妍心意十足,挨个敬了一杯,又一再许诺发誓,姿态做足,自己只浅酌一口,几位都喝了酩酊大醉,媸妍一个个安抚,见他们都伏案睡去,只到岳洛水那里,他睁着双眼,脉脉看着她,“妍儿,我好难受……为什麽你不是我一个人的呢?若是……就好了……”
媸妍没想到是最稳重的他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百感交集,心中绞痛。
白宇臻吓了一跳,“难道……剂量不够?”
媸妍却爱惜的将洛水的头抱在怀里,又哄他睡着,“只是醉话罢了……”也是心里话。
白宇臻此时方见她多情不舍,失落之余,又多了些心安,若是她一再像以前那般冷漠,他才要担心以後怎麽办,现在看到她无情变多情,他反而安定了许多,想到那几人醒来,指不定要怎麽安抚,忍不住又叹了口气,“你这又是何苦,这样做真的好吗?”
媸妍摇摇头,“我跟邱白露是不可能真的为仇的,他也绝不是那种人。他们若是出现,恐怕激怒之下更是难以善终,而两相争执之下,我和他更是谈判无解。想必现在他只是跟我怄气,我想,我跟他好好说上一说,他是会理解的。”
顿了一顿,她又道,“邱白露为人与杜精卫不同,就算几世变迁,我愿相信他的为人也不会变。”
更何况,还有那封信,她心中难免有些不妥。
白宇臻不知想起什麽,脸色有些青白,“你和他……”
媸妍失笑,想起酒桌上他们撩拨的话还是让他起了疑心,同他抵额话别,“你别担心,我说你是最小的,你就是。”
她想起幻阵中的感悟,“人心不足蛇吞象,若是我再不满足,恐怕天要将这些幸福也给收取了。”
“我已经联系了如意,她会派人来帮你把他们送回,若是他们问起,就说我去同瑶姬前辈话别了,她既然要远走天竺,我少不得要相送一程。”
瑶姬确实要去天竺,只不过她已经走了,只给媸妍留下一封书信和几本秘笈心血。
本来她这一走,这辈子恐怕相见无期,媸妍极想追送,可是皓然信中述说,她一头红发染色褪去,在拜祭之後数夜斑白,脸上也现了皱纹,想必心中苦楚,不想媸妍当面道别。
明明分别之前,媸妍心中的瑶姬洒脱至极,现在却终究是无法放下所有,这让她心中涌起一股悲壮之情。
媸妍心中实在理解不得他们这样的夫妻──几乎一辈子互不相见,可是若是一方有事,另一方又悲痛欲绝。
“白露就像我的父亲一样,我们虽是曾经家族安排,却知根知底,我当初天赋虽高,却是个私生女,他比我父亲对我还要好,”她抱了白宇臻一下,“你放心吧,我先去打探一下,上次他在气头上,我不好说什麽,这次就此说开了,就算小豆芽不在他手上,我以後也不欠他。”
“武林盟,你还要盯着点,虽然杜精卫没了消息,我们也得做足准备。”
白宇臻心底实在是想跟她一起,可是却也知道她的脾气,最後欲言又止,“那你小心些,陈栋差点急疯了,到处去找……我担心,闹得太大,反而对小豆芽的安全不利!”
媸妍表情凝重起来,如果小豆芽真的在宫中,去很多人打草惊蛇,就更没有丝毫好处。她此时心中有些不妥,却又觉得不必说出来让大家一起烦恼。
、(21鲜币)289。金笼1(3P h)
媸妍来到皇宫,已是夜露重时,她本来想要偷偷打探,看看小豆芽在不在,再把小豆芽带出来,可是一阵吵闹声打破了她镇定的心神,让她一下子被揪起心来,彻底乱了。
皇宫,昭阳殿。
媸妍拾级而上,殿内传来阵阵小孩哭声,似乎是在拼命挣扎哭喊。
媸妍心急如焚,也顾不得台阶,差点踩了裙裾绊倒。她仓惶出现在大殿之中,里面竟然一个人也没有。她往里飞奔,七拐八拐进了内殿,这内殿极为幽深曲折。
丝竹声起,人影攒动,殿内飘忽着一股似酒香似麝香的味道,有许多宫女穿着纱裙,挥舞长袖,在帷幕层层中穿梭舞蹈,旋转饮酒,火烛透过红色的宫灯旋转,满殿诡异暧昧的红色。
媸妍视而不见,心都焦了,她此刻一门心思扑在孩子身上,只听见小豆芽一声声的呼救声,看见他被人关在笼中,笼子里爬满了毒蛇,正要将他包裹,媸妍扯开那些幔帐,一路跑过去,爬进了笼中,想要用手抓住那些蛇,把他抢到怀里。
突然只听“哢”的一声,似乎是落锁的声音,一下子把所有的声音隔绝身外,一切倏地不见,暧昧嘈杂的声音突然静止,让她眩晕了片刻,怀里根本没有什麽小豆芽,四周也没有毒蛇,她站在一个金色大笼子里,那笼子极为华丽,分明是当初在甘泉宫见过,後来被甘莫离丢弃处理掉了的那个。
她向笼外看去,那些宫女静静鱼贯退出,个个步履轻缓,显见是身负武功的高手,有几个甚至是男人芯子女人装扮,她竟然没有发现。
而本就隐在大殿一角饮酒的杜宇,此刻仰头而尽的模样就更加突兀了。
她竟然统统都没有发现,刚才那一刻,不知为何迷失心窍,除了她儿子,她什麽也不关心,看不到。
杜宇随手将酒杯一丢,走到殿中悬挂的那只莲花香座旁,将香火一息,媸妍这才明白,她是心急如焚又先入为主,中了计了。
她根本没有想到,杜宇於阵法之上竟然有着不下於杜精卫的本事。
可是,却有些什麽不对,她虽然心急,也不是莽撞之人,如果全部是幻觉,她不会察觉不出,冒冒失失闯了进来。
难道说……
她严肃看向杜宇,“你把小豆芽抓起来了!”
她方才听见的,一定是真的孩子的哭声!
杜宇抬头看她,“你想见他?”
媸妍眼泪落了下来,手抓着金色的栏杆猛摇,“让我看看他!他是我儿子!”
杜宇将那香座一摇,发出一串幽幽的铃声,媸妍这才发现,在墙壁纱帐後竟还有一道门,帘子一掀,杜精卫从里面走了出来,他随手把小豆芽倒提着。
“他怎麽了?怎麽了!”媸妍快要急疯了。
杜宇接过小豆芽,往她面前走了几步,“只是不听话,被掐晕过去了而已。”
媸妍贪婪的看着小豆芽,只见他颈部有些青紫,眉目间拧动,脸上还有哭干的痕迹,显然只是晕了,极不安稳,而没有生命之忧。
她从笼中伸出手去,想要够到他,可是杜宇後退了一步,又递给了杜精卫。杜精卫的手放在孩子的後颈,只要手劲稍大,就会掐死他。
孩子在他们手里,不需要她问“你们到底想要做什麽”,一切都很明白。
媸妍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白露,你被他用邪门歪道控制了是不是?”
一次可以是反常,两次三次,那已经不是她所认识的邱白露了,她不该这麽大意的。
杜宇不置可否,“你答应我处理掉那些男人的,你是怎麽做的?就是这样跟他们亲亲我我,准备远走高飞?”
媸妍目瞪口呆,喃喃道,“我没有说过……”
杜宇冷笑,“若不是我派人监视你,还真要被你骗了。”
他随手召来小安子,“把这小孩带到云霞殿去,好生伺候着,别让他跑了,若是他跑了。”
媸妍发怒,“邱白露!你够了!就算我现在好几个相公,也是我应得的!你只会说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你有没有看到我吃过什麽样苦头?凭什麽要求我对你守身如玉?凭什麽?又凭什麽拿一个幼童来要挟她的母亲?”
她说的气急,呼吸急促。
“凭什麽?”他神色冷淡,不为所动,“就凭他不是你和我生的。”
杜宇似乎丝毫不觉得动容,接着款款道来,“我没说要你像我一直为你守着一样,一直守身如玉,我只要你现在去清理掉那些本不该存在的错误。”
媸妍“呸”了一声,“你为我守着?我可记得你的好手段,可真是熟稔的很呢。”
杜宇静静的看着她,也不争辩。他越是这样,媸妍越是有些害怕。
“你说的容易!他们在你救不了我管不了我的时候陪着我,我为什麽现在要赶走他们?”
“邱白露,你不过是一时之气,何必要这般作态?你这麽多年下来,继续当你的皇帝不是很好吗?你何必一直同我这样下去?”
杜宇走进笼子,跟她呼吸相闻,“你说完了?那你看看,我为你准备的鸟笼漂不漂亮?”
“这里面,有特制的枷锁,有座椅,有刑架,还有引水管,有澡桶。”
他抓起她的手,想要用金链锁住,这笼子是甘莫离准备的,曾经想要束缚她,里面有多少门门道道,她再熟悉不过!
她剧烈挣动起来,“你别想困住我,我不是你养的动物!”
顿了顿,她道,“就算你拿小豆芽威胁我也没用!我绝不会为了谁再出卖自己!”
她索性拼个鱼死网破,跟他交起手来,笼中施展不开,两人束手束脚。
杜宇有些诧异,眉目微闪,“想不到你身手又好了许多。”
一时谁也为难不了谁,但是在杜宇的地盘上,要是一直僵持,总还是她吃亏,她於是发起狠来,也顾不得情谊,什麽毒药刀子暗器都要招呼出来。
笼子不大,随着二人的铿锵交手带出清脆的响声,似乎是金,又似乎参杂了其他的东西。
上次她还有些吃力,这次倒有了不少余力。
身後突然一阵风袭来,媸妍懊恼的闪开,眼光一瞥,却是杜精卫,眉目阴冷,手执金链的一端,趁着她躲闪的功夫,跟杜宇一人一边交叉一转,就将她的一只手腕牢牢缚住,如此这般,两人前後合攻,将她两只手都以金链缚在牢笼两边。
“真想不到,你会跟这个人为伍……”媸妍幽幽叹息。
杜宇轻轻上前,抚了抚她手腕被勒出的血痕,舔了舔沁出的血珠,又解开她的衣衫,露出曼妙的手臂和裸肩。
“你在我这里来去自如,要不是我们合作,你怎能束手无策深入瓮中?”他轻笑,“何况,短短几天,你竟然又有了突破──原本他告诉我,我还不信呢。”
原本是根本不想跟人合作的,可是对於杜精卫的话他半信半疑,若是杜精卫都吃了亏,那他确实很有必要正视她。当务之急,是把媸妍从那几个男人身边弄过来,想到她时刻可能跟那几个人乱来,他就无法再多忍耐一刻。
再说,那家夥受了伤,要收拾他也是早晚的事。
“若不是有了帮手,我险些压服不了你呢,这笔买卖,我原先还有些不平,现下倒觉得划算许多。”
媸妍忍不住闭上眼睛,睫毛轻抖,可是背後那双手已经肆无忌惮的摸索上了她的胸口,伸进了她的乳沟,让她无法忽视,她声音发颤,“别……”
杜精卫手一顿,又摸上了她的高耸,放肆的揉了几把,有些感慨,“曾经我对你视若珍宝,即便你曾经失身,我都不敢对你丝毫亵渎,”他顿了顿,头贴向她的侧脸,呼吸沈重的蹭了几下,忍不住想要亲吻的欲望,“可是我落得一败涂地,而结果就是──再见时,你丝毫不顾旧情,宁可委身那麽几个匹夫,也不肯给我一点机会。”
他说完,右手一个用力,她最後的衣衫“嘶”的一声撕碎,落在她的脚下,“如今我终於明白,与其争来争去,跟他一个不知几代的後人打的一团乱,叫你避我不及,不如好好爱你一场,省的我做了冤枉鬼,死不瞑目……”
媸妍想要避开他的呼吸和唇吻,却因为扭动而挑起他的斗志,说话也没气没力,断断续续,“你错了……你们两个与虎谋皮,与其达成一致,不知道哪天就会被对方害死,国无二君,你们,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
杜宇哼笑了一声,“你既然知道国无二君,为什麽不知,对我们来说,你比权力还要重?”
媸妍嗤之以鼻,根本不信他的说辞,他的眼光却如墨漆黑,好像真的是在说真的,“你早知道,就不会有许多荒唐的事。”
一声叹息。
他重重揽住她的腰肢,迎向自己,跟她疯狂的湿吻,媸妍经不住他疯了一样的狂吻,拼命闪避,好不容易歪开头,还没呼吸一口,又被不甘其後的杜精卫吻上,如此这般,这两人好似逗着她玩一般,一前一後接连吻了几次,不同的唇吻和味道让她根本无法适应,头昏脑涨,直到她晕头转向短暂的昏了过去。
昏昏沈沈中,也不知他二人在她身上留下多少痕迹,只觉得身体被两人捏面人一般玩弄,一个刚猛如泄愤,一个温柔如癫狂,好像都要把前辈子的求而不得补回来。
这麽玩弄之下,她身体一阵阵骚热,暖流阵阵从宫内流出,顺着大腿留下来,散发出阵阵诱惑的酸香味。
杜宇低头,噙住她的乳尖,舔了几口,重重吸啜起来,吸了几口,粉红的乳尖变成鲜艳欲滴的樱红色,令人垂涎欲滴。他又转向另一只,辗转吸吮。
杜精卫则用手捏住她的乳根,重重揉弄,好像要挤出更多些奶一样,随着他的挤弄,乳根越麻木,乳尖就涨得越厉害,而随着杜宇的吸吮敏感的像要被他含化在口中。
媸妍脸色酡红,垂首一边,根本无法低头观看,双腿都无法支撑的打起颤来,双手握成拳头,拽着金链想要挣断,可是那金链也不知是什麽做的,竟然半分也不动。
无法否认,自己被玩的实在太舒服,舒服到了受不了的限度,几乎要崩溃。
她的夫君从不会这样没有限度的玩她,让她无法控制自己,他们更喜欢让她大声喊出来,而不是刺激的根本无法忍耐。
实在忍不住了,她只好呻吟出声,“……停下……求你们了……”
“真的好痒……受不了了……”
“快些停下……”
杜宇倒还好,杜精卫倒是从没见过她这般模样,也根本没想象过,就是他们最亲密时,也不过是耳鬓厮磨,何以见过她像妖精一般乞怜?他热血上涌,顿时一把扯掉了她的亵裤,将她失态的抱在怀里,粗喘不止。
杜宇嗤笑了一声,用手摸了摸她腿间亮晶晶的痕迹,放到她的口中,“尝尝看,你在邀请我们品尝。”
媸妍咬了他一口,扭头挣扎,连颈部也蔓延上浅浅的粉色。
“你真美……”杜精卫赞叹的摸着揉着,“我真傻……为什麽我会那麽听你的话,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想着成婚後再碰你,而你……无情翻脸……说走就走……我真傻……”
他的手指好奇的探向她的入口,她的花瓣随之敏感的颤抖,可爱极了。
他与她糊里糊涂有过一次,可并不是什麽好印象,当时她一点也不美,他也没有丝毫心情,甚至会都不会,就那麽麻木的完成了。
且那一次是他们之间分开的导火索,简直是耻辱,他根本不愿想起。
现在却完全不同,他甚至觉得这才好像是第一次,她的水打湿了他一手,让他手心滚烫。
他就着湿意探入手指,才发现什麽叫做“湿”,里面细嫩绵滑,吸附着他的手指,争先恐後,明明被吸的是他的手指,却让他心都痒痒的。他的手指一路分开肉瓣,挤了进去。
她的身子都软成了水,几乎要站立不住。
杜宇也将那根被她咬过的手指舔了舔,拨开她的肉瓣,送了进去,她的嫩肉很有弹性,饱满而紧窒,充满水分。
两人手指在里伸缩搅动,她的小溪顺着手指和腿根流下,很快在脚下汇成了一滩。
“不要……不要再动了……”媸妍剧烈的喘息,“拿出来……拿出来啊!”
“求你们了……别玩弄我了……我要受不了了……”
“快停下……快点……呜呜呜呜……”
他们确实拿了出来,因为他们已经一刻也等不了,迫不及待的想要插她了。
、(22鲜币)290。金笼2(3P h)
杜宇小心的将金链的高度调整,让她不必再吃力的吊在上面。
杜精卫将她从身後抱起,他并不必很是吃力,两边随手掰了两个开关,就有支架支撑她的小腿,他则用手臂掰开她,让她羞耻的敞开大腿。
杜宇扯开龙袍,狰狞的怒龙抵上她的肉瓣,她嘤咛一声左右摇晃,却收效甚微,显然主动权在两个男人手里。
杜宇瞬间被她溪水打湿,很顺利的往里挤进去,陷入温柔湿润的沼泽,每一寸都是那麽欲仙欲死。
“不要……”她喝醉了一般,似乎只会说这个,小手推拒着他的胸膛,像是给他结实的肌肉搔痒。
“你明明是要……”他毫不留情的揭穿她,用手指逗弄着她的小嘴,下身持续肆意欺负。
他的坚硬触及她湿软的软肉,就更加坚硬了,狠狠贯穿她的肉穴,将原本只能容下手指的窄穴狠狠开阔出来,让他的肉棒能顺利前行後退。
“唔……不……”她想摇头。
他揪住她的头发,迫她向下看去,“看你自己,吃得下多少东西。”她的小口吞吐着他的欲龙,被阔张到极致,肉瓣甚至因为过度阔张而微微卷曲翻口。
她脸色血红,闭着眼睛,“你就是想羞辱我吗?你做到了……”
被一个男人抱着,迎向另一个男人的冲刺,她只有在中间承受无休无止的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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