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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异能兴农家-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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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读了一页,门“嘎吱”一声开了。梁宏远定睛一看。进来的是个女子,年纪不过二十,长得花容月貌,颇有姿色。不由心里一惊。
这女子见了梁宏远,一声也没言语。只是低了头,用手捻着自己衣角。走到床边坐下了。
梁宏远觉得奇怪,忙问道:“你是何人?”
那女子说:“奴家是薛员外的第五房小妾。”
梁宏远又问:“深更半夜来干什么?”
女子羞答答地说:“员外叫我来陪着先生睡觉。”
梁宏远闻听,忙站起来说:“这是什么话?我乃借宿之人,你快走!莫辱了员外家名声?!”
女子说:“我走了;员外要怪罪我的。”
梁宏远说:“男女授受不亲,你要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女子这才悻悻地走了。
梁宏远想:看这个小妾年纪轻轻,准是嫌薛员外年老,背着他来偷汉子的!世上竟有这样的下流女人!
梁宏远狠狠地把这个小妾鄙视了一把,然后把门闩上,坐下又继续看自己的书。
功夫不大,又有人敲门。
“谁?”梁宏远惊问。
“我。”还是那个女子的声音:“公子开门,员外硬逼着我来跟你睡觉。”
梁宏远生气的大声说:“你回去告诉你家员外,要是不愿意留学生在贵舍住宿,学生立时就走。”
门外的女人说:“不是这个意思。这儿有员外给你的信,你看了,就明白了。”
梁宏远听说有信,便开了门。
门一开,那妇人闪身进来,几步跑到床边,爬上床,四肢舒展开躺下了。
梁宏远一见,气得话都说不囫囵了,指着那女子说:“你……你……你怎么这么无耻!”
那女子说:“是员外叫我这么做的。”说着,把一张纸扔给梁宏远。
梁宏远一看,上面写着两句话,十四个字:“欲借君种续香火,夜静更深莫迟误。”
见此情景,梁宏远方明白薛员外所说的“有什么动静,公子不必大惊小怪,泰然处之也就是了”那句话,觉得此处不能久留。立时拿起桌上的毛笔,在那张纸上续了两句,也是十四个字:“伦理道德莫忘记,人格良心不可辱!”
然后扔了笔,收拾起书袋,开门走出薛员外的宅院。
此时已是深夜,薛家庄里静悄悄的,除了偶尔传来一两声犬吠,没有一点儿灯火。
梁宏远在薛员外家生了一肚子尴尬气,再也不愿意去敲别的院门。又担心薛员外恼羞成怒反咬一口,便急急忙忙走出薛家庄,想在村外野地里找个园屋或者没有拆除的看瓜棚,好歹歇息一晚上,天明一早赶路。
来到村外举目一望,空旷的田野里,哪里有什么园屋和瓜棚?
回村又不愿意回!梁宏远万般无奈,只好顺着往京城走的道路往前赶,心想:遇见能遮身的地方就休息休息,遇不见,就走夜路,明天晚上早些住店恢复体力。
走了一会儿,道路穿过一片丛林。梁宏远看见不远处的丛林中隐约露出一角屋檐。心想,丛林里不可能是村庄,如果是看林人的小屋,或者是座寺庙的话,也可以在那里借宿。便急忙走过去。
却原来是一座古祠,并无和尚道士。他点燃一根木柴,推开破旧的祠堂门走了进去,里面虽布满蛛网灰尘,却有床有桌有椅,桌上竟然还有文房四宝。
梁宏远心中高兴。把行装放到床上,想和衣而眠。可经过这一折腾,哪里还有睡意?
既然睡不着,那就看书吧!
梁宏远从行囊里拿出一支蜡烛,点燃了,又把书案上的物品整理干净,便坐在桌前读书。
读着读着,忽觉得眼皮沉重。心想:反正天也快明了,我就在这里坐着打个盹儿算了。便将头伏在书案上,打起瞌睡来。
迷迷糊糊中,仿佛听到有一个女子叫道:“公子,公子……”
梁宏远一惊,睁眼一看。却见祠堂内静悄悄的,并无人影。心想:一定是自己路途劳累,刚才又因那小妾生了一肚子闷气,出现了错觉,便没往心里去,接着瞌睡。
谁知刚刚睡着,又听到那声音叫道:“公子,公子……”
梁宏远心下狐疑,站起身仔细察看祠堂,还是没见到人影。
“莫非这祠堂里有什么狐仙鬼怪?!”
梁宏远正自寻思着,突然一阵风从破窗吹进来,把角落里几卷陈旧的书画吹到他的脚边。
梁宏远弯腰拾起,拿到书案前正要摊开细看,手中的画卷却突然传来话音:
“公子,你此番可是上京赶考?”
梁宏远吃了一惊,连忙扔掉手中画卷,惊问道:“你……你是何方妖怪……”
地上的画卷又传来话语:“公子莫怕,我并非妖人鬼怪,乃是30多年前,被恶人施了妖术,困于这幅朱砂画中的房子里,因公子是有缘之人,故斗胆求公子相救。”
梁宏远闻听,这才定下神来。
梁宏远母亲有“神气儿”,妹妹梁晓乐是“神童”,身具异术。梁宏远生长在这样的家庭,虽然不懂玄幻之术,但并不陌生,听得懂画中之人所说的意思,也相信世间确有“妖术”的存在。
梁宏远弯腰把画拾起。摊开一看,果然上面用朱砂画着一座房子,却无门无窗。
“我不懂法术,让我如何救你?”大着胆子问道。
那声音悲戚戚地说:“那恶人着实狠毒,把诅咒融进朱砂里镇住了我。要想解除诅咒,除非用他的鲜血在房子上画一扇门,否则我便永世不能出来。”
“何人如此可恶?”梁宏远顿觉气愤难平。
那声音说:“此人现在京城皇宫中,而且位高权重,要和他斗,除非公子能金榜题名。”
梁宏远又问:“此事究竟因何而起呢?我不知根梢,从何处着手?”
那声音仿佛有些吃力,变得十分微弱:“公子,我穿透朱砂屋的墙壁与你说话,实在吃力,已经元气大伤,书案下有一张状纸,你看过便知……”然后便没有了声息。
梁宏远在书案下找了找,果然找出一些书画,那些书画,所画之物栩栩如生,所写之字苍劲有力,看得出主人技艺不凡。但翻了半天,却并没有看到什么状纸。
梁宏远拿起那幅朱砂画,欲问那被困在房子里的人,却不管他怎么问,那人都没有任何反应。(未完待续)
正文 第489章 杂役宫女
话说梁宏远在书案下找了找,果然找出一些书画,那些书画,所画之物栩栩如生,所写之字苍劲有力,看得出主人技艺不凡。但翻了半天,却并没有看到什么状纸。
梁宏远拿起那幅朱砂画,欲问那被困在房子里的人,却不管他怎么问,那人都没有任何反应。
突然,梁宏远发现在那些书画当中,有一张白纸,拿起来放在烛光下一看,顿时明白。不觉皱起眉头,然后把白纸和朱砂画一起卷起,装进行囊中。
一切收拾停当后,梁宏远坐在书案前,回想起状纸里的内容。心想:如此大的冤案,如果不破,自己的良心一辈子也得不到安宁。
但是,据画中人讲,要想与那个恶人斗,必须金榜提名。自己在乡试中虽然考了前十名,但终究不是解元(头名举人)和亚元(第二名举人),能否金榜题名,还是个未知数。
如果此番不能金榜提名,岂不辜负了画中被困之人的重托?!
梁宏远想到这里,便觉肩上担子重起来。
“从今往后,功课上一定要加倍努力!就是为画中被困之人,也该如此!”
梁宏远心里想着,又二番拿起书本研读起来。
正读间,就见一个白衣公子,手里拿着一支狼毫笔来到桌前,对他施了一礼,说道:“公子,此笔送你,日后必有用途。”说罢,将狼毫笔放于桌上。
素不相识,怎好要人家的东西?梁宏远急忙起身推辞。
身子一动,猛然醒了。
原来又是南柯一梦!
让梁宏远惊诧的是,书桌上竟然多了一支狼毫笔!
今晚这是怎么了?先是在薛家庄遇见小妾求配的尴尬事,后又是被困于画中人求救的声音,这两件事已经够蹊跷的了。做了个梦,却发现书桌上出现了梦中之物!
梁宏远百思不得其解!
………………………………………………………………………………
第二天傍晚,梁宏远接受昨天夜里的教训,再也不敢住宿农家。早早地便在一个集镇上物色起旅舍来。
梁宏远在街面上一边走,一边看。见前面的十字路口有家酒店,高高的牌子上写着“住宿”两字,便准备在那里歇息一晚。
走近一看,但见酒店门口围满了人,一个店主模样的人和一个乞丐女争得面红耳赤。
原来,乞丐女到店中乞讨。店主不给,乞丐女趁其不备,从储柜里抓了只卤鸡啃起来。店主一见勃然大怒。大声地斥责起乞丐女。
乞丐女也不示弱,以自己的见解,与店主争论,双方正在为此争执不休。
梁家屯村有养老院、孤儿院、福利院,都是收留孤寡老幼、残疾人和要饭儿的乞丐。像这样的人到了梁家屯村。一定是被收留的对象。
梁宏远小时候也跟随父母要过饭儿,知道要饭儿的无奈和艰难。后来家境富裕了,母亲每见到要饭儿的,都会施舍给饭菜。后来的收留辛庆同一家三口,不能不说是母亲有感于自己曾经的要饭儿经历。
梁宏远耳闻目染,受母亲李慧敏的影响。对穷人、残疾人和要饭儿的,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如果在梁家屯村附近遇见这样的情况,他一定会把乞丐女送到母亲开办的福利院去。
可这是在赶考的路上。虽然不能安排她。给她付一顿饭钱还是可以的。
于是,便上前劝道:“店家息怒,和气生财,一只卤鸡算得了什么?在下替她付帐就是了!”
店主见梁宏远是个学子,又文质彬彬地说的入情入理。便不再发作,瞪了乞丐女一眼。气呼呼地走了。
劝走店主,梁宏远将乞丐女带到桌前,点了一大堆菜,指点着让乞丐女吃这吃那。
乞丐女吃着吃着大哭起来。梁宏远问她这是为什么?乞丐女说,她从小被遗弃,看惯了别人的嘴脸,听惯了别人的挖苦,梁宏远是第一个拿她当人看待。心里激动,故而痛哭。
梁宏远表情凄凄的,很是同情乞丐女。
乞丐女走后,梁宏远也甚感疲惫。想昨天晚上一晚没怎么睡,也该补充一下睡眠。便早早地到客房睡下了。
迷糊中,梁宏远感到一阵冰凉,他睁眼一看,大吃一惊!只见自己浑身一丝不挂地躺在一块案板上。屋内充满了浓浓的血腥气。
房间不大,只有一个门口,没有窗户,墙壁上点燃着一盏小油灯,阴森森潮乎乎,好像是地下室之类。
他惊恐地爬起身,往地上一看,妈吔,地上还躺着五、六具尸体!旁边还放着一只盛满血的盆子,里面的血已经凝固。
梁宏远这一惊非同小可,心脏几乎跳到了嗓子眼儿里。他战战兢兢地爬下案板,查看了一下尸体,发现其中有四个是被割破了喉咙而死,并且面目似曾见过,好像是昨晚住店的客人。
有两具尸体手里还握着刀,嘴角流延,浑身浮肿地躺在案板附近。看来这就是刀斧手了,根据自己的情景,很有可能是没有来得及对自己下毒手,就遭到暗算了。
这是一家黑店——梁宏远想。
那么救自己的会是谁呢?
梁宏远穿上衣服,拉开房门一看,原来不是地下室,而是客房后面一间很特殊的小屋。
梁宏远走到前面的客房,查看了整个酒店,除了住店的人与店内的杂役、伙计,独独不见了店主。
出了这样的大事,梁宏远既是受害者,又是第一个目睹现场的人,只得前去报官。
然而,让梁宏远没有想到的是,店主早已来到官府,反诬告梁宏远打劫了客店。无论梁宏远怎样解释,官府就是不信。结果被关进大牢,罪名是“勾结劫匪、夜袭客栈”。
欲置之罪,何患无辞!!!
自己出门进京赶考,如今被打入大牢。家里人不知,同来的两个干兄弟不晓,科考一天天临近,继续关下去,无法温习功课不说,考期很可能也被耽误了……
梁宏远越想越着急,哪里还睡得着觉?!
忽然想起临行前妹妹梁晓乐给过自己一个锦囊,嘱咐自己:不到万不得已,不得打开。此时已是山穷水尽,性命堪忧,再不打开又待何时?!便伸手去衣兜里去取。
就在这时,一股怪味儿钻进他的鼻息。他学识渊博,又经常和妹妹梁晓乐说起各种药物,以及其功效。耳闻目染,也略知一二。虽然不知道这种怪味儿是什么药,起何作用,但知道对身体有百害而无一利,便赶紧用布捂住鼻子。
果然没过多久,牢子已被熏翻,接着,进来一条黑影将他救出。
月光中梁宏远发现,救他的正是昨晚留饭的乞丐女。
二人连夜出了城。
走到安全处,梁宏远忙问:“在店中可是你救的我?”
乞丐女点了点头。
梁宏远心生感激。再看乞丐女,虽是一身破烂,却瑕不掩瑜,感激地说:“姑娘的再造之恩没齿难忘,如取得功名,定娶姑娘为妻!”
乞丐女深情地望了他一眼,随即用刀割下一缕青丝送给梁宏远。梁宏远也将随身佩戴的一个玉坠送给乞丐女,二人挥泪而别。
……………………………………………………………………………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了。梁晓乐如愿以偿,成了所选宫女的百分之一,被分派到慈宁宫做杂役宫女。
慈宁宫坐落在紫禁城内的隆宗门外,是一组很大的建筑群。有人把它称做紫禁城中的寡妇院。因为这里的主人便是先皇的后、嫔、妃们。她们当中主要是通过选秀女而入宫的。
历代皇帝都是“后宫佳丽三千”。皇帝在世时,皇后、皇贵妃、嫔、妃、贵人、常在、答应等,她们都住在乾清宫两侧的东西六宫。一旦皇帝驾崩,按祖制她们都要搬到慈宁宫居住。
这里的生活可以说是与欢笑无缘,只有在“红颜暗老白发新”的清寡单调的生活中了此一生。
慈宁宫偶尔也有欢乐,如给皇太后上徽号,册立后妃以及元旦、冬至、皇太后万寿节等都要在这里举行盛大的庆祝活动。只有这时,这里的遗孀们才济济一堂,饮酒作乐。但这样的活动毕竟一年只有几天。
而就是一年中仅有的这几天,杂役宫女是没有权利参加的。
杂役宫女在宫中地位最低,顶头上司是管理宫女的女官儿(杂役宫女的领班),每天的工作是在指定的宫中打扫卫生,擦洗桌椅门窗。说白了就是一个干粗活的丫头。
梁晓乐被分派到这里后,每天都是打扫卫生,擦洗桌椅板凳。几乎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别说见皇上和接近王公大臣,就是慈宁宫里这些被冷落的太后、太嫔、太妃们,都很难见到。通过她们接触宫外的官员,更是想都甭想。
这让梁晓乐大大地失望了一把。
好在女官告诉她们,如果表现好,还有被选去侍候主子(后妃、公主)的可能。
那就努力表现吧!反正不达目标,绝不罢休,这就是梁晓乐的性格!
正文 第490章 梁宏远中状元
再说梁宏远,与乞丐女挥泪而别后,晓行夜宿,第三日就到了京城。和窦金安、谢玉成汇合后,便在客店里攻读诗书。因心里装着被困画中人的托付,以及自己对乞丐女的许诺,梁宏远学习的十分刻苦,简直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
人在冲忙的时候时间过得快,不知不觉,科考时间到了。经过了会试、殿试,谢玉成考了同进士出身(第三等进士)、窦金安考了进士出身(第二等进士)。唯独梁宏远的名次,久久放不出来。
原来,梁宏远和他路遇的蔡宏远,两个人的答卷都很出众。主考官看了梁宏远的答卷,口说“好!”看了蔡宏远的答卷,又称“妙!”左掂量右掂量,两份答卷一般重,都是当状元的材料。
但是状元名额只有一人!
于是又复考。
结果,复考了两回,还是分不出高下。再看这两个人的相貌,一个英俊、一个魁梧;看举止,都是坐有坐相,走有走相;看言谈,都是彬彬有礼,口若悬河……
主考官实在没法定夺,便想把这两份答卷交给皇上御批。不巧的是,皇上正在害头疼病,主考官也不好去打扰。这事便被耽搁了下来。
科考选不出状元来,这是亘古未有的事。消息便随着转回程的考生们四面八方地传开了。
客店历来是传播消息最快的地方。
话说潜龙镇有一个开店的李寡妇闻听了这件事,又听说两个复考的举子都叫宏远,心想:莫非那晚那个名叫梁宏远的色鬼就是这两个人中的一个?!如若这样的话,叫那个色鬼当了状元,往后做了大官儿,还有黎民百姓的好处哇?
这李寡妇久在买卖行里混,最看不惯的就是为官不正、为富不仁。听了这个传闻后。哪里还坐得住?就亲自骑上毛驴儿,连夜赶到京城,找到主考官官府,把一封信交给守门的门卫,并千嘱咐万叮咛:“这是选状元的大事,务必要赶快交到主考官手里。”
门卫不敢怠慢,赶紧把信交给了主考官。
主考官打开信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二十八个字——四句顺口溜:“赶考举子梁宏远,潜龙客栈戏寡妇。胸上留下五指印,考官大人别糊涂”。落款是潜龙镇李家客店李寡妇。
主考官从这封信上看出梁宏远是个好色之徒。很是生气,拿定主意点蔡宏远为状元。又一想,此事重大。往大里说,关系着国家选栋梁之才;往小里说,关系着一个人的声誉和命运。不能仅凭一封举报信决定是非。这事还得仔细对待,调查询问一番。
于是,主考官把梁宏远叫来。劈头就问:“你赶考路上,是否路经潜龙镇?”
梁宏远想了想,点点头,说:“是的,学生曾路经潜龙镇。”
主考官:“那晚宿在哪家客店?”
梁宏远摇摇头说:“只是路过,并没住宿。”
主考官:“那你那天住在哪里?”
梁宏远:“学生为了赶路。那天错过了宿店,晚上借宿在薛家庄薛员外家里。”
主考官把眼一瞪,喝道:“一派胡言!那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梁宏远?”
梁宏远:“学生确是梁宏远。”
主考官“哼”了一声说:“把上衣脱下来!”
梁宏远愣了,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在大庭广众面前脱掉上衣也不体面,就没马上脱。
主考官提高了嗓门儿说:“快脱,再不脱,我就叫人给你剥了。”
梁宏远无奈。只得照办。
梁宏远这里刚解开扣子,有个当差的跑着给主考官送来一封信。说:“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头儿送来的,说这是选状元的大事,让我赶快交给主考官大人。”
主考官接过来忙打开来看,只见第一张纸上写到:“要知根源,请问梁宏远”。主考官心想:准是这个梁宏远又在什么地方惹了祸?!
掀去第一张,只见第二张纸上也是写着二十八个字——四句顺口溜。与第一封举报信不同的是,这四句顺口溜是分成两段写的,并且笔体还不是一个人。
四句顺口溜是:
“欲借君种续香火,夜静更深莫迟误!”
“伦理道德莫忘记,人格良心不可辱。”
主考官把这封信翻过来复过去看了几遍,看出第一张纸和第二张纸的前两句十四个字是一个人所写。而后两句十四个字是另一个人所写。
又拿起梁宏远的答卷对照,发现后面那两句的字体跟梁宏远的答卷笔体一样,实属一个人所写。
主考官心里起了猜疑,便问梁宏远:“你确是梁宏远的话,可知道‘欲借君种续香火,夜静更深莫迟误’是什么意思?”
梁宏远闻听主考官说出这两句话来,又听当差的说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头儿送来的,心里便联想到了薛员外。同时想起那天晚上薛员外的小妾求配之事。
但这样的事,他一个未婚男子,又关系着薛员外的声誉,如何说得出口?!想了想,便回了自己所续的那两句顺口溜:“伦理道德莫忘记,人格良心不可辱!”
主考官听了,便明白了梁宏远的为人。又问道:“你在来京城的路上,可曾与人作伴?”
梁宏远说:“学生原本与干兄弟窦金安、谢玉成同行。后来在一个集市上,被兵匪冲散了。之后又与同来科考的学子蔡宏远同走了一段路。在潜龙镇上,蔡兄要歇息,我见时间还早,又惦记着走失的两个干兄弟,便与之分手,继续赶路。之后便是一个人独行了。”
主考官此时心里已经知道潜龙镇李寡妇信里所指是谁了。挥挥手,叫梁宏远暂且下去。
主考官又派人叫来蔡宏远。
蔡宏远一到,主考官劈头就问:“‘欲借君种续香火,夜静更深莫迟误’是什么意思?”
蔡宏远吭哧了半天,憋得满头是汗,也回答不上来。
主考官又问:“那本官问你,赶考路上,可曾在潜龙镇李家客店李寡妇处住过店?”
蔡宏远闻听,额头上立时冒出汗来。
原来,那天傍晚,蔡宏远与梁宏远分手后,一个人走进李家客店,想在那里住宿。出来迎接他的是个年龄不到三十岁,头上盘着发髻的女人,长得挺俊气。
蔡宏远已经结了婚,家里有媳妇。这回进京赶考,走了半个多月,一到晚上就觉得没意思。今天见了这个俊俏的女人;色心动了起来。
为了打听情况,蔡宏远问:“店掌柜呢?”
那女人说:“实不相瞒,我丈夫姓李,前年去世了,我接着开这个店。我就是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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