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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异能兴农家-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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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远娘(梁晓乐):“按说呢,咱已经有十五亩地了,你又腿脚不好,不如就留下他们,给咱当长工,咱给他工钱。反正雇谁也是雇。”

“得了吧你,人家都是‘三十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三十亩地的人家都不雇人,咱这点儿就雇,非让村里人笑话咱张精。”宏远爹表示坚决反对。

宏远娘(梁晓乐):“咱不是情况特殊吗?”

“你指‘神气儿”?还是指我的……腿?”

宏远娘(梁晓乐):“都有。”

“那,你说说看。只要合理,一切都依你。”

宏远娘(梁晓乐):“嗯,现时咱家粮食多的是,但都是老天爷爷给的。咱拿着老天爷爷给的东西救济别人,你说,这算不算行善积德?”

“当然算了!老天爷爷给咱了,就是咱的东西。别人想要,得有理由。”宏远爹习惯性地擓擓后脑勺,“只是,我担心,老天爷爷一旦不给咱了,咱拿什么养活这些人?”

宏远娘(梁晓乐):“我也考虑过这件事。仔细想来,如果我们做好了,是一个良性循环。比如,咱用老天爷爷给的粮食雇长工,等地里打了粮食,卖掉,我们在用卖粮食的钱买地。地多了。大的粮食自然多。我们再卖粮食再买地,如此循环下去,不出几年,我们岂不就成了大地主。到那时,就是老天爷爷不给了,咱也有吃的,因为咱的地少不了,打的粮食少不了。真要有个天灾人祸,再辞长工也不晚。”

“理儿是这么个理儿。可眼下怎样堵众人的嘴?”

宏远娘(梁晓乐):“这还不好说。嫌地少,再买二、三十亩。循序渐进,反正咱家有银子。咱不是说过么,把银子都置成宅子地,放着心里踏实。如今咱雇长工,不怕种不过来。”

“这倒是个法儿。你怎么才说呀?”

宏远娘(梁晓乐):“人家这不是刚想起来吗?”

“这事就这样定了!那,孩子的事呢?”

宏远娘(梁晓乐):“我总觉得,老天爷爷三番五次地给咱东西,有求必应。绝不是光为了补偿咱。就拿这天的饺子来说,我真担心分不够。没想到分到最后,还有咱一家子吃的、剩的。这说明什么?说明老天爷爷见咱们是为了给全村人防瘟疫,大发慈悲,要多少有多少。同时,也说明老天爷爷给咱东西。是为了让咱济贫救困,帮助生活无着落的人呢!这个孩子太可怜了,咱收留了他,用老天爷爷给咱的食物养活他。也算对老天爷爷有个交代。”

“你不是说了,收下一个。保不准就有两个、三个,甚至更多的孤儿来这里吗?虽然有老天爷爷给的东西。万一老天爷爷不给了,孩子们又没长大,怎么办?咱又不是福利机构!”

宏远娘(梁晓乐):“我倒有一个想法:孩子咱可以收留。让族长给咱打起个证明来,证明这孩子从多大多大咱就收养了他(她)。因为不是咱的孩子,咱没这个义务。等他长大了,参加了工作,咱从他的收入里扣除一定数量的钱财,作为咱养育他的回报。这样,咱收养的孤儿越多,十年二十年以后,得到的回报就越多。这也叫一种投资吧!”

“能行?”

宏远娘(梁晓乐):“怎么不行!不是有句俗话叫‘养儿防老’嘛。咱有儿有女,用不着他们养老,就让他们从经济上回报一些算了。其实,上算的还是咱!你想想:咱的钱财全部都是轻而易举地得来,用来救助没爹没娘的孩子,就是普济众生,将来咱个人还落实惠,何乐而不为呢?”

“这倒是个好主意。”宏远爹赞许地看着宏远娘:“你怎么想出来的?”

宏远娘(梁晓乐):“长脑袋是干什么的?”

“哎,你说,”宏远爹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你说,老天爷爷会不会收咱的地?”

宏远娘(梁晓乐):“你想想啊,只要是咱的地,咱手里就有地契。谁能抢得了走?老天爷爷就是不待见咱了,也只能是不再给了,不会往回收东西的。”

“要这么说,咱还得多买些地。趁着现在老天爷爷给哩,家里粮食吃不败,咱多雇几个长工干活!”

宏远娘(梁晓乐):“你终于说到点子上了。”

“嘻嘻,还不是你引导的。我看出来了,你这个人很有主心骨。出个主意说个事,我连想都想不到。往后哇,咱家的大事,都由你做主。”

宏远娘(梁晓乐):“你先别许愿哩,我看你还是再老人说一声去,让老人給拿拿主意。”

“行!我这就去。”

宏远娘(梁晓乐):“这事先撂一撂,还是先把孩子的事办了。族长不是等着回话嘛?”

“好,咱先外后内,把人领家里,再说别的事。”

宏远娘抱着梁晓乐,正要高高兴兴出门,宏远爹去哦说了话:

“乐乐在家和哥哥姐姐一块儿玩儿吧,娘一会儿就回来。”

“不嘛,就去。”梁晓乐抱住宏远娘脖子,说什么也不下来(这是她发赖的拿手戏)。

“‘不嘛,就去’,你还会说别的吗?”在一边儿玩儿的小宏远,听到梁晓乐嗲嗲的口气,冲着她直瞪眼,他很看不惯梁晓乐的“娇气”劲儿,动不动就叫娘抱。他小时候可没这种“待遇”。

“就是,气你!”梁晓乐也不服气,用眼回瞪着他。心里却说:“宏远娘,委屈你了,将来我用广袤的农田、成群的建筑、一眼望不到头的粮仓回报你!”

一行三人,很快来到族长家。

族长闻听宏远爹应承下来,立刻满脸堆下笑:

“我就知道你们肯收留。被老天爷爷眷顾的人,都是好心肠,慈悲为怀。孩子到了你们手里,也算到了福窝儿里。我一百个放心。”

说着,让人领来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儿。

小男孩儿穿着一身补丁摞补丁的衣服,脏兮兮的。没有血色的脸上倒也干净,看来已经洗过了。大概知道叫他来的目的,低着头,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他说他叫冯良存,今年六岁。也说不清是哪村哪店的。你们和他慢慢交流吧。”族长对宏远爹说。

“孩子,知道你是哪个月里,哪一天生日吗?”

宏远娘一只胳膊抱着梁晓乐,用一只手抚了抚小男孩儿的脑袋,和蔼的问道。

小男孩儿摇了摇头,没有言语。

“咳,穷人家的孩子,还不知道过没过过生日哩,哪里记得?”

族长夫人在一旁插言说。

“和我家宏远同岁,不知两个人谁大谁小?不过,这孩子的个头比我家宏远高。”宏远娘望着族长夫人说。

“让他叫你家孩子(宏远)哥哥,再怎么说,他是晚来的。”族长语气很肯定,仿佛命令一般。

宏远娘(梁晓乐):“族长,我们借一步说话,好吗?”

族长看出宏远娘心思,又让人把冯良存领走了。

宏远娘(梁晓乐):“孩子我们可以收下。不过呢,正像族长说的那样,我们和他(她)无亲无故,没有义务抚养他们。我们知道,父母尽义务抚养子女,子女长大成人后,尽义务赡养老人,回报父母的养育之恩,一还一报,天经地义。”

“这……”族长心里一沉:不是说好了吗?怎么见了孩子反倒不同意了?

宏远娘(梁晓乐):“可这孩子的父母没了,对他尽不了义务了。由我们把他养大。而我们又有儿有女,将来用不着他赡养。在我们和他之间,也就没有回报这一说了。可我们又不是慈善机构,没有这份义务。那,我们不是白付出了吗?”

族长点点头,心里却说:这是人人都知道的道理,不是看着你家有“神气儿”,才与你们商量的嘛!

宏远娘(梁晓乐):“我觉得,孩子是无辜的。因为小,势必需要人养活。为了让养活他们的人将来有所回报,最好在族长这里定个说法。”

“怎么个说法?”族长不解的问。

宏远娘(梁晓乐):“孩子小的时候,收养他们的人,要尽全力去培养他们,教育他们,让他们成长成一个有用的人才。等他们长大以后,参加了工作,他们要将自己的劳动所得拿出一部分,哦,比如十分之一,来回报养育他长大的人。”

“你说的这个办法可以。”族长表现的很高兴:‘很早以前就有这种说法。说一个成年人,要把自己的劳动所得的钱财,分成三份,一份自己用,一份供孩子成长,一份回报父母的养育之恩。你说的这个,跟那个大同小异。只是回报的比例小了些。才十分之一。”

宏远娘(梁晓乐):“你说的那三份分法儿,是指孩子的亲生父母。母亲十月怀胎生了孩子,这其中的艰辛,只有做了母亲的人才能体会到。领养的人家没有经过十月怀胎,少受着艰辛呢!理应少要一些。”

“你说的这十分之一,是不是有一个统一的标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七十八章 过年

“你说的这十分之一,是不是有一个统一的标准?”

宏远娘(梁晓乐):“没有。完全凭良心。比如说:他长大后,一年就挣了一百文钱,而他得需要一千文才能生活。那他就给我十文钱。之后,我在给他九百零十文,作为他的生活费用。不为别的。就为培养他的感恩心,让他知道他是怎样长大的。在这个世界上,曾经有一个与他毫不相干的人养育了他。反之,如果他挣了成千上万,金银满箱,我也要他十分之一。因为他的才能是我培养起来的。他要一个子儿不挣,我照样供他吃住,因为我没有把他培养成才,算是对自己的一种惩罚。”

“我赞成你这个说法。”族长高兴地说:“我能帮你做什么呢?”

宏远娘(梁晓乐):“你只要给我开个证明,写明孩子是我抱养的。成人后必须回报我所有收入的百分之十。可以作为村里的一项规定,到时,孩子成人以后,我们好有个依据。”

“这个办法很好,往后谁家领养的小孩子,长大后不孝顺,还有话说了呢!好主意!好主意!!!”

办理了领养手续,小冯良存跟着宏远爹娘来到家中。

……………………

当宏远爹对父亲梁龙勤说了招收辛庆同为长工的事说了以后,梁龙勤表现得很高兴:

“好哇,你小子雇起长工来了,有出息!”

梁家屯里雇得起长工的,也就两、三户,人们羡慕的不行!如今儿子也要雇长工了,老子脸上自是有光。尤其是去年还出去要饭儿的残疾儿子。一年地下,一年天上啊!

“这是你们自己的事,你们自己做主好了。”梁龙勤说:“不过,我还是建议你们写起个工契来,听说地主家雇长工,都写工契。有五年的,也有三年的,每年年底结一次工钱。工契期间,只可以东家辞长工,不可以长工辞东家。规矩是:东辞长工。铺盖一卷就滚人,分文不给;长工辞东,要付清所有的赔偿方可走人。一般赔偿都是长工一年的工钱,所以只要有口饭吃,工契之内,长工都不会辞东的。东家也是怕在最需要人的时候,长工们跑了。”

“你还担心他们跑了哇?!”在一旁坐着的梁德贵插言说:“他能在二哥家当长工,是他的福气。大米白面大鱼大肉的管够。上哪里找这样的的雇主去?!我看呀,你撵他他也不走!”

“事是这么个事,还是有个约束好,省得以后费口舌。”梁龙勤欣慰地看了三儿子一眼,这么快就改变了对他二哥的看法,看来二儿子的影响力不小。

“我看工契就算了吧。人家要走就叫人家走。咱不强留。总觉得好像是卖身契似的,怪不好意思的。”宏远爹擓着后脑勺说。

梁龙勤点燃起一烟袋旱烟,抽了一口,吐出一个小烟圈。用烟袋锅子点着宏远爹说:“你这孩子,心忒软。我看你家里(妻子)比你有主见。有什么事听听她的。人家比你强。”

“就是。”梁赵氏也插言道:“慧敏不但心细,还敢作敢为。就拿那天煮饺子来说。换个人就办不到!这媳妇,有主见,肯咬牙!”

宏远爹笑着擓了擓后脑勺,又对梁龙勤说:“爹,你扫听着点儿,咱村有去地的,给我搭搭拢儿,我想再买十几亩地。”

“行!这是置家之本。有了长工,就得算计着买地。”

梁龙勤也十分高兴:就凭这计划,二儿子,有出息!

第二天,宏远爹对辛庆同说了让其留下来当长工。辛庆同感动的热泪盈眶。说既是按雇工待遇,那就写个工契。

宏远爹说:“算了吧,我相信你。”

辛庆同却不同意:“恩人对我好,我也绝对做不出忘恩负义的事来。但人家都这样,咱也算例行公事吧!”

于是,辛庆同与宏远爹签订了五年工契。说好长工钱一年三两银子,由于家属跟着,东家管吃管住,从长工钱里扣除一两。以后梅银花有活干了,工钱再单另算。

考虑到辛庆同身无分文,宏远爹拿出二两银子给了他,算是预先发给他一年的工钱。

“提前发给工钱,这世上绝无仅有哇!”辛庆同夫妇又都感动地流下泪来。

小冯良存身体也没什么大碍,宏远娘让他睡在东里间屋里的炕头上,亲自照顾了两天,也就痊愈了。

在梁晓乐的周旋下,梁宏远、辛洛、梁玉云和小宏根,很快和冯良存成了好朋友。每个人都有礼物送他(自然都是家里的水果、干果),穷人家的孩子哪里见过这些,又见这家人都对他很好,脸上渐渐有了笑模样。

睡觉却成了问题:西里间屋里一条土炕,是无论如何睡不开五个孩子的。

“让良存去我们家吧。”梅银花建议:“让他和洛洛睡西里间屋,两个孩子正好做伴。”

冯良存望望宏远娘,望望梁宏远,有些恋恋不舍。

“要不,宏远也去。三个儿毛蛋子(小男孩)一条炕上滚去吧!”辛庆同笑着说:“早饭和晚饭可以在那里吃,反正我们吃的和主人家一样,都是主人家的东西。”

“也可以。”宏远爹做了做宏远和良存的工作,睡觉的事就这样定下了。

西里间屋里只剩了梁晓乐和梁玉云、梁宏根。梁玉云要照顾小宏根,还是姐弟俩睡一头。梁晓乐自己睡一头。躺下把小油灯一吹,屋里黢黑。身边没了宏远,梁晓乐进出空间方便了很多。

街上有了放鞭炮的声音,已经闻到年味儿了。梁晓乐把家里有的水果、干果,都从空间里又弄出一些,准备的足足的。把米面油,也都预备好了。欢欢喜喜地就等着过年了。

谁知。天空不作美,年三十早起,纷纷扬扬地下起大雪。人们请家堂(注1),都是披着油布打着油伞火冒雪去的。

年三十中午,要给家堂、天地爷爷和诸神上供。供品样数比较多,一般人家都要预备一上午。

家堂并不是家家都请。只有父母都过世家庭才请。如果父母有一人在世,无论下面有几个儿子几房儿媳妇,也只有老人这边请。儿子如果另立了门户,也只供奉灶王爷、门神和天地爷。由于老人那边上着大供,晚辈这里供的就比较简单。只是象征性的表示一下。

宏远爹父母都在世,自是不请家堂。

为了报答老天爷爷的“洪恩”,宏远爹按照自己的许愿,真的在天地底下摆上了一桌三牲大供:一头猪(用一个猪头、一条猪前肘子和八方猪肉表示)、一只熏鸡、一条红色的活鲤鱼。水果、干果和点心也都个摆上了五样,取“五谷丰登”之意。摆了满满一八仙桌。

宏远娘自是烧香磕头祷告一番。

宏远爹兴高采烈地放了一挂三百头响鞭(这在当时已经是最长的了)。由于下雪,响鞭是挂在木杆上挑着放的。

上好自家的供,宏远爹娘又到老人那边帮忙,天上下着雪。脚下踩着雪,把宏远爹娘忙的团团转。

午饭过后,正当宏远娘美滋滋地调馅儿合面准备包饺子时,梁宏生打着油伞进了屋:“二婶子,奶奶叫你们过去包饺子。”

梁宏生是梁德顺的大儿子。今年十岁,模样很像他的母亲。别看是亲叔亲侄儿。受安桂花影响,很少上这里串门。

今天不知怎么了,梁赵氏竟然能把他支了来。

“宏生啊,来。屋里坐。”宏远娘热情地招呼他,放下手里调馅儿的筷子。从西里间屋里给他捧出一捧掺好了的花生、瓜籽、块糖,装在他的衣兜里。又拿了两个大苹果。递到他手里。

梁宏生一手拿着一个苹果,还用那苹果的一只手拍了拍兜里的花生、瓜籽、块糖,望了望宏远娘,又抬头对宏远爹说:“你们快着去吧,俺娘早在那里等着你们了。”说完,扭头踩着积雪走了。

梁晓乐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撇了撇嘴,心里说:“就这德行!一点儿礼貌都不懂。比他娘也强不了哪里去!”

“孩子们怎么办?”宏远娘有些发愁地问宏远爹。自进这个家门一来,也没在一块儿吃过年夜饭。今年老人开恩,把兄弟妯娌们叫在一起吃顿饭,其实是好事。关键是这个家里还有玉云小姐弟和小冯良存,是领养的。带他们去,怕老人妯娌嫌弃;不带他们去,三个孩子还都小,没人照顾不行。

“都去!”宏远爹坚定地说:“咱领养了就是咱的孩子。他们凭什么嫌弃!”

临出门前,宏远娘包了十个红包。六个放在家里,对着几个孩子说:“这是你们的压岁钱,先放在这里,吃饭回来就给你们。”然后把另外四个揣在衣兜里。

俩大人五个小孩子(辛洛跟着他父母过年),浩浩荡荡一大群,头上淋着雪,脚下踏着雪,“咯吱咯吱”地来到宏远奶奶家。

宏远奶奶调的馅儿并不多。看来并没有计划把大、二儿子两家叫来。

原来,这是安桂花的馊主意。

那天宏远娘散“神饺子”,安桂花也去要了一大碗。回来一吃,各种馅儿的都有,味道那叫一个鲜。娘儿四个(安桂花生有三个孩子)你一个,我一个,一会儿就把一大碗饺子捏完了,一个个还都余兴未足。

年三十夜晚,村里有全家在一起吃饭熬夜的习惯。何不借着这个机会,撺掇婆婆召集全家在一起吃,再让李慧敏给求一次“神饺子”,一来解解馋,二来在大年节里沾沾“神气儿”。

于是,安桂花冒着大雪来到婆婆家,鼓动三寸不烂之舌,说动了梁赵氏,然后让大儿子给李慧敏送信儿。临出门前,还特意嘱咐儿子,一定要说是奶奶叫她去的。

……………………

(注1:又叫“请老爷爷老奶奶”。缅怀祖先的一种方式。)(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七十九章 年夜饭

当婆婆梁赵氏把安桂花的打算委婉地说给宏远娘,宏远娘不由一怔:

这“神饺子”说求就能求得来的?!

牵着宏远娘手的梁晓乐,自是把这些听在耳朵里。心里想:年夜饭一年就一次,理应丰富多彩。弄出点儿各样馅儿的饺子,即可增加喜庆色彩,还能提高和巩固宏远娘在这个家里的地位。何乐而不为!!!

正想扎撒起小胳膊要宏远娘抱,猛想起刚才踩了雪,鞋上湿漉漉的,梁龙勤堂屋的地面又是土地面,湿鞋一踩,沾上很多泥。要是爬到宏远娘怀里摸耳垂,势必把宏远娘的衣襟蹭脏了。宏远娘今天可是穿了一件十分漂亮的新衣服。

怎么办?

尝试用手?!

小玉麒麟曾经说过,人体最敏感的部位是耳儿垂,其次是手指。而且只要异能够高,随便触摸她身体的任何部位都可以。

此刻,她的小手正被宏远娘攥在手心里。怕宏远娘临时摆脱,从手心里抽出来,然后拽住手指头,意念一动——灵魂对接上了。

梁晓乐顾不得体会成功的喜悦,忙用意念指挥宏远娘说起话来:

宏远娘(梁晓乐):“我试试。今天过年,诸神都在家,老天爷爷分身遍天下,不知能不能顾得过来?”

“一定要成功。今年咱就包一盖帘饺子。一家十五口人,你看着办吧!”安桂花一副不饶人的态度。

“今年是十八口。”梁龙勤打圆盘。按照乡俗,抱养的也应该算家里人。

“咱可以多包些,预防万一。”徐九菊建议道。梁德贵在门市干了一个多月,连工钱带奖励,梁德福给了他一两银子。心里正高兴着哩。

安桂花嘴角撇了撇,没再说什么。心里却骂道:老东西和小蹄子,都被song德福用东西买过去了!

有现成的面儿和馅儿,人多出活,饺子很快包了两盖帘。还剩下一些面和馅儿,留到明天用。

大年三十是一年的最后一天,人们包饺子时,都要留下一点儿馅儿和面,这叫“剩下面儿,有衣穿;剩下馅儿。有钱花。”各样都剩一些,来年既有衣,又有钱。这是老辈儿里传下来的风俗。

梁龙勤指挥三个儿子,把预先准备好的一只熏鸡,一条清蒸鲤鱼,放到八仙桌上。象征“吉(鸡)庆有余(鱼)”。又摆上几盘儿甜点干果。因为以饺子为主食,也就没炒菜。

“下一个节目:煮饺子。”安桂花拍打着手上的面粉,有些期待。又有些嫉妒的大喊了一声。

多事之人有时也有好处:最起码场合不寂寞。

梁晓乐听到喊声,赶紧离开在东里间屋里玩儿的孩子们,跑到宏远娘身边,牵起她的手——手对接比摸耳垂方便多了。

宏远娘(梁晓乐):“下着雪,我一个人到饭棚里煮,大家等着吃饺子就行了。”

“哪能让你自个儿煮呢?我过去烧火。”安桂花说完。抢先进了东饭棚。又往锅里添水,又拿柴火烧火。

在北屋门口望着的梁赵氏,心里暖暖的:家和万事兴,明年一定是个好年景。

怀里抱着孩子的徐九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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