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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异能兴农家-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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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远娘被梁晓乐的滑稽像逗得面部表情舒缓了很多。揽着梁晓乐,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梁晓乐说:“也不知怎么了,脑子一迷糊,忽然产生了把艳秋介绍给立君的想法。把我吓得够呛。”
“他两个人不是正好吗?”梁晓乐毫不掩饰地说。她觉得自己必须表现的懂事一些,好引着宏远娘把话说下去。
“正好什么呀?你三姑是‘望门寡’,是不能说给未婚男子的,要不,把人家也给克死了。”宏远娘说着,身子猛然抖动了一下:“人家解老先生携家带口地大老远投奔了咱这里,兢兢业业地在这里为咱教书育人,我总不能为了自己的小姑儿,就去坑害人家外乡人,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对不住老天爷爷呀!”
宏远娘也是被这个“想法”吓昏了头脑,一心想找个人倾诉倾诉,完全忘了对方还是一个五岁的孩子,而且还是自己的女儿。
“娘,我看三姑姑和君叔叔很般配,让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不是在帮他们吗?怎么能说害他们呢?”
宏远娘猛然醒悟过来,用惊奇的眼神望着梁晓乐:“你知道什么叫般配呀?”
“就是嘛。他们两个人就是般配!你怎么不帮帮他们啊?”梁晓乐撅着小嘴儿,依然用成年人的口气,答非所问地想把话题继续下去。
“咳,孩子,”宏远娘抚摸着梁晓乐的头发,“你还小,不理解这里面的回数。他们两个人是不能结合到一块儿的。”
“那又是为什么呢?”梁晓乐装萌穷追不舍,把宏远娘刚才的“自言自语”权作耳旁风、没听见。
“因为你三姑的命太硬,两个人在一起,会对君叔叔不好。”
“可君叔叔也没娶上媳妇呀?”
“那是他娘撂下他和他爹跟人跑了,辱没了家门,影响到了他。”
“还是得!”梁晓乐小嘴儿一撇,油勺似的:“他们两个人都有污点儿,就谁也别嫌谁了!”
宏远娘吃惊地望了望梁晓乐:这孩子今天这是怎么了?说出话来小大人儿似的。
“相比较起来,你君叔叔又比你三姑好得多。”宏远娘继续说:“他的污点儿是他娘给他造成的,错不在他,只是婚姻受连累。你三姑就不同了,她是直接责任人!”
未婚男死了,未婚女是直接责任人?这是什么世道?什么风俗呀?梁晓乐狠狠地鄙视了这个时空一把。
“咱家有老天爷爷(笑话!谁家没老天爷爷?!梁晓乐这是在装萌卖乖。),你去求求,让老天爷爷保佑三姑和君叔叔,不就没事了。”
梁晓乐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她想起了小玉麒麟。幸福苑有小玉麒麟这个“神医”保驾护航,就算梁艳秋和解立君结合后有点儿差错,小玉麒麟也会帮他们处理的。
但是,这个却不能说出来,只能装在自己的心里,尽量朝着成事的方向努力。
“这个……就算你君叔叔愿意,你三姑也未必同意。”宏远娘继续说道:“人们对这事忌讳太多,你三姑的心已经被人们的风言风语冷透了。再有点儿差错的话,你三姑非得出家当当尼姑去。与其那样,还不如给她找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嫁了。”
“要是三姑不嫁有孩子,或者是死过老婆的男人呢,岂不是耽误了她的一生?!”
“如果你三姑就是不当填房,也只好在这里当老姑娘了。这种情况过去别处里也有。不过,上了年级以后都很凄惨。”宏远娘说到这里长出了一口气:“好在咱这里有养老院,你三姑老了不至于受罪。”
这个说法怎么这么熟悉呢?!
梁晓乐忽然想起那晚“偷听”梁艳秋和母亲梁赵氏的对话来,心里不由感叹:怎么宏远娘的想法和梁艳秋的想法这么相似呢?!
看来,宏远娘对这事已经忌惮到无可讳言,强行进行灵魂对接,让她去做这件事,势必给她造成心理伤害。
梁晓乐打消了这个念头,慢慢地离开宏远娘的怀抱,一个人闷闷不乐地又考虑起别的办法来。(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六十章 爱意浓浓
梁晓乐想的脑袋疼,还是想不出别的办法来。
梁晓乐仔细回忆了这次灵魂对接的全过程,觉得没有差错。
自穿越以来,梁晓乐所做的事情,都是通过与宏远娘对接灵魂,以宏远娘的名义办成的。
而每办一件大事的时候,也像这次一样,把灵魂对接以后,先与她进行沟通,待她理解了以后,然后两个人再一起去做(梁晓乐用意念指挥宏远娘说话)。如买地、买宅基、收养孤儿、办孤儿院、养老院……无不如此。
以往的时候,宏远娘都能顺顺当当地按照自己的意念去说,事后还能照着去做。
怎么这次就不行了呢?
当然,这里不能不排除受世俗观念的影响。因为宏远娘毕竟是这个时空里的人,世俗观念在她的思想意识里是根深蒂固的。何况她又有被世俗伤害的过程,一旦触及,便会很强烈地反映出来。
也不能不排除宏远娘那颗善良心的因素。因为她本身太善良了,对一方有利一方不利的事情,她绝对不会去做。而且得利的一方还是她的三小姑儿。她绝不会为了自己一大家子的利益,去伤害他人。
再就是这件事可管可不管。“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明哲保身是每一个人的求生之道。
由此看来,以往灵魂对接成功,是因为有利益驱动的因素在里面。人都是有私心的,凡是食人间烟火的人,都不会拒绝财物的诱惑。对通过努力就可获取的东西,每一个人都会趋之若笃。
宏远爹娘没有生活在真空里,自然也会如此。这也是她梁晓乐事业发展如此快的主要原因——因为拥有更多的土地和宅基,是每一个有正常思维的农民梦寐以求的欲望。
而对于别人的感情问题,就有个取舍定夺了。在涉及不到自己切身利益的时候,管也可,不管也可。
管:需要具有博大的爱心——因为这涉及不到自己的利益。完全是为对方付出。
不管:情有可原——因为这是他人的事情,我有回避和选择的权利。
想到这里,梁晓乐由衷地佩服起“说媒”这个行业来。如果剔除利益驱动,媒人是世界上胸怀最广。爱心最大的人!正因为有他们的存在,千千万万的青年男女,才得以成对成双!
当然,梁晓乐绝没有责怪宏远娘的意思。
在梁晓乐眼里,宏远娘是一个伟大的勇于奉献的女性。
就拿孤儿院来说,她每个月付出五百文钱供养腭裂女婴;买奶羊供养弃婴孤晓夕;收养哑巴齐明明、小儿麻痹症患者郭大妮和痴呆儿路新桥。为此,孤儿院里的工作人员比例最大。花费最高。
虽然明文规定:每个孤儿长大后,收取其所有收入的十分之一。但是,谁都知道,这是一个十分渺茫,遥遥无期的回报。尤其是残疾孤儿,你不养他一辈子,就是万福了。
梁晓乐从心里佩服宏远娘的施舍精神。
在这件事上,宏远娘确实有难处:一方是自己的亲小姑。一方是投奔这个家庭来的外乡人。而且,女方条件明显低于男方。如果宏远娘强行把两个人撮合到一起,是会被世人指脊梁骨的。
再就是梁艳秋已经把自己的心冰封住了。感情十分脆弱。稍有不慎,就会在她本就脆弱的感情上,再狠狠地打上一棒。一旦出现意外,宏远娘就成了整个事件的罪魁祸首。
基于这些考虑,作为世俗中的一员,宏远娘不得不顾及自己的名誉。
看来,要管这件事情,没有宽广的胸怀、博大的爱心,和勇于牺牲的精神是不行的。
“梁晓乐,你有没有这份爱心呢?”
梁晓乐扪心自问。
“我有!”
梁晓乐坚定地回答自己。
梁晓乐觉得。她的事业发展到今天的地步,完全源于她爱心的付出。
穿越到一个一贫如洗的农家,父亲残疾,母亲患抑郁症。作为窃取了人家女儿身体的她(梁晓乐认为这是“窃取”,因为他们女儿的灵魂已经不存在了,所思所想。完全是穿越过来的梁晓乐的了。),怀着一颗愧疚的心,开始爱这个家里的所有人。千方百计从空间里弄出食物,改善这个家庭的经济状况。
这是她爱心的本能。
她在付出爱的同时,也得到了这个家庭里所有人的爱,让自己在这个家庭里平平安安地生活了下来。
宏远爹娘对土地、房屋的执着追求,不能不说是源于她所付出的爱的结果。
由此,梁晓乐认识到:爱心也和任何投资一样,有付出,就有回报!
随着认识范围的扩大,宏远爷爷、三奶奶、大奶奶、王奶奶……一个个淳朴善良的人们装进她的心田。同时也开阔了她的视野,激发了她发展事业的灵感。
救六个祭天男童,是她爱心的第一次膨胀。她也因此收到了丰厚的回报:一是成立了学堂,让宏远和孤儿冯良存、辛洛、梁玉云,都适龄上了学;再就是一下开辟了五个分店,使的她的经济来了个大的飞跃。这才促进了幸福苑的诞生。
成立孤儿院和养老院,是梁晓乐爱心的第二次膨胀。虽然收养的都是没有儿女的孤寡老人(有儿女的只是极少数)和没有父母的孤儿,但他们为她奉献了土地和宅基,用他们的智慧为她编织出了适用的草编包装袋,创出了利润可观的经济效益。
就是现在只投入无回收的学堂、孤儿院,十年、十五年以后,这里面的人们,很有可能成为她事业的中坚力量(梁晓乐把这叫做“人才储蓄”)
她的这些行为(啊呵,当然是通过宏远娘表现出来的),在别人看来,是在施舍。而梁晓乐却认为是自己在向这些人们索取:她用一文钱也不花的空间食品,供他们吃,供他们喝,换取的却是他们实实在在的土地和宅基。看似被施舍的人们,却是她的衣食父母,是她人力物力财力的源泉。是他们的努力和付出,才使她的事业有如此大的进展。
由此梁晓乐又认识到:爱心是互惠的。你用爱心从这方面帮助了别人,别人也会从另一方面帮助你。甚至于你得到的回报远比你的付出多得多。
认识到爱心的互惠,梁晓乐忽然想起一个问题:自己之所以能够广布爱心,是因为自己有异能,有丰厚的空间财物。如果没有异能,没有这个万有空间,那,自己的爱心是不是就会被贫困所淹没?
由此看来,有爱心还必须有雄厚的财力做后盾。
想到了自己的后盾,想到了空间里那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财物,梁晓乐又想到了奇典大神。想起了奇典大神对自己说过的话:
“看在你生前乃职场精英、家资颇丰的份上,又有崔判官给你求情,我今借给你一份异能和一个万有空间,供你使用这叠加的二十二年半,作为对你的补偿。异能随便用,空间里的物品随便往外拿……”
“不过,在收回异能和空间之前,你如果借助异能和空间把事业发展的够大够强,造福于人类,我可以考虑延缓收回时间;假如你的业绩大过我的万有空间规模,受万民拥戴,我将万有空间无条件奉送,伴随你一生。”
………………
奇典大神为什么要借给自己这么丰厚的空间供自己利用,做自己爱心的后盾呢?难道仅仅是为了补偿自己被黑白无常误抓误杀的二十二年半阳寿吗?
就算自己是个职场精英,二十二年半,又能创造多少劳动成果?与空间里的财物想比,恐怕只能是沧海一粟吧!
那,奇典大神的用意,就不仅仅是“补偿”了!
“万民拥戴!!!!!”
这岂不是神灵(领袖)才能拥有的吗?!
自己只是一个农家小女子,如何受“万民拥戴”?????
难道说……
梁晓乐可以借宏远娘的躯体,争分夺秒扩大建设规模,达到自己拥有空间的目的。
难道奇典大神就不会借梁晓乐的躯体(头脑),来实现自己的某种夙愿吗?!
神灵是不能显身的,要做事情,必须有个借体。
就像梁晓乐这具小身板儿一样,要说话办事,必须借助宏远娘一个道理。
啊!!!!!
难道说这是奇典大神在借自己之体,广布爱意,为天下的穷苦大众谋福利吗?
如果这样的话,那二十二年半之约定,也是在激励自己努力去做,去拼搏,去拯救更多的受苦受难的人们。
梁晓乐震惊了!!!!!
那,自己应该怎样做呢??????
是也罢,不是也罢,自己一定要朝着这个方向去努力,利用自己的异能和空间,广布爱意,为更多的人谋取幸福。
而梁晓乐也通过以往的事实证实了:一个人的爱心有多大,事业就会有多大;爱心有多高,声誉就有多高!
为了不辜负奇典大神的重托,同时也为了自己的事业,梁晓乐决心让爱心第三次膨胀——把爱渗透到每一个需要帮助的人身上,解决他们的痛苦,解除他们的困惑,让他们在自己爱心的庇护下,幸福愉快地生活!
首先从梁艳秋、解立君开始,促成两个人结合。
梁晓乐对此充满了信心。(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一章 驾着“气泡”牵红线
一连三天,梁晓乐总是在黄昏的时候闪进空间,驾着“气泡”飘飞在幸福苑的上空,观察着解立君和三姑梁艳秋的动静。
只要他们两个人走到一个方位,梁晓乐就有办法,把他们两个人的视线吸引到一起。
要让他们两个人结合,最好的办法是用爱温暖他们,让他们从新找回自我,找回自信,慢慢走向彼此的心里。
梁晓乐所能做的,就是让他们经常见面,在互相对望中增进感情,进而达到互相了解。
解立君倒是经常到幸福苑门外活动。有时散步,有时跑步,有时打打梁晓乐叫不上名字的拳术。
然而,梁艳秋却除了去食堂吃饭以外,就是待在自己的房间里,或是到孤儿们的房间逗逗孩子。虽然是工作人员,却过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生活。
这让梁晓乐为难起来:只要有一个不出来,她的办法就不能实施。视线不碰撞,又如何砰发出火花来呢?
第四天黄昏,“气泡”中的梁晓乐见解立君一个人在幸福苑门外的小路上散步。
小路是学堂里的孩子们上下学踩出来的。平时很少有村里的人们走动。小路的南边有一片小树林,挡住了村里人的视线。这样的事情只要不被村里人发现,就不会传出风言风语。
梁晓乐觉得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怎样才能把三姑梁艳秋引出来呢?
梁晓乐飘飞到梁艳秋屋里,见她正在聚精会神地绣花。那认真投入的样子,就是外面有人打起来,也很难打断她的思路。
再有一会儿就要去食堂吃饭了。解立君也到了快回来的时候了。梁晓乐在“气泡”里急得直跺脚。
也是急中生智,梁晓乐猛然想起了宏远爹被抓后,在县衙刑房用异能把侯汉三与宏远爹调包的情景。
何不也用这个办法,把三姑“调”出房间呢?!
梁晓乐想想也只有这个办法比较现实了。默默地在心里说了句:“三姑,对不起了,为了你的幸福。请你原谅‘小侄女’的无礼。”
想罢意念一动,梁艳秋出现在了大门外那条小路上。迷迷糊糊,顺着小路,迎着往回走的解立君向前走去。
“梁艳秋(为了尊重对方。解立君总是连名带姓地称呼),去村里?”
两个人擦肩而过的时候,解立君首先打了招呼。
“啊!啊!解老师,散步呀?”梁艳秋模棱两可地回答。表情木木的,没有一丝儿感情。
“嗯。快开饭了,快去快回吧!”解立君像嘱咐路人一样,话语里不带一点儿色彩。
虽然只有一问一答。总算对上了话。梁晓乐心里高兴,目送着解立君走远了,赶紧用异能让梁艳秋往回走。
……………………
初春的天气,乍暖还寒。梁艳秋围上一条粉红色的围巾出了门。
出门去干什么,梁艳秋不知道。但她必须出去,就好像被一根无形的长线牵着,去完成一项使命似的。
最近也不知怎么了,总有种恍恍惚惚的感觉。身体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每天几乎都有一次毫无因由地出门。而只要一出门,必定看到一个人——学堂里的教书先生解立君。要么他早早地等在那里;要么自己先到,不大一会儿。解立君必定赶过来。
关于这个解立君,梁艳秋有所耳闻:几年前,母亲跟着相好的跑了,父亲因此一蹶不振,醉酒掉进水里淹死了。他也因此被连累,背上了母亲不贞辱没家门的罪名。婚姻也因此受到连累。
但这是别人的事,梁艳秋听过也就听过了。与自己的“望门寡”比起来,人家不知轻多少倍?!
而如今让她奇怪的是:这个略有污点的教书先生,却经常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一开始,梁艳秋并没当回事。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一个幸福苑里住着,一个食堂里吃饭,难免碰头见面。礼节性地打个招呼,然后各走各的路,井水不犯河水。
但是,时间长了。每天都如此,就不能不让人多想了。
今天也正像预料中的那样,解立君果然站在前面。一米七几的个头,身穿一件宝蓝色长袍。手里拿着一本书。为了抵御初春的寒冷,脖子上围着一条浅灰色的围巾。在夕阳的照射下,整个人就好像被镀上一层淡淡的橘黄色,更显得英俊潇洒。
梁艳秋心里一动,本能地想回避,可身子却不由自主向前走去——因为这里没有别的路,她要么回去,要么往前走。
在两个人就要擦肩而过的时候,忽然刮起一阵旋风。梁艳秋脖子里的围巾被旋风刮起,一下子飘落在了解立君身上。
也就在同时,解立君的围巾也被旋风刮起,在风中翻飞了两下,一个旋转,挂在了梁艳秋的胳膊上。
两个年轻人立时惊呆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两张脸都臊得通红。
“这旋风……太大了。”解立君首先反应过来,把粉红色的围巾从身上拿下,递给了梁艳秋。同时接过梁艳秋递过来的浅灰色围巾。
再看那旋风时,已经旋转着进了小树林,一会儿就消失不见了。
“解老师,谢谢你!”梁艳秋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心“咚咚”地跳着,脸上热辣辣的。
“彼此,彼此。”解立君说着,转身大步往回走。
望着解立君离去的身影,梁艳秋的心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了。
今天这是怎么了?
出门的时候,自己明明是系好了围巾的,就是风再大,也不至于刮走了呀?!
刮走就刮走吧,怎么偏偏刮到他的身上?更奇怪的是,他的围巾也同时被刮到了自己的身上。虽然是旋风,怎么能这么巧呢?
难道说……
啊呸!
呸!呸!呸!
梁艳秋呀梁艳秋,你这是胡思乱想什么呢?是不是最近猪油吃得多了,脑子被糊住了!人家解立君虽然比你大一岁,可是个没有结过婚的人,更没有死过老婆!
梁艳秋为自己的想法深深自责着。
……………………
解立君也感觉出了最近的异常。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视线里总会映入一个人影:一米六几的窈窕身段,白皙的鹅卵形脸庞上,五官端正的无可挑剔。特别是在夕阳西照的时候,金色的阳光洒在她亭亭玉立的身上,更显得妩媚漂亮。
这个人解立君认识:是被大伯大娘称作恩人的、幸福苑的缔造者(自然也是学堂的创办者)梁德福同父异母的妹妹梁艳秋。
而且解立君还听说梁艳秋一年前死了未婚夫,成了一个“望门寡”。曾经有出家当尼姑的想法。自从到孤儿院上班以后,对婚姻看的更淡了。扬言要一个人过一辈子,老了就住养老院。
人各有志,选择什么样的生活是人家个人的事情,与解立君毫无关系。别人说了,解立君听了,对周围的人有了一定的了解,仅此而已。
因为你解立君是一个背负着家庭耻辱的外乡人,这里的人不鄙视你,不瞧不起你,已经是对你最大的宽容了。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与解立君毫不相干的、命运多舛的要强女子,却经常映入他的视线。
解立君一开始并没当回事。人长眼睛就是看的。一个大院儿里活动,一条道路上来回走,能看不见吗?看看又怎么样?!被看的少不了什么,看人的多不了什么。遇见了,出于对女士的尊重,先给人家点个头,说句话,做到不失礼就行。
谁知,近来除了在食堂吃饭和幸福苑里相遇外,范围逐渐扩大到了幸福苑大门以外的场地和田间小路上。无论自己在那里散步、慢跑,或者是打拳锻炼身体,梁艳秋总是默默地走过自己的身旁。
说她有意识吧,表情又木木的,不带一点儿色彩。说她无意识吧,为什么每天都会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更奇怪的是:有时候自己不出去了,身体却不由自主,不知不觉又去了那里。而每当这种时候,梁艳秋总是已经在那里了。给人的印象就好像在专门等待自己。
可是,见了面又什么也不说。礼节性地点点头,或是说句无关紧要的话,便离开了。
他觉得,在他和梁艳秋之间,就好像有一根看不见的线在牵着他们,让他们两个毫不相干的同命人(解立君认为他们两个人在婚事上的命运相同)愣往一块儿凑。
就拿今天这件事来说吧:风把人身上的头巾、帽子吹掉是常有的事,却很少有把围巾刮走的。因为围巾是围在脖子里的,最起码缠一圈。而且今天自己还是系住了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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