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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异能兴农家-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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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晓乐又将条幅降落到人们的视线能够看清上面的字的高度。
明黄色的锦缎写着斗大的黑字,在清晨太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金灿灿的光芒。
“‘天赐解立君、梁艳秋美满姻缘,儿孙满堂,白头偕老!’”
人群中一个人高声念道。
“什么?你再念一遍?”另一个人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要求说。
“‘天赐解立君、梁艳秋美满姻缘,儿孙满堂,白头偕老!’”
那人又高声念了一遍。
“啊,天书!赐解立君、梁艳秋婚姻的天书啊!”
人群惊叫了起来。声音此起彼伏,震耳欲聋,比喊口号还响亮。
梁龙勤、梁赵氏和解老先生夫妇俩,也都闻讯赶来了。听着人们的喊声,望着锦缎上的文字,一个个激动的热泪盈眶。嘴里都喃喃自语道:
“老天爷爷赐婚,说明两个孩子是清白的”
“老天爷爷保佑好人,保佑老实人,赐婚清白人啊!”
“两个苦命的孩子总算熬出头来了。”
解立君和梁艳秋,听到人们嚷嚷后,也出来看了看。一见是老天爷爷给自己赐婚,激动不已,也羞臊的不行,赶紧跑回自己的屋里去了。
这时,族长和梁龙年、梁龙发、梁龙才三兄弟,以及五服以里的大辈儿们,都凑到梁龙勤和解老先生跟前来了。
族长对着梁龙勤、解老先生拱拱手,说:“两个孩子有福,老天赐婚与他们。你们也别光在这里傻站着了,快举行婚礼吧!”
“这……”梁龙勤有些不知所措,“是不是还看个良辰吉日?”
“什么呀?老天爷爷赐婚的日子,就是最好的良辰吉日。还看什么呀?”梁龙年呛包了梁龙勤一句。
“就是,现在就是良辰吉日,快让两个孩子拜天地吧!”梁龙才也说。
于是。本院里一个惯常当“大了”的中年男子,便走马上任,充当起指挥官来。
很快,解立君和梁艳秋胸带大红花,在人们的簇拥下来到了“天书”下面。肩并肩站好以后,随即响起了司仪的喝礼声:
“一拜天地!”
两人冲着“天书”双双下拜。
“二拜高堂!”
两人又面对梁龙勤、梁赵氏和谢老先生夫妇,双双下拜。
“夫妻对拜!”
两个人又面对面地互相磕了一个头。
“气泡”中的梁晓乐一看仪式就要举行完了。下一步就要送入洞房了,赶紧把手一松,然后用了点儿意念,“天书”不斜不歪,徐徐地降落到梁艳秋、解立君面前。两个人同时伸出手来接住了。
“好!”
人群中又爆发出一阵呼喊。
司仪在人们的呼喊声中。大声喝道:
“送入洞房!”
解立君在头里,梁艳秋在后面,两个人一人拽着“天书”的一头,在人们羡慕的目光中,迈着稳健的步子,向洞房走去。
…………………………
书中交代:宏远爹娘在梁艳秋的婚事上,表现的十分积极热情。主动承担了婚事上的所有费用。从猪栏里捉了两头肥猪,在村里买了两头羊,宰了。置办酒席宴请全村的老少爷们。
结婚是要吃合婚饺子的。借着这个机会,梁晓乐又和宏远娘下了一锅“神饺子”增添喜庆,把酒宴推向了高潮。
酒宴从中午一直摆到晚上,桌上菜不断,壶中酒不少。人们吃的满足,喝的滋润。没有一个不夸新婚夫妇是有福之人!
“看来呀,这‘望门寡’和母亲不贞影响孩子的风俗,从今天得改改了。要不,老天爷爷也不会赐婚给他们。”
“就是,就从咱两家屯村里改。怎么样?”
“行。往后谁也不许提这个。没结婚都是大闺女,什么样的人家都可以嫁。谁也管不着!”
“……”
晚上是要闹洞房的。但因为梁艳秋是在娘家村里举行的婚礼,人们多少还是有些忌讳。来闹洞房的多是梁家屯村里的外来户张、王、路、韩、唐、林、杨、米的后代。梁姓的也有,但都是出了五服的人们了。
几个年轻小伙子,把梁艳秋抬起来蹾了好几回。蹾得梁艳秋直掉眼泪儿。解立君心疼了,赶紧拿出烟和糖块招待大家,想以此来劝住人们,结果连他也给蹾了一回。
梁晓乐想过去护着梁艳秋,却被宏远娘拦住了:“你姑姑是新婚,蹾蹾日子瓷实!”
什么破风俗呀?!梁晓乐狠狠地鄙视了一把,跟着宏远娘回家了。
…………………………
作者一支笔,写不来两边事。回过头来再说说梁晓乐的事业进展情况。
开春以后,梁晓乐除了撮合梁艳秋和解立君两个人的婚事,对自己的事业也没丝毫放松。
首先是跟着宏远爹娘去了一趟野雀林村,把年前买的一百多亩地,都安排种速生林或者果树——野雀林嘛,自是要以“林”为主了。并雇了一个长工专门看管。
留路村买的四十多亩地,则都安排成了春播作物。也雇了一个长工在那里。
说到出行还得多啰嗦几句:在二姑夫仉建营的建议下,宏远爹还是在年后置办了一挂大马车。说是基地多了,没有好的交通工具哪里行?!
给分店送货也改成了分店自己来取货。仉建营说这样更有利于分店做买卖,因为哪个货该取,哪个货不该取,取多取少,分店最清楚。比总店平均分配强多了。
梁龙才父子失去了送货的工作,宏远爹又安排梁龙才的二儿子梁德胜去管理粮仓。现时先按每月五百文工钱发。等以后粮仓多了再长。
梁龙才大儿子在草编包装袋批发部工作,二儿子在粮仓工作,三儿子夫妇俩在程杨镇开门市。三个儿子都挣钱了,梁德恩夫妇还把儿子臭臭带去了程杨镇上的门市部,一边做买卖,一边照顾孩子(臭臭还没有断奶)。梁龙才老两口清闲了下来。两个人一商量,也带着两亩地一处闲宅,进了养老院。只是,由于养老院住房暂时紧张,老两口吃、穿在养老院,还是在家里住宿。
啰嗦完了,再说梁晓乐。
从野雀林村、留路回来以后,宏远爹又到附近有老人进养老院的村里,安排老人们交上来的土地和宅院。为了好管理,只要有老人进养老院,宏远爹就在附近买零散地。和老人的地凑够三十亩以上,就雇个长工在那里看管。
这个工作宏远爹已经驾轻就熟,宏远娘就不跟着转了。但梁晓乐必须跟着,因为这涉及到日后的田间管理,如浇空间水、除草什么的,梁晓乐必须知道地块。
为此,只要宏远爹一动身,梁晓乐或一同去,或在“气泡”中尾随。只要知道了地块就行。至于种什么,梁晓乐就不再参与了。一切由宏远爹说了算。
这样一来,宏远爹的基地(梁晓乐为之起的名字)一下增加了十大几个,土地增加大几百亩。一个基地一个长工,宏远爹管不过来。宏远娘(梁晓乐)又建议宏远爹,把长工辛庆同提升为长工总管,管理起十大几个长工,连同每个基地的农作物种植安排。
基地多了,有的基地地块还很零散,梁晓乐也怕自己记差了或者忘记了,日后管理起来出现差错。便躲在空间里,驾着“气泡”到处查看。用了半月的时间,按比例绘制了一个以梁家屯村为中心的方圆百十里地的简要地理版图,标明自己的门市、基地以及地块所在位置。
这一制版图不要紧,让梁晓乐大为震惊:自己费了九牛二虎建立起来的基业,在这版图中,虽然不能说是沧海一粟,也实在是微乎其微,少的可怜啊!
这仅仅是一个百十平方里的版图,而奇典大神的万有空间里,又何止是一个百十平方里?
梁晓乐忽然狠狠地鄙视起自己来:梁晓乐呀梁晓乐,一年半的时间,你才买了几百亩地,就沾沾自喜、陶醉起来。二十二年半时间,别说达到万有空间的规模,就是把这个“版图”填满,也是可望不可及的呀!
梁晓乐悲催地想着,忽然脑子一动:我何不把这个“版图”挂起来,只要进入空间,首先看看它,对自己也好起个警示作用,促进自己去现实中争取更多的土地面积。
梁晓乐在“版图”的上方写上“任重而道远”五个大字,然后把它高高地挂在一面墙上。
“嗯,就这样,以后建立了新基地,就标上去。直到把所有的地方都标满!”
梁晓乐望着墙上的“版图”,心中暗想。
不过,好消息还是不断涌来的:有祭天男童的韩纸坊村、马郎村和牡丹村,听说了宏远爹在野雀林村和留路村买地的情况,也都要求宏远爹去他们村买土地,建立基地。说是这样走动的勤,好亲近。
宏远爹自是高兴,当面应允了。
梁晓乐在心里大大地兴奋了一把。
这三处宏远娘是必须要去的。因为是干亲,那里有梁晓乐和梁宏远的干娘。这样的干亲(读音:qin )家,多有都是妇女们走动。
只要宏远娘动身,梁晓乐是必定要跟着去的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七十章 路遇“浸猪笼”
这天,宏远爹套了马车,拉着宏远娘和梁晓乐,一行三人,到韩纸坊村走干亲,落实买地、建立基地事宜。
韩纸坊村距离梁家屯村二十里路,都是庄稼土道,中间还要经过一条河。梁晓乐曾经去过两趟,对路上的风景一点儿也不感兴趣,便在车厢里趴在宏远娘怀里昏昏欲睡,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宏远爹娘说些家常理短。
走到离河不远的时候,隐约传来一阵铜锣声。梁晓乐为之精神一振:漫长野地里,怎么会有铜锣声呢?一骨碌从宏远娘怀里爬起来,扶着车梆寻找铜锣声的来处。
“今天是什么日子?”宏远娘问宏远爹。她也听到了铜锣声。
“三月十六。祭河神的日子。可能有的村里在祭河神呢。”宏远爹说。他也听到了铜锣声。
祭河神也是这个时空里的一个风俗,一年一祭。不过,都是离着主干河近的村子里的任务。离得远的,也就罢了。
梁家屯村附近没有主干河,也就没有这个风俗。
梁晓乐前世今生还没见过祭河神呢。便嚷嚷着过去看热闹。
“这个没什么好看的。就是摆上几样供品,点上几炷香,几个人敲打敲打也就行了。”宏远爹为了赶路,简单地给梁晓乐介绍了一下,想以此来打消梁晓乐的兴趣。
据说,也确实如此。
“不嘛,我还没见过祭河神的呢,就是过去看看。”梁晓乐撅起小嘴儿。一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样子。
“绕过去看看吧。赶上了,让孩子长长见识。”宏远娘说。她不想让这么一个小事惹越来越懂事的女儿不高兴。
“就是嘛!什么也不让我看,让我变成小傻瓜儿呀?!”梁晓乐得理不让人。
已经五岁了。五岁的小女孩儿应该会为自己辩解了吧?!何况梁晓乐还要让这具小身体表现的“聪明”一些,为自己的独立打好基础。随着年龄的增长。她这个宏远娘的“跟屁虫”,很快就不能光“跟”着了。
“嘿,你这张小嘴儿。越来越犀利了。”宏远爹称赞了一句,还是把马车拐向了声音的来源处。
随着距离的拉近,铜锣声益发的热闹了,隐隐还有鼎沸的人声。
梁晓乐心里乐开了花:赶上看热闹喽!
走到河堤前,宏远爹停住车,对宏远娘说:“你领乐乐过去看看吧,我在这里看着车。就不过去了。”
河堤很陡,而且离着“祭河神”的祭台还有一段河堤路。宏远爹一拐一瘸的,走过去确实费力。梁晓乐也就没有坚持让宏远爹一起过去。领着宏远娘的手,朝着人群走去。
河堤上人很多,有男人也有女人。不过孩子不多。像梁晓乐这么大的根本没有。
“你这个人儿,怎么领着这么小的孩子来看这个呀?”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对宏远娘说。
“大婶儿,我是路过的。听见这里热闹,就领着孩子过来了。怎么?不是祭河神吗?”宏远娘满脸堆笑地对那个中年妇女说。
“咳,光祭河神我就不说你了。”中年妇女小声对宏远娘说:“我这个人是个热心肠,是怕孩子吓着了,才对你说的。你也别往心里去。今天啊,是借着祭河神的机会,处置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不守妇道?哪村的?”宏远娘吃惊地问道。
“是附近丁家村的。才十七岁。两年前成了‘望门寡’。也不知道与哪个王八蛋私通怀了孕?都出怀了,就是不肯供出奸夫是谁。丁家族长下令将她处以族规!”中年妇女表情有些惋惜:“爹娘拉巴了这么大,一天济没得,反被辱没了家门。自己还落了个被浸猪笼的下场。咳,作孽啊!”
啊,原来这是被浸猪笼啊!
梁晓乐闻听心里一惊:前世今生都听说过“浸猪笼”这个名词。字典里没有,也没见过有文字详细描述的。梁晓乐还认为这只是一个体罚的代名词呢!没想到今天阴差阳错,让自己赶上亲眼目睹了。
不过,梁晓乐并没因此而高兴。心里闷闷的,拽着宏远娘的手往前走,不知是想看被“浸猪笼”的人什么模样,还是想看“浸猪笼”的全过程,也许兼而有之吧!
河边热闹非凡,锣鼓震天响,密密麻麻地站了许多人,一个巫师打扮的人穿着黑色长袍,披散着头发,手里拿了个摇铃,一边摇一边绕着祭台转。
祭台上除了牲畜等祭品,还绑了一个年轻的女子。头发散乱,神情萎靡。虽然跪着,隆起的肚子还是暴露了她不贞的秘密。
梁晓乐心里忽然愤愤不平起来:这么处死一个年轻女子,未免太野蛮了吧!这可是两条人命啊!!!就算她与人私通,也该不着这么大的罪过呀!
由此梁晓乐又想到了刚刚结婚的三姑梁艳秋,她也是个“望门寡”,在自己的帮助下,与未婚男子结为并头莲。并成为人们羡慕的一对新婚夫妇。
而这个女子却落得如此下场。
看来,只要自己肯努力,改变一个人的命运,尤其是被封建礼教迫害的女人的命运,还是有可能的。
自己要不要帮助这个毫不相干的路人呢?
梁艳秋的人品自己清楚,她绝对是一个品行端正的优秀女子。而且又是在自己的事业里为自己工作,帮助她,应当应份!
而这个女子自己一点儿也不了解。如果真是个伤风败俗的东西,把她救出去了,又将她放到哪里呢?
梁晓乐正自在心里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忽听锣鼓声停了下来,人们的议论声也细了下去。梁晓乐赶紧把注意力集中到祭台那里。
只见那巫师一只手里拿着摇铃,一只手伸开竖在胸前,口里嘟嘟念念地好像念了一通咒语,然后领着一群人朝河边拜了几拜。
这时,两个粗壮的大汉走向祭台,将那绑着的女子抬了起来,缚在了一张棕席上。
那女子这才梦醒一般,拼命地挣扎着,嘴里胡乱地求饶着。眼睛看向周围的人群,露出哀求的神色,豆大的泪珠一颗颗地从她年轻秀气的脸庞上滚落下来。
可是,没有人作声,那么多人都仿佛被定格了一样,静静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只有在祭台一旁蹲着的几个人,掩着面,发着压抑的低泣。
巫师把手中的摇铃往空中一举,猛摇了一下,然后冰冷地命令道:“抬到河边,推下水去。”
随即,四个男子各拽住棕席的一角,抬到河边,将棕席连同那女子,轻轻地推向奔涌的河水之中。
棕席托着那女子,随着波浪漂流了一段,渐渐地,棕席便出现了倾斜……
梁晓乐猛然醒悟:粽席吸足了水,是会沉下去的呀!
啊,原来这就是“浸猪笼”啊!!!!!
实则是光天化日之下的谋杀!!!!!
梁晓乐惊恐地看了看围观的人们,发现他们只是默默地看着,眼神有的冷漠、有的怜悯、有的惊恐,但就是没有一个人出来阻拦。甚至连先前哭泣的那几个人,也只是呆呆地望着,默默地擦着流出来的眼泪。
梁晓乐看的心里发酸,本能地想做点儿什么。
可是,自己的小手还被宏远娘紧紧地攥着,唯恐她跑丢似的。
“娘,我解手。”梁晓乐挣脱了被宏远娘紧攥着的那只手,不顾一切地向人群外面跑去。
宏远娘大概是怕她跑丢了,也紧紧地跟随过来。
“娘,你别过来。”梁晓乐边跑边对后面大步流星走着的宏远娘喊。
“别跑远了,蹲下解就行了。一个孩子,怕什么呀?”宏远娘边追边说。
“娘,你别过来,你过来我就往裤子里解了。”梁晓乐使出了恐吓的办法。
这一召果然灵,宏远娘立马停住了脚步——出门在外,梁晓乐真要尿湿了裤子,可没有换的。
“你背过脸去看那边,一会儿告诉我。”梁晓乐又命令道。
宏远娘又很听话地背过脸去。
梁晓乐找了个可以隐身的雨水冲出来的小土沟,走进去,蹲下,闪身进了空间。冲着西方连喊了三声小玉麒麟。
小玉麒麟飞跑着来到梁晓乐身边:“我的小主人,喊得这样急,有什么吩咐呀?”
“你想法把这个被浸到河里的女子救出来,一定要保证他们母子平安。我现在没空,你先把她安置好,晚上人们都睡了觉以后,我再来与你商量她的去处。”
梁晓乐说完,也没等小玉麒麟有何反应,闪身出了空间。
梁晓乐提着裤子从小土沟里出来,系好腰带,跑到宏远娘跟前说:“娘,咱走。”
“怎么?你真的尿裤子了?”宏远娘说着,就要用手去摸梁晓乐的裤裆——因为要来看热闹的她,依她已往的脾气,没有大事是绝不会半途而废的。
“怎么样?我说不让你领着孩子来吧?!看,都吓尿裤子了!”刚才那个中年妇女见状,乜斜了宏远娘一眼:“快着带孩子离开吧。晚上在灶王爷跟前烧烧香,愿为愿为(祷告祷告)。”
梁晓乐哭笑不得,拽着宏远娘的手,逃也似的离开了河堤。(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一章 《纸坊村的来历》(一)
路上这一耽搁,待赶到韩纸坊村时,天已近中午了。
大家寒暄过后,韩光平的父亲韩英豪对宏远爹说:“卖地的人家已经定下来,光等着你来丈量地亩办手续了。我们吃了午饭再说,如何?”
宏远爹点点头,说:“单凭你安排吧。春天天长,我们只要晚上赶回去就行。”
光平爷爷爽朗地幽默了一句:“赶不回去也不要紧,睡不到露天地里。”
宏远爹笑了笑,说:“这是自然。只是家里还有一摊子事,离不开。”
于是,光平母亲和光平奶奶到厨房里忙饭菜去了。宏远娘坐不住,也凑过去帮忙。那婆媳俩哪里让她动手,宏远娘拿起菜来择,婆媳俩也只好依她,三个人在伙房里有说有笑。
宏远爹和光平爷爷,在堂屋里边喝茶水,边聊天。
光平父亲韩英豪则去通知卖地的人家,吃了饭都到家里来,一块儿去丈量土地。
梁晓乐无事可做,便和韩光平四岁的妹妹韩媛媛在堂屋里玩儿。梁晓乐一心分二,一边陪着媛媛玩儿,一边支愣着耳朵听他们说话。
光平爷爷一直是奉承着宏远爹说话。内容也多是围绕着宏远娘的“神气儿”、做买卖、买地之类的话题。
“我很赞成你的做法。”光平爷爷用赞许的目光望着宏远爹说:“趁着现在‘神气儿’兴旺,多置办一些土地和房产。这都是实实在在的东西,别人抢不了走。也没有过时这一说。”
光平爷爷六十多岁,很健谈,嗓门也很高。看来对宏远爹的发家史很清楚,话说的也很微妙。有些方面点到为止。
“我也是这样想。”宏远爹说:“咱是庄稼人,最信赖的是土地。总觉得放着钱不如买成地心里踏实。”
“一听你就是个实干家。不陶醉在眼前的荣华富贵了。和我们村里的故事里的人差不多。你呀,将来一定成就大事业!”光平爷爷竖着大拇指对宏远爹说。
“你们村里的故事?”宏远爹不解地问道。
“你听说过我们纸坊村名的来历吗?”
宏远爹摇摇头:“大爷。可否讲给我听听?”
“都老掉牙了!祖祖辈辈都这样讲,也不知是真是假。”光平爷爷望了光平爹一眼,又对宏远爹说:“这个故事与你现在的情况有点儿相似。我说出来,或许更能奠定你的信心。”
在一旁捡耳朵的梁晓乐心里发闷:什么故事能与自己的异能相似呢?便对韩媛媛说:“咱听爷爷讲故事去。”说完走过去依偎在宏远爹怀里。
韩媛媛则依偎在她爷爷的怀里。
光平爷爷见两个小女孩儿也都安静下来,明白这是想听他讲故事了。便清了清嗓子,讲述了一个关于纸坊村名来历的故事。
《纸坊村名的来历》
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叫韩善友的富家子弟。继承了祖上一份十分可观的家业。
韩善友好客,亲戚朋友都愿上他这里热闹。每有来访者,必定置办酒席。他对穷人也肯施舍,谁有难处找了他来,没有不让合上嘴的。
常言说肥猪搁不住众人啃。不下几年,韩善友的家道逐渐没落。正应了“屋漏偏逢连阴雨”这句话,正在他的日子捉襟见肘的时候,他的老婆得重病死了。他一个人孤苦伶仃,又没有打理生活的习惯,没过一年,竟到了山穷水尽一个钱儿也没有的地步。
这时,以前同他很要好的、吃他用他的那些亲戚朋友们,现在都避开他了。韩善友不得不以自己的劳动来挣钱糊口。
一天晚上。韩善友从雇主家里动身晚了,在一片浓密的树林里迷了路。转悠了半夜也没走出来。
正在着急的时候,忽然发现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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